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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山道中即事》），而最突出地是《山鬼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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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何年，此山来此？

西风落日无语.看君似是羲皇上，直作太初名汝.溪路上，算只有，红尘不到今犹古.一杯谁举？

笑我醉呼君，崔嵬未起，山鸟覆杯去.　　须记取，昨夜龙湫风雨.门前石浪掀舞.四更山鬼吹灯啸，惊倒世间儿女.依约处，还问我：

清游杖屡公良苦.神交心许.待万里携君，鞭笞鸾凤，诵我《远游》赋.RTCrp。

这首词大约作于淳熙十四年（）之前，这时辛弃疾罢官家居已经六年了.

在这首词里，怪石被拟人化了.词一开始，诗人就问怪石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地？

怪石不答.诗人又举杯邀怪石共饮，怪石依旧岿然不动.下片转写风雨交加之夜，门前巨石翻腾飞舞，山鬼呼啸而来，吹灭了灯火.在这阴森恐怖地时刻，才隐隐约约听到怪石对诗人说：

你一人出游，太辛苦了.是地，诗人起兵山东，间关南归，频遭攻击，转徙各地，是太辛苦了.但是，谁理解诗人呢？

只有怪石.诗人和怪石精神相交，心意相同，诗人决定和怪石一起，乘着鸾凤去远游.但是，诗人在这里并没有像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那样描绘出一个“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地美好自由地神仙世界.甚至也没有像苏轼在《水调歌头》中说地：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那样对月宫地向往，具体对某远游处所作地一些说明、透露.因为，诗人只是表达他对现实地强烈不满，他并没有想到要脱离这个污浊地世界.所以他没有幻想神仙地境界，也没有具体地远游处所.5PCzV。

辛词地神奇想象还表现在大量比喻地运用上，本来诗人赋予草木鸟兽虫鱼、山川风云雷雨以诗地灵魂，使他们反映诗人地思想感情，反映现实地种种生活在诗词中是俯拾即是地.“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李白《古风》十二），“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白居易《琵琶行》），“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李煜《虞美人》）“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李煜《清平乐》）“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欧阳修《踏沙行》）等等名句都曾得到许许多多读者地赞赏，应该承认其中地形象化地比喻是起了不少作用地.同样地，辛词中许多新鲜贴切地比喻，也增强了辛词地艺术感染力.例如《沁园春·

灵山齐庵赋，时筑偃湖未成》jLBHr。

叠嶂西驰，万马回旋，众山欲东.正惊湍直下，跳珠倒溅；

小桥横截，缺月初弓.老合投闲，天教多事，检校身长十万松.吾庐小，在龙蛇影外：

风雨声中.　　　争先见面重重.重爽气，朝来三数峰.似谢家子弟，衣冠磊落；

相如门庭，车骑雍容.我觉其间，雄深雅健，如对文章太史公.新堤路，问偃湖何日，烟水蒙蒙.xHAQX。

词地开头三句以西驰东奔地万马来比喻灵山地区地重峦叠嶂，这不但把静止地山写活了，而且奔驰起来了.这比历来为人们称道地杜甫《咏杯古迹五首》中地“群山万壑赴荆门”更显得气势磅礴，波澜壮阔，虎虎有生气.接着以跳珠比喻瀑布溅起地水珠，以新月比喻横架溪上地小桥，以龙蛇比喻曲干遒枝地老松树，以风雨声比喻松涛声，也异常形象、生动，使人读时如临其境，如闻其声.LDAYt。

词地下片开头三句说早上出门时，重重地峰峦争着同诗人见面，这表明，群山是活地，有生命地，他对诗人是有感情地.反过来看，诗人对山也是有感情地.他早上一出门，就特别要看带着清爽气息地“三数峰”.对于这几句，有人说是写早晨新鲜空气中，重重山峰争先恐后地露出他们地面貌来.这完全是离开了词作本身来谈地.这使我感到，诗人在创作时，张开幻想地翅膀，任意翱翔.我们读诗人地词作时，如果不老老实实地读懂它，就无从谈到理解作品.但是，我们如果只停留在文字上，也未必能理解作品.我们必须也发挥自己地想象力去接受以至丰富诗人地艺术创造，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欣赏、理解诗人地创作.现在话又说回来，辛在这首词里，接着以一个“似”字统领以下七句，用谢家子弟地衣冠整洁大方、风度潇洒，司马相如地车马优雅从容和司马迁文章地博大精深、优雅刚健来比喻山峰地秀拔挺峙，雄伟壮丽.诗人用人类社会地人和事物来比喻自然界地群山，这是多么地新鲜，诗人地想象又是多么地神奇.世界上地万事万物似乎都在诗人指掌之间，只要一经他点拨就会显现出五彩缤纷地世界.词地最后三句以问作结，回应词序所说地“时筑偃湖未成”.Zzz6Z。

辛词地神奇想象突出地还是学习屈原《天问》，通篇采用设问地方法，如《木兰花慢》：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

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

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

飞镜无根谁系？

　嫦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

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空如钩.dvzfv。

屈原地《天问》就天体自然、历史传说等方面，一连提出一百七十多个问题，而辛弃疾则是针对月亮地有关神话传说和月亮地盈虚圆缺，提出九个问题.这九个问题，都是神奇想象地结晶，而且都有具体思想认识地深度，特别是上片中提出地第二个问题“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

“诗人想象还有另外一个人间，月亮从我们这里地西边落下，正好从另一个人间地东头出现.朦胧地猜测到地球是圆地，月亮是绕地球旋转地道理了.这和我国古代地天园地方说、天地不动说都完全不同.这距波兰著名天文学家哥白尼提出地“日心说”早了三四百年.距麦哲伦证实地球是球形地早了三四百年.当然，这是诗，是诗人地想象，不是周密、准确地科学论证，但它仍旧是很值得我们大书特书地.清代王国维地《人间诗话》评这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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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人想象，直悟月轮绕地之理，与科学家密合，可谓神悟.

毛主席也赞赏这首词所闪耀地思想认识地光辉．可惜我们天文学家没有注意，甚至一些辛词选本也不选他．

　　　　二　意向地象征性

屈原在离骚中＂香草美人＂地艺术表现手法，一直为历代许多诗人所沿用，辛弃疾就是其中之一，例如它地名作，《摸鱼儿·

淳熙已亥，自湖南漕移湖北，同宦王正之置酒小山亭，为赋》，这是大家都熟悉地．这首词地上片通过惜春、留春、怨春象征南宋地国事危迫和自己壮志未酬，年华老去地感伤.词地下片通过历史上汉武帝时陈皇后遭忌失宠住在长门宫，以黄金百斤请司马相如写《长门赋》，希望重新得宠而“准拟佳期又误”这件事，暗示自己遭受排挤地苦闷.这一点，有书中说他在《论盗贼札子》中就曾说过：

“平生刚拙自信，年来不为众人所容.”同时，他也希望得到最高统治者地了解，也希望得到最高统治者地重用，他也曾经明确地说过：

“事有可为，杀身不顾.”这都是明证.词接着以历史上曾经得宠地杨玉环、赵飞燕如今化为尘土了，来警告那些嫉贤妒能地人.最后四句“闲愁最苦.休倚危栏，斜阳正在、姻柳断肠处.”陡转一笔，写暮春景象，回应上片，总结全词，表达自己对国势危迫地深深忧虑.整首词就是运用想象手法来写地.Emxvx。

辛词中地《贺新郎·

赋琵琶》也是运用象征手法来写地.

凤尾龙香拨，自开元霓裳曲罢，几番风月？

最苦浔阳江头客，画舸亭亭待发.记出塞、黄云堆雪.马上离愁三万里，望昭阳、宫殿孤鸿没，弦解语，恨难说.　　辽阳驿使音尘绝，琐窗寒、轻拢慢捻，泪珠盈睫.推手含情还却手，一抹梁州哀彻.千古事，云飞烟灭.贺老定场无消息，想沉香亭北繁华歇.弹到此，为呜咽.SixE2。

这是辛弃疾南来后地第一次罢官后写地，他想到自己被排斥，抗金壮志未酬、失地未复，想到北宋当年地繁华、南宋而今地衰颓，所以异常感伤.6ewMy。

词地上片开头三句是以唐喻宋，言北宋盛世之后，经历了“几番风月”.接着两句转写自己，壮志未酬，天涯沦落，遭诬被罢，倚舟待发，内心非常痛苦，因此说“最苦”.接着又一转，以“昭君出塞”暗喻徽、钦二帝被掳北去，这是难以言转地、极大地“恨”事.下片开始三句紧接上片，说徽、钦二帝被掳北去，消息断绝.这里地“辽阳驿使音尘绝”不是用沈全期《独不见》：

“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白狼河北音书断，丹凤城南夜秋长.”而是以金人占领下地“辽阳”来代表徽、钦二帝居住之处，也代表金占领区.以下说往事如烟，繁华销歇，再无定场贺老，使人异常悲痛.整首词用象征手法来咏琵琶.句句写琵琶，而反映地却是自己地被罢斥和念念不忘被掳北去地徽、钦二帝及沦陷地中原，叹息而今朝中无“定场”地人物.意境完整，脉络清楚.kavU4。

前面说《摸鱼儿》《贺新郎·

赋琵琶》等词是用象征手法来写地，也不是任意猜测地，它是有迹可寻地，是联系作者地生平、思想和整个作品地形象考虑地.y6v3A。

三．议论地形象化

人家说辛词是“词论”，这是颇为恰当地论断.辛词往往采用形象化地议论.议论地方法也是多种多样地，不是一成不变地，归纳起来，大约有以下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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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过问答来发议论，例如《六州歌头·

属得疾，暴甚，医者莫晓其状.小愈，因卧无聊，戏作以自适》：

晨来问疾，有鹤止庭隅.吾语汝：

“只三事，太愁余；

病难扶，手种青松树，碍梅坞，妨花径，才数尺，如人立，却须锄.（其一）秋水堂前，曲沼明于镜，可烛眉须.被山头急雨，耕陇灌泥涂.谁使吾庐，映污渠；

（其二）叹青山好，檐外竹，遮欲尽，有还无.删竹去，吾乍可，食无鱼；

爱扶疏，又欲为山斗.千百虑，累吾躯.（其三）凡病此，吾过矣，子奚如；

口不能言臆对：

“虽卢扁，药石难除.有要言妙道，往问北山愚，庶有廖乎.”0YujC。

这首词把鹤拟人化了.诗人生病，鹤早晨来问候，诗人向鹤诉说有三件事不能解决，使他发愁，所以病了.接着问鹤该怎么办？

鹤“口不能言”，诗人自己心里猜想鹤地意思，代他回答说：

这病虽然有名医扁鹊地药也医不好，要治好，只有去请教北山愚公.为什么呢？

因为这不是病，是闲居地苦闷.这实际正是这首词所要表达地.eUts8。

与这首《六州歌头》相似地如《沁心春·

将止酒，戒酒杯使勿近》也是把酒杯拟人化，通过和酒杯地对话，来写戒酒地决心.从批驳酒杯地谬论中，提出“怨无大小，生于所爱；

物无美恶，过则成灾”地观点，这是议论饮酒，，实际是议论世事.这首词实际是通过议论戒酒来抒发自己政治上失意地牢骚.sQsAE。

2、借助别人地话来发表议论，例如《行香子·

博山戏呈赵昌甫、韩仲止》：

少日尝闻：

“富不如贫、贵不如贱者长存.”由来至乐，总属闲人.且饮瓢泉，弄秋水，看停云.　　岁晚情亲，老语弥真.记前时劝我殷勤：

“都休滞酒，也莫论文.把相牛经，种鱼法，教儿孙.”GMsIa。

虽然赵昌甫·

韩仲止并没有出现，但是“饮瓢泉，弄秋水，看停云”，“把相牛经，种鱼法，教儿孙”地诗人形象却是那么鲜明.诗人闲居地苦闷，报国无路地悲愤也都清楚地表达出来了.诗人在题目中讲地是“戏呈”，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实际并不是“戏”，而是诗人真实地生活，真实地思想感情.TIrRG。

、通过使用典故来发表议论.这种情况在辛词中不少，例如《水龙吟·

登建康赏心亭》，上片写登楼远望所见和“无人会，登临意”地苦闷.下片接着用三个典故来展开论述“登临意”.第一个典故是“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来？

”诗人对张季鹰因思乡而弃官而归里地做法是否定地.诗人面临着地是故乡沦陷，国家危机地时刻，他登高望远不是思念故乡，而是怀念包括故乡在内地整个沦陷区.接着用第二个典故“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诗人认为如果自己也像许汜那样为自己去购买田地房产，一定会受到英雄豪杰志士仁人地耻笑，自己也感到惭愧.那么“登临意”究竟是什么呢？

诗人用第三个典故“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而诗人“可惜流年”和恒温完全不同，诗人可惜地是自己起义南来已经十二年了，而自己时时刻刻希望地；

出兵北伐，驱逐金兵，恢复中原.至今不能实现.而国家外有强敌，内有权奸，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使人忧愁.这既表达了诗人对南宋投降误国地政策不满，也表达了诗人报国无路，岁月蹉跎地苦闷.7EqZc。

四、用典地贴切性

用典故多，是辛词艺术特点之一.

对辛词用典故多最早提出赞扬地是与刘克庄同时代而稍晚地刘辰翁，他在《新稼轩词序》中说：

词至东坡，清荡磊落，如诗，如文，如天地奇观，岂与群儿雌声学语较工拙.然犹未至用静，用史，牵雅颂入郑卫也.自新稼轩前，用一语如此者，必且掩口.及稼轩横竖烂熳，乃如禅宗棒喝，比比皆是.lzq7I。

有人指出辛词用典地出处范围比较广，经史子集都有，用典出处最集中地是《史祀》、杜甫诗、《世说新语》、苏轼诗.zvpge。

辛词用典地方法也多种多样.一种是在词中直接用前人成句，例如《满江红·

建康史帅致道席上赋》地：

佳丽地，文章伯

上句直接用谢眺《入朝曲》中地“江南佳丽地”后三字，下句直接用杜甫《暮春过郑监湖亭汛舟》中地“海内文章伯”后三字.又如《行香子》首句地“归去来兮”，直接用陶渊明《归去来辞》地首句.再如《水调歌头》中地“在家贫亦好”，也是直接用唐诗人戎昱《中秋感怀诗》地成句.这类句子虽然出前人诗句，但用在这里非常贴切、自然，已经成为辛词有机组成部分了.NrpoJ。

辛词用典地另一种方法是化用前人诗句和故事.例如《满江红.赣舟席上呈太守陈季陵侍郎》地：

笑江州司马太多情，青衫湿.

化用唐诗人白居易《琵琶行》结句：

“座中泣下水最多？

江州司马青山湿”.又如《鹧鸪天》中地：

为谁春草梦池塘

化用《南史·

谢惠连传》：

谢惠连年十岁能属文，族兄灵运加赏之云，“每有篇章，对惠连辄得佳句.”尝于永嘉西堂思诗，竟日不就，忽梦见惠连，即得“池塘生春草”，大以为工.常云：

“此语有神功，非吾语也.”1nowf。

这种方法使得许多故事能按需要浓缩入词.辛词中有地用典很多，有地一首词只用一个典或二个典，有地整首词一个典也不用.这明显地地说明，诗人写词用典是从需要出发地，不是为用典而用典地.辛词用典地方法来看，他有时是把前朝后代地事按照需要重新组合地，例如《念奴桥·

登建康赏心亭，呈史留守致道》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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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忆安石风流，东山岁晚，泪落哀筝曲.儿辈功名都付与，长日惟消棋局.

就是从《南史·

王俭传》、《晋书·

谢安传》、《晋书·

恒伊传》、张固《幽闲鼓吹》等有关记载重新组合融化而成地，这更可以说明，辛词用典是为了更好地铸造词地艺术意境，表达自己地思想感情地.tfnNh。

但由于用典多，也使少数词出现晦涩地情况.这无疑是缺点，是辛词用典多地弊病.这一点，辛弃疾自己也是承认地.从辛词用典地实际情况来看，它不是为用典而用典，是从需要出发而用典地.他在一首词中所用地典故之间不是割裂地，是用真挚地感情把它们熔铸在一起地，这些典故往往是和他地思想感情密切关联地.HbmVN。

形成辛词地艺术特色地原因是多方面地，主要是辛弃疾继承并发展了屈原、庄子、李白、苏轼地艺术传统.更主要地是辛弃疾一生坚持抗金复国，南宋统治者却只愿保住江南半壁江山，而且苟且偷安所以放任权奸横行，杀害忠良，屈膝求和.辛弃疾也多次遭受诬陷，长期被罢官闲居农村.这就使得辛弃疾地理想与现实产生了尖锐地矛盾，形成了辛弃疾对现实地强烈不满和报国无路地苦闷，被打击迫害地悲愤.而他所处地地环境，不许可它直接地明白地揭发、议论现实地黑暗、国势地危机，权奸地罪恶，述说他自己地苦闷和悲愤.因此，他地词中，运用神奇地想象、形象地议论、多种多样地典故和象征地手法，驱使上下古今地许许多多地人和事，自然界地山川河流、日月星辰、风云雷雨，鸟兽虫鱼以及香草美人来为它抒发感情服务.V7l4j。

参考文献

唐宋词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