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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一手持剑,一手持经,以军事和宗教相辅相成,基本统一了阿拉伯。
成功后的穆罕默德后来还娶了十几个妻子,除阿伊莎外都是寡妇,有些是被他杀死的敌人的寡妇。
他的妻子中最著名的是阿伊莎,穆罕默德五十二岁时与她结婚,当时她才九岁。
穆罕默德六十二岁时因病去世。
伊斯兰教的基本信条是要相信除真主安拉之外别无神灵,伊斯兰教还信仰“前定”,认为世间的一切都是由安拉预先安排好的,任何人都不能变更,唯有顺从和忍耐才符合真主的意愿。
另外,伊斯兰教提倡教徒要行善止恶、施舍济贫等。
伊斯兰教的传播基本上与伊斯兰国家的政治军事扩张紧密相连。
附带几段:
对这个娑婆世界,虽然有佛菩萨在化度,但是,正如地藏经所说:
“或有利根,闻即信受;
或有善果,勤劝成就;
或有暗钝,久化方归;
或有业重,不生敬仰。
”因此。
由于众生的业力不可思议,佛菩萨也不可能改变世界的一切。
佛教既要关心政治、扶持正义,又不要过于执着要去改变世间的一切,对于社会尤其是世俗政治应有清醒的认识,否则,往往招来魔业。
比如:
耶稣的被处死,与基督教的历史特点及命运,基督教与政治的关系的特点。
穆罕默德在当今世人眼里,属于惊世骇俗的人生轨迹和特点,能否让世人深入思考一下?
比如,思考一下个人乃至民族的人性特点与社会、历史、宗教的关系。
我发此贴,主要目的,请大家通过三位教祖的人生经历,以及三大宗教本身的一些特点,想想:
当今世界,宗教该向社会发扬传播其什么样的核心价值?
宗教该以什么特点、什么方式传播?
宗教与政治到底应该是个什么关系?
宗教对人性与佛性、神性该怎么看?
对三大教祖的世俗经历是否应该神圣化?
怎么具体看待三位教祖的世俗经历?
我自己来说说:
从释迦牟尼的一生特别是其出家,说明佛教出世间的色彩是最浓的。
这也带来很多教外人士的误解与批评,认为佛教的消极、悲观色彩较多。
当然,从佛教内部来看,对这个问题可能有自己的宗教认识,因为佛教作为东方的宗教,对三世因果、六道轮回有一套见解,其对于宇宙万物的探究比较深。
某种意义上类比,相对而言,佛教与哲学、人生修养的关系更密切些。
所以,佛教从没有过真正的政教合一。
历史上总是绵绵延续地发展,受到现实政治的冲击相对要小得多。
耶稣的被处死,原因和结果都意味着基督教与世俗政治的关系是比较密切的,按佛教的观点,其出世间的教义还不是主要的。
其对世间事物的执着,有其积极的一面,但是从佛教来说,属于人天乘。
某种意义上类比,相对而言,基督教与政治的关系更密切些。
不过,经过近代的改革和世俗科学、政治的激烈冲击,其政教合一的倾向已经不是主流。
穆罕默德的人生过程及军事历程,一则,说明不同的民族历史在个人伦理上价值观上的差异和冲突;
二者,对于伊斯兰教的扩张及其教徒(穆斯林)后来多少具有的一些暴力倾向有一定的历史渊源。
某种意义上类比,相对而言,伊斯兰教则与政治、军事的关系更密切些,几乎是天生的政教合一。
而这一点,与现代社会的发展趋势的冲突也是最严重的。
这就是当代伊斯兰教是人类文明冲突的焦点的原因所在。
现代社会,作为宗教,真正要传播的主要价值,就是佛教倡导的教化人心。
既要关心政治、扶持正义,又不要过于执着要去改变世间的一切(这本身就是冲突乃至暴力的原因)。
所以,作为宗教,应当以平和的心态处理文化与政治的关系,而与现实政治保持一点距离,以起到宗教(作为一种文化力量)真正的独特的作用。
关于宗教与政治的关系,本人倾向于政教分离的观点。
借用古罗马的一句话说:
恺撒的归恺撒,上帝的归上帝。
或者换成古印度的话:
刹帝利的归刹帝利,婆罗门的归婆罗门;
或者换成中国人的语言:
儒家的归儒家,佛教的归佛教。
几百年前,基督教政教分离的过程,也曾是一个历史大趋势,在近代的那个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出现社会的剧烈动荡。
伊斯兰教政教分离的过程,是一个历史大趋势,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社会的某种动荡。
相对来说,佛教历史上没有这种来自自身宗教特征的原因而出现的剧烈动荡。
当然,佛教历史上有几次法难,但那只是统治者对佛教的迫害。
另外,历史上佛教最严重的法难,是伊斯兰教国家的入侵对印度佛教的毁灭。
我的意思是,佛教历史上从未因政教合一或政教分离的原因而出现过大的动荡。
这方面特征比较突出。
释迦牟尼,80岁,最终作为一个修行人辛劳在教化群众中度过其一生,在奔波途中,在弟子护拥中去世。
耶稣,33岁,最终作为一个反抗当局的布道者被统治者作为罪犯(这里的罪犯不是贬义),被残酷处死。
穆罕默德,62岁,最终作为一个统治者(国王兼教主)在他的宫殿里和大臣、妻儿群里去世。
说明,上述只是叙述事实,只想间接得出各种宗教的某些特征。
1,释迦牟尼关心的根本问题是出世间,他关心的根本问题是生老病死烦恼,你可以说他的基本教义离世间政治远一些。
2,但他不是敢不敢与恶势力对抗这个问题,只是对统治者的做恶,也提倡非暴力不合作罢了。
3,他更不是躲避和寻求自我解脱。
他明明深入群众,不辞辛劳,传教了40多年,最后在奔波途中去世,怎么是躲避和寻求自我解脱呢。
顺便解释一下:
一神教的宗教如基督教、伊斯兰教等,都相信有超自然的神灵存在;
佛教不相信有超自然的神灵存在,但是认为广阔的宇宙自然以及在超出人类感官所知的范围,还是有其他神灵(或称生灵更准确,因为与人类没有本质的区别)存在的。
不能简单地说佛教是无神论,或不是无神论。
佛陀不相信婆罗门教即后来的印度教的神具有万能的能力,也就是基督教、伊斯兰教意义上的创造世界的全能的神(上帝、真主)。
但是,佛陀并不否认婆罗门教所说的一些神灵的存在。
因此,稍微准确一点说,佛教不是无神论,而是无主宰论,无万能神论,无上帝论。
真正的文化意义上的佛教,站得高、看得远。
历史上2500多年,总体上,总是与政权保持一定距离。
其组织性也一样,比较松散,就象今天的美国政党与中国政党之间的差异。
从长远看,这不仅不是其短,反而是其长。
佛教历史上,总体是依靠民间和文化界的松散的传承来延续的,基本上没有动用和依靠国家政权的力量。
这使得佛教一部分染上了民间的迷信色彩,但是在文化界的努力下,又不断限制其迷信色彩,佛教就是在这种互动中发展的。
如果中国人的素质整体提高,佛教文化界的影响也将提高,迷信色彩的影响就缩小,佛教未来的发展是比较好的。
不能否定以下几点:
1,西方的现代化是否定基督教文化的主导地位的结果;
2,西方文化现在不是宗教文化,不是基督教主导的文化;
3,西方文化对世界其他国家的影响,与基督教关系不大。
4,由于历史原因,欧美澳洲这些西方人为主的地方,以信基督教为主,这就不用说了。
此外,据我所知,在亚洲,基督教对菲律宾(可能还有几个不太知名的小国或地区)影响大,在非洲,对原来的一部分殖民地国家影响大,此外,对其他国家,影响都谈不上大,如,对印度的影响不大,对广大穆斯林国家就更不用说。
至于除菲律宾、印度和穆斯林国家以外的其他东亚、南亚、东南亚国家和地区,大多还是以信佛教为主,基督教的影响很有限。
至于基督教在亚洲,即使历史上借助强大的殖民势力,今天还搭着西方文化的便车,也几乎没什么大发展,除了在菲律宾,和几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占了主导,在整个亚洲,其影响都很有限,更不要说在未来了,呵呵~~~~
1,任何宗教都是发展的,其历史、现实、未来有联系,也会有变化的,不能一味否定之;
2,任何宗教,作为一种社会文化现象,都不是孤立的,要受社会发展整体状况的制约。
实话说,要不是西方基督教国家社会整体发展使得其成员素质大大提高,那么,基督教徒的表现将是很难想象的。
因为,如果仅从教义来看,其看问题的理性、宽广,与佛教当然不在同一层次上。
3,即使对于伊斯兰教,也要以历史的眼光看待之。
不能绝对否定。
温和的穆斯林还是占多数,人还是有基本的共同的理性的,所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狂热的非理性的宗教极端分子,总是少数。
按教徒人数排名次,当今世界三大宗教,稍有文化的人都知道下面的常识:
第一名拱手给基督教(主要是借助欧洲近代向全球殖民扩张的结果,是人类整体政治的一段历史),
第二名给伊斯兰教(主要是借助中东政治军事社会势力向四周扩张的结果,是一段区域政治的历史),
佛教第三(谢天谢地,主要是民间和文化界信仰延续的结果,是作为文化的佛教自身影响的结果)。
请注意我说的三个主要是。
现代社会,作为宗教,真正要传播的主要价值,就是佛教倡导的教化人心。
伊斯兰教政教分离的过程,是一个历史大趋势,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社会的某种动荡
几百年前,基督教政教分离的过程,也曾是一个历史大趋势,在近代的那个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出现社会的剧烈动荡
相对来说,佛教历史上从未因政教合一或政教分离的原因而出现过大的动荡。
将一种宗教与某些地区的发达或落后混为一谈,逻辑上是荒谬的。
如果一个经济落后的国家或地区信仰基督教呢(比如非洲不少国家地区就是),反之,一个发达国家或地区信仰佛教呢(比如日本、台湾、香港、新加坡、韩国)。
其实欧美也有很多人信仰佛教。
至于从历史发展过程来讲,就更难说了:
历史上,印度、中国,佛教信仰最厉害的时候,也是这两国当时在世界上比较领先的时候,对此该怎么说呢?
而欧洲历史上信仰基督教最厉害的时候,恰恰是最黑暗的时期,对此,又该做何解呢?
其实,欧洲历史上的灾难、痛苦、战争,在全球可能是最多的。
欧洲今天的发达是多少鲜血换来的,来之不易。
历史上一占先机,往往就赢得千年大势,欧洲(以及受它影响的美澳等地)文化向全球的扩张的趋势已经持续了几百年,还可能持续一段时间甚至几百年。
这样,肯定在客观上促使基督教的扩张,很明显,这其实不是基督教文化本身的力量。
回顾欧洲历史,它之所以在近代占了先机,其实恰恰是近代以来从文化上批判和某种程度否定基督教的结果。
总之,了解历史的应当知道,欧洲的发达和文明并不是基督教的功劳。
某个角度上说,欧洲(先是意大利,后是英国)历史上占得先机,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很简单,就是地理位置的因素,使得它配合并引领了商品经济的发展乃至世界经济的合流,先是意大利,处于亚非欧地中海经济圈的中心,再是英国,处于新大陆与旧大陆交流的中心。
就如中国的北京、上海、广州等等城市之所以发展成特大城市,比中国其他地方发达,除了地理位置,没其他好说的。
地理环境决定,虽然老掉牙了,但确实有些道理。
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历史渊源都是表亲,这是学术界公认的,也是他们自己承认的,但是历史上一直到现在,流血冲突不断,难道是他们的文化优秀吗?
还是相反,都有重大缺陷?
答案应当是后者。
它们都比较偏激。
作为文化,西方和中东的宗教文化是比较落后的、粗造的,有偏颇的,独断而缺乏理性的(都是独断论,一神论)。
相比之下,东方的佛教则成熟、精致、平和得多。
任何文化都是在复杂的环境发展的,佛教也不例外。
最重要的是:
从宏观看,佛教从未与国家政权绑在一起,不随政权的起落而起落。
佛教不是依靠政权来生存和扩张的,短的历史时期来看,信众少一些,看起来这是其短,其实更是其长。
道理已经说过,不会大起大落。
基督教、伊斯兰教,其人数超过佛教,是借助政治经济的扩张的结果。
这既是其长,也是其短。
再则,佛教相对比较松散,似乎没有基督教、伊斯兰教那样严密的组织和世俗的效果,看起来这是其短,其实也是其长。
总之,从长远历史看,依靠组织、政权等造成的效果,终究是一时的。
所以,一时的表象,终究是一时的。
只有其自身的文化内涵和理念才是真正的生命力。
佛教,由于它没有独断论、一神论的特点,理论上与世俗理论的兼容性比较大,政治上,则历来与世俗政权在总体上保持一定距离,因此,在这方面没有大起大落的担忧。
基督教,在近代,它已经经历了一次大洗礼。
当今西方文化的进步,在于很大程度否定和纠正了其基督教宗教文化的偏颇。
真正堪忧的是先天性地与落后政权、落后制度连成一体、息息相关的伊斯兰教。
当今伊斯兰国家的落后和混乱,在于还没有否定和纠偏伊斯兰教文化的偏颇,这个历史的包袱和债务,将会是伊斯兰国家的宿命!
前不久在书店买了一本书,名为:
《佛教与基督教对话》。
大都是一些教外的学者写的论文。
其中有一篇论文《论宗教普爱与宗教仇恨的深度悖论——佛教与基督教之比较》,文章认为,在这方面,基督教的自相矛盾比佛教要明显得多。
基督教对不信教的教外人士的偏见乃至敌视要严重得多。
基督教的教义明显有一些偏颇。
文章说,基督教的“爱的福音”中甚至有如此“黑色幽默”:
“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
若渴了,就给他喝。
因为你这样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头上。
”
文章说,在圣经中,耶苏甚至说:
“我来并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兵刀。
因为我来是叫人与父亲生疏,女儿与母亲生疏,媳妇与婆婆生疏”。
我认为,不管如何具体理解经文,总还是看得出:
正因为基督教教义中有一些明显的悖论,有一些明显的偏颇,所以就多少可以理解耶苏的一些偏激言行的政治上的后果,以及后来为自己带来了杀生之祸,也多少可以理解为什么基督教后来残酷的宗教审判,和发动的几次流血圣战。
至于伊斯兰教的偏激,更是有目共睹的。
比如穆罕默德说:
”剑是天堂的钥匙。
为安拉而流一滴血,胜过斋戒和祈祷两个月。
无论谁战死沙场,他的罪恶都会被赦免。
在最后审判之时,天使的翅膀将代替他失去的四肢“。
不管你如何具体理解经文,总还是看得出:
伊斯兰教教义中是有一些明显的偏颇乃至偏激的。
在当今世界三大宗教中,这方面,佛教无疑要好得多。
这不仅是我个人作为佛教信仰者的观点,也基本上是被教外的学者公认的。
至于不同的宗教信仰以及非宗教信仰者,可以互相讨论甚至辩驳,但对于对方的信仰本身(作为自己的人生观和精神归宿,而不是强加给别人的东西),是应该互相尊重的。
这其中的缘由很复杂,另当别论。
历史上一些宗教的教派之间的冲突或迫害或清洗,不同宗教之间也是一样,屡屡发生。
西方和中东的一神教,在各教派之间或各宗教之间,曾经有惨烈的迫害、清洗和冲突,就不必说了。
未来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犹太教之间怎么解决问题,还难以断定。
不过,未来的文明之间的冲突不完全是宗教之间的了(特别是西方文明已不是基督教占主导了),可以参见亨庭顿《文明的冲突》一书。
再者,由于西方的文化的转型和社会文化发达程度的提高,社会成员中的宗教极端分子、狂热分子,以及无头无脑的小愤愤,已经不多了。
但是,在一些社会文化发达程度不太高的国家,比如当今的一些穆斯林国家,则这类宗教极端分子、狂热分子,以及无头无脑的小愤愤,还是有相当数量的,众所周知,某种程度上,他们也是恐怖主义的土壤。
在当今中国,我们要争取民主、自由(包括宗教自由),但,既要认识到一部分受专制愚民思想愚弄的左粪对社会进步的阻碍,也要看到一部分宗教极端分子和狂热分子,在政治问题上的盲目和暴力倾向,可能对社会的危害。
值得一提的是,这方面,相对其他在教义上有先天性偏颇和偏激的一神论宗教,佛教的宗教极端分子和狂热分子不管是历史上还是现在,都明显要少得多。
这得益于佛教的教义没有一神论宗教的偏激的缺陷。
我一再说明:
“世间的问题,当然不是任何一副灵丹妙药就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的。
我们推崇佛教,并不是说应当迅速将佛教作为人类共同的普遍的信仰去推广开来。
佛教的法缘是一个大因缘,佛教是否普及、普及到什么程度,乃是一个历史的演变过程。
而且,实际上,不管是从中国还是从世界范围来看,想要以某一种宗教信仰或意识形态来统御人类的思想行为,是很不现实的,有时侯也是有害无益的。
下面我再说说佛教:
虽然在总体上,佛教的非暴力特征明显,历史上一直是平和地以民间和知识界为主要发展动力。
与国家政权的关系保持距离,而且历史上佛教教派内从来没有过任何值得一提的暴力冲突。
但是,佛教也经历了一些挫折。
这些挫折主要是外界加给佛教的,是佛教面临的世间磨难。
但不等于说,就与佛教自身无关。
佛教在印度的灭绝,既是当时社会历史复杂条件、及众生共业的结果,也有当时佛教界自身的某种腐败蜕化的因素。
印度当时的密宗出现了一些腐化现象,戒律松弛,当然,这段时期的印度密宗,并不代表整个佛教。
因此,佛教后来也在中国及亚洲其他一些国家发展、传承下来了,而且适应中国国情,密宗在中国腹地的发展受到限制。
同样,佛教在中国历史上的几次法难,所谓三武一宗法难(只有文革这次例外),也与佛教界的经济膨胀有关。
佛教在世间,作为一种社会现象,肯定也难免俗(这与正信的佛教、文化本身的佛教当然有区别)。
世间的冲突和纠纷,大多围绕经济利益。
总之,对当今中国佛教的现状,佛教界的正信信众,应有一定的反思和警惕。
当今伊斯兰国家的落后和混乱,在于还没有否定和纠偏伊斯兰教文化的偏颇,还没有完成政教分离这个大的历史过程。
这个历史的包袱和债务,将会是伊斯兰国家的宿命!
而佛教,站得高、看得远。
总体上,佛教不存在政教分离的历史包袱问题。
更长远地看,佛教的众生平等,比基督教的人人平等,未来发展和适应的空间广阔得多。
如果“外星人时代”来临,只有众生平等的观念能适应,因为佛教主张一切”有情“的生命形态、人和动物(不包括植物)、人和天人(也即“神”)平等。
其实,如果“后生物时代、后克隆时代”来临,也一样,人和动物的权利平等,从某个角度、某个意义上,已经有“一点点”开始,从长远历史看,会变成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