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敢告诉你我是谁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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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恨
所怕
所欲
所期望
和
所承诺
因为这些条件是我们个人下结论的东西。
但是这些东西是很容易被彻底了解的吗?
不是的,因为它们总是不断地在进展,特别是变化中进展。
所以除非我们的心志已经无望地闭塞住了,否则,所有这些为我这个人下结论的东西,是永远不停地在改变。
我的人格,在我身体里面,并不是个像果子里那小硬核一样的实体,也不是个小的已成型的真实可靠,永远固定的东西,而应视为一种机动的过程。
换句话说,如果你认得昨天的我,请千万别以为昨天的我和你今天所遇到的我会是一样的。
因为我已体验过更多的人生,对于我所爱,所苦恼和所祈祷的人已到达了心的深度共鸣,所以我不是一样的了。
还有,也千万别给我定个固定不变的能力“打击率”,因为在“那左右”迎着我日常生活的机遇,挥动我的球棒。
接近我,然后,你会惊奇地发现我的脸,手和声音改变的迹象;
因为我确实变了。
然而,即使你已看出来了,我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敢告诉你,我是谁?
人类的情况
请注意下面这些对话:
作者:
“我正在写一本小书,名字叫做《为什么我不敢告诉你我是谁?
》”
听者:
“你是不是想对你的问题要个答案?
“那就是这本小书的目的,回答问题。
“但,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回答?
“是的,那当然了。
“我不敢告诉你我是谁,因为,如果我告诉了你我是谁,你可能会不喜欢这个谁,而这个谁,却是我仅有的一切。
以上取自一段真实的谈话,没有经过排练,而是从实际生活里选出来的。
这反映出某些拘谨的恐惧和自我的怀疑,使得我们大多数的人瘫痪,而阻碍了我们迈向成熟,快乐与真爱的道路。
我从前写过一本书,名叫《为什么我不敢去爱?
》,在那里面我曾试着去描写某些有碍真爱的人类的创伤和痛苦。
同样的创伤,同样的内在恐惧和痛苦,也同样阻挡了真正的“自我交流”,而这自我的交流是真爱建筑的基础。
这本书既然是那本书的续篇,我们在此便不再赘述那些属于人类情况一部分的心理上的烦忧和痛苦了。
虽然如此,但是作为前书的延续,在这儿,我们打算描述一下人类用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防御能力,究竟是怎么样地造成它行为和反应的方式。
这些方式最后变成为太过于自我蒙骗,以至于我们丧失了统一完整的判断力而去扮演“角色”、戴“面具”、同时玩“把戏”。
我们没有一个人愿意欺骗、说谎;
我们没有一个人愿意虚伪、假冒,然而,我们所经验到的恐惧,从诚实的自我交流所遭遇到的危险,看起来是这样的剧烈,于是,逃避到我们的角色、面具和把戏里,成了一种几乎是非常自然的反应动作。
待会儿,我们可能很难分辨出来,在人格发展过程中的任何时候,究竟什么是真正的我,什么是做出来的我。
这是一个全球人类的难题,所以我们姑且称它为“人类的情况”。
沟通分析
加州著名的心理学家艾瑞克.伯恩博士,在他的畅销书《人间游戏》中,曾谈到“沟通分析”。
他认为那是一种两个人在某种场合相遇,社会沟通的分析。
在这种情形下,有“沟通刺激”(如,一病童要求一杯水),还有“沟通反应”(如,母亲把水拿来)。
沟通分析企图诊断人与人间相互沟通时所谓的“自我状态”(包括刺激者与反应者),它的假定是,在不同的相互作用下,我们很可能会扮演不同的角色,处于不同的“自我状态”。
这些自我状态可分为三种类型:
父母型,他是权威者、保护者,且有能力支助别人。
成人型,他自己自足,与其他成人平等相对待。
孩童型,他无力自给自足,故需仰赖他人。
没有一个人会永远停留在这三型中的任何一型,但,我们会因为情势的不同、需要的不同、而游移在这三种自我状态之间。
譬如说,同一个人,在面对他的孩子时,是属于“父母型”,而面对妻子或同事时,则属于“成人型”,有时候他还会有意或无意地装成“孩童型”。
当他穿着整齐,准备陪妻子去看戏时,他多半是处于“父母型”或“成人型”的自我状态。
而他也可能性急地对妻子说:
“妈妈,帮我找找袖扣嘛!
”只因一时的需要,“孩童型”忽然在他心里活跃起来,然后他会很快地又回到了原来的自我状态。
在上面的例子中,那妻子是个沟通反应者,当她的丈夫忽然变成“孩童型”的时候,常常她的“孩童型”也跟着冒了出来,所以她会说:
“咦!
怪啦!
爸爸,要是你都找不到,那我怎么会找得到呢?
”以回避她的责任。
在这个沟通中,“向量线”是绝对的水平:
“孩童型”对“孩童型”。
我们如何被安排了去选择那些个自我状态
利用刚才所提到的学理,临床试验已证实了“人人都会有不同的自我状态”这项假定,而且这些自我状态的表现是受各人心理和历史的不同背景所预定,在不同的生活情况下会有“父母型”、“成人型”或“儿童型”的不同反应。
这种“预设”,是以前生活中来自个方面的影响所留下来的结果,它包括“社会的预定”和“个人的预定”而那些曾经深深地影响过我们的强烈刺激,以及我们本身对刺激的反应都被记录、保存在我们体内,经久不灭。
人类的身体里带着有像轻便录音机那样的东西,它虽然是轻柔地,但是不断地在那里录音、播着。
在那录音带上可能播着父亲、母亲或任何其他人的记录。
母亲或许还正在说:
“小乖乖,你尽管出去玩好了,让我来洗完、铺床,你去玩吧。
”如果这“小乖乖”那时的反应是按着母亲的话去做了,并且想以“孩童”作为她一辈子要扮演的角色,那么在她成长以后,你可能还会看到她有时候一甩头离开你,自己跑去玩了,然后等着别人替她做每一件事,她自己则不愿负起任何责任。
或许是,父亲的咆哮正在录音机上播放着:
“你屁用也没有!
你是个寄生虫!
”如果这孩子反应驯良,以后当你看到他时,他多半是一副愁眉不展又缺乏勇气的样子,同时他会常常喃喃自语:
“我屁用也没有。
。
我屁用也没有!
不论是“社会的预定”或“个人的预定”都有使人类行为或行为反应的方式具体化的倾向。
在我们当中大部分人的行为方式都是可以被相当正确地预测出来,因为按照我们身体或情绪的需要,我们倾向于扮演同样的角色,玩同样的把戏。
而把戏总是依着“预定”而来,所以如果你想要能正确地去了解“把戏”是怎么耍的,先要了解这“预定”是怎么回事,对你才有所帮助。
预定:
在“心理剧”中谁将为主
在我们每个人体内,都有一架录音机,它播放着不断在上演的一幕幕心理剧,那剧中人物是“父母”、“孩童”及“成人”。
父亲或母亲正在对“孩童”发表意见,而这孩子以他自己的行为方式反应出来。
当“成人”听到这父母的意见,又看到这孩子的反应时,他必须介入,以确定或否定这个意见。
他必须维护他的这个权利,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他将来就跳不出过去预定的限制范围,而只是单纯地受过去预定所支配。
举个例子,假设那“父母”在说:
“你将来绝对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成人”必须立刻进来调停,并指责“父母”:
“不要对这个孩子说他不中用!
”保持这种平衡应该是能够办得到而且是必须办到的,因为我们的生活不该只是单受过去去预定所支配:
只要我们内在的“成人”能适时出来调停,就可办到。
我们说话或者动作的时候,有时,是我们里面那个“父”或“母”在说,他们说的不变,而且总是在说;
有时,是我们里面的“孩童”在说;
有时,则是“成人”在说。
也有很多时候,我们里面的“父母”会打“孩童”的岔,像孩童说:
“外面天气这么好,我想出去玩。
”“可是,你不能老是做你想做的事情啊!
”那父母插嘴了。
而这时候,担任调停工作的“成人”或许会凑近来,行使他的权力并且作了决定:
“但是,我需要新鲜空气,而且现在就要;
所以,还是要去。
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的里面,不只是有不同的“自我状态”,而且也有“同化的自我”和“理智选择的自我”。
本质上,他们的特点跟“预定的自我”和“调停的成人自我”一样。
我们生活在文化之中,那“文化”是“预定”我们的一个主要来源,它使得我们对一定的环境以一定的方式去反应。
所以当我们给别人一种期待中的反应时,或是我们掉进了一定的窠臼中,那就是“同化的自我”正活跃着。
而当我们渐趋成熟时,那表现个人本身的完整与确信的“理智选择的自我”就接过手来。
这时候,一个人才渐渐地从“预定”中脱身出来,从一个“反应者”转成为“行动者”,于是他成了“他自己”。
去玩“把戏”
这本书里所提到的各种“把戏”,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它们是一些对于生活中各种不同的情境所产生的不同的典型的反应方式,也是在我们个人心理的历史背景中为我们所预定的行为反应方式。
有时候,这些“把戏”是非常残酷的,因为人人都想赢;
都想赢得一些什么。
为了使我们能够与别人诚实的自我交流,为了能实际体验别人的情况,又为了能充分成长而具有综合判断的能力,我们先去认识人类典型的行为反应方式——也就是我们常玩的把戏,将会大有助益;
因为,如果我们对于这些把戏有所了解,我们就会放弃不玩了。
这些个把戏经常是我们用以逃避自我了解和自我交流的一些小计,也是我们进入人生战役时带在我们前头的小挡箭牌;
他们不但保护我们不受伤害,还帮助我们为我们的自我赢得一些小小的战利品。
艾瑞克.伯恩博士称这些小小的收获为“意外的幸运”,这些小胜利、小成功为我们带来了赞誉和保障。
把戏是各式各样的,因为心理背景总是一个人一个样儿;
而人们因时因地之不同所用以投射他自己的自我状态也是有所变化的。
只有一点,所有把戏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都破坏了自我认识的机会,又打破了与别人诚恳自我交流的一切可能性。
因此,这种所谓的胜利,其代价实在是相当之高。
爱玩把戏的人,很少有机会体验到真正的在人与人之间相会时那互放的光芒,而那每一道光芒都能导引他走上成长及丰富人生的大道。
我们大部分人是在日常行为中与别人玩着这些把戏。
我们常摆布别人,让他们做我们所想要得到的反应。
譬如说,我们可能永远长不成一个可资信赖的人,因为我们早已决定要停留在孩童的阶段,留在那不能自给自足、总在仰赖别人帮助的阶段。
我们以声音和表情发出我们“可怜的讯号”,使得别人都大方地对待我们。
我们那声音和表情,真像无助的孩子,大部分人都不得不按着我们所导演的去做了。
我们之中另外一些人,他们在我们假定的角色中是一个“救世主”型的;
在任何时候,他都坚持要救别人。
他要做一个“助人者”,而让所有其他的人都成为“被助者”。
有时候,“终身孩童”型的人和“救世主”型的人结了婚,他们的把戏要在一起玩上一辈子。
但是因为这两种把戏正好是相配的,事情将顺利进行,而他们俩也都永远不必长大。
如果我们内在那促使我们处于不同自我状态又玩不同把戏的恐惧和不安全感,能允许我们诚实地接受我们的情感,又诚实地把它们报告出来,那么,我们“可怜的讯号”或“救世的神话”这种典型的反应方式就会出现,而且是显而易见。
所谓的“终身孩童”,他会发现除非他向别人诉苦求助,否则他永远不会和别人建立良好的关系;
而自称的“救世者”,也会发觉除非别人困苦无助。
需要他。
否则,他永远无法和他人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但是在这方面要能面对自我诚实坦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它牵涉到要让一个人压抑在心底的情感,坦然开放,路出原来真正的面目;
并且传达给别人,这些我们以后会看到。
如果说,我们之中有任何人,他从不玩这个或那个“把戏”,真教人难以相信。
因此,假使我真要“看到本来的面目。
说出本来的面目”,那我必须自问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是关于我自己行动表现出来的行为与反应方式的问题,以及我采用这些方式对于我到底现实出来什么样的意义。
我是不是潜意识地制造麻烦,借以引起注意?
我是不是故意显得娇弱,借以保有来自他人温柔体贴的对待?
我是不是正以其他人作战利品,为不健全的自我,要求他们的关注?
我是不是正全力表现自己,企图使别人对我的充分的能力留下深刻的影响,而实际上是由于我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
在书的最后一章,列有部分一般人经常或偶尔扮演的角色表,可称之为“把戏与角色一览”。
但,这一章,无论如何也不打算只是个“娱乐篇”而已。
我们大家都经验过属于“人类情况”的恐惧和逃避,因此,对于“但,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谁,你很可能会不喜欢这个谁,而这个谁,却是我仅有的一切。
”这句话也都很能了解它的意思。
你我真正需要的是:
养成用一点时间面对自己真面目的习惯。
我们必须心平气和地面对我们个人的心思意念,问我们自己:
我玩些什么“把戏”?
我试着隐藏些什么?
我希望赢得些什么?
要想真正成长为一个“人”,我的这份心意——希望与自己及这些问题坦诚相见的心意——是一项决定的因素及必要的条件。
第二章成长为一个人
在这一章里,常常会提到“成长为一个人”这句话,而且也会不断的讲起“自我沟通”,“人与人赤诚相处”对成长的必要性,描写“成长”到底指些什么,真是既有趣又困难。
要想举个例子来说明一个完全成熟的人,简直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得成为各人自己,而不是“像”其他任何一个人。
我们正是这要成为什么样的一种人呢?
卡尔.罗杰斯在她所住的《心理治疗的理论、研究与应用》一书中称这种人为“发挥全部功能的人”。
既然一个人的成长,是终生活动的过程,那“成长”的定义当然必须重视“功能”这个字了。
著名的心理学家亚伯拉罕.马斯洛则称这种人为“自我实现的人”和“完全人”。
内向性与外向性
完全人的“内向型”与“外向性”是保持平衡的。
过分内向和过分外向的人都是失去平衡的。
内向的人,几乎只关心他自己;
他成了他自己宇宙的重心。
因为他“自己”的先入为主,他便没有余地分心去关心外面广大的世界了。
而极端外向的人,则把它自己往外倒,从一件事到另一件,不断地关心着外界的事。
因此它的生活从无深思反省,内在也就没有什么深度。
苏格拉底说过:
“没有反省的生活,不是有价值的生活。
”所以,成长的第一要件,就是保持平衡。
“内向性”指一个人已经仔细察看并且体验了他自己。
对于自己的感觉、情绪、意念与心志方面的活动,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对自己的身体和各种情绪是既不陌生也不害怕。
他的感觉同时为他带来了美感和痛苦,但他对这两者都不予以拒绝。
他有能力应付所有人类的各种情绪,从悲哀到温柔。
他的意念,是活的,总在追寻;
他的心志,一方面向外朝好的方面伸展,一方面欣赏、品尝那些他已经拥有的。
他倾听过他自己,而且他知道,他所听的,没有一样的坏的或是吓人的。
“内向性”指自我接受。
理想的内向性是指,这个发挥全部功能并且自我实现的完全人能够不只注意其身、心及精神的饥渴和活动,同时还要接受它们,认为它们是好的。
而对于自己的身体、各种情绪、各种冲动、各种思想和欲望,他都能感到很自在。
他不仅对他已经体验过的他内在的自己感到自在安详,他还敞开他自己,以迎接新的激情、新且深的情绪反应,以及改变中的思想和欲望。
他接受他永远在改变中的内在情况,因为成长就是改变。
对他作为一个人的终极命运,也就是在他生命末了时他将成为什么,他很高兴他一无所知。
事实上,也没有任何人的生长方式是可以被事先安排好的。
他并不想变成像任何其他的人,因为他是自己啊!
他潜在的自己,借着新的体验,每天重新实际化了,而这不可能清楚划分是属于他成长的过程的哪一个阶段。
他接受他现在的一切:
包括身体的、情绪的和智力的一切。
他知道他所拥有的一切是好的;
而他的潜力甚至更大。
但,对于他的缺点他是面对现实的;
他并不蜷缩在他的梦想之中,并耗其一生使自己相信他就是他理想中的人。
他已经倾听了、深究了、又爱上了这个真正的他。
因为他永远在改变中,经常是一个新的人,所以他自己的经验,也随着每个新的一天,在不断改变、自我更新的人格中显示出来。
他对他自己的机智、能力充满信心,确信他可以适应并且可以克服人生的挑战。
这种自我接受,给了他生存的力量与信心,他就不害怕属于他自己或可能属于他自己的任何事物了。
“外向性”指他不仅对自己的内在是开放的,对来自他外在的周遭环境,也是一样的开放。
一个完全人是经常与他外在的世界保持既有深度又有意义的接触,他不仅聆听他自己,也听听他所在的世界的其他各种声音。
接着这种敏锐于别人的同理心,使得他自己个人经验的广度无穷尽地增加了许多。
他与受苦者同受痛苦,与快乐着同享欢乐。
每个春天他都再生一次,感觉到那生命不可思议的伟大力量:
出生、成长、爱情、苦难、死亡。
他的心随着“年轻的恋人”跳跃着,他了解他们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但他也懂得贫民窟里的绝望哲学,以及那种无从解脱的孤单和痛苦。
诗篇的作者祷告说:
“主啊,求你赐给我一颗倾听的心”
与这个“开放性”相对的,是一种只按它自己的成见和偏见去听它想听的、看它想看的“防御性”。
有防御性的人不能成为一个“成长的人”,因为他的世界并不比他自己更大,而他的圈子是封闭的。
“外向性”伸展到顶峰时,人便能“自由地付出爱心”。
卡尔.史特恩博士,以为极有见识的心理学家,曾经说过:
人类成长的发展,是从婴儿期绝对需要被爱的阶段,中间经过各种进程,最后则达到成熟期,有充分准备去爱的阶段。
史博士还说:
“在我们整体最原始的状态(也就是我们成长为一个人的最初阶段),我们是自私的。
当然,这里我所用的自私,并不是一般常用、有道德含义的‘自私’那个字。
这种初期的自己,仍然是本能冲动(是佛洛依德对我们的动力与野心所定的名词)与自我(佛洛依德认为可以使个人的动力与实际情形相适应与协调者);
这种初期自己的本能冲动是全部被蒙住的,因此对于它自己的界限,没有适切的了解。
一个成熟人格的整体行动则是无私、忘我的。
完全人可以从他自己的范围走出来,自由地去承担一件事。
当然这完全人必须是自由的。
在我们之中有许多慈善家,他们上瘾似地受压迫似地捐出他们大量的时间与物质,好像他们不这样做就过不了似的。
好像是有什么罪恶感或不安,造成了一个牵人魂魄的鼻环,拉着这些人从一件好事做到另一件好事。
“完全人”,他去接近别人或接近神,可不是被这种神经性的压迫感牵引着,而是自由自在、自动自发的,只因为他是自己选择了要这么做才去做的。
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在讨论爱的各种结合时,曾指出两种可以遏止人类成长的陷阱:
一是对现有一切的自满自足,而在另一极端,则是无休止的东寻西找,寻找那远不可及的东西。
这结果,海德格说,总是造成自我疏离。
在爱中,我们必须保有并欣赏那已有的,而同时要能继续向外伸展去爱,使能更充分地保有那美好的一切。
这就是完全人在现状与将来之间所达成的平衡。
完全人,在爱的时候,不会认为他自己与他所爱者是同一的,好像他们是依附于他的。
加布瑞尔.马塞尔在他那《存在于存有》一书中,慨叹我们的文明,在该叫我们放手的时候,却叫我们如何去占有事物。
保持平衡的“内向性”和“外向性”是代表一个人的人格完整与统合。
人类的本性,与一般人所认为的相反,在基本上,它是很有理性的。
卡尔.罗杰斯以他二十五年在心理治疗方面的经验,坚认这是他的一项肯定的结论。
人并不是一堆无理性的欲望和冲动,如果是的话,他也不会想要去作一个完全人。
我们全身都有很大的扩张能力;
我们能大大地向内转或向外转。
我们能成为我们感官享乐的奴隶而不考虑我们灵魂的平安,也能依社会的需要而去爱、去奉献。
或者,我们也可以变成“智慧”的俘虏,只在颈子以上活着。
当人充分地运用了他的天赋去生活,又调和了他全部的力量,那人类的天性将显得有建设性又值得信任。
换句话说,如罗杰斯所指出的,当人自由运作时,其反应是可置信的;
因其皆为积极、向前进且有建设性。
这是对于人类天性具有信心的一项了不起的行动表现,而我们之中极少有人做过,那就是:
一个人真正将自己向大众敞开,又自由而充分地发挥他全部的功能(包括他的感觉、情绪、心念和意志),他的行为调和了他所有的力量,并使之平衡化、实际化,他就走上了成长的康庄大道,而那也是人类的命运:
不是“完美”而是“成长”。
行动对抗反应
“完全人”是个行动者而不是个反应者。
专栏作家雪梨.哈瑞斯说过一个陪朋友去报摊的故事。
他那位朋友,非常礼貌地想报贩打招呼,但所得到的的竟是粗鲁又不礼貌的服务。
收下了报贩半丢过来的报纸,哈瑞斯的这位朋友,仍然笑着祝报贩有个快乐的周末。
当这两位朋友一同走到街上时,那专栏作家问道:
“他老是对你那么没礼貌吗?
“嗯,真不幸,他老是那样。
“那你也总是这么有礼貌又友善地对待他吗?
“嗯,我就是这个样子。
“他对你那么不好,为什么你还对他这么好呢?
“因为,我不想让他来决定我该怎么做。
这提醒我们,“完全人”是“他自己”:
不随风飘摇,也不受他人的卑鄙小器、下流昏庸或愤怒咆哮所左右。
他周围的环境对他的影响,反不如他对他们的影响那么多。
我们之中大多数人,很不幸地,总觉得像是一艘任由风浪支使的浮舟。
当风狂浪猛时,我们的舱底毫无重物可以自稳。
我们常这样说:
“他真使我冒火了。
”“她的话弄得我真难为情。
”“这鬼天气真闷死我了。
”“这死工作真烦死我了。
”“看到他,我就伤心。
请注意,以上这些话,对我和我的情绪是很有影响的。
对于我的愤怒郁闷、悲伤等等,我没话说;
而像所有的人一样,我们喜欢责备别人、怪环境不好或运气不佳。
完全人则懂得,那莎士比亚在他《凯撒大帝》剧中所说的:
“亲爱的布鲁图斯,这错误,不在于我们的命运,错在我们自己啊。
”我们可以从这日常生活战役所引起的,是我们许多人都被蒙蔽、被窒闷的灰尘中站立起来,而这也正是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所需要的。
在此无意要我们压抑情绪或否定生活上必有的各种感情和情绪,而是暗示人类各种情绪的平衡性和统合性。
对一个充满活力的完全人而言,根本无所谓“感情死灭”,或“无条件地向感觉及情绪投降”这回事。
一个充满活力的完全人,他会注意他的感觉和情绪,但如果他向感觉和情绪投降了,就等于放弃了他的理智和选择的能力,而这些能力正是人类和禽兽所不同的地方。
在后面另外的篇章中,对于人类感觉、情绪与理智的调和,我们将再做详细讨论。
第三章人与人之间的各种关系
当今研究人与人的关系颇负盛名的精神病学家苏利文,曾经提出了一项理论,认为所有个人的成长、受损、退化及恢复都是透过我们与别人的关系而来的。
我们之中大多数的人,都会以为我们有能力替自己解决困难,做自己生命之舟的主宰;
但,事实上,如单靠我们自己,其结果只会被困难拖垮,而遭受到生命之舟倾覆的痛苦。
我是什么样子,在走向成长的阶段中,实将取决于我与那些爱我的或不爱我的,以及我爱的或我不爱的人之间的关系。
自然,人与人间的关系,就像它的“交流”一样。
如果你我都能彼此坦白的告诉对方,我们是谁,也就是说,什么是我们所想、所判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