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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野

党的逻辑也很简单:

「民进党支持的,我就反对」。

「为人民监督政府」是在野党的天职,但是我们的在野党只会「反对」,不会「监督」。

解严以后的台湾,民主政治被简化成「投票」,所以如果采用「升高对立」的方式可以得到选票,政治人物会乐此不疲,虽然绝大多数的人民多么期待一个安和、稳定的生活环境。

为什么制造对立会有选票?

关键在于:

我们的制度虽然解严了,但是人民的心灵还没有解严。

没有人是神,没有人能够保证「统」或「独」对台湾的未来最有利。

心灵开

放的人会容忍不同的意见,封闭的心灵就会造成威权与排他。

只有当大多数人民的心灵打开了,我们才能享受「自由」的好处,否则自由只会成为「抗争」的代

号,而长期活在抗争不断的社会,没有人的心灵会是宁静、幸福的。

这一切都有

赖适当的公民教育。

二、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公民教育?

美国哲学家盖尔斯敦(WilliamA.Galston)将教育分为两种:

哲学教育和公民教育。

前者以追求和探究真理为目的,例如物理、生物、数学等学科的主要特点是,其研究不受特殊社会和政治环境影响,而且由于它的目标是追求真理,所以即使其研究成果可能危及所处社会的基本信仰架构,也不会影响这类学问的探讨和研究方向。

相对于哲学教育,公民教育的目的不在追求真理,而是要陶冶社会成员的人格,使其能在所属的政治社群中,有效地实现个人的生命理想,并因而强化和支持其社群。

所以公民教育结合政治社群的目标,以培养适合该政治社群良好运作所需要的公民为目的(Galston,1991:

242-43)。

现任宾州大学(UniversityofPennsylvania)校长的古德曼(AmyGutmann)也有

类似的主张。

她认为最不具争议的教育目标是“有意识的社会再制”(conscioussocialreproduction)。

古德曼认为,尽管我们对于自由和德行的相对价值、美好人生的本质、以及道德品格的元素等问题,会产生不同的看法,却仍然共享一个相

同的承诺:

共同创造我们所属的社会(Gutmann,1987:

39)。

一个人要能参与社

会的再制,需要一些相关的品德和能力。

尤其是品德,更应该是公民教育的核心,

因为一个人即使拥有充足的公民知识和能力,也不一定成为社会再制的贡献者。

譬如:

知法犯法在我们的社会屡见不鲜。

「懂得法律」是常识,「遵守法律」是道德,会把公民知能当成满足私人的工具,就是缺乏公民品德。

事实上任何一个人类社群的和谐稳定,其必要条件是成员之间具有一定的行

为规范,这就是道德存在的理由,没有一个能够存活的人类社会不需要道德。

同样地,一个稳定和谐的政治社群,也需要培养其成员在成为公民之前,能具有一

定品格,因为要改善一个社会必须从改善其公民入手,只有良善的公民才能创造

幸福的社会(Pratte,1988:

3)。

因此古德曼指出,培养品格是教育合法且不可避

免的功能(Gutmann,1987:

41),所以公民的品德教育应该是公民教育的核心。

如果公民教育的目的是达成政治社群的目的,则威权体制国家的公民教育就

应该不同于自由体制。

因此,我们的社会需要什么样的公民教育,取决于我们是

一个什么样的政治体制。

毫无疑问地,我们目前的政治体制是民主政治,但是如果更精确地说,我们是一个自由主义的民主政治(liberaldemocracy)。

因此,要使

这样的政治体制能够运作良好,公民教育至少应该包括两个重点:

培养自由主义

的精神和品德,以及民主政治所需要的公民素养。

根据学者的分析,将自由主义(liberalism)和民主政治搭配在一起,在今日是

很自然的事,但是从自由主义政治理论的历史或民主政治的历史来看,它们的结

合并不是如此自然,自由主义的传统并不在民主政治观的脉络中。

早期的自由主

义者对民主政治充满担忧,他们担心失序和多数暴力的问题。

事实上当代自由主

义到了二十世纪,才和民主政治结合成「自由主义的民主」(Hiley,2006:

9)。

理论上以自由主义为基础的政治体制不必然是民主政治,因为传统上自由主

义者所追求的是政府权威和个人自由之间的合理界限,也就是说,自由主义关心

的是对政府权力的限制。

当代重要的思想家柏林(IsaiahBerlin)指出,古典自由主

义者如洛克(JohnLocke)、弥勒(JohnStuartMill)、康士坦(BenjaminConstant)、托

克维尔(AlexisdeTocqueville)就主张,应该存在某一个个人自由的最小范围,没

有任何理由可以侵犯它,因为如果这个区域被入侵,则个人的自然能力将无法正

常发展。

因此古典自由主义者企图在私人生活和公共权威之间,划出一个界限(Berlin,1969:

124)。

根据柏林的论述,这个意义的自由概念和某种独裁政体可以兼容,因为这个

意义的自由主要关心的是控制的范围,而不关心控制的来源。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

想象一个具自由主义心灵的独裁者,允许其臣民拥有广泛领域的个人自由,只要他不入侵这个自由专区,就合乎古典自由主义者所描述的自由。

因此,这种意义的自由和民主或自我治理至少在逻辑上并不联结在一起。

这也就是说,个人自由和民主规则之间并没有必然的关系,因此民主和个人自由的关系比许多宣扬者认为的还要薄弱(Berlin,1969:

129-31)。

如果依据柏林的说法,古典自由主义追求的是消极自由(negativeliberty),即个人不被干涉的自由;

然而民主政治所强调的人民当家作主的概念,显然包含积

极自由(positiveliberty),即个人可以做些什么的自由。

1因此,当代自由主义者(例如罗尔斯),并不特别区分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

2但值得提醒的是,「自由主义」和「民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两者的结合也不完全兼容。

国人常把「自由」和「民主」混为一谈,其实这两者之间会产生不一致,自由主义的核心是个人自由,而民主政治则强调政治平等。

「自由主义的民主」是「自由主义」加上「民主」,自由主义是一种意识型态,而民主政治则一种制度设计。

因此,所谓自由主义的民主体制,是透过自由主义的基本价值限制民主决策的范围。

在这样的政治体制中,「民主」不是全部,甚至不是主要的部分,「自由主义」的价值观才是核心。

如果根据古典自由主义学者、同时也是经济学家的海耶克(FriedrichHayek)的观点,则民主只是一种手段,其目的是为了保障个人自由,所以自由主义式的民主政治重视的是个人自由。

基于保障个人基本自由的考虑,民主不是最终的价值,只是实现个人自由最有效的工具而已(Kukathas,1998:

23-26)。

所以海耶克反对民主多数决的无限制使用。

事实上任何侵犯个人基本自由的

决策,即使是多数同意也不具有正当性。

透过公投方式,多数公民赞成「将郭台铭一半的财产平分」,这是「民主」,但这样的民主作为,显然侵犯郭台铭的

「自由」。

先进民主国家都以宪法保障自由主义的核心价值:

个人基本自由,使这些自由不会受到一般民主多数决的侵犯。

由于我们的宪政体制也是自由主义式的民主,所以郭台铭的财产并不属于民主决策的范围。

1积极自由和消极自由的区别,是柏林对当代有关「自由」概念最重要的贡献,详见其《自由四论论》(FourEssaysonLiberty)一书中“TwoConceptsofLiberty”一章。

2罗尔斯用三个项目定义「自由」,即行为者、限制、行为者自由去做或不做什么,参见Rawls,1971:

202.

事实上以台湾目前所出现的问题,关键并不在制度,而是「人」;

最需要改革的不是民主制度或法令规章,而是「人心」。

目前社会种种失序和乱象的症结在于:

我们的人民是以威权的心态在运作一套自由民主的制度。

这就像开着一部宾士轿车的主人,停在红绿灯口打开车窗吐槟榔汁一样:

物质先进但心灵野蛮。

诚如学者强调的,当代民主政治的健康和稳定,不只是建立在制度的正义,而且也依赖其公民的质量和态度,良好的公民质量和态度就是社会的资本(socialcapital)(Kymlicka&

Norman,2000:

6)。

当然,「好人」和「好公民」所需要的质量和德行并不相同,良好公民只涉及维持一个良好政治体制所必要的质量(McKinnon,2000:

144)。

因此,本文所关注的是:

如何塑造具有自由主义心灵(liberalmind)、适合于自由民主体制的合格公民。

在一个自由主义的民主社会中,公民需要什么样的品格和德行?

针对这个问

题已经有许多学者提出他们的想法。

盖尔斯敦将公民德行分为两类,一类

是维系任何政治社群都需要的一般德行,另一类则是自由主义在社会、经济和政

治三大领域所需要的德行。

一般德行包括勇敢、守法和忠诚;

自由主义在社会上

需要的德行是独立和容忍;

经济上需要工作伦理、适应力、守时和创新;

政治上

需要尊重他人权利、分辨候选人的才能和人品、适度自我节制等(Galston,1991:

221-27)。

另一位当代自由主义学者莫西度(StephenMacedo)强调的公民德行是:

尊重他人生活的意愿、广大的同情心、尝试新事物、自制、自我发展、服从公正

法治等(Macedo,1990:

265-72)。

以下的论述将针对台湾民主政治当前实践所呈现的扭曲和误解,提出最具相

关性的公民教育重点。

以下的讨论将区分自由主义心灵和民主政治品格,尽管这

两者在某些品德要求上无法区分,但这样的作法主要是为了区别消极公民和积极

公民的德行。

所谓「消极公民」是指没有太大意愿参与政治事务的公民,而「积极公民」指的则是积极扮演「自我治理」的公民。

这个区别有点类似卢梭(Jean-JacquesRousseau)对「臣民」(subjects)和「公民」的区分:

自由主义心灵是

指自由社会人民扮演「臣民」的角色时,所应该具有的态度和德行;

而民主品格

则是担任「公民」角色时所应具备的德行。

事实上消极公民所应该具有的品德,

也是积极公民所应有的;

而积极公民所需要的品格特质,对一个只想当消极公民

的人而言虽然比较不重要,但仍然有必要,因为理想的公民教育是要为合格的未来公民预作准备,所以两种德行都应该重视。

三、自由主义的心灵

自由主义是什么?

几乎所有自由主义理论的支持者都同意,自由主义包涵许多不同的主张,所以很难为它下一个精确的定义。

学者指出,自由主义和社会主

义、保守主义这些名词好像姓氏一样,许多在这些名词之下的理论和原则,彼此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共同处。

这些语词代表的是一种家族相似性(familyresemblance),所以不可能找到任何一组学说或原则是它们所共有的,也不可能找到一组命题可以被视为这些意识型态的核心或本质(Waldron,1987:

127)。

是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可以指认出一些观点,是较不具争议性的自由主义主张,

以及自由主义心灵的一些特质。

1、容忍歧见

自由主义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承认,对于「什么是美好人生?

」并没有一个大

家都能接受的标准答案,所以对于「人应该如何过活?

」这个问题,应该尊重个人的自由选择。

因此,政治设计必须能包容各种不同的人生观。

这也就是说,自由主义不是针对个人道德的完整理论,而只是对不同道德和政治观点设计一定的

限制,目的是使各种不同却可以兼容的美好人生观,都能够在这样的政治设计中

和谐共存。

一般认为,自由主义的诞生和十六、十七世纪的宗教战争有密切的关系。

希腊和中世纪的思想家认为,只要透过人类的理性作用,自然就会对「何谓

理想的生活方式」产生一个正确的解答,所以政府存在的目的就是要促进和实现

此一理想的人生观(Larmore,1990:

340)。

但是这种想法不只为专制政权奠定一

个合理化的基础,也是中世纪基督教专断排他的原因。

依据罗尔斯的分析,中世

纪的基督教是一种接近绝对权威的宗教。

其认为得到救赎的惟一方式,就是接受

教堂所教导的信仰,而这个信仰就是惟一的真理,而且这个宗教权威是以全世界

为其范围(Rawls,1993:

xxiii)。

换句话说,这样的宗教观是独断、排他且具扩张

性格的。

这种宗教性格,在十六世纪宗教改革期间促成宗教一统的局面崩解,裂解成

宗教多元之后所造成的结果是不同信仰之间的尖锐对立,导致西方十六、十七世

纪长期的宗教冲突。

冲突的原因很简单:

不论主流教派或异教徒,都认为自己的

信仰是通往天堂的惟一通道,为实现真理,消灭或铲除异己是必要的。

但是哪一

个宗教能够证明自己就是真理,别的宗教就是邪说?

宗教多元却各自坚信自己就

是真理的结果,战争就变成不可避免的。

事实上不只宗教上会产生多元,价值观也会出现多元。

除非采取高压或强制

的手段,否则如果让每一个人自由选择自己认为最好的生活方式,不可能出现一

个统一的答案。

当然人们的选择不同,并不代表每一种选择都一样正确。

有些选

择者可能缺乏知识、理性不足或信息错误,以致作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但罗尔斯

认为,即使是信息充足、推理正确、公正无私且深思熟虑的合理公民,对于理想

的人生是什么,也会产生不同的主张和学说,他把这种差异和多样性称为合理多

元(reasonablepluralism)(Rawls,1993:

36-37)。

如何在宗教以及合理学说多元的前提下,让人们能够和平相处、避免冲突和

战争,这就是自由主义政治主张的核心问题。

为了尊重每一个个体都能自主地追

求自己认定的美好人生,「容忍差异」就是多元却具对立性的主张能够和平共存

的惟一方法。

所以自由主义的政治理想是:

尽可能包容各种不同学说和主张,因

此自由主义公民最起码的素养是:

容忍不同的主张。

从自由主义的观点来看,「多元社会」是个人自由的必然结果,而一个真正自由多元的社会,不只是社会上存在不同的主张,因为不同主张之间可能彼此充满敌意和仇恨,最重要的是社会成员必须普遍具有容忍不同主张的胸襟和雅量。

所以多元社会的真谛,不是指社会上有许多不同主张,而是指公民普遍具有容忍多元的精神。

一个在不同主张之间充满排他和敌意的社会,只能算是「一元社会」。

如果用这个标准来看,台湾现在的社会比较象是很多个「一元」那种形式的「多元」社会。

英文“liberal”这个字,可以指「自由主义的」或「自由主义者」,但它主要的意思是「大方的」、「宽厚的」、「大度的」,所以具有自由主义心灵就是能够打开心胸、容纳差异。

目前台湾在政治领域普遍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对待对手,所以各种侮辱人格、充满敌意的动作和语言充斥公共领域,这表示我们公民的心灵是封闭的、威权的、排他的。

这也就是说,我们的制度虽然解严了,但公民的心态却仍然是戒严的。

这样的政治文化,如果用学术上的语言来说,则我们的民主政治只达到制度化(institutionalized)的阶段,却还没有真正实现(realized)(Graham,1992:

156)。

换句话说,我们的制度是自由民主的,但人民的观念仍然停留在威权社会的阶段。

因此,如果我们要能享受自由社会自由多元、多样活泼的益处,而不是忍受

杂多混乱、对立仇视的痛苦,则必须培养公民普遍具有容忍多元的德行。

这也就是说,人民心灵解严才是自由社会的关键。

2、公德心和涵养(civility)3

自由主义赋予个人自由优先性,所以不能因为社会效益的提升或社会大众的

普遍支持,而轻易剥夺特定个人的自由。

不能因为大家都讨厌看到我,我

就失去出门的自由;

也不能因为智力低的人受教育是浪费社会资源,而规定智商

在某一个数字以下就不能接受义务教育。

但是自由主义强调个人自由的重要性不

是没有原因的,十九世纪政治哲学家弥勒对这部分有令人印象深刻的论述。

穆勒在他的经典名著《论自由》(OnLiberty)一书中阐述,如果不是自己的性格,而是他人的传统或习俗决定个人的发展,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活着只会随

波逐流、追随习俗,那么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其它能力,只要具有猿猴一样的模仿力就可以。

弥勒指出,如果一个人在群众之中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顺从,那么

他的心灵必然受到束缚。

这种人等于完全丧失自己的性格,因此他做为一个人的能力一定会萎缩,而这样的人必然会缺少人类幸福的一个重要元素:

个性(individuality)。

穆勒强调个性是个人幸福的一个元素,也是个人和社会进步的一个重要成分,所以他认为发展个性是人类目的实现和高度社会发展的关键。

而个性的成长有两个要素:

自由和处境的多样性,此二者合一就可以产生创造力,因而展现出个体的活力和多种的差异性。

弥勒指出,机器是根据一个模子而建造的,但人性不是如此。

人性比较像树木,树木需要自己在各方面都得到成长和发展。

机器完全按照既定的设计做成,而有生命的东西则是按照它内在力量的趋势发展。

3将“civility”译成「涵养」并不十分恰当,因为在中文里,「涵养」通常指的是对整体人格的总称,而这里指的只是其中一种品德,但是实在很难找到一个更恰当的翻译。

一般中英字典把这个字翻译为「礼貌」,并没有真正掌握这个字在这里的意思。

此,有生命的东西就具有自发性,具有自发性的东西就具有个性,有个性就有独特性。

这也就是说,每一个生命都需要独特的生命解答(Mill,1956:

ChapterIII)。

因此,根据弥勒的想法,自由是人类能够自我发展的必要条件,只有足够的

自由空间才能让每一个独特生命得到充分发展;

也因为每一个人最适合的生命答

案不一样,因此自由的社会自然会产生多样和差异。

而弥勒认为多样和差异是一

件好事,因为这样可以为正在寻找自我生命方向的人,提供更多可能的选项,以作为个人自我追寻的参考,让每一个人可以尝试最适合自己的发展路径。

但是这种个人主义、消极自由的概念,很容易将自由当成合法的自私。

托克

维尔在十九世纪就已经预言,个人主义是美国民主政治的基石,但也是其潜在的

破坏力。

他区别两种个人主义,一种是正确理解的个人主义,另一种是狭隘的个

人主义。

前者和民主的德行(例如自由、独立和自我依赖)联结;

而狭隘的个人

主义则是自私。

托克维尔的洞见在于他认知到前者会产生后者,他指出,自私是

一个热情洋溢且过度的对自己的爱,这会使一个人将每一件事都和自己联结,而且他喜欢自己甚于世界上任何东西。

个人主义是一种成熟且平稳的情感,它会使社群的每一个成员和其同胞大众分开,也和自己的家庭和朋友隔离,直到他自己形成一个自己的小圈圈,不愿意理会社会整体。

自私摧毁了所有德行的根源;

个人主义一开始只削弱公共生活的德行,但是从长期来看,它会攻击并摧毁所有其它的德行,而且变成彻底的自私(见Hiley,2006:

26)。

虽然这是托克维尔在十九世纪对美国民主政治的预言,但是二十一世纪的台

湾实施民主政治的成果,似乎再次应验了这个预言。

以全民健保为例,全民健保

应该是一个合乎社会正义的制度,它可以使得任何人不论贫富与健康都可以得到

适当的照顾。

但是现在的全民健保制度岌岌可危,因为财务上的亏损极为严重,

根本的理由是「公家的东西就是没有人的,可以乱用」。

不只医院和医生想捞健

保费,一般人民不论有病没病,反正看病便宜,拿了一堆药回家,往往吃不完就

丢掉,完全不顾医疗资源的浪费。

再好的制度,也无法承受自私公民的摧残。

全民健保目前的困境就可以再次印证:

我们的问题不在制度,而是在公民的质量。

到美国迪斯奈乐园玩过的人一定知道,园里的每一个游乐点都需要排队,即

使平常不习惯排队的台湾游客,到了那边也会乖乖排队,否则会受到无形的道德

压力,甚至会被民众当场纠举。

但在台湾,即使是在已经慢慢养成排队共识的台

北捷运,不排队并不会承受太大的压力,所以美国人到台湾也不会排队,因为不排队在台湾没有任何道德压力。

美国有一种八角形红底白字的交通标志,上面写的是“STOP”,开车的人看到这个标志会把车子完全停下来,然后再开。

在交通不太繁忙的路口,通常都会出现这个标志,因为它比红绿灯还合宜。

如果在美国住过的人应该会观察到,经过这个标志的车子几乎没有一部不停。

其实台湾也有这样的标志,惟一不同的是标志上的字不是英文字,而是中文的「停」。

但是这个标志似乎发挥不了太大作用,甚至红绿灯号志有时候也不管用,所以台北市每天上下班尖峰时间,重要路口一定要有四个警察指标交通,否则路口打结是必然的事。

有人也许会认为,不遵守交通号志、乱丢垃圾等行为,都可以透过法律的制

裁,不必要求公民具有这类的公德心,但事实不然。

守法当然是公民的义务,但

是任何一个自由国家的执法都不可能彻底。

想想看,如果我们要能有效制裁乱丢

垃圾者,需要多少警察?

又譬如:

捷运或公交车上的博爱座,如果人民缺乏公德心,我们不可能有效强制他们让座给老弱妇孺。

当代自由主义学者秦力克(WillKymlicka)提到的「涵养」这个德行,有点接近这里所谓的公德心。

秦力克认为它是消极公民所必须具备的品德,这也就是说,

它是任何一个公民最起码应该具备的德行。

自由主义把政治参与视为个人的自由

权,拥有「权利」者可以使用这个权利,也可以放弃,所以自由社会的公民有权

可以不参与政治事务。

但是秦力克认为,即使是最不积极的公民,也必须学习这

样的品德,因为「涵养」不只适用政治活动,也适用到日常的街头、邻近的商家

及各种民间会社场所,它所涉及的是一种面对面接触陌生人的对待方式。

秦力克认为,在一个自由社会中,我们有义务把他人视为平等公民,这个概

念延伸到日常生活领域就是涵养。

一个商店老板用轻蔑的态度对待前来购

物的顾客,因为他的衣着破烂,或因为他是黑人。

老板的行为并没有违法,但他

显然缺乏自由社会公民应该有的涵养,因为他没有把对方当成具平等尊严的人(Kymlicka,2003:

50-51)。

过去媒体曾经报导,我们社会就有些餐厅老板公开表

示,他只招待具有特定政治色彩的客人。

这虽然是他「私人」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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