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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戊奇荒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马士:

《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2卷,第340页。

  在旧中国,每遇较大灾荒总是“饿殍遍野”,“十室九空”,“赤地千里”。

“丁戊奇荒”发生在半殖民地半封建制度和腐败反动的清王朝统治下,灾情更为严重,灾区一片凄惨景象。

请看:

  山西 1877年山西巡抚曾国荃向清政府奏报:

“晋省迭遭荒旱,……赤地千有余里,饥民至五六百万口之多”,“树皮草根之可食者,莫不饭茹殆尽。

且多掘观音白泥以充饥者,苟延一息之残喘,不数日间,泥性发胀,腹破肠摧,同归于尽”。

“询之父老,咸谓为二百余年未有之灾”。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741页。

)王锡纶在《丁戊奇荒记》中写道:

“山西无处不旱,……被灾极重者八十余区(县),……饿死者十五六,有尽村无遗者。

”(李文治编: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742页。

)清政府派往山西赈济的大员阎敬铭在报告中也说:

“奉命周历灾区,往来二三千里,目之所见,皆系鹄面鸠形;

耳之所闻,无非男啼女哭。

枯骸塞途,绕车而过,残喘呼救,望地而僵。

统计一省之内,每日饿毙者何止千人。

”(《光绪朝东华录》中华版第1册,总页514。

  河南 1877年12月7日《申报》登载:

“今岁豫省之灾,亦不减于山右(指山西),……灾黎数百万,几有易子析骸之惨”。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744页。

)次年,袁保恒奏议中说:

河南“成灾七十二处(县)之多,通省核计,已十分之七。

受灾之重,为二百数十年来所未有”。

灾民“不得不逃亡四出,扶老携幼,号泣中途,带病忍饥,踉跄载道”。

直隶 河北省从1878年延续到次年九月的荒旱,致使“保定以西,河间以南,旱蝗相乘,灾区甚广。

……春间犹采苜蓿、榆叶、榆皮为食,继食槐柳叶,……大率一村十家其经年不见谷食者,十室而五;

流亡转徙者,十室而三。

逃荒、乞丐充塞,运河官道之旁,倒毙满路。

”(《张文襄公全集》奏稿卷一。

)到河间放赈的一个官员在日记中写道:

“年青的人们被出卖,特别是女子被带到南方去。

……儿童样子最为可怕了——只剩下枯干的皮包骨头,肚子膨胀(他们的食物是杂草和树皮),面色青黝,两眼发直。

”有些人“竟在领受赈济的动作中倒死在地下”。

  陕西 《申报》于1877年10月3日登载:

“秦中自去年立夏节后,数月不雨,秋苗颗粒无收。

至今岁五月,为收割夏粮之期,又仅十成之一。

至六七月又旱,赤地千里,几不知禾稼为何物矣。

……饥民相率抢粮,甚而至于拦路纠抢,私立大纛,上书‘王法难犯,饥饿难当’八字。

……粮价又陡至十倍以上。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746页。

  ……

  上述史料只是从同类大量资料中选择出来的几例,从这里已经不难看到那幅重灾区凄惨绝顶的图景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这场特大灾荒呢?

  简单地把灾荒归结于社会原因,那当然是不妥当的。

这次大天灾首先是自然现象的反常引起的。

北方经常出现旱情,但连续三年大面积的奇旱还是罕见的。

然而,天灾又恰恰是和人祸相伴随,吃人的社会制度必然造成吃人的天灾。

“丁戊奇荒”严重到如此程度,不能不深刻反映当时农业生产力遭到破坏的状况。

那时社会制度反动,农业经济落后,生产力低下,农民极端贫困,不可能有控制自然灾害的能力;

反动统治者只知搜刮掠夺,并不关心防灾抗灾的建设,乱伐森林,水土流失,水利长期失修,这就极大地加重了自然灾害的严重性。

“丁戊奇荒”,就河北省来说,就是由于“河务废弛日甚”。

“凡永定、大清、滹沱、北运、南运五大河,又附丽五大河之六十余支河,原有闸坝堤埝,无一不坏;

减河引河,无一不塞。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717—718页。

)全国也是如此,当时有名的改良派思想家王韬正确指出:

“今河道日迁,水利不讲,旱则赤地千里,水则汪洋一片,民间耕播至无所施。

”(王韬:

《□园文录外编》卷一。

)反动统治阶级不但不能采取有效办法积极救灾,反而趁火打劫,更直接地制造了饥荒。

  清王朝认为救灾“首曰诚祈”,把“拈香祈雨”、“设坛祈祷”等愚昧活动用来自欺欺人,做为“第一要务”。

虽然也采取若干“开仓平粜”,设立粥厂,“以工代赈”,“捐廉(停俸、减俸)救荒”,“捐输(卖官)赈灾”,“收买蝻子(蝗虫)”等措施,但收效甚小,却有利于地主官绅进一步掠夺压榨饱受饥荒苦难的灾民。

清政府注意的是灾荒影响税收和它的统治,并不关心广大灾民的死活。

反动政府为了多征二十倍的田赋,竟允许种植鸦片。

这次灾情最重的山西、陕西,都是种植鸦片很多的省份。

1877年山西省耕地面积约为530万亩(当时全国耕地约八亿亩),有60万亩好地种鸦片,占九分之一强。

难怪山西巡抚曾国荃说:

“此次晋省荒歉,虽曰天灾,实由人事。

自境内广种罂粟以来,民间蓄积渐耗,几无半岁之种,猝遇凶荒,遂至可无措乎。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60、457-459、462-463页。

)继任山西巡抚张之洞也指出:

“丁戊奇荒,其祸实中于此”。

“垣曲产烟最多,饿毙者亦最多。

”(《张文襄公全集》奏稿卷三。

)户部官员为了每年额外得到三万两所谓“饭银”,一再拒绝御史们“暂停以粮酿酒”的要求。

而当时仅直隶一省每年酿酒就消耗粮食几百万石。

(《光绪朝东华录》第1册,总页570-571。

)清政府面对严重灾情,仍以“已有定例”为名,不肯缩减宫廷的庞大开支,继续筹巨款大修西太后的颐养宫殿,修建同治皇帝皇后的陵寝,还向各地采办各种奢侈品。

言官们对此多次谏阻,都遭到“著毋庸议”的严词拒绝,甚至“传旨申斥”。

  灾民身陷绝境,纷纷倒毙,而封建官僚们仍然作威作福,欺压百姓。

礼部尚书恩承等去四川由晋陕灾区过境,地方政府“虽人夫死亡,车马倒毙,(仍)百计备支,不敢缺少”,可是这位尚书大人“行至晋境,每处常带轿夫,杂费折钱百数十千;

门包零费,银数百十两;

酒席折价外,又用燕菜烧烤及海菜多桌;

大车轿车四十余辆,驿马民马六十余匹。

合计一日尖宿之费,官供民派,需银千数百两”,仍不满足,竟然“需索杂费,闹至县署!

”(《光绪朝东华录》第1册,总页758。

)在那黑暗腐朽的封建官僚体制下,尚书承恩的恶行能是个别事例么?

他们完全不顾广大灾民在水深火热之中,只能加重灾情!

  饥荒是人民的灾难,又是豪绅、贪官、奸商、高利贷者大发横财的良机,有所谓“一欠等三收”。

地主豪绅借机兼并土地;

贪官“吃灾卖荒”;

高利贷者“越境放债,贱准地亩”;

奸商“囤积居奇,操纵粮价,致使粮价暴涨数倍、十数倍不止。

”(皆见《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534—538、547—563、594页。

)他们还趁灾民危难之机,与人贩子勾结起来,大批贩卖人口,仅灵邱县县衙的登记簿上,“就有十万以上的妇女和孩童被出卖了”。

(1878年PeredeMarchi的《饥荒报告》,引自《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2卷,第340页。

  交通落后,固然影响了粮食运入灾区,但是当时各省之间也不可能有统筹全局、互相协作、支援灾区的风格。

河南当局曾得到朝廷允许,向产米多的江苏省请求借几万石义仓陈米。

江苏的官绅们经过“反复筹议”之后,答以“万难借拨”,仅仅拿出二万两银子捐款,搪塞了事。

  外国资本主义在华侵略势力,自然不会放弃利用中国人民这次灾难,进行侵略活动。

本来发生“丁戊奇荒”,就是和外国资本主义日益加深侵略分不开的。

灾情发生后,他们又大肆活动,不仅外国教堂贱买土地,拐骗人口,并且各国利用清政府国库涸竭,力图对它借贷,以便充当大债主,进一步控制中国的财政。

《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2卷,第341-342页。

)同时,外国侵略势力开始将洋米洋面倾销中国。

1867年我国始有洋米进口的记载,“丁戊奇荒”时洋米进口已达到一百万公担,价值一百六十万海关两。

不久面粉也开始大量进口了。

中国是世界上产粮最多的农业大国,但在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的统治下,粮食进口却越来越多,到1933年已达到三千五百万公担以上。

显然,光绪三、四年这场大灾荒,是粮食由出口而转为大量进口的关键。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773—774页。

)粮食和其他商品进口增加,由于大灾荒而使农产品和有关原料出口减少,中外贸易发生了新的变化(根据《光绪朝东华录》第1册光绪2、3、4、5年统计列表。

):

(附图)

  上表清楚说明,“丁戊奇荒”之前,出口远多于进口,出超达一千余万两;

大灾荒改变了中外贸易状况,出口锐减,进口增加,入超近一千万两,灾荒前后呈鲜明的对比。

  “丁戊奇荒”发生后,封建统治阶级和外国侵略势力不但没有减轻灾情,反而加重了灾情,造成了灾民的大灾难,使灾区失去了生机。

  在天灾人祸的巨大压力下,灾民不得不起而反抗。

毛泽东同志指出:

“在外祸、内难、再加天灾的压迫之下,农民广泛发动了游击战争、民变、闹荒等等形态的斗争。

”(《毛泽东选集》第1卷,第146页。

)前面所谈到的陕西灾民抢粮活动和举起“饥饿难当”大旗的民变,就是这种反抗斗争。

这类斗争在各地都不断发生。

但是,“丁戊奇荒”并没有形成大规模的农民起义,由于饥荒奇重,上千万人口死亡,活着的灾民不得不四处逃荒。

皖北灾民逃向扬州一带,山西、陕西灾民逃亡西北蒙古地方,山东、河北等地灾民大量向东北逃荒。

据《申报》记载,1876年9月仅由山东到牛庄的难民,一天就超过八千人。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935页。

关外移民的高潮就是始于19世纪70年代。

)灾民大批逃到边疆地区,冲破清政府的封禁,对边区开垦起了重大作用,但对灾区恢复生产却带来了更大的困难。

  在旧中国,灾后必荒,“灾”与“荒”结下了不解之缘。

大灾过后,1879年曾国荃奏报中说:

山西“频年荒旱,疫疠盛行,民人或什损六七,或十死八九。

迄今市廛阒寂,鸡犬无闻,高下原田,鞠为茂草。

”许多地方“率皆黄沙白草,一望弥漫,考察地利,断难招复承种”。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667、937页。

十年后,1888年一个在山西的外国传教士巴格纳尔(Rev.B.Bagnall)的报告中还这样指出:

“山西省自1877年大饥荒以后,尚未完全复原。

有些县份的若干乡村,只有一户至二十户人家;

而过去曾经有过几十户人家住在自己的家乡。

”(《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1辑,第649页。

在解放前的中国,几乎没有抗灾能力,灾后恢复生产、重整家园也是十分艰难的。

  “丁戊奇荒”和产生它的腐败社会制度早已成为历史,但是没有强大的社会生产力,没有先进的科学技术,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仍然不能从根本上摆脱自然灾害的威胁和袭击。

这是历史的结论。

 

[提要] 

当时在山西,饥民为了活命,树皮草根都已吃光。

“丁戊奇荒”迫使大批山西百姓背井离乡北上长城口外的蒙古,另谋生路,其中忻州、雁北等晋北地区最为突出。

与山西类似,受“丁戊奇荒”影响,无以为生的山东饥民,大量外出逃荒,纷纷“闯关东”,以致出现了大规模的流民潮。

  当时在山西,饥民为了活命,树皮草根都已吃光。

绝望的民众甚至取小石子磨粉,和成面状吃下,或掘观音白泥充饥,结果,不数日间,泥性发胀,腹破肠裂。

当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时候,“人吃人”的惨剧便发生了。

  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曾在日记中记下了山西受灾的惨状:

城门口旁边堆放着被剥光了衣服的一大堆男尸,一个叠着一个,就好像在屠宰场看到的堆放死猪的样子;

另外一边同样堆放着一大堆女尸,衣服也全被剥光,这些衣服全被送到当铺换取食物了。

这一带路上的树都呈白色,从根部往上10尺到20尺的树皮全被剥光充作食物。

  旱灾的阴霾,同时笼罩在河南、陕西等省上空。

许多灾民“不得不逃亡四出,扶老携幼,号泣中途,带病忍饥,踉跄载道”。

走投无路的饥民甚至铤而走险,聚众抢粮。

他们打着“王法难犯,饥饿难当”的旗号,拦路抢劫,粮价因此又陡增十倍以上。

直隶地区也有灾民组成“砍刀会”,专门抢粮。

  而在甘肃东部、四川北部以及山东地区,旱灾同样严重,以致“炊烟断缕,鸡犬绝声,父弃其子,兄弃其弟,夫弃其妻,号哭于路途。

是冬及次年春,或举家悄毙,成人相残食,殣(饿死的人)殍不下数万”。

  到1878年,大旱持续已三年,因旱灾带来的各种人间惨剧,更为严重了。

河南境内,侥幸活下来的饥民大多奄奄一息,连割人肉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些气息犹存的灾民,倒地之后被饿犬、野狼残食。

在直隶河间府,一些壮年饥民竟在领受赈济的时候倒死在地上。

春夏之交,北方大部又因灾害引发了瘟疫,河南几乎十人九病,陕西“灾后继以疫疠,道殣相望”,山西百姓因疫而死的达十之二三。

  据不完全统计,从1876年到1879年,山东、山西、直隶、河南、陕西等地区,受旱灾及饥荒严重影响的民众人数,多达1.6亿到2亿,约占当时全国人口的一半。

直接死于饥荒和瘟疫的人数,约1300万人,仅山西一省1600万居民中,就死亡500万人。

  天灾背后的人祸

  “丁戊奇荒”为什么会造成上千万的人死于非命?

考查一下清朝当时的政治和社会现实,不难发现,这场触目惊心的大灾害,既是天灾,又为人祸。

  自古以来,完善的仓储制度和充足的粮食储备是国家稳定的重要保证。

与历朝历代一样,清王朝也在各省、州、县设置了粮仓,并形成了一套较为完备的管理制度。

但随着清王朝的日益腐朽,仓储制度也渐趋衰败。

各级官吏非但没有及时采买仓谷,反而借机变卖、挪用、侵盗粮食。

  1830年,户部检查全国粮仓储备情况时发现,实存粮仅1400万石,缺额达1800万石。

到1860年,全国只存523万石了。

无怪乎“丁戊奇荒”爆发之际,灾区缺粮,不但无树皮草根可采摘,“抑且无粮可购,哀鸿遍野,待哺嗷嗷”,很多人因此活活饿死。

  同时,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清王朝腹背受敌,内外交困,元气大伤。

仅鸦片战争就耗去了国库存银的3/4,镇压太平天国运动又至少耗掉4亿多两白银,此外还有对列强的巨额赔款和其他大小战事的军费,以致在1864年,清王朝国库仅有6万余两白银。

“丁戊奇荒”发生时,“海内穷困已极”、“内外库储俱竭”,尽管清政府多方筹措,仍捉襟见肘。

所筹赈款中,属于部拨、协拨及截留的公款很少,受惠最多的山西也只有317万两,不足全部赈款的三分之一。

而时局的动荡,更使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曾国藩就曾说:

“近年从事戎行,每驻扎之处,周历城乡,所见无不毁之屋,无不伐之树。

”频繁的战火、社会的破坏、生态的恶化,严重削弱了清廷和民众抗击灾害的能力。

  另外,为了增加赋税和财政收入,清政府竟允许并鼓励民众种植鸦片。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西方列强迫使清政府解除鸦片禁令,使鸦片贸易合法化。

自19世纪60年代起,西方每年输入中国的鸦片有5.6万担,中国白银为此大量外流。

李鸿章等人于是提议:

“洋药不能禁其来”,不如“开洋药之禁以相抵制”,不惜以自种自产鸦片的方式与洋人抗衡。

几年后,全国各省几乎都有鸦片种植,山西、河南、山东等重灾区更是生产鸦片的重要基地。

  以山西为例,1877年,山西耕地面积约为530万亩(当时全国耕地约8亿亩),其中60万亩种植了鸦片。

山西巡抚曾国荃后来曾说:

”因为种植鸦片不仅侵占良田和劳力,造成粮食不足,而且诱使相当部分农民自种自吸食,影响了健康和劳动能力。

继任山西巡抚张之洞也指出:

“垣曲(山西运城境内)产烟最多,饿毙者亦最多。

  卖官筹款义赈救民

  大旱发生后,为了减轻灾害带来的严重后果,清王朝还是多方筹措,采取了多种赈济措施。

  首先是赈粮。

如山西灾情发生后,曾国荃亲临灾区核实灾情,并按灾情轻重分发赈粮,平粜粮价,广设粥厂,赈济灾民。

根据受灾程度,“极贫者加赈四个月,次贫者加赈三个月”。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从赈粮的来源看,主要为开放仓储或调运漕粮。

整个赈灾过程中,共调拨漕粮约70余万石。

  为筹集赈灾款项,清王朝一度同意捐官。

光绪三年(1877年)七月,在曾国荃奏请下,清政府发给他虚衔和实职的空白执照各2000张。

曾国荃除了在山西就地开捐外,还派人到商贾富足之区,如天津、上海、汉口、宁波各处设捐输局,按捐输数量的多少,分别给捐者不同的官衔和官职。

北方灾区用此法集捐赈银多达四五百万两以上。

  另外,清政府甚至派员前往香港、新加坡、吕宋(今菲律宾)、安南(今越南)等地,竭诚劝募。

仅山西、陕西两省就募得银1576万余两,赈粮分别约为176万石和110余万石。

李鸿章称其“收缴转运均极迅速”,“实为赈案中未有之盛举”。

  与此同时,“民捐民办”的新赈灾形式——义赈,也应运而生。

上至达官名流、富绅巨贾,下至平民百姓,流民乞丐,就连远隔重洋的爱国华侨也“向风慕义”,踊跃捐赠财物。

听到北方旱灾的消息后,南方“贫士捐膏火,妇女脱簪珥,百工减佣资”,很快集成巨款,并派代表携至灾区,发放到灾民手中。

义赈克服了官赈反应迟缓、救济不力等弊端,三年多就募集“百十万之银”,拯救了“百十万之命”。

  在士绅集团的积极推动下,临时性的散赈,逐步向制度化、综合化方向发展。

1876年,江淮、徐州等地受灾,著名的“红顶商人”胡雪岩“集十余万金往赈,为义赈之始”。

两年后,上海协赈公所成立后,各地纷纷效法,一时间,各式各样的义赈组织星罗棋布,几乎遍及大半个中国。

  义赈机构还把各地善堂统一组织起来,同时还广泛联系某些新式企业,如电报局、轮船招商局、报馆等,使得以往民间的个人“义举”,变成了全社会瞩目的公益慈善事业,创造了一套新颖而有效的工作程序和方式,广募赈源,操作流程透明公开,推动了传统赈务方式和手段向近代化嬗变。

  灾害发生后,许多外国传教士也投入赈灾活动之中,于是出现了另一种救济方式——“洋赈”。

李提摩太是传教士中最突出的代表人物。

1877年,他倡导成立了山东赈灾委员会,次年,扩充为中国赈灾基金委员会。

甚至连英国伦敦也成立了英国捐助中国饥荒赈捐委员会。

这些组织从海内外募集赈银30多万两,救济灾民不下数十万。

此后西方基督教会和其他寓华外国人员相继在上海、天津、山东等地创办各种慈善救济机构,募捐放赈,或与中国官方人士一道施赈。

  在华洋人也是这次赈济活动的参与者。

据1877年3月《申报》报道,为赈济山东饥荒,上海西商捐银9000余两,香港英国官商筹银1000两。

灾民被逼“走西口”、“闯关东”

  这次西南大旱,迫使大批返乡农民工逃离家园,再次进城谋生。

与此相对应的是,“丁戊奇荒”也引发了中国近代史上大规模的灾民迁徙潮,其中尤以“走西口”和“闯关东”最为典型。

  “丁戊奇荒”迫使大批山西百姓背井离乡北上长城口外的蒙古,另谋生路,其中忻州、雁北等晋北地区最为突出。

山西北部向来土地贫瘠,自然灾害频繁,生存环境恶劣,“河曲保德州,十年九不收。

男人走口外,女人挖野菜”的民谣,便是当时社会状况的写照。

每遇灾歉,人们不得不流离失所。

  这些从灾荒中远走他乡的逃难人,将晋文化带到了内蒙古中西部地区,与当地的游牧文化相融合,形成了富有活力的移民文化。

口外蒙古地区传统单一的游牧社会,逐渐演变为旗县双立、农耕并举的多元形态。

  与山西类似,受“丁戊奇荒”影响,无以为生的山东饥民,大量外出逃荒,纷纷“闯关东”,以致出现了大规模的流民潮。

他们抛弃家园,逃至产粮较丰的东北奉锦一带,那里土地肥沃,人烟稀少,且与山东仅一海之隔,乘船当日可至,因此“闯关东”对山东灾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至1877年4月底,逃出山东而投奔他乡者已有30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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