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

上传人:b****7 文档编号:26641535 上传时间:2023-06-21 格式:DOCX 页数:22 大小:36.42KB
下载 相关 举报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22页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22页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22页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22页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22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22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docx

第十八课时水浒赏析

第八课时:

《水浒》赏析及写作应用

一,教学目标:

1.了解《水浒》作者及主要内容。

2.学习人物形象塑造的方法,学会分析细节描写的作用

3.分析主要人物形象。

4.感悟文学作品中蕴含的哲理及思想情感。

二,课堂笔记

三,《水浒传》内容介绍:

  

宋哲宗时,东京有一个浮浪魄落子弟名叫高俅,他踢得一脚好球,被哲宗弟弟端王看中,成了端王的亲信。

后来端王当了皇帝,这就是徽宗,不到半年,就把高俅提升为殿帅府太尉。

高俅上任的第一天,就整治因病未到的教头王进,逼得王进带着母亲逃离东京。

王进来到华阴史家村,被史进收留,拜为师父。

后因高俅追捕得紧,王进只好告别史进投奔延安府。

王进去后,史进与少华山的头领结交为友,华阴知县知道此事后,诬陷史进私通草寇,派兵烧了史家庄。

 

史进只得离开华阴,去寻王进。

途经渭州,结识了渭州经略府提辖鲁达,二人来到酒楼饮酒。

饮酒正酣,忽然隔壁传来啼哭声。

鲁达顿生性鲁莽而又素好行侠仗义,叫酒保将啼哭之人带来。

金氏父女被带到,女儿哭着说:

因到渭州投亲无着,状元桥肉铺的郑屠乘人之危,要强娶小女为妾,今被赶出,那郑屠反要我父女给他银钱。

鲁达听后大怒,决心惩治郑屠。

次日早上,鲁达送走金氏父女,来到状元桥肉铺,先叫郑屠亲自操刀切肉,戏弄这恶棍一番之后,三拳结果了他的性命。

随即离了渭州。

半月后由赵员外出面,把鲁达送往五台山当了和尚,法名智深。

 

后鲁智深离了五台山,在东京大相国寺管理菜园。

一日,鲁智深在菜园习武,当众连根拔起垂杨树,被陪同夫人到岳庙进香的林冲瞧见,两人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

正在高兴之际,丫环来报,说有人调戏夫人。

林冲赶往岳庙,见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只好忍气将他放了,告别鲁智深回家。

 高衙内见林冲妻子美丽,一心要谋占林冲妻子。

爪牙富安向高俅献计,骗林冲带宝刀入白虎堂,林冲被捉,以行刺罪发配沧州。

高俅又派人买通公人,要他们在野猪林杀死林冲。

幸有鲁智深暗中保护,林冲才得以幸免。

到了沧州,高俅又派爪牙火烧草料场,欲置林冲于死地。

忍无可忍的林冲,杀死了爪牙,要夜投奔梁山泊。

 

山寨首领王伦嫉妒林冲,要他下山打劫。

林冲下山等了三天,才见有一人经地。

此人乃青面兽杨志,林冲同他拼杀多时,未见胜负。

王伦劝住二人,邀杨志上山。

林冲入伙坐了第四把交椅,杨志不愿入伙,下山去了东京。

杨志在东京投靠无门,只好卖祖传宝刀,凑一点盘缠。

泼皮牛二无理取闹,欲夺宝刀,被杨志杀死。

杨志充军大名府留守司。

留守蔡京女婿梁中书看中了杨志的武艺,要杨志护送价值10万贯钱的生辰纲到东京为蔡京祝寿。

此事被赤发鬼刘唐打听到后,劝晁盖劫下这批不义之财,晁盖请智多星吴用想办法。

吴用请来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公孙胜等7人,决定在黄泥岗劫取这批生辰纲。

杨志一行人来到黄泥岗,晁盖等扮作贩枣商人,趁杨志手下买酒喝的当口,投下了蒙汗药,将他们药昏,劫走了生辰纲。

杨志醒来,发现生辰纲被劫,知道大祸临头,便去青州龙山做了强盗。

梁中书告知蔡京生辰纲被劫,蔡京下令济州府捉拿贼人。

济州府尹派何涛负责此案,经查知是晁盖等人所为,何涛带人到郓城县捉拿晁盖。

县中押司宋江是晁盖好友,闻讯后立即给晁盖报信。

晁盖烧了自己的庄园。

大败何涛,率领众人投奔梁山泊。

王伦存心刁难,不肯收留。

林冲大怒,杀了王伦,推举晁盖为梁山泊首领。

晁盖在挫败官军,稳住梁山泊之后,派刘唐带上书信、金银去答谢宋江。

宋江退了金银,怍了书信。

返回住处中途被阎婆拦住,将宋江强拉至家中,欲将女儿许配给宋江,以答谢他多年接济之恩。

宋江不重女色,勉强在她家中留宿一夜,谁知书信被阎婆惜发现,她一口咬定宋江暗通梁山泊,要报官。

宋江苦苦哀求无效,一气之下,杀了阎婆惜,逃回宋家村。

知县差朱仝、雷横捉拿宋江,他们却有意将宋江放走,让宋江躲进了柴进庄上。

宋江在那遇见了逃难到此的武松,二人拜为兄弟。

武松病愈,告别宋江去寻找哥哥武大郎。

武松路过景阳岗时打死了猛虎,被阳谷知县任命为步兵都头。

一日,武松在阳谷县城碰到了哥哥。

武大郎非常高兴,将武松引回家中。

嫂子潘金莲见武松相貌魁梧,顿生邪念,存心勾引,遭武松申斥。

 不久,武松为知县押运财物去了东京。

武松走后,潘金莲同开生药铺的本地一霸西门庆勾搭成奸,用药毒死了武大郎。

武松回县得知此事,向知县告状不准,盛怒之下,去酒楼杀了西门庆,又杀了潘金莲,被判罪发配孟州。

孟州小管营施恩厚待武松,求武松帮助夺回被蒋门神抢占去的快活林的店铺。

武松酒醉后痛打蒋门神,夺回了快活林。

这蒋门神通过张团练买通张都监,诬陷武松偷盗宝物,判武松充军。

武松被押上路,在飞云浦折断枷锁,杀死了想害他的4个公人,折回孟州城,杀死了正在设宴庆贺除掉武松的蒋门神、张团练和张都监,逃出孟州。

在十字坡孙二娘将他扮为行者,让他去二龙山投奔鲁智深。

 

武松又在白虎山孙家庄遇见了宋江,宋江是去投奔花荣的,二人结伴而行,在瑞龙镇分手,宋江去往清风寨。

清风寨有两个知寨,正知寨刘高是个文官,他嫉恨副知寨花荣。

宋江一到就被刘高捉住,说宋江私通清风山草寇,花荣也因此受牵连。

清风山头领燕顺、王英等人闻讯后下山救了宋江、花荣,大家决定去投奔晁盖。

快到梁山泊,石勇捎来宋江父亲假托病故要他回家的家书,宋江赶回,被官府捉住,刺配江州。

在江州,宋江得到戴宗和李逵的照顾。

但因酒醉在浔阳楼墙壁上题了反诗,被江州知府蔡京的儿子蔡九判处死刑。

正准备行刑时,梁山泊英雄前来劫走了宋江。

事后,29位英雄在江州白龙庙聚会,浩浩荡荡返回梁山泊,宋江在山寨中坐了第二把交椅。

 

上山不久,宋江接来老父,李逵也回家接母亲上山,行至途中,遇一李逵打劫,捉住之后,才知此人名叫李鬼,说他有90岁老母无人奉养,李逵送他10两银子,劝他改恶从善。

后来李逵发觉上当,杀了李鬼,而李鬼的妻子却溜掉了。

回到家中,母亲已双目失明,李逵哄母亲说:

我做了官,接娘去享福。

背着母亲上了路。

一日,行至沂岭,李逵为母取水,回来后发现母亲被虎吃掉。

李逵大怒,连杀了4只老虎,被猎户迎进曹太公庄上。

这时,逃来此处的李鬼妻子认出了李逵,曹太公等人正准备暗算李逵,幸亏梁山泊派来朱贵等人帮助,李逵才脱险回了山寨。

前来投梁山泊的杨雄、石秀、时迁被祝家庄酒店欺侮,双方打了起来,时迁被捉。

为救时迁,晁盖、宋江发兵3次攻打祝家庄,荡平了祝家庄,附近与祝家庄结盟的李家庄、扈家庄都投降了梁山泊。

梁山泊威名远扬,四处好汉纷纷投奔。

不久,李逵下山来到柴进庄上,正遇上柴进收到叔父寄来的信,说高俅叔伯兄弟高廉的妻舅殷天锡要夺占柴家的花园。

于是柴进同李逵火速赶往高唐州,见花园已被夺去,李逵大闹高唐州,打死殷天锡。

知府高廉点兵捉拿,柴进被擒,柴进叔父被抄家。

李逵逃回山寨报信,晁盖令宋江率领22名头领攻打高唐州,杀了高廉,救了柴进。

 

朝廷派太尉高俅前往剿捕,高俅令呼延灼攻打梁山泊。

呼延灼被宋江军队打得大败,逃往青州,又去为慕容知府攻打桃花山、二龙山、白虎山的起义军效力。

鲁智深聚合三山人马,往梁山泊求援。

宋江率军与三山义军共同攻打青州,呼延灼投降,慕容知府被杀,三山头领一起投奔了梁山泊。

此后,少华山史进被官府捉住,宋江又带兵大闹华山,杀了太守。

没过几天,凌州曾头市普家五虎拦截投奔梁山泊的好汉,并恶言中伤梁山泊。

晁盖大怒,亲点5000人马攻打曾头市。

在战斗中,晁盖被毒箭射中,回山寨身亡。

宋江被推为山寨之主,改聚义厅为忠义堂。

为报晁盖遇难之仇,宋江记起了北京大名府玉麒麟卢俊义,知他武艺超群,棍棒天下无双,想请他上山入伙,共报大仇。

于是宋江派军师吴用去京都,扮作算命先生给卢俊义算命,说卢俊义百日之内必有身首异处之灾,将户俊义骗至梁山泊,被张顺擒拿上山。

宋江劝卢俊义入伙,卢俊义不肯,两个月后,宋江送卢俊义下了山。

 卢俊义离家后,管家李固与卢妻勾搭成奸,当卢俊义回到家时,他们竟设下埋伏,将卢俊义捆送到梁中书处,卢俊义被刺配沙门岛。

卢俊义的家仆燕青在去沙门岛途中杀死两名防送公人,与卢俊义一起投奔梁山泊,在途中卢俊义又被捉。

燕青独自去梁山泊求救,路上碰到正要投奔梁山泊的石秀、杨林。

三人决定先让石秀去北京城打探消息,燕青和杨林去梁山泊报信。

石秀到北京城。

石秀到北京城后探知卢俊义将于次日被斩首。

在行刑那天,梁山泊好汉石秀劫法场,救出卢俊义,但因单枪匹马,寡不敌众,二人被擒。

为救卢俊义和石秀,宋江发兵攻打北京。

梁中书向太师蔡京告急,蔡京采纳了关胜所献围魏救赵之坟,率领1500人马直攻梁山泊。

宋江闻讯,退后回山,以计俘获关胜,击溃了官军。

随即宋江任命关胜为先锋再次攻打北京城,战斗相持数月,直到次年元宵方攻破北京。

梁中书从南门夺路而逃,卢俊义、石秀被救出。

不久,蔡京又派单廷桂、魏定国攻打梁山泊,皆被击溃。

宋江与卢俊义一道领兵攻打曾头市,杀了曾家五虎,回山祭奠晁盖之灵。

接着又乘胜攻破了东平、东昌二府,大军凯旋而归。

此时,梁山泊大小头领正好108位,合了当年洪太尉所放走的魔王之数。

众人会聚忠义堂,宋江坐了第一把交椅,立起了“替天行道”的杏黄旗。

山寨兴旺之后,宋江有了“望天王降诏早招安”的打算,林冲、武松、李逵、鲁智深都坚决反对。

到了年底,宋江要往东京去观赏明年元宵的灯火,柴进、李逵陪宋江到了东京。

很偶然宋江进了李师师的府邸,徽宗皇帝也在场,正当宋江要向徽宗讨招安诏书的时候,李逵在外边打人放火,城内顿时大乱。

宋江三人逃出,李逵单独行至荆门镇投宿时,听庄主刘太公说宋江抢了她女儿上山,李逵万分愤怒,跑回梁山泊,砍倒了杏黄旗,要拿宋江问罪。

后来经过对证,乃是牛头山贼人冒名干的坏事。

李逵负荆请罪,去牛头山杀了贼人,救回了刘太公的女儿。

梁山泊的壮大,震惊了朝野上下。

徽宗派殿前太尉陈善保前往招安,太尉高俅、太师蔡京各派新服跟随陈善前往梁山,因其飞扬跋扈,李逵接过招安诏书,一把撕得粉碎,招安失败。

朝廷又派童贯攻打梁山泊。

山寨十面埋伏,挫败了童贯的两次进攻。

童贯逃回东京,高俅又调遣十节度兵力来攻梁山泊。

宋江三败高俅,并将他活捉上山,以礼相待,要高俅转达渴望朝廷招安之意。

高俅去后,宋江又派燕青去东京,燕青通过李师师求得徽宗下诏,没过几天,殿前太尉宿元景上山来宣读诏书,宋江领着众山好汉接受了招安,打着“顺天”“护国”旗帜,到东京接受徽宗检阅。

 

梁山泊义军接受招安后,正遇辽兵侵犯,宋江受诏破辽。

于是大军北进,攻下檀州,夺回蓟州,智取霸州,占领幽州,兵围燕京,辽主请罪投降。

宋江班师回国,遵照徽宗旨意,将所夺州县仍退还给了辽邦。

 回到京师,徽宗下诏,令宋江去平定河北田虎,随后又调去平定淮西王庆和江南方腊。

在平定方腊军的过程中,义军损失惨重,虽然最后擒获了方腊,大功告成,但却阵亡72条好汉。

回军途中,鲁智深在杭州六和寺坐化(和尚盘膝打坐安然而死),残废的武松不愿回京,就在这里出了家。

离开杭州后,林冲瘫痪,杨雄、时迁、杨志病死,燕青又悄然离去。

到了苏州,李俊、童威、童猛又离去。

等到大军回京驻扎陈桥驿时,只剩下20余名头领。

蔡京、童贯、高俅、杨戬4大奸臣待宋江等封官之后,他们设计用水银害了卢俊义,用毒药掺入御酒药毒死了宋江和李逵。

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在悲剧中结束了。

第五回九纹龙翦径赤松林鲁智深火烧瓦官寺

话说鲁智深走过数个山坡,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随着那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抬头看时,却见一所败落寺院,被风吹得铃铎响。

他日却得相会。

若有个便人,可通个信息来往。

”史进拜辞了智深,各自分了路。

史进去了,只说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了八九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但见街坊热闹,人物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问人道:

“大相国寺在何处?

”街坊人答道:

“前面州桥便是。

”智深提了禅杖便走,早进得寺来;东西廊下看时,径投知客寮内去。

道人撞见,报与知客。

无移时,知客僧出来,见了智深生得凶猛,提着铁禅杖,跨着戒刀。

背着个大包裹,先有五分惧他。

知客问道:

“师兄何方来?

”智深放下包裹,禅杖,唱个喏。

知客回了问讯。

智深说道:

“酒家五台山来。

本师真长老有书在此,着俺来投上刹清大师长老处讨个职事僧做。

”知客道:

“即是真大师长老有书,合当同到方丈里去。

”知客引了智深,直到方丈,解开包裹,取出书来,拿在手里。

知客道:

“师兄,你如何不知体面?

即刻长老出来,你可解了戒刀,取出那七条坐具信香炷,礼拜长老使得。

”智深道:

“你如何不早说!

”随即解了戒刀,包裹内取出信香一炷,坐具七条,半晌没做道理处。

知客又与他披了架裟,教他先铺坐具。

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

知客向前禀道:

“这僧人从五台山来,有真禅师在此。

”清长老道:

“师兄多时不曾有法帖来。

”知客叫智深道:

“师兄,快来礼拜长老。

”只见智深却把那炷香没放处。

知客忍不住笑,,与他插在炉内。

拜到三拜,知客叫住,将书呈上。

清长老接书拆开看时,中间备细说着鲁智深出家缘由并今下山投上刹之故,“万望慈悲收录,做个职事人员,切不可推故。

此僧久后必当正果。

...”清长老读罢来书,便道:

“远来僧人且去僧堂中暂歇,吃些斋饭。

”智深谢了。

扯了坐具七条,提了包裹,拿了禅杖,戒刀,跟着行童去了。

清长老唤集两班许多职事僧人,尽到方丈,乃云:

“汝等众僧在此,你看我师兄智真禅师好没分晓!

这个来的僧人原是经略府军官,原为打死了人,落发为僧,二次在彼闹了僧堂,因此难着他。

--你那里安他不得,却推来与我!

--待要不收留他,师兄如此千万嘱付,不可推故;待要着他在这里,倘或乱了清规,如何使得?

”知客道:

“便是弟子们,看那僧人全不似出家人模样。

本寺如何安着得他!

”都寺便道:

“弟子寻思起来,只有酸枣门外退居廨宇后那片菜园时被营内军健们并门外那二十来个破落户侵害,纵放羊马,好生罗噪。

一个老和尚在那里住持,那里敢管他。

何不教此人去那里住持?

倒敢管得下。

”清长老道:

“都寺说得是。

”教侍者去僧堂内客房里,等他吃罢饭,便将他唤来。

侍者去不多时,引着智深到方丈里。

清长老道:

“你既是我师兄真大师荐将来我这寺中挂搭,做个职事僧人员,我这敝寺有个大菜园在酸枣门外岳庙间壁,你可去那里住持管领,每日教地人纳十担菜蔬,馀者都属你用度。

”智深便道:

“本师真长老着酒家投大刹讨个职事僧做,却不教僧做个都寺监寺,如何教酒家去管菜园?

”首座便道:

“师兄,你不省得。

你新来挂搭,又不曾有功劳,如何便做得都寺?

这管菜园也是个大职事人员。

”智深道:

“酒家不管菜园;杀也都寺,监寺!

”知客又道:

“你听我说与你。

僧门中职事人员,各有头项。

且如小僧做个知客,只理会管待往来客官僧众。

至如维那,侍者,书记,首座;这都是清职,不容易得做。

都寺,监寺,提点,院主;这个都是掌管常住财物。

你才到得方丈,怎便得上等职事?

还有那管藏的,唤做藏主;管殿的,唤做殿主;管阁的,唤做阁主;管化缘的,唤做化主;管浴堂的,唤做浴主;这个都是主事人员,中等职事。

还有那管塔的塔头,管饭的饭头,管茶的茶头,管东厕的净头与这管菜园的菜头;这个都是头事人员,末等职事。

假如师兄,你管了一年菜园,好,便升你做个塔头,又管了一年,好,升你做个浴主;又一年,好,才做监寺。

”智深道:

“既然如此,也有出身时,酒家明日便去。

”清长老见智深肯去,就留在方丈里歇了。

当日议定了职事,随即写了榜文,先使人去菜园里退居廨宇内挂起库司榜文,明日交割。

当夜各自散了。

次早,清长老升法座,押了法帖,委智深管菜园。

智深到座前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了包裹,跨了戒刀,提了禅杖,和两个送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廨宇里来住持。

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赌博不成才破落户泼皮,泛常在园内,盗菜蔬,靠着养身;因来偷菜,看见廨宇门上新挂一道库司榜文,上说:

“大相国寺仰委管菜园僧人鲁智深前来住持,自明日为始掌管,并不许闲杂人等入园搅扰。

”那几个泼皮看了,便去与众破落户商议,道:

“大相国寺差一个和尚--甚么鲁智深--来管菜园。

我们趁他新来,寻一场闹,一顿打下头来,教那厮服我们!

”数中一个道:

“我有一个道理。

他又不曾认得我,我们如此便去寻得闹?

等他来时,诱他去粪窖边,只做参贺他,双手抢住脚,翻筋斗颠那厮上粪窖去,只是小耍他。

”众泼皮道:

“好!

懊!

”商量已定,且看他来。

却说鲁智深来到退居廨宇内房中安顿了包裹,行李,倚了禅杖,挂了戒刀,那数个种地道人都来参拜了,但有一应锁钥尽行交割。

那两个和尚同旧住持老和尚相别了,尽必寺去。

且说智深出到菜园地上东观西望,看那园圃。

只见这二三十个泼皮拿着些果盒酒礼,都嘻嘻的笑道:

“闻知师父新来住时,我们邻舍街坊都来作庆。

”智深不知是计,直走到粪窖边来。

那伙泼皮一齐向前,一个来抢左脚,一个便抢右脚,指望来颠智深。

只教智深;脚尖起处,山前猛虎心惊;拳头落时,海内蛟龙丧胆。

正是;方圆一片闲园圃,目下排成小战场,那伙泼皮怎的来颠智深,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话说二十个泼皮破落户中间有两个为头的∶一个叫做“过街老鼠”张三,一个叫做“青草蛇”李四。

这两个为头接将来。

智深也却好去粪窖边,看见这伙人都不走动,只立在窖边,齐道:

“俺特来与和尚作庆。

”智深道:

“你们既是邻舍街坊,都来廨宇里坐地。

”张三,李四,便拜在地上不肯起来;只指望和尚来扶他,便要动手。

智深见了,心里早疑忌,道:

“这伙人不三不四,又不肯近前来,莫不要颠酒家?

...那厮却是倒来埒虎须!

俺且走向前去,教那厮看酒家手脚!

”智深大踏步近众人面前来。

那张三,李四,便道:

“小人兄弟们特来参拜师父。

”口里说,便向前去,一个来抢左脚,一个来抢右脚。

智深不等他上身,右脚早起,腾的把李四先下粪窖里去。

张三恰待走,智深左脚早起两个泼皮都踢在粪窖里挣扎。

绑头那二三十个破落户惊的目瞪口呆,都待要走。

智深喝道:

“一个走的一个下去!

两个走的两个下去!

”众泼皮都不敢动弹。

只见那张三,李四,在粪窖里探起头来。

原来那座粪窖没底似深。

两个一身臭屎,头发上蛆虫盘满,立在粪窖里,叫道:

“师父!

饶恕我们!

”智深喝道:

“你那众泼皮,快扶那鸟上来,我便饶你众人!

”众人打一救,搀到葫芦架边,臭秽不可近前。

智深呵呵大笑,道:

“兀,那蠢物!

你且去菜园池里洗了来,和你众人说话。

”两个泼皮洗了一回,众人脱件衣服与他两个穿了。

智深叫道:

“都来廨宇里坐地说话。

”智深先居中坐了,指着众人,道:

“你那伙鸟人休要瞒酒家!

你等都是甚么鸟人,到这里戏弄酒家?

”那张三,李四,并众火伴一齐跪下,说道:

“小人祖居在这里,都只靠赌博讨钱为生。

这片菜园是俺们衣饭碗。

大相国寺里几番使钱要奈何我们不得。

师父却是那里来的长老?

恁的了得!

相国寺里不曾见有师父。

今日我等情愿伏侍。

智深道∶“酒家是关西延安府老秉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

只为杀得人多,因此情愿出家。

五台山来到这里。

酒家俗姓鲁,法名智深。

休说这三二十个人,直甚么!

便是千军万马队中,俺敢真杀得入去出来!

众泼皮喏喏连声,拜谢了去。

智深自来廨宇里房内,收拾整顿歇卧,次日,众泼皮商量,凑些钱物,买了十瓶酒,牵了一个猪,来请智深,都在廨宇安排了,请鲁智深居中坐了。

两边一带坐定那三二十泼皮饮酒。

智深道:

“甚么道理叫你众人们坏钞?

众人道:

“我们有福,今日得师父在这里,与我等众人做主。

”智深大喜。

吃到半酣里。

也有唱的,也有说的,也有拍手的,也有笑的。

正在那里喧哄,只听门外老鸦哇哇的叫。

众人有扣齿的,齐道:

“赤口上天,白舌入地。

”智深道:

“你们做甚么鸟乱?

”众人道:

“老鸦叫,怕有口舌。

”智深道:

“那里取这话?

”那种地道人笑道:

“墙角边绿杨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直聒到晚。

”众人道:

“把梯子上面去拆了那巢便了。

”有几个道:

“我们便去。

”智深也乘着酒兴,都到外面看时,果然绿树上一个老鸦巢。

众人道:

“把梯子上去拆了,也得耳根清净。

”李四便道:

“我与你盘上去,不要梯子。

”智深相了一相,走到树前,把直掇脱了,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把腰只一趁,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

众泼皮见了,一齐拜倒在地,只叫:

“师父非是凡人,正是真罗汉!

身体无千万斤气力,如何拔得起!

”智深道:

“打甚鸟紧。

明日都看酒家演武器械。

”众泼皮当晚各自散了。

从明日为始,这二三十个破落户见智深匾匾的伏,每日将酒肉来请智深,看他演武使拳。

过了数日,智深寻思道:

“每日吃他们酒食多,酒家今日也安排些还席。

”叫道人去城中买了几般果子,沽了两三担酒,杀翻一口猪,一腔羊。

那时正是三月尽,天气正热。

智深道:

“天色热!

”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

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

“这几日见师父演拳,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

“说得是。

”自去房内取出浑铁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

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

“两臂没水牛大小气力,怎使得动!

”智深接过来,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

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智深正使得活泛,只见墙外一个官人看见,喝采道:

“端的使得好!

”智深听得,收住了手看时,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拟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道:

“这个师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众泼皮道:

“这位教师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问道:

“那军官是谁?

”众人道:

“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智深道:

“何不就请来厮见?

”那林教头便跳入墙来。

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地。

林教头便问道:

“师兄何处人氏?

法讳唤做甚么?

”智深道:

“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

只为杀得人多,情愿为僧。

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辖。

”林冲大喜,就当结义智深为兄。

智深道:

“教头今日缘何到此?

”林冲答道:

“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使棒,看得入眼,着女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智深道:

“智深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来相待。

恰才饮得二杯,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墙缺边叫道:

“官人!

休要坐地!

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

”林冲连忙问道:

“在那里?

”锦儿道:

“正在五岳下来,撞见个诈见不及的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

”林冲慌忙道:

“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见了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胡梯上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着,道:

“你且上楼去,和你说话。

”林冲娘子红了脸,道:

“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

“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

”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内。

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

在房内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

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

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

叫他做“花花太岁。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软了。

高衙内说道:

“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原来高衙内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得时,也没这场事。

见林冲不动手,他发这话。

众多闲汉见斗,一齐拢来劝道:

“教头休怪。

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

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

“师兄,那里去?

”智深道:

“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

“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时间无礼。

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

自古道:

“不怕官只怕管。

”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

“你却怕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初中教育 > 语文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