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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说:

自己真的很幸运。

当然,很少有人能在离开人世之前把参透自己的死。

在我接到死亡判决书之前,我也没有真正去思考过。

谈到死神,人们往往会感到惶恐不安。

即便是行将就木之人,也不会把人生最后的每一天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也很难为了自己和家人而沿着既定的方向坚定地走下去。

将要辞世者尚且如此,身强体健和欢欣愉悦之人就更别提了。

有些人之所以没有考虑死亡,是因为死亡往往来得太突然,让人感到措手不及。

很多人就这样离开了人世,比如死于车祸意外的罹难者,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死神会从天而降。

我虽然会过早地离开人世(接到死亡判决书时我才53岁),但却称不上突然(无论如何,如果能提前两周接到死亡判决书,就已经不算突然了)。

我很清楚,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天会在2005年画上句号。

有些人之所以无法静下心来思考如何让最后的人生变得尽善尽美,是因为临终前他们早已身心俱疲,人生的尽头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他们最关心的是如何缓解痛苦。

我可不是这样,我并没有受过什么太大的皮肉之苦。

在诊断前的几周,只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症状(而且也没有注意到),除此以外我并没有什么疼痛之感,真的一点都没有。

后来,医生告诉我,即便到了弥留之际,我也不会有什么痛苦之感。

我的视力会渐渐衰退,黑暗将慢慢笼罩我的世界;

这种情形在我下午去打高尔夫球的时候就出现了,我在高尔夫球场上曾经度过很多无比美妙的时光。

当时,我眼前的世界慢慢蜕变成了灰色调,高尔夫球洞也变得越来越难瞄准了。

后来,我发现自己容易忘记别人的名字。

最后,光亮会离我渐行渐远,我将陷入昏迷状态,生命舞台的帷幕也要落下来,我也会离开这个世界。

我离开人世的时候,年纪并不大,一直以来头脑都很清醒,要不是因为这场病的话,身体也一直很好。

我平时在生活中无病也无灾,我身边所爱的人年纪也都不大。

因此,在人生最后的一百天,我决意对这场疾病采取不同的态度。

这就需要我去睁眼看世界,乐观地过好每一天,尽管我眼中的世界是模糊的。

噢,不要忘了还有一点,也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它影响到了我接受这场厄运时的态度,那就是我的思维方式。

我最初是一个没有什么资历的会计,后来成了一个雄心勃勃的商人,最后成了一家美国大型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经过多年的职场拼杀,我对所谓工作和成就有了自己的理解和判断方式,它们已经成了我血液的一部分了,而且让我这一生受益匪浅。

如果我不用这样的视角去看待生命的最后岁月,这本身就是有些难以想象的。

作为一个成功的公司高管,要富有战略眼光,时刻准备去“赢”得一切。

因此,我决意在自己最后一百天的时间里,要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首席执行官所具备的素质与能力,包括统揽全局,能同时解决诸多难题,应付各种突发情况,都让我能够更好地走过人生最后一段旅途。

(不仅如此,有一点是不能忽视的,在人生最后的旅程里,我还学会了一些新东西。

倘若我从前就知道这些的话,那我肯定能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的首席执行官。

)因为我能够这样按部就班地去接受命运的安排,因为我想给我身旁的亲友带来美好的体验,希望人生最后的3个月能成为生命之中最绚烂的记忆。

第一章礼物从天而降

(2)

我真的很幸运。

假如我没有提前100天预知自己的死期,那么我又在忙碌些什么呢?

也许在准备下一次商务旅行,很有可能是去亚洲。

也许在考虑如何既能维持好现有的客户关系,又能开拓新的业务。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的日程经常已经安排到了一年或一年半以后了。

工作就是如此。

因为自己所担任的职务,我就得始终抱有前瞻性眼光,去构画如何让公司进一步做大做强,去思考如何确保品质始终如一。

诚然,我是活在当下,但是我所关注的往往是更加捉摸不定、更加重要的未来。

(在确诊之前,我每天临睡前,头脑里总是挂牵着一个月或是半年之后要发生的事情。

在确诊之后,我每天临睡前所关心的,只是明天要做些什么。

)2002年,我成为了美国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的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任期为6年。

当时间指针指向2006年时,如果一切遂愿的话,那么我想我会成为毕马威的全球董事长,任期也许是4年。

那2010年我又在做什么?

也许就该退休了吧。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假设的人,我的思维方式很直接,不会那样做。

不过这一次就让我假设一次,倘若我没有接到“死亡判决书”,我估计会和现在一样为我的公司忙着规划蓝图、打建基础和领导员工。

这样好吗?

说好也不好。

之所以好,是因为我能看着小女儿吉娜从中学毕业,跨入大学校门,结婚生子,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不管她的人生究竟会怎样)。

我可以一如既往地在圣诞前一天陪大女儿玛瑞安,她的生日恰逢圣诞,我可以像从前一样在过节之前陪她去商场购物,一起吃饭,边走边聊,身后洒满了一路欢快的笑声。

我可以和妻子康妮一起去旅行,一起打高尔夫,她陪伴我已经整整27年。

她是我梦中幻想的完美女神,幸运的我却在现实中得到了她的爱。

如果退休以后,我就可以和她去亚利桑那州安度晚年,我们一直都在期盼那一天的到来,也在为之不断地准备。

在我从商学院毕业之前,就在目前的公司实习了,迄今为止,我在这供职已经超过了30年,我希望它能够确立新的行业标准并创造新的辉煌。

我希望纽约扬基队能够再一次赢得美国职业棒球联赛的桂冠,甚至拿下三连冠。

我想去北京观看2008年奥运会的比赛。

我想看着自己的外孙和外孙女们长大成人。

之所以不好,是因为自己的处境。

诚然,我的境界更上了一层楼,在自己人生从前53年里都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有了这种新的人生境界,让我回头我觉得就有些难以想象了。

我失去了一些宝贵的财富,不过我也得到了另一些宝贵的财富。

在确诊的前一天,我还处在世界之巅,能身处这样绝佳位置的领导,即便在美国商界也是凤毛麟角。

有了这个视角,我能够洞悉全球各行各业最大、最成功公司的内部机制,也能够近距离地了解为这些行业旗舰掌舵的领袖们。

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能够准确地预见近期经济的走势。

我时常感到自己宛如悬崖峭壁上的苍鹰,不是因为自己具有坚不可摧的锐气,而是因为自己富有高屋建瓴、翱翔万里的霸气。

仅仅过了一天,我发现自己的处境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逆转。

我坐在一把冰冷的铁椅上,对面坐着医生,他的脸上挂满了同情,不论是我还是别人,肯定都会觉得坐立不安。

他的眼神在跟我说,你已经时日不多了。

当时是晚春时节,我脑海中却已浮现起纽约秋天的景致,那将是我能所见到的人生最后一个秋了。

我在首席执行官任上所制定的所有计划都化作了泡影,至少我得亲眼看着将这些任务移交他人。

尽管我相信朝着我替公司设定的远景规划去发展,公司肯定能够取得长足的进展,但是现在公司却不得不更换掌舵人了。

康妮和我精心构想的未来生活画卷也来不及上色了。

这么多年来,我起早摸黑,足迹踏遍全球,牺牲了很多和康妮在一起的时光,为的就是能在退休后过上不羡鸳鸯只羡仙的生活。

这不啻上天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只不过我们不自知而已。

我们一直向往退休后去亚利桑那州的大峡谷区安享晚年,我甚至还把一张大峡谷的照片塞在了钱包里带在身旁,现在这也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我在2006年和2007年的个人规划也全都泡汤了,以后每一年的计划也都付诸东流了。

我和康妮都是很有目标感的人,在我们共同生活的几十年里,我们总是会先设定一个长期目标,接着制定短期目标,然后按部就班地朝着目标前进。

世界一直在变,因此我们也会不断根据实际情况来对长期和短期目标做出调整,以期得到最后的结果。

确诊前一周我有一个宏伟的计划,但是看到医生眼中的那份无奈,我知道这样的计划已经是难以实现了。

我越是能够趁早打消这种难以企及的计划,对我也就越好。

第一章礼物从天而降(3)

我需要制定新的计划,时不我待了。

回望这一生,我一直都能够正视事实、灵机应变,这也让我得益良多。

我还记得40年前的那个片段,尽管是件小事,可至今依然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我出生在纽约市,家住皇后区贝赛的一个中产阶级“睡城”(bedroomcommunity)社区,尽管是在纽约市城内,却又和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我很喜欢棒球,一有时间就玩得不亦乐乎,还是中学校队的投手。

我觉得自己是个棒球神童,有一次,当地的一家报纸还报道了我的出色表现,因为在那场比赛的最后一局,在对手满垒、无人出局的情况下,我帮助本队赢得了胜利。

我想自己还能打得更好。

多年来,我母亲一直都感受到了我队棒球的那份热情,可是在我14岁的一天,她却告诉我,热情和天赋是不同的。

“什么意思?

”我问道。

“你很有热情,能够成为一个不错的棒球运动员。

”她说道,“但是你并没有成为棒球明星的天赋。

当年暑假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领会消化母亲的忠告。

她希望我能够保留那份热情,但同时走上我自身才华的应许之路。

我继续打着棒球,依然是个棒球迷,不过最后终于发现她的判断很准确。

在宾西法尼亚州立大学念大一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甚至无法以候补球手的身份晋级首发阵容,我的棒球天赋还不如自己弟弟。

即便是他,要想靠打棒球出人头地也有难以逾越的障碍。

不管自己高不高兴,这就是事实,我必须要坦然面对,我也做出了灵活调整。

光阴流转,我这种调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具备了快速调整人生航向的能力,有时候经常是在瞬间就能掉转船头。

如果不慎驶入了错误的航道,我会马上改变航向驶向新航道,而不会有任何负疚感。

我不会噙着眼泪回望来时的路,也不会带着犹豫彷徨走上新的征程。

在我看来,明明已经不合时宜的事却又偏要勉强,或者把明明是对但却难以承受的事强说为错,这些做法都是无益的。

人们越是能够尽快地把握现实,效果就会越好。

这一技能在商业世界里是尤其重要,因为商业世界和外面的世界一样,瞬息万变而且也是残酷无情的。

在从医生那里接过“死亡判决书”之后,我度过了几天黑暗的日子,不过我意识到自己不会留下像普通人那样长的人生轨迹。

这就是宿命,我轻声地告诉自己。

现在我需要在剩下的日子里实现可能的目标。

我很幸运,在所选择的工作上发挥出了自己的天赋,后来也在工作中注入了自己的激情。

我现在可以充分利用已有的知识和技能来认清事实。

我现在不用再考虑公司该怎样迅速调整自身定位来适应市场的现状,而是要考虑我个人该怎样迅速调整自身定位来应对人生的新波澜。

我多年积淀的历练与眼界让我有潜力画好人生最后的轨迹,很多人不一定能够做到这一点,我认为这个机会也是一份从天而降的礼物。

在刚才我所说的那句话里,重点并非“礼物”和“机会”,而在于“潜力”。

要想把这个“机会”变成一份礼物,一份别人无法从我家人和朋友手中夺走的礼物,这将是我一生中所遭遇的最大挑战。

这让人有些难以置信,是的,我明白。

说到底,谁会用这样的心情来迎接死神的到来?

即便是一个会计,人生尽头的每一天就一定能有条不紊吗?

人怎能不跌入失望的峡谷?

怎么会不同命运再做抗争?

怎会不去奋力一搏,力图抓住最后一线希望?

面对死亡,人们真的能够积极应对吗?

真的能够把它当作人生其他阶段一样来看待吗?

真的能在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还能面带笑容吗?

这种逻辑是不是自相矛盾呢?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就是,怎么能使之成为人生中最美好岁月呢?

在大多数人看来,死神是面目可憎的。

人们不想花上一分一秒来考虑“死”究竟是什么。

人们当下的字典里没有“死”这个字眼,都想要等到以后再来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还为时尚早。

当人们见到我的时候,不由地就会想起“死亡”二字,觉得我是英年早逝,让人扼腕叹息。

我可以读懂他们的眼神。

我今年53岁,不过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可能至少有70岁,甚至像个75岁的老人。

我的右脸颊塌陷变形,就像患了严重的中风一样。

很快,我的头发会因为化疗而全部脱落,而我的头皮也会变得粗糙。

吉娜说我看起来像电影《王牌大贱谍》(AustinPowers)里的“邪恶博士”,只不过我看起来更加和蔼可亲一些。

我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了,好像讲话时口中含着石粒一样。

我的一位同事说我似乎一下子操起了麻塞诸塞州的口音了。

有时候,即便是家人和多年的好友,都要听我重复好几遍,才能明白我到底在讲些什么。

亲友们经常会请求我,应该说是哀求我吧,让我去接受严酷的治疗,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一些朋友和同事甚至感到生气,因为我的态度和选择的道路分明是在说:

奇迹与可能性都是不值得一试的。

当然我打心底也希望第二天《纽约时报》(NewYorkTimes)会在头版告诉世人,治疗癌症的医学技术取得了重大突破,能够让我多活上几十年。

可是,我不愿意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上。

我所遇见的大多数人都希望我能够一直活下去,或是至少再活上几年。

这样一来,尽管我迟早会离开这个世界,但至少不要这么匆匆而去。

第一章礼物从天而降(4)

有些人在身前写好了自己的墓志铭。

当然,也有人自己挑选好自己的墓地,定好自己的临终遗愿到底是想土葬还是火化,还是要把自己的遗体捐赠给科学研究事业。

可是当我需要为自己的后事做出安排时,在我的亲友中,并没有人能够像管理帐簿一样地来料理自己的后事。

我自己打算要这么做,不是为了去影响别人,而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做事有条理,有计划,思路清晰,目标明确。

做会计不仅是我合适的职业,也和我的性格吻合。

我的性格特点让我在金融业和会计业得以崭露头角,也同样使得我做任何事情都不会乱无头绪,迎接自己的死亡也不例外。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成功的企业家只要自己肯努力,都能够过上丰富的精神生活,而无需放弃董事的头衔,抛下所有,搬进修道院。

仿佛只有远离了尘世才能够进入更高的精神境界,才能让灵魂深化,其实不然。

在我确诊之后,这样的想法依然没有改变。

不过,因为这场病,我发现了一片企业家绝少探足的精神空间,我也因为走入这片空间而得到了莫大的收获,而且越早越好,因为这能够让你成为更成功的商人,也能够让你成为更成功的人。

你可以把我探寻这一精神空间的旅程称作灵魂之旅。

这一段旅程让我发现了原本就存在却不曾领会到的体验,因为我们身旁有着种种纷扰。

我在人生最后的短短几周,领悟到了这么多生命的真谛(如果没有这场病,我觉得自己难以有这样的体验),我觉得有责任帮助人们认识到只要做好准备,人生的尽头也会是一段绝美的旅程。

在确诊几周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我和一位挚友徜徉在纽约市中央公园,他是我担任毕马威首席执行官时的顾问,给过我很多启示。

我告诉他:

“大多数人并没有我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要不就是已经病入膏肓,要不就是根本没有得到丝毫死亡的预兆。

我却有这样绝佳的机会,可以尽可能地让最后的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

”我觉得他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是赞赏,而不是疑惑,不过我不敢确定。

在我担任毕马威首席执行官时,我进一步加强了公司的员工指导制度,每位员工都会有自己的一个顾问。

在我临终前,我不禁想到,自己得到了这么多迎接死亡的体会,应该要和员工们一同分享。

我想用自己刚刚学会的知识来给一些人提出人生指导,哪怕能指导一个人也好。

我可以分享该怎样为一段段人际关系画上句号;

分享该怎样尽情地享受每一刻,让时间因你而停滞;

分享比时间更重要的一样东西(我指的并不是爱);

分享如何轻松简单地过好每一天;

分享在生活缺少了自由自在的快乐后,为什么有必要重拾这种快乐。

这些难道不是健康的人们应该学习的吗?

难道非得到了病倒卧床不起之后才能接受这些观念吗?

尽管有些不中听,但是自己的经验告诉我,我们每个人都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提前画上一些时间来考虑自己生命的终结,考虑在临终前想要做些什么。

我一直对这样一个问题感到好奇,甚至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怎样走完最后一段人生路,是我们所能做出最重要的决定之一(当然,需要再次强调,前提是在我们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也能大致推断出生命最后一天何时到来),那为什么很多人却不重视做出决定背后的责任呢?

”倘若如此,不仅对他们自己没有好处,也无法给留在世上的亲友带来福音。

要是有人想等到哪天空闲了,再来考虑最后几周或是几个月的安排,我的忠告是“宜早不宜迟”。

如果你现在是50岁,准备55岁再考虑这一问题,我建议你“宜早不宜迟”。

如果你现在才30岁,打算过20年再考虑这一问题,我还是建议你“宜早不宜迟”。

身患绝症、时日不多的人感到有必要调整自己的日程安排,使之变得更有效率,而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则不会有这样的紧迫性,觉得哪怕往后推延一分钟都是好的,可是等他们明白过来后,可能已经太晚了。

到时候就很不利了,可能还会成为魔魇,所以“宜早不宜迟”。

我的一位好友获邀参加了一次名为“重生周末”的沙龙,参加者都是一些政要、艺术家、学者、商界大贾、诺贝尔奖获得者和其他社会名流。

这位朋友告诉我说,那个周末,每个到场嘉宾都要对现场的每个人发表一个简短的演讲,限时三分钟。

演讲者还要假定自己的演讲一结束,生命也就宣告结束。

我朋友说这些演讲无一例外都非常精彩,而且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是,这些演讲的内容都有些出人意料。

所有受邀的演讲者都绞尽脑汁地想要“最后”告诉世人心底最重要的话,而你根本想不到一个参议员、世界闻名的物理学家或是一个公司首席财务官会发表出什么高论。

一句话,宜早不宜迟。

并不是说我事事皆顺利,我也有很多要努力的,我也经常犯错。

当我神智清醒并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在当下时,有时思绪难免会飘到过去或飘向未来。

我会生气,还经常流泪,有时候也会感到困扰。

我想要做的事,尽管三番五次地努力,可能还是无果而终。

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把最后的人生紧紧攥在自己手中,这是我人生最后一段光阴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不过,现在这种局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呢?

在临终前,我不会觉得单凭企业家的头脑就可以豁然开朗,就可以参透人生哲理,就可以洞悉整个世界。

我能吗?

不能。

倘若我那样想的话,就不啻过于狂妄自大了。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反省或是思辨的人。

尽管我相信企业主管的头脑在很多重要方面都是有用的(在我临终前,我依然感到活力充沛、不知疲倦,就是很好的佐证),但是如果在死亡这件事上,要想成为命运的主管,听上去就有些滑稽可笑。

人之死深邃隐秘,感觉它与我目前所过的生活截然不同,虽然我会保留很多企业家的习惯,同时也要摆脱很多类似的习惯。

事实上,尽管我没能总是抽出时间来反思,可是我明白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平衡两极:

一极是过去的我,而另一极则是每天要塑造的全新自我。

这正是我所遇到的最大挑战,而非死亡本身。

一方面要把自己当成一个领导和经理人,而另一方面却要让自己把这些统统抛到脑后。

我应该保留怎样的自我?

我又应该舍弃怎样的自我?

什么能帮我?

什么又会让我失败?

诊断前后我的性格是否发生了断层,而我身上是否同时具有这两种分裂的性格?

这好吗?

抑或是难以避免的?

最后交锋胜利的会是想要的那个自我吗?

从我生命的起伏跌宕之中,别人又能学会些什么,又能获得些什么?

我把自己的故事付诸笔端,因为那些不曾得到过这种“礼物”的朋友可以找到日后的灵感(我希望是很久的未来),或是现在能给你提供帮助(希望能够让你也深入地思考生命)。

倘若我的故事能够让你们尽早考虑自己的余生,考虑临终前的种种问题,倘若我的方式和观点能够让你们从死亡之中得到更多满足,从当下的生活里体会到更多的幸福,那么我将感到万分欣慰。

差不多14年前,当我女儿吉娜出生的时候,护士将她放入康妮的怀抱。

我坐到她们母女身旁,当时所发生的一幕让我感到震慑。

新出生的女儿美得让人窒息,只是她大费周折才来到这个世界,感到有些疲倦。

我刚想要去抚摸她,可她却先伸出手来,这让我大吃一惊。

她抓住我的手指,久久未曾松开。

我感到惊讶不已,这种心情也写到了脸上。

当天和第二天,我都在心烦意乱地踱步,愁云锁城。

康妮觉得我举止异常,最后直接问我:

“怎么啦?

你很不对劲。

我避开了她的眼光。

“怎么啦?

”她追问道:

“快告诉我!

我无法再隐瞒了,说道:

“当吉娜抓住我手指的那一刹那间,我心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兆,我可能要早早地和她告别。

是喜,亦是悲,这就是告别的真义。

到了某一天,你不得不说再见,不仅要和自己所爱和爱着自己的人告别,也要和整个世界挥手作别。

我喜欢当一个商界的领袖,但是命中注定要谢幕的那一天终于来了。

在我还没有变得神智恍惚和视力完全衰退之前,我最终决定由自己来说再见,至少我还有能力做出这样的选择。

第二章坠入无尽深渊

(1)

我欲永生,一切皆如我意。

——史蒂文•莱特(StevenWright)如是说

我是谁?

在我过去的一生,我慢慢成长为美国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的首席执行官和董事长,这是美国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有着百年的辉煌,拥有40亿美元的资产和20000名员工。

我在这里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的美妙生活,通常我的每一天是这样度过的:

开几个客户见面会,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

我至少会和自己核心领导团队中的一个成员见面;

我会和纽约以及其他城市的合伙人通电话进行沟通,看看我能帮他们做些什么;

我还要解决一些突发情况;

有时我还要和公司的竞争对手进行讨论,商讨如何共同达成商业目标;

我完成了电子日历上列出的种种事项。

三年前,我被公司的合伙人推举为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当时我就致力于实现三个目标:

第一,拓展业务(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任何一个公司只有扩大业务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第二,要提高服务质量并降低风险;

第三,对我最重要也是对公司长期发展有利的一点,那就是让我们的公司成为更好的工作场所,让员工更乐意为之效劳,能让员工协调好工作和生活。

我一直就认为,要致力于为员工服务,让他们觉得工作和生活是相辅相成的,绝非互相隔绝的,更不是互相对立的。

在我个人看来(对于所有的公司高管都如此,但是首席执行官可能更甚),最后一个目标是最难以实现的。

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热爱自己的公司(有时候内心之所以会有挣扎和苦痛,是因为我实在太爱它了)。

我热爱自己的事业,喜欢每一天的工作,喜欢做好工作所必需采取的行动和应对的挑战,也喜欢工作所能带来的成就感。

我对会计业有着满腔热情(别笑话我),我喜欢它所要求的精确、透明与合理。

我觉得自己天生就是要干这一行的,我的想法和性格都是似乎就是为这行业而生的。

我有着明确的目标,清楚自己的使命,愿意为实现目标而去披荆斩棘。

哪怕你是凌晨三点钟给我打电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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