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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家事如梦文档格式.docx

从现在的影像视资料中人们大致可以了解十九世纪的情景,那个年代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曾祖母原籍陕西武功人,姓王,名讳无从考证,十岁左右的时候,小小年纪,便父母双亡,其兄无力抚养,便将她先于山西荣河卖于人贩子,后又被转卖于曾祖父。

曾祖母一生贤德,生育有四个祖父、一个祖姑(大祖父廉有德:

生于一九零一年,卒于一九五八年农历腊月十一日,享年五十七岁;

我的祖父廉有性:

生于一九零四年,卒于一九四零年农历四月初四,时年三十六岁;

三祖父廉有忠:

生于一九零七年,卒于一九六七年农历正月初九,享年六十岁;

四祖父廉有信:

生于一九一零年农历腊月十七,卒于一九八三年农历五月十一,享年七十三岁。

祖姑:

名讳不详,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在那个年代,家里这么多的孩子,生活是相当艰难的。

人常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几个祖父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为大人分担。

大祖父、三祖父十几岁的时候,便为大户人家打短工,大祖父是赶车的好把式。

尤其是三祖父,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快镰手”,种瓜、种棉的能手。

每年的麦收时节,山南芮城一带的麦子成熟较早,三祖父便从风陵渡、芮城一带开始向北赶麦场,历时一个月左右,随后又替人务弄瓜棉,庄稼收完后,又和大人们去黄河滩扫碱、熬碱,一年四季都不肯闲着。

四个祖父中,数祖父聪慧、悟性高。

现在的孩子,十几岁了还黏在大人还怀里撒娇。

而那个年代,要活命,要糊口,父母谁不爱惜自己的孩子,没办法啊,祖父在不到十岁的时候,便被曾祖父送到二十里外的夹马口去学徒。

当时的夹马口,是黄河中游有名的商埠、码头、货物集散地。

祖父学徒的餔子,是夹马口最大的字号,相当于今天的商城。

还是个孩子,从端茶、送水、装水烟、看孩子……到看店、上柜、学徒、股东……做到了夹马口分号的二掌柜,大掌柜在临猗猗氏总号通管全盘,祖父其实就是夹马口分号的经理、决策人,每年年终凭着经营有方参与总号的分红和干股提成,在掌柜和股东中有很高的地位,在伙计们中有良好的口碑。

其实,今天我性格、个性的形成,有骨子里血统的遗传。

祖父就是一个务实、不事张扬的人.到了一九二九年的时候,祖父们都长大了,二十几岁正是家里的壮劳力,家里的光景也开始有了起色。

那时的人真的不像现在这样,兄弟之间的账目都要细算清楚,祖父们挣得的钱都交与曾祖父统一管理。

那时,家里就置买了二十几亩土地。

那一年是民国史上有名的十八年年馑,天下大旱,大多数庄稼颗粒无收。

而那一年,我家的二十几亩谷子,硬是凭着祖父们摇水把、提柳罐的辛勤务弄,总算是收了,而且是好收了,收了几千斤谷子。

但是面对成群结队的饥民,曾祖父并没有将谷子藏为己有,只要有要饭的上门,就会给每人一碗。

知道的人多了,有时一天家里会来几十个人,也不是个办法。

那时人们为糊口、保命,将家里暂时不用的的东西拿出去换粮食先保命再说。

就这样用剩余不多的谷子换了大车、扇车等一些农具,家里没粮食了,才逐渐安静下来。

随后几年,家里的光景一年好似一年。

到了一九四零年,家里置有近百亩土地,有了自己的场院、大车房……。

并在那一年盖了北上房,并计划在来年将门房的草房拆掉,重新好好修盖一下。

然而,坏事常伴好事行。

那几年,先是军阀混战,后又日寇侵华,民不聊生。

村子里整天饥民不断。

光景好了,祖辈们乐施好善,只要遇到上门讨饭的,总是要接济,有时还会留在家里住上几天。

好多受过接济的河南、安徽籍异乡人,心存感激,在一九六七年我已经出生后,还上门致谢过当年的搭救之恩。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

祖辈的乐施好善,也招来了祸患,为以后的家庭变故买下了祸根。

那几年,有河南逃荒至此的兄弟三人(两个亲兄弟、一个族兄),家里的祖辈们也接济过他们。

三人蛮横、彪悍、不讲理,整日游手好闲,偷这家的的棉花、玉米,薅哪家的苜蓿,偷瓜菜、打孩子……,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当地的乡亲们敢怒而不敢言。

他们无家无室无牵挂,招惹了,说不定哪天会有来祸害你。

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有个族兄在一天晚上偷摘人家棉花时,被人用鱼叉在臀部叉了几叉,后感染死去。

族兄的死,激怒了那两个恶兄弟,更加变本加厉。

后来,在偷摘我家的棉花时,被族里的一个爷爷撞见,被人知道,但家里人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可两个恶鬼却记下了仇。

在后来的土改中,四祖父几次险些命丧贼人之手。

三.日寇侵华四祖父险遭杀手家庭遭遇首次变故

一九三七年,七七卢沟桥事变,日寇侵华。

当时。

四祖父二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热血沸腾的年纪。

一九三七年四月,四祖父报名参加了由薄一波组织领导的山西新军农村青年兵军官团的培训。

当时的考试录取相当严格,永济地区最早的中共党员樊耀武(永济市张营镇南社村人,一九三八年三月八日,在日寇占领永济的第三天悲愤而死)。

因身体的原因,未能录取。

在我的记忆中,家里曾有他们结训是的合影留念。

但在家里多次修盖中,珍贵的影像资料遗失了。

当时培训历时一个月。

一九三八年三月六日日寇占领永济。

永济晋南区的党组织撤出永济。

从此后的数年间,永济便没有党统一公开领导组织的武装组织。

从那时起,四祖父便整日不着家。

在老实、本分、胆小怕事的几个祖父及村里长辈们的眼中,四祖父是一个“好打架、滋事、游手好闲|”的败家子。

其实他们多是袭扰、骚扰驻扎在黄龙、吴王渡口的鬼子炮楼、据点及皇协军。

一年多的时间,四祖父及为首的几个人变成了鬼子、汉奸们的心头刺、眼中钉。

一九四零年的正月初七晚上,他们袭扰黄龙鬼子炮楼失手,几个人被打散了。

村子里的老人们清楚的记得当时村东的张沟、毛沟响起阵阵枪声。

知道的老人们都说,这回南头廉家的老四完了。

四祖父命大,一个人从张沟跑上去,又从毛沟跑下来,荆棘刺烂了裤子和双腿。

最后被鬼子、汉奸抓住,关押在黄龙炮楼。

(一九九五年农历二月二十六晚上,家里刚买回三天的农用三轮车被人偷走,巧合的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二十六日案件被合阳县公安局侦破。

十余天后,合阳公安局通知前往合阳做询问笔录。

当时是从吴王渡搭乘渡船前往合阳的。

在渡口等待渡船的时候,遇见一位胡须雪白,精神矍铄的老者。

闲谈中,老人问起是哪里人,我说是舜帝的,老人沉思片刻,问起知不知道有一个叫“子实”(其实是四祖父的讳号)的老人,是否还健在?

我说那是我的四祖父,已经于一九八三年去世。

老人讲起了当年在太原参加青年兵军官团培训、骚扰、打死鬼子的的往事。

这些往事最近查资料时,在韩振远先生《伤别吴王渡》的文章中得到印证,这位老爷爷及四祖父他们就是文章中骚扰、打死鬼子的年轻人、“二杆子”。

只是文章中没有提到具体的姓名,或许受访的老者当时还是个孩子,可能连吴王渡当地的老人的名字也记不清了。

言谈间,老热注视着平静的河面,不时流下浑浊的泪水,又问起相邻村子的一些老人,有些我不认识,有些已去世。

老人自言自语:

“都走了,都走了,我也快了,以前的事没人知道了”。

可以说,抗日战争的胜利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他们是无名英雄,是中华民族不屈的脊梁,永远值得后人们的尊敬、怀念和铭记。

尽管四祖父字在祖父们的眼中不成器,但毕竟是血肉同胞。

被鬼子抓住,人命关天,急坏了家里人。

尤其是曾祖母,小儿子,心头肉。

整日哭哭啼啼。

无奈找人说情,看能先保住命再说。

当时有个远方的祖姑丈任伪警察局局长,平日胆小本分的祖父们并不走动,为了救人,只得低下头去求人家,当时祖姑丈的话多少也起了作用,没有花钱。

而另一边受托的汉奸答应先保住命,但索要五百块大洋。

五百块大洋可能在当时能置买好多土地。

在今天,相当于数百万人民币。

无奈,祖父动用了他的股金,卖掉了原计划盖门房的木料,求借筹措,凑够了赎金,才将人放出。

四祖父少年不更壮年事。

回到家中也不问问是怎么回来的。

正月里,村子里闹家戏,一高兴上台扮演了三花脸,诙谐、幽默的扮相,让老辈人直摇头:

“没心没肺的东西”。

那一年是我们家多灾多难的一年。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顶梁柱的祖父,没有了股金,没有了分红,一大家子的生活重担一下子压在了祖父的肩上,急火攻心,祖父于哪一年的四月初四暴病而亡。

祸不单行,三祖父也因家庭变故患了抑郁症,羞于见人在村南的瓜棚中住了将近一年。

从此以后身体在没有像以前那样强壮,于一九六七年正与初九去世。

那一年的冬天,大祖父在蒲州为鬼子支夫,患头痛病,也留下了病根。

那一年,国仇家难,值得子孙铭记。

那一年,家里历经这么大的变故,尤其是祖父去世后,两个祖父有病,当时叔父们还没有出生,姑母、父亲年幼,第二年,祖母又遗腹生下姑姑,家里的日子一下子难过了。

四祖父似乎成熟了很多,从此以后收心了,承担起照顾兄长、抚养子侄的义务,并过继了我的姑姑。

乡亲们是善良朴实的,当时村子只有百余几户人家。

家庭的变故让乡邻们怜悯和同情。

父亲当时才六岁,几乎在当时乡邻们的家里都吃过饭,有时候出门走亲戚也会带着父亲去。

七年后土改中家庭遭受二次变故的时候均受到相亲们的宽待和收留。

尤其两年之后,祖母带父亲、姑母去夹马口走亲戚,在大街上,遇到当年祖父商铺的掌柜,念起当年祖父的为人和交情,还赠与祖母数十块大洋。

如果放在现在,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

雪中送炭,使家中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朴实的四祖父、四祖母在晚年的时候还常常叮嘱我: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之报。

这也正是我多年来为什么乐于助人的一个原因吧。

也算是以此告慰祖辈的在天之灵。

四.二次变故,家道中落四祖父再次险遭杀手

福兮?

祸兮?

历经四零年的家庭变故,使家道中落。

尽管如此,在村子中还算是比较殷实的。

转眼间,到了一九四七年四月,永济迎来了解放,进行如火如荼的土地改革运动,。

当时的土改工作队依据当时“三要三不要”的干部任用政策任用农会的干部。

而我们村还是村民推荐几位正直善良的老人担任农会的干部,主要有廉伏娃、廉德功、张创立(需要说明的是,这几位老人因正直、脾气倔强、性格刚烈为许多后人所不解,在五十岁以上人们的记忆中,人们对他们的印象并不好,其实他们都是有功于舜帝村的人,当年的土改中,正是他们的嫉恶如仇、正直善良,使村中好多老人免遭杀手,免遭残害,。

这也是我好久以来想写这篇文章的一个原因。

正确评价其功过,还历史的真实面目,还老人一个清白,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当时的土改工作队不了解真相、片面听信,也不排除急于开展工作的因素,任用前面提到的恶人刘X担任土改工作队民兵队的队长。

当时民兵队长只要报告工作队长,就有抓人、杀人的权力。

一九四七年九月二十五日在永济五区(张营属五区)敬祥庙会的诉苦大会上,在一部分有复仇心理(其实大多是地痞、无赖、恶人)的人的煽动下,激动、情绪失控的村民将十几位“地主”“恶霸”(其实都是家道殷实、为人善良、并无恶为的老人)刺死在梭镖之下(其中就有邻居老姑丈的父亲,XX村)。

其实,四祖父及我村的几位老人也在刺杀之列。

那天村里的几位农会干部(就是前面提到的几位老爷爷)见场面失控后,相互通知,把自己村子的人集中在一起,保护起来。

商量:

“人是咱们带出来的,出了事咋回去向人家家人交代”。

就这样,四祖父和村人才免遭杀手。

然而,恶人并不罢手,不置这些人于死地不甘心。

当天回到土改工作队的驻地于乡罗村后,刘X向工作队的领导汇报了村农会干部不配合工作的种种不是,又连夜开具了抓人的名单、公文。

当时,交通不便利,刘X连夜代人步行几十里赶往村中抓人。

早上行至常里村西壕,正好遇见要去走亲戚的农会干部张创立爷爷,刘X向其汇报要去舜帝抓人。

张问抓的都是谁,刘X告知名单,张说,让我看看。

其实张创立并不识字,接过名单顺手撕掉,将其臭骂一顿。

其实,刘X在舜帝多年,也慑于张创立爷爷正直倔强的声威,不敢多言,只得灰溜溜的带人撤回。

张创立意识到事态严重,急忙返回村里,向廉伏娃、廉德功汇报了情况。

廉德功、张创立立即前往于乡罗村向土改工作队说明情况:

刘X其实是无恶不作,为害一方的恶霸,执意灭杀的都是受其祸害结仇的老实村民。

当即刘X被控制、关押,后不知何故逃脱,从此杳无音讯。

这几位老人的正直善良和责任心,使十几位老人免遭杀手。

每一位舜帝村的子孙后代应该铭记他们的大恩大德,可能当年其中就有你的祖辈。

五.祖辈们最难熬的日子

其实在此之前土改刚开始的时候,,当年的恶人记仇,使噩运最早就降临到祖辈的头上。

一九四七年七月,刘X带人查封了我家已经并不富裕的财产,大门封条。

将家人赶出门外。

那一年,又是家中难熬的日子。

当时四祖父蛰居村东新舞台旁边的廉家祠堂。

祠堂年久失修,四面透风,每每到晚上,年幼的姑姑冻得嗷嗷直哭,四祖父只得拾些干柴,生个火盆取暖……,大祖父借居姬家,祖母和父亲、姑母借居姚家,三祖父寄住在村南的破庙……。

后来随着土改运动的深入,工作队也发现政策掌控失误,予以纠正,我家也在纠正之列,按政策封条启封,祖辈们才相继回到家中,。

按政策规定,分出去的家产应该退回来,朴实的乡亲们将财物送到家中,善良的祖辈将大部分都挡了回去。

劝说:

“都不容易,你们就用着吧”。

六.危难中爱心无价施以援手

就在那一年,尽管家中多灾多难,家里还收留了一个河南籍的伤兵。

有一天早上,四祖父早上开门(我家住在村口),看到村外的路上倒卧着一个人,已处于昏迷状态。

赶忙叫人抬回家中,洗脸、喂水、掐人中,忙活了半天,那人才醒过来,家里人连忙请来村里的老中医治疗,经过一个多月的疗养,才完全恢复。

后来老人招赘到栲栳村。

老人知恩图报,从我记事起,老人每年元宵节的前后几天里,都会抽时间来家里看望四祖父,有时会小住一、两天。

每每谈起当年的往事,老人总是老泪纵横,心存感激:

“四哥,当年要不是遇见咱们这家好人,可能我早就死了,哪有现在我这一大家子人,好人啊……”。

每次老人总要给我五元钱的压岁钱。

七十年代,五元钱可能是一家人几个月的柴米油盐钱,四祖父总是不让给,推脱之下,我每年都会收到老人给的一角、二角或五角压岁钱,让我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一阵子。

祖辈就是这样不图回报的人。

七.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五日,永济迎来了解放,祖辈们也像大多数人一样,欢天喜地庆祝祖国的新生。

一九五二年正月初七,劳苦功高的曾祖母去世。

以后的近十年间家中过的是平平稳稳的日子。

这段时间,几个叔父、堂姑相继出生。

一九五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父亲结婚。

母亲停娘家的日子,家里又住了三家安徽籍的逃荒人,其中有两个刚过门的新媳妇。

那一段时间,新生的共和国百废待兴,尤其是安徽、河南、山东一带,受黄河、淮河水患的影响,人们的温饱解决不了,生活难以为继,每年都有人逃荒到相对比较富裕的山西,有的还定居下来。

他们住在我家的上房里,中间用布帘分隔开,地上铺着三祖父织打的草苫。

家里一下子又住了这么多人,整天乱哄哄的,俩个新媳妇正好和母亲做伴。

乡亲们和祖父们开玩笑说,你家去年娶了一个媳妇,今年怎么变成了三个……。

这一住就是半年多。

天晴的时候,有出去讨饭的,有出去找帮工挣钱的。

下雨的时候,家里一做就是十几口人的饭。

一直到一九五八年的麦收前,才相继返回原籍。

一九五八年三月,父亲参加晋南区青年远征扫盲队赴石楼县扫盲,历时近一年,当时的生活条件艰苦。

一九五九年二月完成工作回到家里时,大衣的口袋里有一块未吃完的干粮(饽饽),黑黑的,听祖母们说起过像人粪便的干块,当时几个祖母都心痛的流泪了。

父亲从小丧父,几个叔父出生较晚,几个祖母都将其视为己出,当自己的孩子一样。

一九五八年七月二十五,姐姐出生。

一九五八年大跃进,大祖父在蒲州扫碱、熬硝,当年的旧病复发,于一九五八年腊月十一去世。

一九六一年六月十二,兄长出生,一九六四年七月初九我出生,六五至六六年,三个堂妹相继出生,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一日妹妹出生。

十年间,家中添口加丁,喜事连连……。

八.四祖父又一次险入鬼门关

一九六四年腊月初十晚,正值四清。

当时打井开始使用半机械的大锅锥,四祖父在运输打井机械的途中,在舜帝大坡被牲畜绊倒,数吨重的车辆辎重,从身上压过,生命垂危,正在开会的村干部和乡亲们立即停止会议,组织二十余人轮换抬担架送往永济人民医院,由于病情严重,连夜乘火车转往运城人民医院(小时候,多次听四祖母说起,有个小偷一直跟踪他们到运城医院。

可能小偷想,这么重的的病人,转院看病会不带钱?

四祖母叮嘱父亲和叔父看管好财物,使小偷无从先下手,一直跟踪到运城四祖父入院后,小偷才悻悻的离开。

以后叔父们往返运城,此人还跟踪过,但都没有得手)。

在运城医院,老人多次病危,几次险如鬼门关,但都化险为夷。

几个月后,健康痊愈。

万幸的是,那么大的灾难,老人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在这里,我想说:

多做善事,苍天有眼,人在做,天在看。

善良的老人能逢凶化吉,可也许是苍天的护佑吧。

一九六七年正月初九,勤劳朴实的三祖父,与世长辞,离开了亲人们,享年六十岁。

九.分家那天遭遇百年不遇的黄河水灾噩梦般的一天

一九六九年八月十九日,叔父们分家。

那一天拆、分上房。

几十年几十口人的大家庭以上房的拆除为标志,正式分崩离析,两个叔父各自分家另居,四祖父仍和我们一家(姑姑出嫁了,父亲照顾四祖父母,理所当然,总不能让老人们孤居)。

其实也在常理之中,树大分枝,人多分家,但总免不了伤感。

那一天是我们家史上的纪念日,而那一天更值得坡下一带临滩区的村民们铭记。

那时候,黄河还没有得到治理,每至汛期发大水,总会将上游一些裸露地表的煤层冲刷下来,就是以前人们常说的“涨炭河”“捞河炭”。

每年至此时节,黄河滩有成百上千的男女老少为一年的燃料忙活。

平时斯文、矜持的人们,这时候和平时判若两人,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也不忌讳男女有别,只是很少的人还会穿个裤头。

这样的场面,我很小的时候只见过一次。

那一天,人们早早吃过饭便下了滩。

时至中午,人们正干得起劲的时候,殊不知危险早已来临。

几十年不遇的大洪水,从河心东边的浅道漫流而来。

当人们发现时,四下里全是黄茫茫一片,成百上千的人们被围在地势稍高一点的“鸡心滩”上。

大水灾情惊动了省地甚至中央。

至下午14:

00时,我只记得街上乱哄哄的哭爹喊娘,相互打听、询问有谁见过自己亲人的下落。

狭窄的街道停满了十余辆各种车辆(全是运城或者太原的,当时永济政府或许可能还没有车辆)。

我还记得当时有好多人爬上梯子上了正在拆着的房子眺望滩区,有人是含着泪水离开的。

那天下午,回村的人大多是用一件上衣围在腰间,遮住羞处回村的,衣服、东西大多都被河水冲走了。

那一天,几乎沿滩区的每一个村子都有人罹难,命丧于河水之中。

到现在,我对那一天的印象还是那么清晰。

其实,当时我才五岁,那悲怆、凄凉的景象深深刺激了年幼的我。

那一天。

噩梦般的一天。

十.平平淡淡也安然

分开家后的十余年间,正是三年自然灾害过后生活不富裕的时候。

一家九口,三个老人四个孩子,父亲在粮站、棉站轮流做临时工,一大家子的生活重担落在了母亲的肩上。

尤其是我一出生,便体弱多病,苦坏了母亲和祖母们。

我永远忘不了,家里不管有什么好吃的,祖母们总是念我身体不好,总会让我比兄妹和姐姐多吃点。

尤其是四祖父在我已经上初中时,年已古稀,老人为了为父亲分担,还先后在小樊提水工程、张营配水站、舜帝中学……做厨师。

其实,四祖父为人豪爽,喜欢喝酒,是十里八村远近有名的厨师。

那个年代,村子里红白喜事作席请客,请厨师是不用花钱的。

只是事后用剩余的烟酒、厨料答谢厨师。

隔三差五事不断,我和四祖父母居住,近水楼台先得月,总是比兄妹和姐姐吃得多。

我还清晰的记得,一九七九年中考时,四祖父在张营配水站职工食堂做厨师,至今回想起当年老人步履瞞跚的情境,仍会让人禁不住泪水满眶。

就这样一家人相扶相携,一次又一次度过艰难的岁月。

一九七八年腊月,姐姐出嫁。

四祖父才彻底回到家中安享晚年。

一九七九年七月,我参加中考,以一分之差与永济中学无缘,被录取到张营中学。

开学前转至栲栳中学,至一九八一年六月毕业。

在那里,度过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两年。

一九七九年十月,哥哥参军,驻地河北省张家口市。

一九七九年十月,小承包生产责任制实行。

一九八一年四月二十七日,祖母与世长辞,享年七十一岁。

祖母贤德一生,历尽苦难,遗憾的是在好日子到来之前,离开了亲人们。

十余天后,那一年家中收获了两千余斤小麦,数十斤油菜油。

当麦收后,奶奶五七时,全家人围坐一起吃饭,就着泪水,心情不言而喻……。

一九八一年六月,高中毕业。

事前校方没有通知,毕业会考与高考预选同时进行,好多优秀的学生因此与高考无缘,那一届毕业的学生几乎都没拿到毕业证。

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农村家庭责任制正式实施。

家中分到一头一岁多点的小母牛,此后的十年间相继繁育了十几头。

一九八一年七月,栲栳棉加厂做季节工,随后的近十年,像父亲一样,在粮站和棉站之间交替工作。

一九八三年五月十一,四祖父无疾而终,享年七十三岁。

一九八五年十一月十三,结婚。

一九八七年六月二十四,四祖母,与世长辞,享年六十八岁。

十余天后,一九八七年七月初九,我的儿子出生,四祖母没能见到日盼夜想的重孙,带着遗憾永远离开了亲人(我内心有愧,有好多年四祖母的忌日,因为工作的原因,都没能为老人扫墓、烧纸,但我都在做着帮助人的善事,若老人在天有知,肯定会原谅不孝儿孙的,写到这里,泪水又一次打湿纸页……。

一九九三年三月二十一日,大祖母去世,大祖母性格泼辣,没有心事。

年轻时经常和大祖父吵闹,可过后一阵风就忘了,是个没心事的人。

晚年的时候,完全失聪,经常和叔父、姑姑吵闹,晚辈们总会让着她,。

吵过了,却什么也不知道。

难怪人们常说,将老比小,老了就是个孩子……。

一九九九年腊月初二,三祖母去世,享年八十七岁。

三祖母同样贤德善良,与世无争,妯娌间和睦相处,在相邻中有很好的口碑。

晚年的最后几年,老人行动不便,为照顾方便,叔父接其到城里居住,老人老是感觉到孤独、寂寞、烦躁。

每次去看望她,总是抱怨婶娘的不是,不让她吃饭,才早上,她却说天快黑了,连早上饭还没吃。

老人痴了,其实婶娘贤惠孝顺,每天不厌其烦,要喂老人吃五、六次。

老人像孩子……。

有时逗的人直想笑……。

至此,祖辈们永远的离我们而去,渐行渐远,祝福所有的亲人们在天堂安好、吉祥。

天堂里应该没有纷争,天堂里没有灾祸,天堂风和日丽,天堂鲜花灿烂……。

愿祖辈的在天之灵护佑您们的儿孙永远平安、健康、幸福到永远。

十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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