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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火把节及其文化性

火把节又称“星回节”,是我国西南地区彝、白、哈尼、傈僳、普米等少数民族以每年农历六月二十四前后举行的集祭祀、祈丰求福、实用以及娱乐为一体的传统节日[3]。

该节日以各种虔诚的“祭火”活动为主,并伴有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

人们通常在节日中既可以表达对“火神”的敬畏之情,又可以通过各种活动使身心得到释放。

同时,火把节也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少数民族节日,流传到元代时,有了最早的文字记载,元代李京在其著作《云南志略》中提到:

“每岁以腊月二十四日祭祖,如中州之上冢礼。

六月二十四日,通夕以高竿缚火炬照天,小儿各持松明子,相烧为戏,为之驱禳。

”而到明、清之际火把节具有了一定的发展规模。

清代,乾隆《开化府志》卷九中提到:

倮倮(彝族)“其六月二十四日夜,村寨田宅,悉燃火炬,各曰火把节,脍生肉食之,以此为献岁。

”直至民国时期,在《西昌县志》、《马关县志》、《思茅县地志》中均提到“夏历六月二十四为火把节。

“此外,描写火把节的诗歌也比较多,如《云南图经志》卷七:

“云披红日恰含山,列炬参差竟往还,万杂莲花开海市,一星斗下人间。

在历史上,彝、白、哈尼、傈僳、普米等少数民族拥有共同的先祖即氐羌部群(一般称为部落)。

上古社会时期,氐羌部群尚未分裂,在地域范围内以群居为主,且人数不多,所面临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

先民们为了在恶劣的社会环境中求得生存,就不得不依赖一些他们无法掌控、更无法理解的自然物象,从而形成了最初对自然物象的崇拜,进入“火”文化的萌芽期。

其后,经过一系列的历史变迁,“火”以及“火文化”逐渐渗透进氐羌后人的血脉中,源远流长,生生不息。

在生活中,先民们用火取暖、烧烤各种猎物、驱赶猛兽,火是他们征服自然和改造自然的重要武器。

然而,森林火灾却逼得他们无处藏身,被迫到处迁移,在敬与畏惧中,他们逐渐把“火”神话,把一切希望寄托于他们无法征服的东西,在认知水平极其贫乏的情况下,在复杂心理因素的驱使下,他们认为只有尊敬火神,它才会保佑人们,反之,则降祸于人们。

于是,他们开始为“火”建宇盖庙,用敬畏的祭祀来祈福火神的保佑,这种不定期的祭祀活动成为火把节的前身[4]。

在原始社会时期,大西南落后的社会背景决定了先民们的原始崇拜源于自身对大自然的实践。

(这句话不妥,先民们的原始崇拜是每个民族历史发展阶段上都会经历的,所以不仅仅是大西南落后的社会背景决定的)火把节产生的最初时期,具有浓厚的原始崇拜成分,与生产实践有着最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生产力的不断提高,种植业和畜牧业从原始的采集活动中分离出来,宣告农业文明诞生,这时人们的思维水平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对大自然的崇拜也不再一味的盲从[5]。

而这个时期的火把节也从原生态过渡到次生态,所谓次生态就是指民俗物象部分脱离了最初对自然物的崇拜,开始与生产活动相联系。

这一时期,火把节在时间上走向相对稳定,大约是农历的六月左右,这无疑透露了一个重大信息,农历的六月正好是庄稼青黄不接和虫害频发的时期,是人们最担心收成的时期,俗话言“民以食为天”,庄稼的好与坏直接关乎民众的生活。

因此,人们就把“祈福丰”的强烈愿望直接寄托于“火”物象,因为“火”既可以把害虫烧死保全收成,又可以满足人们心灵上对“火”的敬畏之情,在一定意义上形成次生态的物象崇拜。

(这一点是你的推断还是有事实为根据呢?

随着社会的发展,西南地区出现尖锐的阶级矛盾,加之中原统治者利用侵略(可以用武力一词,不可以用侵略一词,因为是国家内部矛盾)的手段打开了西南门户,迫使西南民众承受着内忧外患的双重压力。

这一时期,人们面临的不再是生产压力,更多的是生存的危机。

但不可忽视的一点是,这一时期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人们对火把节的认识也发生了改变,尤其反映在火把节的传说来源上。

在这个时期关于火把节的传说主要可从明代成书的《云南通志》、《南诏野史》还有清代成书的《昆明县志》等书中找到。

从这些记载中可以发现,这一时期对于火把节的起源更多的来自人们心中崇敬的人物,一些历史人物凭借他们在信念上、行动上的超人光芒,不断被人们所铭记,不断被民众“人格神话”,从而取代了单纯意义上对自然物象的崇拜,而自然物象则开始演变为人们实施崇拜心理的媒介,这是民俗发展的规律所在,正如端午节在发展过程中,屈原挤走了人们的龙图腾,火把节也存在这种以“人格神”逐渐代替“自然神”的民俗发展特性。

进入现代社会以后,人们可以更多的理解和应用自然界中的一些规律,对于“崇拜”开始回归到理性的认知状态,在这个时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存在对“自然物”或者是“人格神”的崇拜,人们之所以仍然保留着对火把节的“热情”,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是一种物质丰裕基础上的再生态的回归。

正如有的民俗学家所言:

民俗一般要经历原生态、次生态、再生态的三个过程的衍化,火把节的发展过

火把节的形成从严格意义来上说是人类适应自然环境的结果,(不仅是适应,还有希望和改变吧)从最初对原始自然物象“火”的崇拜到后来对“人格神”的崇拜,再到现今返璞归真意义上的再生态崇拜,经历了一个从质变到量变的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原始的“火”崇拜是它的源头,对生命哲学的传承是它茁壮的养分,民族的分化和迁徙、民族间经济文化的交流,以及战争等因素的融入[6],是它不断得以发展、扩散和壮大的前提。

火把节经过漫长的历史筛选和保存之后,到现在已经成为覆盖西南地区地域范围最大的一个民族节日,目前该节日涉及西南各省、区、包括云南大部、四川西南部、贵州西部,以及广西西北部等广大的地区,其中四川西南部的凉山火把节的影响力最大,其节日特性被保存得最完整,被视为人类群体文化演进的历史轨迹。

随着社会的发展,火把节的形成经历了从不定型到定型、从单一到多元的、从小范围到大范围的发展过程,形成了现代意义上的火把节,国内也有了“火把节文化圈”之说。

而从文化空间上来分析,散居的氐羌后人通过定期举行盛大的“火”仪式足以说明他们具备了“火”崇拜的民族价值观,在物象符号和传承精髓的继承方面也具备了良好传播特性,拥有了文化空间范围内发展节日文化的文化意义、价值场所、场景、价值载体等各种构件。

更有学者认为大范围的“火”崇拜是一种远远超过文化空间且表现在核心物象上的价值符号[7],是民族精神的存在和发展,这个核心物象的支撑点是“民族共同感”[8],在共同感的基础上人们的“火”文化意识不断沉淀而且被清晰化、明朗化。

火把节既然是一个优秀的节庆,就必然拥有不可或缺的文化内涵和现实意义。

火把节的文化内涵是以氐羌先民们对人类生命繁衍的讴歌、对幸福生活希翼为基点展开的精神财富的历史积累。

在任何时代,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个主题始终没有改变过。

从古到今,火把节传达的是一种朴素的力求人与自然共融的生命哲学观,对于这种朴素的哲学观,林国平在论及民间信仰的十大特征[9]中解释为这是民间信仰“功利性”的表现,他认为:

“百姓信仰某种超自然力量主要不是出于精神或者灵魂的解脱,也不是为了解决人生的终极关怀,而是出于实用功力性的显示利益的诉求,希翼通过求神灵的保佑,来达到禳灾的目的。

”对此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可谓是从本质上揭示了一切节日的内在发展根基。

但本人认为这个观点不能全部适用于民间信仰。

正如火把节在最初的发展阶段,在当时恶劣的历史环境中,先民们为了求得生存而把“火”这个物象不断神话的过程,这个过程不仅仅是“希翼通过求神灵的保佑,来达到禳灾的目的”,而且还含有先民们对大自然的无奈和屈服,从中也表达了先民们渴望精神解脱的强烈愿望。

同时,他们通过各种仪式达到减少生活压力,力图达到精神解脱的目的。

同时,火把节的文化内涵总是和现实意义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形成了各个时期不同特点的“火”文化特征,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一系列社会因素融入的过程中,火把节仅仅存在于外部形式的变化,而本质上“祈福求安”的朴素的生命观从未发生改变过。

也有学者提出,火把节在进入现代社会以后,以及在市场经济的利诱下发生了质的变异,对此,我认为应该从火把节存在的客观实际为出发点来看待火把节在现代社会中出现的一些问题。

同在一片蓝天下,但由于历史环境、经济环境等因素的影响致使中、东部和西部在经济、文教等方面都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在这么大的差距面前,试图让贫穷的西部人在对待节日方面持有高度的文化素养、试图让西部的人们放弃在节日文化中应用市场经济谋得更大的经济利益,本人认为是不现实的。

相反,如果让更多的经济因素融入贫穷的西部,当这些地区的经济有了一定的发展,经济将会出现反哺教育和文化的作用,从根本上促进文化素质的提高,从而间接实现对民俗的保护。

当然,这个过程将会破坏民俗中的一些优秀成分的保存,但是如果科学素质不过硬,那么保存下来的东西也将会失去原有的历史意义和本身的存在价值,其间的利与弊是当下所有人乃至国家应考量的问题。

火把节虽然历史悠久,但也并非一成不变,它是一种活态的文化,可以和各个时期的社会因素、文化环境相融合。

火把节发展到今天已经具有了前所未有的时代现实性。

过去它的存在主要取向于满足人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需求而历史地、人为地创造出一种适宜社会存在的民俗,而现行的火把节则主要是为了调节生活,使精神得到更多的慰藉和补偿[10],在形式上涉及的内容也越来越宽泛,所涉及的社会功能、文化功能也越来越复杂化、多样化、现实化,而在现实环境中,火把节从本质到表象都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些变化可谓是利弊兼有,但由于火把节涉及的地区之广、民族之多,要一一概全难度颇大。

因此,本人将着重选择代表性比较强的玉溪地区的火把节作为深入探析的对象。

三玉溪地区的火把节(力求从“点”上对火把节的发展趋势做一个尝试性的分析)

玉溪位于滇中腹地,现包括红塔区,江川县、澄江县、通海县、华宁县、易门县、峨山彝族自治县、新平彝族傣族自治县、元江哈尼族彝族傣族自治县,历史上的玉溪地区除了以上提到的区和县以外还包括西南方向的普洱东北部地区、楚雄的大部分地区。

玉溪地区是欢度火把节较广的地区,也是火把节保存较为完整的地区之一,而有关这一地区欢度火把节的古籍和文献也较为丰富,其中最早的文字记载可追溯到清·

宣统时期的《宁州(华宁县)志抄本·

风俗》,该文献中记载:

“季夏月……二十五,剁生,饮酒。

杂生肉诸菜,以蒜剂之,谓之剁生,夜燎松炬,高丈余,谓之火把,照屋与田。

强力者,各持出郊外平旷相扑教胜负,是为星回节,士人谓之火把节。

”在师荔扉的《滇系》中有则提到:

“火把节即星回节,六月二十五日,农民持炬照耀田间以祈年,通省皆然。

”许印芳的《五圹杂俎·

星回节考》中也提到:

“节之日是夕,在所人户,同时燃树,入室遍照幽隐,口中喃喃作逐疫送穷语,而农人持火照田以祈年,樵牧渔业,各照所适,求利益于大光明中。

”以上文献资料虽是汉人所著,但对火把节的描述可谓是细致有序,从形式到内容都有涉及。

从中可以得到两个方面的信息:

其一,中原地区的人们对边疆的少数民族节日怀有极高的热情,少数民族节日逐渐被中原所接受,乃至仿效;

其二,从更深的层面的来讲,边疆与内地的联系加强,节日文化的交流日益密切,从而对于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形成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历史上的火把节(祭祖、祭天、祭田、驱除虫患、祈福丰年)

随着环境的变化,经济条件的逐步改善,以及中原文化的渗透,玉溪地区的火把节已经在形式和内容上有别于过去或者历史上的火把节。

《南诏野史》中说道:

“谕以是日(即6月24日)祭祖,不赴者罪”;

光绪《普洱志稿》说:

“每岁6月25日,祭添足,以照田占岁。

”;

《云南通志·

易门》中说到:

“祀祖于门首,拜坟祭祖。

”民国《元江志稿》中讲到:

“祭天地祖先。

”从这些文献中,可以看出火把节的最初存在形态并不是一个节日,而是一个神圣的“祭祖、祭田、祭天”的活动,人们借用“火”这个物象缓解环境对自身的压力,谢沫华在《火把节的文化含义研究》一文中提到:

“火在华夏文化中,至少有三个方面的的含义和象征:

一是“力”的象征;

二是“生”的象征;

三是“德”的象征。

火是天人合一的源点。

”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火”崇拜一直是火文化保存至今的原动力,先民们出于对自然物的恐惧创造了“火神”,产生了相应的“火”祭祀,进而演变成节日。

从另一侧面来讲,对“火神”的崇拜所体现的是先民们对营生压力的一种适应。

驱除虫患、祈福丰年是火把节的又一个重要的内容,元代李京的《云南志略》提到:

“为之驱禳。

康熙《阿迷州志》:

“燃火炬以驱蝗虫。

民国《顺宁县志初稿》说:

“各村寨例火把以扑害虫,俗称火把节。

”光绪《云南县志》:

“村中举火照田,谓能避蝗。

”火把节的时间一般在农历的6月,这个时节刚好是庄稼生长最重要的时期,也是病虫灾害最严重的时期,先民们由于认知水平有限,往往以为病虫灾害是上天在作怪,因此在心理层面形成了一种与天争利的非理性的思维模式,在这种非理性的思维模式的主导下,火把节的内容又被添加了更为丰富的内容。

同时,先民们也相信“火”可以驱赶一切邪恶和病魔,是万能的力量,通过一切有关“火”的仪式,人们就可以平安的度过一年。

祭祖、祭天、祭田、驱除虫患、祈福丰年是火把节在最初产生阶段所蕴含的基本内容,也是当时历史环境和文化环境的真实写照,正如吴宗友、曹荣在《论节日的文化功能》的一文中提到的:

节日(风俗)往往被认为是特定区域内社会背景和社会历史的呈现,体现的是地方民众对历史、经验和文化的继承和发扬。

现在的火把节(祭祀、文艺体育、社会交往、产品交流等)

现在玉溪地区的火把节一般在农历的6月24日的前后三天举行,一般历时三天三夜,第一天为“迎火”日。

在这一天,人们以传统方式击打燧石点燃圣火,由毕摩(祭司)诵经祭火。

然后,家家户户,由家庭老人从火塘里接点用蒿杆扎成的火把,让儿孙们从老人手里接过火把,先照遍屋里的每个角落,再田边地角、漫山遍野地走过来,用火光来驱除病魔灾难。

第二天为“颂火”日,是整个火把节的高潮,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起,组织赛马、摔跤、唱歌、选美、爬杆、射击、斗牛、斗羊、斗鸡等活动。

姑娘们身着美丽的衣裳,以求在节日上遇到自己钟情的男子;

第三天为“送火”日这是整个火把节的尾声。

这天夜幕降临时,各家各户陆续点燃火把,手持火把,走到约定的地方,聚在一起,搭设祭火台,举行送火仪式,念经祈祷火神,祈求祖先和菩萨,赐给子孙安康和幸福,赐给人间丰收和欢乐。

人们舞着火把念唱祝词,“烧死瘟疫,烧死饥饿,烧死病魔,烧出安乐丰收年”以祈求家宅平安、六畜兴旺。

现在玉溪地区的火把节,在时间上与过去是一致的,而在形式和内容上则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现今的火把节除了庄严的祭祀活动之外,还加入了更多新的内容,如组织赛马、摔跤、唱歌、选美、爬杆、射击、斗牛、斗羊、斗鸡等文艺活动调节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促进了人们的交往;

现今的火把节俨然成为了当地的旅游节日,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和土著的欢度火把节的人们欢聚在一起,感受节日的气氛,从而不断扩大着火把节的欢度群体;

在节日期间也会出现短时间的商品交易高潮,对于民族地区的经济起着很大的促进作用。

火把节期间举行的祭祀、文艺体育、社会交往、产品交流四大类活动是彝族文化体系严整、完备的集中体现。

彝族火把节历史悠久,群众基础广泛,覆盖面广,影响深远。

火把节充分体现了彝族敬火崇火的民族性格,保留着彝族起源发展的古老信息,具有重要的历史和科学价值;

火把节是彝族传统文化中最具有标志性的象征符号之一,也是彝族传统音乐、舞蹈、诗歌、饮食、服饰、农耕、天文、崇尚等文化要素的载体;

火把节对强化彝族的民族自我认同意识、促进社会和谐具有重要意义;

同时,火把节作为彝族人民与各民族交流往来以及促进民族团结都有现实作用。

历史上的火把节和现在的火把节在形式和内容上均有一些变化,这些变化是随着社会因素、环境因素的变化而变化的,但从大方向上来考量,这些变化是与时俱进的,具有一定的生存空间和社会基础,本人用过去的火把节和现在的火把节在形式和内容上做了一个比较,主要从以下的6个方面来阐述火把节的进步性:

火把节的文化内涵进一步加强

正如金毅在《民族节日的深层文化结构探微》一文中提到:

“节日的文化内核是一种在观念上、心理上和精神上不断外化的聚合物。

”火把节的形成和发展过程其实质是以“火”文化的兴起为象征意义上的精神寄托,是对氐羌先祖们建立起的具有独特文化意蕴的火文化系统以及在此基础上派生的各要素之间的历史记录和解读。

同时,它也是先民们在社会实践和意识活动中育化出来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道德情操,审美情趣等因素的融合和发展,而现在的人们依旧借助“火把节”这个具体的仪式来间接的缅怀先祖、重温传统、体味传统,使传统始终具有鲜活的生命和深刻的社会文化意义,为民族文化的发展不断注入活力,充分显示了节日借助于仪式化的民俗活动鲜明的再现和强调了现代人类价值观、文化观的特点。

火把节进一步深化了传统文化的社会教育功能

在现代社会,火把节以其特有的灵活性、多样性和生动性等特点在文化教育意义上远远优于正规学校关于民俗文化的教育。

通常在节日的准备、宣传、开展、表演各个环节中,大多的民众都要进行积极的参与,而由于节日活动又是一种周期性的循环活动,从而使传统文化得到了有效的传播和传承,特别是对于正在成长中的青少年的教育意义更为深刻,因为节日的一系列过程使得他们在无形之中亲历民族文化、感知民族文化,也在不自觉中成为了民族文化精髓的继承者,从而实现了火文化的纵向接力。

(这一点还应该把理由阐述得更充分一些)

火把节进一步推动了和谐小家到大家的稳定格局

火把节良好的节日氛围对于整合乡族力量、融洽乡里、维系社会秩序在现代社会的现实意义更为突出。

众所周知,火把节是西南地区最盛大的一个民族节日,参与的民族不下于十个,参与的地区更是覆盖了大半个西南。

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地区在特定的时间里共同举行“火”的祭祀以及各种活动,在内心的深层世界里,他们拥有了共同的精神意识,更拥有了同支同脉的情感共鸣,对于西部大范围的安定和团结是十分有利的。

而从小地区,小范围,乃至乡里、邻里来看,人们通过欢快的节日氛围可消除乡人、邻里之间、兄弟姐妹之间的芥蒂。

从而有效的调节了各种社会关系,突显了火把节在传统文化中重视人情伦理、人际关系和谐的特点。

而和谐的民族关系,和谐的地域文化也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基本保障。

火把节作为“火”文化的媒介力量在不断被强化

节日虽然是孕育于其文化母体,但在文化传播过程中,节日所承载的文化信息不断被拓宽,远远超越了文化母体本身的界限。

过去,火把节的传承和传播的形式比较单一,而在横向地域方面的扩散也因受到高山的阻隔而不能向更远的东边延伸。

其后,虽然通过战争的形式打开了西南门户,但一向“冷落”西南夷的中原统治者是不太重视这些地方的节日的,加之,火把节的举行需要大量的木料更是不适宜在中原地区的传播。

而到了今天,到了这个精神消费被日益提上日程的时代,火把节走遍了大江南北,甚至走向了国外,一度被人们称为“东方的狂欢夜”。

纵时性的传承也是“火”文化发展不可小视的重要方面,纵时性是从人们对于节日移风易俗的继承方面来体现的,其中包括各种祭祀活动和社会活动中的新形式。

比如,现在的火把节涉及的范围比过去更宽泛、更细节化,主要表现为人们的丧葬婚娶、饮食起居、岁时节令等各个方面,在节日内涵不断丰富的同时也表达了人们对新生活更多的追求和美好的向往。

火把节的娱乐性更加突出

火把节最初的崇拜源于古代的原始自然物象,其后融入了大量的宗教色彩,以及出现了人为因素作用下的“人格神”的崇拜。

然而,随着社会的进步,科学知识的普及使人们失去了原有的对“鬼神”,对“人格神”的崇拜,节日的崇神性正在被淡化,而其娱乐性却日益增加,其中反映了人们已从精神意志的继承转移到了精神消费的层面,这一切发生的根本原因是人们的时代观念发生了变化,在新的社会环境中他们逐渐意识到大自然是有规律可循的。

同样,对于“人格神”的崇拜也有了比较清楚的认识,拥有高度人格魅力的群体,身边随处可见。

从而,人们摒弃了过去不理智的崇拜,试图借用火把节这个媒介来达到更多的心理和生理的释放。

因此,现代意义上的火把节俨然成为了调剂人们生活,丰富生活方式的一种节日手段。

其中,非常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节日的娱乐性在不断增强,但人们在施行关于火把节仪式的细节和程序上却更加的细心和周全,人们更加注重礼节方面的东西,本人认为从中表现的是现代人对古文化的尊重,对民俗文化在精神上继承。

火把节的兼容性日益增强

火把节的整个发展轨迹充分说明了:

火把节的兼容性是极富生命力的,在它经历的不同时代里,自身特有的兼容性成为其不断得以向前发展的重要因素,而在现代社会,火把节所展示的“兼容性“远远超过了它以往经历的任何时代。

现今的火把节已经兼容了现代生活的方方面面,涉及的社会活动达到三十多个,诸如:

养生婚娶、服饰冠礼、年中行事、信仰崇拜、游艺竞技等。

而在节日的正式活动上更是增加了许多具有时代特点的娱乐活动,比如出现了斗鸡、赛马、摔跤、选美等特色鲜明的娱乐方式。

在这个时代,火把节不断被赋予新的民俗功能,充分体现着新时代下兼容并蓄的特点。

(兼容性是不是还可以说得更清楚一些,比如如何兼容,兼容的内容等等。

至少应该举几个例子说明)

在现代社会,火把节从形式到内容上都被日益丰富化、多样化,归根结底是社会的发展促进了人们观念的变化,正如“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但是不管社会如何发展,隐藏在节日最底层的,最本质上的东西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诸如“节日可以调节平衡生理和心理状态;

保持社群或民族文化,保持民族与社会的大团结;

加强亲族联系、调剂人际关系,整合社群以及社会群体意识,积淀社会文化,调试社会群体生活,促进商品经济的发展。

”当这一切在“量”上发生变化时,从文化发展的自身规律来看,则是传统节日文化适应现实生活而做出的意义响应[11]

结语

火把节作为民族节日文化的精髓部分更多的被认为是氐羌系族从古到今在历史洪流中民族精神意志的影像、民族变迁的缩影,是传承氐羌先人和后辈人价值观、人生观的重要媒介。

同时,火把节也是一种带有久远传承性和多元性的文化形态,表现的是人的主体精神和客体社会之间的相互作用,在不同的“相互作用”中火把节发展成为了一个多文化的复合体,并在现代“节日”的大环境里得以大规模、全方位地与政治、经济、文化集聚、发散和渗透,成为发展民族新文化的基础,成为造就和谐社会的文化动力。

火把节以其独特的民族性和文化性彰显着它特有的“文化魅力”,但也必须面对社会急剧变迁对优秀文化所提出的挑战。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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