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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們也是「正始文學」的燦爛雙璧──兩人均為優秀的文學家,飽醮筆墨,才藻卓絕,博雅高邁,爽邁不群。

阮籍性格沈靜,喜怒不形於色,絕口不論是非,遇事比較超然,司馬昭拿他莫可奈何;

嵇康則才高性烈,有稜有角,嫉惡如仇,遇事便發,終於因為「呂安事件」,仗義執言,受到牽連。

一代大文學嵇康就這麼因挺身為朋友辯誣,而遭司馬昭、鍾會迫害致死。

根據史籍記載,當時因政治迫害而受難的士人,為數甚多,今舉其要者,列表如下:

時代

姓名

罹難時間

迫害人

罹 難 原 因

中國紀元

何晏

嘉平元年

司馬懿

曹爽之難

王廣

嘉平三年

欲與父王凌謀廢司馬懿

李豐

嘉平六年

司馬師

欲聯合夏侯玄、張緝誅司馬師,事洩

夏侯玄

欲與李豐等誅司馬師,事洩

嵇康

景元三年

司馬昭

以呂安事為鍾會譖

西晉

張華

永康元年

司馬倫

八王之亂

潘岳

八王之亂,為孫秀所譖

裴頠

陸機

太安二年

司馬穎

八王之亂,將兵討長沙王,為盧志所譖

樂廣

永興二年

司馬顒

八王之亂,為群小所譖以憂卒

王澄

永嘉六年

王敦

澄素有盛名,出敦右,敦忌之

東晉

周顗

永昌元年

王敦之亂

郭璞

太寧二年

桓彝

咸和三年

韓晃

蘇峻之亂

殷仲堪

隆安三年

桓玄

桓玄之亂

(此表格節錄自由李清筠所著的《時空情境中的自我影像》,此書由台北文津出版社於西元2000年出版。

何晏、張華、陸機、潘岳、郭璞等多位思學家與賢能名士先後被殺,滿門抄斬;

才氣勃發,傲然不群的嵇康也遇害。

由此觀之,陰險狡詐的司馬集團真的是給儒生名士朝不保夕,身首異地之憂。

魏晉固然是戰亂頻仍,時局不穩定的時代,然而在戰亂的戕害之外,獻身政治的文人,更屢屢在殘酷的政治鬥爭中,敗亡凋隕。

B、儒學衰微,玄學大興

漢朝獨尊儒術,儒家思想獨霸一方,又被主政者作為仕途誘引的工具,久而久之,喪失學術的超然獨立性,反成箝制人性的威權模式。

至魏晉,不論是專主章句訓詁的繁瑣失真,或者揉雜陰陽讖緯的荒誕虛妄,都已無法滿足自我意識強烈覺醒的知識分子。

兩漢士人唯一的進身之階──儒學,於是漸漸瓦解。

干戈擾攘的魏晉時期,人民困不聊生,政治的紊亂更使得朝臣自覺人命危淺,彼此壁壘分明,互鬥心機。

而司馬氏掌權之後,對文人猜忌、殺伐,一再地澆熄了士人的政治理想;

於是「不與世事」、「與時俯仰」的道家思想成了名士的護身符。

一些狷介的清流之士,吸取了在此時逐漸興盛的老莊思想,主張恢復無拘無束的純真本質,拋棄外在的人為約束,企圖達到老莊精神的極致。

玄學是道家思想的衍變,其特徵是崇尚虛無,正式興起於魏明帝時。

《晉書‧本傳》即曾記載阮籍『博覽群書,尤好老、莊。

』(註一)阮籍喜好老莊歸因於:

一、玄學標榜「玄遠」、「虛勝」,獨具一種超脫現實的特質。

此超脫現實的特徵,可以給對政治現況不滿的阮籍來掩護自身、躲避禍害。

二、玄學以道家思想為中心,而道家思想從一開始,就有批評否定「禮教」、「仁義」等儒家倫理觀念的傳統,這使玄學成為了反對主政者行事的利器。

例如,司馬氏篡位後,為掩飾與強化自身的不正當統治,大力提倡「禮法」、「名教」,標榜「以孝治天下」。

正面批評他們會惹來殺身之禍,此時,玄學便能妙不可言地揭發司馬氏集團「禮法」的虛偽本質;

成為進可以攻,退可以守的兩得其利工具,所以阮籍對玄學情有獨鍾。

『魏晉玄學從總體上說是一種唯新的消極思想潮流』(註二),一種脫離現實的情緒常常有所顯露。

在當時,士人們的消極大都受玄學影響,阮籍當然也不例外。

他『受莊子「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的思想影響,在〈達莊論〉中鼓吹「以死生為一貫,是非為一條」,在〈大人先生傳〉裡,則寫道:

「無是非之別,無善惡之異」』(註三),把是非差別給予抹煞。

此種消極思維,對阮籍的現實政治態度產生極大作用。

阮籍〈詠懷詩〉中也有很深的玄學印記:

   混元生兩儀,四象運衡璣。

皦日布炎精,素月垂景輝。

   昝度有昭回,哀哉人命微。

飄若風塵逝,忽若慶雲晞。

   修齡是余願,光寵非己威。

安其步天路,松子與世違。

   焉淂凌霄翼?

飄飄登雲眉。

嗟哉尼父志,何為居九夷!

(詠懷詩 其四十)(註四)

此詩充滿憂生、出世、嚮慕神仙思想,詩前兩句全由《周易》中「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演化而成,整首詩籠罩著玄理氣氛。

玄學對詩歌的滲透,使阮籍的詩呈現一種澹泊悠遠的面貌,給詩篇形成一種虛實相結合的意境與氣氛。

2、阮籍生平概述

漢獻帝劉協建安十五年,阮籍出生於陳留尉氏(今河南尉氏縣),字嗣宗。

《晉書‧阮籍傳》云:

『籍容貌瑰傑,志氣宏放,傲然獨得。

』(註五)指出其相貌脫俗,志氣超凡;

又說:

『籍本有濟世志,屬魏晉之際,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與世事,遂酣飲為常。

』(註六)在選擇了不問世事之後,阮籍便時常藉酒消愁,遠離紅塵是非。

阮籍八歲時便能寫作文章。

年少時,志向儒學,於其詠懷詩第一首中寫道:

『昔年十四五,志尚好《詩》《書》』,他甚至作〈通易論〉,藉解釋儒家經典《易》來闡明自己的政治抱負及社會理想。

然而,在目睹了政壇的陰險狡詐,及社會的動盪不安後,他漸漸接受了玄學思潮,由儒轉玄,並寫作了〈通老論〉及〈達莊論〉。

不久之後,在嵇康隱退至山陽的期間,阮籍、嵇康、向秀、劉伶、山濤、王戎及阮籍姪兒阮咸,七人常聚會在嵇康山陽家附近的山竹下飲酒清談,弄琴賦詩,寄情山水,悠然自得,被世人稱為「竹林七賢」。

此外,阮籍也常『率意獨駕,不由徑路,車跡所窮,輒痛哭而反。

』(註七)用此來排解心中苦悶。

終其一生,他都不依循教條束縛過日子,一再地超越禮法限制,任真瀟灑地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由『籍嫂嘗歸寧,籍相見與別,或譏之,籍曰:

「禮豈為我輩設耶!

」』(註八)、『鄰家少婦有美色,當罏沽酒,籍嘗詣飲,醉便臥其側。

』(註九)及『兵家女有才色,未嫁而死,籍不識其父兄,徑往哭之,盡哀而還。

』(註十)此三件事,便可發現他藐視禮法,任誕不拘。

據說阮籍還擁有個不凡的本領,就是「青白眼」──對於志趣不相投的人,他就翻白眼,不屑露出黑眼珠;

遇到情投意合的人,他才以正常的青眼相待,也就是垂青。

當時在兗州擔任刺史的王昶,仰慕阮籍的學識及風度,慕名求教於他,只是阮籍從早到晚,一字也不說。

王昶十分佩服,認為他是世上最高深莫測的人。

由此觀察阮籍的性格,便可看出他其實也愛恨分明,做事有原則,只是他從不脫口說出任何招惹是非的話。

阮籍五十四歲時,蜀國滅亡,魏帝有意任命征蜀有功的司馬昭為相國,而司馬昭則以禮辭讓,以退為進,欲攀升至更高的官位。

司徒鄭沖心知肚明司馬昭心裡的想法,差人請阮籍寫「勸進文」,無奈阮籍一再地藉酒醉拖延。

某天晚上,阮籍在好友袁準(袁孝尼)家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之時,使者又再度來訪,請他寫勸進文。

帶著濃濃酒意的阮籍落筆直書,文不加點,寫完後交給信差,被題為〈鄭沖勸晉王箋〉,阮籍也因此被稱作「神筆」。

酒醉曾替阮籍免了無數次的麻煩,然而在這次,正是因為喝酒喝到醉醺醺,而犯下了讓他十分懊惱的錯誤。

寫作勸進文的當年冬天,阮籍去世。

2、詠懷詩試探

阮籍總集生平所作五言詩,並題為〈詠懷〉,是詩人在嚴酷險峻的政治環境中,在極端苦悶的心緒下所創作的,詩中散發強烈憂懷和濃重孤獨感,而今存阮詩五言〈詠懷詩〉八十二首。

此八十二首〈詠懷詩〉是中國文學史上,閃耀著奪目光芒的佳作,而梁代詩評家鍾嶸,更在其著作《詩品》中,將阮籍詩列為上品。

另外,『胡適《白話文學史》提及:

「阮籍是第一個用全力作五言詩的人,詩的體材到他方才正式成立,詩的範圍到他方才擴充到無所不包的地位。

」』(註十一)

筆者將〈詠懷詩〉所涵括的思想意涵,大抵區分為表徵自我、譏時諷世、歸隱慕仙。

在下文中,將依序舉例並論述之。

1、表徵自我

詠懷作品中,包含的情感真摯且廣泛,而且少不了抒發己志的文字。

首先,本文將從〈詠懷詩〉其一來試探阮籍所表徵的自我心志:

夜中不能寐,起坐彈鳴琴。

薄帷鑒明月,清風吹我襟。

孤鴻號外野,翔鳥鳴北林。

徘徊將何見?

憂思獨傷心。

(註十二)

此首是阮籍五言〈詠懷詩〉八十二首的第一首,具有序詩的作用。

阮籍於魏晉易代之際,詩人孤傲高潔的個性,擇主而無主可擇,尋路卻無路能尋。

阮籍生活在形勢險惡,動盪不安的魏晉多事之秋,本有雄心壯志,但面對黑暗的社會現實,壯志難酬,只能心懷憂愁苦悶的心思苟安活命。

詩中「孤鴻」、「翔鳥」的意象皆蘊含詩人難以言喻的心痛及愁苦。

明月、清風、孤鴻、朔鳥,都是孤寂、悲痛、幻滅、無望的象徵,詩人掙脫它們,沒有任何事物能給予他溫暖與安慰。

在魏晉這麼紊亂動盪的時代,已沒有什麼希望可言,詩人時時懷著愁苦煩亂的情思獨自傷心,而這種傷心又是無可告喻的。

再者,以〈詠懷詩〉其十五為例,更深入了解阮籍:

   昔年十四五,志尚好《詩》《書》。

被褐懷珠玉,顏閔相與期。

   開軒臨四野,登高望所思。

丘墓蔽山崗,萬代同一時。

   千秋萬歲後,榮名安所之?

乃悟羨門子,噭噭令自蚩。

(註十三)

這詩顯示阮籍思想由儒至玄,從積極到消極的改變,也表露他思想為重長生,輕名利。

詩人表白自己少年時,愛好《詩》、《書》,一心想當顏回、閔子騫這樣的聖賢,等他覺悟魏晉的時勢不可能有所作為,便鄙棄禮法而狂放不羈了。

他目睹魏晉之世,許多人假禪讓之名做篡弒之實,滿嘴道德仁義的人做事卻邪惡卑劣。

他徹悟身處亂世,聖賢、理想都是無望的空談,管他什麼萬古流芳的名聲,眼前只要能委曲求全活下來就好了,羨門子生於暴秦年代,所以寧去做神仙,不受暴政凌虐。

如今猛然清醒現實的殘酷,只能笑自己年少輕狂,有這麼崇高的理想志向了。

從此詩可體會阮籍對人生的思考是非常消極,顯示滿懷理想抱負的詩人精神悸動的過程,雖然他似乎看破一切,內心實際上痛苦萬分。

最後,以〈詠懷詩〉其二十一為例,來印證詩人的抱負與志向:

於心懷寸陰,羲陽將欲冥。

揮袂撫長劍,仰觀浮雲征。

 雲間有玄鶴,抗志揚哀聲。

一飛沖青天,曠世不再鳴。

 豈與鶉鷃遊,連翩戲中庭。

(註十四)

在此首中,詩人比喻自己是玄鶴,盼望自己不墜青雲鴻志。

以鶉鷃比喻奸佞小人,玄鶴及鶉鷃互成強烈對比,更顯出玄鶴高貴不阿。

整首詩託物寓志,心與物感,詩人以此激勵自己窮且益堅、不甘沉淪的精神。

阮籍詩感情常隱而不顯,思想撲朔迷離,這首詩以物表志,詩意清晰,在其詩中並不多見。

2、譏時諷世

阮籍的詠懷詩作中,也不乏一些嘲諷時政的作品。

以第八首〈詠懷詩〉為例:

   灼灼西隤日,餘光照我衣。

迴風吹四壁,寒鳥相因依。

   周周尚銜羽,蛩蛩亦念飢;

如何當路子,磬折忘所歸?

   豈為夸譽名,憔悴使心悲!

甯與燕雀翔,不隨黃鵠飛。

   黃鵠遊四海,中路將安歸?

(註十五)

此篇為一譏時諷世的作品,詩人隱隱約約地,將其感情思想藉文字來表達。

透過對媚俗權貴醜態的批評,詩人表白對即將滅亡的曹魏王朝的依戀,對狠毒殘暴司馬氏的怒懟,並傳達己身的淡泊名利。

以「西隤日」喻曹魏,因被其恩寵所以覺得其餘光仍然可照;

「迴風」譬喻司馬氏僭越行徑愈來愈囂張;

「寒鳥」比喻卑下小臣依附司馬氏而不敢有所違背。

「燕雀」代表安於卑位,持守名節之臣;

「黃鵠」比喻趨炎附勢,謀奪虛名的當權之臣,兩者形成強烈對比。

詩中似乎想傳達:

一、詩人不屑像當路執政般,只顧卑微逢迎,不考慮自己以後的下場;

二、他也不冀望如黃鵠能高飛遠舉,只情願當個像燕雀一樣的平凡人,就心滿意足了。

再從第二十五首〈詠懷詩〉來細察阮籍對時政的評論:

拔劍臨白刃,安能相中傷?

但畏工言子,稱我三江旁。

 飛泉流玉山,懸車棲扶桑。

日月徑千里,素風發微霜。

 勢路有窮達,咨嗟安可長?

(註十六)

《晉書‧阮籍傳》載:

『籍本有濟世志,屬魏晉之際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與世事……。

鍾會數以時事問之,欲因其可否而致之罪。

』(註十七)阮籍才氣勃發,但身處亂世,政治險惡,於是選擇了不過問政事,只在作品中偶爾提及對時政的不滿。

在此詩中,他表達自己對讒言以進、迫害忠良的奸佞小人的厭惡恨懟。

透過遞進一層的比喻手法,認為奸佞小人的讒言遠甚於刀劍及秋霜,形象深刻地道盡讒言之毒。

詩人把小人讒言以進的現實,放入憂生之嗟內加以描述,更讓人深刻明瞭詩人對讒佞小人的憤怒之情。

最後,從第五十三首〈詠懷詩〉來探討阮籍對上位者的不滿:

   自然有成理,生死道無常。

智巧萬端出,大要不易方。

   如何夸毘子,作色懷驕腸?

乘軒驅良馬,憑几向膏梁。

   被服纖羅衣,深榭設閒房。

不見日夕華,翩翩飛路傍?

(註十八)

夸毘子指依附在司馬氏的所謂禮法之士。

「如何夸毘子,作色懷驕腸?

」意指為什麼那些奴顏卑膝的人,要身懷嬌媚逢迎拍馬屁的心腸,變盡各類姿態取悅迎合主子?

詩中以辛辣的筆法諷刺專會驕腸事人、阿諛奉送夸毘子的卑鄙行徑,他們即使能享一時榮華富貴,最終仍會像日夕的落花,為世人唾棄。

本篇正是一首社會諷刺詩,也可說是一首說理詩。

詩的前四句闡述「大要不易方」的道理,即貧富貴賤,生死禍福,都有自然之理,即使智巧萬端,都不出其範疇。

「如何夸毘子,……翩翩飛路傍?

」此八句描述細膩,有強烈的現世諷刺味道,呈現詩人對「夸毘子」行徑的不齒及鄙視。

而結尾則用「日夕華」講明花有盛開必有凋落,人有盛必有衰的自然現象,預告了「夸毘子」必然的宿命,給予嚴正的忠告。

以誣陷嵇康的鍾會為例,他當時貪婪地追求富貴榮華,不惜做卑辱侍奉奸邪司馬氏的事情,不惜玷辱自己一生,依附奸逆強權。

甚至嫉妒嵇康,置一代大文學家、大音樂家,才華蓋世的嵇康於死地。

當他成為司馬昭身邊的紅人後,總是進讒言以排除異己。

鍾會的下場究竟如何?

他被封過鎮西將軍,也做到黃門侍郎,在仕途得意之餘,便圖謀造反,結果被殺死。

這就是夸毘子鍾會的下場!

3、歸隱慕仙

阮籍的詠懷詩中,除了表徵自我、譏時諷世之外,當然更少不了因崇尚玄學,而產生的歸隱慕仙的情思。

在這一部份中,本文將從〈詠懷詩〉其四十開始,來審視詩人嚮往隱士、神仙生活的心意:

噭日布炎精,素月垂景暉。

   晷度有昭回,哀哉人命微。

   修齡適余願,光寵非已威。

安期步天路,松子與世違。

   焉得凌霄翼,飄颻登雲湄?

嗟哉尼父志,何為居九夷?

(註十九)

這是一首有濃重遊仙氣息的玄言詩。

詩人由天象的運行變化,慨歎人生的渺小及短暫,展現詩人在黑暗亂世中,盼望超脫塵世,與世隔絕,當個自由自在的隱士的想法。

本篇表達求仙延壽的思想感情,但玄言氣息濃厚,並且挾帶著深重的遷逝之情及憂生之嗟,如「哀哉人命微。

」詩人感歎人的生命在宇宙中顯得格外渺小短暫,也領悟到了天象雖變,其實卻永恆不變的規律!

詩人希冀延年長壽,他要學安期生、赤松子,遺落世事,學道成仙;

並感歎孔子不得志的憤懣之情,所以孔子才會去九夷之地避世而居。

整首詩傳達詩人學道求仙以求延年的想法,夾雜著對人生苦短的哀歎。

再從〈詠懷詩〉其六十八來探究阮籍對於逍遙世界的欣慕:

北臨乾昧谿,西行遊少任。

遙顧望天津,駘蕩樂我心。

 綺靡存亡門,一遊不再尋。

儻遇晨風鳥,飛駕出南林。

 漭瀁瑤光中,忽忽肆荒淫。

休息晏清都,超世又誰禁?

(註二十)

「名士少有全者」的現實迫使阮籍出仕,這首詩大概是阮籍於東平任上歸來途中抒懷之作。

詩人抒發己身對政治現況的厭惡無奈,及企盼擺脫世間羈絆,成仙飛昇的心願。

開頭四句表現了詩人超脫現實,放縱心靈的心願。

「綺靡存亡門」以下八句則是詩人心靈反抗的告白。

伴君如伴虎,尤其是黑暗殘殺的魏晉易代之際,君門即使綺麗榮華,但生死旦夕,所以詩人毅然決然地說「一遊不再尋」,表白對政治的極端排斥。

詩末四句化用《楚辭‧遠遊》中的語句,表現了詩人遠遊出世,在無拘無束,自由天地翱翔、逍遙,想超脫塵世羈絆的心願。

最終從〈詠懷詩〉其八十二來品味詩人對仙境的濃濃嚮往:

   墓前熒熒者,木槿耀朱華。

榮好未終朝,車飇隕其葩。

   豈若西山草,琅玕與丹禾。

垂影臨增城,餘光照九阿。

   寧微少年子,日夕難咨嗟。

(註二十一)

阮籍這首詩是針對現實而作的。

詩人不願成為整日活在恐慌中的木槿,寧可當沒沒無名的西山之草,活得自由自在,拋開世俗,悠然自得。

此首詩描寫詩人對無常人生的恐懼與神往避世隱居仙境的嚮往之情。

以物託喻,用「木槿」比喻獲得短暫榮名的人,「西山草」表示潔身自愛、淡泊名利的隱士。

如此巧妙地比喻、對比,便把兩類人物處境與兩方不一樣的命運,深刻勾勒出來,進一步表現詩人對生於亂世,朝不保夕,無常人生的畏懼以及嚮往仙境隱居的渴望。

4、小結

阮籍〈詠懷詩〉是以言志抒情為主的大規模五言組詩。

其中隱含詩人內心深處的真實感情,因此讀來真摯動人。

對於現實,他有強烈的不滿和隱忍,而在心中,他則有十分複雜的情感交織,他的這些苦楚,表現在詩歌上,就形成了強烈的神祕性,在文字與文字的矛盾、隱晦的意象,是他的詩歌最大特色。

正是因為這樣濃郁的情感,歷代有許多文人,在讀完〈詠懷詩〉後,也有感而發,例如張戒在《歲寒堂詩話》曾這麼說〈詠懷詩〉:

『阮嗣宗詩專以意勝。

』(註二十二)指阮籍的〈詠懷詩〉因所含的深沉情感,而與其它詩作不同。

詠懷詩中沒有雕章琢句,堆砌華美文藻,其用意深微,沉潛內斂,刻劃反映詩人身處的亂世,抒發他苦悶的心事,讀了令人感動。

另外,唐代李善對阮籍的〈詠懷詩〉也有一番評論:

『嗣宗身仕亂朝,常恐罹謗遇禍,因茲發詠,故每有憂生之嗟。

雖志在刺譏,而文多隱避,百代之下,難以情測。

』(註二十三)仔細研讀〈詠懷詩〉便不難發現,其題材的形象生動具體,思想感情大抵傾向顯而易見,詩歌語言明白如話,節奏韻律抑揚自如,而且讀者能感覺到詩中的大體指向,卻不能確定具體對象,這在針砭時政的篇章中尤其明顯。

總括來說,詩人自我形象是鮮明突出的。

而清代王夫之則說〈詠懷詩〉:

『自是曠世絕作,遠紹《國風》近出入於《古詩十九首》,而以高朗之姿,脫穎之氣,取神似於離合之間,大要如晴雲出岫,舒捲無定質。

而當其有所不極,則引忍之力,內視荊、聶矣。

』(註二十四)這番評論中肯地,剖析了阮籍所呈現出的堅忍不拔:

比起荆軻、聶政的狀況,阮籍承受的義憤壓力,可能不亞於他們的。

這麼樣評論阮籍及其〈詠懷詩〉,可真是非常獨到且深刻。

〈詠懷詩〉的藝術風格正如阮籍本人一樣,明朗和晦澀矛盾地統一起來,形成一種獨特的風格,開創一種新穎的體制,被譽為「正始之音」,稱作「正始體」。

它的影響鉅深,也讓往後世世代代的讀者,能透過這些詩作,一再品評玩味,在千年前那個紛擾不安的亂世,有一位文學家,曾經將自己心中那晦澀又濃郁的情感,用一首首詩篇,給記錄下來。

3、生命底蘊的展現

1、自然觀

阮籍的自然觀,是以「道自然」為主軸,他超越了自是非人的偏執、厭棄人文的激情,以及抗志自高的驕矜,還要從安命、自我的念頭中解放,連忘懷得失、順時安命的意念都解除,才能因任自然而達於化境。

其基本義蘊和老莊相同,都體現一個熙與自然、形神豐貌的逍遙境界,並以對外在時事的沉默為其修養功夫,而內在精神則直往神仙世界飛奔。

從他一些行徑,如「遭母喪食肉飲酒」、「任步兵校尉」、「別嫂」、「醉眠美婦側」、「往哭鄰家女」、「歧路而哭」、「圍棋」等事件,便能看出他大膽地破壞常禮,真率地用適性的行為表現他自己。

當時禮法的做作,和賈充、何曾的虛偽,是讓他產生反對禮教的思想的源泉。

他的詠懷詩作,由個人的悲歡深入到人類的悲歡,由現象的觀察提升至哲學的思考。

因而其詩傳達了『一種偉大的孤獨;

雖是孤獨,卻不是他個人的窮通哀樂,而是作為一個人類命運的負荷者與思考者而來的孤獨』(註二十五)。

其「自然觀」意涵,期盼由濁世超脫,尋求無限、永恆的心靈,也頗能代表魏晉士人「越名教而任自然」的生命課題。

我們可從〈詠懷詩〉其二十六首,試觀阮籍的自然觀:

   朝登洪坡顛,日夕望西山。

荆棘被原野,群鳥飛翩翩。

   鸞鷖時棲宿,性命有自然。

建木誰能近?

射干復嬋娟。

   不見村中葛,延蔓相勾連!

(註二十六)

詩人用西山、鸞鷖、建木、射干,等意象來表達性命自然之意。

本篇中「群鳥」之比「鸞鷖」、「飛翩翩」對比「時棲宿」,「建木」的孤挺比照葛藤的蔓延,都具體形象化地傳遞了詩人「性命有自然」的自然觀。

藉由此詩,詩人表述了他從生生不息的自然萬物中領悟出的人生哲理及生命價值感。

再看〈詠懷詩〉其二十八:

   若花燿西海,扶桑翳瀛洲。

日明經天塗,明暗不相侔。

   窮達自有常,得失又何求?

豈效路上童,攜手共遨遊?

   陰陽有變化,誰云沈不浮?

朱龞躍飛泉,夜飛過吳洲。

   俛仰運天地,再撫四海流。

繫累名利場,駑駿同一洲輈。

   豈若遺耳目,升遐去殷憂!

(註二十七)

在這首詩中,阮籍則以老莊出處窮通的觀點來表現其憂思。

他將人生的窮達得失納入廣闊的宇宙背景中加以觀照,他用自然觀的角度來觀照人生的變化,有濃重的消極避世味道。

阮籍超越人文禮教的束縛,洞悉逍遙生命的真實情調,開創一個絕對主觀、潔身自愛的遊仙境界;

生逢亂世,表面上對強權虛與委蛇,精神上寄託於老莊,而對現實中無法真正衝破的巨網,便用〈詠懷詩〉抒發。

其「自然觀」,著眼於淳樸原始、混沌未開的上古自然,期盼身心靈從極大的時代壓迫中解放出來,雖沒有具體的修養功夫,但是能像老莊一般回歸自然,逍遙自適;

不管人世流轉變遷,〈詠懷詩〉仍因『掌握了「言在耳目之內,情寄八荒之表」的特殊風格,散發「彷徉足以舒其意,浮騰足以逞其情」的道化「自然觀」』(註二十八),對後世遊仙文學和自然觀照的文哲理蘊,影響至深。

阮籍的自然觀,企盼用一種心靈境界的超脫,達到清虛逍遙的遊仙情境。

他所尋求的,是一種真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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