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生命岛上的一颗铺路石之欧阳化创编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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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管向东(上)
童少波翟业钦
这是羊城一个周二的下午,在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旧外科大楼五楼外科重症监护中心(SICU)的教研会议室里,年轻的华医生接过中心主任递过来的一支可做电子“教鞭”的笔,站到了讲台上,他今天讲的是有关“循证医学”的话题。
坐在下面的“学生”,是他的科室领导、老师和一起共事的同事。
但他没有一丝怯场,事实上,“课堂”的气氛也特别轻松活跃。
大家一边作一些学习记录,也不时就华医师挑选制作的投影幻灯片内容(文章)展开讨论;
在华医师的英文翻译上有些阻碍时,讲台下的中心副主任、哈佛大学附属麻省总医院ICU博士后欧阳彬副教授,总是及时给出一些指点帮助;
而坐在第一排靠中间位置的那位中心主任,除了认真“听讲”外,也适时就华的讲课内容作一些点评,引领大家讨论学习。
……
这就是中山一院外科重症监护中心每周二一直坚持的“杂志俱乐部”现场。
而这个所谓“杂志俱乐部”的“始作俑者”,正是每次“开课”都坐在第一排那个位置的的中山一院外科重症监护中心主任、广东省卫生厅ICU医疗质量控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管向东教授。
他将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做法引入ICU教学,创办了这个别具特色的规定以最新专业杂志文章为主打内容的全英语学习俱乐部。
“雷打不动。
”管向东介绍说。
“我要求我们团队成员和学生,‘轮番坐庄’,每星期至少拿出一篇国内外权威医学杂志的精辟文章到‘杂志部’来共同学习,这样大家一年就可以学几十篇。
不管是主动或被动,人人都有上台宣讲心得体会的机会,全体医师还有我们带的学生和和融融地坐在一起进行学术交流,报告科研内容,谈设想,讲问题,求证理论,探索方法。
这样一来,整个团队的概念和意识,就更加突出了;
而我们对中心很多方面的进展状况,也有了一个比较好的跟踪。
”
管向东中高个头,皮肤白皙,采访那天一领方格衬衣,分外精神。
作为拓展华南地区重症医学的领军人物之一,他对外科危重病人全面管理造诣颇深,擅长于创伤后复杂、危重、疑难并发症处理,危重病人的循环、呼吸衰竭治疗、营养支持、SEPSIS与ARDS诊治、危重病人的评估、血流动力学与氧代谢的临床应用,肝移植术后ICU综合管理等。
他早年在安徽医科大学获得学士学位,而硕士和博士学位都是在中山大学取得的。
管博士曾于1997年、2001年,分别赴香港玛丽医院、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进修。
除了前面所提及的职务外,他还兼任着中华医学会重症医学分会常务委员、中国病理生理学会危重病医分会常务委员、中华医学会外科学分会危重病与感染学组委员、广东省医学会危重病医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广东省医师协会重症医学医师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在业界,他是响当当的人物。
与死神角力的“特种部队”
寂静的病房内,十二张价值不菲的病床前,安置着心电监护仪、呼吸机、定量液体输注泵和血液净化机等一台台先进的监护和治疗设备,各式仪表闪动着荧荧的绿光,悬吊式功能架连接着一根根管道悬架在半空中,病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穿隔离服的医生护士不停地忙碌着。
——这就是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被誉为“绿色生命岛”的ICU重症监护病房。
管向东博士向记者介绍,重症医学是一门新兴的研究危及生命的疾病状态的发生、发展规律及其诊治方法的临床医学学科。
重症加强治疗病房(IntensiveCareUnit,简称ICU)是重症医学学科的临床基地,它对因各种原因导致一个或多个器官与系统功能障碍危机生命或具有潜在高危因素的患者,及时提供系统的、高质量的医学监护和救治技术,是医院集中监护和救治重症患者的专业科室。
我国ICU事业于上世纪80年代起步。
1991年,卫生部颁布医院等级评审标准,规定三级以上医院必须设立ICU。
近10多年来,我国ICU事业发展迅速,有学者认为,20世纪最后10年,中国医学发展有三大标志,即微创手术、器官移植、重症医学。
管向东十分赞成这一观点。
中山一院外科重症监护中心(SICU)初始于1992年12月。
当时,卫生部决定拨款1,000万元,在全国建立5家示范窗口单位(每家投入200万元),中山一院SICU即是其中之一(当时医院追加投资150万)。
“元老级”的管向东一开始就在这个团队中效力。
他感慨地说:
“万事开头难,最初我们只有3名医生、8名护士、5张床位,平均每天收治1-3个病人。
1998年和2004年,医院又分别投入150万、250万元用于SICU的改建,床位增加至12张,服务外科手术床位700张。
这个变化就很大了。
现在总结回顾科室的发展历程,可以说我们经历了建区初始(1992-1994年)、探索发展(1995-1999年)、突破前进(2000-2006年)等三个阶段。
医疗和经济效益也越来越好。
我们第一期投入于1995年底完全收回,第二期投入于半年后收回,第三期只用4个月便收回了投资。
如今,我们的重症病人血液净化、无创通气、机械通气临床应用、危重病人的营养治疗、外科感染流行病学调查与研究、理疗师与和放射科医师与SICU联合查房等医疗项目,走在国内同行的前列;
我们进行的危重病人连续肾脏替代治疗、连续血液净化共263例,死亡率为29%(国内外类似报告50-60%);
器官移植(肝移植、多脏器移植)后SICU管理1000余例,其中危重抢救223例,与器官移植中心、麻醉科形成默契有效的合作,成功率93%;
其它高危病例将近4000例。
作为抢救治疗的平台与窗口,SICU充分展示了中山一院外科的综合实力。
另外,在科研和学科队伍建设上也成绩突出。
目前,我们是国内第一批(两个)重症医学二级学科博士、硕士点之一。
07年开始,作为卫生厅指定的广东省ICU医疗质量控制中心,他们将在广东省全省范围首次开展ICU质量管理与ICU评估认证工作。
应当说,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华南地区最具代表性ICU之一。
有人讲,ICU实际上就是与死神较量的角斗场,医护人员就是与死神角力的斗士。
管向东笑道:
“这话一点都不假!
我看医院整体工作很像一场足球赛,如果说各个专科是场上的不同角色,那ICU绝对是守门员。
死神的致命一脚,总想将病人踢进地狱,而我们的职责,就是必须牢牢地把住大门!
”管博士的话化抽象为具体,三下两下在我们脑海里演绎了一段Flash动漫。
“ICU是托起生命希望的平台。
没有ICU之前,很多危重病人的生命很早就终结了。
有了ICU之后,就能有效地支持、维护生命的时间,各科很多重症病人就有了转危为安的希望。
“所以,”管博士说,“ICU医师要有广泛的医学知识,医护人员都必须是受过专门训练、掌握重症医学基础知识和基本操作技术、具备独立工作能力者。
ICU病人不设陪员,家属只有中午1个小时的探视,所以医护人员责任很大。
这些病人都是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家属和病人把一条性命交给了你,就再没有别的依靠,完全地依赖着你的技术、你的能力乃至品德。
就好比一个人无意识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向万丈深渊,你得拉住他,在拉的过程中,你尽了全力,该采取的措施都用过了,那你不用担责任;
假如出了疏忽,那你就责莫大焉!
面对一个又一个濒临死亡线的危重生命,管向东及其整个SICU团队都倍感压力,不过他认为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一头负重的黄牛,有压力就得拼命往前拱。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说。
“大家都很努力。
就我来说,因为是团队的负责人,周一到周五,我一直都很忙,可双休日也没有闲着的时候,有时甚至比那5天还要忙些。
令人欣慰的是,我们的忙碌还是有回报的。
1991年前,中山一院胃肠外科的手术后危重病人死亡率是85%;
有了SICU后的1994年,存活率达到了85%,比率完全颠倒过来了。
历年来,我们SICU的危重病人(有一定量化指标)死亡率,都成功地控制在11%以下(最低的一年仅有7%),与国际上报告的8-12%的比率吻合。
2002年抢救广州市建国以来第一个报公安部特批的一等功臣——民警叶锦文的过程,管向东至今仍历历在目。
时年25岁的广东从化市警察叶锦文,在抓捕盗车疑犯时,身中3刀,分别被歹徒刺在腔静脉、门静脉和胰腺等要害部位。
辗转3家医院再转入中山一院SICU时,已是负伤一周之后。
此时病人腔静脉堵塞,急性肾功能衰竭,出现脓毒血症、感染性休克、创伤性胰腺炎、腹腔感染、肠麻痹、左胸腔积血和中毒性脑病等重症。
管向东立即组织精心监护,密切配合介入手术、烧伤科创面敷治、药剂师血浓度滥测,病人终于转危为安,生命体征得以维持和稳定,28天后尿出現了,34天后呼吸机撤了,肠道功能也慢慢恢复、伤口也逐渐愈合了,5个月后便出了院,后来叶不仅又回到他的工作岗位,出院一年后还生了一个白胖小子。
管向东自豪地说:
“如果没有医院多学科的通力合作,没有现代化的ICU管理系统,没有SICU这个与死神角力的团队,这位民警很难有生还的机会。
而对我们来说,叶警官,只是每年收入我们SICU的800—1000个重症病人中的一员,像他这样在死亡线上救治过来的我还可以给你们举大量例子。
不过这次成功救治,确实也是我们一个‘代表作’之一。
我和我的团队为此都很有成就感。
在与死神较量、角力中,身为SICU主任的管向东,可谓身先士卒,关键时刻还常常挺身而出。
2003年非典肆虐时,中山一院收治了很多SARS患者。
这时,一个呼吸衰竭的病人入住SICU。
管博士知道该病人之妻患非典已不治身亡,儿子也正在高烧,其传染性不言而喻。
病人要使用呼吸机,得有人去插气管软管。
这样的活儿,假如搁在平时,SICU主任自会指挥别人去干。
管向东回忆说:
“那样的时刻,我不能发这样的话!
我当时要求其他人员都出去,由我自己来操作。
我认为我是已有家有孩子的人,而他们都还年轻,不能由他们来做。
其实我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就是想尽量少感染些人。
插管之后,我也不清楚自己感染了没有,在隔离区呆了几天,没敢回家,因为一旦染疾,我担心传染给家人。
”
——访管向东(下)
【注:
本文刊于2007年《医师》第1期/因字数限制,分两期发出】
“朝阳专业”的领头人
没想到一脸随和、温文尔雅的管向东教授,也让我们为之感动了一把。
在这个与死神直接对垒的特殊岗位上,他确实付出了很多,也贡献了不少。
ICU被誉为“朝阳专业”,在中国的历史二十余年。
管向东医科大学毕业后,在外科医师岗位工作22年,1991年获心外科ICU硕士学位(2001年获博士学位),是中山一院SICU团队首批成员,2003年起,担任中山一院外科重症监护中心主任。
作为中山大学的附属医院,临床不用说(成绩前文已有表述),中山一院还担负着繁重的教学任务。
管向东及其SICU团队负责本科生(包括全英班、麻醉班、护理班及夜大等)大课、见习带教任务;
1999年起,他的中心成为硕士研究生教学点;
2005年起则成为博士研究生教学点。
这里,接收了华南地区40多个医院的医生、护士进修,是住院医生、研究生、护士轮训基地;
历年来,他们主办国家级ICU学习班4届、协办各类国家级学习班6届、省级3届。
在新技术、新领域、新理论的探索应用方面,管向东带领的SICU,有着多项国内领先:
最早开展外科高危病人超正常状态血流动力学、氧动力学管理临床应用与科研(1998年国内首次论文发表),外科高危病人血乳酸监测临床评估应用与科研(1996年国内首次论文发表),国内外先进水平胃粘膜CO2张力值测定临床应用与科研(2002年论文发表),APACHEII评分临床应用(1993年),肝移植围术期管理临床与科研(发表相关论文8篇);
指导国内20多个教学、省、市级医院的首例肝移植ICU管理;
参与主办第一届广东危重病国际研讨会;
发起并共同创办中华医学会广东分会危重病医学专业委员会(中华医学会下属的第一个省级专业机构),为副主任委员单位;
成为华南地区第一个危重病医学博士生培养单位、首届中华医学会重症医学分会常务委员单位、中国病理生理学会危重病医学分会常务委员单位、中华医学会外科分会危重病与感染学组委员单位;
组织实施省部级基金支持项目3项、厅级5项、校级6项,曾荣获广东省科技进步三等奖、省医药卫生科技进步二等奖。
在医学科研上亦颇有建树的管向东,曾主编研制CAI课件《心肺脑复苏》,主编专著《外科危重病管理临床实践》,另外还参与编写学术专著6本,在国家级期刊、杂志发表论文100余篇,还担任了《中国实用外科杂志》、《美国外科年鉴(中文版)》编委。
2005年5月,“中华医学会重症医学学术研讨会”在南京召开,会议主旨是,发布中国重症医学历史上第一批指南性文件,并开展系列学术研讨。
是次会议,正式面向全国发布了由管向东作为组长组织编写的《中国重症加强治疗病房(ICU)建设与管理指南》(国内十余名重症医学知名教授同为执笔小组成员)及其参与编写的《危重病人营养支持指导意见》和《ICU镇静和镇痛指导原则》,为全国ICU的规范化、现代化管理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会议还对本领域前沿性问题进行深入讨论和交流。
管向东教授与邱海波教授(东南大学ICU教授、中华重症医学分会副主委),就“TOSWANORNOTTOSWAN”(肺动脉导管还该不该用于血流动力学监测),展开了精彩的正反两方辩论,吸引了全体到会同行,获得大会高度评价。
中山一院SICU参加论文交流16篇,名列全国所有单位第二,经全国优秀论文评奖委员会评定,该院四篇大会发言论文全部获奖。
谈及中山一院SICU学科队伍建设时,管向东说:
“既然是‘朝阳专业’,理应培养‘朝阳骨干’。
目前我们团队有博士、硕士各3名,在读博士和硕士各1名;
高级职称4名、中级5名,人员构成很有朝气和活力。
我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马里南大学等美国一流的ICU考察时发现,我国ICU临床运转水平、医疗手段及概念的应用,并不比他们差多少。
但我们的临床科研、基础科研,相对来说却相差甚远,显得十分薄弱。
我觉得应当在培养后备力量方面,加强科研国际交流,要派出去学,请进来讲。
希望我们带的研究生,进一步做这些工作,一代接一代,一个个课题地做下去。
我搞‘杂志俱乐部’,也是认真向人家好的东西学习,我们还引进了美国ICU日常管理模式,克服了临床管理上的一些缺陷。
甘愿做一颗铺路石
管向东在自己制作的述职影像资料上,将SICU团队取得的成绩,归功于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历任院领导前瞻性的眼光与措施、归功于各相关科室的支持、配合,归功于团队全体同仁的兢兢业业、辛勤劳动、高度的责任心与集体荣誉感,归功于医院、外科的整体优势。
建设和维护ICU需投入很大的资金,有时甚至超过千万元。
管向东对记者说,随着外科的发展,手术量增加,SICU也会跟着发展壮大。
医院准备在外科大楼建成后,专门给出一个楼层,将外科ICU中心扩展到40张床位。
届时,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外科ICU中心将是国内最大规模的创伤ICU中心。
“像我们SICU,接收的都是外科手术后脏器或系统出现功能障碍、衰竭的创伤后重症病人,这就需要外科与我们的默契配合。
病人入住后,所有临床常规管理是我们来做,一些必要的治疗,还得由各专科进行。
每天专科医师来查房,发现问题会及时和我们沟通。
急需时,各科大夫都会随时到。
在理疗、化验、药剂和放射等科室支持下,我们率先在国内实行了各科专家联合查房模式。
“按照卫生部规定,我国ICU护士编制,每床为2.5—3.0人。
”管向东继续介绍。
“欧美国家每床为3.0—4.5人(英国最多,4—7人)。
我们是根据受社会经济发展制约的国情所定的标准。
然而像我们年收治800余例病人的SICU,配备9名医生、35名护士,人手就显得紧张。
我们医生是每人24小时轮班制,大家都很辛苦。
人员编制的不足,也制约了科研的重点努力。
国外的教授、高级讲师,都有一个非临床时间,每年有1/5—1/4的时间从事学术交流、指导研究生、搞自己的科研项目。
而我们却几乎天天都耗在病房里,可病房里有着永远也干不完的事情啊!
(他苦笑)我连双休日都会去查房。
目前,我们的临床科研、基础科研、编写论著,全都是利用休息时间在做。
我们团队每年都会获得医院的各类奖项——每年数百病人,还有他们的家属,要做到无一例投诉(否则取消评奖资格),没有团队成员的敬业精神,是难以实现的。
“对于病人及其家属,我强调以病人为中心,理解至上、沟通为先。
我要求每天每个医生,都要与每位病人家属接触一次(不管是“主动的”你找他、或者是“被动的”他找你),这样可以融谐医患关系,减少许多矛盾与误会。
管向东教授在重症医学领域无疑是权威的(他还担任过中央领导的保健工作),他看问题很全面、很准,这也反映在他治学的严谨、思维的慎密上。
在我们的采访录音里,本还有不少他关于这个领域其它问题的论述,由于篇幅关系,这里不得不忍痛割爱了,但他对自己的一段精彩的个人评价和要求却万不可因此割舍。
他在述职时的自我评价中写道:
“热爱中山一院、热爱SICU集体、热爱危重病医学工作;
自重,自省,自警,自励;
时刻牢记自己的责任,即病人的生命、年轻学科的发展。
有28个字,他非常喜爱,道是:
“凡为医者,性存温雅,志必谦恭,动顺礼节,举乃和柔,无自妄尊,不可矫饰。
”——这折射智者情操的警句,是管向东的座右铭。
采访行将结束时,管向东教授对记者说:
“重症医学有排不完的事等待我们去做,需要大家努力,可喜的是各方面也都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在切实地努力着。
“《人民日报》曾有篇文章,将ICU形容为危重病人的‘避难港’,我看还是喻为‘生命岛’更恰当些。
而在这维系生命的希望的小岛上,我甘愿做一颗铺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