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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与乌江的渊源小识

夜郎与乌江的渊源小识

郑荐

两千多年前的夜郎像一缕轻纱,曾经真实地掠过贵州这片土地。

当年的夜郎国国王,跟滇王一样,向汉朝使者发问:

“汉孰与我大?

”结果,“夜郎自大”这个成语,使这个名少见经传的夜郎古国,留在了人们的印象中。

邻省都在争抢贵州“夜郎”的拥有权,那么,夜郎国的中心究竟在贵州哪里呢?

近来,细读田维华、肖忠明、刘渝安、秦礼显等前辈的相关论著,受益非浅。

诸多前辈的考释结果,让人信服。

笔者不揣浅陋,抛砖引玉,试着从五个层面进一步佐证,古夜郎国的中心就在乌江中下游。

一、夜郎归属成为争论焦点的原因

提及夜郎,必然牵涉牂牁。

秦汉时期托管仲之名而作的《管子•小匡》记载:

“葵秋(丘,今河南兰考)之会,天子使大夫宰孔胙(一种祭肉)于桓公……南至吴、越、巴、牂牁、不庾、雕题、黑齿、荆夷之国莫违寡人之命”,这是文献中关于牂牁古国的最早记录。

省史学会范同寿“关于牂牁的疑惑”一文说:

在“鬼方”消亡以后,古夜郎国出现之前,今贵州地区曾经有一个被称为牂牁的古国。

郑珍、莫友芝等人,根据《管子.小匡》的记载,认为牂牁是春秋时期南方的古国。

后世学者们描述道:

春秋时期的贵州被泛称为“南蛮”或“荆蛮”。

前有鬼方,后有夜郎,兴于春秋,亡于战国的牂牁国,借助中原战乱,向四周拓展势力,以至齐桓公称霸时,能与南方诸国并肩参与中原事务。

春秋之后,牂牁被南越和新兴的夜郎袭领其地,失势的牂牁国君被降削到夜郎旁小邑居住。

然而,一些学者并不赞同这样的观点,他们认为,《管子》一书,不可尽信。

《华阳国志》、《后汉书》、《水经注》记载:

“楚顷襄王遣庄蹻溯沅伐夜郎。

军至且兰,椓船于岸而步战。

以且兰有椓船牂牁处,乃改其名牂牁”。

牂牁江在哪里呢?

汉武帝元鼎六年(前111年),司马迁奉汉武帝之命出使并安抚西南夷,以后写下了《西南夷列传》,首次提到与贵州历史密切关联的牂牁江:

“夜郎者,临牂牁江。

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

”明白无误的告诉人们,夜郎临牂牁江,可通舟船。

由于明清以前的典籍对贵州历史的记录过于粗略,特别是自晚清以来,人们受“牂牁江必非贵州东部诸水”之说的影响,造成一些史料对牂牁江记载其说不一。

民国《贵州通志•前事志》所列有乌江说、盘江说等。

但是,哪一种说法才符合《史记》、《汉书》的记载呢?

清康熙时,贵州巡抚田雯著的《黔书》、清嘉庆年间进士张澍的《续黔书》、清代学者晏斯盛的《黔中水道考》、贵州学政洪亮吉《延江水考》都认定:

“牂牁江即今乌江”。

《史记.司马相如列传》几次把牂牁江同镂零(大娄山)相提并论:

“故乃关沐,若(水)缴牂牁镂零山(牂牁江与大娄山、武陵山相搂相依)。

”“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清楚说明夜郎所临的牂牁江,不是一般的小河。

古人称双步为一步,按每步一米五左右算,这条江面的宽度应该在一百五十米以上。

在贵州,符合上述条件的河流自然是乌江,贵州省水利厅、林业厅提供的数据表明:

乌江年平均径流量530亿立方米,水量同黄河相当。

而南、北盘江的年平均径流量加起来,也只有173亿立米。

因为,不具备相对稳定且要达到一定水位的流量,以及相对平缓的河床这三个条件,显然难以胜任一定载重量的船只往来。

长江师范学院余继平、贵州省文联刘渝安、写《夜郎国志》的四川人罗家祥也是主张乌江说。

持不同观点的人认为,乌江属于长江水系,不能直通番禺。

有人认为,牂牁江是现在的盘江。

前人对盘江中的哪一支属于牂牁江,本身又有不同的看法。

道光年间邹汉勋主纂的《大定府志》以红水河为牂牁江,认为“今红水江在册亨地可以行船,通番禺,是其证矣”;陈澧《西南水道考》以今北盘江为牂牁江;明万历年间郑旼《牂牁江解》把南北盘江合称牂牁江。

需要注意的是,北盘江的中、上游两岸陡峻,江流狭窄,不能行船,只有少数渡口可以横渡,与《史记》、《汉书》所记“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的情况不符。

还有,发源于宣威的革香河、可渡河在今水城汇合,流经古安顺府的郎岱厅、永宁州,纵然有白水河、打邦河、宁谷河汇入,其江面宽度符合“江广百余步”吗,其水流量可以保证“足可行船”这一史实认定吗?

有人因此提出了疑问。

《三国志·蜀志》说得很清楚,盘江与牂牁江各是一条江:

“蜀后主建兴三年(225年),(诸葛亮征南中)马忠破牂牁,诛牂牁太守朱褒。

李恢自平夷至益州大破之,追奔逐北,南至盘江,东接牂牁,与亮声势相接。

也有人认为,牂牁江是濛江。

明万历间贵州巡抚郭子章写的《黔记》说:

“定番(即惠水)有牂牁江”。

濛江虽可通达番禺,但涟江多为伏流,格凸河两岸陡峻,水流湍急,更难行船。

同样是这位郭子章,万历二十八年(1600)到思南府城中和山华严寺题下、至今还保存的一首史诗中,就有:

“山绕牂牁水满溪,五郡年前忆旧题”的描述。

还有人认为,牂牁江是都江。

清乾隆年间的贵州巡抚、云贵总督爱必达在《黔南识略》称“都柳江即古之豚水”,道光年间的贵州按察使吴振棫《黔语》云:

“遯江,今都江也”。

胡翯《牂牁丛考》说:

“牂牁江者,今贵州三合县(三都)之都江”。

史学家们考证,此江与蜀贾窃市、汉武发兵等史实涉及的方位不合。

因为秦汉时牂牁江流域已置郡、县设官。

晚清以来,由于部分学者认为牂牁江是南、北盘江,又据此设定离北盘江200多里地的安顺是夜郎首府,并且还“定调”说“牂牁江必非贵州东部诸水”。

由此导致200多年来,牂牁江被人们弄成了一条“糊涂江”,夜郎都城的归属也成为一个众说纷争的话题,民国《贵州通志•舆地志》也打了折衷牌。

当代少数学人,也将“北盘江、红水河、黔江等,全长四千余里,误考为‘古总称牂牁江’”,这样的“折衷”既不科学、更经不起检验。

2011年第12期《艺文论丛》刊载王德埙“贵州夜郎研究二十年”一文,文章列出了当今值得注意的几种声音:

夜郎首府的认定分“临牂牁江方向”、“唐蒙符关方向”;围绕争夜郎都城这个热点,王子尧、刘金才出版的《夜郎史传》,坚持自己生造的“邑符津”之说,主张黔南说的(王义全)设定蒙江为牂牁江,公元前111年唐蒙杀夜郎王兴时,推测夜郎中心在今福泉的杨老寨。

文章说,曹波建议对贵州古墓葬、遗址出土的古人类遗骸,不妨采用DNA鉴定。

这个意见值得重视。

这里就其中几个不敢苟同的观点作一粗浅分析:

多家史料同载的“夜郎者,临牂牁江,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怎么变成了“临牂牁江方向”?

还说“只是言夜郎国边界达到‘牂牁江’而已”!

不知持此种观点的人士,如何解释在陆路交通不发达的古代,在堪舆术已经成形的秦汉时期,人们多临江临河建州立郡的现象。

笔者认为,应该是夜郎的首府临牂牁江。

其二,“唐蒙符关方向”一说,为何省略史料记载的一个关键的“巴”字?

唐蒙出使夜郎,走的是哪条路呢?

《史记.西南夷列传》说‘从巴蜀筰关入’,《汉书》改作‘从巴符关入’。

为什么要改呢?

因筰关在今成都以西的汉源县,不属于巴,自古为蜀道通往滇国而不是夜郎国的路道。

《汉书》改作‘巴符关’,不变的是“巴”(今重庆)。

“巴符关”在哪里?

清一统志推测为四川合江,实际上西汉在今彭水置涪陵县,“涪”、“符”同音,“巴涪水”即今乌江,“巴符关”即当时涪陵的乌江山峡。

《水经注》也是采用《汉书》这一说法(引2011第6期《铜仁职院学报》第16页)。

其三,主张蒙江说的学者,推测前111年唐蒙杀夜郎王兴时,夜郎的中心在今天的福泉。

人们要问夜郎王到底有几个叫兴的名字,这与多家史料记载的“公元前27年,牂牁太守斩夜郎王兴”显然相悖。

四、主张盘江说的,认为南越人回答唐蒙“道西北牂牁江,牂牁江广数里,出番禺城下”这句话是其理由。

这个倒装句的意思是:

“牂牁江的西北道”,指的是牂牁江的西北面经红水河,可以通珠江的番禺城下。

1995年9月成立的贵州省夜郎考古领导小组,实地踏勘了黔西南4个县市的240多个自然村寨,但是用作者的话说“尚无重大突破”。

这个考古结论值得坚持“盘江说”的学者思考。

相反在乌江流域的赫章发现了奇特的“套头葬”(后面还要说在沿河等地发现的大量文物)。

笔者认为,针对五花八门的新说,贵州省应尽快组成夜郎考古领导小组,对黔东北、黔北进行重点的考古调查,必要时采用DNA鉴定。

二、历代夜郎郡、县的行政区划及地方史书的记载,揭示了夜郎在乌江流域的沿革演化线索。

大家知道,自秦汉到唐宋时代,朝廷在贵州多个地方设置过夜郎郡或县。

首先要分清广义的夜郎和狭义的夜郎。

1985年版的《贵州省志》说:

广义的夜郎,是“南夷”的泛称。

《水经注》称的“大夜郎国”,有且兰、夜郎、鄨、同并、漏卧、勾町、进桑七侯邑。

狭义的夜郎专指夜郎国,“临牂牁江”,西有滇国,西南有钩町,南有漏卧。

《贵州省志》说,“今兴义地区或恐有部分属漏卧”。

夜郎王兴被杀后,其地归夜郎、谈指县。

其次,要弄准不同朝代设置的夜郎郡、县,这样,才能把后期的夜郎郡县同公元前27年以前的夜郎古国区别开来。

我们先来看历史上的“夜郎”:

秦国夜郎县 

公元前316年,秦国灭蜀国、苴国、巴国。

前311年,秦国“欲得楚黔中地,以武关之外易之”。

秦国夜郎县设置于此时,夜郎氏改对楚称臣为对秦称臣。

前223年,秦国灭楚国。

秦代,夜郎地区分属巴郡、蜀郡、黔中郡、象郡徼外之地。

刘瑜安考证的材料说,秦在今贵州境内先后设置的县有镡成(今黎平)、毋敛(今都匀、独山)、且兰(1985年成书的《贵州省志.地理志》暂定为今天的福泉)、夜郎(今石阡,前219年设置,隶属象郡)、汉阳(今赫章、威宁)、鄨县(今遵义东)等六个。

《太平御览》引唐代梁载言“《十道志》说:

播州,播川郡。

秦夜郎县之西南隅”。

表明秦夜郎县治所在唐初播州之东北;而唐代播州属于秦夜郎县之西南一角。

秦末大乱,夜郎复国。

其国界“东(实际上应为南接)接交趾(今广西及越南北部),西有滇国,北有邛都国”。

秦末汉初的七、八十年光景是夜郎国最强盛的时代。

西汉中期的夜郎县

公元前135年,汉武帝拜唐蒙为中郎将,出使夜郎。

唐蒙与夜郎王多同达成借兵十万攻打南越等共识。

元光五年(前130年)在川南设犍为郡,作为经营“南夷”的据点。

元朔三年(前126年)置南夷、夜郎两县一都尉,令犍为郡兼管。

元鼎六年(前111年)平定夜郎、且兰等部,设牂牁郡,辖今贵州及云南、广西一部分,郡治和都尉治均在贵州境内。

汉武帝建元年间,犍为郡只设南夷、夜郎两县,其余都为郡国。

夜郎县治所在鳖邑(郑珍、莫友芝认为在今遵义东),南夷县治所在且兰邑,后世误认为犍为郡都尉驻地是西汉早期的夜郎县治所。

这时的犍为郡虽然只有两县,实际包括西汉晚期犍为郡、牂柯郡、及武陵郡西部。

史料多是记载西汉晚期的犍为郡12县,造成后世学者忽略了这个认识夜郎国非常重要的一个线索。

 西汉晚期的夜郎县

《史记.西南夷列传》、《汉书.西南夷两粤朝鲜传》都载:

元鼎六年 (前111年),汉朝攻打南越,多同夜郎发兵协战。

凯旋班师后,汉王朝授予夜郎王金印。

且兰国按兵不动,汉八校尉斩头兰,“遂平南夷为牂柯郡”。

随后,逐渐将大夜郎县及附属郡国地修成15县,仍属犍为郡。

又将犍为郡鳖县、夜郎县、平夷县划属牂柯郡,牂牁郡辖且兰、鄨、平夷(郑珍暂定为今天的毕节)、毋敛(莫与俦推断为黎平、都匀二府)、夜郎、同并、漏卧、钩町等17县,郡治且兰。

这是西汉晚期及东汉时的牂牁郡。

所以西汉晚期犍为郡12县,牂柯郡17县。

罗家祥等考证,西汉晚期的夜郎县,为西汉早期大夜郎县的最南角。

今安顺宁谷遗址一带,属西汉晚期及东汉时代的夜郎县。

此后大夜郎县和大南夷县分别被修成犍为15县、牂牁14县。

其中犍为郡鳖县、夜郎县、平夷县在西汉晚期划入牂柯郡,所以,西汉末年犍为郡12县、牂柯郡17县(当时牂牁郡管辖北起大娄山以北,南至进桑关以南地方)。

这一时期开始,夜郎国犍为都尉也移驻汉阳(今赫章可乐、威宁中水一带)。

东汉基本沿袭西汉晚期的建制。

晋代夜郎县。

《华阳国志》:

“晋元帝世,太守建宁孟才以骄暴无恩,郡民王清、范朗逐出之。

刺史王逊怒,分鄨半为平夷郡,夜郎以南为夜郎郡”。

《晋书.地理志》载:

牂牁郡领且兰、夜郎等八县。

晋怀帝永嘉五年(311年)分牂柯置平夷、牂牁、夜郎三郡。

其中夜郎郡领夜郎、谈指两县。

洪亮吉《补东晋疆域志》云:

牂牁郡领且兰、毋敛等五县(引《贵州省志》)。

《水经注》的记载,夜郎临牂牁江,通广郁,通番禺,就是指这个西晋所设置的夜郎县。

唐宋夜郎县

唐天宝元年(742)改珍州为夜郎郡,领夜郎(今桐梓,从贞观十六年到北宋宣和二年废止,历时478年)等5县,明万历《贵州通志》卷十七载:

充州治所在今石阡西,领牂牁、思王、平蛮等7县”。

唐代在新晃也设过夜郎县。

以上夜郎郡或县的建制变化,已清楚表明夜郎国的中心多在乌江流域。

秦国夜郎县为置换楚国黔中郡土地而建立,西汉中期夜郎县为汉武帝派遣唐蒙与夜郎王谈判后建立,与夜郎国关系最紧密的应该是秦国夜郎县和西汉中期的夜郎县。

三、乌江中下游作为夜郎国中心的历史依据

一个不争的史实是,在南船北马的中国古代,乌江是贵州重要的盐道、商道。

换句话说,千百年来,黔中内外物资多凭乌江贸易,主流文化多赖乌江输入。

战国时期,乌江是秦楚争夺黔中郡的战略要道。

《华阳国志.巴志》:

前316年,秦惠文王“遣张仪、司马错救苴侯,遂伐蜀,灭之。

错自巴涪水取楚商于地为黔中郡”。

《华阳国志.蜀志》记载:

“前303年,秦又使司马错率马蜀众十万、大舶船万艘,米六百万斛,浮江伐楚”。

《史记.秦本纪》说“前280年,司马错再次伐楚,夺回黔中”。

隋代的田宗显(582年)率陕、晋、陇的十大姓创建黔中地,隋大业二年(606)在乌江流域的彭水创建黔安郡(618年改为黔州),其子田世康在收复谭州(长沙)、渝州(重庆)后,就向乌江流域南部进军,公元630年改务州(今务川)为思州,步步为营,控制乌江流域的北部。

佛教文化也是凭借乌江这条黄金水道,溯江而上传播到贵州。

公元639年,侯弘仁开辟牂牁道。

北宋李昉《太平广记》载:

“唐武后垂拱元年(685),牛腾被贬任牂牁建安丞,谪居贵州三年,大布佛教。

在黔北、黔东建寺庙数座。

”这是史志关于佛教传入贵州的最早记载。

《思南府志》记载,在唐、五代时,贵州西部的‘乌蛮’来淇滩,武德四年,昆弥(今洱海)遣使经黔州(今彭水)到长安朝贡,以后多取此路…贞元九年(793),南诏(今大理)异罗寻遣使由乌江经黔州到长安朝贡。

”这些史料足以证明,乌江水道在古代贵州的枢纽地位。

回到主题上来,《史记》、《汉书》均载:

“汉成帝时,夜郎王兴与钩町王禹、漏卧侯俞举兵相攻,牂柯太守请发兵诛兴,议者以为道远不可击,遣太中大夫张匡持节和解,兴等不从命。

”河平二年(公元前27年),牂柯太守陈立设计诱斩了夜郎王兴。

兴的岳父翁指和儿子邪务,集合22邑之兵反汉。

《元和郡县志》、《广舆记》也载:

“汉时,陈丘(立)为牂牁太守,阻兵保据思邛水(明弘治七年改为印江),汉将夜郎王(兵)数万破丘(立)于此”。

陈立发朝廷之兵,据思邛水平叛。

前26年夏,谈指被斩首,邪务下落不明。

民国《贵州通志.前事志》卷一引用了上述史料:

牂牁太守陈立斩夜郎王兴后,兴的岳父等人不服,组织余兵并胁迫二十二邑的夜郎兵反叛。

陈立奏请汉成帝批准,在夷部地区招募兵源,和汉官都尉长史共同攻击翁指、邪务。

翁指以石筑墙,继续抵抗,“立使奇兵绝其饷道,纵反间以诱其众”。

到第二年的夏天,战事出现转机,“时天大旱,立绝其水道”,断其粮、水,迫使夜郎兵内讧。

“蛮夷共斩翁指,持首出降,”说的是,陈立随后又用反间计,诱惑一些夜郎将兵捕杀了酋首翁指,夜郎兵还提着他的首级投降了汉将。

清代张澍《续黔书》讲:

“今石阡、思南为夷州之夜郎;今黎平、镇远为龙标之夜郎也;今桐梓、正安为珍州之夜郎也;若秦汉时之夜郎,则西距邓雀,东(南)接交趾,地凡数千里。

今人徒知遵义之为夜郎,亦不知夜郎之大矣。

”可见:

清代人们沿袭认为夜郎就是乌江流域,其它的说法属于新说。

产生新说的原因在于晚清和近代少数学者,没系统观察夜郎历史而误读了汉晋文献中关于夜郎的记载。

如“通番禺”,实际指汉晋夜郎县。

明.嘉靖《思南府志》载:

唐朝时,“招慰使冉安昌奏:

‘务川(今沿河)贞观四年(621)改思州,又称夷宁郡,领今沿河、思南、印江等地。

)当牂牁要道,请置郡以抚之’。

其后,思夷等州土地之辟,夷民之附。

田维华考证《汉书》、《元和郡县志》的记载,与《铜仁府志》记载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时,铜仁在夜郎东南”这话,换个说法就是“夜郎在铜仁西北”,这印证了公元前279年,庄蹻之兵溯沅水而上攻打的夜郎国,就在铜仁西北面的思邛附近,而思邛正好是乌江流域。

其实,《三国志·蜀志》的记载,非常明白的告诉我们,盘江与牂牁江各是一条江。

还有,《后汉书.郡国志》说“夜郎,出雄黄、雌黄”,也说“谈指(郑珍推断在今天的兴义一带),出丹”,又引《华阳国志.南中志》说,(宛温县)县北三百里有盘江…此江有毒气。

钱坫《新校注地理志》认为,(宛温)恐在今兴义、盘县及云南沾益、罗平。

(引自《贵州省志》)

由于少数晚清学者误解了“道西北牂牁江”这句话,一段时间内又掌握了贵州的话语权,才有了《御批通鉴辑览》在“贵州以西”的误判、有了清《一统志》的推测,才有了赤水河至蒙江到红水河之说,甚至也就有了将沿河到榕江以东排除在夜郎国之外的界线。

直到2003年湖南举全省之力,宣称其西部为夜郎故土,沿河至榕江这条线,才又作为夜郎南北转运中轴线的地位重新浮出水面!

当代历史学研究员史继忠说“长期以来,人们把研究贵州史的重心放在(了)西半部,而于东部地区多有忽视”(《当代贵州》2012.14期)。

四、从史料叙述的方位顺序、民族特征看,古夜郎国的中心在乌江中下游。

北魏郦道元《水经•郁水注》记载了牂牁江的水道情况:

“郁水即夜郎豚水也。

豚水东北流迳谈藁县东,迳牂牁郡且兰县,谓之牂牁水。

《史记》载:

建元六年…蒙归至长安,问蜀贾人,贾人曰“独蜀出枸酱,多持窃出市夜郎。

”蒙乃上书说上曰:

“南越王黄屋左纛,地东西万余里,名为外臣,实一州主也。

今以长沙、豫章往,水道多绝,难行。

窃闻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馀万,浮船牂柯江,出其不意,此制越一奇也。

《公羊传》记载:

楚国是巴人建立三苗土地的国家,为巴、苗共同体。

商朝时期,夏朝王族的后代建立大隗国(鬼方),前634年被楚所灭。

鬼方的主体也是濮人,与夜郎类似,被楚所灭之前的鬼方,就是夜郎的前身。

《贵州通志》卷一350页载:

崇宁二年(公元1103年),(田佑恭)南开黔中,取牂牁夜郎。

成书于绍兴二十三年(1153)的《黔南田氏宗谱》也有“(田佑恭拿下)川东半壁、湖南一隅、夜郎全幅(土地)”的记载。

353—354页又载:

“大观元年(1107),番部长田佑恭入朝,置黔南路,始建思州(思南州)。

洪亮吉《延江水考》引《汉书.地理志》“牂牁郡鳖县”下,班固注云“不狼山,鳖水所出,东入延(乌江在唐以前称为延江,唐以后称巴涪水、涪陵江)过郡二(指牂牁、犍为)、行七百三十里。

”《水经》注:

“延江水出犍为南广县,东至牂牁鳖县,又东屈北流,至巴郡涪陵注更始水”。

郦道元注:

“温水,黯水并出符县,俱南入鳖水。

鳖水于其县而东注延江。

”(宋代的)《元丰九域志》:

知威宁州东北境,在汉为南广县地。

至宋时已为苗蛮所占,故云南广蛮也。

至大定、黔西、修文、开州、瓮安、余庆、石阡皆汉牂牁郡地,毕节、遵义又汉牂牁郡鳖县地。

《元和郡县志》讲:

黔州西有延江水,一名涪陵江,(自牂牁北,历播、费、思、黔等州,北注岷江(长江,也称大江);今考唐废播州在今遵义,费州在思南府界,思州即今思南、思州二府境,黔州即今酉阳州及彭水县等地)…黄宗羲今《水经》,田雯《黔书》皆以乌江为牂牁江…宋时也名巴江。

清代学者晏斯盛《黔中水道考》:

乌江即夜郎水…又东过修文养龙司北是为乌江,唐李士白流夜郎,有《乌江留别宗十六景》…又东得鹦鹉溪水,其西有石门,唐史载牂牁境内有石门山,此其是耶?

又有思邛水从印江西(应为“东”)北部郎溪流来注之。

罗家祥等人考证,战国时代,鳖人夜郎氏以“苴”为姓。

夜郎国有且同亭,即多同神庙。

而苴姓为古代巴人姓氏,这是关于夜郎国的主体为鳖人最为清晰的历史印记。

《华阳国志•南中志》:

“(夜郎)氏以竹为姓”,其实应该是以“苴”为姓。

《南史.夷貊传下》载:

“居武陵者有雄溪、满溪、辰溪、酉溪、武溪,谓之五溪蛮 ”,亦称武陵蛮。

《史记•西南夷列传》:

“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此皆巴蜀西南外蛮夷也”。

何沙滩考证,西汉晚期夜郎国灭之后,活跃在武陵山及临近地区的夜郎余部就是五溪蛮,而活跃在大娄山周围的夜郎余部就是涪陵蛮。

《史记》讲的唐蒙修道,略通夜郎,未通南夷。

此夜郎与秦夜郎县大致重叠,不在乌江以南。

何沙滩还考证,《安顺府志.沿革》:

“秦夜郎县与汉夜郎县异”。

汉武帝初设置的夜郎县在乌江以北,与秦朝夜郎县基本重叠。

且同夜郎和且兰夜郎,与仡佬族、土家族的生活空间重叠,今天土家族、仡佬族在贵州乌江流域的分布格局,与古夜郎国的势力范围重叠。

康熙二十七年(1688)出任思南知府的淮安人刘谦吉,在康熙三十二的“思南府志序”中写道:

思南府…牂牁有守,蕃部有长,非游宦也。

清雍正时,思南知府冯咏在“蛮夷司上渡记”一文中说:

自铜仁江口历提溪司二百余里,至郡得胜关、德水界之为蛮夷司上渡…即所称夜郎之要道。

《思南府志》点校本218页云:

唐武德二年(619)牂牁首领东谢谢龙羽,遣使入朝封夜郎郡,公以其地为牂州。

贞观中南谢首领谢疆来朝,授刺史,以其地为庄州。

牂与庄皆思南地。

《印江县志》载:

隋开皇十八年(598),置充州。

充州故夜郎侯邑,牂牁都慰住地,今石阡东北、印江朗溪、缠溪是其属地。

大业二年(公元606年)置牂牁郡。

武德三年(620)复充州,以牂牁蛮别部置平蛮、牂牁、辰水、思王(宋太祖建隆二年,961年改为朗水司)等7县。

《印江书法志》载:

十九年(599)置牂州,统牂牁、宾化二县,当时,印江与宾化北部毗邻。

2002年第10期《文史天地》引《辞海》记载:

“安史之乱中,李白因李辚的牵累被贬夜郎,中途便获释东还”。

数年之后,河北人李嘉祜来到了乌江,并且留下《送上官侍御赴黔中》这首诗:

莫向黔中路,令人到欲迷。

水声巫峡里,山色夜郎西。

 五、从出土文物、人文积淀等方面看,也可以判定夜郎旧地的中心在乌江流域。

章武元年(221)改巴东属国为涪陵郡,南部置汉复县(治所今沿河),太康元年(280)涪陵郡治所迁往汉复县。

北周保定四年(564)涪陵蛮帅田思鹤以地附周,置奉州,建德三年(574)改为黔州(治所今彭水境内)。

武德二年(619)置洪杜县。

乾元元年(758),由黔中道演变来的黔中郡复称黔州,领彭水、洪杜等6县。

嘉佑八年(1063)废洪杜、洋水、都濡、信宁四县为镇,并入彭水县。

从置到废历时444年的洪杜县,积淀了厚重的历史文化。

明嘉靖《思南府志•拾遗》:

“弘治初年,有渔人于地名暮溪得一铜钟,约围四尺,柄有孔可贯如锋状,四面告有乳数十,乳各长寸余,叩之音有清浊,重可百余斤,类南和钟之制,篆文莫识……”

贵州省博物馆王海平等撰写的《务川大坪出土的秦国青铜器》:

“务川大坪出土的这批青铜器,特别是蒜头壶它起源于秦,为秦人所创造,可能是秦人迁入黔中地区后遗留下的文物。

” 

《印江书法志》89页载:

清嘉庆五年(1800)三月,思邛江北岸之尖峰山,岩崩出土一商代编钟,高4尺,直径尺许,中空呈椭园形,外着三十六钉,用铜、木物体敲击而现不同声音。

1972年县文化馆馆长令人(田兴邦)以大锤击碎,内见青铜(在场证人冯享铭口述)。

有人认定,明清和当代在乌江流域几次出土的周代编钟,70厘米高度的规格在古代不是谁都能够使用的,在这一带唯有夜郎王。

这个文物应该属于夜郎王室,是西南本土特别是乌江流域一带早期人文的重要见证。

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印江天堂中学老校址门口有一块石碑,是清•道光十七年(1837年)镌刻的原牂牁郡入川辟路功德碑,碑文开头就讲明:

“牂牁天堂哨,地处边隅,路通川广,自康熙开设斯场以来……”(现存印江文管所),秦礼显等人考证,这是迄今在贵州发现的唯一记载“牂牁”地名的清代碑记。

专家考证,1996年12月在正安务本堂附近大城寺出土蟠螭纹青铜甬钟(现存贵州省博物馆),为春秋晚期至战国时代宫廷乐器。

明代思南记载出土的青铜甬钟与1996年正安出土的青铜甬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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