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批判力作孔老二罪恶的一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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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批判力作孔老二罪恶的一生
巴金批判力作:
《孔老二罪恶的一生》
春秋时期,我国社会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化。
如火如荼的奴隶起义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猛烈冲击着奴隶制统治的基础;失败的奴隶主阶级,想方设法企图恢复自己失去的“天堂”。
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十分尖锐复杂。
就在这奴隶制崩溃、封建制兴起的社会大变革时期,奴隶主阶级的政治代表孔丘,于公元前551年诞生在鲁国(今山东)。
孔丘排行老二,因此又名仲尼,先人本是宋国贵族,父亲孔纥是个破落的奴隶主。
孔老二念念不忘自己是奴隶主贵族的后代,他从小迷恋贵族老爷的生活,喜爱用小碗小盘做祭。
从十五岁起,孔老二就下死劲学习周朝奴隶制的典章制度,学习奴隶主贵族的“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妄图以后出人头地,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孔丘切望结交有权势的人,一步步爬上政治舞台。
有一次,鲁国新兴地主阶级分子季孙氏设宴招待宾客。
刚死了娘的孔老二,以为自己是贵族后代,不顾身上披麻带孝,也赶去参加宴会。
还没踏进季孙氏家门,季氏的家臣阳虎迎头给他一顿臭骂,把他赶下台阶。
孔老二意识到,新兴封建社会势力抬头,奴隶贵族就要倒霉。
他咬牙切齿要为复辟奴隶制卖力。
孔丘十九岁成婚,第二年生了个儿子。
鲁国国君昭公特意送来一条鲤鱼作贺礼,孔老二受宠假设惊,给儿子起名叫孔鲤,巴望他有朝一日重振家业,光宗耀祖。
孔丘一心要复辟,一心想当官。
到了二十六、七岁,总算来了机遇,当了个“乘田”,职务是管牛羊;后来又当“委吏”,确实是仓库会计。
孔老二不嫌官小,干得很卖劲。
他要为尔后向上爬,打下个基础。
孔丘三十岁左右开办私塾,广收徒弟。
他严格规定招生的阶级界限,那时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全然无权入学;他向学生敲诈学费,谁要来报名,他就伸手说:
“你能交纳十条腊肉做见面礼,我才肯教。
”
能在杏坛听孔老二讲学的,都是贵族、当官人家的子弟。
孔老二利用讲学,聚徒结党,培植复辟奴隶制的吹鼓手。
他压根儿不是什么“全民教育家”。
春秋末期,各地常常暴发奴隶起义。
有一次,郑国奴隶大暴动,夺占禁地萑苻,统治阶级万分惶恐。
孔老二对奴隶造反怕得要死,恨得要命,极力主张镇压。
郑国的奴隶主贵族残酷镇压这次暴动,杀害了所有起义的奴隶。
孔老二高声喊好,叫嚷什么:
“对奴隶太宽大,他们就要造反;只有严厉镇压,才能斩草除根!
”杀气腾腾,充分暴露了他反对革命的狰狞嘴脸。
鲁国那时有孟孙、叔孙、季孙三家新兴地主,势力专门大。
家臣身世的季孙氏,依照周天子的排场,用六十四人在家庙里作乐起舞;祭泰山原也是周天子的事,可季孙氏照样去祭了泰山,全然不把周天子放在眼里。
孔老二以为这都是“不守本分、犯上作乱”的行为,火冒三丈地骂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鲁国国君失权,孔老二也忧心忡忡,说:
“如此进展下去,真是太危险啦!
”
孟孙、叔孙、季孙三家的势力愈来愈大,逼得鲁昭公在国内站不住脚,只得逃亡到齐国去。
孔老二尾随主子来到齐国,一路盘算着如何托人情、拉关系,从国君齐景公那儿捞个一官半职。
齐景公果真接见了孔丘,并向他请教政事。
孔老二便大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意思是说:
君王要象君王的样子,臣子要象臣子的样子,如此才能维持奴隶主统治的旧秩序。
他把这一套道理叫作“正名”。
景公听了连宣称赞:
“对对对!
若是君不象君,臣不象臣,父不象父,子不象子,那我即便有满仓大米,也吃不成太平饭啊!
”一语道破了“正名”保护奴隶制的反动实质。
孔老二还提出要“兴灭国,断绝世,举逸民”,确实是要振兴衰亡了的奴隶制国家,接续断绝了世袭地位的贵族世家,起用被赶下台的旧贵族。
这套全面复辟奴隶制的反动主张,颇得齐景公的赏识。
景公一快乐,就要把尼谿地址的田地赏给孔丘。
执政大臣晏婴反对道:
“孔老二这帮儒生专门招摇撞骗。
周王朝早已衰落,老一套的制度早就不顶用了,他还要开倒车。
重用这种人必然坏事!
”
景公不敢重用孔丘了,下次见面时就再也不请教什么,只是找个借口说:
“我老啦,没有精力任用你来做一番事业啦!
”孔老二一听,马上凉了半截,只好作整理行李滚蛋的打算。
三十七岁的孔丘,灰溜溜地回到鲁国。
他对那时在鲁国掌权的季氏新兴封建势力十分敌视,以为是“乱臣贼子当道”,无法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便拿定主意躲在家里授徒讲学,扩大自己的反动阻碍。
孔老二教学生,离不开一个“仁”字。
他提出“克己复礼”那个fu辟奴隶制的反对纲领,说什么“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确实是要克制自己,使自己的言行符合于周礼,一旦如此做了,天下的人就会归顺你的统治。
“仁”是孔老二反动思想的核心。
鼓吹“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确实是妄图复辟殷周奴隶制,把历史车轮拉向后退。
为了实现那个妄图,他再三吩咐学生:
仁者必有勇,只有凶狠对待奴隶和革新派,才能保护奴隶主的统治。
有个名叫樊迟的学生,要求把“仁”的涵义讲讲清楚。
孔老二换上一副正经面孔说:
“仁确实是爱一切人。
”他一忽儿对血腥屠戮奴隶高声叫好,一忽儿又鼓吹爱一切人,这分明是骗人的鬼话。
樊迟他们都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讲坛上,孔老二老是满口“仁义道德”。
一次,有人跑来问孔丘:
“我有个老乡,为人正直,他父亲偷了羊,他就去揭发,这算不算讲道德?
”孔老二冲着他说:
“我以为,老子偷羊儿子隐瞒,这才称得上为人正直!
”
原先在孔老他心目中,相互包庇确实是“仁义道德”。
学生们听不下去,缺课的愈来愈多,有时跑得只剩颜渊一个人。
颜渊是孔丘的得意门生,他告知孔丘:
有个叫少正卯的也在办学堂,讲的是革新道理,把同窗都吸引去了。
少正卯是新兴地主阶级政治思想上的代表,常和奴隶制代言人孔丘唱对台戏,他公布宣称:
“有人死抱住西周奴隶制不放,想复古开倒车,必然要碰得头破血流!
”孔老二对少正卯恨得直咬牙,可一时也没什么方法。
公元前513年,晋国的革新派,把限制奴隶主权益的法律条文刻在铁鼎上,发布于众。
这一来,奴隶主贵族的特权地位受到了限制和冲击。
“铸刑鼎”也震动了鲁国社会,孔老二的学生议论纷纷。
孔老二对这事大加反对,气呼呼说:
“刑不上医生,礼不下庶人。
晋国铸刑鼎,岂不要闹得贵贱不分、国家不象国家的样子了吗!
”他忙着把三五成群的学生驱散。
当个教师,孔老二感觉很不得志。
他知道,要弄复辟就得手中有权,因此动不动官迷心窍地问学生:
“一个君子能一天没有官职吗?
”学生回答:
“不能。
”孔老二连连颔首:
“我三个月做不到官,内心便惶惶不安。
”
转眼几年过去了,孔老二仍是没捞到官儿做。
一天刚下课,学生前来报告:
“阳虎派人来,说什么要教师去拜见他。
”“阳虎?
”孔丘一听这名字,就想起年轻时在季孙氏家门口被他臭骂过,便说:
“你告知他,教师不在家。
”
学生感觉很为难:
“这……这阳虎近来很得势,连他那个主子季氏都操纵在他手里。
再说,人家还送来一只火腿做礼物呢!
”孔老二灵机一动,关照把火腿收下再讲。
几天后,他探问到阳虎不在家,便装得一本正经地去造访阳虎。
事有恰巧,在回家的路上,正好和阳虎撞个正着,孔老二只得老着脸皮耍起两面派手法,同阳虎打招呼。
阳虎要他找机遇弄个官儿做,他连连颔首称是。
不久,季氏另一个有权势的家臣公山不狃,和阳虎联合起来反对季氏。
公山不狃在季氏老家费都起事,他和阳虎明白孔丘一贯反对季氏,就派人邀请孔丘去费都当参谋。
孔老二动心了,很想到费都去。
学生子路反对道:
“教师天天讲君君臣臣,而今公山不狃犯上作乱,你什么缘故要上他那儿去当官呢?
”孔老二扯下遮羞布,说:
“周文王、周武王当初不也是从丰、镐两个小地址起家的吗?
那我什么缘故不从费都起家!
”
合法孔老二跃跃欲试的时候,传来了阳虎事败出奔齐国、公山不狃临时按兵不动的消息。
当官的迷梦破灭了,孔老二一声长叹:
“唉——我五十岁了,情形办不成,是命中注定呵!
”他动不动把“天命”挂在嘴上。
孔老二要学生们记住: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还乱说什么“唯上智与下愚不移”,确实是奴隶主是天生伶俐的上等人,奴隶是劣等的愚民,永久不能改变。
他宣扬唯心主义的天命论、天才论,把这些黑货作为奴役人民的精神桎梏。
但是,五十岁以后,孔老二突然爬上了鲁国的政治舞台。
以鲁定公为代表的奴隶主贵族,在鲁国重握大权,重用孔丘为鲁中都宰(主管首都的行政官),后来又把他升为掌管工程的司空、掌管司法的司寇,并代理宰相职务。
孔老二上台后,当即为保护奴隶制干了两件事。
第一,他向鲁定公献计:
“照老规矩,当医生的不得擅自建筑都城。
现在季孙、孟孙、叔孙三家在费都、成都、郈都各霸一方,乃是亲信大患,非把三都摧毁不可!
”
毁三都确实是镇压新兴地主阶级,鲁定公固然很同意。
孔老二便出兵毁了郈都,又攻毁了费都。
成都比较牢固,孟孙氏和家臣们决心抗击,鲁兵攻了几个月攻不下来,只得作罢。
新兴地主阶级的势力被临时减弱了,孔丘接着就把革新派人士少正卯批捕,捏造了五大罪状:
一、通古今之变,是个危险分子;二、不走正道,实行革新;三、甜言蜜语,鼓吹革新道理;四、丑化奴隶制;五、宣扬反对奴隶制的理由。
孔老二专横地以为,少正卯每一条罪状都能够杀头。
他凶相毕露,终于以聚众结社、鼓吹邪说、淆乱是非的罪名把少正卯处死,并将尸身示众三天,以此威吓革新派人士。
这是垂死的奴隶主贵族对新兴封建势力的残酷镇压。
新兴的封建社会势力,决可不能容忍没落奴隶主阶级的专政。
他们用离间计,使热衷吃喝玩乐的鲁定公成天沉醉在歌舞中,对孔丘十分冷淡。
孔老二预感到前景不妙,试探着向鲁定公提出辞职。
定公并无挽留的意思。
五十五岁的孔老二只得带上一帮学生离开鲁国,妄图到其它国家去兜销复辟黑货。
临行,他想起子路有个近亲是卫国国君的宠臣,能够拉拉关系,便决定先去卫国。
孔老二百般钻营,见到了卫灵公,又把“君君臣臣”、“克己复礼”、“兴灭国,断绝世,举逸民”等一整套复辟主张推销一番。
卫灵公许诺按鲁国的标准给他吃用。
卫国新兴地主势力对孔老二早有戒备,他们警告卫灵公:
孔老二随身带着一帮人,万一他们弄阴谋,可不行办!
灵公不能不防,派亲信监视孔丘。
孔老二进进出出,那个人都随着。
孔丘受不了那个罪,住不数月,就和学生们匆匆离开卫国。
刚走到卫国边境匡城(今河南长垣),冷不防,路两边杀出几百个农人,把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农人是刚从奴隶制桎梏挣脱出来的,他们明白孔老二处处乱窜,目的确实是要复辟奴隶制,让奴隶主贵族从头骑在他们头上,因此非要杀死孔老二不可。
孔丘那班学生,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束手无策。
匡城的农人把孔丘一伙包围了五天,不准他们走动。
孔老二躲在车子里自吹自擂:
“我是中国文化的继承人。
若是老天要毁灭文化,我就完啦;若是老天不要毁灭文化,匡人能拿我怎么样!
”他又搬出“天命”论给同伙打气。
最后,孔老二耍把戏,让学生出面向农人苦苦请求,这才解了围。
他们一伙七零八落地来到黄河边,正想渡河到晋国去,忽听得晋国当权的赵简子杀了两个旧贵族,孔老二吓慌了,不敢入晋。
他怅然望着滔滔东流的浊浪,长叹一声:
“天哪!
我不能过黄河,可能也是命中注定吧!
”
没有别的前途,孔老二只得厚着脸皮折回卫国。
卫灵公讨厌他又来吃闲饭,有一次故意问他:
“你说说,该怎么打仗?
”孔老二说:
“我可不能打仗,我只会行礼。
”灵公不睬孔丘,顾自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大雁,弄得孔老二超级为难。
在卫国再也立不住脚,孔老二不愉快地来到宋国境内。
此日,他正和学生们歇在一棵大树底下,叫大伙演习“周礼”。
突然,有一群人一拥而上,为首那个正是宋国的司马(掌管军政兵赋),名叫桓魋。
桓魋是宋国的新兴地主,十分痛恨孔老二那个奴隶主的忠实奴才。
他叫人砍掉大树,还扬言要杀掉孔丘。
孔老二嘴硬腿软,一面嘟嘟囔囔:
“我是有天才的,不怕他杀我。
”一面拔脚溜之大吉。
这以后,孔老二又去了陈国、蔡国、楚国……,但处处“天下大乱”,他那套“克己复礼”、倒行逆施的复辟主张,全然没有市场。
孔老二声嘶力竭地吹嘘:
“谁重用我,一年内给他成绩看!
”可谁也不相信他的牛皮。
在陈、蔡交壤处,孔老二被本地新兴地主包围在郊外,几天吃不上饭,有些学生还病倒了。
孔老二问学生:
“我不是老虎,也不是野牛,现在流落荒漠,是什么理由?
”子贡说:
“教师的主张,世上行不通。
”孔老二听了大发脾气。
毕竟是得意门生颜渊说得好听:
“咱们有好主张,各国当权者不实行,这是他们的耻辱。
他们不睬咱们,更显得咱们伟大!
”孔丘连宣称赞:
“说得好,颜家小子!
若是你有钱,我必然给你当帐房先生!
”
劳动人民对孔老二那个顽固派十分鄙视、憎恶。
在郑国,孔丘和徒弟失散了,独自孤零零蹲在城东门怅望。
郑国百姓骂他是“丧家之狗”,子贡把这话告知孔老二,孔老二不能不承认自己“
象一条没人过问的丧家狗”。
孔老二和学生们前去蔡国,半途迷了路。
孔老二打发子路,向两个正在并排种田的农人询问渡口在哪里?
其中一个满身汗津津的高个子农人反问子路:
“坐在车上的老头是谁?
”子路答道:
“是孔丘。
”
高个子又问:
“确实是鲁国的那个孔老二吗?
”子路颔首称是。
“哼!
”高个子冷冷一笑:
“他是有‘天才’的,应该明白渡口在哪里,何须来问我!
”
子路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向另一个身材魁梧、两腿沾满泥巴的农人问路。
满腿是泥的大汉没好气地说:
“嘿!
与其跟那个反对社会变革的老顽固上窜下跳,还不如跟咱们一路种田好!
”说罢自管自继续耕耘,再也不开口。
子路懊丧地回到路口,却不见了孔老二,便拉住一名过路的老农问道:
“见没见到我的教师?
”老农明知他是找孔老二的,啐了一口说: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算什么教师!
”在劳动人民看来,孔老二只是个蠢家伙、寄生虫。
子路把这些话一一告知孔丘,孔老二楞楞地说不出话来。
周游各国连年,到头来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一切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反动派,必将落个可耻下场!
转眼又是几个寒暑。
处处碰鼻的孔老二,突然探问到在鲁国执政的季康子很重用他的学生冉求,便得意地手舞足蹈起来:
“有回国希望啦!
有回国希望啦!
我的学生有的是本领呵,还怕抓不到权?
”他决定马上回鲁国。
公元前484年,顽固地为复辟奴隶制东奔西窜的孔老二,已经六十八岁了。
他终于在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坐着破马车,狼狈不堪地回抵家乡鲁国都城(今山东曲阜)。
顽固不化的孔老二,人老心不死。
他对鲁国的新兴地主阶级实权派一百个看不顺眼。
季康子要改革奴隶制的生产关系,实行田赋制度。
孔老二把这些新生事物一概污蔑为“天下无道”,死命反对。
本来,孔老二满想通过冉求实现复辟奴隶制的好梦。
谁知冉求不听他的话,尽帮着康子弄革新,冲击旧贵族。
孔老二大发雷霆,煽动学生说:
“冉求这小子不是我的徒弟,大伙儿给我敲着鼓狠狠地去揍他一顿!
”
孔老二成天跟旧贵族鬼混在一路。
不久,从秦国传来消息:
奴隶起义的领袖柳下跖,率领一支九千人的造反队伍,攻打城池,生擒奴隶主杀头示众,声势浩大。
孔老二向闻风丧胆的旧贵族献策,由他前去诱降柳下跖。
跖正和战友们在山边休整,听说孔老二来了,不由勃然盛怒:
“这老家伙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摇唇鼓舌,擅生是非,是个阴险奸滑的假圣人。
他官迷心窍,专弄复辟倒退,十恶不赦,快叫他滚蛋!
”
孔老二死皮赖脸不肯走,跖吩咐把他带上来。
孔老二见了跖就打躬作揖,耍出他吹拍的手腕:
“将军生得眉清目秀,天资伶俐,又擅长带兵作战,实在是世上少有。
只是……”
他话锋一转:
“你……被人家叫作盗跖,我很替你可惜。
若是你从此再也不造反,我能够替你向国君说情,担保能弄个大官做……”
跖瞋目按剑,厉声喝道:
“呸!
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的坏蛋!
想诱我落骗局,这办不到!
”
孔老二又搬出看家宝贝,什么“克己复礼”啦,“修文武之道”啦……跖厌弃地哈哈大笑:
“你自吹这套破烂是通行天下之理,那你什么缘故在齐鲁无立足之地,在陈蔡受围攻,在卫国几乎送死,弄得四处奔走,处处碰鼻?
”
柳下跖指着鼻子痛骂孔老二:
“你盗名窃誉,迷惑天下,是货真价实的盗丘!
你来耍诱降的把戏,无非想到主子那里邀功领赏。
告知你那些主子,咱们确实是要推翻你们这伙自命为‘君子大人’的天堂!
”
说完,跖喝令左右,把孔老二轰走。
孔老二晕头转向,不知东西南北。
他面无人色,忙乱得连续三次掉了马缰,抱着脑瓜连呼“快走!
快走!
”随着伴他前来的颜渊、子贡,一溜烟滚了。
丢了这次丑,孔老二只得继续办他的孔家学店。
不学无术的孔丘,一不懂革命理论二可不能生产劳动,是个满肚子秕糠的大草包。
他向学生灌输的所谓礼乐仁义,也完满是奴隶主贵族僵死的旧文化。
有些学生,对孔老二带着花岗岩脑袋进棺材的死硬态度表示不满。
樊迟公布要求教些种田的知识,孔老二爱理不睬,说:
“我不如老农!
”樊迟又要求讲讲如何种菜,孔老二脸一沉,说:
“我不如菜农!
”
樊迟连碰两个钉子,只好走了。
孔老二在背后破口痛骂:
“樊迟真是个小人!
君子怎么用得着自己去种田呢?
种田活该挨饿,念书才能升官发财!
”
除对学生进行全面的奴隶制教育外,孔老二还借编写历史典籍为名,大肆窜改历史,为复辟奴隶制记下一笔笔帐。
这本历史变天帐取名《春秋》,内容百般美化奴隶主,诃斥新兴地主,宣扬开倒车的反动历史观。
孔老二支撑着老朽不堪的躯体修订完《春秋》,已经七十岁了。
他那些学生,死的死,散的散,身旁剩下没几个人。
老头儿反复地唠叨:
“我的理想完啦!
我的理想完啦!
没人了解我呀,真是天明白!
”
公元前479年春天,在孔家店的阴暗角落里,七十三岁的孔老二已病入膏肓,病入膏肓。
此日早晨,他挣扎着起床,昏昏沉沉地拄着拐杖倚在门口。
大地阳光普照,他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七天以后,孔老二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带着他的花岗岩脑袋进了棺材。
他那复辟奴隶制的迷梦,被新兴封建社会制替代没落奴隶社会制的滔滔历史车轮,辗得粉碎。
孔老二留下的,除历史变天帐《春秋》外,还有徒弟编篡的孔丘反动言论集《论语》。
后来,古今中外的反动统治阶级,就把这些黑货看成统治人民的思想武器,把孔丘吹嘘为“圣人”。
其实,孔老二是个十足的反革命老顽固。
在我国历史上,劳动人民从来是站在反孔斗争的前列,是批孔的主力军。
历史上历次农人革命斗争,从陈胜、吴广一直到太平天国,都猛烈冲击了那个被反动统治阶级尊为“圣人”
的孔老二,和他的反动思想体系。
他们对孔老二的批判,一次比一次更勇敢、更深刻;他们这种反孔的革命精神,在我国劳动人民革命斗争的历史上,永久放射出不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