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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阅读69之三总11271足下今在何方2白薯月令文档2讲解

白薯月令

作者:

董华《光明日报》(2016年06月03日14版:

文荟·作品)

插图:

郭红松

插图:

郭红松

一月,寒季。

秋贮的白薯,在井里窖里睡觉。

薯孩子怕冷,井口苫草捆儿、铺麻袋还不行,还要在顶上压一块很重的石板,保证一丁点儿冷风灌不进去。

半地下薯窖,门口挂一两层厚厚草帘。

欢迎下雪。

下了雪,薯孩卧处更严了。

过几日,看覆盖的雪,草捆儿边沿先融化了,那是薯孩们的呼吸热气给熏的。

二月里春脚步轻。

薯井旁苦荬菜醒了。

茵陈醒了。

还有别的草苗也醒了。

薯孩们怎么会不醒呢?

它听到了戴虎头帽、穿毛窝窝的小孩在它身边的玩闹声。

炮仗声好大哦。

春节一来,薯孩就得到和全家人欢聚的机会。

它要将自己的肉身贡献给家庭盛宴,做一道“拔丝白薯”。

地下太憋闷了,显出热了,快给我撩开一点儿棉被吧!

它在井窖里呼喊。

老爷爷有经验。

把压了一冬的石板撂一旁,把两捆苫草扒开一道缝。

薯娃感觉清爽多了。

三月,薯妈妈要生娃。

先备产房。

需要的主材料有土坯,有高粱秆儿,还有过了筛的马粪。

用土坯修房,用高粱秆儿搭床,用马粪铺炕。

房子一丈多长,宽五六尺之间。

薯炕下置火道,秸秆儿上面铺大约一尺厚的粪肥,把薯妈妈请上炕,可仔细呢!

老奶奶要揪下“薯拐子”(薯蒂),一块块将种薯插入肥中。

其姿势为斜仰,别太密,也别太松,边插边检查薯妈妈是否身体健康。

一盘炕摆满,老爷爷提起喷壶,潲一遍水,边边沿沿潲到。

潲了水,铲细肥把它们蒙上。

蒙头粪不少于一拃厚。

该做的做了,苫上苇席,像再盖了层纱巾一样。

自薯妈妈上炕,大约一个月时间,天天要给炕加火。

早晚两遍。

柴要取耐燃性的,树桩和树墩。

每次烧个把时辰。

烧炕经验很重要,温度低,误事;过烫,种薯烧熟了。

每回都要小心,都要摸一下炕温。

烧过了,撤出大火炭,封上灶门,不使热气外跑。

躺在热烘烘的炕上,薯妈妈别提多舒服啦!

四月,薯炕有了动静,平展展蒙头粪,一块块地显露拱破的迹象。

老爷爷潲水的时候,拂开粪肥观瞧,看见薯妈妈生了芽。

此际,烧火不勤了,一天一次。

棒子瓤儿、棒子秸当柴,燎一燎即可。

隔日潲水,蒙头的苇席拿走了。

有意无意间,见炕面顶出芽了。

新芽颜色黄不过几天,经了日照,变红变绿了。

叶色水灵得很。

月末,该让新生的娃们登场了——拔薯秧。

这项活计,女人最恰当。

在薯炕两帮悬空,架一块木板,供人落身。

由一端推移,移动木板,渐次而拔。

头一茬薯秧,长势不齐,挑拣棵大的、壮的先拔。

拔薯秧是栽薯的前奏。

为了给栽薯腾出时间,拔薯秧选择在了清晨和前日傍晚。

晚晌拔得的薯秧,要放入水盆。

或戳在凉地,铺着清水浸过的麻袋。

老奶奶拔薯秧,辛苦。

早晨还凉,得披着棉衣。

头始终向下倾着,单条腿蜷,单条腿垂,不错眼珠儿地辨认着秧苗。

一场活干完,要过一遍数,几百棵为一把儿,用稻草捆起来。

一回回费着力,神态上却很安详。

头期好秧拔了一遍,老爷爷还要潲水。

还有很多崽娃没长高、没出生呢。

五月,栽白薯盛季。

头一遭的农田主项,大忙。

土地耕过了,土层暄软如棉。

用人工或者套牲口条埂,给薯秧提供安家的地方。

底肥必须足。

最好的底肥是厩肥,人粪。

栽白薯靠合作,挑水、招坑、栽秧,大家配合。

招了坑儿,挨坑浇水,待水渗下,栽秧。

如果水不渗就栽,秧苗立不住,趴塌了,滚上泥浆。

若墒情不足,浇两遍水保墒。

栽秧,三个指头劲挺。

捻出一棵薯秧,用指头的力将秧苗往坑儿摁,摁住了,手指向上一撩,秧随之而立。

秧苗入垵,下半截造型为船底形状。

活茬太累。

挑水的有男人,有姑娘。

男人光大膀,姑娘的裤腿挽上,都得爬坡上坎,跃垄沟。

男人的汗,看见了在胸脯和脊梁上淌,姑娘的汗,是额发打绺儿,两条小腿水光光。

栽秧的有半老妇人、半大孩子,也很紧张,在等待挑水来的工夫,要把栽上秧苗的土坑全部给掩上,还要摁实、胡噜平。

不能停太久,否则水分就流失了。

白薯为旱地作物。

旱地的薯甜,香。

有经验的农民,一眼就识出它出自何种土壤。

旱田缺水,你眼瞅着浇了满坑儿的水,一扭脸,就渗没了,听得见旱土嘬水“滋滋”的声音。

白薯是农家的保命粮,一年里,起码半年时光它是主粮。

先前讥讽农民,常道“白薯脑袋”。

因为与人生存重要,栽秧的时候,全体人心气一致,你奔我忙。

原产地为北美的作物,经历了几百年的修炼,耐旱、高产、不忌重茬,是白薯区别他种作物的良好保障。

也只能是相比较而言。

它的天敌两个,第一个强敌为大风。

乡谚:

清明刮起坟头土,一刮就是四十五(天)。

忒可怕!

月历上,“五一”前后一场风。

那场大风刮得人心慌。

风中,薯秧成了跟斗虫,不停地甩脑壳,头上嫩叶大部分掠去了,仅留下一小截嫩尖儿。

连月的旱,也怕呀!

盼下雨,盼得人肚肠儿疼。

“大旱不过五月十三(农历)”,为农人期雨不得,心理承受的底线。

可“五月十三”也往往被旱情“闯破”。

苗焦,心焦:

哪怕“关老爷磨刀”呢,来一点雨,也解解心宽。

终归白薯秧皮实,和农民的韧性一致。

眼看成了干秧,一场喜雨淋,它的生命力就显现出来,团了棵,一股控制不住的欢实!

农民交给的任务,快些长;一旦爬下了埂,就不怎么怕旱了。

六月,农田里活忙了。

种玉米、耩芝麻、割麦子、耪谷子、打场、拾掇露地蔬菜。

追屁股的农活,一项项跟趟儿。

白薯们好管理,不用打药,不用追肥,却也对它不能忘。

天一热,马耳朵草、刺儿茄、蒺藜苗长出来了,幠了薯埂一层。

下一遍锄,既能够疏松土壤,保墒,还能使薯秧背上卸下包袱。

生长季节,白薯至少锄两遍。

七月,白薯田一派美的景象。

薯藤已经长长了,碧绿泱泱。

有特色的薯种,比如“农大红一号”,它紫色藤上开花,开的花跟喇叭花一样。

受了雨水,花朵向天空扬着,仿佛许多穿红兜肚的胖小子,抬着胖手,咕嘟着小嘴吹喇叭。

农民珍惜土地,薯田边缘,或薯埂洼处,插种倭瓜。

饥困时,倭瓜也当粮。

倭瓜花开了,招蝈蝈,招马蜂,招蜗牛。

全成为了薯秧那胖小子的伙伴。

当下薯田的活茬儿,大项为翻薯秧。

翻薯秧这项活儿,是个人就能干。

规则是把四向乱爬的薯藤做归拢,从左边翻到右边,让它们顺着一个方向爬。

顺便清除野高粱、酸枣苗和侵害白薯养分严重的杂草。

再个事儿,剪薯藤,筹集栽麦茬白薯。

栽种白薯,春天的叫“春白薯”,夏天的叫“麦茬白薯”。

剪薯藤,要选长条,一根条剪几截,每截见几个叶芽。

栽法是一样的,只是不用多浇水。

在雨中栽麦茬,更容易成活。

春薯生长期长,块儿大,“汗毛眼儿”(芽眼)少,用它育种不划算,浪费口粮。

麦茬白薯形状细长,每块分量不大,但占数量。

它的汗毛眼儿多,最适宜繁殖了。

八月,农田管理一天天松了。

“挂锄”,为农事稀松了的迹象。

落于薯田的事项,依然是翻白薯秧。

薯秧自生能力很强。

一棵白薯,会生出几根薯藤,长起来丝毫不知节制,简直是瞎长!

翻过一次,乘人不备,又由它性儿来了,乱爬。

并且呢,它爬下垄,沾上垄沟,就长须根,结“白薯须子”(小白薯)。

一根薯藤,它扎几处根,耗去不少养分。

这样长法还行呀?

还怎么结大块白薯呀?

翻它的目的,主要是使养料集中给大本营。

另者,也为刨白薯顺利做准备。

两次、三次翻秧,每回调整方向,是右的甩左边,是左的甩右边,跟游乡篾匠打竹帘、甩纺锤似的。

天气常发生变化。

伏中,雨不知啥时来,刚还响晴的天儿,“轰隆隆”几个雷,西北方上空乌云卷过来,骤降暴雨。

翻秧子人猝不及防,个个落汤鸡似的。

不能继续干活了,一脚水一脚泥返回,一路听见胶鞋里“咕滋咕滋”的水音。

伏雨不可怕,人不会着凉。

挺好玩的,老天爷调皮:

这一地阶是雨,那一地阶阳光;坎上坎下,气象两样。

雨水连天季节,农田不宜踩踏。

踩了地,深陷的脚窝干了,硬邦邦,瓷实得像一块石头。

农民自生下来就不懒。

进不了地了,安排别的活——山上割青蒿。

割回青蒿,铡碎了,沤肥。

此时,那在春天占用了打谷场的薯炕,成了多余之物,拆了它,捣碎,培在绿肥上。

再过一个月,就要种麦了。

九月,薯田不用人惦记了。

早晚进入薯田的,多为小孩和妇女。

去干啥呢?

“索(土话:

割的意思)白薯叶”。

喂猪、喂兔、人吃。

做汤,薯叶口感滑溜,带一点黏,极香!

天一转凉,薯块开始“膨大”了。

垄上靠近薯根,常见裂口子,是薯块撑开的。

有细心的农民,路过薯田,蹲下身抠开裂口,看一看“门薯”。

你不用奔他跟前,看一眼这人是乐着,还是摇头,就明白大概了。

十月,谷子割了,豆子摘了,芝麻杀了,玉米砍了……平地和坡岗上的绿帐子全跑了,土地一片空荡荡。

白薯的庄稼伙伴不见,并不孤单,还有昆虫就伴儿。

蚂蚁穿针引线似的盘食;蚂蚱尖、蚂蚱墩在它脊背上交配、产卵;顶芯里无数的是那通身绿色、带黑纹儿的大芝麻虫,逞着一根独角,慢吞吞像一条蚕,又像一头河马,对游逛场将失,视而不见……不管它们,咱的薯块突飞猛进地长。

昼夜温差大,对薯块增重有利。

若不为腾地种小麦,谁都舍不得早刨白薯。

毕竟农时管着,寒露节刨白薯。

初霜对土里薯块无影响,只伤薯叶。

霜打了的薯叶变黑,变蔫,如干枯的荷,人不能再吃,只可喂猪。

低洼地,难逃霜打。

收获白薯,分几个程序:

割秧、刨、运输和贮藏。

第一步骤割秧。

使用工具各有所长。

钉镰,挨地皮近,然容易伤刃;裤镰结实,但清爽不及钉镰。

割薯秧讲技巧,镰刀刃不能平拉,刀刃朝上倾斜。

平拉,人弯腰动作大,显累;倾斜,姿势就直立一些。

割薯秧靠手腕的巧劲儿,一手将薯秧扽直,一手挥镰照其根部斜刺一抹,薯秧忽悠儿一下,就下来了。

刨白薯工具也有两种:

板镐和三齿镐。

同样各有所长。

用板镐费力,镐伤少。

标准动作,一棵白薯下三次镐。

左侧右侧掏过了,露出薯块,第三镐横着兜底,用镐面把整坨儿薯块撬出来。

三齿镐只横着一下,便撬出整坨儿。

三齿镐不可多抡,多了,薯块个个串眼儿。

公社化时期,白薯具多个品种:

大白羊、猴儿蹲、花叶、农大红。

特性却也不一:

大白羊结薯大,量少,每棵三两块。

皮和瓤白色,生吃特“艮”,熟了带沙又甜,然而有“柴”。

它喜欢肥田,粪越大,就越显能耐。

不佳处,须子多,出“贼薯”(即越界结薯)。

猴儿蹲,皮红肉细,结薯多,薯块均匀。

它“抱拐子”,不易丢薯。

花叶,叶子与圆形大薯叶不同,叶片小,叶头尖,边缘有齿,叶心有窟窿眼儿。

它结薯齐整,并且将就地,适应性强,薯瓤不柴。

农大红,为北京农科所早期推广的实验品种,红皮白瓤,产量不低。

它的藤也粗短,翻秧省力。

因为固有的优势,多少年来大白羊和花叶白薯,不遭淘汰。

白薯刨了多日,瞒不了人。

手心上沾了薯黏子,再沾上土,全变了结结实实的黑嘎巴儿。

黑指甲,黑掌心,十天半月去不掉。

所有薯种,皆先由“发汗”,经了糖化过程,才好吃。

蒸一锅白薯,孩儿们最期盼的是锅底薯黏子,称那为“糖稀”。

蘸一指头,一嘬,甜透了心。

农民对白薯情意重,北京郊区称它“大挡戗”。

虽然吃多了吐酸水,但无它,咋活呀!

刨时小心。

刚刨出的春栽白薯,先在地里归堆。

苫上薯秧,放十天八天无妨,以后陆续运回。

麦茬白薯则不同,它娇气。

在刨春薯前先刨它。

刨的时候轻拿轻放,不得创皮,还必须当天运回、当天入窖。

收贮白薯讲究很多。

第一步清理窖底。

先使炉灰燥湿,做了清除,再窖壁、窖底撒一遍石灰。

入窖需两三个人,有人装篮,有人向下系绳子,有人在窖里码。

码放高度,大约齐胸。

码平整一溜儿,叫“一批儿”,一批儿一批儿退着来,直延至离井口近地儿。

井上装篮的人,心要仔细,注意看有无镐伤,见镐伤拣出来。

有时会干得很晚,井上拉临时灯照明,井里的放一盏马灯。

白薯平安入了窖,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半年的希望搁在了井里。

井盖却不能盖,要敞很长时间。

白薯在井里要呼吸,要出汗儿。

盖上了就容易受热,长黑疔,出现软腐病。

十一月,开始有闲工夫,真好!

阖家极少闹气,男女老少笑模悠悠。

操持的活儿,大小能干,切薯片儿。

白薯丰收,或处置镐伤白薯,另一种收藏方式就是晾白薯干。

老小坐一块儿,孩们看奶奶、妈妈慈祥,看爷爷、父亲和蔼可亲,就愿意帮忙。

一堆白薯,需切片多日。

一天没切完,没关系,可切好了的,要赶紧晾到房上去。

家家房上都晾着白薯干。

薯干儿最怕雨浞。

浞了雨,白白的薯干几就成黑蘑菇了。

卖,不值钱;吃,不得吃。

判断薯干儿干透,一掰“嘎巴”出声响便是。

入敞囤,保持通风。

另一件事,农妇乐为,是将鲜薯块擦成丝,瓦“团粉”(淀粉)。

后续做白薯粉条。

白薯粉条的劲道,人所共知,节期炖一锅猪肉粉条,就是过年。

收储的薯干儿呢,可以拿来和平原区农民换白菜,换大米。

别忘了爷爷呀。

薯干酒暴烈,却便宜,八毛钱一斤的薯干酒,要给爷爷换几斤。

十二月,享清闲。

月初几天,地若不冻,还可以耕一点白薯地。

这项活儿,挺招孩子们的。

小孩跟着犁杖跑,捡余薯。

挎小篮子追呀,乐呀,欢乐声赶走了啄食吃的喜鹊,洒在了乡土地。

吃一块着了冻的白薯,滋出来的水真甜!

井窖由爷爷盖严实了。

一冬里,爷爷是整窖白薯最忠诚的卫士。

(后记:

汪曾祺先生作《葡萄月令》,吾视为神品,仿贤人笔致,铭记林田。

董华北京市房山区坨里村人。

创作以农村题材散文为主,著有《乡里乡亲》《大事小情》《别样的天空》等多部作品。

近年获北京市政府“优秀作品奖”、孙犁散文奖等。

本版曾刊发其作品《香火人间》等。

端午之物

(组诗)

作者:

刘紫荣《光明日报》(2016年06月03日14版:

文荟·作品)

艾草

她很普通

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

矮矮的个儿

一坡一坡的

与野草杂居

除了极旱或极寒地区

都是她的故乡

她可全草入药

性温,味苦但无毒

《本草纲目》记载

去湿,散寒,止血

甚至安胎,抗过敏

她常用于针灸

通经活络

为别人祛除百病

自己却历经万苦

她用一生诠释

性温,无毒

她的一生有一天最幸福

那是端午

那一天,她扎着红头绳

高悬堂屋门楣之上

摇曳在仲夏的清风里

门前,仰望她的是母亲

门前,通往村口的

是一条青石板小路

路尽头是河

河的尽头是长江水

她无声

母亲,无声

青石板小路无声

长江水,无声

我们知道

最困难的时候

端午,没有粽子

没有雄黄酒

村子里

只有艾草,母亲

多年来

端午,如此无声地

活在民间

龙舟

两千多年前

这条蓝色的河里

我们失去了很多很多

失去了一位姓屈名平字原的先生

失去了有样子的钥匙

甚至,失去了家国

后来,这条

众人皆醉的河里

我独醒的河里

旌旗纷飞,战鼓雷动

两岸观者如云

一叶龙舟

载动悲壮的端午

划向蓝墨水的上游

在汨罗江在秭归

寻觅,寻觅

再后来,这里

橘之嘉树,广立原野

河之两岸

唱响《招魂曲》

“惟愿我大夫,快快回故里”

一叶又一叶龙舟

竞渡,竞渡

从蓝色的河里

捞起一本潮湿的《离骚》

龙舟有了精神

端午,有了样子

诗歌

没有诗

端午就没了魂

屈原故里的人们

总这样倔强地认为

他们中

有老师学生

有干部职工

更有泥腿子诗人

他们写起来不拘形式

有时就写在烟纸盒上

他们诵读中总蕴藏着几分随意

庙堂雅室,田间地头

在他们眼里

没有差别

适宜倾诉

听得见回声

是他们的唯一要求

但他们绝大多数时间

以诵读的方式献给自己

然后

屏息聆听

灵魂的孤独回响

(作者单位:

湖北宜昌市委宣传部)

足下今在何方

作者:

徐刚《光明日报》(2016年06月03日15版:

文荟·大观)

插图:

殷燕召

【人生三昧】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其“足下”乃言行走。

“悲乎!

足下。

”此“足下”所指春秋时晋人介子推,以“足下”指代人称,由此而始。

“足下”,接地气者也。

人类生存、文明创始,靠的是行行复行行,不离水与草木,及至地理大发现。

足下故事总是与草木相缠结。

读晋人嵇含著《南方草木状》,实在有趣得紧。

其为草木状也,却有哲思,比如水松,“叶如桧而细长,出南海。

土产众香而此木不大香。

”“岭北人极爱之,然其香殊胜在南方时。

”何以故?

嵇含论曰:

“植物无情者也,不香于彼而香于此,岂屈于不知己而伸于知己者欤?

物理之难穷如此!

”木为知己者香?

晋人已经在探讨物理之深邃了。

人类文明正是随着对植物的认知和利用渐渐积累的,若编织麻草蔽体,若不再光脚而着木屐等。

《南方草木状》记抱香履,“抱木生于水松之旁,若寄生。

然极柔弱不胜刀锯,乘湿时刳而为履,易如削瓜。

既干,则韧不可理也。

”抱香履“出扶南大秦诸国”,扶南何地?

待考,其为朝贡之国无疑。

“泰康六年,扶南贡百双,帝深叹异,然哂其制作之陋,但置诸外府,以备方物而已。

”接着,“按东方朔《琐语》曰:

木履起于晋文公时,介子推逃禄自隐,抱树而死,公抚木哀叹,遂以为履。

每怀从亡之功,辄俯视其履曰:

悲乎!

足下。

足下之称亦自此始也。

推究起来,“木履起于晋文公时”,似不确。

南屐北履,屐履之初应为相类之物?

中国考古实物中的木屐出现在良渚文化时期(《文明的曙光》,浙江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

距今5000年前,良渚先人已经从光脚穿木屐,步入了文明的门槛。

木屐,古称屐,木头鞋,华夏先人有鞋之始也。

木屐留迹于历史,造器其一也,还有故事:

吴王夫差得越国进献的美女西施后,命工匠在今苏州灵岩山造“响屐廊”,工匠们先凿石挖坑若干,再埋置陶缸若干,又在陶缸上铺梓木地板,架构长廊。

由西施着木屐于梓木地板上翩翩起舞,舞步随木屐而作响,是为“响屐廊”(《文明的曙光》)。

屐有艺术功能也。

史书无载而可以推论的是,从良渚时期到吴越相争,长江以南先民着木屐已相当普遍,其所以发生在南方,因潮湿多雨故,后传至日本、越南、朝鲜等东南亚族群。

如同越南的蜜香树传到中国一样,不同民族之间文化的传播与碰撞,首先是物质的,蕴含着对陌生和新鲜之事物的好奇和讶异。

我偶然有“足下”的遐想,除去对这一词语的眷恋,还因为少小时很想得到一双木屐。

崇明岛冬春多雨,小路泥泞。

雨后,东宅上的才元好公总是第一个着木屐走在横路上,他甩动双臂,左右摆动的幅度要比平时大一些。

然后是昌囝阿哥等一众壮劳力,一律着木屐走将过来,议论农事。

七八个人,七八双甩动的手臂,七八双木屐,在田埂路上晃来晃去,煞是好看。

记得20世纪50年代,蓑衣、木屐——乡人称“木踏底”,农家必备之雨具也。

我自幼丧父,便央求品元伯给我做一双木屐。

“有啥用呢?

”“我就要上学了,雨天好穿着走路。

”品元伯笑着告诉我:

“着木屐只能走东邻西舍,哪有学生子拖着木屐上学的?

”“那雨天怎么办?

”“做赤脚大仙!

”到小学四年级暑假的一天,三哥把他穿过的一双木屐整修一新后送给了我。

傍晚下雨,我穿着木屐去东宅上找生民,学着大人的样子风吹杨柳般晃动双臂时,摔了个泥头土脸,娘惊呼一声,从雨中把我抱回家里……

木屐有两种,行走于泥地的,木踏板下需钉上前后两个木块,方正厚实,使屐有高度,否则不能跋涉。

还有一种在广东、广西,以及东南亚诸国更普遍——木拖鞋是也。

五年前访马来西亚,吉隆坡小街人行道上踢踏有声,二十年前的广州亦然,不禁想入非非,以为身在响屐廊中也。

近几年因写《大森林》,再读《南方草木状》,其所称之木履,在扶南而不在中国,“刳而为履”之抱香履也。

“哂其制作之陋”,可想而知后来又有制作之改进,此另论。

东方朔略说介子推(《蒙学经典》,京华出版社1999年版):

春秋时晋人介子推随公主重耳流亡,忠诚其事。

流亡结束重耳回国继位是为晋文帝,论功行赏时,介子推逃进绵山,并命随从放火,此即东方朔所言之“逃禄自隐”,且“抱树而死”。

介子推的故事典籍有载,东方朔说“履”却语焉不详,“木履起于晋文公时”,此履为抱香履乎?

若不是,嵇含又因何将东方朔《琐语》记在“抱香履”条目下?

东方朔写介子推抱树而死后,晋文帝“抚木哀叹,遂以为履”,应是取介子推抱树而死之木,制为履。

“每怀从亡之功,辄俯视其履曰:

悲乎!

足下。

”晋文公怀想当年,自视其履,其中有介子推生命精魄,足下情深也。

“足下”一语亦得以流传,可以想见古人称彼为“足下”时,与“来者何人”的语气是大不相同的,声轻柔且怀敬重意。

多年前曾去绵山,高岩深谷,草木森然,正是秋深叶红时节,为介子推的“逃禄自隐”感动,也为其抱树而死长叹!

耕种绵山自食可也,何必求死?

再细想,因介子推,始有晋文公之履,始有“足下”这一古汉语中极美妙的词语,灿烂于华夏文化,介子推其功阙伟矣!

何言灿烂、阙伟?

良渚木屐辗转传到北方,孔子喜之,孔子屐也(《文明的曙光》)。

晋文公之后,“足下”一词多见于书册。

一种古老文化需有多少字、词连绵而成,然后有诗有文有哲思?

字词之发明,可以惊天地者也。

屐、履或稍有差别而指向一也:

先人所制器物。

何以造此物?

为走路。

《易》有“履卦”,《易传》说履:

“是故,履,德之基也。

”履,德之基础,人的立足点,行走人生之始也。

故“足下”一语,有仁义之重,有致远之意。

如今,“足下”及汉语——华夏民族母语中的多少词语已经飘逝,悲乎哀哉!

飘逝的或能于梦中拾得。

今年清明前一夜,梦见亡友韩作荣飘然而至,惊喜之余脱口而出:

“足下今在何方?

(作者为诗人、散文家,曾获中国图书奖、首届徐迟报告文学奖、首届中国环境文学奖等奖项,其代表作《伐木者,醒来》为中国自然文学的开创性作品)

我的大学

作者:

浦子《光明日报》(2016年06月03日15版)

【社会时空】

又是一年高考季,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大学。

我的大学有些奇特,叫中央广播电视大学,近些年改名叫国家开放大学。

有学校却看不到老师,只是从广播里听见老师的声音,后来渐渐能在电视上看到老师的身影。

学校没有围墙,校区却异常广阔,能收到无线电广播讯号的全是。

我的大学梦起始于1974年,那年我中学毕业,大学却早就由于“文革”停招。

1977年恢复高考时,因害怕“千军万马挤独木桥”,我只报考了中专。

我担心万一大学录取不了,自己的农业户口转不了居民户口,一辈子跳不出“农门”。

中专相对容易一些,也能实现户口的转变。

我还害怕,这样的公开招考说不定明年就会废弃,让刚开放的大学之门永远闭上。

中专果然轻易考取,我的志愿填报了浙江化工中专学校,录取时却因为浙江汽车驾驶技校宁波分校缺一个文书而把我调换过来。

直到几十年后,我的高中班主任还总是扼腕我们不该只为跳出“农门”的理由而不试着报考大学。

在刚走出恐惧且心有余悸的年代里,我的选择是退却,选取了最容易改变生活环境的路径,却离人生理想远了些。

亏得还有梦,就如埋入灰堆深处的火星,有可能等来重新燃起的那一刻。

1982年的一天,早已就业的我偶然听说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我的大学梦瞬间被点燃了。

梦被点燃的不只我一个,想读书的一帮朋友蠢蠢欲动,四下串联,忙着准备复习迎考。

我到处搜罗有关资料,和朋友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成为互助组。

在县剧团当演员的一个同学只是初中毕业,但考试需要高中知识,就有畏难情绪,说:

“复习,不如上庙峰山砍柴来得轻松。

”但考试临近,他还是和伙伴们互相恶补。

休息时,大家也掰手腕、摔跤,较量结束时,都欢呼起来。

这一群嗷嗷直叫的学子们似乎不仅仅是在考某一所大学,而是在奋力叩响命运的大门。

这是青春和热血的力量,试问谁能阻挡?

不久参加严格的招生考试,达到录取分数线的不多。

我也没有达到,因此不能成为正式的学生,只能作为单科生,与旁听生一起参加学习,但只要通过每科考试完成学分也准予毕业。

这是电大给我的迎头棒击。

棒击的是轻视,知识容不得轻视。

整整三年,我时刻觉得,那根无形的棒在头顶悬着。

听课开始了。

电大在县城南门方向有一个工作站,有教室,但我们只在单元结束上辅导课时才到那里去,平日里在各自单位听收音机。

虽是业余性质的学习,播放教学录音却在上班时间,这让我们犯了难。

在县城国营点心店上班的同学,只得一边揉面,一边用录音机将老师的讲课录下,待下班时细听。

有个同学是汽车修理工,人常常钻在车底下,就把收音机搁在汽车大梁上。

还有个同学是国营通用机械厂的职工,上班前打开收录机收听讲课,离上班还有5分钟就按下录音按钮,然后一路狂奔到工厂上班,下班后接着听没有听过的部分。

但60分钟的磁带只能录课程的上半部分,我们都想方设法从上海买来90分钟的磁带。

可90分钟的磁带带子较薄,容易轧带。

轧带后不得不花时间小心翼翼地拆卸下来,然后剪去折皱的部分,用透明胶带粘接上。

我们还动脑筋用闹钟改装成钟控开关,90分钟后自动关机。

当年我在汽车站的货运站做调度员,整个县的货车全集中在我们站里,承担着整个县的公路汽车货运,因此调度室十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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