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惠州二模作文分析最新MicrosoftWord文档Word文件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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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格高洁者,不需借助外力,自能声名远播。
第二句是骆宾王的“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意思是由于露水深重打湿蝉的身体,所以难以再飞到高高的枝头,风产生的阻力不仅不会使蝉鸣远播,反而会阻碍蝉的鸣叫。
(蝉因露重而难以前飞,因风大而鸣声不能远传)。
引句意蕴颇多理解,“飞难进”喻政治上的不得意,“响易沉”比喻言论上的受压制。
末两句“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本来最能“显志,运用了比兴和问句,秋蝉高居树上,餐风饮露,有谁相信它不食人间烟火呢?
诗人自喻高洁的品性不为时人所了解,相反还被诬陷入狱;
但引用的原文无选,因而加大了考生理解和审题的难度。
第三句李商隐的“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意思是蝉本来就栖息高树,在高树上吸风饮露,所以“难饱”,由“难饱”而引出“声”来,所以哀中有“恨”。
但这样的鸣声是徒劳无功的,不能使它摆脱难饱的困境。
二、整体把握
我们可以把材料的表述改换成一种平白的说法,即,同样是托物言志,下面三个诗人的诗句表达的心志却各有不同:
虞世南的诗表达了高洁的情操(或清雅华贵的志向),骆宾王表达的是处于祸难之人的心声,李商隐表达的则是牢骚(指抑郁不满的情绪或言语或忧愁哀怨)人的凄苦无援的感情。
三、审题方法:
运用比较异同法或求同辨异法,我们可以发现,内含的三则材料,以及对诗句各自的评语,重在“不同”(有异)。
相同点:
这三首都是咏物诗,吟咏的对象都是蝉。
最重要的都运用了托物言志的手法,借咏蝉来剖白作者自己的心境。
题为咏蝉,实为自咏。
不同点:
由于他们的身世、遭遇、处境、感情、气质的不同,虽吟咏的是同一个对象,却表达的思想情感、蕴含意境就迥然各异,这点可以通过诗句本身和把握关键词句(诗句中的关键词语,如虞诗的“高、远”,骆诗的“露重、风多、飞难进、响易沉”,李诗的“高、难饱、徒劳、恨、费声”等,特别是诗句后的断语或曰评论,也是材料中的重要提示)明了。
可以说,虞世南笔下之蝉,是清雅华贵之蝉,骆宾王笔下是绝望(患难)呐喊之蝉。
李商隐笔下是窘迫无援之蝉。
不同的是前两者,正能量为主,后者消极成分较重。
另外,虽吟咏的对象都是“蝉”,在不同诗人的笔下却出现迥然各异的面貌,极富个性特征和审美情趣所,思想艺术、个性特征也各有千秋,各臻奇妙,全无雷同之嫌,(因而被人称之为唐人咏蝉三绝)。
四、立意角度:
考生可以选择一个或两个以至三个诗人的诗句所表达的思想情感立意(可以从正面立意,也可以从反面立意);
还可以从诗歌创作之诗言志或托物言志这种艺术手法的角度立意。
四、参考立意
(一)从一个或两个(以至三个,以选择一个较能谈得深透)诗人的诗句所表达的思想情感立意
如:
从正面立意。
1、修养完美的人,并不需要过多借助外因,他的名声就会远播千里,受到人们的爱戴。
(对应第一句诗)
点赞植根于人心灵深处的内在高洁的品格和人格力量。
坚守自身清廉纯正的人品、雍容不疲的风度和高雅脱俗的气韵,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不因世俗压力而改变。
志存高远,美在人心
“居高声自远”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是金子总会发光”等
2、谈因坚守正义公道(真理、信仰),或坚持高洁的情操,虽蒙受冤屈、遭受挫折、患难之时而不噤声的呐喊,敢于抒发深沉而激烈,苍凉而悲壮的感情,或愤懑中的期待、坚持等。
(对应第二句诗)
“飞难进、响易沉”——谈深沉不屈的呐喊等
又如:
从反面立意(批判某种思想情感,注意有破有立)(对应第三句诗)
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与其抑郁不满,不如奋而起行
以本性清高而孤苦无告的凄苦之情来反衬前两者的积极情志等
(二)从诗歌创作之诗言志或托物言志这种艺术手法的角度立意。
(难度较大)
托物言志各臻奇妙
诗言志,各有高下
诗如其人,蝉如其人,各有千秋,交相辉映等。
参考资料:
题目材料出自清代施补华在《岘佣说诗》中所说:
“同一咏蝉,虞世南‘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是清华人语;
骆宾王‘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患难人语。
李商隐‘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是牢骚人语”。
托物言志各臻奇妙——读唐人咏蝉三绝
原诗: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虞世南《蝉》)
诗人以蝉自喻,亦是自勉自励。
蝉声之所以远扬,一般人都认为是藉秋风传送之故。
虞氏强调的则是蝉的生性高洁,是“居高声自远”的结果。
正如修养完美的人,并不需要过多借助外因,他的名声就会远播千里,受到人们的爱戴一样。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诗人赞颂的正是植根于人心灵深处的那种内在的品格和人格力量。
读完该诗,我们不难想象诗人自身清廉纯正的人品、雍容不疲的风度和高雅脱俗的气韵。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霜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骆宾王《在狱咏蝉》)
这是骆宾王因上书议政,触犯武则天而被诬陷入狱,在狱中闻蝉声有感而作。
诗人将遭受不白之冤的悲愤与凄楚孤寂的思乡之情融在一起,更增添了感情悲愤的分量。
“谁为表予心”,有谁来为我表明一个清白之心呢?
卒章显其志,希望有知己的朋友出来讲几句公道的话,为自己洗清冤狱。
这绝望中的呐喊,愤懑中的期待,深沉而激烈,苍凉而悲壮,有极强的感染力。
这既是描写深秋寒蝉的艰难处境,也是对自身遭遇的慨叹。
意即是时代的“徽墨”(绳索之意)将其捆绑,使他不能驰骋壮志。
序文还说他“见螳螂之抱影,怯危机之未安”,看到螳螂抱紧螳斧,欲扑捉被食之虫,立即想到自己仍处在深深的危机中。
朝廷内外奸邪势力的浓露重霜不但冻僵了他的翅膀,锁住了他的声音,而且会将他的生命推向“末日”。
原诗:
“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
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
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
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
(李商隐《蝉》)
首句闻蝉鸣而起兴,“高”反映蝉栖高树,暗喻自己的清高;
蝉在高树吸风饮露,所以“难饱”,这与作者身世感受暗合,由“难饱”而引出“声”来,所以哀中有“恨”。
这是说作者由于为人清高,所以生活清贫,虽然向有力者陈情,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最终却是徒劳。
接着,从“恨费声”引出“五更疏欲断”,用“一树碧无情”来作衬托,把不得意的感情推进一步,达到了抒情的顶点。
蝉的鸣声到五更天亮时,已经稀疏得快要断绝了,可是一树的叶子还是那样碧绿,并不为它的“疏欲断”而悲伤憔悴,显得那样冷酷无情。
接下来两句转而直写自己。
诗人经常在各地流转给人做幕僚,好像大水中的木偶到处漂流。
这种不安定的生活,使他怀念家乡。
更何况田园里的杂草和野地里的杂草已经连成一片了,诗人思归就更加迫切。
末联又加到咏蝉上来,用拟人手法写蝉。
“君”与“我”对举,把咏物和抒情密切结合,而又呼应开头,首尾圆合。
蝉的难饱正与我也举家清贫相应;
蝉的鸣叫声,又提醒我这个与蝉境遇相似的小官,想到“故园芜已平”,不免勾起赋归之念。
读完全诗我们自然会发现,诗人在这里有一层言外之意。
蝉的怨恨还能得到我的同情和理解,我的处境又有谁来同情和理解呢?
自己的悲哀要远胜于秋蝉。
纵观三首咏蝉诗,他们都在咏蝉,但都不单纯是咏蝉,而是借咏蝉来寄寓自己内心的独特感受。
咏物仅仅是借端,抒情言志才是本意。
单纯的咏物,仅停留于物体外部的表面上,尽管这种描绘有时能达到逼真的程度,但因缺乏内心深处的感情内涵,所咏之物,往往有形无神,有我无情,是见物不见人。
苏轼曾经说过,如果写咏物诗没有寄托,那便和儿童的猜谜诗差不多。
这三首诗的共同点,都是借咏蝉来剖白作者自己的心境。
由于他们三人的身世、遭遇、感情、气质的不同,虽吟咏的是同一个对象,却出现迥然各异的面貌,极富个性特征和审美情趣。
虞世南笔下之蝉,是清雅华贵之蝉,骆宾王笔下是绝望呐喊之蝉,李商隐笔下是窘迫无援之蝉。
诗如其人,蝉如其人,各有千秋,交相辉映。
正如清代施补华在《岘佣说诗》中所说:
骆宾王‘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患难人语;
其次,咏物诗既然要抒情言志,咏物又见人,那就必须正确处理好人与物的关系。
而咏物诗毕竟以所咏之物为对象,如果离开所咏之物去抒发感情,那必失去依托,就不像咏物诗了。
如果太粘于物上,不能自拔那又会成为谜语诗。
因此古人认为,写好咏物诗的关键是不即不离,不湿不粘。
即说,既要不游离于物,又不要太粘于物。
这三首诗的另一个特点正是不即不离。
在曲尽事物妙处的基础上来写人物的情似。
如虞世南诗的前两句,写蝉,在写蝉的外形、叫声、习性,既简练又传神。
如果三四两句再多费笔墨泼洒,必累赘、重复太粘着于物了。
于是诗人突然将诗意翻上一层,表达了自己对于“居高”的独特感受。
这种感受又是与“流响出疏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既没丢掉蝉的形象,又没粘于物上。
人的思想感情与蝉的形象水乳交融。
李商隐诗的前四句着重描写蝉的悲苦形象,暗喻了自己的处境,转而直抒胸臆,归结又回到咏蝉上。
其中咏物和咏人,分分合合,时隐时显,既不粘于物又不离开物。
至于骆宾王的“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将咏物和写人结合得浑然一体,既是赋物又是言情,达到了物我交融的境界。
再次,这三首诗为了托物言情,采用了许多的艺术手法,如移情、拟人、衬托、巧遇等。
其中最为成功的手法是比兴。
所谓“比”,就是以彼物比此物也。
“兴”就是先吟他物引起所咏之词。
咏物诗托物言情的关键就在于能否巧妙的比兴。
这三首诗都是以蝉起兴的,以蝉来自比。
反过来,作者又将自身之情移之于蝉,赋予蝉独特的神情、性灵。
因此在这三首诗中,人与蝉的比拟是双向的,不是被动地以此物比之于彼物,而是由蝉及人,又由蝉及人的双向流动,最后达到物我相融的境界。
诗人在描绘蝉时,往往抓住最切合自己特点的形象,如虞世南以“垂緌”来形容蝉的触须,这一形象便带有特定的象征意义。
李商隐听蝉声,突出了蝉的怨恨之声。
怨恨之声又暗喻着自己的愤懑不平之情。
骆宾王的“无人信高洁”,为蝉打抱不平,为自己的处境而悲伤。
可以说,在这三首诗中,有什么样的感情诗人,就有什么样的蝉;
有什么样的蝉就象征着什么样的诗人。
比兴手法中的象征作用和移情作用,在这里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这也是这三首诗的共同特点。
虞诗借蝉的“垂緌”状和“流响”声;
“清露”之洁、“疏桐”之高来喻其不与流俗相同的高洁品格。
骆宾王的《咏蝉》由蝉及人,由人到蝉,从而达到物我合一的境界。
而李商隐的《蝉》则情调与前两首相异,借的蝉的处境来抒写自己的本性清高而孤苦无告的凄苦之情。
“高难饱”和“很费声”是哀中有恨,“疏欲断”之声和“碧无情”之树两两相对,无理反衬,这哪是咏蝉呢,简直是述说自己的身世遭际!
《在狱咏蝉》诗最为突出的特点有三,用典贴切自然,比喻精辟传神,寄情寓兴深远。
这真正是深领题中之精蕴,又兼得题外之远致,因此能够成为脍炙人口、千古传颂的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