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雅典到耶路撒冷一个女孩子艰难的信仰历程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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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碧云天,黄叶地,秋水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的黄昏下,一位牧师将你的头缓缓按入水中,圣灵将如鸽子般降下,多美啊!

可惜,那天山依旧,水依旧,人也依旧——我并未体验到圣灵赐予的新生命。

不过,无所谓,我也不在乎什么神赐,应该靠自己更新自己才对嘛!

  在不知道神为何物前,就居然稀里糊涂的受了洗,您是否觉得很滑稽?

可惜,我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可笑又可悲的女孩子。

  在此之前,我断断续续地去教会听了一年多的道,但我口里相信,心里却不以为然——神创世?

跟我无关。

我有罪?

当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有则改之么!

神爱我?

我怎么没感觉?

我也不需要这个爱。

倒是我自己应该主动去爱一个神,把儒家、道家、佛家、基督教精神资源为我所用,最后,“吾圣心备焉”。

人的意义就在于自我超越——我是笛卡儿主义“我思故我在”的坚定信奉者。

  受洗一年后的8月4日,我在日记里写道:

  “我现在从心灵深处相信什么?

一是有神存在,二是有灵魂存在,三是个体灵魂在幽冥之域一旦被存在之光唤醒后,就有一种渴望回到光源处的喜悦与痛苦。

至于怎样才能会去呢?

我私下觉得还是需要靠灵魂自身的修练,灵魂越是自觉地把自己磨练得晶莹剔透,就越是能接近上帝,体验上帝,感觉上帝。

所以灵魂得救(永生)的方式主要是靠个体灵魂自下而上的追寻,不断升华、敞开、光照、完善自己,以求更像神!

  那么,我问自己,你现在灵魂得救了吗?

我觉得还不好说。

  其一、我并不知道灵魂是什么。

是我的思想?

感情?

意识?

欲念呢,还是它们的内在推动源?

这个很重要!

因为我的意识中还有很多坏的方面。

这岂不是说我的灵魂又好又坏?

  其二,我发现灵魂要回到本源处是相当不容易的,尽其一生都很难!

我目前尚处修练的初级阶段,如果现在有一个三长两短死了,我很怀疑我这颗浅薄粗糙的灵魂能否进得了天国之门。

即使进得了,我想我也不会快乐。

就像小学生误打误撞进了大学课堂,什么也不懂,无知,又自惭形秽,因为不能体验那至高无上的本体世界的美,多苦恼啊!

  应该是有灵魂的精英和普通之分,智慧和与愚拙之别的,一个像海德格尔似的深刻宽广灵魂才能最快乐地接近上帝,体验上帝,感觉上帝——因为洞识的奥秘越多,领悟的神性才越多啊!

所以,有时候我挺羡慕那些极具天赋的大思想家,胜过于羡慕那些虔诚的,无思想之累的基督徒包括耶稣本人。

  那时我信的其实是一个柏拉图式的灵魂要返回故园的上帝,他是本体,是逻格斯,是真,是善,是美。

是爱(非圣经之爱)。

是……其实,我说了那么一堆名词,心还是虚得很。

我怀疑这个神到底——存不存在!

  在8月19日的日记,我又这么写道:

“我认为冥冥中某有种东西是与我的存在息息相关的,但同时又充满爱而不得、慕而不能的痛苦。

他们在我眼前绕来绕去。

但我就是捕捉不到。

大概我是没什么思想家天赋的,仿佛泅渡的人,不知如何抵达彼岸,但更不愿意返回此岸世界。

唉,就让它在海面上随风漂流吧!

  那段时间天天看海德格尔,极为沮丧,因为我看不懂!

看不懂!

连他的十分之一都看不懂!

所以这两年来,我经常能感到一种价值焦虑——信仰焦虑——时间焦虑,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学术的切问近思上,我并不在乎自己的学术是否被他人认可,我只在乎一件事:

学术本身与我作为个体存在的关联性。

即通过争分夺秒、日积月累的思想修炼,现在低级智慧功力的我能有朝一日达到智慧最高境界。

像小李飞刀一样。

  说真的,书斋生涯很快乐,只要你沉心静气,就能体验不断被永恒击中的幸福。

可惜这种体验有高峰也有低谷,以后者居多。

低谷时,我就悲伤,高峰时,我就快乐,我渴望永远地感受这种高峰体验,所以时间对我太重要了!

  当我听说有著名学者连过年也不与家人朋友团聚,而是闭门于写作、阅读、冥想与沉思之中,我肃然起敬,发誓自己也要成为这样的人。

想想看,跟那些连思想也不知为何物的普罗大众凑在一起干什么?

简直是浪费生命,蔑视永恒!

 

二、强力意志的我:

一个极度自恋的女尼采

  那些早早离去的人终归不再需要我们,/人们轻柔地断离尘世,就像人们/平和地脱离亲的乳房。

可是我们,/我们需要如此伟大的秘密,极乐的进步/常常发源于我们的悲哀――没有他们我们能够存在吗?

/这个神话并非无益:

/《杜伊诺哀歌》之一

  说到这里,先把形而上的我搁在一边,来看看形而下的我。

二十多年来我“活在一个极为私人化的抽象世界里,而非活在一个有感有情有血有肉的具体情境中。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且有严重家庭暴力的家庭,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冰心和圣母马利亚式的母爱。

小时候,因成绩不好,反应迟钝而被兄弟耻笑,被父母成天骂作弱智儿。

生活中几乎从未得到过父爱、母爱、手足之爱。

几乎从未得到过一个正常孩子所应该拥有的,健康而温暖的亲情幸福感觉。

没有谁愿意多看我一眼,更没有谁愿意把我当人看。

以至于在我13岁时,打算到峨眉山出家,诀别信都写好了,就是没凑齐路费;

在我16岁时,甚至苦苦请求一位40岁的男子去北京寻亲时带上我,结果,刚跑到武汉就被截了回去。

倒害得那人落了个“诱拐少女”的无辜罪名。

  只有书,肯看我,也肯被我看,肯把我当朋友,肯爱我——只有灰姑娘、小拇指、海的女儿、青蛙王子愿意用爱接纳我进入他们的世界,在那个虚构的世界里,再没有虐待、没有眼泪,没有冷嘲和热讽。

没有对幼小心灵的戕害。

只有玫瑰色的月亮和相爱着的人儿。

  真的,那个在瑟瑟发抖中卖火柴的小女孩是我再好不过的写照,如果从小没有书火焰般的想象力支撑,我就活不到今天了。

所以,书才是我的亲人!

  再说说我的爱情情况吧!

曾先后有过两个男友,他们爱我,但他们觉得我不爱他们。

真是这样吗?

是的,我只是爱一个想象的他们罢了。

恋爱前,把他们固执地想象成柏拉图式的高贵爱者形象,而一旦发现,真实的他们“太平凡了,太日常化了,缺点又那么多!

”——我甚至因他们思想不如我深刻而瞧不起他们。

“既然达不到我的理想期待人格,我为什么要爱你呢?

海已经漫过来了,又把沙滩一卷而去。

  之所以和他们在一起,只不过是强烈的恋父情结需要的转移罢了!

在感情交往上,我表现出极度的自私、任性、蛮横、专制,但我不认为这是我的错,反而振振有词:

这是我小时候没有得到而现在应该得到的!

你们必须加倍还给我!

  爱情中的自私导致爱情中的自恋,可以说我是一个极度自恋的女子,并以这种精神上的孤芳自赏而骄傲,人都是自以为义的。

是的,包括女人,尤其是许多当代女诗人、女作家,女权主义者、女性知识分子!

仅从我2002年6月1日的日记里可以就不难看出来:

“我想象自己是水边的阿克索斯,忧伤地爱着自己年轻的影子/我想象自己是舞台上的奥菲利娅,在百合花丛中静静地死/我想象自己是凡高,或他的血耳朵,或他的十三朵向日葵姐妹外的/最后一枝。

”所以,书才是我的爱人!

  最后,再说说我的人际关系包括友情吧。

我的人缘非常好,朋友也非常多,这只因为我天性活泼热情,乐于助人罢了,但我骨子里是瞧不起人的,即使在帮助人时也是带着居高临下似的傲慢与偏见。

从大学起,学弟学妹级的年青追随者就非常多,我也当仁不让地以精神领路人的身份出现——包括热心传福音。

  由于抽象信仰带给我这“文化基督徒”的是智力上的骄傲感与精神上的优越感(只有具体的爱带给人的是谦卑),可以说,受洗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沉浸在这种自夸中,更觉得别人,尤其是没信的人,都是肉眼凡胎,罪人一个;

自己则是仙风道骨,修成正果。

给他们传福音时,主要是同他们进行抽象的灵魂探讨与思想交流,多少带着站在高处以真理导师自居的宣教意味,很少真正先伏下来,去了解、接纳、感受这些人的情感创伤与生活苦难。

天知道我是怎么传的,居然也有不少人信了!

——在我自己都还没有完全信的时候!

  于是便想,基督教之爱是个好東西,就让基督去安慰我身边这些弱者吧!

但人跟人不一样。

我呢,是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的精神强者——文化基督徒,不需要什么神来安慰!

  对不信主的弟兄姊妹如此骄傲,对信主的弟兄姊妹又如何呢?

我一直强调信仰是绝对私人化的事情,潜意识对团契是怀疑和抵触的,甚至觉得他们有些人不够知识分子化——我不相信人与人在具体交往中是可以达到共识,也觉得不必达成共识:

既不想对他们敞开自己,也懒得去倾听他们,觉得这是弱者的表现。

当我软弱时,找书安慰就够了,人是不必的。

所以,书才是我的友人!

  我们同学公认为“小鱼是一个最没有人情味的人,简直是一个非人类,是独居动物!

”我引以为荣。

瞧,这些喜欢群居的动物是多么弱不禁风啊!

甚至前不久,还对别人骄傲地宣称:

“我是一个形而上学的人,可以做到完全的情感自足。

我不需要真实的别人,什么亲人、友人、爱人都不要!

什么亲情、友情、爱情都不要!

我只需要一大堆书、一个神秘的神就行了。

  神?

不错,神有两条诫命,一是爱上帝。

爱作为形而上学的上帝我达到了;

二是爱人如己。

爱作为形而上学的人类,我也达到了。

如果让我为整个人类的解放事业来上十字架,我心甘情愿。

但要我去爱身边周围具体的这些人,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这些人,俗不可耐愚昧无知的这些人,别了,我连好好跟他们相处几个月都会反感!

我最讨厌的事就是过年回家!

这些真实的亲人、友人、爱人都跟我的自我存在没有太多的关系。

我只需要他们高高地仰视我就行了。

——所有人,我都只是爱想象中的他们。

真实的他们,不值我爱!

不配我爱!

  您该知道我理想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吧?

一个尼采式的女超人!

为此,我非常喜欢戴錦华式强悍的大女人,嘲笑一切贤妻良母的小女人。

我曾对自己许愿:

“我要做中国的萨宾娜。

在对亲情、友情、爱情、传统温情、人情进行彻底解构后,成为一个精神上真正强大的自己!

  其实,难道我真的不需要爱吗?

其实——

  我是渴望纯善的亲情的,不然,我为什么会有那么深的恋父情结的转移?

虽然,我会从弗洛依德生理学角度对此不以为然;

  我是渴望纯美的爱情的,不然,我为什么会读着读着席慕容小女人式的情诗忽然掉起眼泪?

虽然,我会立即合上书嘲笑自己的眼泪;

  我也是渴望纯真的友情的,不然我为什么会看到小燕姊妹时那么激动不已。

并在2002年8月11日的日记里写道:

“我多希望我生活周围有这样一个女孩子,能够共同搀扶着陪伴着走那窄窄的信仰的路。

一起思想神的奥秘、存在的奥秘、此在者的奥秘。

一起吃饭、学习、说话、生活。

一起抱着、哭着、爱着。

一起成为对方和自己。

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总是这样,一个苹果的两半,被抛入不同的时空;

总是这样,一个薇娥丽卡的两半,一个在死,一个在唱。

切问近思之路,是艰难的,也是孤独的,有时候我真苦痛于单靠自己一个人的存在之思是残缺而单薄的,甚至四面楚歌不得其法。

很想有谁帮帮我,但同样不可能。

因为信仰,必须成为一个人的事情。

然而,然而,然而渴望归渴望,真实的日常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隔膜(现在想来,很大程度都是我自己的错,不会爱,不懂如何珍惜)让我没有一点安全感和归属感。

在2003年3月23日的日记里我还自叹“亲情的创伤记忆,爱情的软弱无力,友情的知音难遇,使我不得不拼命抱着自己的影子,如同抱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就像张爱玲说的,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感情不是百孔千疮的。

我只能靠自己面对这一切——独自受伤、独自疗伤,再独自受伤。

  总之,形而上学信仰使我变成了一个越来越自恋的女子,一个偏执,狂妄,愤世嫉俗,又多愁善感的骄傲女子。

“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用在我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既然看不到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也看不到真实的别人是什么样子,更看不到真实的神是什么样子。

因此,我眼中的自我,我眼中的他人,我眼中的神,都变成了一种“我思故我在”和“我思故他们在”的产物——理性抽象产物。

三、要么有,要么无:

逼视虚无本身

  我不要这些半虚半实的假面,/宁愿要木偶。

实心的木偶。

/我愿意忍受填塞的身躯,牵引线,/给人看的脸。

在此。

我在戏台前。

/即使灯已熄灭,即使告诉我:

/散场了――即使虚空,/随灰色的气流从台上传来,/即使不再有沉寂的先祖/与我同座,不再有女人,/甚至不再有棕色斜眼的男童:

/我仍然在此。

观看永无终止。

/《杜伊诺哀歌》之四

  靠理性到达一个形而上学上帝(包括艺术,诗歌,哲学,神学里的上帝)与自己存在的关联性,本身很可能是虚无主义,我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不然,我怎么会有时间,价值,信仰三焦虑?

怎么会把有限的今生时间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呢?

虽然像鲁迅先生说的,我且在刺丛里走走。

可谁知找不找得到那条路?

  去年九月,为了使自己在所谓“思想朝圣之旅”上更进一步,我跑去学希腊文和前苏哲学。

这是我信仰的一个极大危机转折点。

为此,我在这里要深深感谢我的希腊文老师,是他令我天真追求着的理性的,抽象的,形而上学的上帝彻底破产,并把我从存在论中解救出来,重新回到现象界。

——不仅是思想上的,更是感情上的。

  关于思想上的,由于涉及的内容比较专业化,这里就暂且不谈了,我只是谈理性的破产与我个人生命存在的关联。

总之,在阅读了大量社会学和人类学著作之后,我不得不承认老师在课堂上讲的是对的。

原来没有什么绝对永恒,没有什么普遍人性,没有什么灵魂——灵魂也只是个伪命题,一切自明性的东西都不过是历史的产物!

  我真的给震住了!

没有永恒真理,还谈什么认识永恒真理啊!

原来我那么长的切问近思之路早已被证明是个玩笑!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柏拉图,今夜我为你长歌当哭!

也为自己!

  我心里空空的,开始只读萨特和叔本华,以及福柯。

唉,弄了半天,上帝根本不存在,还思什么上帝?

还信什么上帝?

(我那时把信等同于思,以为“我信故神在”只能靠“我思故神在”切入)基督徒们,赶快从你们的头脑想象中醒过来吧!

结果,我这一醒就从“非如此不可”的古典理性立场醒到“这也可那也可”的后现代思维立场。

恍然大悟后是虚无:

要么有,要么无,对我而言,不存在中间状态!

  可能读者会觉得我太极端,就象我们希腊文老师认为的:

可以把历史中不断涌现出的生成着的伟大力量看成上帝啊!

然而我要追求超历史真理(绝对永恒圣者)与我的关联,要是它不存在,而这世界又许诺以追求历史中的真理(相对永恒圣者)与我的关联性来安慰我的此在残身,对不起,我宁可回到彻底的虚无主义中去——彻底虚无与我的关联。

  是的,我要真实,哪怕血淋淋阴森森的真实。

我不允许自己撒谎。

一切相对主义对我而言,都是皇帝的新装!

  先是彻底的虚无主义,然后是彻底的享乐主义。

虚无与享乐:

一个铜板的两面而已。

  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名叫“十字路口上的赫拉克勒斯”。

是普罗狄科讲给苏格拉底听的——个故事。

  年轻的男子赫拉克勒斯坐在树底下,正在思考怎样才能得到他这一生非如此不可的幸福时,有两个女子向他盈盈走来,一个叫卡吉娅,一个叫阿蕾特。

  首先,风情万种的卡吉娅搂着他的肩:

“阿赫,我看你好踌躇,不知采取哪一条道路走向生活才好;

如果你跟我交朋友,我会领你走在最快乐、最舒适的道路上,你将要尝到各式各样欢乐的滋味,一辈子不会经历任何辛苦。

比如,夏天我为你找来冰雪,为了你睡得舒服,我预备了柔软的被褥,在你没有情欲的时候,我会激发你做爱的欲望。

总之,你可以生活得轻松惬意:

随心所欲闻生活中的各种香味,欣赏自己喜好的任何东西,追求到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请你叫什么名字?

赫拉克勒斯问。

  我的朋友叫我幸福,恨我的人却给我起个绰号叫邪恶。

  自称为神明的伴侣的阿蕾特在一边怯生生地说:

“神明赐予人的一切美好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不需要辛苦努力就可以获得的;

如果你要使身体强健,就必须使身体成为心灵的仆人。

与我一起,你可以听到生活中最美好的声音,领略到人生中最美的景致。

卡吉娅只会使你的身体脆弱不堪,心灵没有智慧。

因为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做过什么美好的事情。

她带给你的生活虽然轻逸,但只是享乐,我带给你的生活虽然沉重,却很美好。

享乐和美好尽管都是幸福,但质地完全不同。

如果你选择被神明所弃绝,被善良的人们所不齿的卡吉娅,一切声音中最美好的声音,你听不到;

一切景致中最美好的景致,你也看不到。

  苏格拉底让赫拉克勒斯选择了阿蕾特。

因为她有神明及其神明许诺的幸福。

  神明及其神明许诺的幸福是一个伪命题?

  当我意识到苏格拉底形而上学的思想之路行不通的时候,卡吉娅过来劝我了:

“何必非要达到阿蕾特式的灵魂幸福呢,这个神明及其神明许诺的幸福本来不过是阿蕾特天真想象出来的,是哲学家们虚构出来的本体论假设。

既然她阿蕾特的荆棘之路和我卡吉娅的鲜花之路最后都将以灰飞烟灭的死亡告终,可毕竟,我的路容易多了,轻盈多了,逍遥多了。

起码,你可以快快活活舒舒服服的走向死亡啊!

  神明及其神明许诺的幸福真的是一个伪命题?

  如果的确如此,作为现代的赫拉克勒斯,我宁可选择卡吉娅。

选择享乐式的幸福!

  社会责任感?

历史使命感?

传统伦理?

道德良心?

集体意识?

不!

只有自由是最高的!

一切压抑我个人自由——哪怕虚无中极端享乐自由——的东西,我拼死拼活也要反抗!

  感谢神!

在我艰难的信仰之旅上,给我设立了一个绝对外部自由的空间,让我能够完全的自由选择,自我负责,他想让我看看,一个拥有最大外部自由的女子是否可能和如何可能靠自己达到那个最高的内心自由——个体自由与个体必然的完美统一。

四、后现代审美体验:

眩晕中的舞蹈

因为当我们感觉时,我们也同时消散;

/啊,我们呼出自己,一去不返;

/柴火一炉炉相续,我们散发的气息,一天天衰竭。

/也许有人说:

是的,你已溶入我的血液,/这房间和春天因你而充实……有何裨益,/他不能挽留我们,我们消失在他身上和身边。

/哦,那些红颜佳丽,又有谁挽留她们?

/不绝如缕的容光在她们脸上焕发,消隐。

/我们的生命从我们身上飘逸,如朝露作别小草,/如热汽从华宴上蒸腾。

哦,微笑,今在何方?

/《杜伊诺哀歌》之二

  当然,虚无之中总的做些什么吧!

其实,做什么都可有可无,我从全身心追求形而上学上帝以进行自我超越,以达到非如此不可幸福的激情中撤出来,开始投入到各种各样的后现代审美体验激情中(其实读研后就开始了):

旅游、练气功、做记者、学舞蹈、画油画、组建登山队、致力公益事业、泡酒吧、去花店打工、攀岩冒险。

  我是一个没有任何道德意识的人——审美就是我的道德。

也不在乎任何人怎么看我的放浪形骸。

并以魏晋女名士风度自诩。

只要我能想到的我就马上去做。

带着我全部真诚的激情。

大家都羡慕我的生活多姿多彩,殊不知,我只是希望象福柯一样,把生活彻底艺术化,然后享受不断的审美高峰体验。

  这个世界给我们的关于幸福生活的欲望想象提供了太多可能性,及实现的途径,没准哪一条背后就藏着那个与你有关的必然性——你自己的非如此不可。

可哪一条是的呢?

需要时间:

用最短的时间去尝试每一条可能性之路。

实践是检验幸福的唯一标准!

您看,此在时间又成了我最看重的东西。

  几个月下来,我最大的感觉就是眩晕。

眩晕是一种很快乐的感觉,就像灰姑娘在跳舞,但不能也不敢停下来,一停就虚空。

而且,当这无数关于幸福生活的欲望想象变成现实后,我也没觉得什么幸福。

我在日记里写道“可真实现某一种,我们又觉得不过如此而已,还好,还有下一种,但还是不过如此而已,再换下一种,再一次不过如此而已。

每一种新的可能性,都是一种依旧的不幸。

我有时想,如果所有的可能性最后都只是不过如此,有没有什么是非如此不可的?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接下来还有那么多未经尝试的可能性之路需要借助物质媒介——读万卷书生涯时的我本是一个比较淡泊的女子,但一旦我决定掉头把眼光放到万丈红尘无数可能性中,寻找我的必然性时,才发现金钱是多么重要!

  比如,我曾梦想有一份中产阶层的,体面的,从容的,优雅的生活环境,就像我们时代的广告上,杂志上,电视上的那些有闲又有钱的“幸福”女人,在小桥流水人家间手持一本纳兰性德散步,自言自语作陶醉状:

“啊,人,诗意地栖居”。

于是,我们也跟着陶醉了,觉得大家闺秀加中产身份加小资情调就是幸福——这也是今天这个时代新型知识分子主导的最大幸福神话啊!

  不可否认,学美学专业的我对色香味声触法之美有着纤细的鉴赏力,按时髦话说,颇具小资情调。

我曾经在日记里对味多美西餐厅进行过精致的描述:

“闻着蛋糕蓬松的香味是我所喜欢的,听着水边阿丽丝蒂娜的乐曲是我所喜欢的,看着身边那些穿着白衣衫红布裙的年轻女侍者安安静静走来走去是我所喜欢的,草绿格子的餐布是我所喜欢的,深蓝色玫瑰的木头干花与叶子是我所喜欢的,仿制的老式油灯闲闲地吊着是我所喜欢的,墙上印第安人图腾似的壁画是我所喜欢的,还有朱红的砖墙,拱形的月门,油彩的藤椅,像童话插图中的许许多多的窗子——倚过朱丽叶、莴苣姑娘、顾城的窗子,这一切,都是我所喜欢的。

  然而,康德说了“审美无利害”。

但当我普鲁斯特般的这样细腻回味时,我是否潜意识渴望将上述“我所喜欢的”据为己有呢?

审美感动正悄悄变成一种审美享受进而再变成一种审美消费。

当至高之美不在心中时,平庸的眼睛很容易把人间之美当作最高的欲望对象。

——这正是我们这个所谓审美消费时代的媚雅。

  是的,我已经在一步步不自觉地走向卡吉娅了,披着审美面纱的占有欲的卡吉娅。

然而,感谢主,阿蕾特始终在呼唤我,尽管呼唤是那样弱!

  这里,我也非常感谢我的导师陶东风先生。

他让我选择西美尔的《货币哲学》及当代审美消费主义文化批判做毕业论文,让我间接而直接的遭遇(或说逼视吧)我处的时代和我自己本身。

  在给导师的一封信里,我问道:

“我更为关注的是从文化批判中看清处在文化裹狭中的自己。

我足够的真诚吗?

我站在怎样一个学术立场与生活立场?

我是否潜意识里甚至还有些认同我所批判的东西——这个时代欲望和诱惑的东西如此纷繁,且如此不动声色的,暧昧的,迷离的。

在他们头上还笼罩着一个神秘的字——美。

这个时代,一切欲望都被美化了,所以一切都是合理的,眩晕感的,轻舞飞扬的!

有时候,我会觉得生命是由无数的欲望想象(也许与幸福有关)所纠结出的个体心性感觉的碎片。

很审美,也很伤悲。

正如叔本华所断定的,我们的一生像钟摆,晃荡于不得痛苦和得之无聊之间——而消费社会正好不断地利用了我们这两点。

不是吗?

  他给我回信道“我们与消费主义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一种暧昧的关系,我们在享受我们批判的东西,在批判我们享受的东西,但是这似乎是西方底色批判理论家也难以摆脱的命运。

但是这样的批判更具有自我反思的意味,能够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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