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藏龙总影评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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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藏龙总影评Word格式.docx

我始终觉得李慕白是能救回来的,如果当时导演能让俞秀莲给李慕白输些真气,封住血脉,说不定李慕白能活到与俞秀莲饮马傍蛟河日落倚黄昏的美丽时刻。

活到现在,阅书无数,看电影无数,越来越困惑于生之目的。

当有一天,终于开始明白人活一生总归不过归墟无境之地,忽然发现活着其实就是人活着的唯一目的,只要能活着,无论怎样的人生都是有意义的人生。

活着应该是人生的唯一信仰。

无论是《卧虎藏龙》里的俞秀莲,还是《断背山》里的杰克,最后看着爱人逝去,痛苦万状,却无法不活下去。

终有希望尚存。

是,我不能与你厮守,但是我可以守着那些往昔陷在回忆里强忍着念你的悲伤载着微薄的幸福淡然地活下去。

  

  那么。

我想你知道。

  毋念我暮暮朝朝。

须臾之间,爱恨已隔天人。

从小说到电影,《卧虎藏龙》的变化不仅是文字到影像的,也是近代到现代的,还是大陆文化到台湾文化,再转至以好莱坞文化为代表的西方文化的过程,其中的变化耐人寻味。

就电影和小说中的主人公李慕白来说,其中最大的变化就是,小说中简单的情欲关系在电影中由于玉娇龙的加入,成为一张纷乱纠结的网。

表面上看起来,《卧虎藏龙》表现的是刀剑江湖,实际上,其内在的张力却不是来自于立身江湖的武功(或者说青冥剑和武功都只是欲望的借口和象征),而是每个人内心的情感和欲望世界——这或者才是李安所要表现的“江湖”。

  “拜师”形式所蕴藏的内在情欲

  李慕白、俞秀莲和玉娇龙的三角恋爱关系说来自西方评论家,粗看起来觉得是无稽之谈,至少我初次看电影的时候只在最后山洞中玉娇龙说“你要我还是要剑”中有所体会,而大部分中国观众恐怕都没有注意到其中早就埋伏的草蛇灰线。

  在玉娇龙出现之前,李慕白和俞秀莲之间的主要障碍是孟思昭,但是孟思昭已经死了,对此,俞秀莲的解读是她和玉娇龙的对话:

你说的自由,我们也向往。

我虽然不是出身你们这样的官宦人家,但是所接受的伦理道德一点都不必你们少显然,这一解读至少在表面上李慕白也是同意的。

  毫无疑问,就像鲁迅在《铸剑》中暗藏的欲望和道德的战争一样,李慕白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成名立万的人,玉娇龙的出现在他的情欲和道德观之间所引起的纷扰,也必然以变形的方式出现。

  《铸剑》中鲁迅化身青衣人,以被动的姿态得到了眉间尺在他唇上的吻,隔着死亡和报仇两层外衣,使他既得到了爱乃至性的暗示(吻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唇上),又不必违反纲常伦理(他们中间隔着生死以及求助者和帮助者两层保护衣),即便有人攻击他也不用负责(因为他是被动的)。

在《卧虎藏龙》中,李慕白变化自己的情欲所依赖的形式就是“拜师”。

  从江湖道义的角度出发,李慕白认为将玉娇龙从邪路上引导在正路上,不仅是因为不这样她将会是一条“毒龙”,更从爱护后辈,提携后进的角度,将自己的行为解释为:

1.玉娇龙需要有人教她正确的心法。

2.他自己也“一直”在寻找能将他的武功传下去的弟子。

说起来,这些理由都是冠冕堂皇,包括俞秀莲在内的人都被这一说法蒙蔽,只有玉娇龙清醒地认识到李慕白内在的欲望诉求。

  在拜师的名义之下,李慕白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追寻玉娇龙的行踪,也可以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名义从精神上永久的占有她。

这种占有,可以从李慕白将罗小虎安排到武当山为例,包括罗小虎在内的人都没有想过玉娇龙所谓的“圈套”是否还有另外的意思。

玉娇龙之所以将这一安排称为“圈套”,显然不是简单从“拜师”这件事说起,而

  她的激烈态度也是她在对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控制的惶恐中本能的、逃脱罗网的行动——即便这圈套是以爱的名义出现。

  李慕白:

我也阻止不了我的欲望

  电影中,李慕白对自己内心隐密的欲望开始大概并不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寻找到自己认为“正确”,且符合道德道义的规范的行为。

但是,李慕白是否对自己行为中暗藏的隐秘欲望一无所知呢?

也不尽然。

  李慕白和俞秀莲的关系,开始一直通过暗示的方式进行,包括吴妈等人暧昧的笑、贝勒爷的旁白、俞秀莲的解释。

贝勒府中,俞秀莲和李慕白唯一一次直接的对话,由于仆人的进入而中断,其时的关系是:

李慕白认为俞秀莲会和他一起归隐山林,而俞秀莲有些不明所以。

月夜练剑一场,李慕白和俞秀莲当中并没有第三人介入,为什么他们不能接续上面的话题,把话说明白呢?

  要解释这一疑问,可以从两个方面考虑。

第一,电影一开始,李慕白在交代下山的原因的时候,就对道家的“虚静”提出了疑问。

他之所以下山,之所以会以为和俞秀莲“我以为我们都说好了吗”,就是因为他对道家的追求产生疑问,下山是他冲出从前的道德规范的第一步,其中包括冲破他和俞秀莲之间的障碍。

由于李慕白“人生观”的改变,他不仅冲破了他和俞秀莲之间的障碍,也冲破了自我和道德之间的障碍,他从开始寻找自己真正“握的住”的人生开始,进一步追寻自己内心的声音。

  就在他追寻内心声音的时候,玉娇龙出现了,这是问题的第二个层面。

玉娇龙的出现,不仅刺激李慕白追寻内心的声音,也逐渐触及到他内心的更内在的“枷锁”。

这时候,他所要面对的不仅是江湖和朝堂、正与邪、长辈与晚辈的界限,甚至,他和俞秀莲多年暧昧的关系也成为他们的障碍之一。

  竹林打斗一场戏,一般看作李慕白和玉娇龙的情欲对抗游戏,最终,李慕白得到了玉娇龙。

而在之前,我们还应该注意到,导演特意在竹林打斗之前安排了李慕白和俞秀莲的“牵手”一场。

在这场戏中,李慕白闭口不提他之前的“我以为我们都说好的”,而是从从俞秀莲说起,意念的对象逐渐模糊,欲望的翅膀只差一步就打开。

  (李慕白抓住俞秀莲的手,深情地看着对方。

你的手冰凉凉地,那些练刀练出来的硬茧,每一次我看见都不敢触摸。

(李慕白说的“不敢触摸”,应该和其道家的精神追求有关。

所谓虚静无为,一切的“为”都是为了达到“无为”,而在电影主人公所处的环境即江湖中,要得到“平静”不仅需要内心的善念,更需要在“得道”之前的血腥的屠杀——也就是俞秀莲所说的:

“你看它干干净净的,是因为它杀人不沾血”。

不过,从李慕白的情欲世界的角度出发,这个“不敢触摸”因为和“每一次我看见”相联系,更因为出现在玉娇龙的加入之后,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秀莲,江湖里卧虎藏龙,人心里何尝不是?

(手上的老茧和江湖中的人心有什么关系?

至少中间还差一个过渡:

即便我们这么努力,功夫练到这个境界,也依然不能避免被时代和后进淘汰的命运。

卧虎藏龙的意思显然是说江湖中的“无影之阵和人在江湖”)我诚心诚意地把青冥剑交出来,却带给我们更多的烦恼。

(人心中的卧虎藏龙,又不能简单的理解为别人的心,甚至包括他自己的心,李慕白内心的卧虎藏空就是他压抑的欲望。

而他说诚心诚意的交出青冥剑,是对自己的江湖生涯的一个了断,也是他对他和俞秀莲之间关系的一个决定。

但是,这时候出现的玉娇龙打乱了他的部署,使他犹豫、惶惑,因此带给他更多的烦恼)

  俞秀莲:

压抑只会让感情更强烈。

(如果不从以上的关系解读,很难理解。

烦恼是别人制造的,李慕白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名正言顺的行为,这和压抑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我也阻止不了我的欲望,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像这样坐着,我反而能感觉到一种平静。

(要注意的是李慕白的中文对白中的用词:

我也阻止不了我的“欲望”。

如果不是从他内心的情欲出发,整件事情都是由一把青冥剑而起,和欲望有什么关系?

而李慕白眼神漂移中说的“我想和和你在一起”中的“你”概念模糊,因此,才有之后的解释,或者更像是他给自己敲的警钟)

  大概是从这个时候,李慕白真正明白他内心的想法,并极力去转移,使之回到正轨上——这时候的正轨就是他和俞秀莲之间被江湖所公认的关系。

  不得不这样收场:

不如归去

  李慕白和玉娇龙竹林之战中,有一段关于“本心”的对话。

李慕白说当日没有收服她,是要见她的本心,而玉娇龙盛气之下底气其实已经不足:

你们这些老江湖,怎么见得到本心。

李慕白说的本心单纯是指一个人的好坏吗?

如果真是这样,从俞秀莲被砍伤开始,李慕白已经说“到此为止”。

这时候再次说要见本心,可以理解为最后的教训,但是之后为什么又要叫她拜师?

玉娇龙又有那些东西可以叫他觉得见到了她的“本心”?

  在俞秀莲被砍伤之后,李慕白将自己交给玉娇龙(玉娇龙用剑挨着李慕白的脖子),本身是一种冒险,也很难用长辈晚辈之类的关系涵盖,可以说李慕白大声的“拜师”是说给玉娇龙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玉娇龙最终被李慕白的正气所屈服,或者说是被他的男子气所征服,提出了拜师的条件。

但是,玉娇龙随之反悔,导致李慕白盛怒之下将剑扔进深潭,情节急转直下,玉娇龙爱剑如命、青春无惧的性格特征再次得到表现,并最终将故事引向大结局。

  山洞一节,根据李安的访谈,原本山洞的形状设计成女人的子宫的形状,内含五行变化,以涵盖中国道家文化的精髓,后来考虑到观众的感受,为避免生硬象征才改为现在的样子。

但是,该节中人物的对白设计依然体现了道家文化的精神。

那些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对白其实暗藏了李安的苦心,只不过粗糙了些罢了。

  李慕白作为道家的修炼者,有自己一整套的人生观价值观和道德观,这些观念相互融和成为江湖的道义,因此,他才成为被江湖所公认的大侠。

在他对玉娇龙的情欲发展中,到悬崖扔剑一场,他对玉娇龙的感情已经逐步被自我强化收缩至真正的师徒关系中。

在山洞中,玉娇龙一语道破天机,问:

你要我还是要剑?

李慕白没有惊诧,而是接住玉娇龙用真气为其治病,并随后为了保护她而殒命。

  在李慕白和俞秀莲的最后一场戏中,李慕白对俞秀莲说出了长久以来没有说出的话,可以理解为对俞秀莲的一种补偿,也可以理解为李慕白最后的回归——回归到他一直遵守的道义的轨道上。

而我们再看俞秀莲的对白也很有意味。

  俞秀莲在角色在电影很暧昧,基本上处于被李慕白和玉娇龙所遮盖的境况,她难道对李慕白内心的波动没有感觉?

俞秀莲的人格特征可以用最初她对玉娇龙说的那段有关道德的话来解释,而她在被玉娇龙砍伤之,仍然“下不了手”,一方面是爱护晚辈,另一方面是顾忌玉娇龙的身份,而实际上,也可能暗含着她对李慕白的理解和把握,她相信李慕白最终会回到她的身边。

她不想成为李慕白的敌人,甚至,这也可以从古代伦理道德观中的男女关系上得到解释。

  她对李慕白的爱,已经超越了简单的情欲,掺杂了太多社会的成分,所以她才会有在“你不能死”之后,又说“李慕白不能死”。

前一个你”是俞秀莲的爱人,后一个“李慕白”毫无疑问是作为社会意义上的大侠存在的。

导演通过这一场戏,最终将三个人原本可能导致的从根本上破坏江湖道义的关系,回缩到道家的世界观中,体现了李安一贯的妥协立场,是对人的情感世界与理性世界之间关系的无奈的叹惋。

  如果说李慕白的死是由于他的情欲造成了对道家世界观价值观的冒犯,因而不得不死,那么,在李慕白死后,世界看起来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为什么玉娇龙要跳崖呢?

  电影中,玉娇龙在和小虎一夜缠绵之后,跳崖之前叫小虎许愿,而她的愿望是什么?

如果是赎罪,又是赎的哪一种罪?

在玉娇龙说出“你要我还是要剑”之后,原本的那个玉娇龙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了。

她和小虎的一夜缠绵可以理解为最后的告白,是一种补偿。

而从玉娇龙的内心逻辑来看,将她的跳崖理解为为情所困,看破红尘更容易理解。

  一番争战,青春玉娇龙认识到了江湖的意味,上山的时候看起来平稳而又疲惫。

她站在悬崖前对小虎说话的时候,仿佛在和青春告别。

不是不沉痛,只是李安不习惯大哭大叫的方式,即便是最激烈的爱与恨,悲伤和快乐,他也有他的温婉和诗意和微微的惆怅。

  还记得第一看电影的时候,看到玉娇龙腾空而起逐渐消失在云蔼之中,只觉得那一股青春所胁裹的孤独和悲伤痛彻心扉,仿佛我自己也腾身而下,无限坠落而去,有没有更能体现电影内在的情绪起伏的结局?

后来从电影的结构的角度看,这样的结果有悬念和出乎意料之处,避免了一般电影的大团圆结局,也给电影留下了一个飘逸的、神秘的尾声,有“神来之笔”之慨。

  看了王度庐的原著小说之后,觉得这一情节固然受到小说的启发,而结构上也只能如此,但是,作为电影,作为叙事艺术的一种,需要更细致的表达其中的关系。

或者,我们应该从《卧虎藏龙》内在的精神脉络去把握,即:

一个人的青春和爱与恨。

这些话题,李安大概也很迷茫,所以,他站在悬崖之上,灵魂忍不住腾空而起无限下落: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去到哪里?

欲看青杏落晓露,云深衣湿不知处!

影评1

试图去理解《卧虎藏龙》这部影片的内核和价值取向,从分析人物的角度切入是比较合适的。

  一、人物

  李慕白和俞秀莲

  李慕白和俞秀莲可以放在一起分析。

影片的头五分钟里,通过此二人的对话,我们已经了解了人物的背景和需求。

  贝勒爷有云:

“当今天下,论剑法,论武德,只有慕白配使用这把青冥剑。

”这就定义了李慕白作为天下第一高手的身份地位。

李慕白刚出场时,怀有三个层次的需求:

一是报师仇,二是得道,三是他不知如何处置的与俞秀莲的爱情。

在影片开头两人的对话直接揭示了前两个需求,但第三层关于爱的需求却只是暧昧地浮现。

李慕白表示自己一度接近得道的境界。

他说:

“这次闭关静坐的时候,我一度进入了一种很深的寂静,我的周围只有光,时间、空间都不存在了。

”但他认为自己没有得道,“因为我并没有得道的喜悦,相反的,却被一种寂灭的悲哀环绕。

这悲哀超过了我所能承受的极限。

我出了定,没法再继续。

”于是李慕白破戒提早出关,因为他“需要想想一些心里放不下的事”,其实他心中无非有两大放不下:

师仇和对俞秀莲的爱。

也就是说李慕白的三重需求彼此间是相互矛盾的,这使他挣扎不已,内心不得平静。

于是这次闭关修炼宣告失败。

  李慕白下山后,先是把青冥剑交给俞秀莲掌管的雄远镖局,让她带去给贝勒爷,以示退出江湖,离开恩怨。

俞提议两人一同进京,并说“记得我们以前一直结伴去北京吗?

”俞的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李慕白却拒绝了,他说“这趟下山想先去给恩师扫墓:

这么多年师仇未报,竟然萌生了退出江湖的念头,该去求他的原谅。

”李俞相约在北京会和,俞说:

“你来,我就等你。

”面对这句小心翼翼的暧昧承诺,李慕白的回答同样暧昧:

“也许吧。

”此时的李慕白并无法逾越师仇,无法摆脱对师父的愧疚,这时他对“父”的情结比他的爱情拥有更强大的力量,阻挡着他面对现实的感情。

  俞秀莲把青冥剑护送到北京,影片借路人的一句话交待了俞秀莲的背景:

“雄远镖局的招牌,打俞师父起就从来没有砸过。

您押了这几趟,您父亲在天之灵应该放心了。

”俞秀莲继承父业,她的需求是好好工作无愧亡父,回归平静的生活,以及和李慕白的感情。

  李慕白和俞秀莲二人都有一个沉重的“父”字压在头顶,这个“父”不仅是父亲,师父,更是以“父”为象征的伦理纲常。

李慕白后来遇到玉娇龙以后欲罢不能,想把玄牝剑法传下去,也是出于对“父”的责任。

当玉娇龙问俞秀莲在江湖上走来走去的是不是很好玩,秀莲的回答是:

“走江湖,靠的是人熟,讲信,讲义,应下来的,就要做到,不讲信义,可就玩不长了。

”俞秀莲的信义既是江湖人一诺千金的侠气,同时也是与道德和礼教挂钩的沉重枷锁,其实并不那么潇洒。

当玉娇龙阐述了她追求自由的爱情观后,俞秀莲讲了孟思昭和他们的故事,并说:

“我们都是坚持要对得起思昭和那一纸婚约,你说的自由自在,我也渴望,但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我虽然不是出身在官宦人家,但是一个女人一生该服从的道德和礼教并不少于你们。

”说得残酷点,李俞就是为了一个死人,一张纸,和这些东西代表的沉重伦理而浪费了自己的爱情。

他们完全自愿地接受了伦理的束缚,长期对真实的爱情持逃避态度。

贝勒爷一句话道出了他们的感情状态:

“你们太小心翼翼,总是不敢向对方承认这份感情,白白地浪费了多年的光阴。

”这份对自我的不真诚,这份浪费,就是影片最后李俞二人得出的教训。

  当李慕白给师傅扫完墓遵守约定回北京和俞秀莲相会时,俞秀莲起初还以为李慕白是在意青冥剑,而慕白尴尬地说:

“我以为我们……已经讲好了嘛。

”慕白这时试图用比原先稍微明朗一些,但依旧缺乏勇气的做法来试探秀莲的感情,但短暂的私人对话立刻受到贝勒府上一位下人的打扰。

相比于李慕白和玉娇龙数次单独在山水竹林间进行天人合一的舞蹈,丝毫不受打扰,慕白和秀莲却极少有两人的私人空间,这正像他们本身,总是活在别人的看法下,总是无法跳脱外界和心灵的双重枷锁来面对自己的感情与人生。

  后来,俞秀莲和李慕白好不容易有了一次“私人空间”,李慕白在院子里练剑,无人打扰的安静的夜里,俞秀莲穿着睡衣,头发蓬乱,倚在廊柱旁向慕白说话。

只可惜,在这样私人的环境下,他们的对话还是不甜蜜。

因为这时的李慕白是遇到玉娇龙后的李慕白。

他们的想法和追求有了出入。

俞秀莲以为李慕白想让碧眼狐狸死在青冥剑下,李慕白却满嘴的“那女孩”,他的心已经完全在收玉娇龙为徒上了。

至此李慕白的需求发生了变化,他重新拾起了青冥剑,收徒弟的愿望等于放弃了之前退出江湖的想法。

他的心已经被玉娇龙扰乱。

俞秀莲说:

“她不是我们这种人。

你会杀掉碧眼狐狸,她也会安安分分地去嫁人。

”李慕白回答:

“她不是那种人。

”俞秀莲问:

“武当山收女弟子吗?

”李慕白说:

“为她……也许破一次例。

”不管李和俞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由于长期的遮掩逃避,他们已经失去了默契,而相反李慕白和玉娇龙竟心有灵犀。

俞秀莲显然很失望,她对李慕白说:

“我也想过平静的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李慕白和俞秀莲都是“静不下来”的人。

但他们追求的“静”不一样。

李慕白要的“静”是修道层面的,内心的静。

而俞秀莲要的是平静的现实生活。

一开始俞秀莲就说了:

“山上清净。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我光忙着镖局的生意,静不下来。

”包括她之后对慕白说“想过平静的日子”,责怪玉娇龙“我们祈求的一点平静,就这样被你毁了”,其实她要的都是现实的平静生活。

李慕白和俞秀莲喝茶的一场戏集中体现了这两个人对“静”的理解是多么不同,李慕白握着俞秀莲的手,说:

“我们能触摸的东西,没有永远,师父一再说,把手握紧,里面什么也没有。

把手松开,你拥有的是一切。

”俞秀莲说:

“这世间,不是每一件事都是虚幻的。

你握着我的手,难道感觉不到它的真实存在吗?

”李慕白却说:

“你的手冰冰凉凉的,那练刀练出来的硬茧,每次我看见都不敢触摸。

”这份“不敢”触摸,也许也是追求神仙境界的李慕白对现实柴米油盐,对平凡生活的不敢触摸。

他握着她的手,却不把她的手当做手,也不把她当做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像这样坐着,反而能感受到一种平静。

”这时候的李慕白比一开始诚实一点了,他似乎也发现直面感情反而容易平静,而起初的逃避策略反而会堕入内心的纷扰。

最可惜的是,俞秀莲要的是务实的“静”,李慕白要的是形而上的“静”,俞秀莲对李慕白的“静”缺乏理解,李慕白对俞秀莲的“静”缺乏勇气,这是此二人之间最大的分歧,也是为什么他们在生离死别前反而能直面感情的原因。

因为死亡逼迫俞秀莲去了解道家修练的追求,而即将告别人世的李慕白面再也不会有庸俗尘世的纷扰,所以他们能够达到最后那短暂的坦诚相对。

相比之下,李慕白和玉娇龙都是活在梦里的人。

俞秀莲和李慕白最大的分歧竟是李慕白与玉娇龙最大的默契,这不得不说是俞秀莲的悲哀。

  李俞的结局,其实是他们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不仅是爱情的失败,也是人生的失败。

当李慕白还剩最后一口气时,俞秀莲说:

“用这口气,练神还虚吧,解脱得到,圆寂永恒,一直是武当修练的愿望。

提升这一口气,到达你这一生追求的境地,别放下,浪费在我身上。

“我已经浪费了这一生,我要用这一口气对你说,我一直深爱着你。

”李慕白放下了这口气,也是放下了大半生施加在自己心头的沉重枷锁。

随后李慕白立即被雪莱或海涅灵魂附体,说了“游荡七天”“孤魂野鬼”之类的情话,两人深情相吻。

如果李慕白在人生中早一些释放他的温柔,俞秀莲将会幸福很多。

尽管他们最终承认自己的人生是一场愚蠢而并不绚烂的浪费,但值得安慰的是,到最后的时刻,他们终于真正抵达了对方的内心,俞秀莲愿意让位给得道境界,李慕白愿意放弃得道而向俞秀莲表白,他们最终消除了彼此间的隔膜。

  

  玉娇龙

  故事的一号主角其实是玉娇龙。

她是故事矛盾的起点和终点,她激化了一切矛盾,扰乱了一切,毁灭了一切,也成就了一切。

  相比于李俞二人复杂而沉重的需求,玉娇龙的需求非常简单粗暴,就是两个字:

好玩。

这也是她唯一的真正的需求。

  玉娇龙有一个江湖的梦。

这个梦最初是师娘碧眼狐狸给她的,但她和碧眼狐狸的关系并不融洽,任凭师娘再怎么以她为豪,再怎么疼爱她,她都对师娘态度冷淡。

其实原因很简单,玉娇龙发现师娘不能满足她的江湖梦。

她对师娘说:

“我不会跟你去做江洋大盗!

”因为她想做的是大侠。

所以她后来拿着偷来的青冥剑,在酒馆里扮演了一位“沙漠飞来一条龙,神来无影去无踪”的大侠。

而青冥剑、俞秀莲和李慕白的出现,对玉娇龙是巨大的刺激,激发了她无边的欲望和想象,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更精彩,更“好玩”的梦。

所以她看到青冥剑和李俞时都两眼放光。

所以她故作清纯地问“在江湖上走来走去的,是不是很好玩?

”所以她在酒馆门口对找她麻烦的小喽啰说:

“哪好玩去哪。

”她就想轰轰烈烈地玩一场,轰轰烈烈地玩掉这一生。

  但是在玉娇龙的成长环境里,江湖梦是禁忌,是绝对受抑制的。

贝勒爷和玉大人谈话的那场夜间戏其实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详细介绍青冥剑和剑法思想,另一个就是借贝勒爷的话展示玉大人的处事特点。

贝勒爷对玉大人说:

“江湖上也要有所联络,九门提督才做得稳。

”玉大人明显表现出不以为然。

可见玉大人是正统的人,对江湖嗤之以鼻,更不会容许自己的女儿去闯江湖。

而师娘也说过:

“俞秀莲是道上的人,夫人不会让你跟那路人混。

”可见玉娇龙的江湖梦受到父辈的严重压制,但环境的压抑只是激发了她的叛逆。

相比于李慕白和俞秀莲把“父”供在头顶,她几乎丝毫不为“父”着想。

父母为她挑选婚事的原因是“鲁老太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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