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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欲望与底层的想像一

城市的欲望与底层的想像

(一)

自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经济改革的强劲推动激发各地之间的经济竞争,城市逐渐成为评估社会和经济发展的坐标。

在这一宏观背景下,中国城市化的发展成为一种具有城市个性特色之间的品牌竞争。

每个城市,只要具备一定的文化特色和经济特色,都试图在通过一种自身文化特色的宣扬来成为被欲望的对象,并由此赢得资本的青睐。

这种城市形象的媒介化过程在资本和权力的双重诱导下,借助发展的名义和传媒的光环,不断释放城市的欲望,这不仅仅是一种城市的自我认同的人格化方式,更是投资开发商和行政管理官员一起合力打造的现代化景观。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城市景观的日新月异同时伴随着社会不平等的危机,如何在个人与国家之间建立有足够弹性的社会关系结构仍然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中国城市化的跃进是源于工业化过程中注重资源有效配置的需求,随着资本欲望所造就的人化的自然所形成的社会空间的割裂,人们不得不开始反思城市的健康有序和人际关系的和谐。

城市是什么?

一般意义上的大众传媒与城市居民的关系是什么?

这显然是一个当下城市人在匆匆忙忙和漫不经心中所面对的现实。

本文意在通过两起个案性质的考察就这一思考提供相关的参照,一个以传播城市形象的媒介为分析对象,考察媒介对城市的塑造;另一个则是通过实地观察来纪录人们的感知,考察媒介对城市居民的影响。

1这当然是一个可以循环的传播流程,从媒介塑造的城市景观到人对媒介的期望。

两者之间的张力或许有助于我们关注当代城市化进程中的社会生态的格局。

一、《新周刊》的城市意象

城市是现代化的标志,汇聚大量的人流、物流和信息流,是大众传媒的对象和土壤,其传播价值在现代性过程中扶摇直上:

“城市已成为一门显学,政府的政策和雄心、民间的智慧与热爱都围绕着它旋转;它无视各个学科各个专业的领地疯长,它在各种人群的不同嗜好里共同蔓延,它是大众情人以致人们现在说话时不提它如同女人没化妆就出门。

”2当旅游成为工业,文化成为品牌,规划成为政绩的时候,作为地方政府的形象公关手段,从视听广告到形象大使,从城市标志到城市雕塑,城市正在把自己纳入一个越来越媒介化的视野当中。

3有关城市的规划发展和日常生活的网络论坛沸沸扬扬,爱与恨,希望与建议,形成各种言论大战,而各种各样官方的、学院的以及民间的城市排行榜不断出炉,4城市从未像现在这样在意自己在所有这些名目繁多、标准混乱的排名中的起伏。

在城市形象的主体化过程中,欲望是一种症候:

“对得到承认的欲望说到底就是对欲望的欲望。

因为,想被承认为一种价值也就是希望被别人所‘欲望’,就这个词宽泛的意义而言(例如‘被赞美’)。

”5显然,城市的发展形象直接牵涉到各种级别和规格的政府中心主义的命运和普通居民的生活态度。

我们在这里感兴趣的问题是,为什么城市会聚焦大众传媒?

为什么大众传媒要雕刻城市形象?

为什么要把城市形象明星化?

总之,城市的媒介化的动机是什么?

这是一个信息决胜的时代,在中国城市迸发的激情中,城市形象的传播份量越来越重要。

我们选择《新周刊》作为探索城市与传媒的关系的样本,因为它是第一个有意识地致力于发现城市的平面媒体。

这始于1997年底推出的专题“上海人为什么迷恋30年代”,到1998年8月份的“城市魅力排行榜”专题的正式亮相,《新周刊》逐渐成为城市变迁过程中的平面媒体的主旋律,直到定义中国的“第四城”而引发信息事件和舆论大战。

城市的发展与媒体的利益终于在各自分享象征和非象征的收益过程中形成有效互动的结构关系。

无疑,《新周刊》开风气之先,有启蒙城市的运营意识之功,不仅呼唤“城市世纪到来”,更是宣告“城市中国到来”。

从摇旗呐喊到反思批判,力图促进城市发展的理性化,也卷入城市形象的媒介操作之中,把媒体自身的市场策略和品牌经营变成传播对象的需求。

再次证明在市场经济时代,传播者和传播对象的双赢是维持传播状态的不二法则。

通过文献整理和调研访谈,我们对《新周刊》的个案研究主要通过对它的城市叙事进行分析,试图说明城市化与媒体运作之间的内在关联,媒体对于城市化的影响,媒体为何始终热衷于城市话题的报道,其间的利益关系何在?

以及如何评价在各种利益的裹挟之下的媒体话语的公共性?

从而揭示城市化的媒介化所展现的传播特征。

一.机遇

《新周刊》与城市的关系凸现出中国城市化发展的现实脉络。

据统计,1990-2001年这11年间,中国大陆地级城市数量由188个增加到269个,人口超百万的特大城市由31个增加到41个,城市覆盖的面积占全国国土面积的比重由1990年的20%增加到42.6%。

2001年城镇总人口占全国总人口比重达37.7%,比1990年提高了10.3个百分点。

6在第三产业成为经济主要增长点的时代,城市的影响力来自城市在现代市场经济发展中的媒介作用,如优越的地理位置,强大的经济实力,发达的交通运输和邮电通讯条件,完善的市场体系和有效的贸易、金融、技术、信息等社会服务手段等,换言之,城市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媒介,城市的媒介化蕴藏着极大的市场价值。

《新周刊》创刊于1996年8月18日,以双周刊的节奏保持对社会潮流动态的高度敏感,每期的大型封面专题以15到40页的篇幅全方位报道具潮流性和趋势性的内容,而“城市”栏目作为有意经营的一个品牌,始终扮演着重要角色。

自1998年推出《城市魅力排行榜》(1998年8月1日,No.45)一鸣惊人之后,关于城市的话语铺天盖地,举凡城市规划、命名排行、发展策略、城市移民都在《新周刊》组织的若干个城市专题中展开讨论,同时借助其它媒介文本如摄影日记、流行歌曲、电影和文学,把城市搬上版面。

7总之,从通俗文化叙事的层面来延伸城市概念和城市形象的可传播性逐渐成为《新周刊》的不变主题,特别是“要如何经营一座城市”的悬念与媒介影响力平行推进。

8

大众传媒的对城市的鼓噪首先会带动城市的竞争意识。

20世纪90年代是中国城市发展的高潮期。

其大背景,一是向市场经济的整体转轨所带来的经济运行方式的变化;二是对外开放步伐加大与经济全球化的呼应所凸现的地区发展的落差效应;三是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前后的社会心理预期所强化的竞争意识。

城市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获得关于发展的新信息、新动向,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在乎自己在城市群落之中的位置,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盼望通过媒介来包装城市形象,找到城市的发展位置。

人们还记得几年前的武汉市长在国家总理面前的一句话:

“武汉在哪里?

”由此看来,《新周刊》的城市排行和城市命名确实把握住传播关系的新脉络。

城市不仅是名片,更是畅销书。

经营城市是对以城市空间范围内的公共资产按照资本运营的方式来经营,而对大众传媒来说则是如何通过城市的信息而获得经济价值。

《新周刊》对城市主题的挖掘源于两个机遇:

“《新周刊》能够确立自己在城市报道上的地位,似乎是钻了两个空档:

第一,城市在发展中参谋的不足;第二,主流媒体在城市批评立场上的缺失。

”9在传播策略上的单纯和单一使得《新周刊》被誉为“城市包装的始祖”。

按照《新周刊》主编封新城的说法,如果说《城市魅力排行榜》还是书斋内浪漫主义的关注的话,那么《城市败笔》就有着更为现实主义的意义,而把成都命名为京沪穗三大城市外的“第四城”则带来强烈的戏剧效果,“比如昆明和丽江就希望我们能够对它们的发展有所推动,以实现资源最大化利用,这是我们既自然又意外的收获。

”10排名之争牵动着排名的欲望,引发更多的城市迫切希望加入城市排名的传播序列,城市空间和传媒空间的相互置换形成传播的动力机制。

当越来越多的城市希望塑造自身的形象的时候,无疑带来新的传播资源:

“城市魅力排行榜为我们观察城市以及让城市自己看自己开启了一个角度,一个发现城市个性之美的角度。

从历史的角度看,社会经济的发展过程也就是城市化的过程,城市化是目前中国进行得最为轰轰烈烈的运动。

排行榜实际上开启了《新周刊》的一个历史,那就是从人文的角度关注在这场城市化运动中城市与我们的关系”。

11在传播战略的总体把握上确定的传播趣味意味着传播角度的特殊性,因为《新周刊》从来是以制造观点而不是及时报道取胜,而观点的构成是对报道内容进行或纵或横的指称排序,激发排序的渴望,打造欲望的链条,我们可以把它称之为“信息传播的区域化策略”,即把城市叙事的各个领域按照物理和心理的指标上升到意识形态的概念高度,这正如齐泽克所说:

“意识形态并非我们用来逃避难以忍受的现实的梦一般的幻觉;就其基本维度而言,它是用来支撑我们的‘现实’的幻想建构;它是一个‘幻觉’,能够为我们构造有效的、真实的社会关系,并因而掩藏难以忍受、真实、不可能的内核。

”12政治权力、经济需求和文化审美的意识形态均借助城市话题形成一种观念的平衡和对峙,一是有助于传播者和传播对象在互动构建这种真实有效的象征关系,从总体策略上把握“政治正确性”;二是可以淡化因专业分工而被割裂的社会的对抗性,提供可以减轻社会冲突的技术合法性;三是通过叙事文本的修饰来转移社会视线,展示一种城市发展的有机性和互补性的象征可能性。

四是通过主题多元化的离散效应在分化读者的同时满足阅读的选择性,在制造焦虑的同时也在缓和焦虑;五是制造城市发展流程的经典静态和永恒瞬间,使得欲望的释放定格在一个可以传播的界面。

二.话语

《新周刊》的城市叙事从排榜、命名、摇旗呐喊开始,逐渐转入不断循环的反思与批判,以后再把报道的重点扩展到整个城市生活方式。

这首三步曲并不截然分离,相对自成体系,思考路径与表达方式都各有特点。

1、排榜、命名与摇旗呐喊

《新周刊》是以城市命名者的身份卷入媒体竞争,这是一个非常贴切当下发展欲望的传播支点:

“在大众旅游和文化工业的市场上,城市在自身定位上的竞争引起了城市形象制造者的强烈兴趣。

人们越来越多地把城市当作某种形象集合来展示或者出售。

在某些时候,它们甚至成了自己现在或过去的幻影或是反映。

”13这种幻影最重要的传播特征就是自反性:

通过注视他人来反观自己。

1998年刊布的“城市魅力排行榜”把17座城市打上标签:

最大气的城市:

北京,最奢华的城市:

上海,最伤感的城市:

南京,最说不清的城市:

广州,最具流动感的城市:

武汉,最古朴的城市:

西安,最男性的城市:

大连,最精致的城市:

苏州,最温馨的城市:

厦门,最女性化的城市:

杭州,最浪漫的城市:

珠海,最悠闲的城市:

成都,最火爆的城市:

重庆,最神秘的城市:

拉萨,最有欲望的城市:

深圳,最辛苦的城市:

香港,最陌生的城市:

台北。

把城市的文化个性用一种个体感知的方式来阐释,自然是把信息简化到极点而爆发出传播的能量。

不同于官方机构注重GPD数量的排名,也不同于科研机构的城市综合竞争力比较研究,城市魅力排行榜是借助媒介叙事把个性化的民间关注上升到大众传媒的平台,14甚至有关城市的逸闻趣事也不例外,如“中国11城市玩乐榜”,“迷恋城市的作家们”,“哪座城市值得歌唱”。

这不仅在读者心目中制造一种与自我认同相关的传播关系,更引发相关机构的焦虑和相关人士的批评,焦虑的制造自然会形成媒体话语的滚动,有人直指这是“《新周刊》文化霸权语境中的一个话语阴谋”,15也有城市因为排行榜的冷落而鸣冤叫屈。

最有效的传播话语当然是那种在传播过程中能够激发话语再生产的话语。

这种排行榜本身并无客观标准,不过是把个人的感受扩大为感觉的序列:

“中国城市的个性是中国人文化气质和心理特征的最为鲜明直接的表现形式,用感性的眼光打量中国城市、从文化的视角来感悟中国的城市,就如同走进了中国人多姿多彩的精神世界,意味深长而又妙趣横生。

尽管这里评点的城市还只是中国666座城市极少一部分,尽管这极少一部分之外还有许多个性鲜明的城市,但这17座城市肯定是中国城市中最具有性格魅力的城市,她们真的值得我们细细品味。

”16把一个宏大而模糊的对象加以个性化,就是要有意省略经济指标和社会理性的抽象而制造一种有效的传播关系,从阅读市场上调动受众,当然也可以在政治上促进城市的竞争意识和运营意识,换来传播媒体的知名度、品牌价值和实际的经济效益。

传播的定位策略在于把握和制造悬念。

2000年,借助西部大开发的政策东风,西部论坛即将在成都举办。

《新周刊》不失时机地推出城市专题,把成都定位为“第四城”,当地的发行量被追印两万多册,各种话题和论战持续一个多月。

“‘第四城’的出炉正遇上中国城市意识全面觉醒和城市竞争启动的时代,争排名是为了争资源,恰好也赶上了中国网络最火爆最狂热的一年,一些‘双城’的论战在网络论坛上激荡,以至于《新周刊》的城市论坛迫于压力而关闭。

”17封新城主编在重庆第N城的发布会上坦言:

“我不好意思说出,第四城给我们带来的经济效益。

”《新周刊》主笔闫肖锋亦承认,“《新周刊》的收入在广告之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各种城市活动。

”18活动的有效性就在于制造信息的循环来不断维持传播关系,这就必须考虑到要形成一种信息的对称和对峙。

2004年,《新周刊》与《华西都市报》重操旧题,联手推出“娇子•成都十大名片评选”,而在亚太市长峰会召开前夕的2005年10月15日,《新周刊》又推出另一个专题:

“重庆‘第N城’:

一个榜和一座城市的现实与可能”,山城似乎充满无限可能性。

“第四城”显然是一个成功的概念营销。

封新城说,他们已经注意到,这些年来成都非常关注自己的城市品牌运营、城市形象的打造,“相信这和我们当年提出‘第四城’有着某种潜在的联系,甚至可以不夸张地说,‘第四城’在中国整个城市发展运动中,开启了城市品牌和城市名片打造的第一扇门,在不同角度的讨论中起到了激活的作用,作为一个品牌,让大家畅所欲言,形成了一个参照体系。

”19城市排名的来回似乎始终可以激发人们的想像。

这是因为城市逐渐由一个行政区划转变为经济实体和文化认同的单元,城市运营逐渐成为市场行销的新概念。

长期处于计划经济时代的城市并未认清自身特点,无法进行有效的“城市包装”和发展定位,迫切需要大众传媒的提携,把城市本身推上市场销售的前台。

2、表象的反思

经济全球化的普遍想象,使得上个世纪末期开始的城市化浪潮获得了巨大的动力。

借助资本流动以及隐藏于其后的规则和制度的扩散,城市框架扩展的发展理想逐步呈现其光环效应,使得城市的广告化成为发展意识形态的样本。

权力和资本的布局,不仅是一种支配手段,更是一种现实动力,全面启动城市欲望的释放。

中国的城市化正处于一部完全陌生的历史之中,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城市规划的弊病,尤其是城市化过程中的“摊大饼”,不仅农村没有变富,城市反而变穷而沦为“城市乡村化”。

大量农村人口涌入少数大中城市没有实现相应的职业转换,城市建设的步伐赶不上人口城市化速度,城市不能为居民提供就业机会和必要的生活条件,造成严重的‘城市病’:

“撤县改市的换牌运动和城市圈的圈城运动是否另一场‘大跃进’”?

显然,修建被宽阔的高速路串起来的丑陋的、非人性的建筑不过是权力美学的泛滥,从根本上说,是资本导向下城市产业利益集团自我膨胀和各种利益相互作用的结果。

20在地方政府和开发商那里,空间资源和生态环境是一种必须尽量予以压缩的成本,而对普通人来说,空间和环境则是一种必须尽量维持的生存条件,最后的结果其实就是两种力量的博弈结果。

这是一种典型的政治过程,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发展过程。

中国有传统的同一性思维和推广典型的政治文化传统,这也反映在市政发展战略上。

从20世纪80年代的“锦绣中华”、“仿古一条街”、“x谷”到90年代盛行的“广场风”,延续到21世纪初期,先后有“大学城”、“会展中心”和“CBD”等等项目的流行。

“中国城市太相似了,大部分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特点和更有效的推广手段,最大的难点是,我们不可能替一个城市做任何事情。

如果一个城市在城市形象这个问题上想得很清楚的话,它应该让不同的人在城市形象上做不同层次的事情。

但是,现实是,做事的人并不一定有相当专业的知识。

并且,我们发现,决策者遇到的第一个问题是经济的问题,第二个问题是任期问题。

所以说,中国城市问题的根本是决策者和这个城市之间的关系。

如果他们必须追求任内效果,他们的城市建设必然是短、平、快的。

现在,有人在讨论‘中国人是否失去审美力’这个话题。

这个话题关注的是对生活品质的态度。

生活品质来源于呈现生活品质的城市空间。

我们常常要以破坏为代价达到某种发展的目的,尤其是无形的文化的东西最容易被抛弃,最后在广阔的中国大地上留下一个个互相没有关联的‘城市孤本’。

这就是中国城市的悲剧现实。

我不抱什么能改变现实的奢望,尽力吧。

”封新城的所表达的是一种绝望的抱负,因为他看到行政的短期行为和开发商的短期行为是如此地互相依赖。

如果市政变迁仅仅是一个行政权力的规划演习场,工业文明的城市开发原则如标准化、专业化、同步化和集中化就会在寻租活动中扭曲和变形,而城市本身的历史是断裂的和残缺不全的。

中国的城市化战略有两种观念:

主张发展大城市和主张发展中小城市,前者强调土地和空间的资本增值,后者意在降低城市发展的综合成本。

观念的博弈使得城市是各种颠覆性力量、割裂性力量和游戏的力量共同起作用的地方,媒体也需要不断调整自己的传播角度来表达批评的立场,以担当“社会守望”的角色。

《新周刊》第一个具有反思性质的代表作是《城市败笔》专号(2000年3月15日,No.79)。

文章具有行政批判的性质:

“对城市的挑剔和批判体现的是人们对于高质量生活的追求,同时更是每一个公民的权利,……如果我们对那些既浪费了金钱,又糟蹋了环境的城市败笔熟视无睹,那么这种沉默就是可耻的,就是对人民的犯罪”。

被总结出来的中国城市的“十大败笔”囊括了当今城市规划中所有的荒唐:

从摧毁旧城的暴力到心血来潮的标志,从好大喜功的攀比到非人性化的建筑。

批判是众口同声的:

“专家痛说城市腐败”、“看不见的中国城市”、“你看你看城市的脸”等,城市规划学家、建筑学家、设计师、艺术家等各路专业人士纷纷从各自的专业领域出发为城市把脉。

21人们开始注意到要加强金融和物流服务业,要扩大社区服务,要保留绿色空间,要打造文化产业等。

而更为使人感到困惑的是,当城市中涌进大量的陌生人以后,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如何建构?

孙志刚事件一年以后,2004年12月13日中国社科院举行《2005年社会蓝皮书》发布会,《新周刊》借此机会以“为什么乡村开始仇恨城市?

”的醒目标题报道了一些专家对类似现象的担忧,对农民身份的认同成为反思城市的出发点:

“中国城市化就是要了你的土地,要了你的树、你的粮食却不要你的人,中国的城市化一直很粗暴地把农民排除在外面。

”那么,“‘中国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决农民应对城市化的问题,因为中国农民和城市的相处问题,已经成了社会矛盾最集中的地方了。

’城市化成了《2005社会蓝皮书》最受关注的话题。

”22和一些主张限制城市人口准入的思路相反,人们所希望的城市显然是拥有各种各样的社会机遇,希望城市的流动性本身为人们提供尽可能最大化的机会和选择,而不只是在新的生产方式和社会变动的节拍中被切割成不同的阶层和分散的群落。

在当今的中国城市中,社会的两极分化伴随着公共安全的隐忧和纸醉金迷的奢侈,这形成社会暴力的两端,并演绎为透过媒体景观所揭示的社会的阵痛和焦虑。

中国的人口管理是城乡二元结构,市场经济运动使得户籍和居住逐渐分离,有一亿多流动人口,这就是城市化运动所产生的最大的一个新社会阶层:

“农民工”,这个始终处于边缘位置的群体逐渐占据各种负面社会新闻的版面,城市化进程已经造成了社会的分裂状态。

城市化并不能自动解决农民问题,能否在城市就业是关键。

这几乎是一个多重症结:

一方面是因为城市化不足而导致第三产业化在国民经济中的比例还不及世界平均水平(40%),而同时呈现的工业化不足使得农村的就业人口产生对城市的极大压力,过度富裕的剩余劳动力又使得初级劳动力处于低成本竞争,再次延宕农村人口城市化的速度,社会的阶层分化日益突出,城市化究竟是在“培育中产阶级”还是在“制造无产阶级”成为一个话题。

“我们希望,‘外来人口’这个概念能够渐成历史,户籍制度的樊篱能够逐渐降低,上亿的新市民能够融入城市,在其为城市做贡献的时候,也能够平等地享受到城市所提供的福利。

”23所以说城市话题不仅仅是一个经济或者文化审美的问题,更根本的是一个社会如何协调运作的问题。

真正全面的城市报道,不仅仅是生活方式和文化审美,也要考虑到社会发展和社区生态。

从某种逻辑上说,一个城市越大,群体越多样化,权利、权力越繁多,越容易依靠彼此之间的相互依赖和相互制约来保持社会生态结构的稳定,同时要借助法治化和民主化的进程来抑止所有会危及城市的自然、社会和经济污染。

3、确认“城市复兴”,关注城市生活

从传播学的角度来说,制造话语是制造注意力的基本手段。

在话题成为人们关注点之后,延展话题和调整视角就成为必要的策略。

“在题材选择上,《新周刊》有一个阶段性的市场策略。

最初几年,《新周刊》的形象是批判者——特别批判,特别爱说不。

这是因为那时的市场空间决定的。

我这么做,我才能拿到市场。

那时整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姿态,先破,但还谈不上立。

但在2000年的第一期就发生巨大变化,主动采取了“立”的姿态——这一年从批判者开始转型为生活潮流的引领者。

我找到一个词,叫‘生活方式’。

”24当然,这种转向也与“政治正确性”的舆论导向要求相关,《新周刊》因为一期“20年备忘”专题而遭到停刊整顿三个月。

“‘生活方式创意榜’,是我们转向对生活方式关注的开始。

”25城市作为文化认同的对象,需要媒体话语来支撑。

从这个意义上讲,除了政治经济功能以外,媒体还有强大的文化认同功能,它创造具有地方色彩的都市文化,提供身份认同、价值认同和文化认同的意义。

这往往就需要把传播的有效性转换为信息的冗余度,信息的重复调度甚至成为程序。

《新周刊》的成就在于制造城市的排名,而这种排名又需要不断的循环。

1988年,《新周刊》把成都评为“中国最休闲的城市”,2000年以“第四城”为成都命名,2004年再看第四城。

关于北京的专题至少有两期(“不一样的北京”和“回到北京”)。

关于上海的则有“外滩及其倡导的生活”和“上海不是榜样”。

关于户口的专题也有两期(“户口里的中国人”和“狗日的户口”)。

城市的感性排名则越来越动词,如2004年城市排行榜的内容是“最忙城市排行榜”与“最懒城市排行榜”;而报道内容则越来越名词,“某某城市的十张名片”几乎是常规模式。

城市发展因产业结构的更新水平不一或因为利益格局的调整时差往往导致城市形象需要媒体来重新定位,从而“发起了我们时代的城市复兴运动。

”。

“城市复兴”26的出现就是这类叙事,沈阳、石家庄、常德、汕头、三亚等一系列因曾经面临城市形象危机的城市在讲述他们如何重塑形象,树立政府公信力和重新打造城市魅力。

“最说不清的城市”的广州在2002年9月1日的《新周刊》上再次登场:

“就这样爱上了广州”。

城市生活的流体状态转化为新的话题,比如“不一样的北京”“回到北京|”(2001年8月15日)等关注城市移民的专题。

“户口里的中国人”则把矛头指向中国的城乡二元结构所带来的户籍制度。

《新周刊》也关注新兴的社会群体,最先提出“飘一代”概念,“特指那些内心迷惘躁动不安喜欢从一个城市游走到另一个城市寻找一种特立独行的快感却被铺天盖地的孤独和无所适从的惊恐所湮没的另类生存者”。

而2001年11月的专题《忽然中产》以及同年12月1日专题《中国一个新兴阶层的诞生》,则全面宣告一个全新阶层在中国的形成。

从消费主义出发,全球化意识形态的交响在中国奏响,中产阶级首先成为民族国家内部的世界公民。

面对对外开放所带来的文化变迁和社会转型,传统的文化规范不断面临冲击而不断裂变,本土文化正在经历着一个去地方化、去传统化过程,在收入、职业、教育等背景下,各个阶层的文化态度的差异形成不同的文化落差。

正在成长中的城市文化以第三产业的从业人员为主,是目前中国受外来文化影响最深的群体。

他们凭借工作场域(公司白领、行政机关、高等院校和文化机构等)、直接感受(通过开会、讲学、出差所伴随的旅游)、视觉碰撞(各种视听媒介和平面媒体)、工作移民(城市之间、城乡之间、国家之间)等方式,对外来文化的感受与接纳度最大,并与传媒合作把这种流动的感受扩大和复制到全社会。

他们在代表媒介的目标受众的同时也在帮助传媒淡化越来越严重的社会差异。

但是,这种生活方式能够成为大多数城市人的选择吗?

在“外滩及其倡导的生活”(2002年9月1日,No.138)和“上海不是榜样”(2003年2月15日,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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