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郭象对《庄子》自然观的超越.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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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郭象对《庄子》自然观的超越

章启群

两汉时期,《庄子》几无人问津。

前后《汉书》提及《庄子》仅有两处。

俟曹魏正始后至晋元康年间,玄学渐渐由“老”入“庄”。

一时间,庄学大盛。

据《世说新语·文学》载,在向秀之前,注庄者已达数十家:

“初注《庄子》者数十家,莫能究其旨要,向秀于旧注外为《解义》,妙析奇致,大畅玄风。

”现在可知名的就有司马彪、崔撰、孟氏三家。

这其中最有影响的,除向秀外就是郭象注。

《晋书·向秀传》云:

“庄周著内外数十篇,历世方士,虽有观者,莫适论其旨统也。

秀乃为之隐解,发明奇趣,振起玄风。

读之者超然心悟,莫不足一时也。

惠帝之世,郭象又述而广之。

儒墨之迹见鄙,道家之言遂盛焉。

”可见当时向、郭庄注为人们推崇倍至。

唐以后,向注亡佚,仅存郭注《庄子》三十三篇流传至今。

后世对其评价似乎更高。

焦竑《焦氏笔乘》云:

“今观其书,旨味渊玄,花烂映发,自可与庄书并辔而驰,非独注书之冠也。

嗣后解者数十家,如林凝独、陈详道、黄几复、吕惠卿、王元泽、林希逸、褚秀海、朱得之诸本,互有得失,然一视子玄,奚啻蓋壤。

”更有甚者,如冯梦桢《序归有光南华真经评注》言:

“注庄子者,郭子玄而下凡数十家,而精奥渊深,其高处有发庄义所未及者,莫若子玄氏。

……昔人云:

‘非郭象注庄子,乃庄子注郭象。

’知言哉!

余故进之与庄子也。

”文震孟《序南华经评注》亦云:

“自晋宋清谈炽盛,……独郭象注流传至今,而说者犹谓庄子注郭象也。

夫惟庄子注郭象,象注所以传,若使郭注庄子,则吐弃时贤久矣。

”其实,朱熹早就指出这一点,而且更加直接了当:

“自晋以来,解经者却改变得不同,如王弼、郭象辈是也。

汉儒解经,依经演绎。

晋人则不然,舍经而自作文。

”以晋人与汉儒比较来说,此说尚能言之成理。

但是,从一般意义上说,“舍经而自作文”则言过矣。

无论如何,《庄子》与郭象、向秀注之间的差异是明显的。

这种差异就是魏晋哲学新发展的明证。

郭象,生于公元252年,即魏嘉平四年,死于公元312年,即晋永嘉六年。

本章集中论述郭象庄注对《庄子》自然观的超越,意在表明中国哲学自然观在魏晋时期的历史发展。

故对于《庄子》内、外、杂篇的作者问题,以及向、郭庄注的异同问题不作讨论。

因为我们认为《庄子》与《庄子注》在此各具有独自的整体性,这些问题在根本上与本篇的主旨无关。

(一)

《庄子》一书,汪洋恣肆,恢诡谲怪,数十万言。

然而,提及“自然”一词,内篇仅两条。

《德充符》有:

“常因自然而不益生。

”《应帝王》有:

“顺物自然而无容私焉。

”外杂篇中亦只有数条。

《天运》:

“应之以自然。

”“调之以自然之命。

”《缮性》:

“莫之为而常自然”。

《秋水》:

“知尧桀之自然而相非”。

《田子方》:

“无为而才自然矣。

”《渔父》:

“自然不可易也”。

这里“自然”的含义,从字面上看,主要是本然、天然、自然而然的意思。

然而,一种哲学自然观,首先与宇宙观和本体论相关,同时还与知识论,甚至人生观、社会历史观相关。

所以,我们不能仅仅从字面的意义上,去论述《庄子》的自然观。

从总体上说,《庄子》的自然观虽然有别于《老子》的自然观,并提出了一些中国哲学自然观的根本性观念,但是,它仍然属于中国哲学的初始阶段,带有浓厚的原始文化色彩。

有人说:

“比较而言,庄子是先秦诸子中保存神话哲学观念最多的哲学家。

他的一些哲学观念,如时间观念、生死观念和主观与客观关系观念都直接继承了神话,与神话所体现的原始哲学观念具有明显的渊源关系和某些一致性。

”而这些观念和痕迹,在郭象的注中已经荡然无存。

我们先从宇宙观和本体论说起。

《庄子》说:

“有实而无乎处者,宇也。

有长而无本剽者,宙也。

”“剽”即“标”,意为“末”。

“无本剽”意即无始终。

这里的宇宙看来是个物质存在。

但是,在《庄子》看来,创造宇宙万物的本源是“道”:

夫昭昭生于冥冥,有伦生于无形,精神生于道……

《庄子》的“道”是“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在时间和空间上,它“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故存;”它始创万物,“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这个“道”也是“无”。

“无”即是宇宙万物的初始者:

有乎生,有乎死,有乎出,有乎入,入出而无见其形,是谓天门。

天门者,无有也,万物出于无有。

正是由于“道”,宇宙万物,无论大小、巨细,其生成、发展以及衰亡的运动,才有规律:

“今彼神明至精,与彼百化,物已死生方圆,莫知其根也,扁然而万物自古以固存。

六合为巨,未离其内,秋毫为小,待之成体。

天下莫不沈浮,终身不故;阴阳四时运行,各得其序。

愍然若亡而存,油然不形而神,万物畜而不知。

此之谓本根”。

“本根”就是本源。

“天不得不高,地不得不广,日月不得不行,万物不得不昌,此其道与!

”“道”主宰一切,“无不将也,无不迎也;无不毁也,无不成也。

创生论来说,“道”是“物物者”。

“物物者非物”,“道”是非物质性的,而且,“物物者与物无际,而物有际者,所谓物际者也”。

“际”即边界、关系之意。

所以,“道”决定万物的盈虚积散等变化,本身却没有变化。

“谓盈虚衰杀,彼为盈虚非盈虚,彼为衰杀非衰杀,彼为本末非本末,彼为积散非积散也。

”“杀生者不死,生生者不生。

”道又无所不在,在蚁蝼、稊稗、瓦甓、屎溺。

而且,“道行之而成”,是在事物的自然运动之中,“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

在事物的千变万化中,“道”则始终如一:

“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

”横者与竖者,丑陋的与美丽的,正常的与怪异的,其中的“道”都是一样的。

论及《庄子》的宇宙创生论,不能不涉及到它的气论。

《逍遥游》中有“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之说;《大宗师》说桑户“与造物者为人,而游乎天地之一气。

”《至乐》篇亦云:

“……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

杂乎芒笏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

《知北游》又云:

“通天下一气耳。

”我认为,这种气论,仍有浑沌初开的意思。

在《庄子》看来,宇宙创生之时,浑沌一片。

而这种浑沌也是绝对不可知的。

《应帝王》中有一则神话:

“南海之帝为儵,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

儵与忽时相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

儵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

‘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

’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所以,《庄子》的“道”是非常神秘的:

“道物之极,言默不足以载;非言非默,议有所极。

”言语和沉默都不能表达“道”。

“道不可闻,闻而非也;道不可见,见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

知形形之不形乎!

道不当名。

”当然,“道”有时可以体验。

能够体验到道的人则是非常不一般的人:

“夫体道也,天下之君子所系焉。

今于道,秋毫之端万分未得处一焉,而犹知藏其狂言而死,又况夫体道者乎!

”比如,“狶韦氏得之,以挈天地;伏戏氏得之,以袭气母;维斗得之,终古不忒;日月得之,终古不息;堪坏得之,以袭昆仑;冯夷得之,以游大川;肩吾得之,以处大山;黄帝得之,以登云天;颛顼得之,以处玄宫;禺强得之,立乎北极;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莫知其始,莫知其终;彭祖得之,上及有虞,下及五伯;傅说得之,以相武丁,奄有天下,乘东维,骑箕尾,而比于列星。

”除了天地、日月、星辰,得道的都是神仙和圣贤。

我们从《庄子》的这些论述可以看出,它的宇宙论和本体论,还带有浓厚的原始神话色彩,正如有些学者所言:

“道的含义还比较含混,道的宇宙论意义和本体论意义尚无明确区别”。

“道‘神鬼神帝’,说明比鬼神更根本;道‘无为无形’,说明道没有情感和意志,所以不同于上帝之类的神灵。

道‘自本自根’,独立于物质世界之外,道又‘不可受’‘不可见’,是神秘而不可感知的”。

郭象的宇宙本体论,可以说是一种彻底的“自然主义”。

钱穆曾说:

“必至郭象注庄,乃始于此独造新论畅阐自然主义,转用以解决宇宙创始,天地万物一切所从来之最大问题,澈始澈终,高举自然一义,以建立一首尾完整之哲学系统。

就此一端言,郭象之说自然实有远为超越于庄老旧谊之外者。

……故亦必俟有郭象之说,而后道家之言自然,乃始到达一深邃圆密之境界。

后之人不复能驾出其上而别有所增胜。

故虽谓中国道家思想中之自然主义,实成立于郭象之手,亦无不可也。

虽谓道家之言自然,惟郭象所指,为最精卓,最透辟,为能登峰造极,而达于止境,亦无不可也。

”我认为,钱穆的这个评价并不过分,基本上是恰当的。

郭象对《庄子》自然观的转换,是从宇宙本体论之根本入手的。

他把《庄子》中作为宇宙万物本源的“道”,进行干净、彻底的消解。

他说:

“谁得先物者乎哉?

吾以阴阳为先物,而阴阳者即所谓物耳。

谁又先阴阳者乎?

吾以自然为先之,而自然即物之自尔耳。

吾以至道为先之矣,而至道者乃至无也。

既以无矣,又奚为先?

然则先物者谁乎哉?

而犹有物,无己,明物之自然,非有使然也。

”在郭象看来,“至道者”就是“至无”,而“无”就是没有。

用冯友兰先生的话说,“至无”就是什么都没有,就是零。

郭象认为,这个道理很简单:

非唯无不得化而为有也,有亦不得化而为无矣。

是以(无)[夫]有之为物,虽千变万化,而不得一为无也。

不得一为无,故自古无未有之时而常存也。

就是说,“无”中不能生“有”,“有”也不能变成“无”。

“无”的意义只是抽象的,“无”只是“言道之无所不在也,故在高为无高,在深为无深,在久为无久,在老为无老,无所不在,而所在皆无也。

”因为“言必有其具,乃能其事,今无至虚之宅,无由有化物之实也。

”这样一来,《庄子》中对于“道”为万物之本源的种种神秘主义描述,郭象则给以十分简单、也十分自然的解释。

例如:

《庄子》:

道“神鬼神帝,生天生地。

”郭注曰:

“无也,岂能生神哉?

不神鬼帝而鬼帝自神,斯乃不神之神也;不生天地而自生,斯乃不生之生也。

故夫神之果不足以神,而不神则神矣,功何足有,事何足恃哉!

《庄子》:

“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

”郭注曰:

“窈冥昏默,皆了无也。

夫庄老之所以屡称无者,何哉?

明生物者无物而物自生耳。

自生耳,非为生也,又何有为于已生乎!

郭象把《庄子》中的“道”,都置换为“无”。

“无”就是没有,这也意味着作为创生宇宙万物的最高本体不存在。

“无”实质上是一种抽象的概念,一种宇宙生成理论中的逻辑符号,而非实体性的存在。

那么,宇宙万物是怎样产生的呢?

宇宙万物存在的理由和根据是什么呢?

郭象说得很清楚,就是“自然”。

他还说:

无既无矣,则不能生有;有之未生,又不能为生。

然则生生者谁哉?

块然而自生耳。

夫有之未生,以何为生乎?

故必自有耳,岂有之所能有乎!

此所以明有之不能为有而自有耳,非谓无能为有也。

若无能为有,何谓无乎!

一无有则遂无矣。

无者遂无,则有自欻生明矣。

明物物者无物,而物自物耳。

“自生”、“自物”就是自然生成之义。

自然在这里有本然、天然的含义,还有自生自灭的含义:

“自生耳,非我生也。

我既不能生物,物亦不能生我,则我自然矣。

自己而然,则谓之天然。

天然耳,非为也,故以天言之。

[以天言之]所以明其自然也,岂苍苍之谓哉!

”“死生出入,皆欻然自尔,未有为之者也。

然有聚散隐显,故有出入之名;徒有名耳,竟无出入,门其安在乎?

故以无为门。

以无为门,则无门也。

”“无”仅仅是一个名称。

钱穆对郭象的这一思想大为赞赏:

“郭象言自然,其最精义,厥谓万物皆自生自化,更无有生万物与化万物者。

所以,郭象的宇宙创生论,可称为自然──天然论。

万事万物,“不运而自行也。

不处而自止也。

不争所而自代谢也。

皆自尔。

无则无所能推,有则各自有事。

然则无事而推行是者谁乎哉?

各自行耳。

”万物自然生成,没有所谓的造物者。

“世或谓罔两待景,景待形,形待造物者。

请问:

夫造物者,有耶无耶?

无也?

则胡能造物哉?

有也?

则不足以物众形。

故明众物之自物而后始可以与言造物耳。

是以涉有物之域,虽复罔两,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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