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ted演讲稿范文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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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故事就是有灵魂的数据。
或许我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于是我说:
”听着,要不你就称我为做研究兼讲故事的人。
“她说:
”哈哈,没这么个说法呀。
“(笑声)所以我是个做研究兼讲故事的人,我今天想跟大家谈论的--我们要谈论的话题是关于拓展认知--我想给你们讲几个故事是关于我的一份研究的,这份研究从本质上拓宽了我个人的认知,也确确实实改变了我生活、爱、工作还有教育孩子的方式。
我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当我还是个年轻的博士研究生的时候,第一年,有位研究教授对我们说:
”事实是这样的,如果有一个东西你无法测量,那么它就不存在。
“我心想他只是在哄哄我们这些小孩子吧。
我说:
“真的么?
”他说:
“当然。
”你得知道我有一个社会工作的学士文凭,一个社会工作的硕士文凭,我在读的是一个社会工作的博士文凭,所以我整个学术生涯都被人所包围,他们大抵相信生活是一团乱麻,接受它。
而我的观点那么倾向于,生活是一团乱麻,解开它,把它好,再归类放入便当盒里。
(笑声)我觉得我领悟到了关键,有能力去创一番事业,让自己--真的,社会工作的一个重要理念是置身于工作的不适中。
我就是要把这不适翻个底朝天每科都拿到A。
这就是我当时的信条。
我当时真的是跃跃欲试。
我想这就是我要的职业生涯,因为我对乱成一团,难以处理的课题感兴趣。
我想要把它们弄清楚。
我想要理解它们。
我想侵入那些我知道是重要的东西把它们摸透,然后用浅显易懂的方式呈献给每一个人。
所以我的起点是“关系”。
因为当你从事了20xx年的社会工作,你必然会发现关系是我们活着的原因。
它赋予了我们生命的意义。
就是这么简单。
无论你跟谁交流工作在社会执法领域的也好,负责精神健康、虐待和疏于看管领域的也好我们所知道的是,关系是种感应的能力--生物神经上,我们是这么被设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儿。
所以我就从关系开始。
下面这个场景我们再熟悉不过了,你的上司给你作工作评估,她告诉了你37点你做得相当棒的地方,还有一点--成长的空间?
(笑声)然后你满脑子都想着那一点成长的空间,不是么。
这也是我研究的一个方面,因为当你跟人们谈论爱情,他们告诉你的是一件让他们心碎的事。
当你跟人们谈论归属感,他们告诉你的是最让他们痛心的被排斥的经历。
当你跟人们谈论关系,他们跟我讲的是如何被断绝关系的故事。
所以很快的--在大约开始研究这个课题6周以后--我遇到了这个前所未闻的东西它揭示了关系以一种我不理解也从没见过的方式。
所以我暂停了原先的研究方案,对自己说,我得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它最终被鉴定为耻辱感。
耻辱感很容易理解,即害怕被断绝关系。
有没有一些关于我的事如果别人知道了或看到了,会认为我不值得交往。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
这种现象很普遍;
我们都会有(这种想法)。
没有体验过耻辱的人不具有人类的同情或关系。
没人想谈论自己的糗事,你谈论的越少,你越感到可耻。
滋生耻辱感的是一种“我不够好."
的心态--我们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滋味:
”我不够什么。
我不够苗条,不够有钱,不够漂亮,不够聪明,职位不够高。
“而支撑这种心态的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脆弱,关键在于要想产生关系,我们必须让自己被看见,真真切切地被看见。
你知道我怎么看待脆弱。
我恨它。
所以我思考着,这次是轮到我用我的标尺击溃它的时候了。
我要闯进去,把它弄清楚,我要花一年的时间,瓦解耻辱,我要搞清楚脆弱是怎么运作的,然后我要智取胜过它。
所以我准备好了,非常兴奋。
跟你预计的一样,事与愿违。
(笑声)你知道这个(结果)。
我能告诉你关于耻辱的很多东西,但那样我就得占用别人的时间了。
但我在这儿可以告诉你,归根到底--这也许是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在从事研究的数十年中。
我预计的一年变成了六年,成千上万的故事,成百上千个采访,焦点集中。
有时人们发给我期刊报道,发给我他们的故事--不计其数的数据,就在这六年中。
我大概掌握了它。
我大概理解了这就是耻辱,这就是它的运作方式。
我写了本书,我出版了一个理论,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它其实是,如果我粗略地把我采访过的人分成具有自我价值感的人--说到底就是自我价值感--他们勇于去爱并且拥有强烈的归属感--另一局部那么是为之苦苦挣扎的人,总是疑心自己是否足够好的人。
区分那些敢于去爱并拥有强烈归属感的人和那些为之而苦苦挣扎的人的变量只有一个。
那就是,那些敢于去爱并拥有强烈归属感的人相信他们值得被爱,值得享有归属感。
就这么简单。
他们相信自己的价值。
而对于我,那个阻碍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最困难的局部是我们对于自己不值得享有这种关系的恐惧,无论从个人,还是职业上我都觉得我有必要去更深入地了解它。
所以接下来我找出所有的采访记录找出那些表达自我价值的,那些持有这种观念的记录,集中研究它们。
这群人有什么共同之处?
我对办公用品有点痴迷,但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我有一个牛皮纸文件夹,还有一个三福极好笔,我心想,我该怎么给这项研究命名呢?
第一个蹦入我脑子的是全心全意这个词。
这是一群全心全意,靠着一种强烈的自我价值感在生活的人们。
所以我在牛皮纸夹的上端这样写道,而后我开始查看数据。
事实上,我开始是用四天时间集中分析数据,我从头找出那些采访,找出其中的故事和事件。
主题是什么?
有什么规律?
我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了小镇,因为我老是陷入像杰克逊.波洛克(美国近代抽象派画家)似的疯狂状态,我一直在写,完全沉浸在研究的状态中。
下面是我的发现。
这些人的共同之处在于勇气。
我想在这里先花一分钟跟大家区分一下勇气和胆量。
勇气,最初的定义,当它刚出现在英文里的时候--是从拉丁文cor,意为心,演变过来的--最初的定义是真心地表达一个故事,告诉大家你是谁的。
所以这些人就具有勇气成认自己不完美。
他们具有同情心,先是对自己的,再是对他人的,因为,事实是,我们如果不能善待自己,我们也无法善待他人。
最后一点,他们都能和他人建立关系,--这是很难做到的--前提是他们必须坦诚,他们愿意放开自己设定的那个理想的自我以换取真正的自我,这是赢得关系的必要条件。
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全然接受脆弱。
他们相信让他们变得脆弱的东西也让他们变得美丽。
他们不认为脆弱是寻求舒适,也不认为脆弱是钻心的疼痛--正如我之前在关于耻辱的采访中听到的。
他们只是简单地认为脆弱是必须的。
他们会谈到愿意说出"
我爱你"
,愿意做些没有的事情,愿意等待医生的,在做完乳房X光检查之后。
他们愿意为情感投资,无论有没有结果。
他们觉得这些都是最根本的。
我当时认为那是背叛。
我无法相信我尽然对科研宣誓效忠--研究的定义是控制(变量)然后预测,去研究现象,为了一个明确的目标,去控制并预测。
而我现在的使命即控制并预测却给出了这样一个结果:
要想与脆弱共存就得停止控制,停止预测于是我崩溃了--(笑声)--其实更像是这样。
(笑声)它确实是。
我称它为崩溃,我的心理医生称它为灵魂的觉醒。
灵魂的觉醒当然比精神崩溃要好听很多,但我跟你说那确实是精神崩溃。
然后我不得不暂且把数据放一边,去求助心理医生。
让我告诉你:
你知道你是谁当你打跟你朋友说:
“我觉得我需要跟人谈谈。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因为我大约有五个朋友这么答复:
”喔。
我可不想当你的心理医生。
”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
”我只是想说,别带上你的标尺来见我。
“我说:
”行。
“
就这样我找到了一个心理医生。
我跟她,戴安娜,的第一次见面--我带去了一份表单上面都是那些全身心投入生活的人的生活方式,然后我坐下了。
她说:
”你好吗?
”我很好。
还不赖。
”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一个治疗心理医生的心理医生,我们不得不去看这些心理医生,因为他们的废话测量仪很准(知道你什么时候在说真心话)。
(笑声)所以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
我很纠结。
“你纠结什么?
”我说:
”嗯,我跟脆弱过不去。
而且我知道脆弱是耻辱和恐惧的根源是我们为自我价值而挣扎的根源,但它同时又是欢乐,创造性,归属感,爱的源泉。
所以我觉得我有问题,我需要帮助。
“我补充道:
”但是,这跟家庭无关,跟童年无关。
“(笑声)“我只需要一些策略。
”(笑声)(掌声)谢谢。
戴安娜的反响是这样的。
(笑声)我接着说:
“这很糟糕,对么?
“这不算好,也不算坏。
”(笑声)“它本身。
“哦,我的天,要悲剧了。
”
(笑声)
(悲剧)果然发生了,但又没有发生。
大概有一年的时间。
你知道的,有些人当他们发现脆弱和温柔很重要的时候,他们放下所有戒备,欣然接受。
(我要声明)一,这不是我,二,我朋友里面也没有这样的人。
(笑声)对我来说,那是长达一年的斗争。
是场剧烈的混战。
脆弱打我一拳,我又还击它一拳。
最后我输了,但我或许赢回了我的生活。
然后我再度投入到了我的研究中,又花了几年时间真正试图去理解那些全身心投入生活的人,他们做了怎样的决定,他们是如何应对脆弱的。
为什么我们为之痛苦挣扎?
我是单独在跟脆弱斗争吗?
不是。
这是我学到的:
我们麻痹脆弱--(例如)当我们等待(医生)的时候。
好笑的是,我在Twitter微博和Facebook上了一条状态,“你怎样定义脆弱?
什么会让你感到脆弱?
“在1个半小时内,我收到了150条回复。
因为我想知道大家都是怎么想的。
(回复中有)不得不请求丈夫帮助,因为我病了,而且我们刚结婚;
跟丈夫提出要爱;
跟妻子提出要爱;
被拒绝;
约某人出来;
等待医生的答复;
被裁员;
裁掉别人--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
我们活在一个脆弱的世界里。
我们应对的方法之一是麻痹脆弱。
我觉得这不是没有依据--这也不是依据存在的唯一理由,我认为我们当代问题的一大局部都可以归咎于它--在美国历史上,我们是欠债最多,肥胖,毒瘾、用药最为严重的一代。
问题是--我从研究中认识到--你无法选择性地麻痹感情。
你,这些是不好的。
这是脆弱,这是悲哀,这是耻辱,这是恐惧,这是失望,我不想要这些情感。
我要去喝几瓶啤酒,吃个香蕉坚果松饼。
(笑声)我不想要这些情感。
我知道台下传来的是会意的笑声。
别忘了,我是靠“入侵”你们的生活过日子的。
天哪。
(笑声)你无法只麻痹那些痛苦的情感而不麻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情感。
你无法有选择性地去麻痹。
当我们麻痹那些(消极的情感),我们也麻痹了欢乐,麻痹了感恩,麻痹了幸福。
然后我们会变得痛不欲生,我们继而寻找生命的意义,然后我们感到脆弱,然后我们喝几瓶啤酒,吃个香蕉坚果松饼。
危险的循环就这样这形成了。
我们需要思考的一件事是我们是为什么,怎么样麻痹自己的。
这不一定是指吸毒。
我们麻痹自己的另一个方式是把不确定的事变得确定。
宗教已经从一种信仰、一种对不可知的相信变成了确定。
我是对的,你是错的。
闭嘴。
。
只要是确定的就是好的。
我们越是害怕,我们就越脆弱,然后我们变得愈加害怕。
这件就是当今政治的现状。
探讨已经不复存在。
对话已经荡然无存。
有的仅仅是指责。
你知道研究领域是如何描述指责的吗?
一种发泄痛苦与不快的方式。
我们追求完美。
如果有人想这样塑造他的生活,那个人就是我,但这行不通。
因为我们做的只是把屁股上的赘肉挪到我们的脸上。
(笑声)这真是,我希望一百年以后,当人们回过头来会不禁感慨:
”哇!
我们想要,这是最危险的,我们的孩子变得完美。
让我告诉你我们是如何看待孩子的。
从他们出生的那刻起,他们就注定要挣扎。
当你把这些完美的宝宝抱在怀里的时候,我们的任务不是说:
”看看她,她完美的无可挑剔。
“而是确保她保持完美--保证她五年级的时候可以进网球队,七年级的时候稳进耶鲁。
那不是我们的任务。
我们的任务是注视着她,对她说,“你知道吗?
你并不完美,你注定要奋斗,但你值得被爱,值得享有归属感。
”这才是我们的职责。
给我看用这种方式培养出来的一代孩子,我保证我们今天有的问题会得到解决。
我们假装我们的行为不会影响他人。
不仅在我们个人生活中我们这么做,在工作中也一样--无论是紧急救助,石油泄漏,还是产品召回--我们假装我们做的事对他人不会造成什么大影响。
我想对这些公司说:
嘿,这不是我们第一次牛仔竞技。
我们只要你坦诚地,真心地说一句:
对不起,我们会处理这个问题。
但还有一种方法,我把它留给你们。
这是我的心得:
卸下我们的面具,让我们被看见,深入地被看见,即便是脆弱的一面;
全心全意地去爱,尽管没有任何担保--这是最困难的,我也可以告诉你,作为一名家长,这个非常非常困难--带着一颗感恩的心,保持快乐哪怕是在最恐惧的时候哪怕我们疑心:
”我能不能爱得这么深?
我能不能如此热情地相信这份感情?
我能不能如此矢志不渝?
“在消极的时候能打住,而不是一味地梦想事情会如何变得更糟,对自己说:
”我已经很感恩了,因为能感受到这种脆弱,这意味着我还活着。
“最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相信我们已经做得够好了。
因为我相信当我们在一个让人觉得“我已经足够了”的环境中打拼的时候我们会停止抱怨,开始倾听,我们会对周围的人会更友善,更温和,对自己也会更友善,更温和。
这就是我演讲的全部内容。
谢谢大家。
(掌声)
同学们好:
我始终相信任何一个人想要改变自己的人生,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最正确的法宝或者说最好的力量,就是去进行奋斗,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同学坐在这儿也是来吸取这种力量。
我们每一个人出生都不一样,曾经年轻的时候,抱怨自己生长在一个贫困家庭。
曾经年轻的时候抱怨过自己的父母,什么也不能给我。
混遍北大整整七年,没有一个女人爱上我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很多同学都已经谈了好几次恋爱。
有的同学已经娶上了美丽的女人,成立了美好的家庭。
当我发现至少每个同学都拥有一个健康身体的时候,我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得了肺结核。
发现好似所有的生活黑暗和不如意都集中在你一个人身上,幸亏在这样的过程中间我始终没有放弃自己身上唯一的力量,这个力量就是我觉得只要努力,只要奋斗,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应该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我应该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
而这种感觉于什么地方呢,就是于我从小在农村的那种生活,于我自己高考的启示,因为对于我来说,农村孩子长大唯一可能的归宿就是在农村。
我十四岁初中毕业,紧接着命运就对我做出了宣判,当时中国有一个政策,叫做贫下中农子女,一家只能有一个上高中,我姐上了高中,因此就轮不到我。
所以其实我在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认真真地当过一回农民,在那个时候我就料定了自己这辈子大概只能在农村待着了。
但是,老天给了我一个非常好的时机,这个时机就是“四人帮”粉碎以后,教育政策立刻就改变了。
我们的初中老师想起了我,说俞敏洪是一直喜欢读书的人,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他破例地重新放到高中里面来。
我妈听说我这个事情以后就非常地兴奋,就找公社大队的领导和学校的校长去不断地说,说我儿子就是可以来的,所以我这辈子我最感谢的就是我妈。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时机,这个不是我奋斗来的,是给我的。
高中毕业的时候,其实整个班全是农民,因为我们就是农村中学,几乎没有一个人会有信心说能考上大学,但是这个时候我碰上了一个好老师。
这个老师现在还在南京,已经八十岁了,他在我们复习高考的时候,高二的时候就对我们说了一句话,他说我知道你们在座的小子没有一个能考上大学的,你们以后一定都是农民,但是我依然要求你们每一个人都去考大学,因为当你们以后回到农村,在田头劳动的时候,当你拄着锄头仰望蓝天,叹息自己命运悲哀的时候,你会想起来,你曾经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奋斗过一次。
这句话,我到今天还能记得,大家想想这个印象多深,所以我就认定了自己一定要考大学,第二是我认定了一定要让这个老师失望一次。
但这只是一次美好的愿望,我高考第一年出来以后,英语分数只考了33分,尽管当年这个录取的英语分数线也不高,最低大专录取分数线就是我们江苏有一个地区师范学院,只有40分,但是我只考了33分,差了7分,那么我就想,如果我再努力一年,我也许就超过40分了,也许我就进这个大专去了,所以我就边干农活边复习。
当时农村连电灯都还没有,在煤油灯底下复习,我就是在高考复习的第二年眼睛近视了,所以第二年去高考的时候考出来,考了55分,我拿到这个分数就特别快乐,为什么呢,我想录取分数线是40分,我是55分,那么我无论如何能够进那个师范学院了。
结果分数线下来以后,师范学院的分数线提到了60分,结果又差了5分。
高考两次失败以后反而让我增加了信心,我就觉得我非要考第三年不可,所以我就跟我母亲说,第三年我无论如何不干农活,就是说一定要每天,所有的时间都交给我,但是我母亲就说我再给你一年时间,但是我们家确实很穷,所以第三年如果你再考不上的话,你就只能是老老实实回来当农民。
所以我第三年就拼命了,每天早上六点起来,晚上十二点睡觉,到第三年参加高考的时候,成绩一出来我就发现我的成绩超过了北京大学的录取分数线,所以后来就有幸跟撒贝宁这样的名人成了校友。
其实北京大学这四个字在我脑袋中连闪都没闪过,所以这个例子给同学们又一个启示。
什么启示呢?
人是要有梦想的,但是你梦想再大,你不去努力是不管用的,就像你爬山的时候,就算你不看那个山头,你只要知道自己在向上爬,只要你爬的路是对的,你到达山头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所以,回想我自己的生命,我觉得往往是我生活中带来的一些失败,最后促使我反弹起来,又够着了一个新的目标。
我后来在八十年代末的时候想要出guo去读书,但是我联系几十个大学,十几个大学给我发录取通知书,没有一个大学给我发奖学金,都说你只能自己出钱了,而当时我在北大的工资,连奖金带根本工资加起来大概一个月二百块钱,换成美元,三十美元左右。
美国的最低学费一个大学大概三万美金,还不算你的生活费,我算了一下,一百年不吃不喝都不够。
所以我就想到了我应该要赚更多的钱,怎么赚更多的钱呢?
人有了需求就会有想法,有了想法就会有创新。
当时刚好中国的外语培训业已经开始轰轰烈烈地起来了,所以我就想不自己办一个培训班呢?
所以就有了。
完全不是我理想的产物,有人说俞老师你做,是不是想到了你要为中国教育要做奉献,我想到的就是我要钱。
但是今天的我,倒真的实实在在想要为中国的培训事业,和中国的教育做点事情了。
为什么?
因为你有了这样的实力,你有了这样力量,你有了这样的根底,那自然你就会做,所以我们不用去想太多.很多你没有想到的事情可能会做到,那么为什么会做到呢?
就是因为你在不断地改变自己。
我们永远不可能说我们站在这个舞台的中央,你就坐着,天上就掉下馅饼来,永远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有偶然的运气,有必然的运气,如果你把偶然的运气当做必然的运气,你的生命就会越来越差。
但是一个人可以追求必然的运气,什么叫必然的运气,必然运气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踏踏实实地使自己到达了某一个状态,到达了某一个境界,用你这个状态,用你这个境界,用你这个身价去换取你所需要的东西,二十五年前的我在北大拿一百多块钱的工资,这就是我的身价。
十五年前的我在我能挣的钱也就是勉强能够养活自己,但是今天的我已经算是中国的在美国比拟好的上市公司的老总之一,这个东西是我自己通过努力得来的,所以就不太容易被人剥夺,这个东西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所以我得到了心安理得。
这个东西是我努力得来的,所以我更加相信努力的力量,为我自己的后半辈子,我还会去持续不断地继续努力,这就是一个正向的,积极心态的循环。
比方说现在的小年轻,我常常觉得很痛苦,为什么呢?
第一个,虚荣心特别地强,虚荣心强他关注的什么呢?
他关注的不是自己生活的状态,他关注的是周边人跟自己的比拟以后,我能不能胜过周边人。
比方说中国人结婚以后,中国的女人比自己的丈夫,比的最多的就是你看你看,你的同学怎么怎么样了。
你看你看,隔壁的老张怎么样了,完了以后你看你这个窝囊废,到现在还这个样子。
她从来不去想这个丈夫本身的好处在什么地方,他的优缺点在什么地方,她是通过个人比拟,而比拟的标准又特别地庸俗,不是比拟对方更有钱,就是比拟对方地位更高了。
隔壁老张都升了局长了,你这窝囊废,你跟他是同班同学,你现在还是个处长,你看你怎么活的,还不如我嫁给老张算了,好面子就变成了一个人奋斗的动力,而不是说真正的追求幸福的这个心态去变成自己奋斗的动力,所以现在比方说很多年轻人都是贷款,买房买车,完了变成了房奴和车奴,完了生活就被毁掉了。
为什么呢?
因为你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背上了负担以后,你有了一份工作你就不敢扔了,(被)锁在一份工作上当然很好,外表上你很专注,但是另外一个方向就是,你失去了一切让自己的生命可以在其它方向腾飞的时机。
我当初之所以敢从北大出来,当初我自信地从北大出来,很简单,我没房没车,北大给我安排的当时的宿舍就是十平米的宿舍,我想这十平米的宿舍不住也罢。
所以出来,天地都在我身边,就这种感觉,所以你不怕丢。
一个人要不怕丢,因为你怕丢什么东西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谈恋爱你就可能失恋了。
你想找工作你就可能会失业了。
你要想快乐就可能会失落。
你想创业你就可能会失败,所以失可能比你得还要更加地重要。
至于说我们的家庭背景,我在大学演讲的时候会遇到很多学生来跟我讨论问题,有同学说俞老师你看,你看我的同学,他们拥有无数的社会资源,现在社会资源越来越集中,完了像我们这样穷人家来的孩子,我们已经争取不到这个时机,这个世界是如此地不公平,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公平过,即使你到美国,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公平,但是中国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中国从来没有社会,真正的社会阶层等级概念。
你从一个最普通的老百姓,只要你愿意奋斗出来,你就会被人一视同仁。
所以尽管我们会发现周围有资源的人会比你更早地拥有资源,但是人生不是百米赛跑,让他们先得到好了,你给自己一辈子,这个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我们也许活不到二百年,但是一百年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