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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花鼓舞

彝族花鼓舞

峨山彝族花鼓舞,彝语称“者波必”,流传于玉溪市峨山彝族自治县的彝族村寨。

在双江镇、小街镇、甸中镇、化念镇、塔甸镇、大龙潭乡、富良棚乡、岔河乡,均有大量的彝族花鼓舞分布,并有经常性活动。

花鼓舞于清末(1898年)传入峨山,民国时期在全县普及。

流传至今的花鼓舞作为彝族人民创造的传统文化表现形式之一,已成为彝家人怡情、励志的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

花鼓舞彝语称“者波必”,是玉溪市峨山彝族自治县流传最广和最主要的一种民间舞蹈,清末就在县内广泛传播,距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

花鼓舞过去主要是丧葬时跳的一种祭祀性歌舞,以歌为主,舞蹈为辅,后逐渐演变为以舞为主、歌为辅,成为逢年过节、拜年贺喜、联欢、开新街、庆典、丧事等活动场合必不可少的舞蹈。

整个舞蹈主要靠脚的动作和步法的变化来完成。

彝族的“跳乐”动作被大量吸收在花鼓舞中,曲调多以汉族的花灯调为主,有35种表演套路,结构完整,内容形式丰富多样。

有急鼓与板鼓之分,急鼓刚劲有力、热情奔放,催人奋进;板鼓缓沉柔软、柔中有刚。

峨山彝族花鼓舞是彝族人民在社会生活、社会心理、思想文化等方面的综合表现,融入了彝族人民对生产生活、社会自然的理解与热爱,是表达民族内心情感的一种载体和表现形式,具有较强的民族感召力和凝聚力,具有增强民族自信心、自豪感和凝聚民族精神的作用。

据考证和普查结果表明,彝族花鼓舞最有可能是与安徽“凤阳花鼓”结合的一种彝族文化艺术形式。

两者所使用的道具鼓几平同辙,鼓都是以悬挂腰际为主。

另外, 从彝族花鼓舞中的汉语唱词和花灯曲调来看,如:

“听唱凤阳花鼓”、“听唱云南鼓”、“唱灯满来红似火,唱灯丑来包含些”、“金童玉女两边站,一对白鹤摆面前”、“鲁班师傅来瞟梁”等等,都是彝族花鼓舞吸纳汉文化的表现。

从彝族花鼓舞本身的舞蹈语汇特征来看,主要以彝族的另一种民间舞蹈“跳乐”动作为主,如“左右打花”、“左右前后跺脚”、“翻身点脚”、“对脚”等许多基本的舞蹈动作和语汇。

由此看来,峨山彝族花鼓舞中有着不可分割的汉文化艺术成分。

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彝族花鼓舞是汉彝文化交融的结晶。

这也说明,某种民族民间文化艺术的产生不是偶然和孤立的,它是多种文化互相交融、相互渗透和相互促进的过程中,经过本族人民长期的继承和发展创新的结果。

各民族文化相互交融、包含和发展是某种民族民间文化艺术的产生所不可缺少的因素和结合形式。

 

彝族花鼓舞在舞种中表现形式比较独特,并具有较高的艺术性、观赏性和文化性,民族特色浓郁,风格突出。

是彝族文化中具有较好代表性的舞种。

彝族传统的花鼓舞使用的表演道具一般为一龙头、四筒腰鼓、一面锣、一副大锣、一副小镲以及鼓锤和毛巾。

表演时,伴奏者(一般3人)手持锣、钹、镲在场边站成横队,队形及位置一般不固定。

他们在场外敲打伴奏,不参与舞蹈。

其他五个“舞蹈”队员,则站在场中间,有一名叫“龙头”的师傅持龙头(也称菁鸡尾)领舞(菁鸡尾事实由一根木棒,在顶端雕上龙头,插上菁鸡尾巴,扎上各色彩带进行装饰,有的还在彩带上缀有几面小圆镜。

)掌龙头者是鼓队的指挥,舞蹈场面及动作由“龙头”示意而变换。

掌龙头者常左手持龙头,右手握毛巾,双手上下交替舞动,有时左手握龙头颈部做支点,右手握龙头尾部对着左侧上下舞动,很多时候是双手握住龙头尾部对着左侧上下舞动,很多时候是双手握住龙头中部,在身体两侧绕八字花。

其他四人每人用红布系一花鼓于右肩垂至左腰际,胸前缀一面小圆镜,左手甩动一条毛巾,右手拿鼓槌敲,合着鼓钹身边敲边舞。

从花鼓舞使用的道具和表演形式中,我们不难发现彝族人民特有的文化艺术特征和传统文化内涵。

就拿“龙头”上刻有的龙头和插上的菁鸡毛以及每一位鼓手胸前及龙头上缀有的小圆镜来说,表面看来是一种装饰,是彝族人民热爱自然、热爱美、追求美的表现。

然而,这一个个细微的饰物无不展现着彝族这个古老民族的文化信仰。

“龙”是中华民族的化身,整个中华民族都比较崇敬“龙”。

作为中华民族中的一员——彝族也毫不例外。

不过,在彝族人民的传统文化中,龙具有更特殊的地位和含义。

在彝族人民的观念里龙是一种神灵,是一种吉祥物,他能保佑和赐福人类,所以,彝族才会有一年一度的传统节日——祭龙节。

可见,在花鼓舞中领舞者手持“龙头”是有其特殊的文化内涵的。

还有那小圆镜,彝族人民信仰宗教,相信鬼魂存在。

在彝族人的传统观念里,明镜具有特殊作用——驱魔辟邪。

 据说彝族花鼓舞最初是用于祭祀和丧葬活动的,由此可见,鼓手胸前和“龙头”上缀有的小圆镜是有取特殊用意和内涵的。

 整个彝族花鼓舞活动先用钹、锣,镲声作为前奏,用铿锵悦耳的伴奏乐烘托气氛,激发热情,振奋人心,继而鼓声频频,锣、钹、镲声阵阵。

场上舞蹈队员们合着铿锵有力的节奏飘然起舞。

舞蹈动作非常丰富,特别是脚部的动作变化万千,令人目不暇接。

如:

蹬、顿、甩收、跳、越;绕花、蹬转、崴脚等。

再如吸脚空转、双脚纵步,空中崴脚等更是力度重、技巧高、难度大。

令人叹为观止。

同时腰、头等部位大幅度摇摆晃动,动作干净利落、粗矿豪放。

充分体现了彝族人民特有的勇敢强悍、豪爽开朗、刚毅大方的性格和气质。

彝族花鼓舞的表现形式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歌”、“舞”结合。

但与其他歌舞不同,其他歌舞是由乐器伴奏或者边唱边舞,而花鼓舞是唱一段停下来再舞,舞一段停下来再唱。

唱时无伴奏,只是舞者用鼓槌在鼓边上敲着节拍。

曲谱都是花灯调,唱词清晰。

唱词内容是根据取表演场合即节日庆典、继嗣、丧葬等属性而定的,表演场合不同,唱词内容也就不同。

当然,唱调也是有所不同的。

花鼓舞的场次多数是表达舞者对邀请者的祝愿、赞美和感谢。

这体现了彝族人民聪明,淳朴、善良的性格特点。

如贺新房的唱词:

“一进门来一见天,楚石栏杆排两边,三间正堂闪金光,堂窗天井四角方,五星高照大红帖,鲁班师傅来瞟梁,漆工画匠画彩图,八字粉墙加牌坊,里镶九面金银瓦,外加十道格子窗。

”歌词整齐、顺口易记,生动感人。

峨山彝族花鼓舞原用于丧葬、祭祀,后广泛用于婚丧、奠基、新房落成、接神送祖等民俗活动,现已成为仪仗及广场表演的主要内容。

花鼓舞为5人合跳,由“龙头”执箐鸡尾领舞,其余4个舞者左腰系花鼓,右手执槌击跳,以颠跳为基本步伐,有蹬、拐、转、垫、跺、腾跳等变化。

花鼓舞分快、慢两种节奏,慢板称“板鼓”,击打有力,刚毅沉着;快板称“紧鼓”,活跃奔放。

除“台阶舞”、“点脚步”、“小兔舞”、“进三退三”等套路为慢鼓外,其余皆为紧鼓。

峨山花鼓舞是彝汉歌舞文化的结合体,起舞时原唱汉语花灯调,现在有些地方则唱彝语或半彝半汉的“跳乐调”。

自花鼓舞传入峨山后,融入了峨山彝族“跳乐”中的“韧脚”、“跺脚”、“颠脚步”、“引步”等动作,有“四合心”、“蛇蜕皮”等35个套路,模仿动物、反映生产劳动或以自然界中的事象命名。

这些套路多为连贯或穿插组合表演,有时一段舞中有多个套路相组合,也可单独表演,形式灵活多样,具有似彝似汉的艺术风格,艺术价值和观赏价值较高。

 .花鼓舞需经师傅传授动作套路和表演程序,必须专门学习才能掌握技艺,有村寨相互传承、本村传承、家庭传承和少数自学方式,群众基础良好。

据2004年7月调查,峨山县共有花鼓队594支,鼓手7251名,能跳花鼓舞者上万人。

花鼓舞演出终年不断,各社、乡、村经常组织赛事或联谊演出,在彝族火把节等节庆活动中更成为一项重头戏,多次参加国家、省、市演出并获奖,是该县人民喜爱的“县舞”。

 

  彝族花鼓舞在峨山已成为全民性舞蹈,具有广泛的群众基础。

全县共有花鼓队594支,7251人,主要骨干774人,以中青年为主。

曾多次参加全国、省、市、县文艺活动和比赛并获多项奖励,其中《龙鼓舞》获中国第三届艺术节开幕式大型文艺表演一等奖;百人花鼓队参加首都国庆50周年大型文艺联欢晚会,以其浓郁的民族色彩和艺术特色,向世人展现了彝山灿烂的民族文化和精神风貌,获得“五好表演单位”和“组织奖”;《彝山花鼓》获第二届昆明国际民族民间鼓舞大赛铜奖。

花鼓舞表演队伍中少年儿童参与较少,出现人才青黄不接的苗头,同时花鼓舞队多为自发性民间组织,长期、稳定地开展活动有很大困难。

彝族花鼓舞由打击乐伴奏,乐器有大小钹、大小镲、大小锣。

   

花鼓呈椭圆形,一尺二寸长,红色鼓身,用绸带系鼓,斜挂于右肩。

   

花鼓的表演形式,是由一位师傅手持木制龙头,龙头上插有野鸡羽毛,并用红绸扎成绣球系在上面,作为指挥。

另由四人背鼓,鼓横挂在腰的左侧,左手拿白毛巾,右手持槌打鼓。

打鼓动作有一定程序,每套动作都有头步和收步,动作先后顺序及图形变化均有严格规定,由持龙头的师傅用手中道具指挥。

 

花鼓舞的风格矫健有力、开朗豪放、开奏鲜明。

舞蹈在重拍时向上弹跳,一拍击鼓一下。

动作特点是小腿灵活,有不少高难度技巧,如小腿在空中划圈等。

 

在表演花鼓舞时,因整个舞蹈都在弹跳中进行,舞者体力消耗大,故分段表演,每跳一段舞蹈先唱一段花鼓词。

曲调分为玩场歌和送丧歌两种。

 

新平县的花鼓舞只保留在前进乡的磨皮大寨,故又称为“磨皮花鼓”。

“磨皮花鼓”来源于庆贺战争的胜利,表演时至少要有十一人,手持雉翎的指挥者一人,耍大刀、二节棒、水火棍、三叉戟、双刀、双钩镰的各一人,腰系花鼓的四人。

舞蹈充满战斗气氛,逐一持兵器表演武艺,在队形变化上也依照战士出征的排列,如跋山涉水、摆陈设仗、短兵格斗、凯旋而归等九段。

舞蹈动作豪迈粗犷,古朴大方,场面颇为壮观。

花鼓舞作为峨山彝族传统的民间文化艺术,过去主要是丧葬时的一种带祭祀性的歌舞表演,并且这表演只限于五十岁以上正常死亡的老人才举行。

每逢办丧事时,办丧事的人家或其亲戚朋友就请花鼓队来跳。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和思想意识的提高,峨山彝族花鼓舞的社会功能已不仅仅局限于丧葬时的表演,现已远远延伸和超越了其原有的社会功能和作用,深入到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节日庆典、大型文艺活动、调演比赛、逢年过节、贺新居、联欢、开新街等场合,都少不了花鼓舞表演。

通过花鼓舞表演,增添节日或活动的喜庆气氛,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和交流。

现在,峨山彝族花鼓舞已被全县人民所认同、所喜爱和参与,给社会的和谐发展注入了既古老又年轻的优秀的民族文化和艺术源泉,成绩斐然。

1980年花鼓舞《丰收花鼓》获玉溪地区奖项,1981年3月该节目代表玉溪队参加省农民文艺调演获优秀节目奖;1988年9月,峨山组成彝族花鼓龙队,代表云南省晋京参加全国舞龙大赛获第三名;同月,百人花鼓队代表玉溪地区参加云南省首届民族艺术节表演取得了较大的成功;1992年《花鼓舞》又以百多人的方队,参加在昆明举行的中国第三届艺术节表演,获开幕式表演一等奖;1999年10月峨山彝族百人花鼓队代表云南省参加首都国庆50周年庆典大型文艺联欢晚会及大型游园文艺演出,江泽民等党和国家领导人观看了演出。

彝族花鼓舞在峨山的发展,有100多年的历史。

据文字资料显示,峨山彝族自治县境内大概于十九世纪末(1898年左右)开始有民间花鼓舞的表演和传授。

在最早跳花鼓的几个村寨中,已有六代以上的花鼓艺人。

但从数量方面来说,建国前,民间花鼓队数量相对较少,建国后,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峨山的彝族花鼓队伍迅速发展壮大。

到2004年7月,全县共有彝族花鼓队594支,花鼓队员7251人。

目前,峨山县每个彝族村寨几乎都有一支或一支以上花鼓队,甚至包括哈尼族、汉族等村组都有彝族花鼓表演队。

彝族民间的这种特有文化艺术形式可以说是家喻户晓,深入人心。

从花鼓舞的表演内容形式方面来说,也有了新的发展变化。

据富良棚小黄河村92岁老人李汝玉说:

“以前的花鼓舞是唱得多,跳得少”。

过去,花鼓队员都是由男子组成,解放后,特别是近几年来,花鼓队员中女子占绝大多数。

跳花鼓舞的人数也由五人增加到九人以上,常用动作套路共有近四十套,无论是动作套路,还是内容形式都有了新的发展变化。

大龙潭各雪村94岁的花鼓艺人施顺章说:

“过去花鼓动作少,现在这些是我们自己编的,唱词我们也改了一些。

”另外,彝族花鼓舞的社会功能方面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由单纯的祭祀性向表演性、娱乐性等方面发展,由小村寨、小县城走向省城、走向首都,向世人展现了其民族民间艺术的无穷魅力。

花鼓舞,作为彝族民间丧礼仪式舞蹈,是彝族传统文化发展的历史产物,有其产生、演变、发展的过程。

“传说中的始祖(如汉族传说中的炎黄),或是一个重要的事件(大规模的移民或战争),成为一群人重要的集体记忆。

一个族群,常以共同的仪式来定期或不定期地加强此集体记忆,或以建立永久性的实质纪念物来维持此集体记忆,或民族国家以历史教育来制度化地传递此集体记忆。

”彝族是一个典型的迁徙民族,逐水草而居,可以随族群四处流转的大大小小的民间仪式,作为重要的集体历史记忆舞蹈符号,被定期、不定期地举行,用来强化民族的文化认同,维系彝族社会群体的凝聚力,从而源源不断地获取强有力的族群属性(ethnicity)。

彝族花鼓舞,无疑就是这样一个饱含彝族历史记忆的民间仪式和文化符号。

彝民通过在民间丧礼上跳花鼓“驱鬼、安魂、送灵归祖”,集体回忆、缅怀其远古共祖阿普笃慕及其六子,以祖灵的神圣名义,不断固化着彝族社会自身的整体性,持续不断地哺育着彝族文化传承的生命力。

有学者认为“彝族花鼓自然追溯到汉族‘秧老鼓’的头上,并和那‘秧老鼓’纠缠在一起。

彝族花鼓,竟是来自汉族的‘秧老鼓’……云南省《民族民间舞蹈集成》也已把它作为彝族的一个舞种收入卷中。

换言之,尽管彝族花鼓已姓彝,也尽管它在动态上已有较大幅度变化,但它却实实在在是被彝化了的汉族‘秧老鼓’,并非是彝家的传统文化”。

其最有力的证据是,1984年北京出版《舞蹈论丛》所载殷亚昭著《江苏花鼓舞漫述》一文中所附两幅“明代花鼓舞人”木刻插图。

于此,认为:

“图中舞人所背鼓的大小、鼓的形状以及花鼓背在右肩的形态,与今天昆明四周的‘秧佬鼓’如出一辙。

以上种种,再结合云南多数汉人的祖先,是明代由南京‘应天府’一带迁来的历史,‘秧佬鼓’从哪里来的问题,也就十分清楚了”。

[2]仅从秧佬鼓和花鼓所用的鼓形、大小以及背鼓的形态,不足以证明后者来源于前者。

彝族民间自古普遍存在各种各样的仪式鼓舞,其中最具文化认同的是丧礼跳鼓。

彝族丧礼跳鼓,采用铜鼓、土鼓、羊皮鼓、木鼓等土著鼓,明清时期随汉彝文化交融,采借了大小、形状相似的江淮花鼓,于是彝族跳鼓“再比”,也随之被文化翻译为符合汉语表达的“(跳)花鼓(舞)”。

 关于彝语的“再比”(跳鼓)被汉称“花鼓舞”转换和替代的情况,我将另撰文论述,在此恕不赘述。

本文拟就彝族丧礼仪式和鼓舞蕴含的历史记忆角度,初步探讨彝族花鼓舞的起源。

位于滇中晋宁、玉溪、峨山、易门、双柏、新平等地的彝族人,盛行“跳花鼓”,彝语称为“再比”,即“跳鼓”,是一种亲人逝去时丧礼上必跳的仪式舞蹈。

峨山彝文道德篇载:

“列玛咋,哆玛罢,木觅查玛特”,其意为“不懂规,不遵礼,天地不饶人”。

彝族是一个很重视礼仪的民族,传统彝族社会的构成与运作,在很大程度上依礼而行。

他们认为亲人逝去时,如果不跳花鼓舞,就是不讲礼节,亡魂不能顺利归祖不说,就连天地也都不能饶恕。

同时,通过跳丧葬仪式花鼓舞,后人互惠性地获得祖先福禄和庇佑。

所以,丧礼仪式花鼓舞,对于彝族人来说,作为一种民间礼仪惯制,是后人对先人的一种责任和义务。

马克思在《摩尔根<古代社会>摘要》中指出:

“舞蹈是一种祭奠形式。

”恩格斯也认为:

“舞蹈尤其是一切宗教祭奠的主要组成部分”。

民间丧礼仪式舞蹈,其各种形态特征的舞蹈语汇,不仅源于宗教祭奠的内容,同时也为了唤起族群对历史的某种集体记忆,是一种神圣化的重要仪式,更是一个艺术化的身体记忆符号。

彝族花鼓舞,是为五十岁以上正常亡故的老人举行的丧礼仪舞,主要目的是“驱鬼、安魂和送灵”归祖。

作为一种惩罚,非正常死亡的人不得享有跳花鼓的礼仪,因为祖界拒收死于非命的亡灵。

建国后,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彝族花鼓舞不局限于在丧葬仪式上跳,已拓展到了贺新居、开新街、火把节等传统节日庆典、现代大型文艺调演、比赛等空间。

峨山彝族花鼓舞表现形式独特,具有较高艺术性、观赏性,民族特色浓郁,风格突出。

传统民间花鼓舞使用一个“箐鸡尾龙头”、四筒花鼓及槌、一面大鼓、一面大锣、一副大镲、一副小镲和白毛巾。

表演时,伴奏者(一般3人)手持锣、钹、镲在场边站成横队伴奏,其他队员则跳鼓,由一名师傅手持“箐鸡尾”领舞,其他四人各用红布系一花鼓挎于右肩垂至左腰际,胸前缀一面小圆镜,左手甩动一条毛巾,右手拿鼓槌敲,合着鼓钹等伴奏音乐边敲边舞。

整个花鼓舞先用钹、锣、镲铿锵悦耳的伴奏乐烘托气氛,继而咚咚的鼓声频传,花鼓舞队员们合着铿锵有力的节奏飘然起舞。

花鼓舞舞蹈语汇丰富,特别是腿、脚部动作变化万千,令人目不暇接,如:

蹬、顿、颠、甩收、跳、跃;绕花、蹲转、崴膝以及吸腿空转、双脚纵步等,特别如空中崴膝等更是力度大、难度高。

同时腰、头等部位大幅度摇摆晃动,动作干净利落、粗犷豪放,充分体现彝族人民勇敢强悍、豪爽开朗、刚毅大方的性格气质。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以来,花鼓舞队的数量发展得很快。

据2005年初统计,全县有花鼓舞队594个,花鼓舞队员7251人。

2006年5月,县里通过逐级申报,“峨山彝族花鼓舞”和“峨山彝族花鼓舞之乡”,同时入选《云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当我们注意原始舞蹈对于舞蹈者和欢快者产生这样有力的效果的时候,我们不必更进一步探讨就能了解舞蹈为什么常常利用宗教的仪式。

这是很自然的事,原始人类自会假定那些舞蹈对于他这样有力的一个印象,也一定能够出力影响于支配他的命运的魂灵的和恶魔的权利。

所以他们要举行跳舞以恐吓或谄媚幽灵和恶魔。

”花鼓舞是彝族舞、歌、乐三合一的一种仪式舞蹈,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独特的审美精髓。

 彝族花鼓舞是彝族不断地强化其民族迁徙历史记忆的一个神圣仪式,更是其民族传统文化传承的一个神圣机制。

它以模拟彝族远古六组分支披荆斩棘、开疆拓土四方迁徙的行为和动作,不断重构并强化着祭祖仪典、迁徙征战的历史记忆。

从某种意义上说,花鼓舞是彝族祖灵崇拜的一个高度浓缩和凝结,是其祖灵信仰文化情结的一个舞蹈叙事符号。

作为一个逐水草而居的迁徙民族,彝族祖灵崇拜最深层的文化意义指向是对其历史的强调和重视,没有过去也就没有现在,强调和重视民族的历史,也就是强调和重视民族文化历史承传。

“我们把纪念仪式和身体实践作为至关重要的传授行为,加以突出……我尤其抓住纪念仪式和身体实践不放,因为我想论证,正是对它们的研究使我们明白,有关过去的意象和有关过去的记忆知识,是通过(或多或少是仪式性的)操演来传达和维持的。

”千百年来,彝族民众不仅以口头唱诵,以艺术化的肢体语符动态呈现和表达,更以铿锵锣鼓圣乐将其统一起来,全方位叙说彝族的历史、宗教和文化,进行着民族自我认同和凝聚,不断生发出自身发展的生命力。

这是彝族民间花鼓舞内生的元传承力,也是彝族民间花鼓舞最深层的文化意义,不理解这点,就无法真正体会和领悟其审美内涵和艺术真谛。

 滇中、滇南彝族不论是跳脚、耍武练、跳鼓等所有丧葬仪式舞蹈,来源均是彝族原始古歌《笃慕罗思则》,即《笃慕踩尖刀草》。

它是流传于滇中、滇南彝族民间的一部丧葬祭祀经书,民间口头也流传有其特殊唱调和舞蹈。

 据说,死者亡灵赴祖界之路充满尖刀草,荆棘遍生,只有‘跳脚’才可把它们踩平,亡魂才得以顺利归祖。

滇南彝族在民间丧葬仪式上,由毕摩念《踩尖刀草经》:

… …

摁,丧者呦!

踏上祖灵路,

荆茂棘又旺,

长满尖刀草。

 

途上尖刀草,

杆有大腿粗,

叶有筛子宽,

棘似牛角样。

 

别人不踩草,

可回祖先地,

若我不踩草,

你难见祖灵。

… …

 

你的儿与女,

 

拿着花鞋踩。

大家往左踩,

它就往左倒;

大家往右踩,

它就往右倒。

 

前面踩三步,

病魔踩出去,

妖精亡命逃,

凶鬼魂魄散。

 

后面踩三步,

父母转回家,

夫妻往家返,

儿女也一样。

 

孙儿踩回去,

孙女踩回去;

重孙与后代,

人人往家返。

 

金银踩回去,

绸缎踩回去,

牲口踩回去,

粮食踩回去。

 

踩往前面的,

全部往回走;

踩往后面的,

全部往后归

  彝族民间丧葬仪式上,在出殡前夜孝子孝女们必须在毕摩的带领下,在锣鼓家什伴奏下,逆时针绕棺跳《笃慕罗思则》,意为为死者亡魂踏平归祖路上的尖刀草,以使亡灵顺利归祖。

这源于彝族古代祖先阿普笃慕六组分支的迁徙历史。

“《史节罗施则德》,彝文古籍书目,他称为开路经。

红河两岸的彝族民间流传有书名相同而内容不同的各种开路经。

本篇彝文书名为《史节罗施则德》,史,意为死;节,意为始、创;罗施,俗称为尖刀草;则,指尖刀草的嫩芽,尖利如锥;德,意为踩。

彝族治丧习俗,在发丧前夜请毕摩念此经,众人绕棺起舞。

书中记载,彝族六祖分支时,在一个名叫鲁祖业的大山巅上长满了罗施的草坪处歌舞三天三夜后,迁徙到不同的地方,他们的子孙后代死后其灵魂回归祖先居住地,就要起舞开路,才能到达目的地。

”滇南彝文经书《史节罗施则德》记载彝族始祖笃慕分支六祖时,在鲁祖业山川内举行盛大祭祖典礼,把尖刀草踏成平路,开疆四方的历史。

相应地,红河各地彝区有《罗西责得调》,意为踏尖刀草调。

“死者入棺前夜由毕摩念《尖刀草经》,边唱边念,领孝子绕棺,名曰‘踩棺’。

死者属男顺时针起绕,反时针还原;女则反时针起绕,顺时针还原。

按经文唱段内容,孝男孝女绕到棺前,用力反手空转祭品三次。

礼完,鼓、钹、锣乐手与毕摩、耍猴人起舞唱跳,以示为踏平归祖路,使亡魂顺利到达祖先居住地鲁祖业大岩洞。

出殡当晚又唱跳一次。

唱本固定,五言古诗体,曲调深沉悲壮庄重。

《笃慕罗思则》是对今滇、川、黔、桂彝族的共祖阿普笃慕经历洪水泛滥后,六祖分支开疆迁徙的一种模拟,是强化其文化记忆的一种仪式舞蹈,其主要意义是为了追溯祖先开疆创业的丰功伟绩,通过模拟古代祭祖分支的行为叙述彝族迁徙的历史,以此达到一种文化的认同和社会的整合。

该《笃慕罗思则》唱调及舞蹈,是今各地彝族打歌、左脚舞、耍武练、跳鼓、大娱乐等丧葬祭祀歌舞的原型。

其特点是在锣鼓等家什伴奏下,集体围圈歌舞,舞者顿足踏地为节,并踏平尖刀草等,同时手持各种兵器以显示部族武力。

在新平彝族傣族自治县扬武镇鲁魁山阿者村,有一种最具彝族元素和原生态特质的彝族创始花鼓舞,彝语称为“笃慕罗思则逗”,汉语直译为“笃慕尖刀草踩”,意译为“笃慕创世纪”,描述彝族古代祖先阿普笃慕经历洪水漫天浩劫后,披荆斩棘,六祖分支,开疆扩土,重创彝族世界的故事。

《笃慕罗思则》自古相传有“笃慕开天号”、“笃慕祭拜鼓”、“笃慕行军鼓”、“笃慕翻山鼓”、“笃慕越岭鼓”、“笃慕种地鼓”、“笃慕收割鼓”、“笃慕金银鼓”等22个舞蹈套路,最后在《创世古歌》中结束。

《创世古歌》唱词大意为:

斜崖外连天,赤地遍千里,洪荒落赤地,高山些咩树,箐外箭竹棚,遍地是荆棘,劈荆又斩棘,笃慕走在前,笃儿紧随后,笃女跟上来,踩开荆棘路,天开地又阔,遍地亮堂堂,说威说!

后来从祭祀花鼓发展演变出了《鲁魁鲁克》胜利花鼓,后者又演变出《磨皮花鼓》,以及丰收花鼓《迤施花鼓》。

清朝初叶,鲁魁山彝族在“唧吾”氏族中分离出来的图腾“绵羊”氏族,在部落酋长勒昂的带领下进行了长期的抗清复明的斗争。

康熙十二年,事滇的吴三桂派部将郭壮图入鲁魁山招抚,勒昂率部归顺,勒昂被赐名杨宗周。

册封为世袭忠顺营副将。

康熙二十七年,清廷册封杨宗周为新平县土县丞,官居八品。

在新平县城西门外建土司府衙,同流官一道当堂执事,实行土流兼治。

杨宗周常常组织上百人鼓队跳《鲁魁鲁克》胜利花鼓。

由此,从祭祀花鼓舞《笃慕罗思则》演变而来的胜利花鼓舞《鲁魁鲁克》,在其食邑封地迤施河和其管地磨皮,以及邻近的彝地流行开来,演变成了胜利花鼓《迤施花鼓》和丰收花鼓《磨皮花鼓》等各种彝族花鼓舞。

从元朝至元十三年到明朝万历十九年的315年间,新平县、鲁魁山均辖属于峨山行政所管范围。

“康熙四年(1665年),峨山彝族土官禄益、王扬祖附宁州禄昌贤反清,攻陷县城。

事败后,王扬祖被杀,禄益逃匿鲁魁山。

”更为重要的是,两个区域内彝族之间的往来迁徙不断。

为鲁魁山的方氏,同峨山塔甸,新平前进、新化、老厂,元江青龙的锅锣底等地的方氏,是同一原始氏族,他们有共同的流源传说,共同的图腾物杰吾鸟,共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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