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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见科戴维,〈告别华南研究〉,收于华南研究会编《华南研究会论文集》,香港:

文化创造出版社,2004,页27-30。

另外大陆在近十年来也出版数量众多而难以搜集完全的地方社会个案调查或研究成果。

这些成果大致可分为八类:

「农业部农村固定调查点」类,「社会学样本研究」类,「人类学个案研究」类,「民族学边疆村寨调查」类,「历史学微观研究」类,「政治学国情研究」类,「建筑学古村落文化」类,和「民俗学田野图文随笔」类。

尽管质量良莠不齐,且观点大都偏窄,这一大批成果还是呈现可供参考的数据。

目前可以说是有系统的全面研究中国地方社会最好的时机。

而这必须组织团队彼此合作才得以进行。

早在2004年六月在法国远东学院所主办的“WaterControlandSocialOrganizationinNorthChina”研讨会会议期间我就开始和丁荷生教授讨论整合不同的地方社会研究计划的构想和具体方案。

经过半年通过电子邮件的意见交换,及后来共同在北越和闽南从事田野调查时两度会面详细讨论,我们在2005年二月拟出初稿,又依据科戴维、蓝克利、劳格文、姜士彬和康豹(PaulKatz)等人的意见一再修订,至三月才完成计划书。

2005年9月11-13日我们邀请有意参加此一整合型计划的学者在中研院史语所会议室讨论各不同村落的情况,方法论及比较架构并安排地理信息系统的讲习。

在此计划工作研讨会期间,我们经过讨论后,同意分别组成欧洲团队、北美团队、香港团队和二个台湾团队,基于既有的调查经验和研究成果,同时在台湾、香港和大陆总计二十八个村落进行考察。

二个台湾团队的调查村落大都在台湾,其经费拟分别由陈永发院士向中研院提出主题计划,王秋桂向国科会提出整合型计划申请补助,其它团队及总计划的经费则向蒋经国国际学术交流基金会申请补助。

此五个团队的计划拟藉定期在不同田野地点举办的workshops和地理信息系统网站这两种机制加以整合。

以下是本计划的详细说明。

一、研究目的 

为了彰显中国村落的共同特质与不同特性,本研究计划将考察许多个村落。

选择这些村落,主要是因为它们有历史深度,有丰富的地方文献,而且还有当地各种仪式活动的记录。

考察每个村落时,我们会考虑到它跟其周围区域的关系,但是本研究强调的还是村落本身,关注的是它如何在历史变迁的同时,又保存了某些不变的东西。

本计划要了解的,是甚么因素使一个村落变成一个小区(community),而在中国的不同地区里,又发展出哪些不同的村落小区。

本计划和一般社会学或人类学的方法不同的是,主要不根据家户调查或访谈来做研究,而是利用新发现的、各地独有的地方文献。

这些文献包括族谱、碑刻、当地的地契和其它各种契约、科仪本、经文、以及乡村的仪式文书和演出剧本等。

本项研究要探讨的是这些地方材料更广泛的意义。

我们要看看这些地方材料和村落之间究竟有怎样的关系,看看那些村落是如何产生并利用这些材料。

本研究计划并不准备把任何特定的模式硬加在这些材料之上,包括施坚雅(G.W.Skinner)的「中国村落」社会经济模式(有「开放」和「封闭」的阶段或周期),或其它的区域市集系统的地理模式。

我们不会特别偏重村落内部或村落之间的经济关系,而是想就各地已有的历史文献,来对每一个村落作分析。

本计划主要的重点在新发现的文化和历史文献。

我们主要想利用这些地方文献来研究各地方的文化层面,我们准备面对新的问题和新的方法,一切端看这些地方文献而定。

这样的研究途径会不会产生一种类型的中国「文化地理学」,现在还言之过早。

不过,它肯定会提出许多重要的问题,特别是针对地方村落社会究竟能够有多少「自主性」,得以在日常生活上创造出新的文化事物这些方面。

这一批地方文献,也让我们可以更完整地去比较中国各个不同地方的情况,因为不同的地方往往产生不同的,而又有意义的、独特的文化传统。

二、理论背景

法国年鉴学派史家埃曼纽‧勒华拉杜里(EmmanuelLeRoyLadurie)的名著Montaillou(1975,台湾有许明龙的中译本《蒙大犹》,麦田出版社,2001)一书的出版,使得农村生活的历史研究突然变成显学,令人始料未及。

这本书根据的是贾克‧富尼埃(JacquesFournier)主教的详细宗教审判记录,非常生动地勾画出十三、十四世纪法国西南部一个村落的居民生活的种种细节。

当然,这本书也引发了许多争论(参看AutourdeMontaillou,2001)。

但该书是建立在法国年鉴学派精细研究乡村历史的深远传统上。

这个传统中的名著,包括MarcBloch的法国农村史([1931]1966);

GeorgeDuby(1975)以及勒华拉杜里本人TheFrenchPeasantry1450-1660([1977]1987)。

比较新的研究包括PhilipHoffman的GrowthinaTraditionalSociety:

TheFrenchCountryside1450-1815(1996)。

这个史学传统的整个大背景,可以在年鉴学派大师布劳岱(FerdinandBraudel)关于地中海和资本主义兴起的几本巨著中见到。

在中古和近代欧洲历史的研究上,村落史和区域史仍然是一个重要的研究焦点。

举例来说,PeterJones最近写了一本书,研究法国不同地区的六个村落如何经历了法国大革命(2003)。

法国史家研究中古和近代史,他们的一大主题到今天依然还是农村的宗教、信仰、民俗和日常生活。

村落研究的另一个重要方法,是历史地理学,这在英国是个高度发达的学科。

以BrianK.Roberts那本TheMakingoftheEnglishVillage(1987)来说,它就让我们见识到这类研究的精细处,让我们看到英国乡村聚落可以有好几种不同的模式和类型,以及它们当中的蜕变过程。

就中国而言,JinQiming 

(1992)研究了十一个不同「居住区域」的乡村聚落,便是对中国村落进行比较的一个重要参考作品。

RalphKnapp(1998)把中国村落看作「教化文本」(didactictext),也为村落研究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分析方法。

在日本研究的领域中,HermannOoms的TokugawaVillagePractice(1996)揭示,如果我们要深入研究地方层次的历史变迁,那还是有许多研究空间。

这些「村落史学家」、历史地理学家和建筑史学家的成就,为中国村落的历史比较研究带来了前景。

村史研究可以看作是会对农民历史研究有所贡献。

农民研究的起点,是在1957年,当时EricWolf把「村」界定为「封闭式的法人团体的农民小区」(closedcorporatepeasantcommunity)。

随后,他对全球农民社会的主要生态类型做了研究(Peasants,1966)。

他后来的研究,关于农民世界的边缘族群,更把他的分析扩展到了新的领域。

农民研究的另一个主要影响是RobertRedfield的「小小区」(1967)著作。

他的方法常让人联想到现代主义的种种假设、进化人类学和现代化理论。

列宁主义和毛泽东主义的学者和官员,也提出过关于农民研究和村落转型的各种另类模式。

在1960到70年代进行的大量实证社会学的村落研究,其最终成果可以说都表现在两大册的书目BibliographyofVillageStudies(1976)。

在这两册参考书目当中,印度村落的研究就多达三千种,另外还有三千种是关于第三世界其它地区的。

这些研究有一种倾向,就是假设各村落的领域秩序,和村落小区之间存在着内在的有机联系。

这是一种整合的逻辑,建基在诸如现代与传统的对立假设上,同时也被后殖民主义的研究者批评为是十分充满意识形态。

村落研究后来两极化,产生争论,争论的一极是农民的道德经济(Scott,1976),另一极则是理性农民(Popkin,1983)。

最近,村落研究的重点,经常是要在许多年之后又再重新研究同一个村落,以记录现代化过程对这村落所产生的先前不曾预料到的影响(参见《广西民族学院学报》第26卷第一期[2004]「乡村人类学」专辑所收庄孔韶、兰林友、周大鸣、段伟菊、张华志、覃德清、孙庆忠、潘守永、李远龙、阮云星的论文)。

最近许多村落研究强调的是:

往城市地区流动和移民的力量,而不是村民团体结合的各种面向。

事实上,学界对「农民研究」的评论,认为我们现在已经到达了后农民时代(Kearney,1996)。

全球经济力量的兴起,以及移民的吸引力(不管是往城市的移民或跨国移民),都在根本上改变了世界上几乎每一个村落和每一个「农民」。

显然,我们迫切需要对一种迅速消失的生活方式,展开历史研究。

(一)中国农民研究和村落研究

从明恩溥(ArthurSmith)1899年出版的《中国村落生活》(VillageLifeinChina)到华琛和华若璧(JamesandRubieWatson)最近出版的《香港的村落生活》(VillageLifeinHongKong)(2004),中国村落一直是学者密切研究的对象,已经超过一百年了。

我们已经有许多关于个别村落的研究,大多是从人类学或社会学的视角出发(见参考书目)。

李善峰(2004)检讨了中国村落学者的研究成果。

他列了一张很长的名单,包括葛学博(DanielKulp)、梁漱溟、林耀华、费孝通、杨懋春、日本满铁村落调查计划和那些利用它成果的人,还有弗里德曼(MauriceFreedman)、巴博(B.Pasternak)、施坚雅、黄宗智、马若孟(R.Myers)、杜赞奇(PasenjitDuara)。

1949年共产革命后中国农村的研究有韩丁(WilliamHinton),theCrooks,萧凤霞以及陈佩华、赵文词(RichardMadsen)和J.Unger的集体研究,还有EdwardFriedman,PickowiczandMarkSelden的另一部集体作品。

李(2004)又指出,在过去十年来,中国大陆学术界出现以社会学、人类学和政治社会学角度来研究村落的新方向。

他宣称,大陆学者正在寻找新的模式,以理解21世纪那些影响中国农村的迅速变化。

他注意到,中国农村的全部数量,在过去二、三十年已急剧减少,从1985年的940617个减到2001年的709257个,光2001年就减少了24458个。

1

施坚雅1971年那篇关于封闭的中国村落的论文,对中国农民经验的特殊性,提出了一套理论,这是这方面最早的努力。

埃里克‧沃尔夫(EricWolf)在1957年把村落定义为一个「封闭式的法人组织的农民小区」,日本人类学家别府春海认为村落的封闭本质是由于亚洲社会政治控制的专制和中央集权本质。

与此二人说法不同的是,施坚雅认为,中国村落经历了几个「循环」(cycles),从「封闭」到「开放」再到「封闭的对外关系」,这和中国的改朝换代是有关连的。

他进一步认为,中国村落是一个阶级流动的社会的基本单位。

在这种社会里,朝廷设立的科举考试使村民可以达到高官的位置。

在早期的一系列论文中,施坚雅认为,村落和农民社会,要放在一个富有层次性的市集中来理解。

市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大部分村民文化视野的界线。

上面提到的村落研究的其它趋势,也可以在中国本土学者的研究中见到。

费孝通的村落研究,从早期的实证村落专论,进入到一个现代化的模式:

村落围绕着轻工业城镇连成网络,形成区域发展。

韩丁作品中的正面描述,属于社会主义模式的研究,至于Potter和Potter以及Friedmanh和Pickowicz等人作品,则对中国村落变化有比较怀疑的评价。

那些重访村落来考察现代化、社会化和改革的影响的研究包括葛伯纳和葛瑞黛关于台湾新兴村的著作,赵文词、陈佩华和Ungar在广东陈村的著作,华琛和华若璧关于香港的著作。

由于当代中国历史的巨大变化,村落研究可以相当精采,记录政治领导的变迁,例如在黄树民(HuangShumin)的SpiralRoad(中文版为《林村的故事》,北京:

三联书店)。

巨大创伤的文化变迁,一直是一些学者密切研究的重点,包括萧凤霞的《华南的代理人和受害者》、景军的《神堂记忆》和流心的《在个人的阴影里》。

有趣的是,最近对山东城镇19个村落所作的比较研究(Perkins,2002)得出结论说,村落之间之所以会有收入差异,可能要看村落生活内部的长期历史和文化因素,才能得以解释,而这是从社会学视角很难去衡量的。

在一个更宽广的历史和比较的背景下,中国村落的研究会对中国农民的本质和村落日常生活的转变提出问题。

伊懋可(MarkElvin,1973)在大量的日本社会经济历史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模式:

宋朝初型的现代经济的兴起之后,因为蒙古统治和明朝严峻政策,中国便进入所谓「黑暗时代」的衰微。

此模式为很多人所追随。

罗维廉(WilliamRowe)(1985)以中国和日本的研究为基础,把初型资本主义转变的开端,追溯到1550年代。

罗维廉也指出该时期银元的流动对中国经济的影响。

他又提出一个第三阶段说:

从1850年代开始,中国经济越来越融入世界经济体系,中国内部发展出一种更高度整合型的重商经济。

依照这个模式,在元朝和明初,中国经济连同人口被说成是在衰落。

但最近的研究(Smithand万志英RichardvonGlahn2003)对此说法提出质疑。

万志英注意到,虽然这种情况在中国许多地区都是真实的,但似乎不符合扬子江下游地区的情况,因为同时期那里的经济和人口保持了持续增长的势头。

Smith、万志英和李伯重认为,在整个12至16世纪,以扬子江下游地区为中心的经济有一个较为渐进的发展。

这个问题就是比较村落研究可能有所启发的地方,尽管本研究计划看来不可能发掘到长期的工资和物价数据,以进行长程的历史比较概括。

另一方面,傅衣凌、叶显恩、杨国桢和郑振满等人注意到中国农村所保存的经济史料,已经出版了好些重要的研究。

郑振满能够从族谱中摘取经济数据来证明,宗族有潜能变成一个全国性的股份公司,股份可以不分亲属来售卖。

这使得我们要对宗族进行重大的再评价,同时,也要对文化历史资料在更广大的比较历史研究中的运用空间,再作评估。

显然,中国村落所保存的历史资料,对整体的中国史,还有许许多多可以告诉我们的。

(二)村落的定义

为了本研究的目的,我们把一个村落定义为一个供居住的农业小区,数量在几户人家到几千个居民不等。

超过五千个居民的较大小区,与城镇比较接近。

本研究中的村落主要是农业的,周围有稻田或麦田。

大部分将是父系的汉族村落,最重要的社会和文化机制是家庭、宗族(包括它的分支房)、邻居、各种各样的结社,以及各种村落庙宇。

每个村落将会有它自己的居住模式,有它和生态环境的特殊关联,以及它在整个行政与经济网中特殊位置。

(三)中国村落研究中历史研究的新资源

在过去15年间,许多涉及村落宗族和仪式表演传统的新原始资料已经在中国被发现,其中一些也已被编辑出版。

一般而言,我们可以说,1950和60年代的中国历史研究,主要是处理全国或中央朝廷的记载和主题。

1970年代对省级数据进行的研究,例如孔飞力(PhilpKuhn)、魏裴德(FredericWakemen)以及其它人的著作,则让我们对各省份和区域议题,有了更复杂的认识。

1980年代,随着巴县等档案的开放,县一级资料的发现使得历史研究转换到县级的地方行政上去,而且让我们更了解国家和社会的关系,特别是在法律史领域(见黄宗智及其弟子的著作)。

1980至90年代对性别议题的新研究,也让我们得以重新审视中国社会和文化史。

1990年代的特点是许多村落上新的原始资料的发现,特别是在村落仪式和戏曲方面。

然而,当研究的焦点缩小到村落层次的时候,怎样去概括这些新发现的意义,其困难也就出现了。

这种情形并非中国研究所独有。

正如上文提及的,其它地方的村落研究在1950至60年代的热潮之后就大体被抛弃了。

大部分最近的村落研究,事实上是对早期考察过的村落的再研究,目的是要记录村落生活迅速现代化的结果。

新发现的中国村落文献,其年代长达数百年,比这种社会学或人类学研究所观察的时间还长许多,而且这些新数据所引发的问题也不尽相同。

许多关于中国村落的书刊目前都在陆续出版当中,比如三联的《乡土中国》,汉声的建筑系列及其中国村落的摄影集。

但是,这些书不是太表面化,就是专注于一个方面(比如建筑)而不理其它。

此外,像邵鸿和梁洪生等学者,已出版了《流坑:

千古一村》,该书汇集了江西一个村落的许多历史资料。

但是,该书也没有论及这些新数据除了该村落之外还有甚么其它重要意义。

三、初步研究和已出版的资料

科戴维(DavidFaure,1990)是首先用历史眼光来考察中国村落的学者之一。

他集中探讨早期村落建立者和定居者的居留权,给Freedman的单姓宗族村的结构功能主义分析,增强了一个历史的维度。

科戴维的研究是根据他在新界村落收集到的当地历史材料,这可以在他编辑的该地区碑铭集中见到。

许舒(JamesHayes)等学者也在做着同样的工作。

在一本新出版的专论中(2007),科戴维继续充分利用地方数据,尤其是族谱,来考察珠江三角洲区域的地方社会、经济和文化历史的变迁。

以梁方仲和刘志伟的研究为基础,科戴维考察了户籍登记和税制上的转变,如何冲击宗族的构成,以及他们对国家的文化认同。

其它许多关于村落层次上的研究和文化与历史文本的汇编,最近已经出版了。

王秋桂(1993-20058)在他所主编的《民俗曲艺丛书》中,出版了超过80册专书,涵盖村落仪式和戏曲演出的各个层面。

除了这套大书之外,《民俗曲艺》期刊上还发表了大量相关的论文。

另一套汇编是一系列由王秋桂所编辑,名为《传统中国科仪本汇编》,其中14种由台北新文丰出版社出版,而另外还有数种,尚待出版。

这些材料有一部分在欧大年(DanielOvermyer)的EthnographyinChinaToday(台北,远流,2002)中都有评论。

劳格文(JohnLagerwey)、杨彦杰和谭伟伦(1996-2007)在闽西、赣南和粤北等客家区域的50个县中几百个村落做了田野调查报告。

他们和香港及梅县的学者合作,为该地区许多村落的自然布局绘制了地图。

他们在一些特定的村落比如福建培田收集了广泛的资料。

丁荷生(KennethDean)和郑振满(1995;

2003)一直在研究福建的宗教历史,搜集、编辑并出版了几千通石刻碑铭。

他们也以福建莆田木兰灌溉系统中的所有600个村落的调查(丁荷生,1998)为基础,发表了好几篇论文。

台湾地区的村落生活研究和村落历史文献的出版不胜枚举(例见《回顾与展望:

台湾史研究所简介》中所列台史所同仁著作目录和书目中所列的数据库)。

在中国其它地区(华北、东北、浙江和黄河流域等等),许多其它文化历史村落研究计划也在进行当中。

因此,大批村落的文化表演材料经已搜集和出版,但是以历史、比较的视角对这些材料进行的研究才刚刚开始。

然而,这些村落历史资料的丰富表明,在过去几百年来,中国村落本身一直在持续变化。

村民资格和财产所有权的标准在这个时期发生了变化,把村落与周围区域联系起来的网络也在变化,同时村落生活内部的各种文化机制和结社方式也是如此。

村民移出与迁回村落的现象,也经历了令人吃惊的转换,端看历史变化而定(诸如饥荒、战争、疾病、婚姻、海外移民、商业主义的兴起和商品作物栽培等等)。

过去学者一般所接受的说法,比如中国农村是封闭的、集体团结的和亘古不变的,都被这些新发现的新材料所质疑。

同时,过去认为中国农村的封闭和开放,跟改朝换代有关,我们这种比较研究或许也可以超越这样的解释。

法国学者如蓝克利(ChristianLamouroux)、吕敏(MarianneBujard)和魏丕信(Pierre-EtienneWill)的田野调查发现,村落世界内部的历史材料,有随着时间而改变的重要意义。

换句话说,以上提到的种种机制,是村落内部动态变化的产物,也是村落和周围村落、国家界线及其生态环境互动的产物。

事实上,这些「机制」是一些「人为建构的网络」(constructednetworks),可以被扩大、被修订、被记入历史,或者被放弃,端看一个小区不断演变的需要而定。

因此,每个村落的历史,就是它策略性选择的历史,看它要和邻近村落及国家力量结盟或冲突,同时也要看它如何对生态限制和机遇有所反应。

文献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是因为它们在当代生活中继续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这个角色并不一定就是它们当初原有的。

因此,本研究计划将持以下观点:

1)乡村社会不是整个社会;

2)村落不应该被看成是一个贮藏库,只是仍然保存着宗族、仪式、经济资源,而应当把它看成是一个与周围的社会有动态关系的幅射轴心(anexusofdynamicrelationshipswithitssurroundingsociety)。

四、分析的主要比较框架

在本研究中,有三个主要的框架用于村落之间的比较:

(一)灌溉和社会;

(二)移民和社会;

(三)福建和台湾。

(一)灌溉和社会

马克思认为,中国村落的特点是他所谓的「亚细亚生产模式」,这个模式使得村落在封闭而自足的同时,对国家权力也完全服从。

在研究较大灌溉系统下的中国村落究竟占有怎样的地位时,早期研究者宣称,他们发现了一种国家控制的「水利官僚机构」的存在,此即魏复古(KarlWhtt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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