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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园子

丰园子

这天,丁元坐在办公室里随手翻阅着报纸,突然有一段文字映入眼底,他的心也随之狂跳不已——

1998年,在华北东部一个叫丰园子的地方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其中牵扯到了镇或镇级以下的大小头目20余人。

当时,这件事震惊了全省。

后来,人们把它称为“丰园子事件”。

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新闻媒体根本无法追踪透析……

1

丰园子是一个搞得十分火的村子,在省、市、县名声斐然。

村子里楼房林立,车水马龙,市场繁荣,确实像一座小城市,在北方的广大农村十分罕见。

丁元所在的学校离丰园子二里多地,这所学校是一所镇办中学。

放学后丁元他们几位老师经常骑着摩托去丰园子购物吃饭。

鸽子都往旺处飞,人们也是如此,随着丰园子的火暴,就连外省的打工人员也涌了进来,几大企业张着口招收民工,随之而来的各种服务行业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如饭店、歌厅、洗浴中心、商场等,把原来巴掌大的丰园子扩充了好几倍,丰园子一跃而为全县利税大户。

丁元就是在丰园子的歌厅里遇见王小红的。

那天是丁元的生日。

中午,他约了几个平时不错的老师去丰园子吃饭,饭后借着酒兴忘了顾忌,就到了离这家饭店不远的歌厅。

因为丁元的歌唱得确实不错,为了助兴哥几个再三怂恿,丁元就决定干脆来一次洗脑,越雷池一步。

于是他就在这里遇见了王小红。

开始,并不是王小红本人吸引了丁元,而是她的歌声吸引了他。

说实在的,王小红这类人并不是丁元这种人敢正面接触的,一看王小红的穿着打扮,就连一向不开化的丁元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丁元向来不屑于正眼看一下这种人。

可这一次却破了例,丁元给了王小红很响的掌声,并且主动上前邀请她和自己对唱。

一首《东方之珠》配合默契,演绎得十分专业,简直是天衣无缝。

丁元手捧着一束塑料花,献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哥几个再三催促怕晚了上课时间,他还要唱下去。

丁元付了小费,还恋恋不舍的样子,走出歌厅,嘴里喃喃着:

“想不到……想不到呀……”

丁元回到学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连上课也在走神。

他后悔去了自己不该去的地方,这件事如果不知让谁一不小心抖落出去,作为为人师表的他往后就成了人们的话柄。

可又一想,他也没干什么,不就是和小姐唱了几首歌吗?

难道那种地方去过一次就会有伤大雅吗?

确实呀,丁元一向以自律奋进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平时不苟言笑,无论在老师中还是在学生里,口碑一直很好,是个值得信任的鼎鼎大名的好人。

他不想,也不愿意降低自己在人们心目中的威望。

一个40多岁的男人,在家是一个好丈夫,在单位是一名称职的人员,生活的旋律似乎都围绕着自己来定下基调,他听惯这种调子,他难道还想更弦易辙吗?

可是,他总觉得生活似乎平淡了一些,他想寻找一种刺激,就像今天的这件事情,一个人如果总在一个圈子里来来往往,久之,他就会厌倦,就会想看一看圈子外面的世界。

丁元在教室里,努力地在给自己寻找答案。

下课了,楼道里活动着匆匆忙忙的师生,课间10分钟,对于任何人都是短暂的,学生们急着活动,教师则上完课忙着应付下一节课,这里的生活节奏总是单调而忙碌,一天下来,身心疲惫,而后忙着回家,又去忙那些重复单调的事情……丁元胳肢窝里夹着课本,来到阳台上,外面春天的气息浓烈地迎面袭来,校园里的冬青和侧柏都换上了淡绿的新妆,花坛里一朵朵娇艳的月季喷张着五颜六色的花瓣。

操场上,一队学生正在齐步走,丁元知道他们一准又会上篮球课,体育老师已经重复上了3节同样的课了,可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都乐此不疲。

是呀,难得的一周几节课的户外活动,人们渴望的仅仅是一小片活动的场地。

上课的铃声又准时地响起来,丁元又走进另一个班级,上化学。

一进教室,屋里先是一阵“稀哩哗啦”的翻书声,丁元猜想,上一节课的那位老师一定留下了许多的作业。

丁元说:

“同学们先不要掀书,咱们先唱一首歌好吗?

”掌声四起。

这群受压抑的宠儿也着实可怜。

丁元不曾当过专职音乐教师,但也略通音律,平时不管在哪儿也哼哼几句流行歌曲,惹得女儿经常挖苦他,说他是“老小孩儿”。

他有时也自问:

自己是老了吗?

耳聪目明,头发乌黑,牙齿完整,嗓音洪亮,举止潇洒……这叫老吗?

妻子揶揄地说:

“别臭美了,唱歌能唱饱肚子,能给我唱出楼房来,哪怕你唱得比驴叫还难听,我就叫你天天唱!

真不知你那份儿闲情从哪儿来的。

”丁元的妻子是一个务实的人,处处都围绕着金钱大算盘,自己不能支撑大的生意,总是给人家去打工,每月只挣3、4百元。

她羡慕有钱人家的女人天天围着麻将桌打发日子,穿着也华贵无比;可丁元每月的工资就是有数的那些,勉强可以维持生计,她因此总在丁元面前使性子,开始丁元耐心地说服,用一坑水和一个泉眼做比较。

可后来他失去了耐心,来不来就生气地说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妻子在他面前总是颐指气使、发号施令,丁元也只有毫不懈怠地做一个模范丈夫……

一首歌调动起了学生的热情,学生们都欢迎丁元老师来一首,丁元用手指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不要张狂,学校的课程是有严格规定的——不出现极特殊的情况,是雷打不动完全照课程表爬。

于是,丁元开始板书:

原子核。

教室里发出一片泄气的声音。

下课后,有一个和丁元同去丰园子的哥们儿大声说:

“怎么,丁老师还没唱够呀,回来还领着学生唱。

”丁元红着脸,再三示意那位老兄不要声张。

这次遇到王小红,丁元开始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生活,觉得他和自己的妻子之间缺少了一些什么。

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了一些,可也不能太乏味,还是有些情调的好,一天天早出晚归忙忙碌碌,就连看电视也成了非正常的消遣,回到家来马上直奔大床,夫妻之间的事情也做得索然无味,常常是心不在焉、应付了事。

生活啊,太不公平,太厚此薄彼,他丁元真有些吃不消。

夜里丁元开始失眠,有时他的心里会出现一块明朗的天空,那是属于他丁元自己的天空,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在应付工作和家庭之余,他的心里总有一块空间被幻想填补,幻想过后又是极度的空虚,让他蠢蠢欲动……

2

世人大凡认准的事情很难做到浅尝辄止,即便是那些自诩为定力十足的人,也难免存在逆反心理。

人的精神世界往往是一种均衡的现象,人有时很难驾驭自己,仿佛一叶小舟,总是眷恋在自主的海洋里漂泊,漫无目的的漂泊,只要过程的享受,不要结果的成败。

从学校到丰园子的2里路程顺畅得就像保龄球的球道一样长驱直入,公路两旁的紫穗槐也葱茏得宛若两道绿色墙。

这是丁元站在教学楼的窗户里望到的。

丁元在幻想里多次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保龄球,不动声色地滑向那个叫他咽喉发痒的地方。

他在等待着一次撞击,他为这次撞击酝酿了一个又一个令人悸动的场景。

他记得小时候由于很爱唱歌,却又怕人听见,就一个人钻进高粱地里放开喉咙大声唱,一直唱到喉咙嘶哑为止。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会唱那么多的歌,他的嗓音天赋足可以和歌唱家相媲美。

他天生的腼腆造成他只能是孤芳自赏,学校里有什么大型的文艺演出他只会欣赏别人,他从来不登台亮相。

他自卑,自卑又让他自尊心特别的强烈。

因此他既敏感又脆弱,怕失败、怕受伤害。

而更多时候他不伤害别人,别人也就无从伤害他了。

又是一个双休日,丁元终于鼓起勇气骑着摩托车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来到了丰园子。

中午,他早早在外摊儿胡乱地吃了一点东西,还喝了一瓶啤酒,逡巡着周围没有熟悉的面孔的时候,作贼一样地溜进了歌厅的大门。

一进门,节奏强烈的音乐声几乎撞破他的耳鼓,他的心脏也被这股冲击波撞击得舒服无比,人也精神了许多。

丁元发现茶座里只有几个外地人,趁中午时间来这里消遣,马上放下心来。

丁元想,在这里消费,毕竟比在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高档一些,音乐这种艺术是没有国籍的,唱歌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他不必灰溜溜的样子。

他为自己点了两首民歌,要了一盘瓜子,一壶菊花茶,坐在一个空位上等待着。

不一会儿,浓妆艳抹的王小红果然出现了,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几个大腹便便的老板模样的人。

王小红见到丁元表现出了一脸惊讶的神情,她说:

“你还来呀?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呢!

”丁元笑笑:

“我这次是专门欣赏你的歌声来的。

”王小红亲昵地摸了丁元的头一下,对他就像对待一个熟客一样,有些放肆,甚至是放荡,让丁元很不好意思。

王小红说:

“今天喝多了,肯定发挥得不好。

”丁元想,她一定是跟刚来的那几个人喝的。

音乐又一次响起,临到丁元点的歌了,丁元拿起话筒。

原来刚来的那几个人是来跳舞的,他们只要音乐一响,就拉上王小红跳舞,舞步混乱,一点也不谐调。

丁元唱完自己点的歌,王小红拉着一位胖子去吧台前一气点了好几首歌,大有一气唱到底的趋势。

她也不顾同来的人了,拉上丁元一路唱下去,歌厅里一时回荡着他俩默契的歌声,一直唱得那几个人失望地走出去……

他俩唱完歌,王小红迫不及待地领着丁元去了自己坐台的那家洗头房。

洗头房起了一个“怡红院”的名字,叫丁元啼笑皆非。

王小红住在一个很小的鸟窝似的隔间里,在这里,像这样的隔间很多,每个小姐一间。

小隔间里有一张床,木墙上有一面镜子,水泥地也很光滑。

屋里有一股香皂的气味,有些温馨的感觉。

一进屋,王小红就搂上了丁元的脖子,亲了他一口。

丁元红了脸,他极不自然,对王小红这一唐突的举止甚至还有些不快。

可一想王小红所干的职业,丁元马上原谅了她。

王小红说:

“一见面,我就知道你这人很古板。

也是呀,当老师的,哪有不正统的呢?

没有吓着你吧?

丁元说:

“你说的很对,我是第一次来这里,老觉得喘不上气来。

王小红咯咯地笑了:

“男人偷嘴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样?

丁元说:

“我不想偷你的嘴,只想跟你唱唱歌、聊一聊。

“咱俩不干什么,你也得交台费。

”王小红说,“凡是有客人来,老板娘都给记着。

丁元掏出一张50面值的人民币。

王小红几乎是夺过钱出去交台费。

丁元心里有些不悦,哪有一见面就要钱的道理?

一会儿,王小红手里拿着3张10元的票子回来,硬往丁元手里塞。

丁元说:

“不要了,值不当。

”王小红说:

“你不要瞧不起我们这些当小姐的,咱这是公事公办。

丁元马上改变了心态。

他坐在床上想,王小红平时就在这狭仄的天地里跟一些男人鬼混,接过一张张来历不明的钱,而后心安理得地掖进自己的包里。

这赤裸裸的皮肉生意该多不堪入目。

“你在想啥呢?

”王小红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丁元说:

“你们也不容易。

王小红说:

“我第一次遇见一个有怜悯心的人。

“你们都是情场老手,还在乎这感情吗?

”丁元想起那句“婊子无情”的古话来。

“干吗不在乎呢?

”王小红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别人都是虚假的……可你是真实的,我一看就知道。

“那你呢?

“我也是真实的,我的良心可以作证。

丁元说:

“你很像一个人。

“他们都说我像一个人,”王小红说,“你说我像谁?

“像香港影后赵雅芝。

“不像,”她说,“我像杜十娘。

“杜十娘长得什么样子谁知道?

“我就知道,我经常在梦里见到她。

“她没告诉你世界上有多少李甲?

“你就是其中的一个。

”她点了一下丁元的额头。

丁元拥抱了王小红。

只是拥抱了一下而已。

丰园子……丰园子……丁元默念着:

人的心不就是一座园子,除了生长粮食蔬菜而外,还要有野草,只有这样,才有芜杂无序,才有内容……

3

期末考试完了之后,学校放了暑假。

有的老师借助学校的教室开始办班,最火的就是外语。

有几个老师撺掇丁元在一起办班,丁元一口回绝了。

这个假期丁元打算好好的休整一下,顺便给自己充充电。

上面三令五申不让办班,丁元不想顶这股风。

而丁元的女儿却去了县城补习英语了,一个人要交1000元。

丁元的妻子所在的个体工厂由于原材料短缺,不得不放了长假。

丁元和妻子在家厮守了几天,拌了几天的嘴,妻子一赌气撇下丁元一个人去了娘家。

丁元没有什么嗜好,不参与赌博,看书又看不下去,百无聊赖之中想起了王小红。

雨后的一天,云白天蓝,虽然地上还有些泥泞,但丁元的心情却像蓝天白云一样充满诗情画意。

他顶着炎炎烈日,骑车来到了丰园子。

丰园子毕竟是农村,街道上满是积水的坑洼,干燥处一经车开过,就暴土扬尘。

丁元想给王小红买一些礼物带去。

他转悠了几个超市和小摊,照着王小红的体型买了一件上衣,还外加一塑料袋水果。

他来到“怡红院”,照直走到王小红的房门口,他刚想敲门,一个胖胖的女人叫住了他。

女人说:

“王小红正在坐台,你先在外面等一等。

丁元退到堂屋来,坐在一把椅子上。

胖女人嗑着瓜子,坐在收银台里。

她一定是这里的老板娘了。

丁元看了她一眼,就想起《四世同堂》里的那个大媸鸨。

过了一会儿,王小红的房门开了,一个秃顶的男人从房里走了出来,脸和眼都是红的,气息刚刚消停的样子。

这时,男人腰里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着手机,一边旁若无人地走了出去。

王小红探出头来,看到丁元,就一脸高兴的样子,要他进她的房间。

丁元提着东西进了屋,犹犹豫豫的样子。

王小红麻利地把一团手纸塞进了床下,然后又把皱了的床单弄弄平整。

丁元皱了皱鼻子,坐在了床头。

床头摆着一个枕头,他看见有几粒荞麦皮儿从枕套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你来就来吧,干吗还带这么多的东西?

”王小红边拾掇边说。

“我给你买了一件上衣。

”丁元说,“你一个人离家这么远,也没人照顾。

丁元发现王小红瘦了许多。

他问:

“你苦夏,瘦得很快。

王小红摸着自己的脸,照着镜子说:

“我害相思病了。

丁元说:

“是哪个男人勾了你的魂儿?

王小红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两个人搂在一起,热乎了一阵子。

然后,王小红让丁元闭上眼,说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他。

一阵塑料袋的响声过后,丁元睁开眼,见王小红提着一件短袖衫站在他面前。

“咱俩这叫不谋而合。

”王小红说,“你个痴情种,我知道你会来的。

丁元又一次拉过王小红。

王小红说:

“咱俩都穿上试试,看看合身不合身。

她让丁元脱了上衣,然后认认真真地给丁元擦拭上身。

她摸着丁元的胸口,直让丁元心里发痒。

穿上王小红给买的上衣,丁元觉得上身舒爽了许多,衣服上还带着王小红的手温。

然后,该王小红换衣服了,她让丁元转过身。

丁元听话地转过去,却用眼睛的余光在镜子里偷视。

见王小红脱掉上衣之际,丁元就转身捂上了她的双乳。

王小红“哎呀”了一声,说乳房好疼。

丁元见她的乳房上有两大片的青紫。

王小红说:

“那畜生是个虐待狂,他兴奋起来就用牙啃。

”丁元想到了刚离开的那个秃头,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做?

”王小红眼里含着泪说,“他是这一带的老大,不跟他好好做,他就找人作践你,让你生不如死。

丁元帮着王小红穿上衣服。

王小红在镜子前转了转身,心情马上高兴起来,说,“你看,我像不像良家妇女?

“像。

”丁元说。

“我真想过一过良家妇女的日子,”王小红说,“丁元,你替我赎身吧。

两个人又去了歌厅唱了几首歌。

丁元发挥得很出色,王小红的嗓子却有些沙哑。

王小红说她刚和老板娘闹了几天别扭,若不是等着丁元,她早就想回老家歇上一段日子。

丁元说:

“你去跟老板娘说一说回家休养几天,你就到我家去,反正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说完,丁元又有些后悔了。

他觉着自己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他现在这样做已经对不起妻子了,更何况还要把王小红弄到家里,这要让妻子知道了,还不生吞活剥了他?

可后悔归后悔,丁元还是决定冒一次险。

听了丁元这句话,王小红喜形于色。

“啵”地亲了丁元一口,就去打点行装了。

4

天就是一个大戏台,说黑就“哐啷”一声放下了幕布。

丁元带着王小红,在天黑透之后悄悄地离开了丰园子,像鬼子进村一样,摸进了丁元的家。

一进院子,丁元急忙闩上了门。

喘息未定,两人就拥在了一起。

星光下,两个人在院子里冲着凉水澡,他们望着各自的胴体,相互触摸着,洗得非常仔细。

丁元说:

“我好像到了伊甸园。

“你是亚当,我是夏娃。

”王小红说,“今天咱们就开始吃禁果。

王小红赤裸着躺在床上,头上蒙上了一块枕巾。

丁元好像刚入洞房一样,把王小红脸上的枕巾摘下来,然后,他把舌头送进王小红的嘴里。

在床上,两人拼出了一身的汗。

丁元去了厨房,煮了方便面加荷包蛋。

两人吃得很开心。

随后,又躺在了床上,王小红抚摩着丁元说,她们村子很穷,女人们几乎都出来干了这一行当。

她的丈夫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天天只知道上山种田。

一次他赶的牛车惊了,连人带牛滚进了山涧。

她有一个儿子,正上小学。

她出来为的是多挣钱,供儿子上一所好的学校,走出那个山沟沟。

丁元听了很感动,他也曾捐钱资助过希望工程。

在大山深处的某一个角落,有着王小红的希望。

他不得不对王小红另眼相看了。

白天,王小红不让丁元下厨房做饭,丁元除了到外面采购一些青菜和其他的吃食,余下的时间就懒在床上看书。

王小红把屋里屋外拾掇得井井有条,就连院子里砖缝中冒出来的野草也让她拔得一干二净,她的手指上有了洗不掉的草汁颜色。

这样一连过了三天,丁元的妻子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要丁元去接她,丁元才仿佛从梦中猛然惊醒。

这一夜,丁元和王小红在床上缠绵了几次,两个人都已精疲力竭。

天不亮,丁元就骑着摩托把王小红送回了丰园子。

刚回家不久,丁元的妻子就独自一个人回来了。

她用挑剔的目光在屋里屋外转了转,对丁元的几天光棍生活并没有过多的埋怨。

往常,妻子回趟娘家,回来后总是唠叨个没完没了,不是说衣服脏了没洗,就是说某个角落有灰尘,横挑鼻子竖挑眼。

着一次,妻子见里里外外拾掇得干干净静,心情好转起来,她扑进丁元的怀里,问丁元想不想那个,并且还向丁元道了歉,说上次的口角都是自己造成的。

丁元推开妻子,说他不想那个,他有很多的功课要看,过几天就要参加继续教育考试了。

妻子望着丁元问: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

盖上一张白纸可以哭了。

丁元说:

“还不是让你气成这样?

妻子一脸的愧意,赶紧下厨房给丁元做好吃的饭菜。

丁元庆幸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对自己的这次弄险感到心有余悸……

过了20多天,妻子的工厂恢复生产,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由于妻子的劳动态度好,一下子提升为生产科长,工资一步达到1000元。

妻子为了表示庆贺,在家里弄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邀来了厂里平时不错的几个女工,杯盏交错之际,丁元又一次想起了王小红,想起了某一个大山深处的故事。

趁妻子上班的机会,丁元又骑车去了一趟丰园子。

这一次,他想在饭店里好好请请王小红,让她点自己最爱吃的菜。

已经和王小红已经这样了,他却没能尽一些男人的职责,他觉得对不住王小红,他想让王小红高兴,她高兴的样子叫丁元心里很舒服。

丁元来到“怡红院”所在的这条商业街上,发现这条往日繁华的街道萧条冷落了许多,“怡红院”也大门紧锁。

他问一个外地的陌生人。

那人说:

“你还不知道,这儿已经被查封了,那天,光警车就来了10几辆,丰园子的小姐全被一网打尽,光门脸儿就封了10多家。

丁元呆在了“怡红院”门口好久好久。

他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王小红这次肯定也在劫难逃。

5

第二天,丁元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学校打来的,要他赶紧去学校开一个紧急会议。

丁元更感到事情的不妙,在假日里召开紧急会议,一定是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丁元来到学校后,才感觉出空气的异样,人们的表情是拘谨而严肃的,就连平时的几个哥们儿也不再互相打闹玩笑,各怀心事的样子,学校上空笼罩着莫可名状的阴霾。

他问身边的一位人们叫“大炮”的老师,他说:

“你还不知道,这一次小集赶大了。

丁元如坠雾中。

学校的几位主要领导多不在场,只有一个教务副主任在操持会议。

他说:

“今天这个会议,大家不言自明,主要是一次自我检讨会。

这次公检法对丰园子的联合扫黄行动,扫出了许多问题,尤其严重的是政教两界,一些人腐败堕落,进歌厅,泡小姐,花天酒地的消费,在老百姓心目中造成极恶劣的影响……通过这次会议,大家都要进行深刻的自我检查。

作为教师,就要‘出淤泥而不染’,为人师表,身正示范;否则,就是变相的诲淫诲盗。

谁涉足其间,严重者就要开除工职,严惩不贷。

丁元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样过来的,自我检讨倒是写了不少,16开纸写了将近3页,但都没有实质的内容。

这次公检法联合出动,通过小姐之口,控出村镇级以上干部20余名,听说一位副镇长包养小姐达一年之久,把身份证都丢在了小姐那里。

更令人吃惊的是,其中还有丁元所在的学校校长、副校长等一些教育界知名人士。

风声鹤唳,丁元心里的那根弦绷得简直就要断开。

丁元眼里的哥几个,都成了寓言故事《智子疑邻》里的那个怀疑邻居偷斧子的人。

更让丁元寝食难安的,是他想起王小红,她会不会把他控告出来?

那样的话,她就把自己打进了十八层地狱,自己的事业、家庭、人格都会不复存在,这将是一场灭顶之灾,并且会成为永久的话柄……

十几天又过去了,关于“丰园子事件”进入了尾声,该免职的免职,该上任的上任,至此,丁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开始感激王小红,看来她不是出卖良心的人,这样以来,他就觉得更加对不住她了。

丁元想,还是光明正大的日子过得令人舒心,就连偷了嘴的猫见了人都灰溜溜的。

人不好好的做人,为什么都如灯蛾扑火一样往禁区里闯呢?

……

秋季开学后,当新的领导班子走马上任,事件的真相才终于浮出水面,原来这是一场权力之争而已,圈外人士根本就是杯弓蛇影。

丰园子事件涉及了一张范围极广的权势网,其中有2个镇长,3个常委,5个村长,4名校方人士,都是一些权欲极强的人。

而丁元终于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这场旋涡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泡沫而已。

丁元在学校里一如既往地按照雷打不动的课程表上课,他的那几个哥们儿还和从前一样和他要好。

但谁也不知道,丁元心里还有一个角落,当他愣神的时候,那里的一切就开始复活了。

丁元自己也不知道,这叫不叫爱情。

就连丁元的妻子也总是说,丁元的脑子有病了,因为他总是喜欢看赵雅芝的老片子,简直到了着迷的程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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