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词评380种历代词话诗话辑录.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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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词评380种历代词话诗话辑录

欧阳修词集评

○晏元献欧阳文忠出小山下(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卷七)

晏元献、欧阳文忠皆工词,而皆出小山下。

专精之诣,固应让渠独步。

然小山虽工词、而卒不能比肩温、韦,方驾正中者,以情溢词外,未能意蕴言中也。

故悦人甚易,而复古则不足。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卷七)

范文正御街行云:

“愁肠已断无由醉。

酒未到,先成泪。

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

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淋漓沉着。

西厢长亭袭之,骨力远逊,且少味外味。

此北宋所以为高、小山、永叔后,此调不复弹矣。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卷七)

闲情之作,竹几于仙矣,文友则妖也。

香雪居二者之间。

读香雪词,去取不可不慎。

如踏莎行云:

“落灯天似晚秋寒,病春人卧销魂处。

”又云:

“梦中寻梦几时醒,小桥流水东风路。

”满江红云:

“拂砌风轻莺作态,穿帘雨细花无恙。

”又云:

“斗草心慵垂手立,兜鞋梦好低头想。

”[永叔倚阑无绪更兜鞋,浅俗语耳,似此则婉雅矣。

]又云:

“槛外红新花有信,镜中黄淡人微恙。

”又云:

“梦短易添清昼倦,书长惯费黄昏想。

”又云:

“架上牛衣红泪在,梦中莺信青天杳。

”又云:

“风榻茶烟秋病思,月帘花气春愁料。

”此类皆丽而有则,正不必让小长芦。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卷四)

小山词,如“去年春恨却来时。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又,“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既闲婉,又沉着,当时更无敌手。

又,“明年应赋送君时。

细从今夜数,相会几多时。

”浅处皆深。

又,“晓霜红叶舞归程。

客情今古道,秋梦短长亭。

”又,“少陵诗思旧才名。

云鸿相约处,烟雾九重城。

”亦复情词兼胜。

又,“从别后、忆相逢。

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曲折深婉,自有艳词,更不得不让伊独步。

视永叔之“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倚阑无绪更兜★”等句,雅俗判然矣。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卷一)

冯正中词,极沉郁之致,穷顿挫之妙,缠绵忠厚,与温、韦相伯仲也。

蝶恋花四章,古今绝构。

词选本李易安词序,指“庭院深深”一章为欧阳公作,他本亦多作永叔词。

惟词综独云冯延巳作。

竹博极群书,必有所据。

且细味此阕,与上三章笔墨,的是一色,欧公无此手笔。

(白雨斋词话[清]陈廷焯撰·卷一)

○欧阳修生查子(本事词[清]叶申芗撰·唐五代北宋)

欧阳永叔为河南暮官时,尝眷一妓。

钱文僖为留守,梅圣俞、尹师鲁,同在暮下。

一日,宴於后园,客集而欧与妓俱不至。

移时方来,钱诘妓何以后至。

妓谢曰:

"患暑,往凉堂小憩,觉后失金钗,竟未觅得,是以来迟。

"钱笑曰:

"若得欧推官一词,当为偿钗。

"欧即席赋临江仙云: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

阑干私倚,待得月毕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

凉波不动簟纹平。

水晶双枕,旁有堕钗横。

"举座击节叹赏。

钱命妓满酌进欧公,库为偿钗焉。

(本事词[清]叶申芗撰·唐五代北宋)

○欧阳修临江仙(本事词[清]叶申芗撰·唐五代北宋)

王荆公长短句不多,合绳墨处,自雍容奇特。

晏元献公、欧阳文忠公,风流缊藉,一时莫及,而温润秀洁,亦无其比。

东坡先生以文章馀事作诗,溢而作词曲,高处出神入天,平处尚临镜笑春,不顾侪辈。

或曰,长短句中诗也。

为此论者,乃是遭柳永野狐涎之毒。

诗与乐府同出,岂当分异。

若从柳氏家法,正自不分异耳。

晁无咎、黄鲁直皆学东坡,韵制得七八。

黄晚年闲放于狭邪,故有少疏荡处。

后来学东坡者,叶少蕴、蒲大受亦得六七,其才力比晁、黄差劣。

苏在庭、石耆翁入东坡之门矣,短气跼步,不能进也。

赵德麟、李方叔皆东坡客,其气味殊不近,赵婉而李俊,各有所长,晚年皆荒醉汝颍京洛间,时时出滑稽语。

贺方回、周美成、晏叔原、僧仲殊各尽其才力,自成一家。

贺、周语意精新,用心甚苦。

毛泽民、黄载万次之。

叔原如金陵王谢子弟,秀气胜韵,得之天然,将不可学。

仲殊次之,殊之赡,晏反不逮也。

张子野、秦少游俊逸精妙。

少游屡困京洛,故疏荡之风不除。

陈无己所作数十首,号曰语业,妙处如其诗,但用意太深,有时僻涩。

陈去非、徐师川、苏养直、吕居仁、韩子苍、朱希真、陈子高、洪觉范佳处亦各如其诗。

王辅道、履道善作一种俊语,其失在轻浮。

辅道夸捷敏,故或有不缜密。

李汉老富丽而韵平平。

舒信道、李元膺,思致妍密,要是波澜小。

谢无逸字字求工,不敢辄下一语,如刻削通草人,都无筋骨,要是力不足。

然则独无逸乎。

曰,类多有之,此最著者尔。

宗室中,明发、伯山久从汝洛名士游,下笔有逸韵,虽未能一一尽奇,比国贤、圣褒则过之。

王逐客才豪,其新丽处与轻狂处,皆足惊人。

沈公述、李景元、孔方平、处度叔侄、晁次膺、万俟雅言,皆有佳句,就中雅言又绝出。

然六人者,源流从柳氏来,病于无韵。

雅言初自集分两体,曰雅词,曰侧艳,目之曰胜萱丽藻。

后召试入官,以侧艳体无赖太甚,削去之。

再编成集,分五体,曰应制、曰风月脂粉、曰雪月风花、曰脂粉才情、曰杂类,周美成目之曰大声。

次膺亦闲作侧艳。

田不伐才思与雅言抗行,不闻有侧艳。

田中行极能写人意中事,杂以鄙俚,曲尽要妙,当在万俟雅言之右。

然庄语辄不佳。

尝执一扇,书句其上云:

“玉蝴蝶恋花心动。

”语人曰:

“此联三曲名也,有能对者,吾下拜。

”北里狭邪闲横行者也。

宗室温之次之。

长短句中,作滑稽无赖语,起于至和。

嘉祐之前,犹未盛也。

熙丰、元祐间,兖州张山人以诙谐独步京师,时出一两解。

泽州孔三传者,首创诸宫调古传,士大夫皆能诵之。

元祐间,王齐叟彦龄,政和间,曹组元宠,皆能文,每出长短句,脍炙人口。

彦龄以滑稽语噪河朔。

组潦倒无成,作红窗迥及杂曲数百解,闻者绝倒,滑稽无赖之魁也。

夤缘遭遇,官至防御使。

同时有张衮臣者,组之流,亦供奉禁中,号曲子张观察。

其后祖述者益众,嫚戏汙贱,古所未有。

组之子,知閤门事勋,字公显,亦能文。

尝以家集刻板,欲盖父之恶。

近有旨下扬州,毁其板云。

(碧鸡漫志[宋]王灼撰·卷二)

欧阳永叔所集歌词,自作者三之一耳。

其间他人数章,群小因指为永叔,起暧昧之谤。

(碧鸡漫志[宋]王灼撰·卷二)

六么,一名绿腰,一名乐世,一名录要。

元微之琵琶歌云:

“绿腰散序多拢捻。

”又云:

“管儿还为弹绿腰。

绿腰依旧声迢迢。

”又云:

“逡巡弹得六么彻。

霜刀破竹无残节。

”沈亚之歌者叶记云:

“合韵奏绿腰。

”又志卢金兰墓云:

“为绿腰玉树之舞。

”唐史吐蕃传云:

“奏凉州、胡渭、绿要、杂曲。

”段安节琵琶录云:

“绿腰,本录要也,乐工进曲,上令录其要者。

”白乐天杨柳枝词云:

“六么水调家家唱,白雪梅花处处吹。

”又听歌六绝句内,乐世一篇云:

“管急弦繁拍渐稠。

绿腰宛转曲终头。

诚知乐世声声乐,老病人听未免愁。

”人听,一作残躯。

注云:

“乐世一名六么。

”王建宫词云:

“琵琶先抹六么头。

”故知唐人以腰作么者,惟乐天与王建耳。

或云,此曲拍无过六字者,故曰六么。

至乐天又独谓之乐世,他书不见也。

青箱杂记云:

“曲有录要者,录霓裳羽衣曲之要拍。

”霓裳羽衣曲乃宫调,与此曲了不相关。

士大夫论议,尝患讲之未详,卒然而发,事与理交违,幸有证之者,不过如聚讼耳。

若无人攻击,后世随以愦愦,或遗祸于天下,乐曲不足道也。

琵琶录又云:

“贞原避讳作正。

元中,康崐崙琵琶第一手,两市楼抵斗声乐,崐崙登东彩楼,弹新翻羽调绿腰,必谓无敌。

曲罢,西市楼上出一女郎,抱乐器云:

‘我亦弹此曲。

’兼移在枫香调中,下拨声如雷,绝妙入神。

崐崙拜请为师。

女郎更衣出,乃僧善本,俗姓段。

”今六么行于世者四,曰黄钟羽,即俗呼般涉调。

曰夹钟羽,即俗呼中吕调。

曰林钟羽,即俗呼高平调。

曰夷则羽,即俗呼仙吕调。

皆羽调也。

崐崙所谓新翻,今四曲中一类乎,或他羽调乎,是未可知也。

段师所谓枫香调,无所著见。

今四曲中一类乎,或他调乎,亦未可知也。

欧阳永叔云:

“贪看六么花十八。

”此曲内一叠,名花十八,前后十八拍,又四花拍,共二十二拍。

乐家者流所谓花拍,盖非其正也。

曲节抑扬可喜,舞亦随之。

而舞筑球六么,至花十八益奇。

(碧鸡漫志[宋]王灼撰·卷三)

霓裳羽衣曲,说者多异。

予断之曰,西凉创作,明皇润色,又为易美名。

其他饰以神怪者,皆不足信也。

唐史云,河西节度使杨敬述献,凡十二遍。

白乐天和元微之霓裳羽衣曲歌云:

“由来能事各有主。

杨氏创声君造谱。

”自注云:

“开元中,西凉节度使杨敬述造。

”郑愚案郑愚当作郑嵎,下同。

津阳门诗注,亦称西凉府都督杨敬述进。

予又考唐史突厥传,开元间,凉州都督杨敬述为暾煌谷所败,白衣检校凉州事。

乐天、郑愚之说是也。

刘梦得诗云:

“开元天子万事足。

惟惜当年光景促。

三乡陌上望仙山,归作霓裳羽衣曲。

仙心从此在瑶池。

三清八景相追随。

天上忽乘白云去,世间空有秋风词。

”李祐霓裳羽衣曲诗云:

“开元太平时,万国贺丰岁。

梨园进旧曲,玉座流新制。

凤管迭参差,霞裳竞摇曳。

”元微之法曲诗云:

“明皇度曲多新态,宛转浸淫易沈著。

赤白桃李取花名,霓裳羽衣号天乐。

”刘诗谓明皇望女几山,持志求仙,故退作此曲。

当时诗今无传,疑是西凉献曲之后,明皇三乡眺望,发兴求仙,因以名曲。

“忽乘白云去,空有秋风词”,讥其无成也。

李诗谓明皇厌梨园旧曲,故有此新制。

元诗谓明皇作此曲多新态,霓裳羽衣非人间服,故号天乐。

然元指为法曲,而乐天亦云:

“法曲法曲歌霓裳。

政和世理音洋洋。

开元之人乐且康。

”又知其为法曲一类也。

夫西凉既献此曲,而三人者又谓明皇制作,予以是知为西凉创作,明皇润色者也。

杜佑理道要诀云:

“天宝十三载七月改诸乐名,中使辅璆琳宣进旨,旨,一作止。

令于太常寺刊石,内黄钟商婆罗门曲,改为霓裳羽衣曲。

”津阳门诗注:

“叶法善引明皇入月宫,闻乐归,笛写其半,会西凉都督杨敬述进婆罗门,声调吻合,遂以月中所闻为散序,敬述所进为其腔,制霓裳羽衣。

”月宫事荒诞,惟西凉进婆罗门曲,明皇润色,又为易美名,最明白无疑。

异人录云:

“开元六年,上皇与申天师中秋夜同游月中,见一大宫府,牓曰,广寒清虚之府。

兵卫守门,不得入。

天师引上皇跃超烟雾中,下视玉城,仙人、道士乘云驾鹤往来其间,素娥十馀人,舞笑于广庭大树下,乐音嘈杂清丽。

上皇归,编律成音,制霓裳羽衣曲。

”逸史云:

“罗公远中秋侍明皇宫中玩月,以拄杖向空掷之,化为银桥,与帝升桥,寒气侵人,遂至月宫。

女仙数百,素练霓衣,舞于广庭。

上问曲名,曰,霓裳羽衣。

上记其音,归作霓裳羽衣曲。

”鹿革事类云:

“八月望夜,叶法善与明皇游月宫,聆月中天乐,问曲名,曰,紫云回。

默记其声,归传之,名曰霓裳羽衣。

”此三家者,皆志明皇游月宫,其一申天师同游,初不得曲名。

其一罗公远同游,得今曲名。

其一叶法善同游,得紫云回曲名易之。

虽大同小异,要皆荒诞无可稽据。

杜牧之华清宫诗:

“月闻仙曲调,霓作舞衣裳。

”诗家搜奇入句,非决然信之也。

又有甚者,开元传信记云:

“帝梦游月宫,闻乐声,记其曲名紫云回。

”杨妃外传云:

“上梦仙子十馀辈,各执乐器,御云而下。

一人曰,此曲神仙紫云回,今授陛下。

”明皇杂录及仙传拾遗云:

“明皇用叶法善术,上元夜自上阳宫往西凉州观灯,以铁如意质酒而还,遣使取之不诬。

”幽怪录云:

“开元正月望夜,帝欲与叶天师观广陵,俄虹桥起殿前,师奏请行,但无回顾。

帝步上,高力士乐官数十从,顷之,到广陵。

士女仰望,曰,仙人现。

师请令乐官奏霓裳羽衣一曲,乃回。

后广陵奏,上元夜仙人乘云西来,临孝感寺,奏霓裳羽衣曲而去。

上大悦。

”唐人喜言开元天宝事,而荒诞相凌夺如此,将使谁信之。

予以是知其他饰以神怪者,皆不足信也。

王建诗云:

“弟子歌中留一色,听风听水作霓裳。

”欧阳永叔诗话以不晓听风听水为恨。

蔡绦诗话云出唐人西域记。

龟兹国王与臣庶知乐者,于大山间听风水声,均节成音。

后翻入中国,如伊州、甘州、凉州,皆自龟兹致。

此说近之,但不及霓裳。

予谓凉州定从西凉来,若伊与甘,自龟兹致,而龟兹听风水造诸曲,皆未可知。

王建全章,馀亦未见。

但“弟子歌中留一色”,恐是指梨园弟子,则何豫于龟兹,置之勿论可也。

按唐史及唐人诸集、诸家小说,杨太真进见之日,奏此曲导之。

妃亦善此舞,帝尝以赵飞燕身轻,成帝为置七宝避风台事,戏妃事,一作偶。

曰:

“尔则任吹多少。

”妃曰:

“霓裳一曲,足掩前古。

”而宫妓佩七宝璎珞舞此曲,曲终珠翠可扫。

故诗人云:

“贵妃宛转侍君侧,体弱不胜珠翠繁。

冬雪飘飖锦袍暖,春风荡澜霓裳翻。

”又云:

“朱阁沈沈夜未央。

碧云仙曲舞霓裳。

一声玉笛向空尽,月满骊山宫漏长。

”又云:

“霓裳一曲千峰上,舞破中原始下来。

”又云: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又云:

“世人莫重霓裳曲,曾致干戈是此中。

”又云:

“云雨马嵬分散后,分,一作飞。

骊宫无复听霓裳。

”又云:

“霓裳满天月,粉骨几春风。

”帝为太上皇,就养南宫,迁于西宫,梨园弟子玉琯发音,闻此曲一声,则天颜不怡,左右歔欷。

其后宪宗时,每大宴,间作此舞。

文宗时,诏太常卿冯定,采开元雅乐,制云韶雅乐及霓裳羽衣曲。

是时四方大都邑及士大夫家,已多按习,而文宗乃令冯定制舞曲者,疑曲存而舞节非旧,故就加整顿焉。

李后主作昭惠后诔云:

“霓裳羽衣曲,绵兹丧乱,世罕闻者。

获其旧谱,残缺颇甚。

暇日与后详定,去彼淫繁,定其缺坠。

”按马令南唐书,昭惠后传载后主诔云:

“霓裳旧曲,韬音沦世。

失味齐音,犹伤孔氏。

故国遗声,忍乎湮坠。

我稽其美,尔扬其祕。

程度馀律,重新雅制。

”云云。

灼所引似是诔后注文,今失传云。

盖唐末始不全。

始,一作殆。

蜀梼杌称:

“三月上巳,王衍宴怡神亭,衍自执板唱霓裳羽衣、后庭花、思越人曲。

”决非开元全章。

洞微志称:

“五代时,齐州章丘北村任六郎,爱读道书,好汤饼,得犯天麦毒疾,多唱异曲。

八月望夜,待月私第,六郎执板大噪一曲。

有水乌野雀数百,集其舍屋倾听。

自适曰:

‘此即昔人霓裳羽衣者。

’众请于何得,笑而不答。

”既得之邪疾,使此声果传,亦未足信。

按明皇改婆罗门为霓裳羽衣,属黄钟商云,时号越调,即今之越调是也。

白乐天嵩阳观夜奏霓裳诗云:

“开元遗曲自凄凉。

况近秋天调是商。

”又知其为黄钟商无疑。

欧阳永叔云:

“人间有瀛府、献仙音二曲,此其遗声。

”瀛府属黄钟宫,献仙音属小石调,了不相干。

永叔知霓裳羽衣为法曲,而瀛府、献仙音为法曲中遗声,今合两个宫调,作霓裳羽衣一曲遗声,亦太疏矣。

笔谈云:

“蒲中逍遥楼楣上,有唐人横书,类梵字,相传是霓裳谱,字训不通,莫知是非。

或谓今燕部有献仙音曲,乃其遗声。

然霓裳本谓之道调曲,献仙音乃小石调尔。

”又嘉祐杂志云:

“同州乐工翻河中黄幡绰霓裳谱,钧容乐工程士守元本作士守程,下同,今据钱校。

以为非是,别依法曲造成。

教坊伶人花日新见之,题其后云:

“法曲虽精,莫近望瀛。

”予谓笔谈知献仙曲非是,乃指为道调法曲,则无所著见。

独理道要诀所载,系当时朝旨,可信不诬。

杂志谓同州乐工翻河中黄幡绰谱,虽不载何宫调,安知非逍遥楼楣上横书耶。

今并程士守谱皆不传。

乐天和元微之霓裳羽衣曲歌云:

“磬箫筝笛递相搀,击擫弹吹声逦迤。

”注云:

“凡法曲之初,众乐不济,惟金石丝竹次第发声,霓裳序初亦复如此。

”又云:

“散序六奏未动衣。

阳台宿云慵不飞。

中序擘騞初入拍。

秋竹竿春冰坼。

”注云:

“散序六遍无拍,故不舞,中序始有拍,亦名拍序。

”又云:

“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铿铮。

翔鸾舞了却收翅,唳鹤曲终长引声。

”注云:

“霓裳十二遍而曲终,凡曲将终,皆声拍促速,惟霓裳之末,长引一声。

”笔谈云:

“霓裳曲凡十二叠,前六叠无拍,至第七叠方谓之叠遍,自此始有拍而舞。

”笔谈,沈存中撰。

沈指霓裳羽衣为道调法曲,则是未尝见旧谱。

今所云岂亦得之乐天乎。

世有般涉调拂霓裳曲,因石曼卿取作传踏,述开元天宝旧事。

曼卿云,本是月宫之音,翻作人间之曲。

近夔帅曾端伯,增损其辞,为勾遣队口号,亦云开宝遗音。

盖二公不知此曲自属黄钟商,而拂霓裳则般涉调也。

宣和初,普府守山东人王平,词学华赡,自言得夷则商霓裳羽衣谱,取陈鸿、白乐天长恨歌传,并乐天寄元微之霓裳羽衣曲歌,又杂取唐人小诗长句,及明皇太真事,终以微之连昌宫词,补缀成曲,刻板流传。

曲十一段,起第四遍、第五遍、第六遍、正攧、入破、虚催、衮、实催、衮、歇拍、杀衮,音律节奏,与白氏歌注大异。

则知唐曲,今世决不复见,亦可恨也。

又唐史称客有以按乐图示王维者,无题识。

维徐曰:

“此霓裳第三叠最初拍也。

”客未然,引工按曲,乃信。

予尝笑之,霓裳第一至第六叠无拍者,皆散序故也。

类音家所行大品,安得有拍。

乐图必作舞女,而霓裳散序六叠,以无拍故不舞。

又画师于乐器上,或吹或弹,止能画一个字,诸曲皆有此一字,岂独霓裳。

唐孔纬拜官教坊,优伶求利市,纬呼使前,索其笛,指窍问曰:

“何者是浣溪沙孔笼子。

”诸伶大笑。

此与画图上定曲名何异。

普府一作普州,钱校晋府。

(碧鸡漫志[宋]王灼撰·卷三)

荔枝香,唐史礼乐志云:

“帝幸骊山,杨贵妃生日,命小部张乐长生殿,奏新曲,未有名。

会南方进荔枝,因名曰荔枝香。

”脞说云:

“太真妃好食荔枝,每岁忠州置急递上进,五日至都。

天宝四年夏,荔枝滋甚,比开笼时,香满一室,供奉李龟年撰此曲进之,宣赐甚厚。

”杨妃外传云:

“明皇在骊山,命小部音声于长生殿奏新曲,音声,一作张乐。

未有名,会南海进荔枝,因名荔枝香。

”三说虽小异,要是明皇时曲。

然史及杨妃外传皆谓帝在骊山,故杜牧之华清绝句云:

“长安回望绣成堆。

山顶千门次第开。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道荔枝来。

”遯斋闲览非之,曰:

“明皇每岁十月幸骊山,至春乃还,未尝用六月,词意虽美,美,一作好。

而失事实。

”予观小杜华清长篇,又有“尘埃羯鼓索,片段荔枝筐”之语。

其后欧阳永叔词亦云:

“一从魂散马嵬间。

只有红尘无驿使,满眼骊山。

”唐史既出永叔,宜此词亦尔也。

今歇指大石两调,歇指,一作歇拍。

皆有近拍,不知何者为本曲。

(碧鸡漫志[宋]王灼撰·卷四)

水凋歌,理道要记所载唐乐曲南吕商,时号水调。

予数见唐人说水调,各有不同。

予因疑水调非曲名,乃俗呼音调之异名,今决矣。

按隋唐嘉话,炀帝凿汴河,自制水调歌,即是水调中制歌也。

一本云,非水调中制歌也。

世以今曲水调歌为炀帝自制,今曲乃中吕调,而唐所谓南吕商,则今俗呼中管林钟商也。

脞说云:

“水调、河传,炀帝将幸江都时所制,声韵悲切,帝喜之。

乐工王令言谓其弟子曰,不返矣。

水调、河传,但有去声。

”此说与安公子事相类,盖水调中河传也。

明皇杂录云:

“禄山犯顺,一作阙。

议欲迁幸。

帝置酒楼上,命作乐,有进水调歌者曰:

‘山川满目泪沾衣。

富贵荣华能几时。

不见只今汾水上,惟有年年秋雁飞。

’上问谁为此曲,曰李峤。

上曰真才子。

不终饮而罢。

”此水调中一句七字曲也。

白乐天听水调诗云:

“五言一遍最殷勤。

调少情多似有因。

不会当时翻曲意,此声肠断为何人。

”脞说亦云:

“水调第五遍,五言调,声最愁苦。

”此水调中一句五字曲,又有多遍,似是大曲也。

乐天诗又云:

“时唱一声新水调,谩人道是采菱歌。

”此水调中新腔也。

南唐近事云:

“元宗留心内宠,宴私击鞠无虚日。

尝命乐工杨花飞奏水调词进酒,花飞惟唱南朝天子好风流一句,如是数四,上悟,覆桮赐金帛。

”此又一句七字。

然既曰命奏水调词,则是令杨花飞水调中撰词也。

外史檮杌云:

“王衍泛舟巡阆中,舟子皆衣锦绣,自制水调银汉曲。

”自制上一有偶字。

此水调中制银汉曲也。

今世所唱中吕调水调歌,乃是以俗呼音调异名者名曲,虽首尾亦各有五言两句,决非乐天所闻之曲。

河传,唐词存者二,其一属南吕宫,凡前段平韵,后仄韵。

其一乃今怨王孙曲,属无射宫。

以此知炀帝所制河传,不传已久。

然欧阳永叔所集词内河传,附越调,亦怨五孙曲。

今世河传,乃仙吕调,皆令也。

(碧鸡漫志[宋]王灼撰·卷四)

盐角儿,嘉祐杂志云:

“梅圣俞说,始教坊家人市盐,于纸角中得一曲谱,翻之,遂以名。

”今双调盐角儿令是也。

欧阳永叔尝制词。

(碧鸡漫志[宋]王灼撰·卷五)

冯延巳词,晏同叔得其俊,欧阳永叔得其深。

(词概[清]刘熙载撰·)

欧阳修群芳过後西湖好"始觉春空"语拙,宋人每以春字替人与事,用极不妥。

(词洁辑评[清]程洪撰,胡念贻辑·)

欧阳修阑干十二独凭春拙处已是工处,与"金谷年年"一调又别。

"千里万里,二月三月",此数字甚不易下。

柳永参差烟树灞陵桥屯田此调,居然胜场,不独"晓风残月"之工也。

(词洁辑评[清]程洪撰,胡念贻辑·)

欧阳修凤髻金泥带公老成名德,而小词当行乃尔。

苏轼山岗与歌眉歙"十三楼"遂成故实,词家驱使字面,事实有限,如"昌蜀"则忌用也。

(词洁辑评[清]程洪撰,胡念贻辑·)

太学服膺斋上舍郑文,秀州人。

其妻寄以忆秦娥云:

“花深深。

一钩罗袜行花阴。

行花阴。

闲将罗带,试结同心。

日边消息空沉沉。

画眉楼上愁登临。

愁登临。

海棠开后,望到如今。

”此词为同舍者传播,酒楼妓馆皆歌之,以为欧阳永叔词,非也。

(词品[明]杨慎撰·词品拾遗)

朱淑真元夕生查子云: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词则佳矣,岂良人家妇所宜邪。

又其元夕诗云:

“火树银花触目红。

极天歌吹暖春风。

新 欢入手愁忙里,旧事经心忆梦中。

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

赏灯那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案元夕词乃欧阳修作,见庐陵集卷一百三十一。

(词品[明]杨慎撰·卷二)

晏元献公清商怨云:

“关河愁思望处满。

渐素秋向晚。

雁过南云,行人回泪眼。

双鸾衾 裯悔展。

夜又永,枕孤人远。

梦未成归,梅花闻塞管。

”此词误入欧公集中。

按诗话,或问晏同叔词“雁过南云”何所本,庚溪以江淹诗“心逐南云去,身随北雁来”答之。

不知陆机思亲赋有“指南云以寄钦”之句。

陆雪九愍云:

“眷南云以兴悲。

”南云字,当是用陆公语也。

案此词乃欧阳修作,见欧阳公近体乐府,庚溪诗话亦谓欧公作。

(词品[明]杨慎撰·卷一)

陈云伯大令:

宋人小说,往往污蔑贤者。

如四朝闻见录之于朱子,东轩笔录之于欧阳公,比比皆是。

又谓去年元夜一词,本欧阳公作,后人误编入断肠集,遂疑朱淑真为女,皆不可不辨。

案去年元夜一词,当是永叔少年笔墨。

渔洋辨之于前,云伯辨之于后,俱有挽扶风教之心。

余谓古人托兴言情,无端寄慨,非必实有其事。

此词即为朱淑真作,亦不见是女,辨不辨皆可也。

(词坛丛话[清]陈廷焯撰·)

香雪词,出小山之右。

风流婉雅,永叔、叔原之流亚也。

(词坛丛话[清]陈廷焯撰·)

冯延巳词,晏同叔得其俊,欧阳永叔得其深。

(词学集成[清]江顺诒辑,宗山参订·卷五)

华亭宋尚木[徵]璧曰:

“吾于宋词得七人焉:

曰永叔,其词秀逸。

曰子瞻,其词放诞。

曰少游,其词清华。

曰子野,其词娟洁。

曰方回,其词新鲜。

曰小山,其词聪俊。

曰易安,其词妍婉。

他若黄鲁直之苍老,而或伤于颓。

王介甫之★削,而或伤于拗。

晁无咎之规检,而或伤于朴。

辛稼轩之豪爽,而或伤于霸。

陆务观之萧散,而或伤于疏。

此皆所谓我辈之词也。

苟举当家之词,如柳屯田哀感顽艳,而少寄托。

周清真蜿蜒流美,而乏陡健。

康伯可排叙整齐,而乏深邃。

其外,则谢无逸之能写景,僧仲殊之能言情,程正伯之能壮采,张安国之能用意,万俟雅言之能协律,刘改之之能使气,曾纯甫之能舒怀,吴梦窗之能叠字,姜白石之能琢句,蒋竹山之能作态,史邦卿之能刷色,黄色庵之能选格,亦其选也。

词至南宋而繁,亦至南宋而敝。

作者纷如,难以概述。

夫各因其资之所近,苟去前人之病,而务用其长,必赖后人之力也夫。

”[诒]案:

举宋人词不下数十家,可谓崇论闳议矣。

而不及碧山、竹屋、玉田、草窗,何也。

其评语亦不甚允当。

观“词至南宋而敝”一语,非笃论矣。

(词学集成[清]江顺诒辑,宗山参订·卷五)

徐师川"门外重重叠叠山,庶不断来时路"。

欧阳永叔"强将离恨倚江楼,江水不能流恨去"。

古人语不相袭,又能各见所长。

[沈东江](词苑萃编[清]冯金伯辑·卷二·旨趣)

欧阳永叔以不晓听风听水作霓裳为疑。

按唐人西域记,龟兹国王与其臣庶之知乐者,於大山间听风水声均节成音,后翻入中国,如伊州、甘州、凉州等曲,皆自龟兹所致。

虽未及霓裳,而其制曲亦用其法。

此说近之。

[蔡条诗话](词苑萃编[清]冯金伯辑·卷二十·辨证一)

河传,唐词存者二,其一属南吕宫,凡前段平韵后仄韵。

其一乃怨王孙曲,属无射宫。

以此知炀帝所制河传不传已久。

然欧阳永叔所集词内河传附越调,亦怨王孙曲,今河传乃仙吕调,皆令也。

[碧鸡漫志][按:

据此则河传、怨王孙只有二体,词律所收,殊为庞杂。

](词苑萃编[清]冯金伯辑·卷二十·辨证一)

唐明皇改婆罗门引为霓裳羽衣,属黄钟商,时号越调。

白乐天嵩阳观夜奏霓裳诗云:

"开元遗曲自凄凉,况近秋天调是商。

"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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