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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医改我们的发展在哪里

这场改革直接关系二级医院的未来命运。

  8月9日,北京市委召开常委会,顺利通过了《关于加快发展社区卫生服务的意见》(下称《意见》)。

  《意见》指出,北京将卫生服务中心、特色专科医院及以老年病、慢性病康复治疗为主的医院转型,部分综合实力较强者可发展为区域医疗中心。

  最后期限被锁定在2008年6月底前——北京市要求二级医院在两年内完成转型。

  这项改革意图在北京市122家二级医院内部发酵,引起多种声音。

最近,北京市城八区重点二级医院40多位院长自发聚集在北京郊区,共同探讨他们不确定的未来。

  新医改方案确定两级双向模式

  此份《意见》主要围绕构建“小病在社区、大病到医院、康复回社区”这一主流就医模式展开,未来北京的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将由社区卫生机构、区域医疗中心和预防保健机构组成。

  在功能分割上,社区卫生机构主要提供健康教育、预防、保健、康复、计划生育技术服务和一般常见病、多发病诊疗服务;区域医疗中心是以治疗为中心,开展疑难重症的诊疗和急诊急救服务,为社区卫生机构提供技术支持;预防保健机构则面向群体,对辖区内预防保健进行业务管理、指导、监测与评价。

  因“区域医疗中心”仅指向城市大型医院、专科医院和农村地区的区县级医院,“预防保健机构”也只限于市区县疾控、妇幼保健和精神卫生机构,传统意义上的城市二级医院将不可避免地被架空。

  对其“出路的选择”,北京市提出,到2008年前现有二级医院要在区域卫生规划指导下,逐步向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特色专科医院或以老年病、慢性病康复治疗为主的医院转型,部分综合实力较强者可发展为区域医疗中心。

  这恰好迎合了卫生部提出的“建立两级双向卫生服务体系,社区卫生服务机构与大中医疗保健机构分工合作”的总体思路。

  “我们改革的核心就是运行机制,而运行机制的核心是收支两条线,简单地说,就是吃皇粮。

” 北京市卫生局常务副局长梁万年称,现阶段北京市先对市、区两级卫生部门所属的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实行收支两条线管理,其使用的药品和医用耗材将在政府集中采购后,执行零差率销售。

  此举的基本初衷有两个,一是彻底切断社区卫生机构个人收入与业务收入的联系;二是通过压低社区卫生服务的费用发生额,扩大社区卫生机构与大中型医院的市场比较优势。

  “届时,老百姓看同一个常见病,如果到社区去拿药,最少要便宜30%,最多可能要便宜40%—50%。

”作为对此的补偿,北京会按照政府购买服务的原则,对社区卫生机构的药品零差率、公共卫生服务等项目予以补助,其员工待遇也将由财政给予必要保障。

梁万年透露,北京今后对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固定的财政拨款额度是每人每年4.1万元,其中,3.5万元为工资福利,6000元为奖励。

  多数人预言,有政府撑腰后,社区卫生必然迎来自己的春天,而未来医疗市场的格局也会因此重新洗牌。

但也有少数人对此表示了怀疑:

如果把这笔帐单按时间顺序一直开下去,财政部门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以朝阳区为例,按“每1万人配备3名全科医生、4名社区护士、5名预防保健医生,其他如专科医师、管理人员、后勤保障人员,原则上不超过社区卫生服务人员编制的30%”的标准,该区260万常住人口至少要配备全科医、护、防人员3120名,加上应配备的其他人员1337名,两项合计,共需社区卫生服务人员4457名。

如每人每年财政拨款4.1万,仅朝阳区就将需要1.82亿元。

这其中还不包括更大额度的“药品零差率、公共卫生服务项目”补助。

根据测算,全市现有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实行零差率销售后,每年可直接向群众让利2.78亿元。

如果政府照单全付,这个算术相加的前景还将大幅度膨胀。

  政府部门对可能面临的资金风险似乎并不特别担心。

他们意图是,在不增加总量基础上,进行内部变量调活,即只是在内部注资结构上进行了一次“大翻盘”。

  梁万年坦陈,“今后,政府财政投入的重点会放在社区和农村,你要再投向大医院和二级医院,这种概率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因此,格局调整后,绝大多数的财政资金会流向两极,尤其是流向基层卫生机构,而处于“中间地带”的多数二级医院将势必面临财政“断奶”的威胁。

  二级医院面临两年淘汰赛

  二级医院院长们似乎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9月6日,北京九华山庄16区88会议室,40多位城八区医院院长们自发地围聚在一起,足足热议了一下午,预定的沙龙晚宴也一推再推。

  “现在,我们急切地想找到出路,来这里讨论的几乎也都是有生存压力的二级医院。

”崇文区一位不愿具名的二级医院院长向记者透露,为使该讨论更加有的放矢,会议召集人先播放了一段梁万年在8月31日某院长论坛上的一段讲话光盘,核心内容便是“二级医院今后怎么办?

  梁万年称,在政府态度上,城市和农村肯定不一样:

10个远郊区县的二级医院肯定要保,而且要努力地把它们打造成区域医疗中心,这样它们才能解决一些疑难病种,成为该区域的人才、科研基地;“城八区的二级医院出路就不是唯一的了,但也绝对不是现状的管理——他们在三级之下,一级之上,核心竞争力几乎缺失,所提供的服务要么被三级医院全做了,要么被一级医院全做了,这就逼着他们必须要转。

  垂杨柳医院院长何兴图在会后总结中预测,北京8个城区,除朝阳、海淀等跨度较大的区域外,每区恐怕只能保一家实力较强的二级医院作为区域医疗中心,剩下的如不能尽快转型,最终都可能被市场淘汰。

  专家认为,城市二级医院的危机其实早在上世纪80年代后就已经显现。

当时,受疾病谱变化和医保覆盖面降低的影响,原有“划区医疗,逐级转诊”,城市街道卫生院、区医院、市医院相互支撑,各供所需的医疗体系已变得名存实亡,患者们纷纷涌向“高精尖”的大医院和“便捷、省钱”的街道卫生院。

以区医院、企业医院为主体的城市二级医院,“方便不如社区门诊,整体实力不如大医院”,被逐渐冷落于人们的视线之外,成为夹缝求生的“特殊群体”。

  但真正被推向生死“临界点”,却在城市医疗网全面改造的当下——首先,政府的本意就是要通过资源调整挤掉二级医院,让社区卫生机构和区域医疗中心直接对接;其次,原本就不充沛的财政拨款再度被削薄,这就迫使二级医院必须自谋生路苦度“饥荒”;第三,“吃皇粮”、“零差率”,将“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的社区卫生机构,突然间诠释成“主流势力”,而政府的政策倾斜,又将使各区域的医疗中心强者弥强。

来自农工民主党西城区委的调研显示,目前,该区区属医院(绝大多数为二级医院)所占份额已处于从属地位,门诊量为市级医院的1/3强,住院量为市级医院的1/7,且多数陷入亏损。

  而社区的药价大幅下压后,短期内可能仍有部分百姓到二级医院看病,去社区拿药。

但最终,“老百姓还是会被吸引到社区去。

”梁万年特别警告说,“今后,社区医院的服务模式会发生很大改变,由传统的和二级医院无差别的服务,变成有差别的服务。

特别是对常见病、慢性病而言,他们会在公共卫生、临床医疗、保健康复方面更强调健康管理的连续性,这种服务模式上的差异,也会对二级医院产生重大冲击。

  据统计,北京市纳入医保定点的二级医院共有122家,其中有56家分布在城八区内。

这些医院经过20年生存磨砺后,除少数已成为经验丰富的老玩家和灵活大胆的挑战者外,多数都要经历一场事关生死的淘汰赛,而政府留给他们的准备时间仅有两年。

  两年内,城市二级医院究竟有多少出路可供选择?

每天都接到二级医院咨询的梁万年给出了4种参考答案:

(1)下沉为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2)有条件的可根据区域卫生规划的需要,向区域医疗中心转化;(3)有专科特色的,也可以转成专科医院;(4)既不能转成医疗中心,又不方便下沉到社区的,“就剥离出一部分做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剩余部分则考虑从事康复护理和老年病业务。

  “除这四种外,还有一些途径,比如被三级医院托管、兼并,乃至走市场化道路。

但是从政府层面来说,还是鼓励二级医院进入社区。

”梁万年说,至于是完全转,还是部分转,主动权在医院那里。

  “我们并不是要把二级医院挤得什么空间都没有,但是城市医疗服务体系必须变为两级。

不能说,两级医疗网建成后,你还是二级医院,还提供这样的服务——这是我们下决心要改变的状态。

 “骑墙者”的两难

  北京市政府的初衷也许没错,然而一旦操作起来却问题重重。

  记者多方求证后得到的信息是,北京市二级医院到目前为止,尚没有一家沉入社区。

而原定以“红头文件”下发的《意见》也摆在市卫生局的案头上,至于区县一级的具体改革方案,还要等待各方论证的最后结论。

  如何下沉?

二级医院人才、设备、场地、专业等因素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很难“兼容”,如果下沉,就意味着二级医院必然要在诸多因素中作出取舍:

哪些该留,哪些该转,哪些该放?

很明显,在上面未给出明确指令前,谁都不愿意贸然行事。

  “我们现在有470多位在岗职工,如果转成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按政府规定的配置标准,只需80人就足够了。

那剩下的400位职工将如何安置?

另外,多余的床位、设备设施又该如何处理?

”谈到下沉,朝阳区第二医院院长王洪斌一脸茫然,这种心态在同类医院中颇具普遍性。

  另一个让二级医院不能释怀的担忧是“下沉之后的财务持平能力”。

  北京朝阳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窘境可以证明这一点。

来自该中心提供的概算显示:

目前中心职工的平均年薪在2.5万左右,每年的工资总支出在600万左右,一年的职工医疗费在100万以上,再加上硬件设备,一年的总支出将近2000万元,但是每年财政拨款也仅仅400万元左右,约占中心总支出的20%,剩余的就要求中心自行解决——在“零差率销售”和“收支两条线”的双重约束下,中心不假外力独自弥补财务亏空显然已经不现实。

  之前,卫生部在新出台的《关于城市社区卫生服务补助政策的意见》中也传达出明确的信号:

各地政府要把社区医院的服务项目完成情况、居民满意度、居民健康指标改进等列入考核范围,并根据综合考核评价核拨补助。

即:

补助经费与服务效果挂钩,做得好的社区多补、做得差的少补甚至不补。

可见,“收支两条线”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吃皇粮”,这让原本就对“下沉”心存顾虑的二级医院更加畏首畏尾。

  对比之下,多数二级医院院长们似乎更青睐于“向上走”和向特色专科转型,同时将已有的社区卫生服务站剥离出去。

但这一愿望实现的前提是“必须获得政府支持”,而实施起来相当难。

  “如果往上发展成三级医院,我想有些能挤进去,有些还挤不进去,起决定因素的,还是政府能否支持你挤进三级医院,既有经济的保证,又有政策的保证,给你无限的绿灯,让你畅通无阻。

做特色专科其实也一样,关键是政府给不给机会让你转型。

”在刚刚结束的城八区医院院长沙龙上,北京和平里医院院长张明的一席话得到了与会者的广泛认同。

  作为局外人,我们很难准确预测“馅饼”最终会落到哪些医院头上,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机会总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医院的发展底蕴、对政府的公关能力,包括机缘成分,可能都在起作用。

如果把这看成是二级医院与政策下一个博弈的目标的话,那么垂杨柳医院和北京市二院的经验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启示。

  个案之一:

北京第二医院:

布阵老年市场

  《中国医疗前沿》杂志10月号

  文/张智慧

  在北京宣武门街头问路,提及“西城区老年医院”,应者茫然,但说起它的另一个名字——北京市第二医院时,几乎所有人都能立即指出方向——顺手望去,一幢红褐色大楼在低矮民房的拥簇下格外醒目。

  “那是我们医院刚建的新楼,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就能正式投入使用。

” 刚从工地上下来的北京市二院院长高尔勤告诉记者,因为新楼基建未完,医院的住院业务已暂时中止,门诊也迁到了东绒线胡同。

  这是一家拥有61年历史的二级甲等医院,其前身是“北平市立第二医院”,1950年改为现名,1959年被划归西城区所属,5年前刚刚增挂“西城区老年医院”的牌子。

  高尔勤称,这个在建的翻扩建工程正是为配合北京市二院向老年医院全面转型“量需定制”的。

  幕后推手

  高尔勤认为,之所以走老年病路线,主要是面临的人口老龄化趋势和市政府为民办实事的初衷。

  据资料显示,截止到2000年,我国60岁以上人口已占总人口的10.6%,且以年均3%的速度快速增长。

比较而言,北京市的增幅更加迅猛,从 8%到10%,全国需要15年,北京仅用了5年。

如此就意味着将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慢性非传染性疾病的高发期,来自2002年的统计显示,北京市老年人慢性病患病率高达71.4%,比全国平均水平高出19.6%。

  为保证“老有所医”和尽快实现WHO提出的“健康老龄化”目标,建设老年医疗保险体系成为了“十五”期间我国卫生工作的一个重点。

在此背景下,老年健康事业也被纳入到北京市卫生行业的发展规划中。

  2001年,北京市政府为百姓所做的60件实事之一,就是在全市每个城区选择一家基层医疗机构转建成老年医院。

从2001年9月开始至今,北京市陆续开办了10多家老年医院,这些医院绝大多数并不是新成立的,而是以各城区原有的综合性医院为基础,实施老年无障碍通道等设施改造后,再增挂一个“老年医院”的牌子。

因此,所谓的老年医院,其实是附属在各家医院法人名称后的第二称谓。

  期间,西城区包括市二院在内,曾有多家医院提出了转建申请。

“我们的考虑是,西城区是中心城区,医疗资源相当充裕,像人民、北大、协和(邮电)、儿童、阜外、安定、积水潭等大医院,都在这个地带集中。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一、二级医院只能错位经营,干别人还未涉足或不想涉足的领域。

”高尔勤说,

  区政府最后确定了市二院。

随后,“市里的200万拨款和区里的几十万元匹配资金”如期打进了市二院的帐户,但要求是,“医院内环境要适合老年就医,保证全程无障碍;医院的医疗技术、专业设置都要围绕老年常见病、多发病的诊疗要求作出相应调整。

  用这笔钱,市二院完成了一期工程的装修改造,并通过了市卫生局专家组的验收。

这年年底,历经数月筹备的“西城区老年医院”终于揭牌营业。

  挂牌,还是挂红灯?

  对于挂牌之后的市场需量,高尔勤一直报以乐观姿态。

  据北京市老年病治疗研究中心提供的资料显示:

截至2000年,北京老年人口已增至188万,其中,超过1/4需要住院的老人因无床位或住院费太贵不能住院,66.3%的老人因看病手续繁琐而自己买药吃。

  “尤其是一些慢性病的老年患者,常常伴有很多并发症,但三级医院住不进去,一级医院又不能解决问题,这就给我们这样的二级医院预留了较大的市场空间。

”高尔勤说。

  在另外一个层面,三级医院主要是解决疑难重症,开展高精尖技术。

出于利益考虑,他们多愿收治“急性期”患者,对于半身不遂、糖尿病等“只能改善,不能彻底治愈”的患者则普遍缺少积极性。

  “大医院最关心的是床位周转率,而非使用率。

”高尔勤解释,急性期患者一般15天就能出院,待新病人进来后,医院又能做全套检查。

半身不遂患者则不然,治疗期一过,每日就只是床位费和护理费。

当这类老年患者被大医院“强制转出”时,以康复见长的老年医院便又多了一块“看得见”的蛋糕。

  而接下来的悬念只是,谁能成为这块市场的真正主宰?

  有关方面介绍,截至2004年底,全市共新改扩建了17所区级老年病医院,其中,多数为二级医院规模。

但增挂老年医院牌子后,虽然形式上有了一些改观,也是换汤不换药。

不仅没有招睐到更多的老年患者,反而因为多挂一块牌子,屏蔽了众多“老顾客”,使得门诊量出现下滑。

  高尔勤对此虽未透露具体的数字,但也未就该状况提出质疑。

她只是强调,在老年病医疗领域,市二院和一级医院相比还是有明显优势的,“比如人员构成,我们医院全都是本科以上的毕业生,而一级医院因为专业发展和职称评定等因素的制约,很多本科生宁可做医药代表,也不愿到一级医院当大夫。

因此与一级医院比较,我们更有潜力去研究老年人的医疗保健问题。

  高尔勤认为,老年医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转型到位。

首先,要围绕“稳定期”老年患者的治疗开展工作;其次,重点发展康复业务;第三,在一些复合病症上,发挥医院的综合治疗优势。

  所谓“综合治疗优势”,高尔勤的解读是,“三级医院普遍分科较细,同是内科医生,我只看心内,你只看呼吸,他只看消化,就整体措施而言,对于复合病症的治疗效果并不是特别好。

而我们医院因为临床特点决定,虽然也分科,但那只是定方向,并不作完全划分,所以我们的医生更像是全科,在面对复合病症时,其治疗能力某种程度上可能比三级医院的医生还要强。

  按照医院目前的状况,高尔勤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远景目标,就是在未来5年内,“创亲人式服务品牌,建享誉京城的老年医院”。

言外之意,市二院不仅要向老年医院全面转型,更要把触角伸遍全市。

  转型后下一步

  “其实,在一期改造完工后,我就提出了二期改造的设想。

”高尔勤说,“因为当时我们只有60张床位,业务用房是50年代的建筑,都已成危房。

别说要服务全市,就连本区老年人的医疗需求都满足不了。

  据高尔勤介绍,此项工程主体建设总投资为1.2亿,其中,医院通过置换,自筹了4800万,余下的都由区政府协调解决。

除建设资金外,该工程后期设备的配套资金也要按1比1比例投入,但考虑到财政过于紧张,区政府最后只同意划拨6100万的设备款。

  “现在我们正在做内装修,设备采购也进入到招投标阶段。

按目前的工程进度,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老年医院的翻扩建工程就能完工”高尔勤说,“在北京的历史上,我们是第一家专门为老年病人进行彻底翻扩建的医院。

  在这幢大楼中,“无障碍、人性化”将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无处不在的靠座扶手和紧急呼叫按钮、色调温馨的防滑地面、方便卫生的自动浴床、应需设置的轮椅通道、四通八达的电梯系统……高尔勤向记者描绘,西城老年医院除了根据专业需要完善硬件设置外,还将结合现代“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和老年疾病管理的特点,进一步充实软件服务的内容。

  首先是按病种设置医疗区。

在具体做法上,将借鉴垂杨柳医院“中心化整合”的思路,将与各种疾病相关联的内科、外科、妇科等合并到一起,成立相应的疾病诊疗中心。

届时,行动不便的老年患者将不必再为各科室间往复移动犯愁。

“当然,这一块只能探索着去做,同时还要保留一些传统的临床医疗模式。

”高尔勤说,“有些百姓就医已形成自己的习惯,对于多科室合并,可能短时间内还不能适应。

  其次是增加护理力量,实现整体护理。

高尔勤说,今后,医院的护理体系将由医疗护理、心理护理、生活护理三部分构成,而最终目标就是要让老年患者来医院后,其家属或子女再不必为陪护操心。

除非涉及到对具体治疗方法或药物的选择,其余的一般事务,包括交费、拿药,都可以交由护士或护工完成。

  第三是增加检查检验设备。

新院改造完成后,从CT、大型X光,包括介入治疗设备,都将配齐配全,以使来院患者一般的检查都能得到解决,如此,既提高了患者的就医质量,又减少了转院的周折与麻烦。

个案之二:

北京垂杨柳医院:

十年变革路

  《中国医疗前沿》杂志10月号  文/张智慧

  1997年,刚被评为二甲的垂杨柳医院还只有321张床位,使用率连续两年不超过62%,全年门急诊量徘徊在30万上下,没有二级学科,专业队伍中称得上“高学历”的只有一位硕士生。

  现在,垂杨柳医院的员工再也不用解释这种尴尬情况。

2000年,该院被市卫生局批准为地区性医疗中心,“我们现在已是微创医学领域的老大”,新目标是在未来6年内建成一所现代化、网络化的达到三甲医院标准的大学附属医院。

  推动这一梦想的是何兴图。

1997年,在其出任垂杨柳医院院长时,这位身材魁梧、做事果敢的汉子便从品牌战略入手,先扶植3个特色专科,后又引入当时尚属行业空白的微创医学理念,用“中心化医疗”的架构对临床业务进行了全面整合,最终完成从“病人围着医生转”到“医生围着病人转”和“方法根据病情选”的跨越——这实际上也是传统临床医学模式下“条(系统)块(内科-外科)”割据最难逾越的鸿沟。

  而此时的垂杨柳手中已握着这样一张底牌:

床位410张,使用率85%以上;拥有博士11位、硕士72位,副院长王永光被裘法祖院士赞为“中国微创医学第一人”,耳鼻喉专家李建瑞成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评委;经济收入由1997年的6098万元猛增到2005年的2个多亿。

  从名不见经传的区属二级医院,到未来盘踞北京东南的三甲大医院,垂杨柳的“上靠”之旅虽被普遍看好,但折射出的却绝对不是一条简单的路径。

  修“跑道”

  9年前,何兴图制订了一项“登月计划”。

  第一步就是修“跑道”。

当时,垂杨柳医院为自己定下的发展基调是“以特色专业建设为主导,以人民群众的健康需求为导向,通过深化改革,调整专业结构,发展适宜技术,逐步建立支柱专业。

  “应该说这个调子定得也不是很高,因为当时医院的基础就是这样,啥也没有——人才没有、设备没有、市场没有、特色也没有。

”何兴图说,“那个时候我就想登月,但在基础没有夯实之前,一切都是空想。

  据他介绍,坐落于北京朝阳区的垂杨柳医院始建于1973年,本来从规划上这个区域就想建一家大医院,但因为正值文革,没有人按规划很认真的执行,导致该院“从一降生就先天不足,成了侏儒”。

如今此区域已是北京经济文化发展最快的CBD,常住人口超过60万。

  为与膨胀的市场需求相适应,更为了迈好第一步,何兴图将该院1998年至2002年的五年计划作了“321”式的分解。

所谓“3”,就是建立脑血管病防治中心、心脏病诊治中心、交通创伤救治中心3个特色专业。

“2”就是搞好两个软件工程:

一是人才工程,围绕3个特色专业招贤纳士;二是形象工程,包括“专业形象”(大专科小综合)、“服务形象”(创建满意)、“环境形象”(整洁、方便与舒适)和“价格形象”(物美价廉)4个层面。

“1”就是建立数字化平台,为未来的现代化医院奠基。

  但实际执行起来却远为复杂。

比如,“创建满意”如何达成,标准如何确定?

  “我们当时提出来,满意是没有标准的,它只是一种感受,一般由四部分组成,即安全感、尊重感、方便感、愉悦感。

”这其中,何兴图认为,安全感是前提,“如果患者来医院后缺少安全感,那么我们热情周到的服务就可能被患者曲解为‘医院变着法的想赚光他兜里的钱’。

而愉悦感是结果,假设前三种都能被满足,那么患者的感受必然是愉悦的。

  如此处心积虑地思考和铺垫,很快博得了外界的认同。

2000年,作为北京东南部地区惟一一所集医疗、教学、科研、预防为一体的综合性医疗机构,垂杨柳医院被市卫生局正式批准为地区性医疗中心。

翌年,北京医保改革启动后,该院签约的参保者数量也高居北京市二级医院的首位。

  “前五年我们该做的都已做到了,这就使我们启动下一步的品牌战略成为可能。

”何兴图说。

  定“航向”

  “前五年是铺设飞机跑道,那么后五年我们就要让飞机上天。

”2002年,何兴图终于抛出自己的终极梦想,而为此次飞行锻造引擎的,正是其此后提出的“迎头赶上,跨越式发展”的思路。

  在他看来,“迎头”,就不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追,而是独辟蹊径,迎面竞争;而“跨越”则意味着有所为有所不为,绕过常规路线,进军别人尚未涉足的高科技领域。

“只有抢占新的至高点,我们才可能有所作为。

”在多种场合,何兴图一直这样强调。

  这之后,何兴图曾给医院圈定了基因工程、组织工程、纳米技术、电子医疗产品和微创医学等5个目标区,但他心中清楚,以医院当时的实力,绝不可能四面出击,“因此,能抓住一个,就已经难得了。

  经过两年的调研比较,该院最终将目标锁定在“理论和实践都不很成型,但空间巨大”的微创领域。

是时,曾留学德国、师从汉堡大学医学院内镜微创外科创始人,现为同济大学微创医学研究所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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