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西汉南越王博物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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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西汉南越王博物馆
南越震撼
(给中学生的解说词)
同学们:
欢迎你们来到西汉南越王博物馆。
作为中国20世纪80年代重大考古发现之一,南越王墓出土了一千多件珍贵的历史文物,其中“文帝行玺”金印、丝缕玉衣、古波斯银盒、玉角杯等文物都是极富历史和艺术价值的稀世珍品。
今天,就请大家和我一起追溯岭南久远的历史文化与广州早期的城市发展。
一、存世93年的南越国
南越是“百越”中生活在岭南的一支,公元前219年,吞并6国后的秦始皇,发兵50万大军开始了统一岭南的战争。
在这50万大军中,有一位来自河北的普通将领,在十几年征战中,一跃成为封疆大吏,一国之主,他就是南越国开国君主——赵佗。
公元前214年秦始皇征服岭南,设置:
南海、桂林,象郡三郡。
赵佗被派到南海郡龙川县作县令。
秦朝末年,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刘邦项羽争雄天下,中原烽烟四起。
赵佗利用这个最佳时机,于公元前203年建立南越国,定都番禺,也就是今天的广州。
南越国的建立,既开发了岭南地区,同时促进了岭南和中原的融合,也推动了岭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
南越国在历史上存在93年,共有五代王:
开国之君赵佗,自称“南越武帝”。
在统治南越国67年的时间里,他推行了一系列有利于民族团结、发展社会经济的政策,促进了岭南地区的早期开发。
现在广东龙川还有为纪念他而修建的越王庙,不过他的陵墓至今不知所在。
第二代王也就是墓主赵眜,是赵佗的第二个孙子,因为赵佗十分长寿,赵眜的父亲未能继位为王。
赵眜二十余岁继位,在位16年,对北方的汉朝采取“绥靖”政策。
他曾派儿子婴齐入朝当人质;当受到来自闽越国(福建地区)的侵袭时,还请汉朝出面解决。
总体说,他在位十六年南越国内政治平稳,但与日益强盛的汉朝相比,实力已在渐渐衰落。
第三代王赵婴齐,在位十多年。
他的陵墓在三国时被孙权派人盗掘。
第四代和第五代王都是婴齐的儿子,因争夺皇位兄弟相残,共在位三年。
当第五代王赵建德因谋反被汉武帝所擒,斩首悬级于长安城门上时,南越国就灭亡了。
南越国存世的93年中,当时无论是汉高祖还是汉文帝对南越国的存在一直都心存芥蒂,他们表面上对南越国采取怀柔政策,实际上严加防范。
汉越双方一直都在积蓄力量窥伺对方,伺机作出最有力的反击。
在汉越相互较量中,南越国的优势逐渐丧失。
公元前111年汉武帝派10万楼船大军消灭了南越国。
赵眜继位后不久,就将心思花在身后的阴宅上。
这座陵墓虽然只有一百平方米,却按墓主生前的宫殿,设计了7间不同功用的房间,有前厅,寝宫、库房、御膳房,还有佣人的住所、妃嫔的后宫、还专门开辟了一间房来摆放乐器。
墓里放进了上千件器物,吃穿用玩,无一遗漏。
人死了,就不再回来,可是汉代的人认为,人死以后灵魂还在,于是死完全成了一个充满浪漫奇想的逍遥之旅。
在另一个世界,人生似乎又一次重新开始。
二、冰清玉洁---南越王墓中的玉器
看到南越王墓中出土的美轮美奂的玉器,我们便想起《诗经》对玉的描诉: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玉石本是没有生命的美石,但在中国古代,由玉石制造的各种玉器被赋予了无限的灵性与人性而成为一种超自然的物品。
它不但是身份等级的标志,更是同神沟通的礼器,还是避邪驱疫的吉祥之物,更是儒家思想“德”的象征。
可以说,在古人心目中,玉是人生不可缺少的精神支柱,它深深地融化在中国传统文化与礼俗中充当着特殊角色,发挥着其他器物无法替代的作用。
南越王墓出土的玉器数量之多、品种之全、雕琢之精美都十分罕有。
为我们了解和认识岭南历史上这个神秘的王国打开了一扇门,使我们能够从一个侧面了解当时南越国玉文化的发展全貌。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丝缕玉衣,它是南越国第二代王赵眜所穿的玉衣,是用2291块玉片缝制而成的。
据史书记载,汉代皇帝死后用金缕玉衣,诸侯王,公主死后,用银缕玉衣,大贵人、长公主用铜缕玉衣。
南越王独树一帜,用的是丝缕玉衣,其中的缘由何在已无法考据。
玉衣的制作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所用的玉料要经过开料、锯片、磨光及钻孔等工序。
每一块玉片的大小和形状都必须经过精心的设计和细致的琢磨,这需要有高超的冶玉水平。
整个玉衣制作相当靡费人力和物力,据估计,一件玉衣,要花费一个熟练匠师10年时间。
这件玉衣用鲜艳的红色,将一件玉敛衣装点得分外艳丽,也使人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它传达了南越人面对死亡的一种积极向上的乐观精神和浪漫情绪,这种乐观流露在对现世世界的留恋,对冥土世界的细致安排。
生的快乐和死的从容是否是那个时代的文化和精神?
这套组玉佩(墓主人组玉佩)通过其精美的构图、华丽的装饰效果使我们一下置身于强烈的艺术氛围中。
组玉佩又称玉佩组饰,是指由玉璧、玉璜、玉环等器件,配以玛瑙、水晶等饰物组合而成的贵重装饰品。
玉佩在我国的发展历史很早,早在上古时期先民们就开始佩戴玉佩,战国时期佩玉相沿成习。
古人佩玉是以玉比德观念的体现。
“古之君子必佩玉”、“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佩玉在古代社会不是随便的装饰,它所表示的含义含有身份地位、情感和社会交往的作用。
墓主人这套组玉佩,自胸至膝,长约60厘米,覆盖在玉衣上。
南越王墓中共出土组玉佩11套。
其中墓主的这一套最为华丽,共用了32个饰件,尤其是中间的小金珠、小煤珠、小舞人使整套玉佩活泼起来,有了韵律感。
这些组玉佩让我们隐隐约约感到,远离中原正统王朝控制的南越国贵族,在审美情趣上并不是亦步亦趋地追随中原汉王朝,他们所佩戴的组玉佩仍保持了战国时期组玉佩的特点,以追求繁复的设计和华丽的装饰效果为主流。
这其中既包含了南越工匠个人审美的标榜、个性的张扬,同时也反映了南越国在审美上的地域性特点。
这款环状青玉全名是透雕龙凤纹重环玉佩,它并不大,沉默地立在展架上,安静而内敛,无声地将一种完美的意境传达给了我们。
我们看墙壁上放大的图案,2000多年岁月的侵蚀使它略感陈旧,内环中有一条游龙昂首挺立,横空出世,外环的凤鸟婀娜多姿,立于龙爪之上,凤鸟回头和龙喃喃细语,演绎着古老的龙凤传说,表达了美好的愿望和祝福。
也诉说了当时的工匠面对龙凤题材时的创作心态。
它既体现了鲜明的汉代美学风格,也反映了南越国治玉技术已达颠峰水平。
这块兽形玉佩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威力和热烈的激情。
玉佩上半部是一个幻想的恐怖怪兽,他怒目横髭,神秘莫测,一玉璧横穿怪兽鼻孔并可自由摆动,怪兽左侧攀附着一只螭虎,右侧则空无一物。
一种不对称的美极具震撼力地体现了越人在进入文明时代所经历过的死亡和恐惧、孤独和迷茫。
从艺术风格来判断,这种布局上的不对称,应该说是越式玉器的典范之作。
展厅北部的玉容器尤为激动人心。
南越国贵族觥筹交错、对酒当歌的鼎盛场面通过这些玉质酒容器完整而富丽堂皇地展现出来。
据说在秦汉出土的玉器中,玉容器相当稀少,而在西汉南越王墓中就发现有五件,且件件风格迥异,做工精细,美伦美奂。
这只角形玉杯,用一整块青白硬玉雕琢而成,布局巧妙,雕工娴熟,凝望着它,我们不能不折服于南越国这些没有留名的伟大工匠,他们将实用器物和造型艺术的高度融合把握到了难以令人置信的极限。
流畅的浅浮雕、高浮雕,恰到好处的透雕,尤其是反折向上回转的底部,将整件玉容器的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件玉容器无疑代表了当时治玉技术的最高水平,也说明南越国玉文化发展深度与中原水平相当。
据说在古代西方,这种角形杯十分流行,希腊人称之为“来通”,视之为圣物。
后在西亚、中亚一带都发现有多种形式的来通。
这使我们一次又一次迫不及待地想从2000多年前这个帝国边缘的王朝去追寻这玉角杯的故事。
工匠们治玉的传说时沉时浮,难有清晰的轮廓。
但我们可以想象那个奇妙的南越国绝不会是封闭的,必定产生过多元文化碰撞的火花、交流的盛况。
越人务实、兼容、创新的特殊气质,使其极富创造力的将东西南北汇集而来的文化融汇为一种独具特色的岭南文化。
进入第四展厅,最特别的玉器就是玉剑饰了。
在剑上以玉作装饰,始于西周,到战国两汉时代臻于兴盛。
玉具剑上的玉,其主要作用是用作于装饰,根据所在部位的不同有着各自不同的实用价值和名称。
从剑首至剑鞘末端的4件玉剑饰分别称:
首、格、璲、珌。
。
在南越王墓中出土了58件玉剑饰,多数作高浮雕,刻出的游龙、螭虎、瑞兽,雕工精湛、形象逼真、神态生动,惹人喜爱。
有鬼斧神工之妙,令人惊叹。
在一座墓中出土款式如此众多、构图如此奇妙,工艺如此高超的玉剑饰,实为汉代玉剑饰之冠。
宝剑上装饰玉剑饰既是当时的一种时尚,也成为展示越人才智与治玉工艺的不朽实物。
这件雕刻精美的圆雕玉舞人,它是西汉出土的唯一一件圆雕玉舞人。
玉舞人跳的是我国汉代著名的长袖舞,韩非子说过“长袖善舞,多财善谷”。
那个时代人们将跳长袖舞和积累财富相提并论。
女子可以通过跳长袖舞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赵飞燕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就是因为她擅长跳长袖舞。
汉高祖最喜爱的戚夫人,史书记载也是著名的长袖舞专家。
这件玉舞人是典型的越人跳楚舞,她头梳螺髻,轻舒广袖,臀部微翘,身似无骨;她婀娜多姿,着装时尚,边跳边唱,神情妩媚。
这件玉舞人透露出工匠们对现实社会中完美女性的喜爱和情致。
三、熠熠闪耀---南越国的金银器
黄金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十分贵重的金属,是财富和社会地位的象征。
南越王墓是迄今所发掘出土金器较多的一座西汉墓藏。
通过这些光彩夺目的金器,我们可以领略到南越国工匠智慧的光辉,西北草原文化的气息,秦楚文明的遗韵。
在南越王墓出土的众多文物中,最为珍贵的是“文帝行玺”金印,它是解开南越王墓之谜的钥匙,是南越国独特历史文化的印证,是古代南越灿烂文化的见证。
这枚金印最直接的证明了墓主人的身份是南越国第二代王赵眜。
他是目前考古发掘中出土的汉代最大的一枚金印。
这枚金印在文字、形制、尺寸大小、材料的运用上都打破了秦汉的礼制。
南越国只是一个诸侯国,其王应用“王印”,而赵眜却用龙钮“印玺”,且印的大小远远大于帝玺。
这反映了偏处南方一隅的南越国与中央政权保持相对对抗的独特地位。
这枚“帝印”当然不会是中央政府颁赐,因而,它又是一件难得的南越国的艺术珍品。
最引人注目的是印台上的游龙。
龙首高昂,龙身蜿蜒起伏,游龙的龙身中间背脊显得粗壮雄健,高耸呈蓄势状。
龙首尾和双足各踞一角,使整条蟠龙象在游动疾走,又象在积蓄力量,一待风云再起便直上九重霄。
这枚“帝玺”构思奇巧,造型生动,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南越王墓共出土了三枚金印,除“文帝行玺”金印外,还有“泰子”金印和“右夫人玺”金印。
两印都是方形,大小约为汉尺的“方寸”。
两印上都是龟钮,但是又略有不同。
“泰子”印上的金龟稳重、严肃、温厚,而“右夫人玺”上的金龟则显得活泼秀丽。
值得一提的是“泰子”金印印面光平如镜的铸制工艺,水平相当之高,铸制工艺比“文帝行玺”还要细致。
南越王墓的金器中有许多动物造型的艺术品,构思巧妙,形态生动,充满了大自然清新、活泼的情趣。
您看这个高不到2厘米的金带钩,造型独特,和一般弯弓形的带钩风格迥异。
钩形是一个长喙的雁形。
雁的身体肥肥胖胖,双翅合敛,全无展翅高飞的意思,反而好象无所事事,又似在左顾右盼,那比身体还长的嘴显得夸张、滑稽,透出几分调皮,这完全是一个憨态可掬、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小肥雁。
再看看8片杏形金箔片上的图案,纹饰主体是两个绵羊头的侧面,两只螺旋状的大弯羊角突出、醒目。
这两只绵羊此时后脑靠后脑,且表情严肃,仿佛在沉思。
瞧它俩,多像闹了矛盾的两个好朋友,想互相和好但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样子很有趣。
这些杏形金叶的图案造型粗旷大方,是草原文化特有的造型和风格。
看到金花泡,您必定会为其工艺的精巧细致,造型的奇特而赞叹。
其实它不是中国的工艺品,而是南越国的“进口洋货”。
西方的黄金加工技术出现得比中国早,也更发达,从这小小的金花泡亦可看出。
金花泡呈半球状,直径仅1.1厘米,泡壁薄如纸,由金箔片压制而成。
球面正中饰一圆圈纹,外绕心形和点珠纹各三个。
而每个点珠纹由3个小珠上再焊接一个小珠组成。
最为精彩的是,球面上的纹饰均是用金丝和小金珠焊接而成,在20倍放大镜下可看到焊接痕,如此精细入微的工艺品是难以想象的。
从南越王墓的发掘情况看,许多精美的玉器、青铜器、漆器上都有黄金饰品。
南越王所喜爱的一件龙形玉佩折断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