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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正口述不走中间路

王君正口述:

不走中间路

  口述/王君正采写/方舟    曾经有电影学院的学生问我:

什么人能够当导演?

我回答说:

一种是像张艺谋、陈凯歌这样特别有才华的;另外一种就是我这样的,愿意用一颗真诚的心投入到每一部电影中去。

我想,电影是我一生的职业,也是我一生最真诚的投入。

――王君正

  

  

  曾经在一次电影界的聚会上,王君正被大家开玩笑地评选为“最像男人的女导演”,因为她导演的影片《山林中头一个女人》风格粗犷豪放,一派阳刚之气。

但是她成名的影片《苗苗》和后来赞誉颇多的《天堂回信》却又是风格细腻到无法再细腻的两部充满童真的儿童片。

到底哪一个才是她自己?

王君正说,其实自己就是《女人?

TAXI?

女人》中两个女人的结合体:

一方面内心保持着一个知识分子女性的独有的敏感、细腻和高贵,另一方面外表却又秉承着与生俱来的古道热肠、侠肝义胆。

她说自己总是游走于两个极端,鲜有走中间路线的时候。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的人生才过得如此洒脱和率性。

  

  “王君正爷爷”

  

  1980年,我35岁,执导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部影片《苗苗》。

当时正是“文革”刚刚结束,厂里的(北影)一大堆老导演都在等着拍片子,按理说,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是根本没有机会当导演的。

可幸运的是,我赶上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当时文化部电影局为了扶持青年人,成立了一个青年摄制组,要几个大厂各自派几个人来,北影于是就把我给派去了。

电影局的想法是:

让这些青年导演自己搞剧本,自己搭班子,最后电影局出钱资助拍摄。

  这当然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回到北影后,我的那些朋友就赶快给我整本子。

这期间,一个老前辈就跟我讲:

既然你能在电影局当导演,为什么不回厂当导演?

我心想也是这个理。

这时候,我已经拿出了剧本,于是我们的老厂长汪洋也就顺水推舟,让我当了导演。

过后汪洋跟我说,当时有好多人表示不满。

因为当时我是最后一班电影学院的毕业生,是小师妹,很多师哥师姐都还没拍电影,我这个小师妹倒先拍了,自然会造成大家心理上的不舒服,一碗水就端不平了。

  《苗苗》原本叫《献上全部的爱》,是云南的编剧严婷婷和八一厂的编剧康丽雯写的。

修改剧本的时候,严婷婷正好怀孕了,妊娠反应特别厉害。

我说你回云南老家去,我来改。

于是从那年的大年三十一直到初四,我四天没睡觉,每天都改到五点钟。

四天后,上班交上去,剧本一下子就通过了。

  

  《苗苗》当中的几个小演员给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也是影片成功的保证。

不过,找这几个小演员我并没有特别的费心,只是去了几个小学看了看,就定了下来。

我认为孩子都是天才,只要你找到你心目中的感觉就行,没有必要在几百个、几千个孩子当中找。

选演陶燕的小演员的时候,组里的人都不太同意。

因为她太爱笑了而且活泼得不得了,跟戏里的陶燕完全是两回事。

但是我就特别喜欢她的那双弯弯的小眼睛,喜欢她那种招人爱怜的样子。

当时还有一个候选的小女孩来剧组,朗诵了一首纪念周总理的诗,结果全组哭成一团了,大家就想留这个小孩。

但是我坚持用了现在的这个小演员。

我说你们放心,她肯定行。

最后这个孩子出来以后,银幕效果特别好,因为她长了一个孩子脸。

我选演员,首先就要给观众一个舒服的感觉。

选一个大人脸,一看就不舒服,你要用多大的本事让观众去接纳她?

我这个小陶燕一上来,观众就会爱怜她。

观众一爱怜她,其他的孩子一欺负她,所有观众的倾向性就在她这,电影就成功了。

  在拍摄过程中,我也从这些可爱的孩子身上获得了很多东西。

比如演许培培的孩子,他的角色是一个坏孩子,但是他有一句话让我很震动。

有一天,他悄悄跟我说,王阿姨,我特别想当好孩子。

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就是孩子的心声!

你要知道他们虽然在戏里演犯错误,但他们会真正发自内心的流出那种痛苦和悔恨的眼泪。

我觉得他实际上呼唤出好多被老师、家长所忽视的落后孩子的心声。

于是我就特意加了一场戏,让他们都成了好孩子,这场戏也成了全剧的结尾。

  为了保持摄制环境的纯净,给孩子营造一个真实的氛围,我专门给他们配备一个退休的老师,而且孩子们的吃住都不跟摄制组在一起,只有拍摄的时候才进入现场。

摄制组除了导演组可以和他们接触以外,其他人不准和他们交流。

所以这些孩子拍完这部戏以后,不但没有耽误学习,或沾染任何毛病,而且在班里都非常优秀。

后来他们都成为非常出色的人才。

  编剧在写剧本的时候,最初韩苗苗这个角色是照着张瑜的感觉来写的,写得是一个非常有体育细胞的小老师,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跳,能游泳,还和男孩子赛跑甚至打架。

张瑜当时正在上海拍摄《巴山夜雨》,由著名导演吴永刚执导。

于是我就找到吴永刚家里去借张瑜。

结果一进他家,看到墙上挂了两张遗照,一张是他老伴,一张是他儿子,都刚刚去世。

我一看这个情况,就只好打消了让张瑜出演的念头。

  这时候有人就给我推荐了实验话剧院的李羚,当时她是话剧院刚刚招进的学员。

可是因为剧院管理非常严格,加上她是学员,借了就没法学习了,所以谁都借不出来。

于是,我就找了老前辈于蓝、张水华,他们都是实验话剧院院长舒强的老战友,他们就帮我去斡旋。

我记得当时我和李羚打电话都用暗号,什么“表姐、舅妈、姨”之类的。

因为不愿意让话剧院领导知道,说你在下面秘密活动。

最后,愣把她借出来了。

  我是在西安上的小学。

《苗苗》公映以后,我的同学就认为苗苗活脱脱是一个我,那一招一式就是我,我给他们的印象就是这么一个印象。

实际上我并没有告诉李羚怎么笑,怎么哭,怎么演,就是因为我跟这个角色的灵魂做了一番心灵的置换,等于我就跟演员融为了一体;李羚顺着我,就完成了我心目中的那个老师的形象。

  《苗苗》公映之后,我接到很多小朋友的来信。

孩子们最大的希望就是:

苗苗老师的学校在哪?

我是不是也能去那上学?

但是有意思的是,他们好多人都称呼我爷爷、叔叔、伯伯的,没有一个叫我阿姨的,可能因为我这个名字太不像个女人的名字了。

  

  “蓝天、绿草、黑水牛”

  

  在领取《苗苗》的金鸡奖的时候,我和编剧严婷婷住在一起。

我跟她讲起我看到的一个关于回声的故事。

回声这个东西,非常有趣。

你说好听的,他就说回来好听的;你骂人,他就回来骂你;你说我爱你,他就说我爱你。

婷婷一听,高兴得不得了。

她说,我们云南把回声叫做应声阿哥,我们可以写这样一个剧本。

于是,我说了这么一个理念,她就来了一个应声阿哥,一个剧本的雏形就产生了,我们就奔云南采风去了。

  《应声阿哥》是一个纯粹编出来的故事。

如果说有现实的影子,那就是我们在采风的时候,正好赶上了科学院在横断山脉考察,遇到了很多从北京赶过来的科学家。

我们就把这个用在了故事里,就有了京京的妈妈是植物学家这样一个情节。

  扮演京京的小演员姬晨牧是在幼儿园里发现的。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一个哈欠连着一个,使劲打。

我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很好。

当时他旁边还有一个孩子要移居到澳门去,他爸爸妈妈都是芭蕾舞团的,漂亮衣服多得不得了。

我说把他带上,让他爸爸妈妈把那些漂亮衣服都带上,戏里头穿。

  演老阿妈孙子的孩子叫尚勒刚,本身就是少数民族。

因为第一次演戏,他总是不太自信,所以拍摄的时候,他老斜眼看我。

一斜眼,效果就不好了。

于是我就偷偷跟他说:

勒刚,你是王阿姨挑来的,王阿姨在摄制组里最喜欢你。

你表演得好,我会表扬你。

你表演得不好,我会悄悄告诉你。

千万不要看我,你心里想着我就行了。

到后来,这孩子戏演得特别好,就是演到你拉都拉不住了的感觉。

陈凯歌拍《孩子王》的时候,里面的少数民族孩子就是长大了的勒刚。

  孩子们非常聪明。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们的游戏就是扮演摄制组的工作人员。

每个人都演一个角色。

他们把白天摄制组的一套全部都无实物地表演一遍,做的就跟真的一样。

有个小女孩就学我:

不行,不行,再来一遍。

这是他们每天的游戏,乐此不疲。

  

  《应声阿哥》是在冬天的云南拍的。

因为是旱季,草是黄色的。

可是我又想要拍出“蓝天绿草黑水牛”的效果。

怎么办?

当时陈凯歌是我的副导演,他就和制片主任买化肥,借来洒水车撒水,可是草还是不绿。

后来只好跑到一个很远的大水坑里去拍绿草。

当时,中央电视台电视中心的曲磊磊,正好在当地拍摄《蹉跎岁月》,我就跟他们说了我们的困难。

他说,其实“黄草,蓝天,黑水牛”这种色彩关系也很好。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后悔地恨不得把门踢一个窟窿,可是当时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胶片了。

  陈凯歌当时还是电影学院的学生,我交给他一场戏,由他拍摄。

我跟他说,你不要看我的分镜头,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他很兴奋,于是认认真真地把这场戏像一部电影一样分了七八十个镜头。

这时候,摄影不干了。

我把摄影摁住了。

但是后来我还是跟凯歌说,不能太罗嗦了,一场戏就是一场戏,你不能把它当成一个电影拍。

  陈凯歌给我留下最大的一个印象就是认真。

我说要80个群众演员,找到79了,他都不作罢。

我说要把黄草地变成绿草地,他就能跟制片主任去买化肥,找来撒水车往上洒水。

我后来跟剧组的人说,像凯歌这么认真,他绝对能成功。

  片子最后的一场戏是告别。

由于我们在一块儿朝夕相处了三个月,孩子们和我们建立了很深的感情,彼此都很不舍得。

开拍前,我趴在小演员的耳边说:

这场戏拍完了,我们就要分别了。

当时我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于是他们的眼泪也哗哗直流。

我悄悄说开机。

旁边的化装服装都是女同志,看了这情景,也都哭得稀里哗啦。

  

  最像男人的女导演

  

  1985年,在学习了三年之后,我拍摄了《山林中头一个女人》。

这个本子是女作家乔雪竹写的。

曾经有人问导演黄蜀芹,你觉得你们女导演里谁的电影拍得好看?

她说,王君正的《山林中头一个女人》。

问好在哪?

她回答:

她敢拍男人。

  黄蜀芹说的是电影中一场男人的群裸戏。

之所以有这么一场戏,是因为我在采风的时候了解到,那些在森林里头生存的男人,都是裸睡的。

因为气候太冷,特别容易冻死,所以不能一觉睡到天亮,睡到半夜就要有人把他们喊醒,醒了以后要在大火炉前烤火,先烤前胸再烤后背,然后大碗大碗地喝热水,把汗发出来。

要不然温差太大了,容易出生命危险。

当时我就想,我为什么不把这个细节表现在我的电影里呢?

于是,我就把我的副导演陈国星叫来,把我的构思向他阐明,让中国银幕也表现一回中国男人的阳刚美。

陈国星兴奋得不得了,兴冲冲地就去找人了。

等到他把人找来了,我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些群众演员要么就是瘦的不行,要么就是浑身的囊肉,没有丝毫的美感。

可是这时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直是我特别遗憾的一场戏,当时我们摄制组旁边就是体育学院,我应该坚持找几个健美运动员来。

那样,我们的镜头就敢给上去,才能体现出男人的剽悍和粗犷美。

尽管影片出来,大家觉得效果也不错,但是离我心目中的那个感觉差远了。

  影片的两个女主角李秀明和丁嘉莉都是特别优秀的演员。

李秀明是我早就相中的,丁嘉莉则是黄蜀芹向我推荐的。

当时她跟我说,上海戏剧学院刚分配了一个演员到青艺,你去看看。

于是有一天,我就去了青艺。

当时,丁嘉莉正在图书馆看书,我就把她叫出来。

一看,高高大大的,很健康,很阳光,感觉很对。

我就对她说,你看看这个剧本,喜不喜欢,看完了给我打电话。

我也没告诉她我是干什么的。

过了一两天,我给她打电话,她非常兴奋地说:

老师,我喜欢,我喜欢这个剧本。

我说,那好,大力神就是你了。

  丁嘉莉是第一次接触电影。

摄制组里有人说,你是话剧演员,你演戏有点过。

她不知所措,偷偷地哭。

我知道后就和她谈话,我说,千万别听别人的话,你这个角色,就是要这么一个凡事都要过一点的感觉。

哪个女人敢抡大斧头?

只有你呀;哪个女人敢去砍男人?

只有你呀;哪个女人叫大力神呀?

也是你呀。

你还敢到木头堆上去跟男人抬杠去,男人不敢干的活你都敢去干。

都收回来还是你吗?

还是大力神吗?

记住,你到摄制组,谁的话都不能听,听导演的。

  拍摄中,丁嘉莉得了话剧梅花奖,对她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荣誉,要回北京领奖。

制片主任不肯放她走。

我说必须放,人家第一次领奖。

放,那镜头怎么办?

于是我把丁嘉莉的衣服一穿,头套一戴,替丁嘉莉跑了一个大背影。

丁嘉莉第一次拍电影,从来不敢看样片。

后来影片完成后,我单独给她放了一场,结果她自己被自己的角色感动得不行,哭得一塌糊涂。

  

  丁嘉莉的这个角色是个戏保人的戏,李秀明的角色是人保戏的戏。

你想她演一个病入膏肓的妓女,没有行为,没有动作,永远都躺在床上,这是非常需要表演功力的。

但李秀明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演员,她知道怎么来画自己的眉毛来突出小白鞋的悲,怎样抽烟,用怎样的眼神来表现小白鞋的职业特点。

这个电影拿到法国女性电影节去放映,有几个意大利演员就跟我说,这个小白鞋的表演太好了,这个演员太优秀了,我们太想跟她合作了。

  李秀明的戏德也特别好,丁嘉莉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李秀明在生活中方方面面对她都很照顾。

丁嘉莉为什么能演得这么好?

就是因为她身边有一个戏里是她姐姐、生活中也是她姐姐的人。

有很多东西她不是演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的。

  1989年,《山林中头一个女人》到美国交流的时候,因为影片风格粗犷豪放,一派阳刚之气,台湾的两个导演都说,这个电影像男人拍的。

我说,搞错没有,这完全是女人的视角。

后来在一次电影界的聚会上,大家开玩笑地将我评选为“最像男人的女导演”。

  

  两个女人加起来就是我

  

  我拍完《大侦探》后,又去找乔雪竹,看看有什么剧本,结果她就给我了一个叫做《鸣笛罚款》的本子,也就是后来的《女人?

TAXI?

女人》。

我很喜欢影片中两个女性人物,两位主演潘虹和丁嘉莉演绎得也非常成功。

  潘虹当时正在上海拍谢晋导演的《最后的贵族》。

我就让我的副导演赶到上海,邀请她出演。

因为她不了解我,她就问谢晋导演,王导演让我演这个戏,你看我去不去?

谢晋说:

君正的戏,赶快去。

所以潘虹就来了。

  潘虹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同时也是一个肚量非常大的演员。

她曾经和老演员刘琼有一些过节。

这次戏里面有一个老科学家的角色,潘虹建议请刘琼来。

刘琼就和他的夫人说:

哎,看来就是躲不过去,那还是来吧。

在拍摄过程中,潘虹就把应有的尊重、心中的歉意都表达了,我也很受感动。

  刘琼演戏特别有经验,特别认真。

拍戏的时候,准备服装,他甚至会问,墙是什么颜色,地板是什么颜色,然后他决定穿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样的鞋子。

他对角色那种认真、那种考虑是现在的年轻人所不及的。

  《女人?

TAXI?

女人》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戏,也可以说是我的一个再现。

影片中两个女人加起来就是我。

潘虹扮演的研究生秦瑶就是我的内心,就是那种知识分子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丁嘉莉扮演的女司机就是我的外在,古道热肠。

  

  献给我的养父

  

  《天堂回信》的剧本是厂里给我的,剧本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于是我就跟编剧说,把这改成一个白色的童话,咱们到东北拍去。

可是我的摄影师说,咱们又不能到哈尔滨去拍,到一个小地方拍,即使有雪,雪化了,景就脏了。

我一想,也有道理。

这时候,厂里建议到南方去拍。

于是我带着摄制组到珠海去,然后让编剧改剧本,改成一个绿色的童话。

但是到珠海以后,我却一下子找不到感觉了。

因为我到那里以后,话都听不懂,吃的、住的、喝的,全都变了。

没办法,赶快带着人马往回走。

  后来,我一想,我最熟悉的就是北京了,我就在北京拍这个戏了。

我决定自己改剧本。

  剧中爷爷这个角色,我觉得最适合李丁。

李丁当时已经67岁了,身体不是太好,于是,我就天天坐他家里跟他侃。

李丁之前一直演反派。

他说,坏人和好人其实就是潜台词。

你对自己说,你真好,你的眼睛、你的表情就是温柔的。

如果说坏人,我心里想:

我杀了你,你的表情就是坏人的表情。

所以老演员就是老演员,一语道破天机。

  扮演孙子的小演员是童星石小满的儿子。

当时,我到石小满家去看他的儿子,这孩子把一个可乐递给我以后,把眼睛捂住,从漏开的指缝里偷偷看我,非常可爱。

我说,就是他了。

  很多人看了这部影片以后非常感动。

其实在这个电影中,我是倾注了自己的人生情感。

我有一个养父,一直带我带到15岁。

他没有多少文化,但对我的感情非常的真挚。

在他的眼里,我永远都是最优秀的。

那时候,还不流行打字幕,如果流行打字幕,我肯定要写上:

谨以此片献给我的养父。

  后来,这部片子在参加柏林电影节的时候,德国慕尼黑的一个医院的院长看了,他就问我,你有这样一个爷爷吗?

我说,我没有这样一个爷爷,但是我有这样一个父亲。

他说,我猜就是这样。

  《天堂回信》在柏林电影节得了奖,因为柏林电影节是儿童片的最重要的奖项,所以全世界各地的电影节都去那里选片,《天堂回信》就被选到世界各地去放映,也成了我得奖最多的一个片子。

  

  本文照片由王君正和本刊资料室提供

  责任编辑/翟建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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