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向别人打招呼之前那一刻你必须首先留意自己的形象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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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向别人打招呼之前那一刻你必须首先留意自己的形象文档格式.docx

“我的言谈举止如果不能像张满的风帆充分展开就会不自然。

”我厌恶“逢人只说三分话”,更不满于在此同时竟还要拘谨于繁琐的礼仪。

我不愿社会的面具再去俘虏我本已所剩无几的率真。

但我十分乐意将自己的快乐传递给他们。

真诚如果只能在深厚的友谊中才能放射光芒,那真是太悲哀了。

我并不是强加于人,他们不屑一顾地将此扔进垃圾堆也无所谓,我只品尝布施友善后的意味。

  在交往的过程中往往会遇到这样敬而远之却猝不及防的事情发生——朋友向我倾诉秘密隐私。

我确实算得上是可靠的保险柜,无论是谁存放进来的密函,我都会虔诚地深埋在心底,竭尽所能不让它长成大树,被人做成喧嚣的哨子。

然而这始终是一件令人难受的事,使人常常要谨慎自己的嘴巴不将次泄漏出去。

但如果将它忘记,一旦日后偶尔记起,难免不会心直口快;

或者是朋友重提旧事,自己却懵然不知而无地自容——这都是我不乐意体验到的。

可是出于友谊与道义,我不能拒绝朋友对我的信任。

在这左右为难的境地,我只能在日常交往中提议我的朋友:

“相信我,但别让我知道秘密。

”有些时候,假若朋友已透露出倾诉秘密的端倪却又拒绝泄漏,天生的强烈好奇心会狠狠地折磨我,可惜这好奇心转眼即逝,并且我会将此转移到求知去。

关注世界时事难道不比调查周杰伦的秘密女友更有价值吗?

  我从来不奢求一个人在独处的时候也与交际时保持性格态度一致。

本身赞赏着多层面性格的人能够张弛有道、随遇而安,却又要限制一个人以多种态度面对生活,未免矛盾。

虽说一个人连在独处时也能始终遵循着德行的指引诗意件难得的好事,但德行理应给予人性以宽容,让包罗万象的人性在特定的时刻得到自然而然的流露。

毕竟我们从未见过不闲话家常、道人是非的女性,但是在大庭广众都敢如此张扬的为数也不多。

人性得不到释放,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假若人人都能表里如一,生活岂非失去许多色彩?

人性恐怕也从此走投无路。

  很多时候我洗耳恭听朋友们对我工作所提的建议,仅仅出于维持彼此的情谊以及履行对朋友的尊重,甚少期望能收获哪怕是一丁点的裨益。

这并不是刚愎自用。

我认为,即使是在群体交往的时候,人也应该做到心灵的独处。

谁也没把握说自己能够识穿别人的心思。

“处处有路等于处处无路”,大多数时候我们更应该以自己的思维作为指南针,别人的建议反可能是好心办坏事的障碍。

淡然,独处的思维应该首先判断别人的指引是否更合适自己去前进。

  这种心灵的独处并不指一定要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像布鲁诺那样坚持真理而不怕牺牲的个人主义堪称典范。

而那种把任性当个性,脱离道德的范畴我行我素的行为则比摇摆不定更可耻。

它沦入空虚,丧失人性,甚至将这种罪恶强加于他人纯洁,难怪意大利著名的指挥家阿图罗·

托斯卡尼尼曾说:

“只要在纳粹德国演奏过的人,就无权指挥贝多芬的作品!

【非常小说】爱情来过这世界(社长推荐)

  第一章

  

  小秋帮我套上那件阿玛尼黑色风衣,满意地点点头:

“就像小马哥一样帅。

  “还差几个弹孔。

”我冷冷地说着,任由她去付帐。

  “呵呵,”她一点不以为忤,“你当年要是也这么酷,我大概就会先爱上你了。

  “别故意逗我开心,在里面我见识了太多幽默。

  小秋是个漂亮的女人,也属于我欣赏的那类型。

虽然在高中的时候我们也曾经暗示过彼此的好感。

可现在她是罗丰的妻子,而罗丰和小秋就是我在这个已变得陌生的城市中仅存的朋友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清楚地知道:

小秋不可能爱上现在的我,而我的下半生也应该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罗丰终于来了,见面先给了我一拳:

“生意忙,只好先让小秋来接你。

林雨你小子还是混得不错呀,比以前还结实多了。

  我心中突然就感动起来,不是为了他依然像从前一样大咧咧没有丝毫歉意的话,而是他那像以往一样的重重一拳。

不过嘴上却仍淡淡地说:

“生意怎么样?

收不收打工的?

  罗丰大笑:

“怎么你小子说话还那酸样,我的生意再不好养你下半辈子也足够了。

  我苦笑,略带麻木地看着店中穿梭的人群:

“好吧,现在我饿了!

  “林雨你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诧异地看着罗丰开车经过的那座立交桥,茫然。

  小秋续道:

“长江街呀,我们以前常常来的地方。

那个大广场已经拆了,现在这里是全市最繁华的商业区了。

  我忽然就开始讨厌小秋口气中的那种有意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优越感。

在大西北边陲之地的七年劳改已足以让我对这个生活过二十余年的城市感到陌生,更何况她口中的“我们”亦让我想到那个我永远忘不了的人。

  我转过头盯着侧座的小秋:

“知道她在哪吗?

  也许因为我那在狱中练就的冰冷目光,小秋不自然地避开脸去:

“如果我们知道,会不告诉你吗?

  罗丰叹道:

“过都过去了就别想了,你就当一辈子没有认识过她……”

  我闭上眼睛,我知道我做不到。

  车子在楼层的夹缝里艰难地穿行,向我昔日的家驶去。

闪烁的霓虹灯彻底地破坏了我对这个城市的印象,所有的记忆凭空地沾染了风尘。

  小秋试探着问我:

“罗丰在城东的那个老房子空着,要不你先去那里住下?

  其实我的确也有些惶惑。

旧日同事的冷眼倒也罢了,而那曾经给予过我温馨的“家”,如今再能留给我的还会是什么呢?

  “停车!

”当那幢熟悉的商厦映入眼帘时,我终于忍不住大叫。

  罗丰依言停车,望着我。

  “已经不远了,就到这里吧。

你们先回去,我自己慢慢回……”嗓子里憋了半天也没有吐出那个“家”字。

  罗丰沉吟一下,认认真真地对我说:

“林雨,答应我有事就找我。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

“我会的。

  我清楚地看到罗丰对小秋使个眼色,然后清楚地感觉到小秋的手从那件新买来的风衣口袋掠过。

我故作不知,仓惶下了车,急急地逃离他们的视线,直到走入一个转角,方才停步。

口袋里忽然就沉重起来,不用摸我也猜得出里面一定是厚厚的一沓钞票。

  我以为我会有些公式化的感动,然而没有,我想几年的监狱生活早已足够让我神经坚强,泪腺萎缩……

  漫无目的地走在曾经熟悉的路上,绕着圈子,略带踉跄。

  天色渐已昏黄,离家却越来越近。

远远地有一辆的士出现在视线尽处,我想它要是驶过来,我就跳上去,任凭它将我拉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可它没有,而是在路口上丢下两个人,又毫无留恋地开走了。

  摸着黑好不容易才把钥匙插入生锈的锁孔,一股霉气扑面而来。

轻轻地关上了门,床的方向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这里早被检察机关翻查过。

脚下跌绊了一下,捡起来,就着月光才发现那是一张镶在镜框中的照片。

她坐在秋千上,白衣素裙,一边朝我微笑,一边像个天使一样冉冉上升着……

  “不要荡太高呀,我怕……”坐在秋千上的她惊慌地大叫。

  “手抓牢,自然点,又不是老虎凳。

”我笑看着她的失措,把秋千越推越高:

“就算坐的是老虎凳。

也要当自己是江姐。

  “江姐是肉体伤害,你这分明是精神折磨。

  “你要不怕我拍下你求饶的样子你就叫吧。

”我站在草地上手执相机指挥着。

  “才不怕呢,就你那一百元的破相机拍出来的人都变形了。

  “呵呵”,看着她一面摆出姿态一面嘴硬,我不由大笑起来,“对对对,不要大笑要微笑,从容就义……”

  那时我与她还在学业中,用贫穷的物质与富有的精神编织着我们的爱情。

直到婚后,我与她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一张相片才是最能体现她的美丽。

  当这些被我定义于幸福的时光顷刻间跳到了记忆中时,我的心就突然抽搐起来,随即一种强烈的疼痛波及骨髓与全身,自每个毛孔中散出焦灼。

我感觉到我的毛发在黑夜中疯狂地滋长,我看见它们象触须一样从我身上延伸出,爬在回忆的身上,最后变成强健有力的手,将我愿意想起和不愿意想起的一切统统拉到心中,并且不容拒绝。

所有幸福的与痛楚的回忆一刹那都涌上心间,交织成一种让人迷惑的蒙太奇。

我张大了嘴,但却出不了声,我的呼喊被封杀在这个泛着霉素与清新的空间里,在心头蹙起着空洞而焦虑的嘶哑。

甜蜜与辛酸的记忆让我的心仿若被人从冰山下捧了出来,轻轻地摆放在太阳底下,慢慢慢慢地恢复知觉与温暖,终于在挥溅着热血的同时沸腾起来,狂跳不止……

  我僵立在黑暗中。

那些岁月的片段,在几乎没有什么次序和缘由的情况下,就忽然跳出来敲打我。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都与那个让我恨爱难辨的女子有关。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还能有一个人,可以在我的生命里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我逃出了那个以往被称之为家的地方,重重关上门的同时分明在心里听到了一种清脆的破碎声。

  对面邻居小孙被响动惊醒,探出头来,看到是我,惊讶与惧怕混合成一种复杂的表情,随即阖上了房门。

  我对着那扇铁门冷冷一笑,或许只是做了一个笑的动作,心中涌出一个恶作剧式的念头,于是狠狠按下了对面的门铃。

  “这是我房子的钥匙,东西我都不要了,你看着能用得上的就捡吧!

  曾经是我下属的小孙忙不迭地点着头,脸上却欠奉当年的笑容。

  我本想故意问问他为何不请我进去坐坐,却终于放过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

  就这样,在我入狱前唯一保留下来的那把房门钥匙从此易主。

  就这样,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名叫“红楼”的酒吧中试着把足够多的一种无色透明而强烈刺激的液体灌入喉咙。

  真的,也许是回忆太多从而让印象重叠的缘故。

要是没有那张照片,我已经快记不起她的样子了。

我能在记忆中清理出的,仅有那道曾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像一道鹅黄的暖色灯光,温暖而细腻,还有那款让我心动的笑靥……当然,也有沉痛与忿恨!

  酒吧中人已不多,却并无打烊的意思,似曾相识的钢琴乐舒缓地响着,只是我懒得去想乐曲的名字。

墙边角落上还有几对男女在我惺忪而游离的眼光下絮絮低语,不时传来几声笑语。

  我又要了一瓶酒。

在狱中我学会了许多以前不会的东西,酒与烟就是其中的两样。

罗丰每个月给我寄的钱狱警只给我三百元,我统统用在了那涩口而烫喉的青稞酒上。

那是绝不同于这种温软米酒的一种液体,一口下去就可以让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被一块块地切割,然后从咽喉到肠胃尽情地燃烧。

我想到在狱中第三年,在我三十岁生日的那天,我的心愿就是能有一天把青稞酒喝个够,直到醉得不省人事……

  铃声突然就响了,几年的监狱生活所养成的习惯让我条件反射般地跳了起来。

等意识到这并不是起床与催工铃时,我颓然倒在椅子上,酸楚像邮戳一样盖上了心头:

我最好的七年时光就这样过去了吗?

  我仰头再倒下一杯酒,铃声却还是让人心烦地响个不停。

  “谁的电话?

”我大吼一声,在轻柔的乐曲声中显得分外刺耳。

  “是你的,笨蛋。

”从隔座的角落上传来一记女声,然后是格格的笑声。

  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铃声来自我的衣袋。

  “林雨,睡了吗?

有没有打扰你?

”罗丰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这才知道小秋除了钱还在我兜里放了一个手机。

一种温暖蓦然冲入眼眶,喷薄欲出,我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还好。

我想我还是搬到你那个老房子住吧。

  “没问题,钥匙在老地方,你随时可以去。

我才忙完手头的工作,手机里有我存下的号码,有空就给我打过来,费用你不用操心。

  “罗丰,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同情我?

  罗丰沉默了一会,“你在哪里?

不在家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

“我在一间酒吧,我现在没事。

我要把我房子卖了,你帮我处理一下。

”我停了停,我知道刚才那句话伤害了他,“对不起!

  “别说这个。

要不要我过来陪你喝一杯?

  “不用,明天我再联系你。

  也许现在我唯一的依靠就是罗丰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闷与难过。

如果在监狱,我会主动大吵大叫然后招来狱警的手铐警棍与禁闭室蜷缩的一个晚上。

  我指着刚才发声的方向:

“刚才谁骂我笨蛋?

  “是我。

”从朦胧的对面传来一道飘忽的目光和声音。

  “凭什么骂我?

  “你醉了!

  “我没有!

  “你就是醉了!

  我听到了细碎的脚步,然后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百合味道的发香,那是她常用的牌子。

  “好吧,我醉了!

”我一把就准确无误地揪住那束飘忽的长发,然后就是一记蓄势已久的右直拳,“这样我才有理由第一次打女人!

  在如约般随之而来的混乱中,我完全放弃了抵抗,勉强用两手护住头部和下身的要害。

最后,落在小腹上的一记重击让我不得不很没面子地瘫软在地,干呕起来。

  “好了好了!

”那个女人走过来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用力朝灯光下拉扯着,“看来你真是没醉,还知道护着你小弟弟。

  我喃喃地说:

“别开灯,我想睡觉……”

  “才打完了女人就想睡觉,热身吗?

”她笑起来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她嘴唇边的那块乌青,我也笑了:

“要是早知道你还不算丑,我一定换个地方打。

  “我操你妈,”她很顺口地说着粗话,“你是专门来找扁的是不是?

  “那还能是什么?

  她盯着我的脸足有一分钟,眼睛里闪着光:

“请我喝酒怎么样?

  “我要是真喝醉了还想挨打。

  她再次笑了起来:

“那你今天是想喝个够还是被打个够?

你选。

  她喷在我脸上的气息让我心跳,这七年来我从未碰过女人,一种灼热从冰冷的小腹中腾然升起。

“先喝吧,要是我没钱付帐再打也不迟。

  也许是我付帐时故意露出的那一大沓钞票起了作用,我很轻易地把她带到了罗丰的那个老房子。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直到我从玄关的地毯下找到钥匙时她才惊讶地叫了一声: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人!

  我一把将她拉到胸前,一边开门一边吻她:

“不用管我是什么人,男人和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

  “那就不要关灯!

  事实上整个过程完全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原因是我根本找不到开关也来不及找,能及时找到床已经让我觉得庆幸了。

  事后我想点一支烟,却找不到打火机。

她从散乱在地上的衣物中掏摸出打火机,帮我点着。

火苗燃烧的那一刹我看到她的眼睛像猫眼一样闪着绿光。

  “我叫许蓓,别人都叫我小蓓。

  “我健忘!

  她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我静静地抽着烟,让黑暗中的那朵光亮慢慢跳动,四周突然就寂静下来,甚至听得到烟丝燃烧的噼啪作响。

这个房间似乎也有着一股霉味,天花板低沉地像直压在头上,让我窒息。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是有点混蛋,这是我除了她之外的第一个女人。

回想着适才她毫无廉耻的尖呼与我粗暴的占据,和那回荡在狭小空间中的沉重的喘息,我感觉到已经有一种力量让我与以往彻底决裂。

我再也不是当年人们眼中那个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我,如果以我过去的道德观念来看自己,目前的我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

  我俯过身,下意识地想轻抚身边女人的脸,就像当年和她做完爱后一样。

这时我又看到了那道绿幽幽的眼光,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她的发际。

  “你还没睡?

  “我现在知道了!

  “什么?

  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肯定不是第一次打女人!

  虽然是冤枉的,我也没有分辨。

第二章

  一大早,我就被一些乱七八糟的声响惊醒,头痛欲裂。

  我坐起身,房间里那股熟悉的百合香味一下让我迷惑了:

“宁慧……”

  一张脸突然就笑吟吟地出现在我面前。

她看看表,夸张地大叫:

“你多久没有睡觉了?

我的天,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七分……”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令人意外地年轻,她嘴唇边未消的青肿让我想起了昨夜的荒唐。

“我已经有七年没有睡过好觉了。

  她不解地望着我:

“你刚才叫我什么?

为什么没有睡过好觉?

  “坐牢。

  “哈,”她再次夸张地挥挥手,“打女人吗?

  “是杀女人。

”我随口答道。

  “你老婆?

  我没有回答。

  她自言自语:

“不对不对,杀人怎么才判七年,你送了多少红包?

  我盯着她手上一件奇怪的工具,一个二米左右的棒子,一头是拖布另一头是鸡毛掸子。

  她歪着头,自已得出了答案:

“肯定是误杀。

哈哈,怪不得你每天晚上睡不好觉,是不是怕她来复仇?

看不出你还有点良心嘛。

”思索着喃喃道,“她叫什么?

英慧?

  “住口!

  “住口就住口。

”她倔强地低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回过头来,“那把钥匙不会在地毯下放了七年吧?

  “这里住的全是天使。

”我懒得理她,闭上眼睛。

  “哈哈。

”我感觉到她笑嘻嘻地坐到了床边。

用手掰开我的眼皮,盯着我,一副一认认真真的样子:

“我叫什么?

  “百合。

  她又大笑起来,拿着那个工具又开始扫除墙角的蜘蛛网:

“怪不得这里都快烂成地窖了。

  一只蜘蛛被惊动了出来,她大叫着用棒子去打,未成功后竟然对着惊惶逃窜的猎物啐了一口唾沫。

  “我靠,简直就是动物园。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

“许小蓓,你怎么还不走?

  “哇,”她飞快地转过身,“你记得我名字呀,是许蓓,你可以叫我小蓓。

  “许小蓓,”我坚持,却没有找到那件昨天才买的阿尼达风衣,“我衣服里有钱,你自己看着拿吧。

  她双手插腰,一付刁蛮的样子:

“我靠,你当我什么人了?

  “那你当我什么人了?

  她嘻嘻一笑:

“专杀女人的杀人犯。

”随即修订,“不对不对,应该是越狱犯吧。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作势欲动。

  “来呀来呀,看谁怕谁!

”她满不在乎地乜斜了我一眼,手指轻勾。

  我急了:

“他妈的是不是昨天我不还手你就以为我好欺负?

大不了在你身上犯两次规。

”正待出击,又缩了回来,“把我裤子拿来。

  她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脸上红红的:

“昨天让你开灯你不开,现在来让我看看。

  我闷着气盯了她半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吊凯子你可真找错人了,我还想找个富婆养我下半生呢。

  “就你那德性,找个富婆当干儿子吧!

”她大笑出门而去。

  我大叫:

“我裤子呢?

  她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

“还没干,自己找条旧的先换上吧。

  我的老天,我一头栽倒在床上,难道现代婊子打扫卫生不算还要负责给嫖客洗内裤?

  我从枕头下找到了手机和那一沓钱,我不知道她拿过没有。

笨拙地试了几次后,打通了罗丰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小秋:

“林雨,是我,罗丰正在开会。

你怎么样?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我在罗丰那个老房子里。

”我想了想,就像是在下保证一样,“我想先休息一个月,然后再去找工作。

  “慢慢来,要不到时候你来帮罗丰。

  “不!

”我下意识地大叫,又略微缓和一下语气,“我不想再麻烦他。

  “你这是什么话,还当我们是朋友吗?

  我差点脱口说出我只当他是朋友没想过让他当我老爸,话出口的一刹终于忍住了。

  “告诉罗丰最好尽快把我那房子卖了,我不想再去经手。

  “这又何必呢?

  我叹了口气,“小秋,你想像不到昨天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是多么的心灰意冷……”

  “林雨,”小秋急切的声音从电话中奔泻而来,“中学六年你一直是班上最出色的,在我们的眼中你始终是那么有信心面对一切的样子,你不要这么沮丧好不好……”

  “我会安排好自己的!

”我打断她的话,顿了顿,“谢谢你们了!

  小秋沉默了许久:

“林雨,你不是一个会对人说谢谢的人,在我印象中只听过你对别人说不用谢。

  她的话恍若给了我怦然一击,我真不知道我以前竟然可以是如许地高傲,而现在……

  “在牢里,不会说谢谢的人会挨打!

”然后我狠狠地摔开了电话。

  许蓓静静地站在门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奇怪白天的时候为何没有那种绿光。

  “你看什么?

  许蓓走过来捡起还未挂断的电话,拿到我的面前,用手指比划着:

“按这个‘NO’就是关机,懂吗?

傻B。

  我熟练地再次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凑近她的脸:

“不许叫我笨蛋或者傻B,懂吗?

  她挣扎着,大叫:

“你他妈的不是夸口不打女人的吗?

  我依然分明的听到小秋在电话那头大声地问着什么,我按下那个“NO”键,声音便戛然而止。

我一面用力把她拖到床上,一面脱着她的衣服:

“现在我打你上瘾了。

  她拼命想挣脱,却终于被制服在我练了七年二千五百多天的臂力下,她闭上眼睛,放弃了反抗:

“我就当被疯狗多咬了一口。

  在粗暴的制服与被制服之间,我从牙缝中冷冷挤出几个字:

“我就当是奸尸。

  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与禽兽无异。

  最后她还是紧紧地抱住了我,一面呻吟一面从眼角泌出大滴的泪水。

我毫无怜惜地进入她的身体,同时我亦分明觉得有一滴泪,无声无息地在我心底滑落……

  我想不只是我,在每个人的身上,有许多东西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的。

  “我饿了,你呢?

”我从沉睡中被许蓓摇醒,她的脸上尚有未干的泪痕。

  “我也是。

枕头下有钱,你去买吧!

  “我是不会回来的,你这个混蛋。

  “那就让混蛋饿死!

”我随意地从枕头下抓起一把钞票塞给她,继续睡去。

  我感觉到许蓓的眼光在我脸上逡巡了许久,我不确定我的脸是不是在发烧,毕竟我刚才对她的行为与强奸无异。

  然后,她沉默地穿衣,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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