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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的满语研究概况

韩国的满语研究概况

成百仁/高东昊

【专题名称】语言文字学

【专题号】H1

【复印期号】2000年01期

【原文出处】《满语研究》(哈尔滨)1999年01期第43~58页

【作者简介】成百仁,韩国汉城国立大学教授〔韩〕

    高东昊,韩国汉城国立大学博士生〔韩〕

    蒋理,黑龙江省满语研究所

    许明玉,黑龙江省委党校档案室副教授

      一

    韩国的满语研究可粗略地分成两大类:

一类是由朝鲜王朝司译院翻译的作品,另一类包括50年代以来的语言学研究成果。

    早在17世纪,与韩国毗邻的清王朝变得强大起来,创制了满文字母并发展了满语文字。

在这种背景下,司译院认为学习满语为当务之急,朝鲜王朝的司译院设有一个女真学厅,是专门负责女真语的机构或办公室,内有女真课本,用于培训翻译者,如查阅女真文献目录,请参阅小仓、河野(1964)(注:

年代为该人在此时间所写论文及著作,详见文后附表)及宋(1981、1982)的文章。

女真语课本中,有五本书在1639年被译成满文手稿,这是司译院首批出版的满文课本。

到18世纪末,司译院又陆续出版了几种不同种类的满文课本和少量词典,供翻译者备用,本文现提供司译院出版的满文课本文献目录及简要介绍其内容和特点。

    在50年代,韩国的满学研究掀起高潮,韩国的满语研究再度兴起归因于韩语的语言归属问题,当时许多韩国学者对韩语与阿尔泰语遗传关系持肯定态度, 对阿尔泰语的共时性研究已经开始, 很显然G. J.Ramstedt和其它西方学者影响并推动了这个时期的韩国满语研究,正因为如此,50年代韩国又兴起满韩语比较研究,引进了一些研究成果并就前沿热点问题进行了讨论。

    关于满族文献档案的韩文著作主要限于语言类,最近一些关于清早期历史的原始满文资料已出版,然而我们关于满语的原始文献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极其匮乏,其文献主要保存在汉城大学图书馆和汉城的国家中心图书馆。

学习满语的初级课本还是很容易得到的,例如司译院出版的学习满语的满文课本和字典就是非常好的教材。

在汉城国立大学的语言系讲授正式的满语课程,本科生开二个学期的课程,研究生开设一个学期的满语课程。

      二

    我们对朝鲜司译院的组织和结构以及所做出的贡献有了很多认识,其主要代表著作为小仓与河野(1964)、姜信沆(1966)、林东锡(1982)、宋基中(1981、1982)。

就司译院出版的满语书籍的内容及特点的研究已相当多(详见附表所列书名)。

本文主要介绍司译院编撰的满语书籍,首先是其价值及特点。

下面按时间顺序分两部分列出书录,目的是提供司译院给出的书目总数。

      A.司译院编撰的现已不存在的满语书籍。

    

(1)女真学书、女真课本,14本(注:

参阅《通文馆志》,卷2—3b,卷7—20b,又参阅《译言上言誊录》(译者回忆),1639,5,11女真学传习事。

)。

1.《千字文》 2.《兵书》 3.《三岁儿》 4.《小儿论》 5.《自侍卫》 6.《八岁儿》7.《去化》 8.《七岁儿》 9.《仇难》 10.《十二诸国》 11.《贵愁》 12.《吴子》 13.《孙子》 14.《太公尚书》(注:

《大典会通》和《经国大典》等书的标题与《通文馆志》的不同:

《千字》、《天兵书》、《太公》和《尚书》。

)。

这些不存在的书似乎是女真抄本,而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些书的史纲。

    

(2)1639年,申继暗(注:

下面这段回忆有利于理解韩国17世纪30年代满语研究的环境或历史。

    A《女真学传习事》

    乙卯五月十一日

    一司译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女真学传习之事其在于今视他学尤重目前流来番书未知出自何代而清人见而怪之全未晓得彼中方今行用之书即前汗所著而音则清音字则与蒙书大略相似而点画实异晓解者绝无彼此相接之时无以通情都提调吴允谦时具由入启多方劝奖本学中有才申继暗春秋信使之行连续差送俾无与清人来往问难语音精熟然后乃学其书继暗专意研究于今十载方始就绪传来册本中所谓巨化仇难八岁儿小儿论尚书等五册以清书写出而清旁注质之上年敕使时徙行清人无不通晓以此可知不误也本国之人虽难解清语而至于清书则无有知之者若非申继暗尽诚学习何能就此前所未有之书以为本学讲读之资耶此事极为可嘉各别论赏以劝他人何如传曰依启

    《译官上言誊录》)将上述书中的5本译成满语,它们是:

1.《仇难》 2.《去化》 3.《尚书》 4.《八岁儿》 5.《小儿论》。

这是司译院首批出版的满文课本,其首版或复本现已失传。

    (3)1684年,崔厚泽、李洒、李宜白及其它人编篡的《三译总解》10卷、《新翻老乞大》8卷(即清语老乞大),开始把它们做为满语教课书,其中《八岁儿》一卷、《小儿论》完整的廿卷曾用来教授满语(注:

参阅1704年的《三译总解》第一版前言,还可参阅《三译总解》修订版卷1的卷尾的前言。

),而1684年的这些复印本已不存在。

    (4)1691年出版,《同文类集》(注:

1748年《同文类解》后序中提到的《物名》与《同文类集》为同一本书。

参阅宋(1981、1982 No.56:

41)。

顺便说一下,我们发现满汉词典与以上提到的名字相同:

《满汉同文类集》或《同文物名类集》、《物名类集》,2卷,出版日期不详,这个清代汉文版似乎是韩国《同文类集》或《物名》的最初版本,参阅成百仁(1948:

27)。

),1卷,木版,现仅存书名(参阅《通文馆志》卷8)。

    (5)1703年(注:

成版日期为1703年,但前言中却称为1704年。

)出版,《(清语)老乞大》,《三译总解》、《小儿论》、《八岁儿》,均为木版(注:

根据《通文馆志》卷8:

8a,认为此书为可携带式版本,但实际上当我们检查《三译总解》头版前言时,此版本为木版。

),(参阅《通文馆志》卷8)。

这些书的最初版本早已失传。

      B.现存的书(注:

司译院出版的其它满文书籍影印本如下:

    <1>《八岁儿》、《小儿论》、《三译总解》、《同文类解》,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汉城,1956。

    <2>《韩汉清文鉴》(等于《汉清文鉴》),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1956。

    <3>《清语老乞大》,In—mun—gwa—hag,卷11、12,延世大学,汉城,1964。

    

(1)1748年出版,《同文类解》,2卷。

    

(2)1765年出版,《新译清语老乞大》,8卷。

    (3)1774年出版,《重刊三译总解》,10卷。

    (4)1777年出版,《新译小儿论》,1卷。

    (5)1777年出版,《新译八岁儿》,1卷。

    (6)1779年(?

)出版,《汉清文鉴》,15卷。

    上述书中,

(1)和(6)为词典,其余为读本,下面按顺序一一详细介绍。

    

(1)《同文类解》

    汉韩满词典,2卷,2本书,木版,二卷中前卷含63页,后卷为61页,附录中有《语录解》,14页,后序1页,还有1页列出所有相关人员。

此书由满语主讲老师玄文恒校对,由金振夏修改编辑(1748),此书现存奎章阁,汉城国立大学的一蓑收藏馆里, 也可以在BibliothèqueNationale,Paris中找到,正如注解8所指,此词典为影印本(注:

在《同文类解》影印本中,代表l的变音符号用来区分l与r,在再版印刷过程中有时被擦去,成百仁(1970)列出修改表。

),由金东昭负责该索引(1977、1982修订版)。

根据后序,本词典来源于以下三本书:

《清文鉴》、《大清全书》、《同文广汇》。

此处的《清文鉴》指《御制清文鉴》(1708),《同文广汇》(1702)指《同文广汇全书》,参阅成百仁(1985、1986)中国清朝早期出版的满语词典目录。

从书的内容我们还可以推测词典还参阅其它书籍如《满汉类书》(1700)。

此外,书中有些词条在下面书中摘取:

《满汉同文类集》(同《文物名类集》,或《物名类集》),出版日期不详。

很显然,正如前言所提,后序中未曾提到的书为《同文类解》的编制提供了原始材料。

    但满文字母的表音法形式和韩语翻译似乎借鉴了《御制清文鉴》,本字典包括5,500词条。

    此字典的一个显著特点是满语词或词组不用满文而是用韩文拼写,满—韩翻译体系很珍贵,且经过精心制做,可以说这种反翻译本身是易懂的,不会引起误解。

    韩语译本涉及到不同的记音符号,主要为了识别满文字母,即使韩满翻译体系属拼写系统,它对研究十七世纪满语音韵学还是很有价值的。

    如上所说,14页的《语录解》附在书尾,这些页码解释了满语中的空词(功能词),似乎参照了沈启亮的《清书指南》(1682),卷3,《翻清虚字讲约》〔见朴恩用(1970)和成百仁(1988)〕。

    此词典是中国境外编制的第一本满语词典,因此备受重视。

此词典内容准确,范围广,可以查阅17—18世纪的满语,尤其是满文的韩文翻译是如此绝妙和珍贵,可以说它是研究满语的珍贵资料。

    

(2)《清语老乞大》(新译,新版)

    培训翻译者的满语书,8卷,每卷的页码为1+26,26,23,25,23,23,24和22,木版印刷,后序由洪启禧撰写,由金吉昊(音译)校对并于1765年出版。

    此书现存大英图书馆、巴黎的BibliochèquedeI'EcoleNationaledesLanguesOrientalesVivantes、日本的Komazawa大学图书馆,在这些版本书中,巴黎的一套为影印本(注:

司译院出版的其它满文书籍影印本如下:

    <1>《八岁儿》、《小儿论》、《三译总解》、《同文类解》,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汉城,1956。

    <2>《韩汉清文鉴》(等于《汉清文鉴》),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1956。

    <3>《清语老乞大》,In—mun—gwa—hag,卷11、12,延世大学,汉城,1964。

)。

庄吉发1976年曾将其译成汉语,日本的津曲敏郎则于1977、1978年译成日语。

    教授汉文的课本《老乞大》被翻译校对成满文课本(注:

《老乞大》最初为培训官方译员的汉文口语教科书,此书(汉)被译成《蒙语老乞大》、《清语老乞大》、《倭语老乞大》,《倭语老乞大》已不存在。

),正如在前文已失传著作中指出的那样,被汇编成《新翻老乞大》,《老乞大》的新版翻译,其复本曾临时地使用教满语。

第一个手写本据说是被一个朝鲜人翻译的,他在1636年满洲入侵后返回朝鲜(注:

(下面话出自)《清语老乞大》修订版前言。

    三译总解则本文以文字翻解无甚同异讹舛若老乞大则始出于丙子后我人东还者之因语生解初无原本之依仿者),1703年出版(注:

成版日期为1703年,但前言中却称为1704年。

),木版(注:

根据《通文馆志》卷8:

8a,认为此书为可携带式版本,但实际上当我们检查《三译总解》头版前言时,此版本为木版。

)。

(1765年的第二版是在1703年的基础上修订而成)。

金吉昊(音译)在18世纪晚期的所有满语著作出版中起了重要作用,正是由于他不懈的努力,使《清语老乞大》新译得以完成。

洪启禧所写的前言中称为了《清语老乞大》的修订,在宁古塔一本书就要查阅二次(注:

修改过的《清语老乞大》简史在洪启禧咸兴译学(1765)编篡版前言中有注释。

    咸兴译学金振夏因开市住留会宁与宁古塔笔帖式质问音义辨明字画凡是书之径庭者改之差谬者正之翌季开市时复质焉则皆以为兴今行话一一合)。

    最初《老乞大》用汉文写成,是《满语老乞大》的原型,讲述的是一个朝鲜盲人往来北京和韩国王京之间的各种经历,它以对话形式出现,是教授满语文的好教材,出版年代及题目不详,可以推测的是产生于高丽王朝,顺便提一下,闵泳珪(1964)提出最初用汉文写成的《老乞大》大约是在1382年,还说题目老乞大是“老汉儿”的意思,此书内容十分贴近现实,被认为是绝好的教材,通过这扇“窗口”我们可以看到那个时代中国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基于同理,直到现在《清语老乞大》对满语研究及满语对话教学仍十分重要。

1684年的新版《新翻老乞大》和1703年现已不存在的木版是我们现知的最早的满语对话教课书(注:

下面列出为数不多的清代出版的满文口语教科书,其出版日期似乎晚于《清语老乞大》。

    <1>《清语百条》<2>《清文启蒙》,卷2,1730<3>《清语易言》,1766<4>《清语问答》<5>《庸言知旨》,1802。

),1765年出版的第二版满文书写流利,很难看出与那些在清朝出版的书的差异,有时其与标准满文又有细微形式上的区别(注:

津曲敏郎(1977、1978)对《清语老乞大》中的非标准词拼写等做过调查。

),可归根于某些口语形式上的习惯特点或1703年老版本的遗迹。

最有价值的部分是Han-geul,即韩文字母、满文手稿,然而使用这些材料研究,还要考虑到满语语音史。

满语语法的研究应以满族人自己出版的原始教材为依据,因为在《清语老乞大》中很显然有些地方很受韩语影响(注:

参阅津曲敏郎(1977、1978)注解。

)。

    (3)《三译总解》(再版)

    培训满语翻译人才的教课书,10本,10卷,第1卷末尾附有再版序言,第一版的序言和再版的版本记录。

每卷页码数分别为22+1+1+2+2,26,26,25,25,25,23,22,22,26。

李湛1774年写了再版序言,金吉昊(音译)校对,由司译院1774年出版。

    此书现存①汉城国立大学的奎章阁,②Komazawa大学图书馆,③英国图书馆,其中①已经重新印刷(注:

司译院出版的其它满文书籍影印本如下:

    <1>《八岁儿》、《小儿论》、《三译总解》、《同文类解》,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汉城,1956。

    <2>《韩汉清文鉴》(等于《汉清文鉴》),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1956。

    <3>《清语老乞大》,In—mun—gwa—hag,卷11、12,延世大学,汉城,1964。

)。

就《清语老乞大》而言,最初由崔厚泽、李洒、李宜白和其它人编辑,使用的是手抄本,以培训翻译人才(见版本记录),《三译总解》与《清语老乞大》一样,为木版。

1774年的《三译总解》是1703年版本的最新再版(1703年版本前言日期为1704年,所以暗示1703年应为1704年)。

与《清语老乞大》相比,《三译总解》有它自己的模式(注:

(下面话出自)《清语老乞大》修订版前言。

    三译总解则本文以文字翻解无甚同异讹舛若老乞大则始出于丙子后我人东还者之因语生解初无原本之依仿者),被称为满文三国志(Hangurunibithe),(24卷,24本,由KICUNGGE翻译,1650年出版,木版)。

顺便说一下,在《KISHITAFumitaka》(未出版)中,一位Kyoto大学的毕业生指出1774年版本与1650年的木版有一些不同,现在不能确定是由于模式不同引起的,还是在排版过程中产生的错误。

总之,差别的产生提示我们,差别产生在改错和再版之中。

    我们还发现《三国志》的另一个译本,它与1650年的版本有些不同,书名为《满汉合璧三国志》(注:

下面版本再版,《满文三国志》,8卷,汉文资料中心再版,旧金山,1979。

),出版日期不详,与《三译总解》模式稍有不同,从拼写法可以看出本书成书晚。

    《满文三国志》与《满汉合璧三国志》均为24卷,每卷含有10个事件,那么每本书共有240个事件。

《三译总解》从中选出10个事件(注:

参阅宋(1982No.56:

39)。

《三译总解》      《满汉合璧》      《三国志》

卷           卷          事件

1            2          第6

2            6          第3

3            9          第6

4           10          第1

5           10          第2

6           10          第3

7           10          第4

8           10          第5

9           10          第10

10           11          第9

    正如上面所指,《三译总解》有原始资料来源,如果研究满文,最好多研究原始的《满文三国志》。

《三译总解》在某些方面与原始资料有着同样的价值,尤其引起特殊注意的是与满文抄本有关的韩语Han-geul抄译本,其模式上的差异及其韩文翻译。

此书如果做满语研究教材,还需对其真实性做些检查,研究的方法也需精心设计。

我们知道研究古代语言会有误区,古代语言的研究借助于相关语言而不单单为母语,如池上二良(1950、1954、1963)的文章以满语的韩译本为基础研究同类问题,成百仁的语言调查(1984),倾向在司译院出版的满语中寻找韩文汇编译本的突出特点。

    (4)《小儿论》(新译版)

    用于培训满语翻译人才的教课书。

1卷(13+1页),1本,李湛做后序,木版,金吉昊(音译)校,张再成复制,司译院1777年出版此书。

现存在汉城国立大学图书馆的奎章阁(2本),大英图书馆,日本的Kamazawa大学。

这些版本中,汉城的版本为影印本(注:

司译院出版的其它满文书籍影印本如下:

    <1>《八岁儿》、《小儿论》、《三译总解》、《同文类解》,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汉城,1956。

    <2>《韩汉清文鉴》(等于《汉清文鉴》),东方研究所,延世大学,1956。

    <3>《清语老乞大》,In—mun—gwa—hag,卷11、12,延世大学,汉城,1964。

)。

    在上述不存在著作名单中,《小儿论》和《八岁儿》最初用来教授女真语,所以为女真语抄本。

1639年由SinGye-am译成满语并出版〔见现存书籍中的

(2)〕,1703年修订并出木版。

1777年,金吉昊(音译)再次修订,由司译院出版。

由于内容简单,而且以前版本中有些错误,所以《小儿论》并没有多大价值(参阅李湛修订版的末页后序)。

据说《小儿论》和《八岁儿》是最古老的用来培训满语翻译人才的教材,正因为如此,再版时有订正,他们有时也因此分别单称《新译小儿论》和《新译八岁儿》。

    我们已经知道包括这两本书在内的14本书,虽然怀疑,但还是肯定起源于女真书籍,它们是从金朝汉文译本翻译汇编而成的(参阅闵泳珪教授1956年写的目录注释附在影印本)。

汉译本《小儿论》在内容上与我们发现的满韩译本很相似,它可在下列书中找到:

《新镌卓吾先生通考指掌杂字》,(见《清初椠本杂字》(由《KISHITAFumitaka》提供信息),这提示先前的汉文版本在金朝被译成女真语,随后又译成韩文,并由司译院(?

)在朝鲜王朝时期以版本形式出版,后又被译成满文用来培训满文译者,现存的《小儿论》和《八岁儿》版本来自Sin Gye-am的译本,可能由于早期翻译版本密集,在第二版中又有保留,《小儿论》和《八岁儿》的满文显示了某些特殊之处。

    (5)《八岁儿》(新译新版)

    1卷12+1页,1本,木版,书后附再版说明,可在奎章阁和汉城国立大学图书馆古籍中找到, 也可以在大英图书馆、 BibliothèqueNationaledeParis和Komazawa大学图书馆查找。

就成书原因、出版过程和本书特色可查阅《小儿论》译本。

    (6)《汉清文鉴》影印版新题目:

《韩汉清文鉴》)

    经典汉韩满词典,15卷,15本,木版,有注释,主要内容在1—14卷,补充部分在卷15,及相关人物的名单。

出版日期不详,页数分别为4+10+51,63,57,57,60,67,59,75,79,70,62,66,65,55和38+3,由李湛和金吉昊(音译)汇编(注:

参阅闵泳珪(1956)的《汉清文鉴》的影印本简介目录,小仓(1964)推测出版日期为1775年,宋(1981、82)推测为1780—89。

)。

    此书收藏在①东京大学图书馆(小仓进平收藏馆),②BiblitothèquedeI'EcoleNationaledesLanguesOrientalesVivantes.③东京大学法律研究室(MIYAZAKIMichisaburo 收藏馆)(注:

此异版由朴恩用(1971)介绍过,也可参阅成百仁(1983)。

),(卷1、2、10、12、13、15为校样)。

④韩国大学图书馆(Man-song.KIMWan-Seob收藏馆)(缺卷9、10、11、12、13、15)。

    现有上文注解8提到的影印本《汉清文鉴》版本,又可在朴昌海和刘昌淳出版的满韩索引和韩满索引中查到,朴恩用于1987年也写有满韩索引。

    《汉清文鉴》是《御制增订清文鉴》的修订版(1987)(注:

《御制清文鉴》前言中称出版日期为阴历1771年.12.24,有些文献中,却称日期为阳历1772年。

)。

关于此词典已有很多人研究过。

闵泳珪在影印本后附有目录注解,今西春秋(1958)和成百仁(1983)曾有过论述,但涉猎不多。

关于《汉清文鉴》就其汇编目的及方法与特点、价值、过程成为研究热点,然而,还没有专门时间、地点就这些问题的细节讨论,我只想就一些重要问题加深对《汉清文鉴》重要性的认识。

    正如前文所提,《汉清文鉴》不仅仅是一本普通满语词典,它们还可以当做汉语词典一样使用,即现代汉语词典。

《汉清文鉴》与《御制增订清文鉴》形成上的不同的原因是上述提到的两个目的,汇编者早在注解中表述过意见,《御制增订清文鉴》(以下简称《御制》)的出版是一件大事,在满语历史上开创一个新时代,可以不夸张地说是一次语言革命。

词典含18,700条词(参阅今西春秋1966),其中5,000多条为满语新词,即所谓的《统计续入新定国语五千余句》(参阅《御制》前言),但5,000单词不是突然造出来的,有些以前已使用,总体上是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简单满语。

然而《御制》出版的意义在于它是由皇家亲订出版,所有的官方文件都必须按照《御制》的标准,司译院急于汇编出版《汉清文鉴》的原因恐怕是为了更好的理解《御制》中的满语单词而出版的吧!

    然而,如果我们看《汉清文鉴》的注解,我们就会怀疑汇编的目的不是编撰汉语词典,他们对汉语的语音问题更为关注,如果考虑韩国所处的那个时代,很需要一本词典,可以查阅那个时代的汉语发音及当时准确的词的含义,而《御制》正好符合当时韩国人的需求(注:

下文提到的《汉清文鉴》中第一段介绍对理解其原则和系统很有帮助。

    ——清文鉴本为较订清语而作故专以清语为主凡系事物无不备载且有注释纤悉该畅实清语之渊薮至若汉语则不过附揭而傍照埈其所为语率适时用亦足为后学蹊迳且章程事例间多可观而所欠者无注释耳若不文以注之谚以释之则恐无以晓解故更加编摩改定体制首著汉语而系以新注下附清语而仍用原释庶汉清二语详略得中览阅俱使遂更名曰汉清文鉴书凡十五卷三十六部二百八十七类。

)。

    《汉清文鉴》基于上述两个目的汇编而成,实际上《御制》也可以是一本词典,其编篡系统可以用来当作满语文词典,又可以当成汉语词典。

    二者比较如下:

      《御制》      《汉清文鉴》

 卷数         46           15

 本数         48           15

 部分数        36           36

 条目数       292          292(22)

补增条目数       26           23

总词汇数      18,700余       约13,640(23)

  注:

(22)根据介绍,《汉清文鉴》被分为36部、287类,但实际上

包括36部,292类(主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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