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古学堂擅变记.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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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古学堂擅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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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古学堂擅变记
何域凡
光绪末年，感帖括施教，考试取才，已不足以救亡图存，故
朝野上下，有卓识远见之士
，均异
口同声请除帖括
指（举人总括
经文以应帖试）、缠脚、鸦片三害。
于是停书院，办学校，罢科举，
奖出洋
，兴学
以致用
，不尚空谈
，乃有存古学堂之兴起
。
首为两
湖总督张之洞在武昌创立培译学堂，嗣易名
“存古”，苏抚陈启泰
理而继之，设于苏州。
时川籍在楚人士，补用道员华阳范溶、绵
阳陈纬、成都顾印愚、乐山王兆涵等，投牒于蜀学使署，请照武
昌例设存古学堂，以维国学。
及赵学使启霖莅任，即据此创立．次
而济南
、西安亦仿此而设立
。
存古学堂创立
崇庆杨永洪袭侯
袭（侯爵官禄），欲卖成都南外里许黉门街先
人杨遇春昭勇侯故第
，面积约
12。
亩
。
以过大无人承买，又恐卖
后被其割裂，有所不忍，遂典于学务公所。
宣统元年
（1909年）,
永洪请求赵学使以其第作公用
，愿半捐半售。
赵学使会华阳知县
钮传善前赴处理，付值银
3000两得之。
会同总督赵尔巽，设宋范
景仁、范淳甫、张南轩
、魏鹤山4
先生祠于内，借
以祟尚宋学，并
尊蜀贤。
仍设杨遇春栗主
用（栗木做之神主牌）于
4先生龛后。
次
年奏准设立存古学堂。
即以4先生祠为学堂斋舍教室，并报筹设
.
417
经过于学部。
谢无t
任监督
赵学使报学部文中，乞选派学堂监督。
值华阳乔树楠
茂（
置）任学部左丞，即函赵学使荐乐至谢无量出任。
是时谢无量住
京师译学馆
，遂先为致聘
，约谢于春间返成都，规划制度
。
并将
设立经过
，勒碑刻石。
拟存古学堂开办简章
一、宗
旨：
开办存古学堂
，所
以保存国学
，俾此后中等以上
学堂教师不致缺乏
，并可升入大学
，或就通儒院
。
暂定章程试办
，
俟奉部颁章程，即照部章办理。
二、学科：
、以理学、经学、史学、词章为主课；兼习地理、算
学，其余学科，姑从缺略，免致博而不专。
惟第六学期内，添讲
教授管理法，以便毕业后，可派往各处充任教员。
三、名额：
暂定
100名为额，皆在学堂膳宿，以便专意用功。
四、资格：
举人、贡生、秀才、监生，及中学堂毕业生皆可
入选；但须中文素有根抵，品行端谨无嗜好者。
其年龄限20岁以
上，40岁以下。
五、征费
；学生每名每一学期纳费
10元，由各生
自备
，学费、
膳宿在
内。
二
六、职员：
监督一人，兼授理学一门。
经学、史学
、词章正
教员各一人，副教员各一人。
教务长、斋务长，即以正教员经学
词章兼任．地理一门，·
即以史学正教员兼任。
算学教员一人，监
学二人，庶务长一人。
七、规则：
一律照奏定章程学堂管理通则办理。
‘
418
八
、年限
：
查湖北存古学堂
7年毕业
，江苏
3
年毕业，其
自
愿深造者，再予留堂4年毕业。
现拟仿照江苏办法，3年毕业给凭。
由提督司按其程度之深浅，派至中小学堂，充当中文教员。
其
3年
届满，“愿留堂深造者，即参仿鄂省章程，7年毕业。
九、考验
：
平时用功，分门札记
，一并衡校，以‘觇心得，而
定等差。
十、奖励：
俟部令专章’，遵照办理。
：
附则：
现规定于四月初一
日考取学生，应先由地方官会同视
学及教育会，按照第．4条资格，认真挑选，＼备文申送，多或七八
}
名，少或二三名，其平日有著述者，准随文呈阅公此外如有隽雅
杰出之士，亦可由学界酌商保送。
与‘考应考各生，自三月初一日’
起，至学务公所报名，三月二十五
日截止。
招生及教习
宣统二年春，由学署令知所属各县，凡合附则规定资格，均
伤保送入省考试。
四月与甄别者约300人，取录100名。
义由己
停办之省书院锦江、尊经中未就典臂未转升学堂者，转入5人。
至
开课时，犹足额百名。
课程：
理学、经学、史学、词章4
门正课
外，增声韵小学一科，为每人必修之课o，理学一门，规定由监督
谢无量，教授，’经学则温江曾学传
习（之‘）担任丫资一中饶炯
焱（
之）副之。
’史学则夭全杨赞襄
兰（皋）主讲，崇庆罗元肪
云（
裳）为副．词章则名山吴之英
伯（揭）担任：
声‘韵小学为彭县罗
时宪
、‘（玄德，吕调阳大弟子）担任．分科设教，犹继尊经遗轨，惟
制度全照学堂规划，扩与书院讲学之旧规有异。
吴之英撰书学堂门
联云：
“斯道也将亡，难得四壁图书，高谈周孔；后来者可畏妥何
惜一池芹茆，不借渊云。
”
419
学生吟诗表态
学生感时势动荡
，清柞将终
，由书院生活而骤入学堂
，多拘
于制度约束不便，7年学期过长，赵学使又主张宋学，与多数学生
志趣相违，遂仿杜诗为之辞曰：
“存古学堂何处寻，杨侯故邸柏森
森。
后园小谢
自春色
，隔壁老张空好音。
3顿频烦司事记，7年辜
负秀才心。
假条未递身先出，长与罗监在扯筋。
”按小谢即指谢无
量．时谢主堂政，年
23岁，而诸生年龄多在
40，爱以
“小谢”称
之。
老张即指由尊经书院转入之合川张文熙，年较长。
谢住杨邸
后园舍，张住后园隔壁。
张甚勤学
，每于
白昼深夜，调声朗诵
，音
扬室外
，同学常立舍侧，听其诵读
，较
自读尤为得也。
彼时学生
伙食以顿计算，临餐时由司事分别记之，月满计其总额，淆乱复
杂实不胜其繁。
又按堂规
，凡学生外出，必先书假条呈学监批准
后
，持条交门房稽查
，返时再取回原条呈学监计时销假
。
然学生
甚不习惯
，多不假而出，为稽查所阻
，致常与罗学监争吵。
此诗
传为学生璧山郑兰刘生所作
，为当时生活之一写照
。
附设存古书局
存古学堂设立后，因图书缺乏，购买不易，更无此项巨款，遂
由监督谢无量呈请督、学两署
，以既停办之锦江
、尊经两书院所
遗存书籍刻版，为改办高等学堂、成都府
中所不适用为由，乞全
部移交存古学堂接收
，保存备用
，如此还可节约办学经费。
经批
准后，不但书版，且尊经阁原藏碑碣，均一并移交。
遂附设存古
书局，以堂后敝房三楹为镌刻印装之所，添聘新繁精于校勘之杨
桢之子立波管理图书
，兼充校刻。
调罗云裳为纂校
，总理书局事
宜
。
又在城内卧龙桥设存古书店
（后移青石桥
），以广流通
。
先后
420
修刊书籍
《国学杂志》及
《国学荟编》，约有
300种
详（见罗云裳
《修刊书版记
）））
。
国学院设立
辛亥革命
，“大汉四川军政府”设枢密院，袭唐宋旧制
，并取
日本枢密院实质为咨询机关。
聘井研廖平
季（平，尊经高材生，己
丑进士）为院长，下设院士数人。
民国元年
（1912年），尹昌衡任
四川都督，以整理四川文献，搜辑国史文征等，编光复史，于元
月将枢密院改组为国学院。
院址设成都城东三圣街。
聘请当时名
宿
10人担任院事，其中以名山吴之英为院正，江苏仪征刘师培
（申叔）为院副。
申叔家以四代传经，治左氏为著，辛亥任端方幕
僚入川。
端方就戮于资中，时章太炎电川军政府谓：
“如杀申叔，
则读书种子绝矣。
”因此于申叔甚加礼重。
下设院员8人，‘浙江诸
暨楼黎然
腐（庵，原任名
山知县
、参与革命者），温江
曾学传
，井
研廖平
，新敏
曾瀛
海（敖
，尊经高材生
，丁酉举人
，新
由云南讲
武堂教习归蜀），资中李尧勋
冀（臣，京师大学堂毕业，参与革命
者），乐至谢无量，夭全杨赞襄，成都大慈寺住持释圆乘。
成立后，
拟定本院宗
旨及所办事件如下
：
本院设立，以研究国学，发扬
国粹，沟通今古，切
于实用为宗旨。
所办事件：
一、编辑杂志；二、审定乡
土志；三、搜访
乡贤遗书；四、续修通志；五、编纂本
省光复史
；六、校定重要书籍
；七、设立
国学学校。
首则征集资料，以未刊稿为最
，不收现存人著作。
半年期间，
成效不大，闻收到各县文征约20部。
私人撰著较著者，有富顺米
421
梅君诗文
2册．，资中魏天春
《赋箫楼集》5册，绵竹杨锐、富顺刘
光第手札约
10件
，富顺陈崇哲
《八代
文章志》4
册，，华阳曾彦
（女）《妇典》30卷
6（册）等。
《妇典》为曾彦手缮，字迹娟秀，
现不知为何人所得。
国学院与国学馆
民国元年下期
，国学院设立三圣街。
为典租私宅过狭，不敷
使用，兼之其性质可与存古堂合一，遂迁入外南存古学堂。
因存
古堂名，为清代旧称，不切时宜，即改存古学堂为
“国学馆”，附
设于院，仅刻一小牌，悬于二门，行文对外，则用院名，一般人
士，．只知有国学院，，而不知存古学堂改附于院为国学馆。
是时院
正仍为吴之英，原存古学堂监督谢无量与刘申叔同任院副。
教员
增廖平教五变四变经学；曾海敖教授地理。
秋季又招收新生一班，
资格较存古放宽，自行报名投考，、或官署及有名望学者函介、随
到随考
。
此期先后共取
50余人，注册时再加甄别
，分为新
甲、新
乙两班，用别于存古旧班。
新甲18名，同存古旧班合课，新乙30
余人，则另开一班教授，实别于学业程度之不同耳。
院员或改评
课卷
，或兼理院务
，所
以刘
申叔序同学录谓馆与院为同一事。
存古班卒业
民国2年’（1913年）上期，先是谢无量因病离院，廖平赴全
国统一读音会。
及近暑期考毕，存古班学生已满
3年，学生均要
求毕业
，无人愿留堂继续
4
年深造。
时昊之英
已回名山，刘
申叔
又返仪征，院正由成都曾培
（笃斋，尊经高材生，庚寅进士，学
部郎中）代理，学生大哗，不得解决，遂·
许存古班毕业。
而民元
秋季招入之新甲，，原附旧班合课，谓既受同级教育，’亦应同时而
422
去。
新乙见新甲毕业将去，谓同时招入，彼此应当同时结束，于
是所有学生，全部走尽。
及廖平回川，间学生，竟无一人，亟函
知招回新乙10人犷又另招新生一班，改行学制，定5年毕业，两
年预科，3
年正科。
民政司乃聘曾培为正式院正，及本期届满，曾
培又坚辞去院职，国一学院遂于本年结束。
国学学校
民国3年
（1914年）春，国学馆改为
“国学学校”，由四川民
政公署照会廖平任校长，春季招收新生一班，资格取中学毕业者，
学制仍定为5年。
声韵少学教早为饶焱之，地理为曾海敖，史学
为杨赞襄。
新增有廖平弟子乐山黄榕
金（华）及乐山季邦俊
泽（
民），任经学国文。
词章有江津戴孟愉
“白挚，尊经高材生），成
都陈文垣
芗（泉，尊经高材生）。
国文有资中骆成骧
公（骊石尊‘经
生，乙未状元），云南孙愚
古（之，己丑进士，卸任丹梭知县爹。
t’教
务长为富顺宋育仁，芸（子，尊经高材生，·丙戌翰林）遥‘领
扮‘至民
国5年
1916（
．年），增加哲学一课，‘由江苏龚镜清
成（都商务印书
馆经理）教哲学概论。
所有经学，’多为廖平自任飞修身亦自，教之，,
其学多言四教后天人之说，参杂纬书及歧黄，故学全多横通茵李。
民国6年
1917（
年）下期，校长由宋育仁接充，廖平仍任经学护平
弟子黄榕、季泽民他去。
新聘有灌县王昌麟
瑞（征）教文．学史劣伫
寿辜予渠
增（荣）任经学，资阳陶鼎金父调甫，均“辱经高材生多教
古文，、是以课程略有改进。
当其在存古学堂时一，,学‘生课卷，经评
改较优作品，则揭示于长廊，以资观摩；及至民国元年
9月、，’被四
川国学杂志》发刊后，经揭示并刊于杂志中；该杂志一万“期，一
至四期为铅印
，继改木刻，共有
12期。
从
民国3．.
年改为
《国学荟
编》，仍每月一期，全部木刻印刷。
至民国8年
’（1919年）止，共
423
出63期。
存古学堂在
9年中，三经嫂变，其造就人材较著者有三
台陆苷那、崇庆杨永浚、资阳曾尔康、盐亭蒙尔达、巴县向丞周、
资中邓宜贤、．井研廖宗泽等
20余人。
此辈或擅词章、或治小学、
或通经史
，诚为当时翘楚
。
宋育仁主校，仅达一期
，即退而讲学，
，嗣修通志。
当时四川政府，以廖平维湘潭公羊学，其说弥漫全国，
不容于清政，初被绌参去学官，再挫停止其教育权。
宋育仁具经
世之才，为湘潭特赏高足，后见忤于西太后，后故特加优遇，在
肉税项下，每人月拨研究
著（述）费100元，所以能继续从事著
作
，整理国故
，倡明蜀学
，亦不无原因
。
四Jll省立国学专门学校
民国7年
（1918年），遵教育部大专学校规定，改国学学校为
“四川省立国学专门学校”。
校长仍为廖平继任，招生仍是春季始
业，规定招收中学毕业生，而同等学力不能超过十分之三
，4
年卒
业，预科
1年，正科
3年，每年招生一班。
办文哲两科，本年为
哲学一班，明年为文科一班
。
教员黄榕
、季泽民复任，聘彭山陈
希皮
旧
本留学生）讲伦理、论理二课，教务聘永宁曾缄
慎（言，
京师大学堂黄侃弟子），仅任一期。
至民国
12年
（1923年），骆成
骧接主校政，聘酉阳蔡锡保
松（佛，京师大学堂毕业），任教务，
兼教心理学与哲学
；秀山易铭生
（静仙
丶尊经高材生）教仪礼
，资
中邓宜贤
辅（相，存古毕业）教经学，华阳李永庚
榕（庄）、资阳
甘麟
石（甫）、仁寿尹端
庄（伯）教国文，简阳胡忠渊
皋（如，存
古毕业）教词章，成都盛世英
璜（书，尊经高材生）专改诗课
（因耳失聪），资中骆孝驯讲
《左传》，成都龚道耕
（向农）授
《经
学通论
》，华阳徐炯
（子休
，尊‘经高材生）教伦理学，阖中蒲殿钦
（宾皮
，香港大学毕业）教论理学
。
小学为饶焱之讲授，史学为
曾
424
海敖讲授，学监为资胆林伯熙、简阳吴桂燕
雪（琴）．伙食由学生
自办，组成若干伙食团。
附设有补习班
，以投考落第各生
，或
自
愿补习者读之，、以待明年再考。
骆校长主张，以宋学持身，汉学
治经，求切于实用．已则教毕业班国文，润授诗学，课余教学生
射翁屯击拳，几成风尚。
每年学生参加省国术馆春秋季比赛；获
得金章银章，甚为自喜，毕业后任国术教师者亦不乏其人．民国
15年
（1926年）署期，骆校长疾卒，教厅派蔡锡保继任。
教员大
多未更，以资阳李焕臣
京（师大学堂毕业）任教务，一期即去；又
聘秀山谭焯
灼（庵，尊经高材生）为教务，兼授国文；增聘成都
李哲生
（思纯，法国留学生）讲西洋哲学，刘恒如
支（那内学
院）讲印度哲学
，成都余舒
（苍一）讲
《庄子》，井研
肖仲裕讲诸
子哲学，江安朱青长
还（斋）讲词，·成都龚圣予教邀曲．课目增
加，实与时俱进。
9月全校教职员同学生为骆校长办追悼会，事前
筹备
1月，教厅补助千元，追悼
3
日，收到省内外吊唁文联
5000
余件。
发丧之
日，晨由上莲池出，日昃始抵牛市口，沿街路祭，香
烟与炮声震耳。
清
加0
余年科第，四川状元仅此一人，实亦为蜀
人所崇仰。
于是学校蔡校长大具振兴之志
，仿尊经旧规
，置读书
札记，令学生人购二册，按
日记阅书起止，摘抄精要，总录心得，
1月缴评
1次，以二册互易，不至待阅后始行再记也。
其法至善，
无如学生程度不足，不能坚持彻底，年余遂废．民国
17年
（1928
年），改大之风，遍及全国，成都农业、工业、法政、外国语、国
学五专，均各
自申请改大。
以单科不符规定，再由五专合并，改
为四川大学，各设为院，由各院长组织校务委员会、联合办公，·共
策进行。
而四川省立国学专们学校
，于本年秋季则改为
“公立四
川大学中国文学院”，原有校长为院长．
425
公立四川大学
中国文学院
民国其7年
·（1928年）秋季、已到开学之际杯忽由教厅出一牌
告：
“各院改大飞业已就绪，查该院院长一席，已派李植前来接充，
仰各班学生，一体遵照为要1’’
自此蔡校长即准备移交，不再到院·‘
但新院长李植迟不前来，．学生亟待上课，而主．持无人，遂派代表
前去欢迎
。
李植谓
：
“鄙人素无办学能力及经验、教厅此举
，并未
得鄙人同意，已向厅坚辞广新院长坚决不来，代表又向教厅叩询，
请求速派院长，但仍不得具体答复。
功月3
日，厅长向楚到院召
集学生谈话谓：
“已派院长李植不就，负责亟予物色。
”学生求速
上课，不得解决，遂要求向楚兼代，始克有济，以时间迫促，势
在必允。
向楚在无可推卸中，乃勉承其职，旧
夜奔驰，觅聘教职
员，未到十
日护即行开课。
教·
务为盐亭蒙尔达
文（通一），。
并兼教古
文。
、学监为富顺宋捏：
七师度，日本留学生）。
教师所教课程是：
．经
学为龚道耕、·、哲学为李思纯
‘刘恒如
、国文为李榕庄、’谭焯庵，心
理、伦理为陈希成，,,，论理为徐子休，诸子为余苍一
，词学为朱青
长。
，新聘教师所教课程、，国文有秀山李絮
”雅（南），荣经陶世杰
一亮（生
，高师国文部毕业），史学为双流刘咸忻
鉴（泉）,．文学史为
华．阳林思进
（山腴t’），词章为江津昊芳吉
碧（柳，清华大学研究
生）、资阳曾尔康
宇（康，‘国学院毕业），曲为金陵卢前
冀（野，中
大吴梅弟子），小说为成都李劫人
法（国留学生），诸子为中江刘
退溪
尊（经高材生）、宜宾唐迪风
章（太炎弟子），声韵为绍兴赵
少咸，法学为成都李德芳
汉（三），世界史为成都肖哲生，、算学为
酉阳夏殉
斧（私）。
昆曲保留，拳术撤销，’增国画
“课，聘浙江三
门湾屠应虞担任。
院长向楚，讲授小学与诗学。
改大学后，从当
年秋季起
，每年招大学预科一班
，一而专门部仍每年春季继续招生，
426
内则分大学、专门二部。
次年又增聘成都庞俊
石（帚）讲国文，三
台陆普那
香（初，存古学堂生）讲
目录学。
民国扣年
1930（
年）,
又增聘富顺宋领芳
宋（育仁子）教词章。
·翌年春季仍招专门部新
生一班。
至秋季三大合并，停招大学预科。
从
1918年改国专校历
14年
，改为川大中国文学院，招收专
门部学生共
14班，而正科分
班则达文九哲十，其中以同年预科，因人多而分为文哲两班。
大
学部招预科三班
，即分入新川大附中高中。
民国20年
（1931年），成都张铮
重（民）任教育厅长，谋整
顿教育
，提高学生及教育质量
，节省经费
，统一管理，早在春间
即密具计划
，拟分年办理
，请教部鉴核。
首定第一年合并设在成
都之国立成都大学、国立师范大学、公立四川大学为
“国立四川
大学”一所
。
第二年整理中级学校，第三年充实和扩大小学
。
经
核准后，决定在暑期开始执行。
当函令三大遵照办理时，首遭三
大教职员反对
，盖以缩小组织后
，裁减教职员达半数以上
，人人
有失业与降级之危；次遭学生反对
，因三大合并
，对学生要编班
归系甄别考试。
学生怕被降级剔除，教职员以此鼓动学生，于是
教职员连
电教部
，学生继之，均请维持原校，而教部不为动。
教
厅派人以皇城师范大学为新并川大校本部办公处
，文、法、教育
三院在
内，理学院设南较场。
学生屡向教厅请愿
，日夜游行，至
“九一八”事变后，高潮未减．时教育厅长张铮，在无可奈何之际，
转请刘文辉拨兵一团，进驻皇城，严守前后门两侧横通路道
，对
学生许入不许出。
皇城
内外
，一夜遍贴标语
，反对刘文辉粗暴干
预。
有条竹枝词云：
“噩耗传来举国惊，日军进驻沈阳城，蜀师百
万全无用
，开来师大吓学生。
”
学生闹至本期将终，见事已无可挽回，始各请注册。
中国文
学院专门部学生，即并入川大文学院文史系
，大学预科班转入附
427
高中同年级。
原有院舍，设为川大附高中二部，后移住私立济川
中学。
黄蜀中作校长时
，始将存古学堂门联
、内设的四先生龛位
与杨侯故邸遗迹一并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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