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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WR资料生涯转换的非传统策略

生涯转换的非传统策略

 

第一部分前言

(1)

我们往往认为,成功地改变生涯,其关键在于先要知道我们接下来想干什么,然后利用所知来指导我们的行动。

然而,生涯改变通常是以另一种方式发生的,即行先知后。

为什么呢?

因为改变生涯就意味着要重新界定我们的工作认同———在所扮演的职业角色方面,怎样看待我们自己,我们把自己的什么信息传达给他人,最终,我们是怎样工作和生活的。

生涯转换就遵循着行先思后的顺序。

因为我们是谁与我们是干什么的,这二者之间是紧密相连、密不可分的。

这种紧密联系是多年行为累积的结果,要改变它,我们必须求助于形成它的同样方法,也即用行为来改变它。

多数时候,工作认同的改变是渐进的、自然的,甚至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改变了多少。

但有的时候,我们会在不经意间发现,有一段时间,改变工作认同的欲望急不可待。

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想设法解决这一难题,试图猝然一击,用新的、更吸引人的自我来取代旧的、过时的角色。

结果,我们愚弄了自己,为什么?

因为,就像理查德·帕斯卡尔在《混乱边缘上的冲浪游戏》(SurfingtheEdgeofChaos)中所评述的:

“与其说成年人可能去思考如何产生一种新的行动方法,还不如说他们更可能采取一种能产生新的思考方法的行动。

”同样,我们也是以这种方式重新思考我们自己:

逐渐地把我们自己展现在新的世界、关系和角色面前。

本书是对职业生活中形形色色的、在毫无目的地漫游的人如何改变其生涯的研究。

近距离地去看一看,他们实际做了什么,既不是他们应该怎么去改变,也不是事后诸葛亮似的说明如何去准备,而是要揭示出至关重要的、反传统智慧的两点:

第一,我们不是一个自我,而是众多自我。

因此,我们不能简单地用新的工作认同去替换旧的工作认同,或者把工作认同1.0版简单地升级为2.0版;要重新创设我们自己,就必须度过一段转换期,在这段转换期内,我们重思、重构多种可能性。

第二,要想彻底解决如何重新创设我们自己的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重新创设自我同样难以用一种计划有序的方法进行。

从预想、检验个人可能的未来这一多步骤过程开始,成功的可能性较大,与此相比,成功较少依赖于一开始就知道的个体内在的、真实的自我。

在我们重新创设自我的过程中,标准是在变化的。

由于标准的变化,我们需要以直接经验去评价各种可供选择的方法,而自我反省是不能替代直接经验的。

这至关重要的两点是一组非传统策略的基础,这些非传统策略把那些貌似神秘的、通向生涯转换之路的东西转化为我们任何人都可以采用的“做中学”的实践。

我们通过采取行动,开始这一转换过程。

皮埃尔:

从精神治疗师到佛教僧侣皮埃尔·葛拉德,是一位38岁的法国畅销书作家,也是一位成功的精神治疗师。

他非常清楚地记得他所参加的那个晚宴。

在那次晚宴上,他和一个在法国西南部皈依佛教的欧洲人一见如故。

皮埃尔对佛教一直很感兴趣,而那个佛教僧侣则对皮埃尔的精神治疗专业、对人们怎样哀悼亲人的逝去兴趣有加。

那天晚上,皮埃尔与佛教僧侣的结交把他领进了一个他以前根本就不曾想到过的领域。

通过艰苦的训练,我成了一名精神治疗师。

刚开始工作时,我是在一所医院的艾滋病科做实习医生。

当时,预防艾滋病的药物还没有出现。

这意味着我要学习如何与快要死亡的病人相处,学习如何面对死亡。

在做实习医生期间,下午的时间基本上由我自由支配,于是,我就利用这段时间去做艾滋病热线的志愿者。

后来,我转到减忧中心工作。

在那儿,我给一位医生做助手,正是这位医生帮助了我,改变了我的职业生涯。

这位医生并不赞同传统医学中的中立态度,她鼓励我“去理解病人,去学习”,并且建议我参加她为减轻病人的忧虑而创立的学位课程学习。

在减忧领域,你可以看到各种非常差劲的病理学理论。

我本来应该一直学习纯精神病学方面的内容,诸如性变态心理、妄想狂之类的内容。

但是,我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人的心灵是如何体验身体上的病理变化的。

大约就在这段时间,内心的兴趣促使我去为处于居丧期痛苦中的人创建一个支持团体。

这时,在艾滋病科做实习医生的经历、主持热线的志愿者经历、减忧中心的工作经验,以及建立支持团体的经验,所有这些因素集中在一起,促使我写出了第一本书。

那是一本论述人类如何面对忧伤的书,它非常畅销,以至于最近五年我不得不花费许多时间去主持关于这一主题的讨论会。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写作、训练、以简单的词语来交流技术性知识。

从医学院毕业后,皮埃尔创建了一家私人诊所。

然而,私人开业的实践除了让他过上了优裕的生活外,并未使他对古典精神分析疗法真正产生过兴趣,相反,他非常喜欢作为团队中的一员而工作。

他提醒自己,精神治疗的实践只是暂时的,也将是一段很好的经历。

“我觉得有必要证明自己能做好工作,”他回忆道,“我认为,我可以帮助病人,而且会使病人康复得一个比一个好。

”皮埃尔喜欢的工作是向人们传授怎样帮助晚期病人的知识,以及就晚期病人怎样生活进行写作和演讲,私人开业的实践也有助于他开展这一工作,并且为他提供了经济来源,使他有时间去做他认为更有意义的事情。

这时的皮埃尔,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好将所有这些都结合在一起。

那次晚宴正是这么个机会。

皮埃尔就是在这次机会中实现了跨越。

他说:

“首先,我是读到了佛教方面的书。

那时我才13岁,在布列塔尼度假,并在深刻地反省自己。

它当时并没有吸引住我。

但事实上,正是佛教引导我去学医的,只是我把它看作是个人的一种生活哲学,而不是某种神圣的召唤。

“其次,才是我遇到僧侣这个人,并有了不断的联系。

不可否认的是,他那里一定有某种非常神秘的东西吸引着我。

”那个僧侣邀请皮埃尔去访问僧院,那里也有减忧团体。

这次短期访问催生了一项合作计划。

他们召开了一星期的研讨会。

在佛教徒与传统心理学之间形成了“面对面的碰撞”。

有80人参加了这个几乎成为年度大事的会议。

皮埃尔由此迸发的思想出现在他后来的著述中,那是佛教徒关于丧亲之痛的研究。

在由僧侣、一般信徒和喇嘛组成的团体与我个人之间,开始建立了联系。

对此,清醒的意识是缓慢出现的,并没有所谓神秘的时刻。

我只能描述我痛苦减轻的感觉,而不涉及其他。

在读了所有的书,达到了能单独学习和实践的目标之后,我到僧院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了。

开始是每隔三个月,然后是每隔一个月,接着是只要有空就去。

与此同时,由皮埃尔主持的减忧中心提出的计划未能获得资金资助。

由于政治因素,计划没能通过。

这让我失望透顶。

同时,我也明显意识到,即使计划获得通过,它也不再是我想要的。

现实生活中的烦恼、挫折使我精疲力竭,心灰意冷。

于是我去了僧院,这次是完全为了我自己,为了自我充实和调整。

恰巧我这时认识了一位尼姑,她愿意把她在森林中作为隐修处的小屋让给我。

她对我说:

“你想在那儿呆多久就呆多久,随便你。

”实际上,在这之前,我从未有过加入佛教团体的想法。

但是,有一天,我在森林小屋里醒来,对自己说:

“如果我加入了这一团体,会怎样呢?

”尽管我是个研究居丧期忧伤问题的专家,但我不想立即对此作出回答,我采纳了自己的建议:

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对那个失败的计划进行反思、忏悔。

《管理你的下半生》第一部分前言

(2)

为了进行自我更新,我们需要摆脱单纯的大脑思考,积极地采取行动。

在我们选择代表未来各种可能性的彩色圆点物之前,我们必须知道存在什么样的调色板(行业、专业和职业),知道调色板上的什么颜色(具体的工作和角色榜样)可能最适合我们。

这不是理论上的练习。

我们可以说,“我喜欢从暖色调开始”。

但是,在确定合适的色调之前,我们必须揭示出一系列的可能性,并在日常生活中检验它们。

这同样适合于生涯改变。

这方面,我们需要实实在在的例子和具体的试验。

工作认同首先是一种实践:

把我们自己置于一组可知的步骤中,创造和揭示出我们可能的自我,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

本书为你而著吗?

当你听说一个律师,他放弃已有的一切,成了一名海军上校,或听说一位审计员,离开了她所在的会计事务所,创建了自己的玩具公司时,你感到兴奋、激动,并且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那么本书就是为你而著的。

假如你对你所看到的个案———渴望改变但仍然感觉茫然的人,或为了某些全新的事业而毅然抛开现有的一切的人———感到好奇的话,那么你也会饶有兴趣地阅读这本书。

本书讲述了23个生涯改变者的故事。

通过业已证实的心理和行为理论的镜头,分析了他们的经验。

本书以这些人的故事和社会科学领域中的延伸研究为基础,肯定了生涯转换过程的不确定性,鉴别出了生涯转换过程的基本原则。

但是,本书并没有为更好的转换提供一个十点计划,因为那不是过程的本性。

相反,本书展示了一个直截了当、简明易懂的框架,描述了转换过程真正涉及的是什么,什么导致了转换过程中的逗留徘徊与不断前进之间的差异。

本书并非适合所有的人。

对那些刚刚开始职业生涯的人,对那些主动放慢工作—生活节奏的人,以及在工作中给自己松绑的人都不适用。

它适用于那些身处生涯中期,在自己的生涯道路上投入了大量的时间、精力,接受了大量训练之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该继续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的专业人士。

这一改变的愿望可能恰巧与40岁危机(中年期危机)相吻合,是心理学中著名的中年期过渡的一部分。

不过,这里所描述的生涯中期的人要广泛得多:

既包括年轻时开始其生涯,在30多岁时又回到了学校的人,也包括那些想探索一条不同的道路,想在随后的15年职业生涯里,尝试新自由的50岁的人。

总之,无论你的年龄有多大,只要你有可依赖的经验,有让你在接下来的生涯中获取精神和经济上成功的动力,那么本书就适合你。

如果你周围有人———你的配偶、亲密的朋友、可敬的同事、钟爱的弟子、长大成人的儿女也在考虑这种转换,那么本书也适合你。

一般而言,我们多数人会在三种不同的组织机构中工作,一生中至少有一次重大的生涯转换。

知道哪些步骤有助于重新开始,并不会降低最终目标的巨大不确定性,然而,它会使我们踏上一条美好道路的机会大大增加。

你能做什么,或者你梦想做什么,那就开始去做吧!

《管理你的下半生》第一部分重新创设你自己

我们往往认为,成功地改变生涯,其关键在于先要知道我们接下来想干什么,然后利用所知来指导我们的行动。

然而,生涯改变通常是以另一种方式发生的,即行先知后。

为什么呢?

因为改变生涯就意味着要重新界定我们的工作认同———在所扮演的职业角色方面,怎样看待我们自己,我们把自己的什么信息传达给他人,最终,我们是怎样工作和生活的。

生涯转换就遵循着行先思后的顺序。

因为我们是谁与我们是干什么的,这二者之间是紧密相连、密不可分的。

这种紧密联系是多年行为累积的结果,要改变它,我们必须求助于形成它的同样方法,也即用行为来改变它。

多数时候,工作认同的改变是渐进的、自然的,甚至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改变了多少。

但有的时候,我们会在不经意间发现,有一段时间,改变工作认同的欲望急不可待。

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想设法解决这一难题,试图猝然一击,用新的、更吸引人的自我来取代旧的、过时的角色。

结果,我们愚弄了自己,为什么?

因为,就像理查德·帕斯卡尔在《混乱边缘上的冲浪游戏》(SurfingtheEdgeofChaos)中所评述的:

“与其说成年人可能去思考如何产生一种新的行动方法,还不如说他们更可能采取一种能产生新的思考方法的行动。

”同样,我们也是以这种方式重新思考我们自己:

逐渐地把我们自己展现在新的世界、关系和角色面前。

本书是对职业生活中形形色色的、在毫无目的地漫游的人如何改变其生涯的研究。

近距离地去看一看,他们实际做了什么,既不是他们应该怎么去改变,也不是事后诸葛亮似的说明如何去准备,而是要揭示出至关重要的、反传统智慧的两点:

第一,我们不是一个自我,而是众多自我。

因此,我们不能简单地用新的工作认同去替换旧的工作认同,或者把工作认同1.0版简单地升级为2.0版;要重新创设我们自己,就必须度过一段转换期,在这段转换期内,我们重思、重构多种可能性。

第二,要想彻底解决如何重新创设我们自己的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重新创设自我同样难以用一种计划有序的方法进行。

从预想、检验个人可能的未来这一多步骤过程开始,成功的可能性较大,与此相比,成功较少依赖于一开始就知道的个体内在的、真实的自我。

在我们重新创设自我的过程中,标准是在变化的。

由于标准的变化,我们需要以直接经验去评价各种可供选择的方法,而自我反省是不能替代直接经验的。

这至关重要的两点是一组非传统策略的基础,这些非传统策略把那些貌似神秘的、通向生涯转换之路的东西转化为我们任何人都可以采用的“做中学”的实践。

我们通过采取行动,开始这一转换过程。

《管理你的下半生》第一部分皮埃尔:

从精神治疗师到佛教僧侣

皮埃尔·葛拉德,是一位38岁的法国畅销书作家,也是一位成功的精神治疗师。

他非常清楚地记得他所参加的那个晚宴。

在那次晚宴上,他和一个在法国西南部皈依佛教的欧洲人一见如故。

皮埃尔对佛教一直很感兴趣,而那个佛教僧侣则对皮埃尔的精神治疗专业、对人们怎样哀悼亲人的逝去兴趣有加。

那天晚上,皮埃尔与佛教僧侣的结交把他领进了一个他以前根本就不曾想到过的领域。

通过艰苦的训练,我成了一名精神治疗师。

刚开始工作时,我是在一所医院的艾滋病科做实习医生。

当时,预防艾滋病的药物还没有出现。

这意味着我要学习如何与快要死亡的病人相处,学习如何面对死亡。

在做实习医生期间,下午的时间基本上由我自由支配,于是,我就利用这段时间去做艾滋病热线的志愿者。

后来,我转到减忧中心工作。

在那儿,我给一位医生做助手,正是这位医生帮助了我,改变了我的职业生涯。

这位医生并不赞同传统医学中的中立态度,她鼓励我“去理解病人,去学习”,并且建议我参加她为减轻病人的忧虑而创立的学位课程学习。

在减忧领域,你可以看到各种非常差劲的病理学理论。

我本来应该一直学习纯精神病学方面的内容,诸如性变态心理、妄想狂之类的内容。

但是,我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人的心灵是如何体验身体上的病理变化的。

大约就在这段时间,内心的兴趣促使我去为处于居丧期痛苦中的人创建一个支持团体。

这时,在艾滋病科做实习医生的经历、主持热线的志愿者经历、减忧中心的工作经验,以及建立支持团体的经验,所有这些因素集中在一起,促使我写出了第一本书。

那是一本论述人类如何面对忧伤的书,它非常畅销,以至于最近五年我不得不花费许多时间去主持关于这一主题的讨论会。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写作、训练、以简单的词语来交流技术性知识。

从医学院毕业后,皮埃尔创建了一家私人诊所。

然而,私人开业的实践除了让他过上了优裕的生活外,并未使他对古典精神分析疗法真正产生过兴趣,相反,他非常喜欢作为团队中的一员而工作。

他提醒自己,精神治疗的实践只是暂时的,也将是一段很好的经历。

“我觉得有必要证明自己能做好工作,”他回忆道,“我认为,我可以帮助病人,而且会使病人康复得一个比一个好。

”皮埃尔喜欢的工作是向人们传授怎样帮助晚期病人的知识,以及就晚期病人怎样生活进行写作和演讲,私人开业的实践也有助于他开展这一工作,并且为他提供了经济来源,使他有时间去做他认为更有意义的事情。

这时的皮埃尔,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好将所有这些都结合在一起。

那次晚宴正是这么个机会。

皮埃尔就是在这次机会中实现了跨越。

他说:

“首先,我是读到了佛教方面的书。

那时我才13岁,在布列塔尼度假,并在深刻地反省自己。

它当时并没有吸引住我。

但事实上,正是佛教引导我去学医的,只是我把它看作是个人的一种生活哲学,而不是某种神圣的召唤。

“其次,才是我遇到僧侣这个人,并有了不断的联系。

不可否认的是,他那里一定有某种非常神秘的东西吸引着我。

”那个僧侣邀请皮埃尔去访问僧院,那里也有减忧团体。

这次短期访问催生了一项合作计划。

他们召开了一星期的研讨会。

在佛教徒与传统心理学之间形成了“面对面的碰撞”。

有80人参加了这个几乎成为年度大事的会议。

皮埃尔由此迸发的思想出现在他后来的著述中,那是佛教徒关于丧亲之痛的研究。

在由僧侣、一般信徒和喇嘛组成的团体与我个人之间,开始建立了联系。

对此,清醒的意识是缓慢出现的,并没有所谓神秘的时刻。

我只能描述我痛苦减轻的感觉,而不涉及其他。

在读了所有的书,达到了能单独学习和实践的目标之后,我到僧院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了。

开始是每隔三个月,然后是每隔一个月,接着是只要有空就去。

与此同时,由皮埃尔主持的减忧中心提出的计划未能获得资金资助。

由于政治因素,计划没能通过。

这让我失望透顶。

同时,我也明显意识到,即使计划获得通过,它也不再是我想要的。

现实生活中的烦恼、挫折使我精疲力竭,心灰意冷。

于是我去了僧院,这次是完全为了我自己,为了自我充实和调整。

恰巧我这时认识了一位尼姑,她愿意把她在森林中作为隐修处的小屋让给我。

她对我说:

“你想在那儿呆多久就呆多久,随便你。

”实际上,在这之前,我从未有过加入佛教团体的想法。

但是,有一天,我在森林小屋里醒来,对自己说:

“如果我加入了这一团体,会怎样呢?

”尽管我是个研究居丧期忧伤问题的专家,但我不想立即对此作出回答,我采纳了自己的建议:

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对那个失败的计划进行反思、忏悔。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会怎样”的问题仍在皮埃尔耳边回响。

到此时为止,我能肯定,我的兴趣不是要解决工作和生活中的任何不满。

相反,我已建立了良好的个人关系,有着很高的声望和优裕的经济条件。

但是,光有这些还不够。

设想一下自己的未来吧:

出版更多的书、获得更高的荣誉、住更漂亮的房子。

结果又怎样呢?

这些东西没法让我实现我所渴盼的那种精神境界。

最终,我顶住了诱惑,成了一名全心修行的佛教徒。

这似乎很疯狂,为什么要放弃一切呢?

为什么不只是经常去那儿呢?

一开始,我只是和中心的领导谈论过此事,领导说这也许可以。

几个月后,我又请教了其他人。

但谁都无法帮我解释清楚自己的举动,也许它是理性不可企及的。

因为,它是缓慢地、逐渐地、不知不觉地深入我的内心,成为我不得不做的事。

几个月之后,皮埃尔和同事们在加勒比海度假。

“我们住在一个美丽的小岛上,我不时地深入自己的内心,进行修炼。

最后,同伴对我说:

‘你不会告诉我,你在考虑进僧院吧?

’就在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已经作出了决定———加入佛教团体。

”在最初三年半时间的预备期内,并不要求有守贞固穷的誓约,而且像皮埃尔的写作和演讲之类的“援助性工作”是受到鼓励的。

但是,此后,要继续作为一名僧侣,就必须进行为期七年的封闭式隐修。

“这既是一个根本的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皮埃尔总结说。

佛教是极其讲究“存乎于心”的。

像精神治疗一样,佛教也涉及人的行为和情感的分析。

佛教修行是些连贯一致的步骤,要把所有与我有关的事情都集中在一起:

讲授、参加服务团体、虔诚修行,以及完善我在所有事情上都一直追求的精神层面。

我每天都在感激自己,感激自己能够作出这样合理的决定。

《管理你的下半生》第一部分实践中的认同

我们的“内部状态”规定了人的概念———我们的才能、目标和爱好,这已深深扎根于西方社会观念中。

而这是按照传统方法作出生涯决策的根基:

如果我们“真正的认同”是内部的,那么它一定在自我的心灵深处,而且只有内省才足以引导出正确的行动步骤和更合适的职业生涯。

但是,露西和皮埃尔的生涯改变并没有遵循这一模式,下面我们将要考察的其他重设自我的案例也没有遵循这一模式。

相反,像很多人一样,皮埃尔和露西都是通过实践了解了自己,也就是说,都是通过做而不是思考了解自己的。

当然,反省过去的经历、未来的梦想、当前的价值观或力量都是很重要的且有价值的步骤。

但是,反省最好出现在行动之后,在我们有了某些推动力、有了某些新东西需要反省时进行。

我们旧的认同,即使受到了我们核心价值观和主要爱好的强烈冲击,它们还是受到了某种程度的保护,因为它们就扎根在我们的日常活动中、扎根在强有力的关系和生活经验中。

同样,认同也是在实践中改变的,当我们开始做一件新的事情(精心设计试验)、与不同的人交往(改变联系),以及通过透镜看到可能性,重新解释我们的生活经历(理解意义)时,我们的认同就在逐渐地改变。

在露西和皮埃尔实现跨越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在一个有限的、试验性的范围内尝试新的角色。

他们是逐渐投入其时间和精力的,而不是立即作出重大决定,也不是在一开始就提前设想改变的大小。

皮埃尔的尝试是去僧院走一走,参与相关的研讨会和发展自己的精神实践。

他开始阅读如何度过个体居丧期的书,以及与其兴趣有关的佛教典籍。

露西则聘请了一位私人顾问,在继续做着原来那份工作的同时,参加研讨会,后来又回到学校攻读硕士学位。

甚至在离开了福罗蒙第一公司之后,她还试着做一些咨询工作,以逐步消除旧的工作认同。

露西和皮埃尔都很幸运,都有一个指导性人物,帮助他们弥补两种生涯间的差距,都得到了新加入的专业团体的鼓励。

但是这些人都不是生涯咨询者或猎头,也不是亲朋好友。

相反,他们是从刚相识的人和同伴团体那里获得了支持。

如皮埃尔,他遇见了一位佛教僧侣,像他一样,那是个欧洲人。

这次偶然的际遇将其抽象的观点转化成了体现在指导者身上的具体现实。

随着他呆在僧院的时间增多,他发现了一个他想成为其中一员的富有智慧和精神追求的团体。

露西在平科公司聘请了一位组织顾问,从顾问身上她发现了角色榜样,正是顾问为她指点迷津,使她发现自己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并将她引向了组织发展的专业团体,她当即意识到自己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所有典型的例子都与转折点、关键性时刻有关。

那时,云散雾开,真相出现。

就这一点而言,露西和皮埃尔都是典型的代表。

他们经历到的事件都引发了这样的认识:

受够了旧的工作,想换一份新的工作。

皮埃尔的计划因政治原因而胎死腹中;露西的公司遭遇改组,职务的升迁受到影响。

猛然之间,他们都发现自己的未来不再是自己所向往的。

与工作领域相关联的问题有:

组织变革、管理中的互相推诿、办公室政治的残酷、巨大的工作压力、江郎才尽的自我危机,等等。

很少有人的职业生涯不曾被这些触动过,但是,这些外部因素几乎都不足以推动更深层的变化。

侥幸地希望新旧两种自我可以共存,这种矛盾心理是露西和皮埃尔两人的共同障碍。

在假期中,皮埃尔不得不意识到心存侥幸毫无意义,他必须作出选择。

“你快乐吗?

”丈夫的疑问引发了露西对自己所担任的管理角色的不愉快感,从而促使她作出了改变的决定。

对他们两人而言,是一种象征性的机遇,而不是戏剧性事件,让他们清醒地意识到改变时机的成熟。

值得注意的是,在转换过程中,个人转折点出现得较迟。

露西和皮埃尔生涯转换都是按着这种方式进行的。

皮埃尔和露西的故事远不是惟一的。

一旦我们不仅开始怀疑工作是否合适或是否处于合适的组织中,而且开始怀疑我们已认定的未来所需要的东西时,我们所接受的那些所谓按计划、有条不紊地寻找工作的方法就会让我们感到失望。

如图12所总结的,在转换中,认同发生改变的期间———当可能的自我变动较大时,创造改变的惟一道路是把我们的各种可能性付诸实践,并在这个过程中锻制、打造它们,直到它们坚实地扎根于指导我们采取决定性步骤的经验中。

工作认同重建认同的策略工作认同是由我们所做的工作,以及我们所从事的专业活动来界定。

精心设计试验:

在做出走不同道路的重要承诺之前,在小范围内尝试新的活动和职业角色。

工作认同是由我们所在的公司、我们的工作关系和我们所属的专业团体来界定。

改变联系:

与能帮助我们走向新领域的人建立联系,找到指导我们前进、给予我们的前进以基准点的角色榜样和参照团体。

工作认同是由生活中影响我们形成什么样的人的事件,以及与我们已形成什么样的人、将形成什么样的人相联系的经历来界定。

理解意义:

找到和创造改变的促进性和触发性事件,利用它们作为重新建构我们故事的机会。

图12促进成功改变的行动全书纵览本书主要描述像皮埃尔和露西那样的人是如何把他们的职业生活发展到下一阶段的。

全书分成两个部分,以详细说明图11和图12中所列出的框架结构。

第一部分———转换中的认同。

这一部分描述了我们对工作认同的怀疑和检验过程,以及最终作出的比我们当初所想像的更深刻的改变。

第二章———可能的自我。

该章阐释了以下内容:

“我们真正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尽管我们多数人可能喜欢以肯定的回答来开始自我改变的过程,但开始最好还是问较小的、更能检验的问题,比如:

“在各种可能的自我中,哪一种是我现在应该探索的呢?

我如何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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