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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L)1单抗的竞争激烈,国内企业研发进展迅速,与跨国企业的差距较小。

目前,Opdivo、Keytruda、Tecentriq等外资药企品种在国内累计开展了超过20个3期临床试验。

国内企业方面,已经有多家申报(目前14家获批临床),进展较快的恒瑞医药、信达生物都已经进入3期临床。

2017年11月,BMS向CDE提交的Opdivo上市申请获受理,预计可能于2019年获批上市。

我们预计,恒瑞等国内领先企业也将紧随原研上市。

一、肿瘤免疫治疗(I-O):

多点突破,PD-1和CAR-T最受瞩目

肿瘤免疫治疗(Immuno-oncologyTherapy,I-O)是近年来最受瞩目的癌症治疗方法。

I-O与传统的癌症疗法在思路上存在本质不同,即通过激活机体免疫系统实现杀伤肿瘤细胞;

而传统方法更多地考虑药物直接杀伤肿瘤细胞。

人体免疫系统能够识别和排除抗原性异物,是机体自身防卫最有效的武器。

然而,肿瘤细胞会逃脱免疫系统的监视,或者抑制免疫系统发挥相应功能。

肿瘤免疫治疗就从这一思路着手,通过激活自身免疫系统,开拓了肿瘤治疗的新天地。

细分来看,I-O可分为以下几类: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以及其余免疫信号通路靶点药物(包括单克隆抗体和小分子药物)通过“间接”的作用,使得T细胞恢复对肿瘤细胞的攻击能力;

细胞疗法、癌症疫苗、溶瘤病毒和BiTEs等则是通过直接修饰的方法激活人体免疫系统对肿瘤的应答。

I-O疗法,尤其是PD-(L)1,在治疗过程中都出现了初始应答情况较好,但后续疾病进展较快的问题。

人们关注的焦点在于,I-O疗法是否能够获得长期疗效?

最新的临床研究显示:

对于特定类型患者,不论是联合用药或者单药治疗,PD-(L)1药物的治疗效果可以持续很长时间。

注:

Opdivo+YervoyComb已在15年被FDA加速审批用于黑色素瘤的治疗(基于Phase2的临床结果)

1、免疫检查点抑制剂:

PD-(L)1时代已然到来,CD-47或是下一个突破口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mmuneCheckpointInhibitor)是指能够与某些免疫系统细胞(如T细胞)或肿瘤细胞产生的蛋白质相互结合的药物,通过竞争结合这些蛋白质,恢复免疫系统对肿瘤细胞的应答和杀灭功能。

目前来看,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主要以单克隆抗体为主,小分子药物处于开发早期。

单克隆抗体(MonoclonalAntibodies,mAbs)可以特异性作用于肿瘤相关抗原(tumor-associatedantigens,TAA)。

单抗通过不同方式来杀灭肿瘤细胞,比如通过人体内抗体依赖的免疫细胞产生细胞毒性作用,或者激活补体系统,以及与放化疗药物偶联产生靶向作用。

肿瘤免疫疗法(I-O)中的mAbs靶向性地中断免疫细胞与肿瘤细胞的相互作用,从而调节免疫反应。

比如,PD-1抑制剂直接作用于T细胞表面PD-1蛋白,中断PD-1/PD-L1相互结合。

(1)CTLA-4抑制剂:

仅Ipilimumab获批,单药前景不明朗

CTLA-4(CytotoxicT-Lymphocyte-AssociatedProtein4,细胞毒性T淋巴细胞相关蛋白4)是表达在已激活的T-effector细胞和T-regulatory细胞表面的受体。

CTLA-4在多种癌症中过表达,导致肿瘤生长失控;

而抑制CTLA-4可增强T细胞活化和增殖,同时下调T-reg介导的免疫抑制。

首个CTLA-4抑制剂是于2011年获批上市的YERVOY(Ipilimumab),由BMS研发。

它也是FDA批准的第一个免疫检查点抑制剂药物,用于治疗晚期黑色素瘤。

CTLA-4抑制剂的年销售金额接近10亿美元的级别,但该品种缺点也比较明显。

从Ipilimumab单独用药的临床研究来看,病人存在较大比例不应答,并且副作用比较大(FDA黑框警告严重和致命免疫反应),限制了单药的应用前景。

近年来,Ipilimumab与其它I-O药物的联用被认为是一个可行的思路。

2015年10月,FDA批准Nivolumab联合Ipilimumab用于治疗BRAFV600野生型的无法手术或晚期黑色素瘤患者。

另外一个在研的CTLA4抑制剂Tremelimumab(AstraZenca)临床试验表现不佳,尚未获批上市。

(2)PD-(L)1抑制剂:

最为成功的I-O靶点

PD-1(programmeddeath-1,程序性死亡蛋白)主要表达于活化的T细胞表面,与其配体PD-L1(programmeddeathligand-1)相互作用,参与抑制外周组织中的持续免疫应答。

临床试验证明,PD-1通路参与了肿瘤的免疫逃逸,阻断PD-1通路可恢复抗肿瘤免疫反应。

PD-1是继CTLA-4之后药物开发最为成功的免疫检查点。

截至17年10月,FDA已经批准5个PD-(L)1药物上市,其中PD-1抑制剂2个(Nivolumab、Pembrolizumab),PD-L1抑制剂3个(Atezolizumab、Avelumab、Durvalumab)。

其中Nivolumab(商品名Opdivo)、Pembrolizumab(商品名Keytruda)的销售大获成功,持续高速增长。

MSI-H:

microsatelliteinstability-high(微卫星不稳定性高);

dMMR:

mismatchrepairdeficient(错配修复缺陷)

治疗领域方面,PD-1抑制剂拓展速度较快。

上市3年内,适应症从最初获批的晚期黑色素瘤,迅速扩展到NSCLC(非小细胞肺癌)、胃癌、霍奇金淋巴瘤、头颈癌、膀胱上皮癌等多个适应症。

另外,Opdivo和Keytruda有多个处于Phase3的临床试验,有望带来更多适应症。

PD-L1抑制剂的单药目前主要用于膀胱上皮癌的治疗,根据早期临床研究结果,其对NSCLC、肾癌和黑色素瘤等癌症也都有较好的效果。

除去已上市的3个PD-L1药物,BMS的BMS-936559/MDX1105、诺华的PDR001也都处于临床中(BMS可能由于PD-1抗体Opdivo适应症拓展顺利,对PD-L1抗体BMS-936559的临床研究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经过分析,我们发现抗PD-L1药物中Durvalumab进行临床试验的主要适应症是NSCLC(14个3期临床中包含9个NSCLC适应症)。

作为一家在NSCLC领域具有传统优势的企业,这样的选择是非常合理的。

Atezolizumab和Avelumab的适应症选择则相对分散。

(3)CD47:

处于临床早期的天然免疫靶点

与CTLA-4和PD-(L)1抑制剂激活适应性免疫系统(T细胞)作用于肿瘤细胞的机理不同,CD47靶点药物主要通过调节天然免疫反应(以巨噬细胞为主)来杀伤肿瘤细胞。

CD47在多种肿瘤细胞中高表达,通过与其配体SIRPα分子相互作用抑制巨噬细胞和其他骨髓免疫细胞的功能。

目前来看,阻断CD47/SIRPα信号传递可激活巨噬细胞对肿瘤细胞的吞噬作用,同时增强机体的抗肿瘤免疫反应。

另外有研究表明,在阻断CD47/SIRPα信号传递的同时,联合使用其它免疫调节分子(如anti-CD20抗体)可增强巨噬细胞对肿瘤细胞的吞噬和清除效应。

目前,CD47/SIRPα靶点药物都处于临床试验早期,以Hu5F9-G4(FortySeven)、CC-90002(Celgene)、TTI-621(TrilliumTherapeutics)、ALX148(AlexoTherapeutics)为代表。

可以看到,除Celgene外,其余公司都已开展了CD47靶点药物和其它药物的联合治疗临床试验。

SIRPα:

Signalregulatoryproteinalpha;

AML:

AcuteMyeloidLeukemia(急性骨髓性白血病),MDS:

MyelodysplasticSyndrome(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

2、其余靶点:

多处于临床试验阶段,酶抑制剂和信号转导类更受关注

除免疫检查点外,其余I-O靶点大致可划分为酶抑制剂类(如IDO、ARG1)、趋化因子及其受体类(如CXCR家族)、识别抗原激活免疫应答类(如TLRs)、信号转导类(如PI3Kγ、BRAF)、代谢及其他类(如COX2)。

与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以单抗药物为主不同,多数I-O靶点定位于细胞内,所以临床开发的都是小分子药物。

ARG:

arginase(精氨酸酶);

COX2:

cyclooxygenase2(环氧合酶2);

CTL:

cytotoxicTlymphocyte(细胞毒性T细胞);

DC:

dendriticcell(树突状细胞);

IDO:

indoleamine2,3-dioxygenase(吲哚胺-2,3-双加氧酶);

IFN:

interferon(干扰素);

IL:

interleukin(白细胞介素);

iNOS:

induciblenitricoxidesynthase(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

MDSC:

myeloid-derivedsuppressorcell(髓源性抑制细胞);

MSP:

macrophage-stimulatingprotein(巨噬细胞刺激蛋白);

NK:

naturalkiller(自然杀伤细胞);

PDE5:

phosphodiesterasetype5(磷酸二酯酶5);

PGE2:

prostaglandinE2(前列腺素E2);

PMNC:

peripheralmononuclearcell(外周单核细胞);

ROS:

reactiveoxygenspecies(活性氧基团);

TAM:

tumour-associatedmacrophage(肿瘤相关的巨噬细胞);

TCR:

Tcellreceptor(T细胞受体);

TGFβ:

transforminggrowthfactor-β(转化生长因子-β);

TLR:

Toll-likereceptor(Toll样受体);

TME:

tumourmicroenvironment(肿瘤微环境);

TNF:

tumournecrosisfactor(肿瘤坏死因子);

T-Reg:

T-Regulatory(调节性T细胞)。

(1)酶抑制剂:

IDO靶点风头正劲

特定种类氨基酸的代谢与体内肿瘤免疫应答存在一定关系,诸如色氨酸代谢酶IDO、精氨酸代谢酶ARG等,目前对这些代谢酶抑制剂药物的开发多数处于临床试验阶段。

我们重点分析I-O中比较受关注的IDO(indoleamine2,3-dioxygenase,吲哚胺2,3-双加氧酶)。

IDO是人体色氨酸代谢的限速酶,肿瘤细胞通常会过表达IDO,诱发人体免疫系统对其产生免疫耐受,从而逃脱免疫检查和杀伤。

由于PD-(L)1抑制剂单药存在应答率低的问题,将PD-(L)1抑制剂与IDO抑制剂二者组合的目的在于产生协同作用,以发挥更强的免疫抑制解除作用。

目前关注比较多的IDO抑制剂是Epacadostat(Incyte)、indoximod(Newlink)、BMS-986205(BMS),其中Epacadostat临床试验数量最多,进展最快(与Keytruda联用治疗晚期黑色素瘤和晚期肾细胞癌都已进入3期临床)。

IDO抑制剂作为单药效果并不突出,目前临床试验以联合用药为主,最主要的组合对象为PD-(L)1药物。

从目前研究进展来看,IDO有效提高了PD-1在黑色素瘤、肾细胞癌和NSCLC中的应答率。

单就黑色素瘤来说,Epacadostat+Keytruda的组合优于目前最好的Opdivo+Yervoy组合。

但同时可以看到,IDO抑制剂/PD-1组合在三阴性乳腺癌、卵巢癌等癌症中的表现欠佳。

SOC:

StandardofCare(标准疗法)

综合来看,PD-1/IDO组合显示出相对良好的应用前景,临床开发热度持续高涨。

随着Epacadostat与Keytruda/Opdivo联合用药一系列临床试验的推进,PD-1/IDO有望成为“明星”组合。

(2)信号转导类:

BRAF靶点开发相对成功

胞内信号传递通路可以作为癌症治疗的靶点,涉及到I-O的主要是激酶类抑制剂,包括BRAF、PI3Kγ等。

这里重点介绍BRAF靶点。

BRAF是一种癌基因,编码一种丝/苏氨酸特异性激酶,是RAS/RAF/MEK/ERK信号通路中重要的转导因子。

BRAF如果发生V600E突变,会始终处于激活状态,增强IL-1表达,增强免疫抑制性的TAF和MDSC的功能,最终导致肿瘤细胞增殖和分裂。

目前,FDA共批准4种BRAF小分子抑制剂药物上市:

Sorafenib(索拉非尼)、Vemurafenib(威罗菲尼)、Regorafenib(瑞戈非尼)、Dabrafenib(达拉菲尼)。

其中威罗菲尼和达拉菲尼是特异性的BRAF靶向抑制剂。

BRAF在不同癌症中突变发生概率差异较大:

黑色素瘤中突变概率可达到60%,甲状腺癌中突变概率约为50%,而在结直肠癌和肺癌中突变概率分别约只有10%和1-3%。

结直肠癌方面,靶向药物较少,并且发生BRAF突变时,靶向治疗效果不佳;

未来的发展方向是BRAF靶向药与PI3K、MEK或EGFR抑制剂联合用药。

NSCLC方面,BRAFV600E突变患者在BRAF单药抑制或者联合治疗中效果较为显著。

17年6月,FDA批准Tafinlar(dabrafenib)和Mekinist(trametinib,曲美替尼)联合用药治疗BRAFV600E突变NSCLC患者,这是首个针对该突变位点的NSCLC靶向疗法。

另外,三阴性乳腺癌或许是BRAF下一个突破的治疗领域。

FoundationMedicine最新的研究发现乳腺癌中存在约1.2%的BRAF突变,其中三阴性乳腺癌占比高达55%,目前这类癌症的治疗手段非常欠缺。

(3)COX2/PGE2及其他:

多个已上市药物重新开发肿瘤适应症

除以上讨论的酶抑制剂类和信号转导类,I-O中常见的小分子药物靶点还包括COX2及其代谢产物PGE2、Toll样受体(Toll-LikeReceptors,TLRs)、Chemokines(趋化因子)等。

目前,I-O相关已上市药物包括TLR7/8激动剂Imiquimod,CXCR4拮抗剂Plerixafor等,COX2抑制剂Celecoxib也有一些临床试验在开展。

3、过继细胞疗法(ACT):

首款CAR-T疗法上市,血液瘤治疗潜力大

过继细胞疗法(AdoptiveCellTransfer,ACT)是I-O领域的近年来的又一重要突破。

目前,比较成功的ACT是CAR-T(ChimericAntigenReceptorTcell,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和TCR-T。

简单来说,CAR-T/TCR-T技术就是把识别肿瘤细胞特异靶点的功能基因(源于抗体叫CAR,源于T细胞受体叫TCR)通过基因工程方法改造患者的T淋巴细胞,让T细胞能够识别肿瘤细胞,成为肿瘤特异性T细胞用于肿瘤治疗。

T细胞疗法在临床试验过程中进展坎坷,但从目前进展来看该疗法潜力依然很大。

目前,Juno的JCAR017,Kite的KTE-C19以及Novartis的CTL019在血液癌症治疗上的表现相当出色。

2017年8月30日,FDA正式批准NovartisCAR-T疗法Tisagenlecleucel(CTL-019)上市,用于治疗青少年急性淋巴性白血病,是首个获批上市的CAR-T疗法。

4、癌症疫苗、溶瘤病毒和BiTEs:

研究多年,尚无重大进展

癌症疫苗(CancerVaccines,CV)的开发是基于T细胞对肿瘤的识别和攻击是依赖于肿瘤相关抗原。

根据呈递肿瘤抗原的方法不同,CV可被分为DC细胞疫苗、全肿瘤细胞疫苗、DNA/RNA类疫苗、蛋白/多肽类疫苗、病毒类疫苗。

就目前来说,CV临床试验进展并不是太成功,但是仍然有大量临床试验在进行中。

溶瘤病毒(OncolyticViruses,OVs)则是通过基因工程方法改造病毒,让其特异性的感染和杀死肿瘤细胞。

BiTEs(BispecificT-CellEngagers)是一种双特异性抗体,同时识别结合T细胞表面的CD3和肿瘤细胞表面的相关抗原,形成免疫突触,引发后续免疫反应杀灭肿瘤细胞。

目前,已上市的BiTEs仅有Amgen公司的Blinatumomab(Blincyto),用于费城染色体阴性的复发性或难治性的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二、I-O治疗的重要思路:

联合用药(Combination)

目前,肿瘤免疫治疗的一个重要思路是联合治疗。

从已登记的临床试验情况来看,I-O的联合治疗多数是PD-(L)1单抗与另外一种疗法进行组合。

截至17年5月,与PD-(L)1疗法有关的组合疗法研发项目高达765项。

1、肺癌和黑色素瘤是I-O联合用药首选适应症

从适应症分布来看,肺癌和黑色素瘤是I-O联合用药临床试验最多的两个细分领域。

主要原因在于黑色素瘤是I-O疗法最为成功的癌症种类,但是仍然需要一些新的药物来治疗弱应答的患者;

而肺癌是最具有市场潜力的肿瘤治疗细分领域,虽然Keytruda在争取肺癌一线治疗药物地位的竞争中领先,但该领域对其它I-O类药物仍然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除肺癌和黑色素瘤以外,其他多个癌种也同样是I-O联合用药的常见目标,包括泌尿-妇科肿瘤、血液肿瘤、乳腺癌等等。

2、Keytruda和Opdivo都有丰富的组合疗法在研项目

Keytruda近两年新增了大量的肿瘤免疫疗法组合试验,由15年的70项增加到17年268项,增幅超过了所有的其他PD-(L)1单抗。

其中,与常规化疗药物的组合项目是90个,与小分子靶向药物组合项目是88个。

Opdivo最新的组合疗法在研项目有242项,由于BMS拥有另一款I-O药物Yervoy(ipilimumab),所以这两款药物的组合研究项目多达75项。

新上市的Tecentriq(atezolizumab)、Bavencio(avelumab)等PD-(L)1药物同样参与了多项组合疗法的试验。

3、PD-(L)1联合用药:

组合对象以I-O/其它单抗为主、也涉及靶向药、常规化疗药物和放疗

(1)与单抗或其它I-O药物联合最为常见

从肿瘤治疗机理来看,如果能够同时抑制多个免疫检查点,就有可能避免肿瘤对特定信号通路产生的耐药性。

目前来看,I-O/I-O组合是最被接受的组合。

跨国药企在选择联合用药对象时主要考虑其自身已上市药物、合作协议和研发管线,根据自身优势做出相应选择。

PD-(L)1组合疗法临床试验最常见的组合是I-O/I-O和I-O/MAbs,主要原因在于BMS和Astrazeneca都同时拥有CTLA-4抑制剂药物和PD-(L)1药物,Merck和Roche自身的研发管线中含有多个免疫相关的单抗药物。

如前文所述,BMS同时拥有Opdivo(PD-1)和Yervoy(CTLA-4)两种肿瘤免疫治疗药物,并且两种药物的组合存在一定合理性(作用于T细胞上不同分子)。

所以,BMS针对这两种药物的组合进行了多达75项的大量临床研究,其中黑色素瘤和肺癌共有38项。

除去PD-1/CTLA-4组合,Opdivo还基于自身研发管线进行了其他组合,比较受关注的是LAG3、CD137、Ox40和IDO。

另外,BMS还尝试将Opdivo与其他公司的Adcetris,Cyramza和ABBV-085等等进行I-O/I-O组合。

其他PD-(L)1药物(如Keytruda、Imfinzi)也同样进行了大量的I-O/I-O组合临床试验,只有Bavencio可能由于获批时间太短,尚未有很多此类组合疗法出现。

另外,还有处于研发早期的PD-1和PD-L1组合(Novartis的PDR001/FAZ053、Astrazeneca的MEDI0680/Imfinzi),是否有协同作用尚不明确。

(2)PD-(L)1+小分子药物:

越来越受到关注

从治疗机理上看,I-O/I-O组合得到更广泛认可,但部分I-O和小分子药物(smallmolecules,SM)的组合也有其特定的效果。

I-O/SM组合产生协同效应的原理是在小分子药物的作用下,肿瘤免疫原性会增强,使得I-O药物更能够发挥效应。

PD-(L)1药物与小分子药物组合可能会提高治疗应答率。

PD-(L)1药物单药用于二线治疗效果可能不错,但如果谋求一线治疗地位,那么药物组合可能是非常重要的。

与PD-(L)1药物组合最多的小分子药物是Abbive/Johnson&

Johnson的BTK抑制剂Imbruvica(Ibrutinib,依鲁替尼);

Astrazeneca的BTK抑制剂acalabrutinib也同样有较多的组合研究。

除去BTK抑制剂,TKI(tyrosinekinaseinhibitors,酪氨酸激酶抑制剂)和HDAC(Histonedeacetylases,组蛋白去乙酰化酶)抑制剂也是比较常见的组合对象。

TKI作为小分子单药治疗的热点,在I-O/SM的组合治疗数量同样很多,与PD-(L)1组合的靶点包括ERK,JaK和PI3K等等;

HDAC是组蛋白去乙酰化酶,其抑制剂通过修饰表观遗传产生作用,联用可增强PD-(L)1免疫治疗效果。

(3)PD-(L)1+传统放化疗:

不容忽视

一般来说,传统放疗(Radiotherapy)和化疗(Chemotherapy)被认为对免疫系统有一定的抑制性,而I-O药物又是靶向作用于免疫检查点,所以相对来说I-O/Chemo(Radio)的组合不及I-O/I-O组合。

但是,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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