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名人的励志小故事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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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压胶济一带,拳打南北二京。
”因唐时李白、贺知章等八位文人学士被人称为“酒中八仙”,他们便自称“新八仙”。
酒桌上胡适一见是此八人作陪,马上便被这“八仙过海的盛况”吓住了。
他知道恐怕在劫难逃,便急中生智,赶快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刻有“戒酒”二字的大金戒指给大家传观,以示免战。
原来胡太太为了夫君的身体,特地送他这只“戒酒”戒指,带在身上以备急用。
意兴正浓的“八仙”见胡适兵马未动便高悬免战牌,不免扫兴,宴席只好草草收场。
事实上胡适虽然酒量不大,但也喜欢喝酒,有时甚至还闹酒。
有一次他的朋友结婚,请胡适证婚,礼毕入席,每桌备酒一壶,不到一巡而酒告罄。
胡适正在兴头上岂肯罢休,大呼侍者添酒,主人连忙解释,说新娘是节酒会成员,请各位来宾多多包涵。
谁知胡适从怀里摸出一块大洋交给侍者说:
“今天我们几个朋友高兴,要多喝几杯,不干新郎新娘的事,快快拿酒来。
”主人无奈,只好让人添酒,最后胡适等人喝得酩酊大醉,尽欢而散。
胡适晚年患有心脏病,喝酒的数量和次数明显减少了,但让人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然猝逝在一次酒会上。
1962年2月24日,胡适出席台湾“中央研究院”第五次会议。
前来参加会议的有很多是胡适的学生,有的甚至还是他学生的学生,有许多人是专门从国外赶回来探望他的,胡适非常高兴,早早便来到研究院等候。
此前胡适因心脏病住院治疗刚刚出院不久,会前医院就对胡适的身体有所顾虑,打算派医护人员陪同,但胡适坚决不同意,他诙谐地说:
“今天的会本来是喜事,你们一来,像是要办丧事。
孰料此言竟一语成谶。
下午5时,庆祝酒会在蔡元培纪念馆举行,与会者纷纷与他们尊敬的适之师交流致意,胡适也非常兴奋,整个酒会其乐融融。
6时30分,酒会结束,来宾们陆续离去,胡适一边与友人谈话,一边送客。
忽然胡适脸色苍白,身体晃了几晃仰面向后躺下。
旁边的人连忙去搀扶,但已为时过晚,他的头先是碰到桌沿上,随即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大家慌作一团,国立台湾大学医学院院长魏火耀立即为他施行了人工呼吸,随后赶到的医生马上注射急救药物并使用了氧气,但均告无效。
晚上7时25分,台大医学院医师宣布胡适已逝世,喜事变成了丧事,大家均啜泣无语。
酒桌上的那位性情中人,让人们见识了一个真实的胡适。
近代名人的励志小故事篇2:
溥杰的担当
1971年,退休教师舒成勋回到了北京香山正白旗39号的老宅居住,有一天,他爱人在收拾屋子的时候,意外发现墙壁里层写满了字,是诗词和对联,舒成勋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些字和曹雪芹有关,据此推测房子很可能是曹雪芹故居。
有关部门得到这个消息后非常重视,中国社会科学院专门派红学研究家吴世昌前往考察,吴世昌仔细、认真地考察了一番,最后给出的结论是:
这个老屋和曹雪芹没有关系。
也就是说,排除了这个老屋是曹雪芹故居的可能性。
吴世昌的这个结论,得到了大多数学者的认同,但也有少数学者对此持不同观点,认为“正白旗39号老屋是曹雪芹故居”的说法是成立的。
虽然争议尚无最后结果,但在各方努力下,1984年,有关部门将正白旗39号老宅整修了一遍,准备挂上“曹雪芹故居”的牌子供人们参观。
有一个叫白明的工作人员,跟著名书法家爱新觉罗溥杰很熟,大家就委托白明去找溥杰题字。
白明找到溥杰说明了来意,溥杰便摆好了笔墨纸砚,开始写。
但他写完了“曹雪芹”三个字后,却不再写了,坐到椅子上抽起了烟。
白明就问他:
“二爷,您怎么不写了?
溥杰若有所思地说:
“歇会儿。
过了一会儿,溥杰站起身来,把先前写的“曹雪芹”三个字团了扔掉,重新铺开纸,写下了“曹雪芹纪念馆”几个字。
白明一看跟溥杰说:
“大家让我来求的是‘曹雪芹故居’,这怎么变成‘曹雪芹纪念馆’了?
二爷,我回去没法和大家交代啊!
但溥杰也不解释,白明只好拿着“曹雪芹纪念馆”几个字回去复命,果如所料,有几个人一看“曹雪芹纪念馆”的字样,就不干了,说“故居”和“纪念馆”意义相差太大了!
白明感觉自己没完成任务,就再次去找溥杰,想让他重写一份,但溥杰没有再重写,他解释道:
“我不是红学家,我没有权力写‘故居’,请体谅我这份担当!
其实,在这件事上,溥杰的任务就是把字写好,写得美观、漂亮一些,就完成任务了。
至于那所老屋是不是曹雪芹故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既没有考察的义务,也不必负失察的责任,你让我怎么写我就怎么写,至于事情的真伪,我不必去操那个心。
可是,溥杰在这件事上却没有把自己置身事外,而是坚持实事求是,不瞎写、乱写。
这是对文化的一种敬畏,是一种可贵的担当,是一种对历史高度负责任的情怀。
近代名人的励志小故事篇3:
蔡先生打人
作者:
萨苏
做学问做到大学校长,都是斯文人,总应该有些和光同尘的意思了吧?
不幸得很,有些事就是邪性。
和尚要练武术,大学校长,也未必都这样文气的,砸汽车、打人的大有人在。
比如,要打学生......此人,就是北大校长蔡元培。
看老萨写到蔡元培先生打人,估计一帮北大的师伯师叔(萨爹是北大的,所以就算是刚进北大的学生咱恐怕也得捏着鼻子尊一声师叔)已经把拳头攥起来了——蔡先生何等温文尔雅的人物,怎么会打人?
你这不是造谣吗?
蔡先生何许人也?
毛泽东都要尊称一声——“我敬爱之孑民先生”。
北大“思想自由,兼容并包”起自蔡先生,至今长盛不衰。
先生遗爱北大,人皆感之。
造蔡先生的谣,你不想活了吗?
这个......那个谁说过“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蔡先生要打人,是有记录的,并非捏造。
好,那你说,蔡先生究竟要打谁了?
蔡先生要打的......就是你们这帮人......
没错,蔡先生要打的,就是他北大的学生。
蒋梦麟先生在《西潮》里面写到——“你们这班懦夫!
”他很气愤地喊道,袖子高高地卷到肘子以上,两只拳头不断在空中摇晃。
“有胆的就请站出来与我决斗。
如果你们哪一个敢碰一碰教员,我就揍他!
”要不是蒋先生明确写了,实不敢相信这是温文尔雅的蔡先生干出来的事情。
看,蔡先生就是蔡先生,要打架都说“请站出来与我决斗”,多文雅啊。
这是1920xx年的事情,蔡元培先生已经54岁了,干吗要跟学生拼老命呢?
竟然是为了收讲义费!
上学收书本费,或者教材费,这天经地义的事情,蔡先生至于如此愤怒吗?
把老实人逼到这份儿上,说起来是北大的学生太过分了。
原来,五四运动之后,挟爱国胜利之余威,北大的学生组织力量十分强大,因此学生的许多事情学校不能干涉。
这本来是学生自治的一大成就,使北大思想越发活跃。
然而,物极必反,既然无人管束,学生们中毛猴子倾向的家伙也逐渐翘起了尾巴。
于是,人们形容当时的北大——“你爱上课,可以;
你不爱上课,也可以;
你爱上你爱上的课而不上你不爱上的课,更是天经地义的可以!
总之,一切随意。
蔡先生自由办校,不在乎,反正先生都是好的,你来听几节课,就会有收获。
然而到了后来,学生们越发放肆起来,宿舍是自行分配,甚至可以住家里亲眷,学校也不能过问。
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再后来,学生代替学校决定聘任或者解聘教员。
如果某位教员主张考试严格,学生马上罢课教训之。
这学校恐怕搁谁都有点儿要办不下去了。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讲义费风波。
所谓讲义费风波,是指1920xx年10月北大学生拒绝缴纳讲义费引发的风波。
按说,学校这费用收得毫无问题。
印讲义的钱不是白来的,收学生的也只是工本费,而且你有本事可以不要嘛——比如汪曾祺那样的老师说不考试也可以的。
但是大多数学生认为,应该是既不交钱,还要给讲义。
这就不像话了,蔡先生自然不同意。
而学生就此闹起事来,对代总务长沈士远进行围攻,学校里到处贴满谩骂沈士远的条子,更有人高呼:
“打倒沈士远!
”沈士远吓跑了,学生们接着去校长室,蔡元培苦口婆心讲了一天,总算让学生们暂时回去了。
第二天来校长室一看外面,好嘛,来了好几百号人,领头的是山东好汉冯省三,大喊——“我们打进(校长室)去,把他们围起来,把这事解决了!
”“到会计科把讲义券烧了!
群情激奋,喊声如雷,危机一触即发。
别以为北大学生是文的,其实北大学生动起手来比谁都不弱,当年建有北大学生军,总教官白雄远,孙中山到北京的时候,就是北大学生军担任警卫。
问题是现在学生可不是在打军阀或者打帝国主义,而是打校长来了啊!
这个威力也很可怕。
蔡先生终于被激怒了——为了从北洋军阀政府那里争取办学经费,北大的教授们已经奔波得筋疲力尽了。
于是,蔡先生干脆走出了校长室,对学生们喊出了“决斗”。
学生们对蔡校长还是又敬又怕的,看到挽起袖子冲出来的蔡先生大吃一惊,纷纷作鸟兽散。
蔡元培对这场风潮深感恼火和痛心,他当天就写下辞呈离开北大,总务长蒋梦麟,代总务长沈士远,图书馆主任李大钊,出版部主任李辛白,数学系主任冯祖荀(萨爹的师祖,有骨气)分别刊登启事,宣布“随同蔡校长辞职,即日离校”;
北大全体职员也发布《暂时停止职务宣言》,《北京大学日刊》也于当日宣告“自明日起停止出版”。
大家都与蔡校长共进退。
你们罢课?
我们还罢教呢!
最终,通过胡适做工作,学生们认错了,派了代表去请蔡先生。
蔡先生消了气,终于回校继续任事。
只有冯省三被开除。
他想回来当旁听生,找胡适,胡适说我劝你好汉做到底......须知北大属于“国子监”的,看看大明对国子监的学生是怎么要求的?
“敢有抗拒不服,撒泼皮,违反学规的,若祭酒(教授)来奏着,恁呵都不饶!
全家发向烟瘴地面去......今后学规严紧,若有无籍之徒,敢有似前贴没头帖子(用马甲发帖),诽谤师长的,许诸人出首,或绑缚将来,赏大银两个......将那犯人凌迟了,枭令在监前,全家抄没,人口发往烟瘴地面。
钦此!
钦此?
!
没错,这就是明太祖亲自下的谕旨,这种半文半白,杀气腾腾的玩意儿也只有朱重八写得出来了。
冯兄,您知足吧。
不幸的是冯后来自承确是当时这样叫的。
忽而读到另外一则小文,说的是蔡先生去世时的情景。
“无一间屋,无一寸土,医院一千余元,蔡夫人至今尚无法给付,只在那里打算典衣物以处丧事。
蔡先生死时没有钱大体是真的,他一生的房子都是租的,以至于学生和同仁们在他70岁寿辰的时候发起为蔡先生建屋祝寿的举动。
房子选在青岛,那地方蔡先生一定会很喜欢。
可惜的是不久抗战便爆发,房子自然没有建成,蔡先生最终还是没有住上自己的房子。
为官数十年,办校数十年,一个教授的月薪也有几百大洋钱,修宿舍,修礼堂,每年怎么过手不得千儿八百万的,随便手指缝里漏一点,还不够你死七八回?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我的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