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陵墓神道石刻艺术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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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南朝陵墓神道石兽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均是当时人们根据想象创造出来的“神兽”,因此,通过分析比较,征诸文献史料和实物材料,杨宽、刘敦帧的观点较为合理,南朝帝陵前石兽统称为麒麟,王侯墓前石兽统称为辟邪。
麒麟
麒麟是我国古代传说中的一种深受崇敬的灵异瑞兽,南朝陵前石麒麟既有一角又有双角,这当作如何解释呢了。
其实,南朝陵前双角的麒麟又称天禄。
现存传说为南宋龙大渊著录的姑玉图谱》上绘有汉代的天禄书镇,其图即为双角。
天禄就是天鹿,汉代天禄阁遗址曾出土天禄画瓦,足以证明(陈直《汉书新证》)。
天禄是一种神庙,麒麟也是一种神鹿,两者均为神鹿的一种,属于同一种动物。
梁朝任肪称这种动物为“石麟”,他在《述异记》中记载道:
“丹阳大姑陵,陵下有石胶两枚,不知年代。
”梁萧子显(489年一537年)《南齐书·
豫章文献王嶷传》里把宋文帝陵前石兽也称作“麒麟’。
所以按照当时人的称呼,南朝帝陵前的有角石兽应该统称为麒麟。
南朝陵墓神道石兽中,共有麒麟22只。
辟邪
辟邪的本义是偏邪不正。
《左传·
昭公十六年》记载:
“辟邪之人而皆及执政,是先王无刑罚也。
”《国语·
周语上》记载:
“国之将亡,其君贪冒、辟邪、淫佚、荒怠、粗秽、暴虐。
”《晏子春秋·
问上》也记载:
“今衰世君人者,辟邪阿党。
”这几则史料里的“辟邪”都是这层含义。
其后,辟邪的含义引申发展为避除邪崇。
辟邪作为古代传说中神兽名称的出现大约要到汉代。
西汉元帝时,黄门令史游著《急就篇》卷3记载:
“射题辟邪除群凶。
”唐代颜师古注:
“射魑、辟邪,皆神兽名也……辟邪,言能辟御妖邪也。
”辟邪这种神兽的作用便是“辟御妖邪”。
南朝陵墓神道石兽中,共有辟邪28只,其中包括出处、时代及用途不明,但现在置于神道石兽下面的小辟邪2只。
这些辟邪中,4只辟邪在丹阳,2只在句容,22只在南京。
南京地区现存18处王侯墓前的大小22只辟邪,以桂阳简王萧融墓的时代最早,以临川靖惠王萧宏墓的最为完好和威武雄壮。
石柱
神道石柱,又名华表。
表、石柱、表木、交午木等。
古代常常被立在宫殿、宗庙、亭邮、津渡等建筑前面,也被立在通衢大道上和陵墓前面。
南朝陵墓神道石柱由柱头、柱身。
柱座三部分构成。
柱头包括装饰有覆莲的柱盖和仁立在柱盖顶部的小辟邪,这与宋代柱盖顶部立一对鹤(《清明上河图》)和明清时期柱盖顶部立吼不同。
柱身圆形或椭圆形,雕刻隐陷直刳棱纹20至28道不等。
柱身上方接近柱盖处,凿有长方形柱额,长度超出往身直径,额上刻有朝代、墓主官衔、谥号之类的文字。
柱额文字一般一作正书,一作反文;
或是一从左向右读,一从有向左读。
柱额两侧线刻有礼佛童子(一说僧人执莲花)或者龙、凤、莲花之类的图案,柱额之下一般刻有神怪浮雕,浮雕之下有一圈绳辫纹,再下为一圈交叉缠绕的双龙纹。
柱座上圆下方,上为两条头部相连、尾部相交的螭龙,据汉代王逸称:
螭是一种神兽,“宜于驾乘”。
双螭均有角有翼、双足长尾、张口衔珠,环伏围绕着一个圆形平台,平台中间有方形或长方形挥孔,神道石柱柱身的掉头便安插在其中;
双摘之下为方形基座,基座四面一般刻有神怪浮雕。
南朝神道石柱均成对排列在陵墓前面的神道两侧。
柱额一般都朝向神道人口处,唯有丹阳梁文帝萧顺之(梁武帝之父,死后益日文皇帝)陵前神道石柱柱额面面相对,是个例外。
从实地勘查情况来看,神道石柱的柱头。
柱身。
柱座是分别用石料精工雕琢后,拼接组装而成的。
因此,现存南朝陵墓神道石柱在经风沐雨近1500年后,多数柱头已失,相当数量的神道石柱仅剩柱座。
南朝陵墓神道石柱还有一个共同特点,这就是从下往上柱身逐渐收缩变细,用建筑学上的术语来说叫作“收分”,其功用是既增加了石柱的稳定性,同时又平添了几分美感。
现存33处南朝陵墓神道石刻中,共有神道石柱22个,分布于12处南朝陵墓前。
除丹阳梁文帝萧顺之建陵、句容梁南康简王萧绩墓各有两个神道石柱外,其余18个神道石柱均在南京境内,尤以梁吴平忠侯萧景墓神道石柱保存的最为完好华美。
石碑
碑,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解释为“竖石”。
南朝石碑,由碑首、碑身。
碑座(龟跌座)三部分组成。
碑首呈圆形,碑身呈长方形,碑座为角趺形,又称龟趺座。
碑首顶部圆脊上,两侧各浮雕着相互交结成辫状的双龙;
碑首正中有一长方形额,额内刻有与墓主有关的朝代。
官衔、谥号之类的文字;
额下有圆形穿孔,穿孔为古制的孑遗,已无实用价值,仅起装饰作用,南朝以后不复有此;
额四周线刻龙、凤、火焰。
云气。
莲花等纹饰。
碑身正反面均刻有文字,文字四周饰以卷草纹之类的纹饰;
碑身侧面有的饰以浮雕图案及线刻画。
碑座为一角趺,龟趺又名敝屣(音必戏)。
古人认为龟是灵物,耐饥渴,有很长的寿命,所以用它托碑。
五代以后,我国开始流传“一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的说法,并且根据每个龙子不同性格、爱好等特点,把它们装饰在不同的器物上。
它们是:
敝屣,善于负重,形象是驮石碑状;
鸱吻,喜欢眺望,装饰在屋檐上;
饕餮,习性贪馋,装饰在食具上;
睚眦,性凶恶,喜杀戮,装饰在兵器上;
狴犴,憎恨犯罪,装饰在监狱门上;
狻猊,喜好烟火,装饰在香炉盖上;
叭夏,喜欢水,装饰在桥栏杆上;
椒图,讨厌生人,装饰在大门口;
蒲牢,爱好音乐,装饰在钟纽上。
明代杨慎《升庵集》也有此说法。
龟的名声,到宋以后才逐渐不雅了。
南朝陵墓石碑的碑座刻物,可以理解为龙子之一。
其形状似一只大乌龟,凸目昂首,一足前迈,作负重匍匐爬行的姿态。
元代翰林传讲学士袁桷曾参与朝廷很多勋臣碑铭的撰作,他有诗咏道:
“龟跌负穹石,浮语极褒多。
”从实地调查情况来看,石碑的碑首。
碑身为一块整石雕琢而成,碑座是用另一块巨石雕琢而成,两者之间以神卯结构相连,浑然一体。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艺术
在六朝佛教石刻雕塑的发展步履迟缓之际,南朝陵墓神道石刻却异军突起。
这些石刻形体硕大,气势恢宏,雕琢精致洗练,造型夸张,变形适度,自然而生动,富有丰富的想象力,摆脱了婉约、细腻、秀美风格的约束,代表了六朝石刻艺术的最高成就,可与北方佛教石刻相媲美。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与北方佛教石刻堪称南箕北斗,遥相辉映,在中国雕塑艺术史上共同谱写了辉煌的新篇章。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一方面继承了汉代石刻艺术的传统,以力量、运动。
速度体现出一种宏伟庞大的气势之美;
另一方面,改进了汉代古朴、幼稚、粗糙简单和拙笨的作法,在造型设计、雕刻技法等方面,达到了一种新境界,实现了继汉开唐的历史性转变,并对后来唐宋时代的石刻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石兽,无论是帝陵前的石麒麟,还是王侯墓前的石辟邪,都是用整块巨大的石头雕刻而成,其造型特征一般都是昂首挺胸,双眼圆睁,张口吐舌或垂舌,腹例双翼,长尾曳地,一足前迈。
这是汉代石刻的传统。
汉代石刻以力量、运动、速度所体现出的宏大气势之美,在南朝陵墓神道石兽雕刻中表露无遗。
与此同时,南朝石兽在造型设计方面渐趋完善成熟,显得雄俊灵动,矫捷有力,富有生气。
宋武帝刘裕初宁陵石麒麟为南朝陵墓中时代最早的神道石刻,其造型凝重,作风古朴,纹饰简单,显得朴拙而缺乏灵气,但却蕴积着雄俊豪迈的气势,与汉代石兽具有血脉相承的联系。
齐时的石兽(均在江苏省丹阳市境内)造型发生了较大的变化。
这一时期的陵墓石刻,由于受到顾恺之、陆探微等绘画风格的影响,具有南朝典型的“秀骨清像”特征。
以齐武帝萧颐景安陵五麒麟为例,长颈细腰,胸部高耸,全身作S形,装饰繁富,显得窈窕华美,肉丰骨健,矫捷有力,富有灵气。
梁朝陵墓神道石刻由皇帝陵寝发展到王侯墓葬,其中神道石兽的造型具有严格的等级区别,皇帝陵前石兽均为头上长角的石麒麟,王侯墓前的石兽均为头上无角的石辟邪。
这些石兽的足爪由南齐时的4爪变为5爪。
如果说梁武帝萧衍之父梁文帝萧顺之建陵石麒麟(在丹阳境内)造型更接近齐朝石兽特征的话,那么到梁武帝萧衍修陵石麒麟(在丹阳境内)时,受当时绘画艺术风格的影响,陵墓神道石兽造型风格为之一变。
这一时期的名画家张僧繇改变顾消之、陆探微等人创立的“秀骨清像”绘画艺术风格,创造出比较丰满的形象。
因此在陵墓神道石兽上,表现为造型威武雄壮,豪迈疏朗。
梁朝王侯墓均在南京,以梁临川靖惠王萧宏墓石兽为例,昂首挺胸,虎视眈眈,一足前迈,跃跃欲行,其尾部分为4缕,向前直扫,整体造型刚劲有力,威猛无敌。
陈朝陵墓神道石兽以陈文帝陈茜永宁陵石麒麟最具特色,其造型灵动俊美,矫健秀逸,纹饰繁振华美,不仅张口露齿,而且其足跟着地,足趾翘起,足掌心朝前,给人“张牙舞爪”之感。
蕴含着南朝卓越画家谢赫提出的“六法”精髓,气韵生动,以形写神,形神兼备,具有典型的南方特色,是南朝陵墓神道石刻艺术的集大成者。
当代著名雕塑家王朝闻先生在参观过南朝陵墓神道石刻后,以艺术家的眼光,将其中的神道石兽形象地概括为头部、腹部和尾部3个圆弧的优美组合。
神道石柱的造型沿袭汉代而有所创新。
南朝陵墓神道石柱中,唯有梁代石柱硕果仅存。
其结构分为柱头。
柱身和柱座3部分。
柱头圆盖饰覆瓣莲花纹,圆盖之上仁立着一只昂首挺胸的小辟邪;
柱身饰隐陷直刳棱纹20至28道,柱身上部有长方形柱额,柱额上刻有神道文,柱额侧面饰有云气、火焰、莲花、双龙等各种纹饰,柱额下饰有力上浮雕和支龙纹、绳辫纹;
柱座上圆下方,上为双螭,下为方形基座。
柱头、柱身、柱座3部分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有机而又和谐的统一体。
整个石柱的造型典雅秀美,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
神道石碑的造型与汉代一脉相承。
现存南朝神道石碑均为梁代遗物。
其结构分为碑首、碑身、碑座(龟跃座)3部分。
碑首作圆形,碑脊两边各饰相互交缠的双龙,碑首中间有一碑额,上刻文字,碑额下方有一穿孔;
碑身正面镌有长篇碑文,背面刻有立碑者姓氏,文字四周饰有卷草纹之类的图案,有的碑身侧面刻有神兽、朱雀、白虎之类的图案;
碑座为一龟跃,凸目仰首,举捷若轻,作引颈负重匍匐爬行状。
碑首、碑身、碑座三者组合在一起,给人高耸挺拔、庄严肃穆之感。
在雕刻技法上,南朝陵墓神道石刻与汉代相比,雕刻由简而繁,纹饰由朴素而繁富。
圆雕、浮雕、线刻等技法在南朝陵墓神道石刻中得到充分的运用,从而使这一时期的雕塑艺术既不失汉代的雄俊生动,又具有这一时期庄严秀美的特征,达到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南朝陵墓神道石兽一般都是用长、高3米以上,宽1.5米左右的整块巨石雕刻而成,雕刻技法多用圆雕。
通常圆雕所表现的是个别的。
立体的、没有背景的形体,也就是说,圆雕必须解决好形体结构的多面观。
这在西方雕塑中是最为常见、最为典型的雕刻技法。
西方著名雕塑家米开朗基罗(B.Michelangelo,1475年-1564年)有一句名言:
“只有能从高山上滚下来丝毫不受损坏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他认为滚下来碰掉的东西都是雕塑所多余的。
可见西方的圆雕要求是何等的严格。
南朝时期的能工巧匠们在雕刻陵墓神道石兽时已经熟练地掌握并运用了这一技法,并辅之以浮雕、线刻技法,使石兽的整体和局部造型在空间上达到了完美和谐的统一。
而石兽本身动态的姿势。
繁简相宜的装饰,犹如锦上添花,共同构成了一种充满生机活力的形体美。
神道石柱和石碑也是用的圆雕、浮雕、线刻3种技法,造型简朴庄重,给人以庄严秀美之感。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与汉代相比,在雕刻技法上可以说是取得了一次历史性的飞跃,达到了比较成熟的境地。
南朝陵墓石刻的艺术价值
陵墓神道石刻与佛教石刻并为中国雕刻艺术的两大基本组成部分。
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以佛教石刻称雄于世,南方以陵墓神道石刻独擅一时。
南方陵墓神道石刻在南朝时期才正式出现。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一般为3种6件,排列次序为石兽1对、石柱1对、石碑1对。
从形式上来看,表现为一种布局的对称美、组合的和谐美。
每种石刻在神道两侧均成对排列,相互呼应。
神道石兽:
如果其中的一只体态动势是头向右扭、左足前迈、尾向左旋的话,那么,另一只石兽必定是头向左扭、右足前迈、尾向右旋。
这种体态特征实际上是雕塑家以其犀利的艺术眼光捕捉住现实生活中动物的瞬间形象雕刻而成。
神道石柱:
柱额一般均朝向神道人口处,柱额文字一为正书顺读,另一必为正书逆读或反书逆读;
柱头小辟邪的体态动势也力求对称;
柱座衔珠双螭均面向神道人口处。
神道石碑:
碑座龟跌一只为左腿稍稍前伸,另一只必定为右腿稍稍前伸。
这种形式上的对称美是南朝陵墓神道石刻在布局上的一个重要特色。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在形式的组合上表现为一种和谐之美。
石兽、石柱、石碑3种6件石刻,高低参差不齐,造型特征各异。
石兽威武雄俊。
傲视人间,石柱秀美玲现、亭亭玉立,石碑庄严凝重、巍然不动,三种风格造型完全不同的石刻排列在一起,屹立在苍穹之下、旷野之中,不管你是远远眺望,还是置身其中,不仅不会产生生拼硬凑的不协调感觉,相反,你会感受到一种不可或缺的和谐之美。
在这里,你可以体验到一种动静相宜、壮美与秀丽共存、庄严与活力同在的超越时空的美感。
南朝时期,较之于秦汉时代,人们的内心世界变得更为丰富细腻。
这一时期的人们在注重内在精神活动的同时,对外在美的追求也与日俱增。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在构思意境上便充分展现了这一时代特有的精神风貌。
南朝陵墓神道石兽是当时的人们根据自己的想象创造出来的一种灵瑞神兽。
它一方面继承汉代传统,吸取外来文化的营养,另一方面融合了地域特征和时代特色,从而形成统一的造型。
艺术来源于现实生活。
从南朝陵墓神道石兽造型特征来看,很接近于现实生活中的狮子。
一律张牙露齿,昂首挺胸,一足前迈,长尾及地,腹测装饰双翼。
其中皇帝陵前石兽均有角,作张口吼叫状,下颠有须;
王侯墓前石兽均无角,长舌垂胸。
这些石兽仅有长尾,垂地后向内收旋,巧妙地填补了后两足交互迈动形成的空间,与四足共同构成兽身的支撑点,从视觉上给人增添了稳定感和曲线美。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石兽腹部两侧装饰的那一对鸟翼。
这是南朝陵墓神道石兽与狮子的最大不同点,也是这些石兽的“传神之笔”。
侨居英国的法国著名考古学家奥斯丁·
亨利·
莱亚德(A.H.Iayand,1817年-1894年)在两河流域亚苏尔纳西尔巴尔二世国王(公元前884年-公元前859年在位)的宫殿里发掘出士许多有翼石狮,对此,他是这样评述的:
“最能表现睿智的无过于人头,最能表现威力的无过于狮子,而最能表现速度的无过于鸟翼。
这些有翼的人头狮并不是随便创造出来的,而是具有其深刻的涵义。
它们曾威慑和教导了三千年前十分强盛的种族。
”南朝陵墓神道石兽比前者要晚1300年左右,构思如出一辙,也是利用素有“百兽之王”之称的狮子造型体现威加海内的力量,利用腹部两侧装饰的鸟翼体现迅捷的速度,从而达到既体现帝王尊严又具有震慑黎民百姓的目的,形象、直观地体现了封建统治者的审美情趣和精神追求。
南朝陵墓神道石兽由于受到同一时期绘画风格的影响,其造型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概言之,刘宋时期凝重古拙,齐时灵动俊美,梁时威猛雄壮,陈时形神兼备。
南朝陵墓神道石柱、石碑的构思意境也独具匠心。
神道石柱集圆雕小辟邪、衔珠双螭,浮雕莲瓣纹、交龙纹、绳辫纹、隐陷直到棱纹,线刻龙凤纹、花草纹以及书法铭文于一身。
神道石碑融圆雕角跌,浮雕交龙。
朱雀、神怪、白虎,线刻龙凤花草以及书法铭文于一体,相互衬托,相得益彰。
这一时期的“秀骨清像”绘画风格在神道石柱上得到了充分的反映,从其造型特征上,人们可以领略到南朝艺术柔美细腻的风格。
南朝陵墓神道石刻在中国雕塑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在世界艺术史上,也占有重要的一页,对于研究我国雕塑艺术的发展演变,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