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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们仅仅停留在将其视作对时代现状的反映或对御宅族不愿意承担社会责任的美化,那我们又一次射出了偏离之箭。
站在左派的角度来审视《天气之子》,我们会发现它不仅包含着强烈的时代精神,而且是一部有着激进政治立场的宣言性影片。
我们可以看到,电影的主角群,没有一个人是有正经工作的。
男主是离家出走的学生,女主刚刚丢了兼职,年幼的弟弟无法承担工作,还有一个开着无以为继的破事务所的大叔,一个求职屡屡失败的助手……都是一些甚至被社会认为是不具备盘剥价值的人。
这种安排显然不是纯粹的巧合,因为对于社会的系统性的盘剥的拒绝,首先就表现为对工作的拒绝,而电影的主线讲的也正是女主对巫女这份“工作”的拒绝。
女主的超能力,最开始是类似天赋-业余爱好那样的东西,在遇到男主后这种兴趣成为了工作,她一度似乎在为社会的奉献中找到了满足感,但是不断奉献的结果自然是自身的消失(想象那些过劳死的工人...)。
现实中人类的命运虽然并不依靠超能力,但无疑是靠着每个人的劳动,并且经常是底层的透支性的劳动来支撑的。
女主所谓牺牲自己换来天晴,其实不就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经历的吗?
——接受自己被盘剥的命运,去支持社会的正常运转。
东亚价值观向来歌颂勤劳、吃苦、奉献、牺牲,而当这种价值与资本主义相结合时,就形成了一种以“被盘剥”为荣的畸形导向。
资本家可以将996说成是福报,年轻人对于被剥削的抗拒被社会视为不负责任。
但新海诚告诉我们,不负责任并不是年轻人对于现实的逃避,而恰恰是他们最清醒的抵抗。
当我们已经意识到一个稳定的社会背后掩盖的许许多多的牺牲后,我们难道不该感到,这个系统依然有序地运转着才是问题的真正所在吗?
这就是为什么男主的态度如此可贵,他没有被所谓的“大义”所蒙骗——如果需要牺牲女主来救世界(要我们接受被盘剥的命运),那就让世界垮掉好了。
电影同时存在着两个完全发生在不同层面上的冲突,一是只存在于男女主角之间的,关于要不要牺牲女主、拯救世界的问题,事实上外界对此完全不知情,也并没有给他们任何道德压力;
另一个则是成人世界和男女主角的冲突,警察寻找离家出走的男主和独自照顾弟弟的女主,以试图让他们回归日常生活。
因此男主在警车上喊出“你们什么都不懂!
”时,观众清楚感受到了两个冲突之间明显的错位——成人世界对年轻人内心斗争的无知,同时也是无感;
年轻人的激喊在成人世界里,显示为无意义的噪声,甚至从未发生过。
对成人世界来说,主角的烦恼既幼稚又荒唐(成人根本不在乎你拯救不拯救世界,只是要你回去上学),但是对于主人公这是和性命一样重要的事情。
所以电影里面有一个非常扎眼的道具——枪,这个元素对于新海诚的电影来说可谓是非常突兀了。
然而正是这把枪,为主角的选择增加了非常强烈的力量——你们不要以为我只是小孩胡闹,这是一件你死我活的事,我可以为它去死,或者杀死你。
正如鲍德里亚所说“……真正关键的是不负责任,是被剥夺了话语权或从来没有说话权的那些人们的反抗。
”
如果说,影片把“不负责任”当成主题,已经构成了对“平凡少年获得超能力最终不再逃避命运选择拯救世界”这一传统的反叛,那么当这种“不负责任”不仅仅是以一种消极、逃避的形式表现出来的(虽然过程中也有过“我们逃走吧”的段落),而是最终化成了一种主动的、真正的、以命相搏的行动,是我不惜生命的代价去“不负责任”,其激进性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对于院线动画电影的想象。
新海诚在政治上的激进性还表现在,主角在对关键问题的回答上是拒绝调和的。
当要求在世界和爱人之间作出选择时,男主角的态度和左派的一贯立场表现出了高度一致:
如果世界的正常运转要建立在这样残酷的牺牲之上,那我宁可不要!
而更为激进的是主角的第二次回答——当他面对“这样世界岂不大乱/东京会被淹没”这样老生常谈却屡试不爽的维稳态度时,他用力喊出了影片中最为震撼的关键台词,一个标准的左派发言——“那便乱罢!
/天气什么的,坏掉就坏掉好了!
因此,主角们最终的选择是:
从这个盘剥系统中彻底退场。
在影片中具体表现为,女主选择活下去,并相应地失去了超能力。
回到地面上的女主,脖子上的项圈象征性地断裂了,这解开的并非巫女的诅咒,而是劳动的诅咒、生产的诅咒、工作的诅咒……失去锁链的女主仍然可以祈祷,但她的祈祷不再拥有实效、无法进入交换范畴,也因此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一种充满热情的游戏。
最后的尾声处理同样值得击节,其构成完全符合黑格尔的“否定之否定”。
首先,男主拯救女主晴,牺牲世界(肯定);
之后,成年人安慰男主,世界并没有因为你们而改变,不用放在心上(否定);
最终男主见到女主,做出最终判断“并不是这样的,世界确实被我们改变了”(否定之否定)。
男主选择认可自己选择的意义,而没有接受成年人立场去矮化这种价值。
这代年轻人最有代表性的反抗态度,就是不买房买车、不工作、不消费、不结婚生子,且看看我们(人类)会不会死光。
它不表现为破坏、斗争、剧烈的对抗,而表现为一种全面的退场。
比起消极的逃避,影片中的立场更值得我们学习——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世界毁灭),也要从整个系统的盘剥中退场,以保存自己的人性(所爱的人)。
资本主义之症结,正在于大家过于依赖这个基于盘剥和责任的系统(从经济到伦理的全面统辖),无法做到彻底的退场,因此必须有这种“世界毁掉就毁掉”、“这种世界宁可不要”的觉悟。
齐泽克说我们可以想象世界末日,却无法想象一个资本主义以外的世界,难道不正是因为我们都不敢这样彻底地撤回,无法说出那可怕的话吗——乱就乱吧、死就死吧!
在基督教故事中,亚伯拉罕应上帝之命献上了儿子以撒,最终上帝认可了他的虔诚,还保住了他儿子的性命。
然而在《天气之子》中,我们却并没有看到这样狡猾的、两全其美的调和性结局——坏天气真的降临了,东京被淹没了大片,一切正如说好的那样。
并且直到影片最后,作为拒绝牺牲的代价而降下的雨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天晴(正常运转的社会)和阳菜(不被异化的生活),确实是一个只能二选一的情况。
且如同影片中表现的那样,这是个字面意义上与人类命运(既是片中的,也是现实世界的)相关的重大抉择。
正是在这个最终选择上,新海诚令人吃惊的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
没有妥协、没有调和、没有折衷——就像齐泽克说的,在左与右之外,并不存在第三条道路。
影评二:
无论是三年前在日本国内引起轰动的《你的名字》,还是最近上映的《天气之子》,新海诚的作品总是离不开“世界系”类型的故事,尽管这一类型的亚文化作品早已不像2000年代初那样流行。
仍然沿用东浩纪的简明定义:
“世界系”作品的特征在于,男女主角之间的“小小恋爱”被直接和“世界的存亡”这种大问题联系在一起,跳过社会关系的种种中介。
(不过要说“世界系”,这也不是日本亚文化的原创,国朝小时代里也有……)
《天气之子》并不例外:
男主角帆高是一个“上京”的16岁少年,由于找不到工作,最终在从事都市传说等奇闻异事报道的须贺那里谋得一职。
帆高在寻找“晴天少女”的过程中遇到了具有暂时改变气象能力的女主角阳菜,即真正的“晴女”。
后者在母亲病重时,偶然踏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神社,因而成了“巫女”。
作为“晴女”的代价是,她需要牺牲自己才能停止东京连日的大雨。
当阳菜自我牺牲之后,帆高尽其所能寻找对方,最终也进入“云上的世界”而将其救出。
东京因此遭遇三年大雨,整个城市大部分被水淹没。
在电影的最后,帆高看到已经失去能力的阳菜在路边祈祷,两人重逢并拥抱在一起。
纯粹而天真的爱情、“对方”和“世界”之间非此即彼的选择、人物社会背景的概念化,以及某种意义上的男性自恋:
可以说,从早年的《星之声》到《你的名字》,再到如今的《天气之子》,新海诚执拗地重复着“世界系”的故事——或者说,通过不断的“重复”而探讨着“世界系”的可能性。
尽管在《天气之子》中出现了警察、暴力团伙、传统民俗等“社会”因素(这些在《你的名字》里也可以见到,并且颇具迷惑性——就和当年EVA里的宗教元素一样具有迷惑性),“社会”最终仍然只是在男女主角的恋爱关系之中增添一些曲折而已。
不过,正因为新海诚对于“世界系”类型的坚持,如果我们仍然停留在“世界系”的“科普”层面,恐怕就无法把握《天气之子》真正值得玩味之处。
(第二个“不过”:
不过,如果我们放弃“世界系”的设定性框架,以“通常”的方式——例如,以理解好莱坞大片的叙事逻辑的方式——来理解这部电影,那么只能说,这个故事本身没有太多值得回味的地方,甚至不那么“有趣”。
)
从某种意义上说,《天气之子》构成了对于《你的名字》的某种批评的回答。
在一部分日本观众看来,以“将故事的badend变成goodend”为特征的《你的名字》,构成了对发生于2011年3月11日的灾难的一种奇特的慰藉,即“当它没有发生那样忘记就好了”。
在此基础上表现出来的“闪闪发光的日本”,体现的或许恰恰不是灾难后重建日常生活的希望,而是新海诚所属的战后一代“御宅族”们的不负责任。
如果将“灾难后的日常生活”这一维度引入《天气之子》,那么新海诚对于上述批评的回答便不难发现了。
电影中男主角为了救女主角时说道:
“天气什么的,恶劣就恶劣好了!
”如果说在《你的名字》中,灾难被处理为男女主角终成眷属的过程中的一个辨证否定环节,从而得到克服——换句话说,“世界系”设定中的两极,从“难题”的结构变成了“正题—反题”的结构——那么在《天气之子》这里,“世界系”的两极以及由此产生的伦理难题,从一开始就被消解了:
男主角根本不打算为了“世界”而牺牲他与女主角之间的“小小恋爱”。
正因如此,当女主角最终决定成为“人柱”的时候,决定性的契机居然是问男主角:
你希望天晴吗?
——“希望天晴”和“自我牺牲”之间的不对称性,与其说是影片叙事的缺陷,不如说反映了新海诚的伦理态度。
对于从社会伦理和责任等“大问题”出发的批评,新海诚的回答是:
这些都无所谓。
的确,还有比这更“不负责任”的态度吗?
不过,问题或许要稍微复杂一些。
可以说,与《你的名字》的批评者们提出的、基于社会责任的“强伦理”相对,新海诚在《天气之子》中给出了一种“弱伦理”。
当帆高救出阳菜,东京开始遭遇经年大雨后,原先的上司须贺对帆高说:
别以为你们改变了世界,“反正世界本来就是疯狂的”。
同样,婆婆富美也安慰帆高:
如今被淹没的东京只是“回到了几百年前本来的样子”罢了。
然而,当帆高看到在路边祈祷的阳菜,他的内心独白却是:
“不对。
世界并不是最初开始就疯狂了。
是我们改变了世界。
在这里,先前“大人们”对于“世界”的理解,和帆高的理解之间,出现了微妙的偏转:
对于前者而言,帆高的举动从根本上来说对于社会的变化起不了作用,因而无足挂齿——这几乎构成了对于“世界系”类型的基本设定的嘲讽(你们的“小小恋爱”牵动着世界的存亡?
cutthecrap!
——或者用须贺的话说:
单单牺牲一个晴女就能改变气象,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
但对于后者而言,“我们改变了世界”中的“世界”,已经因为男女主角之间的一系列事件和决断而变得和“原来”不同了。
也就是说,“世界”被分成了“阳菜成为晴女的世界”和“阳菜拒绝成为晴女的世界”,而男主角的个人决断使得这两个世界之间无法调和,尽管在“大人们”的眼光里,两者并不存在具有重大意义的断裂。
值得注意的是,阳菜不仅拒绝成为晴女、拒绝“拯救世界”,而且拒绝了自己的社会意义:
当她还是晴女的时候,她对于“改变气候”这一“兼职”说道:
“我喜欢这份工作。
晴女的工作。
我呀,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角色。
”甚至自我牺牲、成为“人柱”这件事,也意味着阳菜作为“巫女”而完成自身社会身份的使命。
于是,就影片本身而言,这一对于“社会”、对于“他人”的作用一旦消失,便意味着阳菜选择了帆高决断下的另一个世界,一个剥离、否弃“社会”的、“世界系”意义上的“世界”。
《天气之子》以浓墨重彩的方式,表现出新海诚对“世界系”之“世界”的肯定、对“社会”的否定:
帆高甚至举枪对准警察……
在这个意义上,帆高那里的两个“世界”的断裂,便是“世界系”类型的内部和外部的断裂,或者说是“世界”与“社会”的断裂。
通过让男女主角坚持停留在“世界系”的“世界”之中,通过拒绝与“社会”达成和解,新海诚拒绝了人们从《你的名字》中读出的伦理意义和社会心理学意义,从而将“伦理”封闭在“个人决断”所涉及的狭小空间(“世界”)之中。
“神啊,求你从此不要给我们什么,也不要从我们这里夺走什么。
”帆高在短暂的幸福时光中如此祈祷道。
新海诚留给观众的“世界系”伦理,最终通往了宇野常宽所谓的“决断主义”:
只要忠贞于你自己的决断,你的行为就是负责的。
在《天气之子》的宣传手册上,新海诚写道:
“如今的世界是我们自身选择的结果。
……但另一方面,对于年轻人而言…他们出生时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他们无法选择,只能在此生活下去。
”在这里,“我们”和“年轻人”之间的差异,与其说是代际的差异,不如说是“世界系”作品的“弱伦理”及其外部的“强伦理”之间的对峙。
甚至这不是“选择”何种伦理的问题,而是“无法选择”,不得不将自己封闭在“世界”之中的状态。
否则……否则怎么样呢?
在这样的对峙下,阳菜失去能力后的祈祷又有什么意义呢?
它只能在“强伦理”的社会中表现出一种姿态(“假装”与社会发生关系、“扮演”晴女的角色),而无法承担起任何伦理责任。
一边为大型工业制作宣传广告、一边恪守“世界系”故事的新海诚,最终选择的伦理位置,吊诡地与“宅男”们自我满足的半封闭生活达成了一致:
我的生活的全部意义与价值,来自我的日常生活——甚至,它改变与否也完全取决于我自己的决定。
论者或许可以从上述“伦理”态度中嗅出所谓“新自由主义”的文化逻辑,不过这已经距离新海诚的“世界”太远了。
(再扯一句:
尽管新自由主义具有全球性,但从这里一步过渡到文化批评,动画片也是新自由主义,好莱坞大片也是新自由主义,看啥都是“新自由主义”,这种批评同样很“新自由主义”。
影评三:
首先从日本的电影放映说起吧。
邦画默认不带字幕这一点实在令我这样一个初来乍到的异邦人略感疲乏。
整场放映中无时无刻不要崩紧神经。
买票前特意叫来问询的工作人员,询问是否有字幕版放送,得到的答复是,字幕版的放送要等到八月二十五号之后,差不多是一个月之后才会有。
我当时便问,先不论外国人,若是有听力残疾的朋友想和我一起看电影,那要怎么办?
对方哑口无言。
这算是日本的一个奇怪的地方,也是一个十分不周全的地方,这会不会间接性导致残疾人被差别对待呢?
无法和正常人的朋友一起去看同一场电影,只是因为放送方不加字幕。
这是值得深思的。
接下来讨论我的第一感受。
由于是第一感受,未免有分析不到位的地方,而且这还是我第一次看没有字幕的日本电影。
总体而言,以我注重逻辑,叙事,以及最终阐述的思想的评判标准来看,影片水准质量偏低。
当然,画面,音乐无不上乘,但这些只能是锦上添花,不能化腐朽为神奇。
男主ホタカ是一个翘家少年,首先围绕其翘家理由和他来东京想寻找的生活,没有一个合理的,令人信服的解释。
关于其翘家理由,从男主的只言片语中,还有全剧中唯一被女主ヒナ询问后的回答中,还有男主自己回忆在家乡时,追逐阴天中的一束光的描述中,我只能理解为,他在家乡成天抑郁寡欢,失去自己在家庭的位置,于是来到东京想自力更生,展开新的生活,脱离腐朽的故乡。
首先这个理由虽然行得通,但反言之,十分无趣,而且有着明显的戏剧设计痕迹,因为为了让男主到东京去,所以才加了一点解释。
首先其行动就是幼稚的。
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问题的。
接下来表示非常俗套的,漂泊客遇到了爱管闲事的热心大叔,然后在ホタカ于东京四处碰壁后,最终帮了他的模式化设定。
再次感叹,日本人民真是热心,自己一个做三流杂志取材的,还能收留一个翘家的未成年并且不去对其好言相劝令其回家。
这里的安排只能让人感觉刻意为之,逻辑薄弱。
而且这次还特意添加进去一个不明所以的角色,本田翼所配音的,提供サービス的大姐姐,此处先按下不表。
男主在东京处处碰壁,饱尝人间辛酸的途中,还顺带捡了一把实弹装载的手枪并且居然纳为己有?
惊了!
就算你是因为翘家不能去警局报案,那也不应该把这种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东西据为己有吧?
!
只能再一次让人无法不能感觉到刻意为之的设计感。
顺便还碰见了热心可爱漂亮的女主,冒着被辞退的风险,冒着经济来源被切断的风险也要给男主偷偷加餐,日本人民真是热心呢。
影片到此,除了用牵强的方式展现了大城市的人间冷暖之外,未能表现出其他什么。
此后便是男女主人公相遇,感觉从这里影片才开始,不可谓结构不松散。
每天荷枪实弹武装出门的男主遇到了此前因为施舍自己而丢掉工作不得不去做地下营生的女主,一番误解与打斗之后,激动地掏枪就对拉皮条的小瘪三射击。
这里让人不知所以,怎么会有人把手枪整天装在腰包里上街的?
先不论这些小瑕疵,男女主相遇后,故事才真正开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和妻子分开,也见不到自己珍爱的女儿,本田翼配音的大姐姐苦于就活之中,ヒナさん因母亲去世,不得不背起家庭的重担。
如果能就这些设定进行更深的解剖串联的话,或许会有更好的故事,但是影片选择走一条非常简单的路。
给予女主改变天气的能力。
男女主相识后,女主就把这样一个携带枪支外出,以进行奇怪采访为生的危险翘家少年请到家中做客,并热心地接待了他。
拜托,你还有弟弟呢!
他可是持枪的危险人物啊。
一番对话后,最终两人决定用超能力赚钱。
接着很长一段剧情便是不断在讲他们如何把这门超能力赚钱营生做大做强。
此外便是人们的心情有多易感,多么容易受天气的影响。
影片把晴天固化为带来积极情绪的符号,而把雨天固化成带来消极情绪的符号,以此为前提来说明天气与心情的关联,我想未免太过草率和简单,导致这里的题材也没有很好的发挥。
我个人来说,在夏天里还是比较喜欢雨天的,人少,凉快。
当然,其中的恋爱桥段虽然也挺有趣,但不足以撑起整部电影。
然后就到最关键的地方了,在立花瀧家中和立花奶奶(没看过小说,居然还有奶奶,那你到底在和三叶保持联系吗?
好想知道啊!
)的对话,还有取材神社老爷爷的对话。
从这里可以得知一个重要信息,ヒナ所拥有的能力,自古以来便存在,是调节天气,治理天气的疫病(异常天气)的重要角色,但是所谓天気の巫女,最后的结局都会很惨。
这个结局,便是自己成为人柱,换来异常天气的结束,从而拯救大家。
而女主ヒナ在性格,便是这样一个人,为了弟弟拼命撑起家里的生计,在男主面前故意虚报年龄,扮演起照顾他人,给予爱的温柔姐姐的角色。
即使是因此获得超能力的神社祈祷,也是为了自己病重的母亲。
而男主ホタカ不免显得幼稚,从翘家的理由,到他和ヒナさん与ヒナ的弟弟凭借着超能力营生使生活走上正轨的途中,无不是靠着他人的恩惠。
这与卡夫卡笔下的世界上最坚强的十六岁少年无法相提并论。
他虽然打算自立于东京,却一直被人保护,生活被大叔救济,精神被ヒナ慰藉。
而这两人的性格所必然导致的结果,也把剧情推向高潮。
男主ホタカ的草率无谋的举动,让警察打乱了他们的生活;
而女主ヒナ的一昧奉献,特别是当上了为别人带来快乐的扫晴娘后,就更不能自拔于其中,所以瀧的奶奶才会说她有些勉强,这就让她很快地不得不偿还这股力量的代价—作为人柱力去往天上的世界,以使人间换晴。
在被警察缠上,而不得不更换住所的时候,两位使他能在东京立命的人,大叔和女主,不约而同地让他回去。
这里可以理解为让他回归现实,认清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挽救不了的现状。
而他依然执拗地留在ヒナ姐弟身边,以为自己可以保护现在的生活。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惊醒梦碎,三人被拆散。
ヒナ成为人柱力,其余两人被警察带走。
此时被保护的男主ホタカ才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幼稚和无力。
自己才是三人中最年长的,但把一个看作姐姐一样的恋人,把另一个叫前辈。
如果没有大叔的支持,连栖身之所都难以找到。
如果没有ヒナさん,也不会有如此多的快乐与幸福时光。
所以他幡然悔悟,想去救出ヒナ,想去真正地付出,想去真正地保护。
所以来了一场把东京警察不当人看的千里走单骑(其中还有本剧最没有存在感的本田翼所配音的大姐姐的鼎力相助)。
最后又来了一场孩子气的持枪对峙。
我很不理解,为什么此剧中要出现枪?
新海诚想把它作为什么隐喻呢?
目前看来,我的解释表示通过两次持枪的心境,决心的变化,突显人物的成长。
但无论如何,拿枪来做这个隐喻是不合适的。
枪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拯救人的。
而且最后如果没有小栗旬配音的大叔在男主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而被感动,从而帮助他击倒警察和ヒナ弟弟因为长得帅而及时赶到,他还是无法救出女主。
这样一看,成长这个题材也变得模糊不清。
影片的高潮,男主怀着强烈的,希望见到ヒナ(毕竟喊了一路的会いたい)祈愿,成功到达彼岸世界,救出女主。
这里有一句话值得思考。
ホタカ对ヒナ说,为自己而祈愿,于是ヒナ照做,然后这两人才回到现实世界,而ヒナ也摆脱了人柱力的命运。
但代价是东京的阴雨无法停歇,也就是天气的疾病无法治愈,导致东京大部被淹,包括瀧奶奶家(到底是奶奶还是姥姥啊!
是小说中才有的人物吗?
然后男主被送回老家看护,被迫与女主分开,三年间也不联系,据男主自己说,主要是因为愧疚。
是对东京被淹没的愧疚吗?
总之镜头一转三年后,男主中午高中毕业,再次来到东京,却迟迟不肯去见ヒナ,他先后去见了大叔和瀧奶奶。
而两者不约而同的都表达了一种意思。
这个世界变成这样,与其说是你们的过错,不如说是世界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大叔说,世界的本质就是失常,瀧奶奶说,东京只是回到过去,因为它本来就是这般模样,甚至历史中甚过此番模样者也有(君名的跨越时间叙事)。
而最后ホタカ终于鼓起勇气去见ヒナ却发现她一直在祈祷。
见此情此景,ホタカ一瞬间不免退缩,但下一个瞬间,他看着ヒナ,仿佛又想起什么,拿着给ヒナ的戒指,心中默念着我们一定可以做到,笑着走向ヒナ。
全剧终。
这里是最难解的地方,本应该是升华主旨的部分,但却并没有让我有此感觉。
结合我所说的值得思考的那句话。
ヒナ听从ホタカ而为自己祈祷,这是发自真心吗?
但她应该知道,如果自己不当人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