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和家园共13页文档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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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成了国策,很好!
但具体怎么走?
乡村规划中如何保持农村的特色?
乡村经济中如何保存农业的份额?
乡土文化中如何保存农民的精神家园?
这些,万万不能忽视。
“5?
12”后,我回了四川老家,悲情之余,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在那里,我看到了我们乡村建设的理想可以实现的契机。
5月下旬到6月,我们两次去灾区农村开展救灾工作,了解到政府和我们的需求是一致的,双方可以形成伙伴关系,合作探索灾后重建的生态文明试点。
回北京后,我决定战略大转移,把“地球村”分为了北京办公室和四川办公室。
7月4日至7月20日到四川选点,最后决定在彭州通济镇大坪村做“乐和家园”,在那里我们写出了向“中国红十字基金会”的项目申请报告。
这期间还帮助大坪村建立了“生态协会”,进行了最初的社工培训。
8月6日,我们的“红十字乐和家园”项目得到批准,“红基会”批了180万人民币在大坪村建设“乐和家园”,包括两个自然村43户村民的房屋建设补助和相应的社会环保、医疗等设施以及有关培训。
几天之后,我们向“南都基金会”申请的“乐和家园服务平台”项目也得到批准,为我们在城乡统筹的领域里帮助“乐和家园”的实现提供了极为重要的助力。
为什么叫“乐和家园”?
《道德经》说:
“和日常,知和日明”。
和是道,乐和是德。
和就是共同体:
人和自然是共同体,身和心是共同体,个体与社会是共同体。
爱和、尚和、维和,就是“乐和”。
这样一个“乐和”的道理怎么样让它走进人们的生活,变成一个落地的模式,这是我们这些年苦苦追寻的,也是“乐和家园”项目所要实现的目标:
一个身与心和、个与群和、人与天和的生态文明的微观模式。
二、在摸索中前行的“乐和家园模式”
1.乐和住宅――建造生态民居
建设“乐和家园”第一件事当然是盖房子。
但我们不是盖一般的房子,而是要盖节能、节地、节材的生态民居。
具体怎么盖?
谁来设计?
我得到了中国生态民居首席专家刘加平的支援,从延安窑洞、云南土坯房到藏区建筑,他是我们国家建生态民居的“大腕”,这回这位“大腕”不仅自带干粮来做义工,还把一个自带干粮的志愿者建筑师队伍带来了,后来台湾建筑业世界级的大师林宪德教授也被请过来了。
他们做事的能力和原则深深地感动着我和村民,每次上山,他们都要爬两小时的崎岖山路,山路泥泞时要爬三个小时;
规划完成以后,又上山和村民讨论方案,听取村民的意见,为了房子能够夏天低一度、冬天高一度,他们进行了精细的分析。
对于他们的设计图,村民特别喜欢,很开心。
之后,我们和村民讨论房子该怎么修。
如果单个做很难,大家一起儆就很好。
讨论的结果是大家愿意一起修,村民当晚就按了手印。
由这种方式,我们开始迈向集体经济的第一步,是随缘的,不是刻意的。
我们知道,中国改革开放以前是大船,干事的和偷懒的一起划船,终于到了划不动的地步;
改革开放以后是把大船拆了,个人去划小舢板,有的人划得好,有的人就淹死了。
中国农人这么大的群体面对着金元帝国、国际资本的冲击,怎么办?
我们不可能回到大船上。
但有没有可能建一个船队,或者把小舢板聚集起来,变成快艇,能够在大风浪中前进?
于是村民成立了建筑共同体,要连起来建房子。
建多大的房子?
大家又协商:
人均35平方米,多的宅基地留下来,以股份的方式,搞旅游合作社、养殖场。
接下来就要选户型,政府补贴一点,“红基会”补贴一点,不足的部分农户自己贴。
以什么空间形式住在一起?
村民们在原址重建的基本定位基础上,选择了聚落式,由原来完全分散的、零星的居住变成五个“堆”。
我们和设计师一起,用木火土金水的五行来命名这五个堆。
每一个堆原来有宅基地的地方不动,其他的户插到里面来,原来有地基的要和新做地基的在成本上拉平,这就是互助。
施工怎么办?
曾经想过请包工队,但大家随后决定建立自己的施工队,至少可以在请专业施工队的同时建立自己的工程队伍。
这是一个考验。
从备料、运输到建筑都是自己做,关键是工程师。
总工程师怎么找?
成都“野草”民间组织的伙伴们居然找到了一位建了30年房子;
并且富有公益心的盛先生。
在这位总工程师的统筹下,再加上本村一位老木匠,技术方面的问题就有谱了。
归纳我们这种生态民居的建造方式:
一是环保,所有的设计是节能、节材、节地;
二是共建,是集体互助行为;
三是聚落,不完全是单户,但又不像城市里面那样密集;
四是乡土,注意培育自己的工程队伍。
2.乐和生计――复兴乡村生态经济
乐和生计,包括生态农业、创意产业、养生产业、可持续旅游产业,等等。
大坪山所处的通济镇,在灾后重建的政府规划中被定位为农业博览园,这就为这里的生态农业提供了很好的政策条件。
我们要做的就是建立实实在在的生产一消费体系。
从消费者的角度看,建立城市社区对于生态农业的支持体系――消费者通过支持生态农业来获得安全食品,通过购买安全食品来支持生态农业。
怎么购买?
城里的消费者和乡里的生产者直接接上头,通过现代技术提供的信息平台互动。
这就是“乐和家园”复兴生态经济和保障食品安全的基本思路,一个最简单最原始的,中国乡村几千年沿袭下来的、被现代超市模式遗忘了的思路。
从生产者方面来看,建立生态农业的生产和服务系统。
我在四川灾区寻访过很多村民,他们对于生态农业――他们叫做“农家肥”的农业――都非常热情,毕竟是祖先传了几千年的活儿,眼下化肥农药又这么贵,但前提是有人买单。
大坪村村民也是这样,他们说完全可以根据消费者订购单安排生产下一轮的作物。
生态农业和可持续旅游是一体两面的产业,农业观光和农村体验应该是城里人的生命需求。
但这个旅游怎么搞?
我们和村民讨论出一个不同于个体“农家乐”的新模式:
村民以宅基地入股,引进公益基金建造招待所,合作经济合作经营;
村里的年轻人可以在这里给自己打工领工资,如果人手不够,可以聘外面的经理或服务员。
个体的“农家乐”是造成乡村分裂的非常重要的原因,大家恶性竞争,内部成本外部化,这个问题很严重。
最初我们给大坪村的村民看我们在云南拍摄的关于旅游合作社的片子,希望他们避免乡村分裂的个体旅游,而做旅游合作社,当时还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从源头――建民居――就开始合作,这说明乡村中存有“和”的愿望。
乐和产业牵涉到城乡统筹的方式。
我很质疑一些经济学家关于跟着西方国家学城市化的逻辑。
中国文化是乡土文化、乡村文化,我们都知道在英文里面,家乡的意思不是乡,而是镇(mothertown),或者城。
人均资源有限,中国农人怎么可能照搬西方城市化的路?
就从经济考虑,过去的城市化是为了搞空间集约来创造效率,那是没有办法,当时没有信息产业,没有旅游业;
现在完全可以用产业集约、信息集约代替空间集约。
中国还是有机会的,正由于发展特别快,很多从乡村出来的人,从小农变成小资的人还是有小农的情结。
中国文化的复兴可能会从乡村建设开始,乡村文化起来了以后,相信有很多人会把乡村当作创意产业、教育产业的基地,当成精神家园和自然家园的回归地。
3.乐和养生――建立中西结合的社区诊所,开展养生文化教育
“红基会”在这个项目里资助了一个乡村诊所,明年春天会和公共空间一起修建。
这对于综合建设乡村医疗系统非常具有前瞻意义。
一个乡村诊所,配备一个中药园,种植实用的药材,同时还提供旅游景点――药用植物园。
我在北京曾住在一个药用植物园旁边,去那里打太极感觉特别好,各种药用植物营造出特别的气场和气氛。
这样的植物园在很多乡村都可以做,像大坪村这样愿意发展合作经济成分的村庄就可以有集体经营的药用植物园,村民的药材就地可取。
我在西双版纳的一个乡村采访过一位傣族乡医,他给村民治病基本是手到病除,外来一些癌症患者也来找他,治愈率很高,而他的药材基本来自于所居住的村庄。
现在的大坪山有大片的厚朴、川穹、黄柏、黄连的种植地,据说还可以种30多种中药材。
我们正在寻找懂行的人,为建大坪山药用植物园做准备。
诊所有了以后,医生从哪里来?
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牵涉到农村医疗体制的改革。
我们也希望“乐和家园”的试点能够为这个改革进程贡献一点探索性的经验。
比如,找回原来村里的赤脚医生,或者送村里的年轻人出去接受基本的中西医培训。
乡土医生在乡村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大坪村原来就有几位赤脚医生,地震后有一位一直在临时搭建的大坪山医疗站负责,但他们很难拿到政府颁发的行医认可并得到乡村医生那每月400元的薪水。
乡村诊所究竟怎么运行,还是一个有待探讨和实践的问题。
有一件事情我们是不难实施的,就是把医疗和养生结合起来,在村民中开展养生文化教育,这样的养生文化教育和体验亦可以成为旅游者的爱好,把乡村变成城里人的康复中心。
事实上所有的乡村,如果没有人为的污染和生态破坏,都可以是城里人休养身心的康复之地,医疗和养生在这里和产业可以结合。
我们还设想未来的某个时候,建立中草药会馆,作为小的集散中心,展示中草药文化,发展简易中草药加工,制作黄连、厚朴等中草药的创意产品,比如用药材标本做成高收入人家的客厅或厨房装饰。
我在英国看过这样的一个专卖店,得知这类装饰品在好莱坞演员中广受青睐。
这种事中国人就不能做吗?
关键是中国的小资和小农怎么联手,农人怎么和文人联手,种植者怎么和设计师们联手。
这恐怕也是城乡统筹的重要课题。
4.乐和生态――建立乡村环境管理体系,对山体保护、垃圾分类和化学品安全等进行综合管理
我们选的点并不是世外桃源,和几乎所有的中国乡村一样,面临着环境恶化的问题。
在那里有一个大问题,就是石灰矿开采破坏山体。
我们的压力不是斗争,而是怎么帮助他们产业置换。
如果只是说这不行、那不行,是不够的,关键是什么能行。
所以我到了那里很少说环保,不是因为不要环保,而是为了更为现实的环保。
我成天说的、想的是养有机猪、种有机菜、盖生态房、建旱厕等等特别具体的事情,少说,多干,想办法帮助他们尽快地完成产业转型。
我们也请专家去做了地质评估,因为要有科学根据,开采矿山到底有什么影响要让村民知道。
村民的“生态协会”在这个过程中非常的理智和理性,对他们来讲,环保不是什么抽象的概念,而是保护自己的生存家园。
和七队的矿主的谈话,我们谈得很实在也很温和,我相信他们说的:
把“乐和家园”搞起来,他们就把矿山关了,关半年,草就长起来了。
关于能源问题,我们到成都郫县的农村了解沼气系统,这个系统在大坪山可能要到生态养殖业做起来之后才能搞。
对于居住在山中的村民,我们能做的就是首先给他们找节能的灶,然后考虑其他可再生能源,现在正在考虑节能灶的实验效果以及怎么和村民的厨房、浴室对接。
特别想提一下旱厕行动。
“野草”等成都的民间组织在灾后给好几个村庄修建了一种粪尿分离的生态厕所,我们把他们也请到了大坪山,给村民讲述生态厕所的好处,在那里做样板厕。
“乐和家园”每户人家的厕所基本都是这样的旱厕,虽然那里并不缺水,但至少可以减少水污染,还可以留下农家肥。
如果粪尿不分离就会产生氨气;
粪从尿分离出来再加上草木灰很容易干,只要湿度在40%以下,就不会长蛆,所以也有利于卫生,三至六个月后自动完成脱毒过程就可以回田,农家肥带来经济效益和健康食品,又有利于民生。
把抽水马桶当成社会主义新农村是荒谬的;
在乡村推广抽水马桶,首先是消耗本来就稀缺的种地的水;
第二是制造水源污染,给本来就难以解决的非点源污染问题雪上加霜;
第三是冲走了农家肥,制约了生态农业;
第四是改变了蹲厕的传统,不利于经络活动,影响健康。
5.乐和伦理――建设乡村文化活动站
以前,中国的乡村有祠堂,作为文化共同体的载体;
现在,村民将会有自己现代的公共空间。
在村中惟一一座没有被震倒的老房子里,堂屋里面贴着尊天敬德的表达,不像很多城里的家庭,最重要、最醒目的地方放的是电视。
这些农人很高贵,他们的精神家园没有坍塌。
一个村庄的文化,就是一个村庄的灵魂。
中国乡约的基本精神是四句话:
德业相劝,过失相规,礼俗相交,患难相恤。
这是乡村自治的基本原则,充分体现了仁爱的精神。
整体意识、生态意识,参与意识、乡土意识,都是乐和伦理的重要内容。
村民很认同,因为这和他们的自性是相通的,也是符合他们的整体利益的。
我们将请有关老师给村民讲习儒、道、释、医,同时还要传习耕读传统,包括琴棋书画、歌舞拳茶。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还打算摸索出一套乡村教育的方案,让这里的孩子避免城市教育中太多讲知识、太少讲生命,太多讲创新、太少讲传承,太多讲人才、太少讲人格的缺陷。
在以生命教育为核心的生态文明教育中,包括一些绿色生计的技能教育,以及捡回一些失去的传统技艺,比如木匠一类的手工艺制作和中医药传承等。
这些工作不会像盖房子那么快,精神家园的守护和重建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当然我们还要和现代科技相结合,《弟子规》和电脑乃至英文都要学,能够让他们掌握现代的知识。
当代社会最大的问题是精神地震,把“道”给震塌了,人们还没有完全从百年的精神地震中爬出来。
当人们不再相信头上三尺有神明,不再相信山水有灵性,不再相信还有一个宇宙天道规则的时候,当灭道、缺德、妄为成为某种现代性通则的时候,当心法崩塌的时候,还有什么人间法律能够制约人的行为?
所以,这个项目不仅要重建乡村的自豪感,也希望人们重新思考我们的发展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6.乐和治理――建立“生态协会”和“联席会”为载体的村民参与机制
“乐和家园”的设计和实施有两个先决条件:
一是当地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关注;
二是村民的需求和参与。
项目报告形成之前,我们已经在大坪山做了许多的调研和培训,村民热情很高,对于“乐和家园”的理念非常认同,让我看到了生态文明在中国乡村的深厚基础。
为了充分调动村民参与的积极性,建立村民参与的有效机制,根据“地球村”多年在社区推动公众参与的经验,我们建议并帮助他们建立了“大坪山生态协会”。
8月6日,也就是“红基会乐和家园”项目正式批下来的同一天,彭州市民政局的批准注册下来了。
这是彭州市第一个村民组成的、以推动生态文明为宗旨的协会,也是一个政府支持村民参与的动人典型。
我们把协会的能力建设与“乐和家园”的实施结合起来,“乐和家园”六个方面的工作都落实到协会,在一次次的会议、一次次的活动之中,协会的能力建设稳步进行着。
我特别高兴地看到,以“生态协会”的理事们为骨干的大坪山村民,正以一种新的机制开始成为灾后重建的主体,成为“乐和家园”建设的主导力量。
“生态协会”从成立到运行,建立在与村民经常互动交流的基础上,比如三户样板房的建设,就要这三户户主和协会理事组成工作小组。
“乐和家园”项目的开展也保证了村民最大程度的参与:
第一步是由我们和协会向村民多次讲述“乐和家园”项目的内容和意义,并广泛征求村民意见;
第二步是10组、11组的43户人家全部自愿要求加入“生态协会”;
第三步是各户写参与“乐和家园”建设的申请书;
第四步是“生态协会”和村民正式签协议。
还有一些具体的工作,也要得到村民的认可。
在建立协会的基础之上,由村委会、“生态协会”和“地球村”三方做了一个“乐和家园联席会”,三方签约,每一方都有七方面的责任和义务,以保证“乐和家园”的有效实施以及未来的可持续性。
三家机构的人员在责任上清晰,在感情上融洽,形成了乡村建设的一种有效的合作伙伴关系。
这个建立在“生态协会”和“联席会”基础之上的村民参与机制得到了政府的支持,我们正在尝试将“生态协会”和“联席会”的机制与政府正在试行的村民议事会制度相融合。
三、“乐和家园模式”的意义
“乐和家园模式”还在探讨、摸索当中,如果称它为“大坪模式”,那么用传统的话来说,它有乡村共同体的内涵;
用现代的词来讲,它有生态社会主义的特点。
它包括了生态文明的六个系统:
乐和人居――乡村生态民居――生态文明的消费系统;
乐和生计――乡村生态经济――生态文明的生产系统;
乐和养生――乡村医疗诊所――生态文明的生命系统;
乐和生态――乡村环境管理――生态文明的生态系统;
乐和伦理一乡村精神家园――生态文明的文化系统;
乐和治理――村民参与机制――生态文明的社会系统。
在每一个系统中,又体现着五个生态文明的品质:
有合作经济的性质――集体自强;
有村民参与的成分――个人自主;
有环境保护的内涵――生态自然;
有尊道贵德的精神――道德自律;
还有城乡统筹的安排――乡村自豪。
目前,这个“六和五自”的模式还是一个理想,但它是一个正在实现的理想。
“地球村”和大坪山的村民们、与之有关的政府部门尤其是通济镇政府的官员们、建筑师志愿者们、“野草”等民间组织伙伴们、北京和四川关心着“乐和家园模式”的学者们、支持这个项目的“红十字基金会”、“南都基金会”以及所有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来支持和关注这个项目的人们,正在一步一步、一点一滴地实现着这个生态文明与和谐社会的理想,希望它能得到更多的认同和支持,成为中国社会主义新农村发展可以借鉴的模式之一,也希望它能够成为世界瞩目的一个“中国结”。
什么是中国人?
中国人是怎么生存的?
中国人的精神世界、生活世界是怎样的?
这种集体的、生态的、参与的,城乡统筹的并且乡土的中国乡村,也许就是在全球化过程中感到焦虑,在生态危机、心灵危机和社会危机中感到恐惧的人类的一种新希望和新选择。
最后,我想提一下9月25日我在纽约参加克林顿全球倡议年会,在“克林顿基金会全球公民奖”颁奖典礼上的感受。
这个奖每年发给来自公共服务、企业责任、慈善和公民社会领域的四个人,我作为今年的“公民社会奖”获得者发表了感言,大意是:
多年来我试图将西方世界的环保经验和中国传统哲学智慧――身心和谐、个群和谐、天人和谐――相融合;
古老的智慧可为当今世界面临的危机提供新的视角和出路――减少对物质能源的过度消费和依赖,发现作为快乐来源的心能和作为健康来源的体能的意义;
节物能、蓄心能、增体能的“三能”平衡,有助于实现地球的平衡。
让我感慨和感动的是,这些在中国人看来并不新鲜的视角似乎打动了人心,几乎所有的人,包括克林顿本人下来后都在表达他们的心灵震撼以及从中得到的收益和启迪。
我更深深地相信,我们古老的和谐智慧,不止是中国人的文化身份,更是这个世界的生命诉求。
而这些古老的智慧是可以在今天的中国乡村、在“乐和家园”看得见、摸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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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积金遗于子孙,子孙未必能守;
积书于子孙,子孙未必能读。
不如积阴德于冥冥之中,此乃万世传家之宝训也。
2、积德为产业,强胜于美宅良田。
3、能付出爱心就是福,能消除烦恼就是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