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克段于鄢全文及翻译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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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伯克段于鄢全文及翻译Word文档格式.docx

“君何患焉?

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

”公从之。

公入而赋:

“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

”姜出而赋:

“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

”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

“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

《诗》曰:

‘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其是之谓乎?

从前,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个妻子,名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

庄公出生时难产,武姜受到惊吓,因此给他取名叫“寤生”,所以很厌恶他。

武姜偏爱共叔段,想立共叔段为世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都不答应。

到庄公即位的时候,武姜就替共叔段请求分封到制邑去。

庄公说:

“制邑是个险要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办。

”武姜便请求封给太叔京邑,庄公答应了,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大夫祭仲说:

“分封的都城如果城墙超过三百方丈长,会成为国家的祸害。

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

现在,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不符合法制,您的利益会受到损害。

”庄公说:

“姜氏想要这样,我如何躲开这种祸害呢?

”祭仲回答说:

“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

不如及早处置,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

蔓延开来的野草还很难铲除干净,何况是您那受到宠爱的弟弟呢?

“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待。

”过了不久,太叔段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既属于郑,又归为自己,成两属之地。

公子吕说:

“国家不能有两个国君,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我请求去服侍他;

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百姓们产生疑虑。

“不用管他,他自己会遭到灾祸的。

”太叔又把两处地方改为自己统辖的地方,一直扩展到廪延。

“可以行动了!

土地扩大了,他将得到老百姓的拥护。

“对君主不义,对兄长不亲,土地虽然扩大了,他最终会垮台的。

”共叔段修整了城郭,准备好了充足的粮食,修缮盔甲兵器,准备好了步兵和战车,将要偷袭郑国都。

武姜准备为共叔段打开城门做内应。

庄公知道了共叔段偷袭郑的日期,说:

“可以出击了!

”于是命令子封率领二百辆战车,去讨伐京邑。

京邑的人民背叛共叔段,共叔段于是逃到鄢城。

庄公又追到鄢城讨伐他。

五月二十三日,共叔段逃到共国。

《春秋》记载道:

”意思是说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他是弟弟;

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争斗,所以用“克”字;

称庄公为“郑伯”(意为大哥),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

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不写共叔段自动出奔,是史官下笔对庄公的责难。

庄公就把武姜安置在城颍,并且发誓说:

“不到黄泉(不到死后埋在地下),不再见面!

”过了些时候,庄公后悔了。

有个叫颍考叔的,是颍谷管理疆界的官吏,听到这件事,去把贡品献给郑庄公。

庄公赐给他饭食。

颍考叔在吃饭的时候,把肉留着。

庄公问他为什么这样。

颍考叔答道:

“小人有一个母亲,我吃的东西她都吃过,只是从未吃过君王的肉羹,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

“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唉,唯独我就没有!

”颍考叔说:

“请问您为什么这么说?

”庄公把原因告诉了他,还告诉颖考叔他后悔的心情。

“您有什么忧虑的?

只要掘地挖出泉水,挖个隧道,在那里见面,那谁能说不是这样(不是跟誓词相合)呢?

”庄公依了他的话。

庄公走进隧道去见武姜,赋诗道:

“大隧之中相见啊,多么和乐相得啊!

”武姜走出地道,赋诗道:

“大隧之外相见啊,多么舒畅快乐啊!

”于是姜氏和庄公作为母亲和儿子跟从前一样(即恢复了母子关系)

一、通假字

1、佗邑唯命。

佗,通“他”,指示代词,别的,另外的。

2、谓之京城大叔。

大,通“太”。

3、大都不过参国之一。

参,通“三”。

4、姜氏欲之,焉辟害。

辟,通“避”。

5、无庸,将自及。

庸,通“用”。

6、遂寘姜氏于城颖。

寘,通“置”,安置,这里是“放逐”的意思。

7、若阙地及泉。

阙,通“掘”,挖。

8、永锡尔类。

锡,通“赐”。

二、词类活用

1、惊姜氏。

惊,使动用法,使……受惊。

2、今京不度,非制也。

度,名词作动词,合法度。

3、无生民心。

生,使动用法,使……产生。

4、有献于公。

献,动词作名词,进献的东西

5、公赐之食。

食,动词作名词,吃的东西。

6、隧而相见。

隧,名词作动词,挖隧道。

三、重点句式

(一)倒装句

1、宾语前置

姜氏何厌之有?

“之”作为宾语前置的标志,即“有何厌”

颍考叔曰:

”疑问代词“何”作为动词“谓”的宾语,前置

”疑问代词“何”作为动词“患”的宾语,前置

其是之谓乎!

“之”作为宾语前置的标志,即“其谓是乎”

2、状语后置

欲立之,亟请于武公“于武公”为后置状语

郑伯克段于鄢“于鄢”为后置状语

(二)判断句

制,巌邑也。

蔓,难图也。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

颍考叔,纯孝也。

齐桓公伐楚

四年春,齐侯以诸侯之师侵蔡

(1),蔡溃,遂伐楚。

 

  楚子使与师言日

(2):

“君处北海,寡人处南海(3),唯是风马牛不相及也(4)。

不虞君之涉吾地也(5),何故?

”管仲对曰:

“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6):

‘五候九伯(7),女实征之(8),以夹辅周室。

’赐我先君履(9):

东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无隶。

尔贡包茅不入(11),王祭不共(12),无以缩酒(13),寡人是征(14);

昭王南征而不复,寡人是问(15)。

“贡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共给?

昭王不复,君其问诸水滨。

”师进,次于陉(16)。

  夏,楚子使屈完如师(17)。

师退,次于召陵(18)。

  齐侯陈诸侯之师,与屈完乘而观之。

齐侯曰:

“岂不谷是为?

先君之好是继(19)。

与不谷同好,如何?

“君惠徼福于敝邑之社稷(20),辱收寡君(21),寡君之愿也。

”齐侯曰:

“以此众战(22),谁能御之!

以此攻城,何城不克!

”对曰“:

“君若以德绥诸候(23),准敢不服?

君若以力,楚国方城以为城(24),汉水以为池,虽众,无所用之!

” 

  屈完及诸侯盟(25)。

鲁僖公四年的春天,齐桓公率领诸侯国的军队攻打蔡国。

蔡国溃败,接着又去攻打楚国。

  楚成王派使节到齐军对齐桓公说:

“您住在北方,我住在南方,因此牛马发情相逐也到不了双方的疆土。

没想到您进入了我们的国土这是什么缘故?

”管仲回答说:

“从前召康公命令我们先君大公说:

‘五等诸侯和九州长官,你都有权征讨他们,从而共同辅佐周王室。

’召康公还给了我们先君征讨的范围:

东到海边,西到黄河,南到穆陵,北到无隶。

你们应当进贡的包茅没有交纳,周工室的祭祀供不上,没有用来渗滤酒渣的东西,我特来征收贡物;

周昭王南巡没有返回,我特来查问这件事。

”楚国使臣回答说:

“贡品没有交纳,是我们国君的过错,我们怎么敢不供给呢?

周昭工南巡没有返回,还是请您到水边去问一间吧!

”于是齐军继续前进,临时驻扎在陉。

  这年夏天,楚成王派使臣屈完到齐军中去交涉,齐军后撤,临时驻扎在召陵。

  齐桓公让诸侯国的军队摆开阵势,与屈完同乘一辆战车观看军容。

齐桓公说:

“诸侯们难道是为我而来吗?

他们不过是为了继承我们先君的友好关系罢了。

你们也同我们建立友好关系,怎么样?

屈完回答说:

“承蒙您惠临敝国并为我们的国家求福,忍辱接纳我们国君,这正是我们国君的心愿。

”齐桓公说:

“我率领这些诸侯军队作战,谁能够抵挡他们?

我让这些军队攻打城池,什么样的城攻不下?

”屈完回答说:

‘如果您用仁德来安抚诸侯,哪个敢不顺服?

如果您用武力的话,那么楚国就把方城山当作城墙,把汉水当作护城河,您的兵马虽然众多,恐怕也没有用处!

后来,屈完代表楚国与诸侯国订立了盟约。

鞌之战

癸酉,师陈于鞌。

邴夏御齐侯,逢丑父为右。

晋解张御郤克,郑丘缓为右。

“余姑翦灭此而朝食!

”不介马而驰之。

郤克伤于矢,流血及屦,未绝鼓音,曰:

“余病矣!

”张侯曰:

“自始合,而矢贯余手及肘,余折以御,左轮朱殷,岂敢言病。

吾子忍之!

”缓曰:

“自始合,苟有险,余必下推车,子岂识之?

然子病矣!

“师之耳目,在吾旗鼓,进退从之。

此车一人殿之,可以集事,若之何其以病败君之大事也?

擐甲执兵,固即死也。

病未及死,吾子勉之!

”左并辔,右援枹而鼓,马逸不能止,师从之。

齐师败绩。

逐之,三周华不注。

韩厥梦子舆谓己曰:

“旦辟左右!

”故中御而从齐侯。

邴夏曰:

“射其御者,君子也。

“谓之君子而射之,非礼也。

”射其左,越于车下;

射其右,毙于车中。

綦毋张丧车,从韩厥,曰:

“请寓乘。

”从左右,皆肘之,使立于后。

韩厥俛,定其右。

逢丑父与公易位。

将及华泉,骖絓于木而止。

丑父寝于轏中,蛇出于其下,以肱击之,伤而匿之,故不能推车而及。

韩厥执絷马前,再拜稽首,奉觞加璧以进,曰:

“寡君使群臣为鲁、卫请,曰:

‘无令舆师陷入君地。

’下臣不幸,属当戎行,无所逃隐。

且惧奔辟而忝两君,臣辱戎士,敢告不敏,摄官承乏。

”丑父使公下,如华泉取饮。

郑周父御佐车,宛茷为右,载齐侯以免。

韩厥献丑父,郤献子将戮之。

呼曰:

“自今无有代其君任患者,有一于此,将为戮乎?

”郤子曰:

“人不难以死免其君,我戮之不祥。

赦之,以劝事君者。

”乃免之。

公元前589年六月十七日,齐、晋双方军队在鞍摆开阵势。

邴夏为齐侯驾车,逢丑父当为戎右(古代战车,将领居左,御者居中。

如果将领是君主或主帅则居中,御者居左。

负责保护协助将领的人居右)。

晋国的解张为郤克驾车,郑丘缓当戎右。

齐侯说:

“我姑且消灭了这些人再吃早饭。

”不给马披上甲就驱马奔驰(之:

指驾车的马)。

郤克被箭射伤,血流到了鞋上,没有中断擂鼓,说:

“我受重伤了(古代病重、伤重、饥饿、劳累过度造成体力难以支持,都叫‘病’)。

”解张说:

“从一开始交战,箭就射进了我的手和肘,我折断射中的箭杆继续驾车,左边的车轮都被我的血染成了黑红色,我哪敢说受伤?

您(‘吾子’比‘子’更亲切些)忍著点吧!

”郑丘缓说:

“从一开始接战,如果遇到地势不平,我必定下去推车,您难道知道这些吗?

不过您确实伤势很重难以支持了。

“军队的耳朵和眼睛,都集中在我们的鼓声和战旗,前进后退都要听从它。

这辆车上只要还有一个人镇守住它,战事就可以成功。

怎么能由于伤痛而败坏了国君的大事呢?

穿上盔甲,手执兵器,本来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伤痛还不至于死,您(还是)努力指挥战斗吧!

”解张将右手所持的辔绳并握于左手,腾出右手接过郤克的鼓槌擂鼓。

张侯所驾的马狂奔起来(由于单手持辔无法控制),晋军跟随他们。

齐军崩溃。

晋军追赶齐军,绕着华不注山追了三遍。

  韩厥梦见子舆(韩厥父,当时已去世)对自己说:

“次天早晨避开战车左右两侧!

”因此(韩厥)在战车当中驾车追赶齐侯。

邴夏说:

“射那个驾车的,是个贵族。

”齐侯说:

“称他为贵族又去射他,这不合于礼。

”(按,乃齐侯愚蠢之举)射他左边的人,坠落车下;

射他右边的人,倒在车里。

(晋军)将军綦毋张(晋大夫,綦毋氏,名张)失去战车,跟随韩厥,说:

“请允许我搭你的车。

”跟在左边或右边,(韩厥)都用肘制止他,使他站在自己身后(按,韩厥由于梦中警告,所以这样做,以免綦毋张受害)。

韩厥弯下身子,把倒在车中的戎右安放稳当。

逢丑父和齐侯交换位置(这是逢丑父为了保护齐侯,乘韩厥低下身子安放戎右的机会与齐侯交换位置,以便不能逃脱时蒙混敌人)。

将要到达华泉(泉水名,在华不注山下)时,(齐侯)两边的(中间两马为服,旁边两马为骖)被树枝等钩住。

(昨天夜里)丑父睡在轏车(一种卧车)里,有蛇从他身底出现,以臂击蛇,手臂受伤却隐瞒了伤情(按,这是为了交代丑父之所以不能下来推车而补叙的头天夜里的事)。

所以不能推车而被追上。

韩厥手持拴马绳站在齐侯的马前(絷:

拴缚马足的绳索),拜两拜,然后下跪,低头至地(这是臣下对君主所行的礼节。

春秋时代讲究等级尊卑,韩厥对敌国君主也行臣仆之礼)。

捧著一杯酒并加上一块玉璧向齐侯献上,说:

“我们国君派我们这些臣下为鲁、卫两国求情,他说:

‘不要让军队深入齐国的土地。

’臣下不幸,正好在军队任职,没有地方逃避隐藏(我不能不尽职作战)。

而且怕由于我的逃避会给两国的国君带来耻辱。

臣下不称职地处在战士地位,冒昧地向您报告,臣下不才,代理这个官职是由于人才缺乏充数而已(外交辞令:

自己是不得已参加战斗,不能不履行职责,来俘获齐侯你)。

”逢丑父(充齐侯)命令齐侯下车,往华泉去取水来给自己喝。

郑周父驾著齐君的副车,宛茷担任副车的车右,载上齐侯使他脱身。

韩厥献上逢丑父,郤克的将领手下要杀掉他。

呼喊道:

“从今以后不会有代替他的国君承担患难的,有一个在这里,还要被杀死吗?

”郤克说,“一个人不畏惧用死来使他的国君免于祸患,我杀了他不吉利。

赦免他,用来鼓励事奉国君的人。

”于是赦免了逢丑父。

【通假字】

1.余姑翦滅此而朝食。

(翦—剪,注:

爲義通,詳見此句注釋)

2.齊師敗績。

(績—迹)

【古今字】

1.師陳於鞌。

(陳—陣)

2.旦辟左右。

(辟—避)

3.奉觴加璧以進。

(奉—捧)

【異體字】

1.韓厥執縶zhì

馬前。

(縶—馽)

2.無令輿師陷入君地。

(無—毋)

二、詞彙

【古今異義詞】

1.餘病矣。

(病:

傷得很重)

2.吾子忍之。

(吾子:

是對聽話人的敬稱。

相當於您)

3.擐huà

n甲執兵,固即死也。

(兵:

武器)

4.故中禦而從齊侯。

(從:

追趕)

5.斃於車中。

(斃:

倒下去)

6.再拜稽首。

(再:

表示一個動作進行了兩次)

7.如華泉取飲。

(如:

到)

8.以勸事君者。

(勸:

鼓勵)

三、語法

【句式】

[一]判斷句:

1.君子也。

(主語:

此,承前省略。

謂語:

君子)

[二]被動句:

1.有一於此,將爲戮乎?

(爲,引進行爲的施動者,其賓語之省略)

[三]兼語式:

1.寡君使群臣爲魯、衛請。

(群臣爲兼語,既作使的賓語,又作爲魯、衛請的主語)

[四]習慣句式:

1.若之何其以病敗君之大事也。

(若之何,表示反問的習慣句式)

【詞類活用】

1.從左右,皆肘之。

(肘,名詞活用作動詞,意爲“用胳膊肘去碰”)

2.臣辱戎士。

(辱,用如使動,意爲“使„„受辱”)

3.人不難以死免其君。

(免,使動用法,意爲“使„„免於禍患”)

【重要虛詞】

1.吾子忍之。

(之,語氣助詞,補湊一個音節,無實義)

2.擐huà

(固,情態副詞,本來)

3.射其禦者,君子也。

(者,特指代詞,與動詞性的詞語一起構成一個名詞性的結構)

4.奉觴加璧以進。

(以,連詞,連接兩個動作性的詞語)

子产论尹何为邑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

子产说:

“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

”子皮说:

“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

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

”子产说:

“不行。

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

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

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

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

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

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

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

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

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

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

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末,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

“太好了!

我这个人很笨。

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

我是个小人啊!

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

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

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

从前我说过:

‘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家,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家治理好的。

’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

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家,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

“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

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

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

”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

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晏婴论季世

齐侯派晏婴到晋国,请求再送女子作晋侯的继室。

……已经订婚之后,晏子接受宾享之礼,叔向跟晏子一同参加宴会,互相交谈。

叔向说:

“齐国将怎么样呢?

”晏子说:

“这是末世了,我不知道该怎样说好。

齐国恐怕要变为陈氏的天下了。

国君抛弃了他的百姓,使百姓归附陈氏。

齐国旧有四种量器:

豆、区、釜、钟。

四升为一豆,(四豆为一区,四区为一釜)各量本身的四倍。

以达到釜,十釜就成为一钟。

陈氏的三种量器都在齐旧量的基础加上一(五升为豆,五豆为区,五区为釜),于是钟也就相应地增大了。

陈氏用私家大量器借出粮食,却用齐公室的小量器收回。

把山上的木材运到市上去卖,并不比山里的贵;

鱼盐蜃蛤运到城里去卖,也不比海上贵。

老百姓把他们自己劳动所得分成三分,其中两分要交给公室,而自己的衣食只占一分。

公室搜刮来的财物都腐朽和被虫子蛀了,可是连三老这样的乡官都受冻挨饿,都城的许多市集上,鞋子便宜,假脚昂贵。

百姓有痛苦,陈氏就去慰问关切他们,百姓爱陈氏如同父母,归附他如同流水。

想要陈氏不获得民众,将怎样免得了呢?

陈氏的祖先箕伯、直柄、虞遂、伯戏,恐怕正要辅助陈氏夺取齐国天下,他们已经在齐国了。

  叔向说:

“是这样的。

即使我们公室,现在也是末世了。

国君驾戎车的马不驾车,国卿不掌握军队;

戎车左右没有好人才,军队没有好官长。

老百姓疲乏困苦,而宫廷建筑愈加奢侈。

道路上饿死的人到处都能看到,而宠姬的娘家却富裕优厚。

老百姓一听到国君的命令,就好象逃避仇敌一样。

栾、卻、胥、原、狐、续、庆、伯,这八家旧贵族的后代都沦为差役。

政权落在各个大夫手里,老百姓无所依从。

国君一天天越来越不思改过,用娱乐掩盖忧患,晋国公室的没落,还能有多少日子呢?

谗鼎上的铭文说: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务求修明德政,而子孙仍有懒惰的。

’何况天天不思悔改,能够延续长久吗?

”晏子问:

“你将怎么办呢?

”叔向说:

“与国君同一族姓的人全已衰亡。

我听说,公室将近衰亡的时候,它宗族的枝叶先落了下来,那么公室也就跟着衰亡了。

羊舌这一宗有十一个族,只有羊舌氏这一族还存在。

我又没有好儿子,公室毫无法度,即使有幸能获得个好死,难道还能得到后代子孙的祭祀吗!

触龙说赵太后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

赵氏求救于齐,齐曰:

“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

”太后不肯,大臣强谏。

太后明谓左右:

“有复言令

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

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

“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

”太后曰:

“老妇恃辇而行。

”曰:

“日食饮得无衰乎?

“恃粥耳。

“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嗜食,和于身。

“老妇不能。

”太后之色稍解。

左师公曰:

“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

而臣衰,窃爱怜之。

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

没死以闻。

“敬诺。

年几何矣?

“十五岁矣。

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

“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

“甚于妇人。

”太后笑曰:

“妇人异甚。

“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

“君过矣!

不若长安君之甚。

”左师公曰: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

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

„必勿使反。

‟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

“然。

”左师公曰:

“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

“无有。

“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

“老妇不闻也。

”“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

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

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

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

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

“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

“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而守金玉之重也,况人臣乎!

赵太后刚刚执政,秦国就加紧进攻赵国。

赵太后向齐国求救。

齐国说:

"

一定要用长安君来做人质,援兵才能派出。

赵太后不答应,大臣们极力劝谏。

太后明白地告诉身边的近臣说:

有再说让长安君去做人质的人,我一定朝他脸上吐唾沫!

  左师触龙希望去见太后。

太后气势汹汹地等着他。

触龙缓慢的小步快跑,到了太后面前向太后道歉说:

我的脚有毛病,连快跑都不能,很久没来看您了。

私下里我自己宽恕自己。

又总担心太后的贵体有什么不舒适,所以想来看望您。

太后说:

我全靠坐车走动。

触龙问:

您每天的饮食该不会减少吧?

吃点稀粥罢了。

触龙说:

我现在特别不想吃东西,自己却勉强走走,每天走上三四里,就慢慢地稍微增加点食欲,身上也比较舒适了。

我做不到。

太后的怒色稍微消解了些。

  左师说:

我的儿子舒祺,年龄最小,不成才;

而我又老了,私下疼爱他,希望能让他替补上黑衣卫士的空额,来保卫王宫。

我冒着死罪禀告太后。

可以。

年龄多大了?

十五岁了。

虽然还小,希望趁我还没入土就托付给您。

你们男人也疼爱小儿子吗?

比妇女还厉害。

太后笑着说:

妇女更厉害。

触龙回答说:

我私下认为,您疼爱燕后就超过了疼爱长安君。

您错了!

不像疼爱长安君那样厉害。

左师公说:

父母疼爱子女,就得为他们考虑长远些。

您送燕后出嫁的时候,拉着她的脚后跟为她哭泣,这是惦念并伤心她嫁到远方,也够可怜的了。

她出嫁以后,您也并不是不想念她,可您祭祀时,一定为她祝告说:

'

千万不要被赶回来啊。

难道这不是为她作长远打算,希望她生育子孙,一代一代地做国君吗?

是这样。

  左师公说:

从这一辈往上推到三代以前,甚至到赵国建立的时候,赵国君主的子孙被封侯的,他们的子孙还有能继承爵位的吗?

赵太后说:

没有。

不光是赵国,其他诸侯国君的被封侯的子孙的后继人有还在的吗?

我没听说过。

他们当中祸患来得早的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祸患来得晚的就降临到子孙头上。

难道国君的子孙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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