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章句集注南宋朱熹.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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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章句集注南宋朱熹

中庸章句集注

南宋-朱熹

中庸章句序

中庸何为而作也?

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

盖自上古圣神继天立极,而道统之传有自来矣。

其见于经,则“允执厥中”者,尧之所以授舜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者,舜之所以授禹也。

尧之一言,至矣,尽矣!

而舜复益之以三言者,则所以明夫尧之一言,必如是而后可庶几也。

盖尝论之:

心之虚灵知觉,一而已矣,而以为有人心、道心之异者,则以其或生于形气之私,或原于性命之正,而所以为知觉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不安,或微妙而难见耳。

然人莫不有是形,故虽上智不能无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虽下愚不能无道心。

二者杂于方寸之间,而不知所以治之,则危者愈危,微者愈微,而天理之公卒无以胜夫人欲之私矣。

精则察夫二者之间而不杂也,一则守其本心之正而不离也。

从事于斯,无少闲断,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听命焉,则危者安、微者着,而动静云为自无过不及之差矣。

夫尧、舜、禹,天下之大圣也。

以天下相传,天下之大事也。

以天下之大圣,行天下之大事,而其授受之际,丁宁告戒,不过如此。

则天下之理,岂有以加于此哉?

自是以来,圣圣相承:

若成汤、文、武之为君,皋陶、伊、傅、周、召之为臣,既皆以此而接夫道统之传,若吾夫子,则虽不得其位,而所以继往圣、开来学,其功反有贤于尧舜者。

然当是时,见而知之者,惟颜氏、曾氏之传得其宗。

及曾氏之再传,而复得夫子之孙子思,则去圣远而异端起矣。

子思惧夫愈久而愈失其真也,于是推本尧舜以来相传之意,质以平日所闻父师之言,更互演绎,作为此书,以诏后之学者。

盖其忧之也深,故其言之也切;其虑之也远,故其说之也详。

其曰“天命率性”,则道心之谓也;其曰“择善固执”,则精一之谓也;其曰“君子时中”,则执中之谓也。

世之相后,千有余年,而其言之不异,如合符节。

历选前圣之书,所以提挈纲维、开示蕴奥,未有若是之明且尽者也。

自是而又再传以得孟氏,为能推明是书,以承先圣之统,及其没而遂失其传焉。

则吾道之所寄不越乎言语文字之闲,而异端之说日新月盛,以至于老佛之徒出,则弥近理而大乱真矣。

然而尚幸此书之不泯,故程夫子兄弟者出,得有所考,以续夫千载不传之绪;得有所据,以斥夫二家似是之非。

盖子思之功于是为大,而微程夫子,则亦莫能因其语而得其心也。

惜乎!

其所以为说者不传,而凡石氏之所辑录,仅出于其门人之所记,是以大义虽明,而微言未析。

至其门人所自为说,则虽颇详尽而多所发明,然倍其师说而淫于老佛者,亦有之矣。

熹自蚤岁即尝受读而窃疑之,沈潜反复,盖亦有年,一旦恍然似有以得其要领者,然后乃敢会众说而折其中,既为定着章句一篇,以俟后之君子。

而一二同志复取石氏书,删其繁乱,名以辑略,且记所尝论辩取舍之意,别为或问,以附其后。

然后此书之旨,支分节解、脉络贯通、详略相因、巨细毕举,而凡诸说之同异得失,亦得以曲畅旁通,而各极其趣。

虽于道统之传,不敢妄议,然初学之士,或有取焉,则亦庶乎行远升高之一助云尔。

淳熙己酉春三月戊申,新安朱熹序。

 

中庸章句

中者,不偏不倚、无过不及之名。

庸,平常也。

子程子曰:

“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

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

”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

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

善读者玩索而有得焉,则终身用之,有不能尽者矣。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命,犹令也。

性,即理也。

天以阴阳五行化生万物,气以成形,而理亦赋焉,犹命令也。

于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赋之理,以为健顺五常之德,所谓性也。

率,循也。

道,犹路也。

人物各循其性之自然,则其日用事物之间,莫不各有当行之路,是则所谓道也。

修,品节之也。

性道虽同,而气禀或异,故不能无过不及之差,圣人因人物之所当行者而品节之,以为法于天下,则谓之教,若礼、乐、刑、政之属是也。

盖人之所以为人,道之所以为道,圣人之所以为教,原其所自,无一不本于天而备于我。

学者知之,则其于学知所用力而自不能已矣。

故子思于此首发明之,读者所宜深体而默识也。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离,去声。

○道者,日用事物当行之理,皆性之德而具于心,无物不有,无时不然,所以不可须臾离也。

若其可离,则为外物而非道矣。

是以君子之心常存敬畏,虽不见闻,亦不敢忽,所以存天理之本然,而不使离于须臾之顷也。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见,音现。

隐,暗处也。

微,细事也。

独者,人所不知而己所独知之地也。

言幽暗之中,细微之事,迹虽未形而几则已动,人虽不知而己独知之,则是天下之事无有着见明显而过于此者。

是以君子既常戒惧,而于此尤加谨焉,所以遏人欲于将萌,而不使其滋长于隐微之中,以至离道之远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乐,音洛。

中节之中,去声。

喜、怒、哀、乐,情也。

其未发,则性也,无所偏倚,故谓之中。

发皆中节,情之正也,无所乖戾,故谓之和。

大本者,天命之性,天下之理皆由此出,道之体也。

达道者,循性之谓,天下古今之所共由,道之用也。

此言性情之德,以明道不可离之意。

 

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致,推而极之也。

位者,安其所也。

育者,遂其生也。

自戒惧而约之,以至于至静之中,无少偏倚,而其守不失,则极其中而天地位矣。

自谨独而精之,以至于应物之处,无少差谬,而无适不然,则极其和而万物育矣。

盖天地万物本吾一体,吾之心正,则天地之心亦正矣,吾之气顺,则天地之气亦顺矣。

故其效验至于如此。

此学问之极功、圣人之能事,初非有待于外,而修道之教亦在其中矣。

是其一体一用虽有动静之殊,然必其体立而后用有以行,则其实亦非有两事也。

故于此合而言之,以结上文之意。

上第一章。

子思述所传之意以立言:

首明道之本原出于天而不可易,其实体备于己而不可离,次言存养省察之要,终言圣神功化之极。

盖欲学者于此反求诸身而自得之,以去夫外诱之私,而充其本然之善,杨氏所谓一篇之体要是也。

其下十章,盖子思引夫子之言,以终此章之义。

仲尼曰:

“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中庸者,不偏不倚、无过不及,而平常之理,乃天命所当然,精微之极致也。

惟君子为能体之,小人反是。

“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王肃本作“小人之反中庸也”,程子亦以为然。

今从之。

君子之所以为中庸者,以其有君子之德,而又能随时以处中也。

小人之所以反中庸者,以其有小人之心,而又无所忌惮也。

盖中无定体,随时而在,是乃平常之理也。

君子知其在我,故能戒谨不睹、恐惧不闻,而无时不中。

小人不知有此,则肆欲妄行,而无所忌惮矣。

上第二章。

此下十章,皆论中庸以释首章之义。

文虽不属,而意实相承也。

变和言庸者,游氏曰:

“以性情言之,则曰中和,以德行言之,则曰中庸是也。

”然中庸之中,实兼中和之义。

子曰:

“中庸其至矣乎!

民鲜能久矣!

鲜,上声。

下同。

过则失中,不及则未至,故惟中庸之德为至。

然亦人所同得,初无难事,但世教衰,民不兴行,故鲜能之,今已久矣。

论语无能字。

上第三章。

子曰:

“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

知者之知,去声。

道者,天理之当然,中而已矣。

知愚贤不肖之过不及,则生禀之异而失其中也。

知者知之过,既以道为不足行;愚者不及知,又不知所以行,此道之所以常不行也。

贤者行之过,既以道为不足知;不肖者不及行,又不求所以知,此道之所以常不明也。

“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道不可离,人自不察,是以有过不及之弊。

上第四章。

子曰:

“道其不行矣夫!

夫,音扶。

由不明,故不行。

上第五章。

此章承上章而举其不行之端,以起下章之意。

子曰:

“舜其大知也与!

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知,去声。

与,平声。

好,去声。

舜之所以为大知者,以其不自用而取诸人也。

迩言者,浅近之言,犹必察焉,其无遗善可知。

然于其言之未善者则隐而不宣,其善者则播而不匿,其广大光明又如此,则人孰不乐告以善哉。

两端,谓众论不同之极致。

盖凡物皆有两端,如小大厚薄之类,于善之中又执其两端,而量度以取中,然后用之,则其择之审而行之至矣。

然非在我之权度精切不差,何以与此。

此知之所以无过不及,而道之所以行也。

上第六章。

子曰:

“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

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予知之知,去声。

罟,音古。

擭,胡化反。

阱,才性反。

辟,避同。

期,居之反。

罟,网也;擭,机槛也;陷阱,坑坎也;皆所以掩取禽兽者也。

择乎中庸,辨别众理,以求所谓中庸,即上章好问用中之事也。

期月,匝一月也。

言知祸而不知辟,以况能择而不能守,皆不得为知也。

上第七章。

承上章大知而言,又举不明之端,以起下章也。

子曰:

“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回,孔子弟子颜渊名。

拳拳,奉持之貌。

服,犹着也。

膺,胸也。

奉持而着之心胸之间,言能守也。

颜子盖真知之,故能择能守如此,此行之所以无过不及,而道之所以明也。

上第八章。

子曰:

“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均,平治也。

三者亦知仁勇之事,天下之至难也,然不必其合于中庸,则质之近似者皆能以力为之。

若中庸,则虽不必皆如三者之难,然非义精仁熟,而无一毫人欲之私者,不能及也。

三者难而易,中庸易而难,此民之所以鲜能也。

上第九章。

亦承上章以起下章。

子路问强。

子路,孔子弟子仲由也。

子路好勇,故问强。

子曰:

“南方之强与?

北方之强与?

抑而强与?

与,平声。

抑,语辞。

而,汝也。

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

宽柔以教,谓含容巽顺以诲人之不及也。

不报无道,谓横逆之来,直受之而不报也。

南方风气柔弱,故以含忍之力胜人为强,君子之道也。

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

衽,席也。

金,戈兵之属。

革,甲胄之属。

北方风气刚劲,故以果敢之力胜人为强,强者之事也。

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

中立而不倚,强哉矫!

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

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

此四者,汝之所当强也。

矫,强貌。

诗曰“矫矫虎臣”是也。

倚,偏着也。

塞,未达也。

国有道,不变未达之所守;国无道,不变平生之所守也。

此则所谓中庸之不可能者,非有以自胜其人欲之私,不能择而守也。

君子之强,孰大于是。

夫子以是告子路者,所以抑其血气之刚,而进之以德义之勇也。

上第十章。

子曰:

“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

素,按汉书当作索,盖字之误也。

索隐行怪,言深求隐僻之理,而过为诡异之行也。

然以其足以欺世而盗名,故后世或有称述之者。

此知之过而不择乎善,行之过而不用其中,不当强而强者也,圣人岂为之哉!

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废,吾弗能已矣。

遵道而行,则能择乎善矣;半涂而废,则力之不足也。

此其知虽足以及之,而行有不逮,当强而不强者也。

已,止也。

圣人于此,非勉焉而不敢废,盖至诚无息,自有所不能止也。

君子依乎中庸,遯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不为索隐行怪,则依乎中庸而已。

不能半涂而废,是以遯世不见知而不悔也。

此中庸之成德,知之尽、仁之至、不赖勇而裕如者,正吾夫子之事,而犹不自居也。

故曰唯圣者能之而已。

上第十一章。

子思所引夫子之言,以明首章之义者止此。

盖此篇大旨,以知仁勇三达德为入道之门。

故于篇首,即以大舜、颜渊、子路之事明之。

舜,知也;颜渊,仁也;子路,勇也:

三者废其一,则无以造道而成德矣。

余见第二十章。

君子之道费而隐。

费,符味反。

○费,用之广也。

隐,体之微也。

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

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

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

与,去声。

君子之道,近自夫妇居室之间,远而至于圣人天地之所不能尽,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可谓费矣。

然其理之所以然,则隐而莫之见也。

盖可知可能者,道中之一事,及其至而圣人不知不能。

则举全体而言,圣人固有所不能尽也。

侯氏曰:

“圣人所不知,如孔子问礼问官之类;所不能,如孔子不得位、尧舜病博施之类。

”愚谓人所憾于天地,如覆载生成之偏,及寒暑灾祥之不得其正者。

诗云: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

言其上下察也。

鸢,余专反。

诗大雅旱麓之篇。

鸢,鸱类。

戾,至也。

察,着也。

子思引此诗以明化育流行,上下昭著,莫非此理之用,所谓费也。

然其所以然者,则非见闻所及,所谓隐也。

故程子曰:

“此一节,子思吃紧为人处,活泼泼地,读者其致思焉。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结上文。

上第十二章。

子思之言,盖以申明首章道不可离之意也。

其下八章,杂引孔子之言以明之。

子曰:

“道不远人。

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

道者,率性而已,固众人之所能知能行者也,故常不远于人。

若为道者,厌其卑近以为不足为,而反务为高远难行之事,则非所以为道矣。

诗云:

‘伐柯伐柯,其则不远。

’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

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

睨,研计反。

诗豳风伐柯之篇。

柯,斧柄。

则,法也。

睨,邪视也。

言人执柯伐木以为柯者,彼柯长短之法,在此柯耳。

然犹有彼此之别,故伐者视之犹以为远也。

若以人治人,则所以为人之道,各在当人之身,初无彼此之别。

故君子之治人也,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其人能改,即止不治。

盖责之以其所能知能行,非欲其远人以为道也。

张子所谓“以众人望人则易从”是也。

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

尽己之心为忠,推己及人为恕。

违,去也,如春秋传“齐师违谷七里”之违。

言自此至彼,相去不远,非背而去之之谓也。

道,即其不远人者是也。

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忠恕之事也。

以己之心度人之心,未尝不同,则道之不远于人者可见。

故己之所不欲,则勿以施之于人,亦不远人以为道之事。

张子所谓“以爱己之心爱人则尽仁”是也。

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

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

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不敢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子、臣、弟、友,四字绝句。

求,犹责也。

道不远人,凡己之所以责人者,皆道之所当然也,故反之以自责而自修焉。

庸,平常也。

行者,践其实。

谨者,择其可。

德不足而勉,则行益力;言有余而讱,则谨益至。

谨之至则言顾行矣;行之力则行顾言矣。

慥慥,笃实貌。

言君子之言行如此,岂不慥慥乎,赞美之也。

凡此皆不远人以为道之事。

张子所谓“以责人之心责己则尽道”是也。

上第十三章。

道不远人者,夫妇所能,丘未能一者,圣人所不能,皆费也。

而其所以然者,则至隐存焉。

下章放此。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

素,犹见在也。

言君子但因见在所居之位而为其所当为,无慕乎其外之心也。

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难,去声。

此言素其位而行也。

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

上不怨天,下不尤人。

援,平声。

此言不愿乎其外也。

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

易,去声。

易,平地也。

居易,素位而行也。

俟命,不愿乎外也。

徼,求也。

幸,谓所不当得而得者。

子曰:

“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

正,音征。

鹄,工毒反。

画布曰正,栖皮曰鹄,皆侯之中,射之的也。

子思引此孔子之言,以结上文之意。

上第十四章。

子思之言也。

凡章首无“子曰”字者放此。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

辟、譬同。

诗曰:

“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

好,去声。

耽,诗作湛,亦音耽。

乐,音洛。

诗小雅常棣之篇。

鼓瑟琴,和也。

翕,亦合也。

耽,亦乐也。

帑,子孙也。

子曰:

“父母其顺矣乎!

夫子诵此诗而赞之曰:

人能和于妻子,宜于兄弟如此,则父母其安乐之矣。

子思引诗及此语,以明行远自迩、登高自卑之意。

上第十五章。

子曰:

“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

程子曰:

“鬼神,天地之功用,而造化之迹也。

”张子曰:

“鬼神者,二气之良能也。

”愚谓以二气言,则鬼者阴之灵也,神者阳之灵也。

以一气言,则至而伸者为神,反而归者为鬼,其实一物而已。

为德,犹言性情功效。

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

鬼神无形与声,然物之终始,莫非阴阳合散之所为,是其为物之体,而物所不能遗也。

其言体物,犹易所谓干事。

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

洋洋乎!

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

齐,侧皆反。

齐之为言齐也,所以齐不齐而致其齐也。

明,犹洁也。

洋洋,流动充满之意。

能使人畏敬奉承,而发见昭著如此,乃其体物而不可遗之验也。

孔子曰:

“其气发扬于上,为昭明焄蒿凄怆。

此百物之精也,神之着也”,正谓此尔。

诗曰:

‘神之格思,不可度思!

矧可射思!

度,待洛反。

射,音亦,诗作斁。

诗大雅抑之篇。

格,来也。

矧,况也。

射,厌也,言厌怠而不敬也。

思,语辞。

“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揜如此夫。

夫,音扶。

诚者,真实无妄之谓。

阴阳合散,无非实者。

故其发见之不可揜如此。

上第十六章。

不见不闻,隐也。

体物如在,则亦费矣。

此前三章,以其费之小者而言。

此后三章,以其费之大者而言。

此一章,兼费隐、包大小而言。

子曰:

“舜其大孝也与!

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

宗庙飨之,子孙保之。

与,平声。

子孙,谓虞思、陈胡公之属。

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

舜年百有十岁,

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

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

材,质也。

笃,厚也。

栽,植也。

气至而滋息为培。

气反而游散则覆。

诗曰:

‘嘉乐君子,宪宪令德!

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

诗大雅假乐之篇。

假,当依此作嘉。

宪,当依诗作显。

申,重也。

“故大德者必受命。

受命者,受天命为天子也。

上第十七章。

此由庸行之常,推之以极其至,见道之用广也。

而其所以然者,则为体微矣。

后二章亦此意。

子曰:

“无忧者其惟文王乎!

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

此言文王之事。

书言“王季其勤王家”,盖其所作,亦积功累仁之事也。

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

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

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

宗庙飨之,子孙保之。

大,音泰,下同。

此言武王之事。

缵,继也。

大王,王季之父也。

书云:

“大王肇基王迹。

”诗云“至于大王,实始翦商。

”绪,业也。

戎衣,甲胄之属。

壹戎衣,武成文,言一着戎衣以伐纣也。

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

斯礼也,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

父为大夫,子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

父为士,子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

期之丧达乎大夫,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

追王之王,去声。

此言周公之事。

末,犹老也。

追王,盖推文武之意,以及乎王迹之所起也。

先公,组绀以上至后稷也。

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又推大王、王季之意,以及于无穷也。

制为礼法,以及天下,使葬用死者之爵,祭用生者之禄。

丧服自期以下,诸侯绝;大夫降;而父母之丧,上下同之,推己以及人也。

上第十八章。

子曰:

“武王、周公,其达孝矣乎!

达,通也。

承上章而言武王、周公之孝,乃天下之人通谓之孝,犹孟子之言达尊也。

夫孝者:

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

上章言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以有天下,而周公成文武之德以追崇其先祖,此继志述事之大者也。

下文又以其所制祭祀之礼,通于上下者言之。

春秋修其祖庙,陈其宗器,设其裳衣,荐其时食。

祖庙:

天子七,诸侯五,大夫三,适士二,官师一。

宗器,先世所藏之重器;若周之赤刀、大训、天球、河图之属也。

裳衣,先祖之遗衣服,祭则设之以授尸也。

时食,四时之食,各有其物,如春行羔、豚、膳、膏、香之类是也。

宗庙之礼,所以序昭穆也;序爵,所以辨贵贱也;序事,所以辨贤也;旅酬下为上,所以逮贱也;燕毛,所以序齿也。

昭,如字。

为,去声。

宗庙之次:

左为昭,右为穆,而子孙亦以为序。

有事于太庙,则子姓、兄弟、群昭、群穆咸在而不失其伦焉。

爵,公、侯、卿、大夫也。

事,宗祝有司之职事也。

旅,众也。

酬,导饮也。

旅酬之礼,宾弟子、兄弟之子各举觯于其长而众相酬。

盖宗庙之中以有事为荣,故逮及贱者,使亦得以申其敬也。

燕毛,祭毕而燕,则以毛发之色别长幼,为坐次也。

齿,年数也。

践其位,行其礼,奏其乐,敬其所尊,爱其所亲,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

践,犹履也。

其,指先王也。

所尊所亲,先王之祖考、子孙、臣庶也。

始死谓之死,既葬则曰反而亡焉,皆指先王也。

此结上文两节,皆继志述事之意也。

“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宗庙之礼,所以祀乎其先也。

明乎郊社之礼、禘尝之义,治国其如示诸掌乎。

郊,祀天。

社,祭地。

不言后土者,省文也。

禘,天子宗庙之大祭,追祭太祖之所自出于太庙,而以太祖配之也。

尝,秋祭也。

四时皆祭,举其一耳。

礼必有义,对举之,互文也。

示,与视同。

视诸掌,言易见也。

此与论语文意大同小异,记有详略耳。

 

上第十九章。

哀公问政。

哀公,鲁君,名蒋。

子曰:

“文武之政,布在方策。

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

方,版也。

策,简也。

息,犹灭也。

有是君,有是臣,则有是政矣。

人道敏政,地道敏树。

夫政也者,蒲卢也。

夫,音扶。

敏,速也。

蒲卢,沈括以为蒲苇是也。

以人立政,犹以地种树,其成速矣,而蒲苇又易生之物,其成尤速也。

言人存政举,其易如此。

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

此承上文人道敏政而言也。

为政在人,家语作“为政在于得人”,语意尤备。

人,谓贤臣。

身,指君身。

道者,天下之达道。

仁者,天地生物之心,而人得以生者,所谓元者善之长也。

言人君为政在于得人,而取人之则又在修身。

能修〔一〕其身,则有君有臣,而政无不举矣。

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

杀,去声。

人,指人身而言。

具此生理,自然便有恻怛慈爱之意,深体味之可见。

宜者,分别事理,各有所宜也。

礼,则节文斯二者而已。

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

郑氏曰:

“此句在下,误重在此。

故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

为政在人,取人以身,故不可以不修身。

修身以道,修道以仁,故思修身不可以不事亲。

欲尽亲亲之仁,必由尊贤之义,故又当知人。

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皆天理也,故又当知天。

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

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

五者天下之达道也。

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

知,去声。

达道者,天下古今所共由之路,即书所谓五典,孟子所谓“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是也。

知,所以知此也;仁,所以体此也;勇,所以强此也;谓之达德者,天下古今所同得之理也。

一则诚而已矣。

达道虽人所共由,然无是三德,则无以行之;达德虽人所同得,然一有不诚,则人欲间之,而德非其德矣。

程子曰:

“所谓诚者,止是诚实此三者。

三者之外,更别无诚。

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

强,上声。

知之者之所知,行之者之所行,谓达道也。

以其分而言:

则所以知者知也,所以行者仁也,所以至于知之成功而一者勇也。

以其等而言:

则生知安行者知也,学知利行者仁也,困知勉行者勇也。

盖人性虽无不善,而气禀有不同者,故闻道有蚤莫,行道有难易,然能自强不息,则其至一也。

吕氏曰:

“所入之涂虽异,而所至之域则同,此所以为中庸。

若乃企生知安行之资为不可几及,轻困知勉行谓不能有成,此道之所以不明不行也。

子曰:

“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

“子曰”二字衍文。

好近乎知之知,并去声。

此言未及乎达德而求以入德之事。

通上文三知为知,三行为仁,则此三近者,勇之次也。

吕氏曰:

“愚者自是而不求,自私者殉人欲而忘反,懦者甘为人下而不辞。

故好学非知,然足以破愚;力行非仁,然足以忘私;知耻非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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