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灯笼高高挂观后感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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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这个比例是很高的。
社会上几乎成为潮流。
所谓潮流,基本就是社会上的一些人造势;
所谓造势,就是社会上的人一些人提出观点,然后就是一些社会上的臭味相投的人利用现在发达的传媒来响应。
仔细分析,这是一个不算潮流的潮流,四分之一,天下一半是女人(男女失衡现象暂且不考虑。
在这么大的潮流中也不必考虑),然后一半的人懂得利用媒体,不就是四分之一了。
虽然这个估算不太精确或者说是太不精确,但是足以说明问题。
寄嫁现象的出现,肯定有其深层次的原因。
比如说,就是有一个或者几个成功的案例。
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成功了而且四处炫耀,这个就是起因。
于是就有各种心思的人从中发现一点自己的想法,终于把这个变成了自己的终南捷径,成了某些人的终南捷径,乃至要成为很多人的终南捷径。
任何问题的出现都会带动相关问题的出现,比如诈骗,现在很多女的为了找到无价郎君,轻信一些网上的中介,结果被人骗去很多的中介费,如果是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骗了,失身就更正常了,可悲呀。
对于这种现象的出现,无奈啊无奈,不在无奈中改善,就在无奈中变坏。
想起电影中的台词:
“女人不就那回事”。
别人可以看不起自己,人可不能自轻自贱呀。
妇女解放和男女平等事业进行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就不见起色呢?
想起《悲惨世界》里的“如果这个世界还存在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就不得不说这仍是一个悲惨世界”。
哎,生存问题是第一问题!
虚伪地活着
在电影里,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二太太的虚伪。
其实,那里的人哪一个不虚伪呢?
电影里面有这样一句:
演戏演得好,骗人;
演戏演得不好,骗自己。
什么样算虚伪?
算演戏?
应该说要看假到什么程度,什么境界了。
现代心理学认为:
如果不界定什么程度算虚伪,那么就可能会误以为每一个人都是虚伪的。
可以想一下,我们在自己家里跟人前的表现是不太一样的。
怎么才能被我们称为虚伪。
我认为最主要的区分点就是动机,也就是说是为了害人还是单纯娱乐而演戏。
如果是为了娱乐,或者说是一种艺术,演得越好我们就越应该赞赏、认可;
可是如果是为了害人,那么我们就不得不提防了,而且会让我们很紧张,万一人家表演水平高,自己岂不是被害了。
动机是主要的区分点,但不是唯一的。
(要是唯一的,说主要干什么)另外一点就是:
假的很吗?
或者是不真诚,或者是假大空。
比如说到老师家里玩,肯定得守规矩了,到中午了,老师说:
“来,吃点饭。
”“我吃过了”“中午饭都吃过了?
”“嗯”。
其实呢,饿得很,这就是不太真诚了(不排除是太腼腆,害羞),把老师当外人。
哎,演戏也不容易!
勾心斗角
在院子里要想生存,就得勾心斗角。
同学们看了之后,都说这样活着多累呀。
中国人是很擅长勾心斗角的,比如我们智慧的结晶《三十六计》。
纵观历史,基本上都是勾心斗角。
明代的冯梦龙专门整理了《智囊》,就像一个搞笑Flash的对白。
“什么是智慧?
”,“智慧就是骗人”。
中国长期的文化,怎么害人,怎么防止被害是占了很大的篇幅的。
李宗吾的《厚黑学》基本上就是教人脸皮要厚,心要黑,这样的话,在我国那么恶劣的生存环境下就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了。
不过做人不能这样呀。
《增广贤文》里面说:
莫信直中直,需放人不仁。
倒是不错的态度。
勾心斗角在很多时候也是需要的,那就是维护正义。
既然是维护正义,就得换个词了,叫斗智斗勇。
其实包青天就是典型代表,坏人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够惩罚的,很多时候只有比坏人更“奸诈”,才能有资格做好人,一个头脑简单的人要想惩恶扬善,是很危险的。
很有可能是把自己折进去。
想起钱钟书的话:
是的,有点矛盾,矛盾是智慧的代价。
这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
(《写在人生边上》)
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斗气很误人
不管怎么说,颂莲还是跟其他的姨太太不一样的,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嘛。
她没有其他的姨太太心狠手辣,很多时候只是为了斗气。
她对雁儿可能只是为了出一下她假装怀孕被拆穿的气,也并没有想着要把人害死。
因为斗气产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这样的事件不胜枚举。
比如说电影《爱情呼叫转移》中的龙小虾硬是把徐朗和出租车司机给气得跟她飙车,结果被交警抓到。
可能有人会问:
这是电影,找点现实的。
先不说电影这样的艺术品是人类现实生活的反应,找就找呗:
我们当地两个高中生打架,一个孩子处于下风,就说:
“有本事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找人弄死你!
有本事你打呀,这是砖头,砸!
朝这(指脑袋)砸!
”(这些话是后来同学回忆的),结果那孩子真的一砖头砸了下去,砸了个脑震荡。
年轻人火气旺,万万不可随意就与别人斗气。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激将法屡试不爽的原因了。
以上内容就是我看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之后的感觉,很是惆怅。
或许很多人会一直惆怅下去。
篇二:
苏童的《妻妾成群》读了好几遍,也一次又一次地听说《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名字,但是始终没有看,担心会失望。
一个故事,凡是在文字和影像两种形式上进行转换,一向很容易叫人失望。
电影与小说存在较大差别,故事背景从江南水乡迁至西北内陆,少了濡湿的气息,多了北方的干冷,情感表达更为直白激烈,戏剧效果也更为明显。
点灯,吹灯,锤脚,泛着冷光的蓝瓦,层层叠叠的屋檐,不露天空的高墙,即使是没有对白,甚至没有人物,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的镜头,也能令人感受到其背后的情感。
【色】
影片没有选择原著陈佐千老爷的大花园,于是没有绵绵的潮湿的雨,没有花和树,没有知更鸟,随着颂莲的脚步,我们一起走进的是青砖灰瓦的山西大院,四周都是高墙,镜头里始终见不到大片的天空,只在高墙之上,镜头的最边缘露出阴暗的一段来。
影片也有更多的镜头展现院子的全貌,四方的,合拢的,是一座囚笼,有形无形中给人以逼咎和压迫之感。
影片中大院全景镜头下,女人瘦弱的身影化作一点,竟是如此渺小与无力,于是,给人不可抗拒的宿命感。
踏过了封建家族高高的门槛,观众就和颂莲一样,再也出不去了,囚禁在冷色的砖瓦夹缝里,被锁在这阴森的深宅大院,即使踏上这座院子的最高处,也始终越不过那道院墙。
与冷色的院子形成强烈反差的,是电影最典型的意象之一,红灯笼。
屋檐下,桌旁,床上的天花板,红灯笼把屋子里照得亮堂堂的,那么喜庆。
一盏盏的红灯笼,在大院的屋檐下堂堂正正地照耀着,散发着一团团热烈的光,增强了仪式感。
这座大院需要红灯笼,夜晚才看上去没有那么可怕,然而,红灯笼高高挂起的时候,在全景的镜头中,深蓝的院落背景衬着正统的红色,却显得更加鬼魅了。
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封建家族的老爷采用皇帝对后宫三千佳丽的类似“翻牌子”的规则。
甚至,这套规则还包含了点灯,锤脚,点菜等一系列具体规则。
可以说,影片以一种艺术化的表达手法,将封建社会的风貌投射在陈家大院上。
红灯笼是这座封建大院的制度的象征之一。
颂莲在第一天入陈府的时候,为“点灯”的规矩而深感不习惯,窝在被子里说,“把灯关了”。
后来,却也成为这深宅大院中为“大红灯笼”的明争暗斗的女人们之中的一个。
想要在这座深锁的大院立足,就需要那盏明亮的火,那是束缚,也是渴望,是在这种被他人所操控的规则下的一种生存法则。
作为大院最底层的女人,雁儿的屋子里的红灯笼就是她赤裸的渴望。
满屋子都被映得通红,红光照在人脸上,却更显现人脸色的苍白。
与太太们被点灯的权利相比,她根本没有权利将渴望曝露。
可以被点灯,也就可以被封灯。
作为太太,大院里的女人们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灯笼的命运就是她们的命运,被点亮,就成为陈家老爷床上的工具,生活的附庸;
被熄灭,就沉寂,就千方百计又小心翼翼地去争取一点立足的希望;
被封灯,就永久地死寂在阴森的大院里了。
颂莲被封灯之后,整间屋子都萧索了。
那些青黑的袋子,像是一座座红灯笼的墓碑,在它们本来的位置,代替了它们,像是陈家大院里压抑的灵魂。
被封灯之后,颂莲的衣服颜色也发生了变化,多为青黑。
影片中,颂莲的衣服颜色共发生两次变化。
未入陈府时,白衣黑裙,是读过一年书的女学生装扮,入陈家之后换下了学生装束,穿上的依旧是一袭白衣。
在得宠之后换上的皆是红色的华服,颇为浓丽。
待到失宠后,则换上了青黑色的长衫裙,在封灯的四院里格外死气沉沉。
颂莲也曾一度从箱子里拿出那套学生时代的衣服,但是,它永远地属于过去,再也回不去了,只能和倔强的灵魂一样,锁进行李箱里,总好过,那只一把火烧了的笛子。
不过,在这院子里,没有灵魂,无力掌控命运的人,到底算什么呢。
人,到底,算什么呢。
【声】
大院里的任何声音都在四壁之中回荡。
每天响起的捶脚声,在这深宅大院里日复一日地响,不过是今日在这个别院,明日在那个别院。
锤脚和点菜一样代表着特权。
这特权,是由陈家大院唯一拥有至高无上的主宰权的陈佐千决定的。
拥有这特权,就能在陈家大院立足得更好。
那一阵又一阵紧实而富有节奏的捶脚声,是胜利者的宣扬,是敲得失败者心乱如麻的鼓点。
女人们被迫或是主动卷入这场特权的争斗,看似有赢家,实际上,都是要陪葬这座大院的牺牲品。
因为规矩都是老祖宗定的,而真正的特权从来不在她们手里。
除了影片中对声音细致入微的记录与表达。
在影片配乐的选择上,多为西皮流水,和大红灯笼一样传统。
声音配合画面,将矛盾的高潮展现的更加淋漓。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三太太梅珊在故事的不同情节中所唱的几个选段。
举一处来说,颂莲被封灯,她为惩罚泄密的雁儿,揭发她在屋中私自点灯笼的事,雁儿被罚跪,二院点灯,梅珊在楼顶上唱,“鼓打二更准时往,桃花村口莫彷徨。
你不要高声也不要嚷,你必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类似还有几处,所选唱词都值得玩味。
敏感而细腻的听觉传达配合画面色彩,整部影片将传统色彩下压抑的气氛与反叛、激烈都推至了顶峰。
【人】
前文我谈到雁儿代表的渴望,在这一部分,我不想谈她,也不谈颂莲。
只想谈两个人,老爷和梅珊。
老爷的形象在影片中从头到尾都是模糊的,但声音却总是带有命令色彩,不容置疑的。
从太太,管家和下人对待陈老爷的态度,我们能够深切体会到,他就是这座大院的主宰者,淡化了面容形象,深化了象征隐喻的意味。
他是女人们命运的操控者。
面对颂莲那句,这里的人算什么。
他大概是唯一有资格算作人的人。
但由于故意隐去的人物形象,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封建家庭里古老的规则和权力的代表了。
梅珊是我在这个故事,这部影片里最喜欢的角色。
角色定位是我所喜爱的,演员的演绎更是无从挑剔。
从颂莲入门的那个晚上把老爷叫走,到一个人大清早唱戏的桥段,梅珊一开始就用自己的行动直接地表达情绪。
而和人一样的,是她的屋子,人是戏子,屋子也是像极了戏台子,在这大院里特立独行。
她是女人们中的第一个牺牲生命的人,是因为她的行为挑战里规则与权力。
她选择了和高医生相好,甚至对知情的颂莲甩下一句,“我才不怕你说,我一会儿就去找他。
“这就是挑战,是反叛,是陈家大院无法容忍的一切。
我欣赏梅珊强烈的自我意识,无论是镜头里她唱戏时的身段步法,红衣水袖,吃饭时横竖甩下的那句,“我话说在前头,下次老爷点我的灯,我也端回去吃“,还是她得知颂莲假孕迁怒于雁儿时,脸上淡淡的忧虑,轻轻甩下一句,”四妹,何必与一个下人一般见识呢“。
梅珊的反叛与其强烈的自我意识,是对陈佐千的背叛,是对陈家大院束缚的挣脱的尝试,但是她失败了,在压迫之下,香消玉殒。
这是不可抗拒的宿命,是唯一的归宿。
【原著】
电影虽然典型意象都并非源于原著,但是却基本保留了故事内核,展现出原著绝大部分样貌。
但作为一个读者,觉得电影有两个地方属于情节上处理的不妥当之处。
一是关于大太太的儿子飞浦与颂莲的情感关系。
小说里对飞浦和颂莲相处的场景有连贯的深入描绘,可以说飞浦是大院外新鲜气息的象征,寄托着颂莲朦胧的希望。
但是在影片中飞浦与颂莲仅有两次交集,一次为颂莲见到飞浦夕阳下吹笛,第二次即已到两人喝酒,说话已颇为熟络,且颂莲的表现显得突兀,很不妥当。
二是,关于梅珊事发的情节,原著中与颂莲无关。
颂莲与梅珊在原著中有些惺惺相惜之意,尤其是颂莲曾提示梅珊“你要小心“。
在电影当中,颂莲酒后揭露梅珊的秘密,减淡了两人之间的情感,且为颂莲性格抹上负面色彩,令人难以接受。
至于颂莲形象的变化等诸多改变,我则皆理解为影片集中展现矛盾,开展故事情节的需要,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大红灯笼高高挂,无论是挂在江南水乡的大花园里还是山西青砖灰瓦的四合院里,高挂的是什么,我们总看得清。
感谢阅读,希望能帮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