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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东港发布》发了一条微信:

“日照水库惊现古碑!

”。

说日照水库水位下降,裸露出两通石碑,石碑周边发现十余座清代墓葬,墓碑当为卜氏族碑。

曾经灵魂的寄托,精神的皈依,露出水面显现在眼前,很多人急不可待的从记忆中寻找老家的身影。

而我这个局外人,也“多事”的想起了与淹没在水库底的北疃和皋陆有联系的歌谣。

这个歌谣中有一句“吃不败的北疃,烧不败的皋陆”,说的是北疃不但有粮食吃的,还吃不败;

皋陆有柴草烧,还烧不完。

这句歌谣及其他传说,始终传在冬天的炕头、夏天的树阴和夜晚村头,劳作的空闲。

那时大人重复着他们知道的传说,而这些传说带着浓厚的乡土气息不断的孕育,不断的丰富,给家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以灵性。

在精神物质极度困乏的年代,有这些故事的相伴,也其乐融融,从而一代代得到心智的启蒙。

就这样不知道传了多久、多远,传到了我幼小的心灵里。

当我能传这句歌谣的时候,北疃没有吃的皋陆也没有烧的了,我还对这句歌谣持批评态度。

但先人的传说一定有其合乎情理之处,于是循着先人的传说,我也传传这句歌谣吧。

老北疃在沈疃河,付疃河上游北岸,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旱涝保丰收,连片的平整土地一眼望不到边,都是水浇地,土肥水美之极。

这就成就了“吃不败的北疃”。

皋陆四面环山,皋路河流经皋陆形成一个小盆地。

我小时候的北绫山,西岭山,桃花山,高垛子山松林茂密。

北绫沟以北多部是松林覆盖,小时候我们到北绫山就唱“北绫山、北绫山,好鹰一翅刮不到边”,可见当时北绫山地域之广。

而每当秋季,大人们都到山上去剶松枝摘松笼,这不但利于通风树木的生长,而且松枝和松隆是最好的烧草,松枝连松针一起打成捆,自然风干,除自己烧外,还拿到集上卖。

这是否是成就“烧不败的皋陆”的原因。

从更广的涵义讲,吃不败的北疃的北疃和烧不败的皋陆的皋陆,泛指的是这一个区域。

而这两个区域中,北疃邻村的沈疃和皋陆是西部付疃河南北岸上的重要驿站和商埠,是清朝年间西乡最早的两个集市。

而这两个集市,是否有一个俗成的分工,盛产粮食的北疃一带,沈疃集上粮食交易比较多。

而群山环绕的皋陆以南地域烧草较多,就近在皋陆集上交易。

农耕时代,集市上交易多是与吃有关的物品,而粮食和烧草是人们生活中的必需品。

这种集市之间的合作与分工,被固定下来,想买卖粮食到沈疃,买卖烧草到皋陆,使之成为较专业的市场。

这种分工被南来北往的客商编成歌谣,传播开来,流传至今。

“吃不败的北疃,烧不败的皋陆”,各人都可以做出理解,但两地承载的历史文化是道不完的。

不妨放慢脚步、或走到田间地头、或村头碰到晒太阳的每个老人,都会给你讲当地的传说。

因为每个老人都是一本厚重的历史书,更何况是一个历史文化深厚的村子。

汉家皋陆75年水难

一九七五年(农历,下同)七、八日,一场突如其来的水难,给汉家皋陆三个村的人民带来了生命、财产和农作物的严重损失。

全庄死亡5人,房屋倒塌300余间,财产农作物损失更为惨重。

七月八日凌晨,呈现在眼前的,一片狼藉,乱草岗一般。

一九七五年七月七日下午三时许,皋陆西北上黑云密布,冥风黑乌,顿时下起了大雨,大雨持续半个小时。

大雨过后,零星的小雨不时下着。

晚饭后,雨越下越大,九点左右下起了暴雨,河水猛涨,街道积水加之排水不畅,皋陆村前低洼处的大街小巷积水达半米以上。

十一点左右,村里很多家庭开始进水,村民本能的开始自救。

有的爬树、有的上屋、还有的转移财产。

大水过后,各级党委政府积极开展对皋陆的救灾。

日照县政府成立了以副县长郑培成任组长,日照县人民银行副行长汉维贞为副组长的救灾领导小组。

领导小组到皋陆后,对皋陆衣、食、住等方面进行了安排,他们从邻近村和公社调集了煎饼、粮食、烧草等分发给了社员。

并安排部队和卫生部门帮助清理现场和消毒。

山东省委委员历日耐还亲临现场视察和帮助救灾。

灾后,他们帮助汉家皋陆重新进行了村庄规划,一、二村向北岭移了二里,三村移到了河南。

并安排人员和部分物资协助建房,大多数的房屋,是各自拆了旧房,依靠自己的力量盖起了新房,有的人家几年以后才按上窗户。

两年后,一个崭新的家园,在汉家皋陆人的勤奋中建立起来了。

从元利大个子的死看土改复查乱打滥杀

皋陆元利大个子在土改复查中被打死,是汉家皋陆记忆中最悲惨的悲剧,几次想写写,都因话题太沉重,而作罢。

总希望淡忘那些过去的伤心事,更不想去评论,可有些事情总是绕不过去。

近来,在写一篇文章的时候,又查到了一个和汉家人有关的富农也在同期被打死,是西陈家沟的陈姓人,也在同期被打死。

这就让我有了想了解当时社会的的想法。

既然绕不过去,就索性写写吧。

也让更多的人了解历史,记住历史,不让历史的悲剧重演。

1946年春,国共谈判正在进行,全面内战一触即发,国共双方都在积极备战。

而国民党兵力较多,势力雄厚。

国共两党的势力悬殊。

为此,共产党提出了放手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特别是农民群众。

而解决农民的土地问题是提高农民积极性的最好手段。

5月4日,中共中央向全国解放区发出了《关于清算减租减息及土地问题的指示》(简称《五四指示》),土改开始进行。

日照县在1946年9月又传达了在《关于彻底实现土地改革的指示》(即九一指示)。

此后,土改运动在县委领导下,按照“五四指示”和“九一指示”在全县展开,至10月基本完成。

土地改革,改变了农村中的土地占有关系,地主失去了昔日的剥削、压迫农民的基础,基本实现了“耕者有其田”,从而调动了广大农民参军、支前、生产的积极性。

可是,到了1947年春,土地改革工作受左倾思想的影响走上了歪路。

先是在这年6月,中共中央华东局在诸城寿塔寺召开扩大会议,错误地批判了华东局副书记、华东军区副政治委员、山东省政府主席黎玉,指责他在土改中犯了“富农路线”错误。

7月7日,华东局发出了《关于山东土改复查新指示》(简称《七七指示》)。

《七七指示》错误地全盘否定了根据《五四指示》精神制定的《九一指示》,认为《九一指示》在方针上表现为“非阶级路线”,方法上表现为“非群众路线”,领导上表现为“自满自足”。

《七七指示》要求彻底克服“富农路线”,消灭封建残余,将地主的全部财产完全清算出来,交农会统一分配;

土豪劣绅、恶霸、反动地主及群众所痛恨者,其本人不分给土地,其家属不反动者,在农会同意下可分给一定土地;

富农除出租土地全部拿出外,其耕地、牲口等可清算出一部分,抵偿其过去的剥削债务;

城市工商业之属于豪绅、恶霸、反动分子及为人民所痛恨者,亦可清算还债。

7月23日,日照县委在邵疃召开全县农代大会,贯彻华东局《关于山东土改复查的新指示》(即七七指示),进一步布置土改复查工作。

会议要求彻底摧毁封建势力,从政治上、经济上消灭地主阶级。

在这一思想指导下,会后全县不少地方发生了放弃党的领导,一切由贫雇农作主,以及乱打、乱杀、乱扫地出门的混乱现象。

农会由一些贫雇农组成,农民的平均主义思想、造反精神和自私、狭隘意识,他们并不缺少造反精神,一旦被动员起来,往往表现得非常勇敢和具有侵犯性,在革命运动中极容易产生过激行为。

土地复查中,最常用的手法是首先召开全村批斗地主的大会,富农等陪斗,有的大会上首先演“白毛女”等戏曲,再接着贫雇农控诉,情绪激动处,就高喊口号,情绪激动的农民发泄积压已久的愤怒时,就象火山爆发喷出的岩浆一样,很难控制,一些地主常常丧生于他们的拳脚之下。

大概8月的一天,汉家皋陆的土改复查大会设在大汪南边汉家老林南的河滩上,由农会主持。

主要批斗的对象丁立文,元利“大个子”。

丁立文他弟弟是国民党的县长。

达到高潮时,个别群众开始拳打脚踢。

之后,丁立文被当场枪毙了。

“大个子”不是被枪毙的对象,但既然是批斗对象,就免不了受皮肉之苦,但“大个子”体格高大强壮,又会武功,一般人奈何不了他,没有伤及致命处。

“大个子”平时拄着一个龙头文明棍,批斗的那天仍然拄着,可怜就是这个文明棍,使他丧在了文明之下。

农会人征服不了他,有人就夺去他拄的文明棍,这个文明棍不是一般人使用的文明棍,是按照他的体型特制的,比普通的又粗又长,而且把手还是一个很重的龙头。

夺到拄棍后,他们就用文明棍打,不几下就把他打昏了。

农会人的人认为他死了,把他丢在小河边,撤离了现场。

据老人讲“大个子”是一个“善人”,开明绅士。

在那个疯狂的时代,就是这么一个“善人”受到了无情的打击,野蛮的报复。

苍天也为之垂泪,他被打昏迷后,天上下起了小雨,小雨的刺激使“大个子”苏醒了,开始挣扎,但他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如果有人能帮帮他,把他抬回家,他也死不了。

雨越下越大,愤怒、外伤加之天热,他活活的被大雨“激”死了。

老人讲如果雨不大他也死不了。

死后,有好心人把他埋在了白凌山上。

这种残酷的斗争,发生在日照的每个村庄。

大部分村庄都有打死人的现象。

有地村没有地主和富农,也要找出一个代表,甚至一些对共产党支持的开明人士绅士,都是打击的对象。

汉家皋陆周边的村打死的人更多,甚至一个村打死了三十多。

这场运动,激化了阶级矛盾,日照大事记:

1947年8、9月份,国民党八十三师进犯日照,占领石臼所、日照城、十里铺一线。

同时,国民党日照县长王殿、县党部书记尹铭三等网罗还乡团从青岛武装还乡,占据石臼所一带。

10月12日,还乡团夜袭十里铺乡郭家湖子村,抓走干部、群众32人,杀害王德公、迟玉平等。

次日夜,又袭击十里铺村,打死乡长林永尊和通讯员高光平,并将村干部林相安、林永义抓至石臼所杀害。

这次运动极大的伤害了地主、富农、部分中农的感情,他们借国民党反攻的机会,组织还乡团疯狂杀害农会领导人。

著名的电影《闪闪的红星》胡汉三的一句著名的台词: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就是这个时期的写照。

这场运动,也使很多地主、富农逃离了自己的家园,他们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借还乡团还乡的机会,纷纷逃离到青岛国统区。

据有关资料,胶济线上,每天逃亡的人达到5万多人。

写到这里,大家明白了这段历史,历史是残酷的也是现实的,我没有理由再说多了,以史为鉴吧。

说皋陆

今天晚上,闲来无事,用手机上网,在搜索汉家皋陆的时候,出现了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好奇.这篇文章名字是<

第二部分后村镇的有关传说>

我试图查找文章的作者,但没有查到。

只查到了他的网名是一朵云712,从他所作的文章知道,他是一位后村中学的老师,但不管是谁,只要写了我老家汉家皋陆,我就喜欢,还要感谢。

而且这些文章都短小精悍,引人入胜。

现在将这篇文章中关于皋陆的有关传说推荐出来。

皋陆的由来

很早很早以前,发源于高子山,流经于海眼河,一直向东流淌一条河,沿河两岸水草丰美,物产丰富。

人们就在这繁衍生活。

到了明朝洪武年间(1368——1398年)大批汉姓人从江苏迁徙而来,先住在高子山的东坡,后来向东移至于此。

因为人们生活在河的两岸,而河的两岸是一片高地,而“皋”有水边高地之意,所以起庄名叫皋陆,到了明朝中期,皋陆东边建立辛皋陆后,皋陆改称汉皋陆。

1950年汉皋陆分为汉一村、汉二村、汉三村,1975年夏天发大水,大部分房屋倒塌,汉一村、汉二村向北移近一华里,汉三村移至河南边住居。

辛皋陆也向西南移了1华里多远。

都不再紧靠河而居。

《皋陆的由来》,寥寥数百字,把皋陆的历史写的清清楚楚,几个大的事件都符合皋陆历史。

在老人的口中,先有汉家皋陆,后有丁家皋陆、辛家皋陆。

这篇文章中提到“到了明朝中期,皋陆东边建立辛皋陆后,皋陆改称汉皋陆”。

这是符合老人口传的,从这里可以发现当时的皋陆东边还是无人居住区,辛家皋陆的先民迁来时,因为紧靠皋陆所以取名为辛家皋陆,但我们是什么时候到的皋陆,辛家皋陆先民到皋陆的时间是明中期,我们是否和他们同期,或稍早一点,都能说得通。

南崮墩的传说

南崮墩是皋陸先民們為抵禦入侵者用來報警的烽火臺,因為與日照大壩南端崮山上的煙墩遙相呼應,所以稱為南崮墩,取其屹立如崮山之義。

據記載,“……寇自海上來,犯夾倉,牆高水深,攻不下,犯濤雒,遭炮擊,……,蜂擁至漢皐陸,見墩上有炮,,急北竄而去。

……”原來皐陸鄉民急中生智,卷起黑氊子當大炮,嚇退了入侵者。

據記載“鄉民集議,空城計不可再唱,挨家挨戶按畝集資購大炮”。

1938年南崮墩毀于日本侵略者飛機轟炸之下。

現在,皐陸人民再現歷史一角,重修了崮墩,並修復了大炮。

讓世人回憶那段光榮的鬥爭史。

《南崮墩的传说》,标题用的简化字,而正文通篇用的是繁体字,而皋陆确实有南崮墩这么一个地名,我为此还考证了一番,但无结果。

但在这个传说中,没有发现杜撰的痕迹,到像是引用了某篇文章。

“據記載,“……寇自海上來,犯夾倉,牆高水深,攻不下,犯濤雒,遭炮擊,……,蜂擁至皐陸,見墩上有炮,,急北竄而去。

……”

“現在,皐陸人民再現歷史一角,重修了崮墩,並修復了大炮”。

皋陆城门

皋陆的老人都说皋陆的围墙和城门,大家都有了一些感性的认识,但城门和围墙是什么时候建的?

何人所建?

为什么建?

很少有人知道了。

清末,社会动荡,加之天灾。

流民、土匪、杂牌军陈杂,所到之处抢夺民财,民不聊生。

皋陆商业发达,比较富裕,正是流民和土匪洗劫的对象。

在日照大事记中有这么一条记载:

1909年(宣统元年)春,大旱,农作物基本绝产。

百姓以树皮、草根果腹,饿殍遍地。

前后,蝗灾、旱灾、雹灾等多次发生。

为防流寇的洗劫,修建皋陆镇围墙以御敌。

大家一致赞同,凑钱,借助原有的河道等天险,修筑了皋陆围墙。

有墙就有门,皋陆的大门,以概括为三个大门两个半门(我记的不是很清楚,以后再问他).有南大门,紧靠小河沿;

西大门,在前街东西路的西头;

东大门在前街东西路的东头。

这三门就是上面说的三个大门。

有了南大门就应该有北大门,但北大门由于南北路北段的西侧居住的多数是外姓人家,东侧居住的是汉姓人家,两侧人家没有达成共识(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没有修建北大门。

但应该修建北大门的地方正好有后街的大井,也可以作为一个天险,于是,在大井的后面修了一堵墙用来御敌,后来叫北影壁墙。

但又不放心自家的安全,于是,东北地胡同居住的汉姓人家又修了汉家门,也叫东北门。

丁家在靠近鳖头的地方修建了丁家门,也叫西北门。

这就是两个半门,因为比起三个大门这两个门显得小且简陋,所以叫两个半门。

至此,汉家皋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就建立起来了。

南大门的负责建造者(领工)是汉彦洲(彥洲:

妻成氏子2字筱瀛,一字詒亭.議敘七品銜.生於光緒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戌時.聘牟氏娶成氏.生於光緒十年三月十三日吉時.卒於民國七年十月十九日巳時.子奉璟,繼馬氏生於光緒十四年九月二十日吉時.次室朱氏子奉璞)和汉甲。

南大门最宏伟,可以说是个大门楼。

东大门负责建造者(领工)是汉奉琛(生於?

妻陳氏子3字獻南,一名雲烝,字立民.武庠生).皋陆人称为:

大个子。

西大门负责建造者:

没有提供,以后考证。

东北门(汉家门)负责建造者(领工)是汉奉纯(奉純妻鄭氏子4,字厚齋)。

西北门(丁家门)负责建造者(领工)是。

从我上面的记叙中可以回答我上面提出的几个什么的问题。

但是什么时间修的,由于修建人员的生卒时间不详细,就得不出来了。

皋陆的围墙保护了皋陆人的平安,但后来也限制了皋陆的发展,很多人都想留在“城里”而不想出城,从而导致村庄建设密集,破坏了原来的建设格局,各家有了新的人口后,在自家里私搭乱建的情况非常突出。

原来相通的胡同成了死胡同。

外人想进皋陆发展没有了地盘,限制了人流、物流、信息流的发展。

人们的思想也就开始禁锢起来了。

有人传说南方来了一个道士,在村子里打了几口水井,破坏了皋陆的风水,所以皋陆就发展不起来了(这个故事我考证再写出来)。

是这个传说的原因吗?

我想是皋陆人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也是小农意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突出表现。

有了安逸的温饱没有了理想,可以说是汉家人的悲哀。

皋陆学办的很好,但没有出过进士,而相邻的村丁家皋陆还出了个进士卜柞光。

再看看我们有几个秀才?

感苍天给我汉家厚土,叹厚土没有哺乳好汉家儿郎。

值得深思啊。

我没有贬低先祖们的意思,只是启迪自己和后人当发奋自强。

皋陆的那场大雨

几次提笔想写那场大雨,但几次又放弃了。

因为那场大雨使一个古村遭到了灭顶之灾,彻底毁坏了我童年的家。

叹苍天不顾眷,悲汉家之不幸。

日照大事记:

(1975年)8月14日,普降暴雨250毫米,暴雨中心在日照水库。

14日8时、15日8时,降暴雨376毫米。

全县冲塌房屋9278间,淹死21人,伤34人,农田受灾18.4万亩,其中9.4万亩绝产,损失粮食185万公斤。

傅疃河堤决口123处。

1975年8月13日,阴历7月7日,皋陆集、七夕节。

就是在这么个最具浪漫色彩的节日里,皋陆人刚刚送走了赶集在家吃中午饭的客人。

下午大约下午4点左右,云从西南涌来,紧紧地压在山头,黑沉沉的。

古语说:

西南雨上不来,上来就要蒙锅台。

大人们知道要下大雨,都去队里防汛去了。

这天,汉家皋陆的天黑的特别早,小雨伴着黑云不时的下着。

吃过晚饭,大约10点左右夜漆黑,大雨如注,这么大的雨,就赶快往家走,出他家大门,地面上还没有积水,到前大街水漫过了他的脚面,周围什么也看不见了,就开始往家跑,到后大街,水仍漫过了他的脚面。

但后大街比前大街要高50公分以上。

到我家门口水就到了他的小腿。

这个过程只是短短的15分钟左右。

父亲叫我们谁也不要出屋,他自己到南屋的过道查看水位,我看他出去了,出于好奇,趁大人们没有注意,蹭的跑到堂屋外面,一步踏空,我跌倒水里,猛站起来,水漫过了我的胸膛。

口里灌进了满口的臭水,眼被雨打的睁不开。

我吓的赶紧“游”回屋里,小腿肚直打哆嗦。

这时,我父亲也回来了,看他脸色煞白,什么也不说,闷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事后他才告诉我们,他到大门口,看到一个很大的怪物从我家门前急速的往小汪方向游去,他是无神论者,但这次他信了。

暴雨没有歇息的意思,大家开始焦虑。

我家用土胚垒的篦子墙随着雨水的浸泡从下往上开始塌。

院子里积水有一米多深,屋外漆黑一片,除了雷声,不时传来凌厉的绝望的叫喊声,在大雨的夜里使人毛骨悚然。

父亲和我姐夫商量如何走出去,但最终的结论我家的房子比较好,倒坍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没有往外走,多亏了没有往外走,往外走必被大水冲走。

洪水从凌晨3点开始慢慢的消退,大家随着洪水的消退也看到了希望。

天明了,洪水退了。

走出大门,我家门前的黄水仍然翻着滚的往小汪奔。

小汪的水和周围菜园里的水一样平。

水上漂浮着死猪等。

到中午时找到了被洪水冲走的人的尸体。

洪水过后,村子里满目疮痍,有哭爹喊娘的,有找孩子的。

但多数人家开始了自救,这场大雨导致4人死亡。

洪水过后,大家都在述说着各自对洪水的理解,各种传说都有。

但我父亲看到的怪物,是二村大队院子里一根长大约6米,粗两个人楼不过来的大杨树被洪水冲到小汪里。

凌厉的叫声是汉常林背着他儿子从家里往外逃,走到后街的东西路上被洪水困在了树上整整一夜,他也喊叫了一夜。

后街的东西路成了洪水的走廊。

洪水中,家家都有可以诉说的故事,家家都有自己的灾难,都深埋在自己的记忆里。

那是藏在心底里的痛。

一场大雨,洗礼了家人,他们没有埋怨,而是默默的自己承受着灾难,开始了生产自救。

地里有排水的,有扶倒伏的玉米的。

在他们的辛勤劳动中,皋陆大地又是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希望田野。

皋陆的“道”

写下这个题目,我也不知道皋陆的“道”是否值得写,但我一直就有写写皋陆“道”的冲动。

下笔了又有点踌躇,比起现在的大马路,皋陆的“道”真的不值得写。

是啊,单凭写一条道路是不值得,但他承载着深厚历史文化,就应该写。

汉家皋陆老村,有前街和后街(后井)两个中心,以南北一条宽阔的道路相连,向北通北岭山,翻山到日照水库。

向南通南门,出小河沿,过高垛子到山河村。

前街有一条东西的大道,向东出东门直接到日照县城和涛雒,向西直接到西藏。

后街沿皋陆城墙也有一条东西大道,宽度和前街差不多,在鳖头丁家城门口分叉,一条斜上西南和前大街的东西路汇合,一条通向曹家岭,向东出村庄沿小汪和大汪通大学屋。

除这三条大道外,庄内有小路和胡同纵横交错的链接。

过去谁和谁家比较近,只要看他住哪个胡同就知道了,只要是一个胡同的就是一家子。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到正题上,皋陆最不起眼的一条路,隐藏在山间河旁,这就是我上面说的通往新疆的路。

是一条走骆驼、骡马的盐马古道。

有一年我走舅爷爷家,我舅爷爷是大后村燕子沟的,就是高垛子山南面的一个小山村,发现这条道有点特别,就问我舅爷爷,他说过去是走骆驼的。

我就问为什么走骆驼,他就说是到西藏贩盐的。

那时似懂非懂,也就没有再问。

近来和我父亲由谈起此事,他明确说是走骆驼的。

燕子沟就有一个驼队,而这个驼队就是我奶奶的父亲经营。

那时,日照还有沈疃、黄山前有骆驼队。

经常结伴从涛雒驮上盐去西藏。

再从西藏带回干果等物品。

骆驼队经常到皋陆,除补充物品外,还顺便看我奶奶。

而这个骆驼队使皋陆成了大海和西藏联系的重要驿站。

在长春的时候,汉继存也谈起,皋陆经常有骡马队通过,从西来时驮的花生等,往西去驮的是盐。

对这条道我不再评说,大家想象吧。

为什么要走皋陆这条道,打开日照的地图就可以发现,日照北水南山,北水就是付疃河,日照最大的河流。

南山就是白云山系,皋陆恰恰在中间,出马家岭向东南,一马平川的就到了涛雒。

所以选择走皋陆这条道是最方便的。

这条道,很多人可能不知,但从这条道上可以了解皋陆的很多历史。

有了这条道,皋陆就是一个重镇了。

皋陆的“学”

对皋陆的“学”我考证了很久,但迟迟没有下笔,我知道写好皋陆的“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自定住皋陆就崇尚耕读为业。

耕读深深的扎根汉家文化之中,根深蒂固,"

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

,"

读可荣身,耕可致富"

成为宗族的传统,世代相袭。

许多汉家大门的对联是“耕读为业,勤俭持家”,“诗书传家久,耕读继业长”。

有读就有读的载体“学”,而皋陆的“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无从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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