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第一百八十五篇《车攻》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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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第一百八十五篇《车攻》Word格式.docx

苗:

毛传:

“夏猎曰苗。

  (9)选:

通“算”,清点。

嚣(á

o)嚣:

声音嘈杂。

  (10)旐(zhà

o):

绘有龟蛇图案的旗。

旄:

饰牦牛尾的旗。

  (11)敖:

山名,在今河南荥阳东北。

  (12)奕奕:

马从容而迅捷貌。

  (13)赤芾(fú

红色蔽膝。

金舄(xì

用铜装饰的鞋。

舄,双层底的鞋。

  (14)会同:

会合诸侯,是诸侯朝见天子的专称,此处指诸侯参加天子的狩猎活动。

有绎:

绎绎,连续不断而有次序的样子。

  (15)决:

用象牙和兽骨制成的扳指,射箭拉弦所用。

拾:

皮制的护臂,射箭时缚在左臂上。

佽(cì

“齐”之假借字,齐备之意。

  (16)调:

相称。

  (17)同:

合耦,指比赛射箭的人找到对手。

  (18)举:

取。

柴(zī):

即“紫”,或作“胔”,堆积的动物尸体。

  (19)四黄:

四匹黄色的马。

  (20)两骖:

四匹马驾车时两边的马叫骖。

猗(yǐ):

通“倚”,偏差。

  (21)驰:

驰驱之法。

  (22)舍矢:

放箭。

如:

而。

破:

射中。

  (23)萧萧:

马长鸣声。

  (24)悠悠:

旌旗轻轻飘动貌。

  (25)徒御:

徒步拉车的士卒。

不:

语助词。

无义,下句同。

惊:

“警”之假借字,机警。

  (26)大庖(pǎo):

天子的厨房。

  (27)允:

确实。

君子:

指天子。

  (28)展:

诚。

[译文]我的狩猎车早已整治坚利,供我驱驰的马儿早已备齐。

看那四匹雄马有多健壮啊,驾起车竟直奔往东部郡地。

我的狩猎车早已准备完善,看那四匹雄马有多么强健。

东都洛邑有很大一块圃田,驾起车奔往那里打猎射雁。

天子在夏季安排狩猎活动,点数步卒随从一派喧哗声。

车上遍插龟蛇旗和旄尾旗,驾起车去敖那里打猎兜风。

驾驭四匹雄壮宝马来狩猎,这四匹马儿跑起来多和谐。

诸侯们穿着红蔽膝金马靴,从四方赶来会朝络绎不绝。

射箭的板指护臂早已戴上,强弓和羽箭也已调适停当,射手随从们都已集合到位,就等着帮我把猎物来抬扛。

只见四匹黄骠马齐驱并驾,辕两侧的骖马照直往前拉;

驭手驱车进退转旋皆有法,天子诸侯显身手箭不虚发。

猎罢得宽馀马儿萧萧长鸣,旌旗猎猎随晚风轻轻飘动。

步卒驭手们静悄悄地列队,君王后厨并不于是否充盈。

大队人马井然有序转回程,只闻车马行进不闻人语声。

君王是多么仁义可信赖啊,一定会成就伟业天下治平!

赏析壹

壹/

这是一首叙述周宣王在东都会同诸侯举行田猎的诗。

《毛诗序》云:

“宣王内修政事,外攘夷狄,复文、武之境土,修车马,备器械,复会诸侯于东都,因田猎而造车徒焉。

”《墨子·

明鬼篇》说:

“周宣王会诸侯而田于圃,车数万乘。

”清胡承珙还援引史实对《序》说详加证明:

“成康之时,本有会诸侯于东都之事。

《逸周书·

王会解》首言成周之会。

孔晁注云:

王城既成,大会诸侯及四夷也。

《竹书》成王二十五年大会诸侯于东都,四夷来宾,皆其明证。

宣王中兴,重举是礼,故曰复会。

”(《毛诗后笺》)古代天子举行田猎活动,常有军事训练和军事演习的作用,周宣王会同诸侯狩猎,当有政治军事的特殊目的。

周王朝在厉王时期,社会动荡不安,各种礼仪制度遭到破坏,诸侯亦心离王室。

宣王继位后,志在复兴王室,一面治乱修政,一面加强军事统治。

宣王在东都会同诸侯田猎,一则和合诸侯,联络感情,二则向诸侯显示武力。

方玉润对此有精辟的见解。

《诗经原始》中说:

“盖此举重在会诸侯,而不重在事田猎。

不过籍田猎以会诸侯,修复先王旧典耳。

昔周公相成王,营洛邑为东都以朝诸侯。

周室既衰,久废其礼。

迨宣王始举行古制,非假狩猎不足以慑服列邦。

故诗前后虽言猎事,其实归重‘会同有绎’及‘展也大成’二句。

《诗经》中涉及田猎的诗篇有许多。

描写场面之宏大,当首推此诗。

全诗八章,艺术地再现了举行田猎会同诸侯的整个过程。

第一章是全诗的总冒,写车马盛备,将往东方狩猎。

战马精良,猎车牢固,队伍强壮,字里行间流露出自豪与自信。

第二、三章点明狩猎地点是圃田和敖山。

在那里人欢马叫,旌旗蔽日,显示了周王朝的强大声威。

第四章专写诸侯来会。

个个车马齐整,服饰华美,显示了宣王中兴、平定外患、消除内忧后国内稳定的政治状况。

第五、六两章描述射猎的场面。

诸侯及随从士卒均逞强献艺,驾车不失法度,射箭百发百中。

暗示周王朝军队无坚不摧、所向披靡。

第七章写田猎结束,硕果累累,大获成功,气氛由紧张而缓和。

第八章写射猎结束整队收兵,称颂军纪严明。

赞语作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全诗结构完整,层次分明,按田猎过程依次道来,有条不紊,纹丝不乱。

运用具有高度概括性和极富表现力的语言,生动传神地描写了射猎的场面及各种不同的景象,使读者如见其人,如闻其声。

如写射猎,仅用四句十六字就绘声绘色地将大规模的场面呈现于读者眼前。

“不失其驰,舍矢如破”凝炼传神;

“萧萧马鸣,悠悠旌旆”,画出一幅队伍归来的景象,尤意境宏大而优美,真是充满了诗情画意。

《车攻》是《诗经》中的名篇,对后世产生了很大影响。

《石鼓文》中的“吾车既工,吾马既同”是因袭此诗而来。

方玉润《诗经原始》云:

“‘马鸣’二语,写出大营严肃气象,是猎后光景。

杜诗‘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本此也。

”可见一代诗圣杜甫也深受此诗的影响。

佚名赏析贰

 

贰/

朱熹解曰:

“赋也。

周公相成王,营洛邑为东都,以朝诸侯。

至于宣王,内修政事,外攘狄夷,复文武之境土,修车马,备器械,复会诸侯于东都,因田猎而选车徒焉。

故诗人作此诗以美之。

首章泛言将往东都也。

第二章:

此章指言将往狩于圃田也。

第三章:

“数车徒者,其声嚣嚣,则车徒之众可知,且车徒不哗,而惟其数者有声,又见其静治也。

此章言至东都而选徒以猎也。

第四章:

“此章言诸侯来会朝于东都也。

第五章:

使诸侯之人助而举之,言获多也。

此章言既会同而田猎也。

第六章:

苏氏曰:

不善射御者,诡遇则获,不然不能也。

今御者不失其驰驱之法,而射者舍矢如破,则可谓善射御也。

此章言田猎而见其射御之善也。

第七章:

不盈,言取之有度,不极欲也。

盖古者田猎获禽,面伤不献,践毛不献,不成禽不献。

择取三等:

自左膘而射之,达于右隅,为上杀,以为干豆,奉宗庙;

达右耳本者,次之,以为宾客;

射左髀,达于右髀,为下杀,以充君庖。

每禽取三十焉,每等得十,其余以与士大夫习射于泽宫,中者取之。

是以获虽多,而君庖不盈也。

张子曰:

馔虽多而无余者,均及于众而有法耳,凡事有法,则何患乎不均也!

旧说:

不惊,惊也;

不盈,盈也,亦通。

此章言其终事严而颁禽均也。

第八章:

“闻师之行而不闻其声,言至肃也。

信矣君子也,诚哉其大成也。

此章总叙其事之始终而深美之。

诗末注曰:

以五章以下考之,恐当作四章章八句。

这是一首记述天子会同诸侯田猎故事的诗篇。

第一二章可以合并起来看:

打猎的车马已经齐备,车坚马壮,赶往东都洛邑打猎去者!

第三四章可以合并起来看:

一是“选徒嚣嚣”,点数随从,应声不迭;

二是“会同有绎”,各路诸侯,纷至沓来。

无论是写随从的应声与旗帜,还是写诸侯的纷至与盛装,都是烘托天子田猎之盛况。

第五六章可以合并起来看:

一写射猎准备阶段,弓矢协调,射夫聚齐,都在为天子狩猎提供辅助和服务;

二写射猎最精彩的片断,四黄并驾齐驱,射御配合相谐,箭不虚发,可见天子弓马娴熟之至。

第七八章可以合并起来看:

用大量笔墨写射猎结束后的肃穆雅静情景,马鸣萧萧,旗飘悠扬,随从静默,有闻无声。

更可贵的是天厨有度,不是穷奢极欲之辈,因此诗人最后由衷地赞叹道:

“信矣君子,展也大成。

”诚信仁义的君子啊,一定会有大的成就,可致万世太平。

诗经中写田猎的篇什很多,各有千秋,此篇最完整,也最有深意。

特别是“大庖不盈”一句,写了君子之道。

另外,“萧萧马鸣”,对后世诗词创作有很大影响,唐诗人李白《送友人》“挥手兹兹去,萧萧班马鸣”,杜甫《后出塞》“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都取意于此。

不过,李诗写马鸣之萧萧,杜诗写西风之萧萧,不同而已。

佚名赏析叁

叁/

《毛序》说:

“《车攻》,宣王复古也。

宣王能内修政事,外攘夷狄,复文武之境土;

修车马,备器械,复会诸侯于东都,因田猎而选车徒焉。

”是说周宣王勤修内政,外服夷狄,中兴西周。

于是,借田猎之名大会诸侯于东都,以显示实力。

这是一首赞美周宣王会同诸侯于东都田猎的诗。

周朝自厉王以后,国势衰弱。

宣王即位以后,“内修政事,外攘夷狄”,号称中兴。

此次周宣王亲自率领浩浩荡荡的队伍去东都会猎,既不是一般的军事演习,更不是平常的狩猎游玩,而是藉田猎活动慑服诸侯,修复先王旧典,以示周室中兴。

全诗围绕着这一主旨,按照田猎的循序进程,细致地描写了这场大规模的田猎活动:

一二章写修车挑马,驾车出发;

三四章写树旗选徒,会猎诸侯;

五六章写骏马精良,射艺高超;

七八章写马嘶旗飘,会猎成功。

从而构成了一幅形象逼真的“宣王会猎图”。

这首诗选材详略得当,对狩猎的过程几乎是一带而过,对捕获禽兽的多寡,也仅用“大疱不(pī)盈”一句轻轻带过,而把主要笔墨铺叙车马旌旗之盛,狩猎大军的威武雄壮,显示了周王朝的威势和力量,突出了炫耀武力、慑服诸侯的题旨。

本诗的写作很有意境,如“萧萧马鸣,悠悠旆旌”,以骏马的嘶鸣声和旌旗的飘动声,反衬了营地的静谧和队伍的整肃,深得“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的奇妙。

后期唐代大诗人杜甫的“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就是从这两句脱胎出来的,可见对后世文学的影响之深。

治理国家,是大有学问的。

孔子曾说,治理国家的理想结局是“近者悦,远者来”,首先是把本国的事情做好,让本国人民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远处的人就会心向往之,进而“襁负其子而至矣”。

对于同属本国但又各自为政的四方诸侯,更需要恩威并施,使其心悦诚服,而这一切又需要有强大的力量作后盾,因而对其显示国威军威是十分必要和必须的,只有这样,才能慑服部众,使其不敢有反叛之念。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周宣王是一个深谙此道的一代明君。

佚名

赏析肆

肆/

這是一首敍述周宣王在東都會同諸侯舉行田獵的詩。

緊接著的一首《吉日》,毛詩序:

“《吉日》,美宣王田也。

”陳奐《詩毛氏傳疏》說:

“《車攻》會諸侯而田獵,《吉日》則專美宣王田也。

一在東都,一在西都。

”很有道理。

所以說這是一首敍述周宣王在東都會同諸侯舉行田獵的詩。

《詩》中涉及田獵的詩篇很多。

但是描寫如《車攻》這麽精彩,場面這麽大氣,格調這麽高遠的,卻還真是沒有那篇能與之比肩。

我車既攻,我馬既同。

四牡龐龐,駕言徂東。

程俊英注本說“石鼓文作‘我車既工’。

”這裡攻就是工,治理,修繕。

《爾雅》“攻,善也。

”善即繕也。

《小爾雅》“攻,治也。

”同,調配足力相當的健馬,使之足齊,則疾也。

“我車既攻,我馬既同。

”即相當於後面的“田車既好,四牡孔阜。

”龐龐,馬的肌肉厚實而又強壯的樣子。

言,在這裡是“而”的作用。

徂,往。

東,東都洛陽,古東都洛陽在今河南洛陽市西郊。

田車既好,四牡孔阜。

東有甫草,駕言行狩。

田,同“畋”,打獵。

田車就是打獵用的車。

要説明的是,西周和春秋時期,中國人是不騎馬的,這個可以參考相關資料。

孔,甚,很。

阜,肥壯。

甫草,毛傳:

“甫,大也。

”《鄭箋》:

“甫草者,甫田之草也。

鄭有甫田。

”鄭箋後面說的那個甫田是地名,在今河南開封中牟縣西北。

這句《韓詩》作“東有圃草”,《薛君章句》:

“圃,博也,有博大之茂草也。

”胡承珙曰:

“鄭之甫田正以廣大有草得名。

傳訓甫為大,而箋引甫田以証之,申傳,非易傳也。

”則“甫草”即廣大豐茂的草地。

狩,《爾雅》:

“火田爲狩。

”郭注:

“放火燒草獵亦爲狩。

之子于苗,選徒囂囂。

建旐設旄,薄狩于敖。

之子,程俊英說指天子,因爲天子是夏獵的首領;

毛傳説是有司,因爲選徒者是有司,這是考慮到句子的流暢性。

毛傳:

“苗,夏獵曰苗。

”選,通算,清點。

囂囂,聲音噪雜。

此言囂囂,亦是衆多,是卒徒,而非數車徒者。

旐,繪著龜蛇圖案的旗子;

旄,頂端裝飾旄牛尾的旗子。

薄,語助詞。

薄狩,一般本子都作“搏獸”,非,阮元等《校勘記》論説非常詳細,可參考之。

敖,敖山,在今河南滎澤西北(滎陽東北)。

駕彼四牡,四牡奕奕。

赤芾金舄,會同有繹。

牡是公馬,《詩》裏面說到四牡的地方很多,小雅的第二篇篇名就是《四牡》,說到四牡的地方有“四牡孔阜”“駕彼四牡,四牡項領”“四牡彭彭”“四牡騑騑”“四牡騤騤”“四牡蹻蹻”“四牡業業”,《韓奕》裏面也有“四牡奕奕”句。

奕奕,馬從容嫻習貌。

芾、舄在《詩》中用到的地方也很多。

芾,讀福,是蔽膝;

金,黃赤色;

舄,讀戯,當時鞋底很厚(雙層)的鞋子。

紅色蔽膝,黃赤色鞋子,都是當時諸侯之服。

會同,專有名詞,當時諸侯朝見天子,天子會合諸侯的專稱。

在這裡指參加天子的狩獵。

有繹,繹繹,絡繹不絕而且井然有序的樣子。

決拾既佽,弓矢既調。

射夫既同,助我舉柴。

決,用象牙或者獸骨製成的扳指,射箭時拉弦所用,用時套在右手大拇指。

拾,也叫臂韝,皮質的護臂,用時縛在左臂上。

佽,讀次,同齊,齊備的意思。

鄭箋:

“調謂弓強弱與矢輕重相得。

”射夫既同,助我舉柴,先說助我舉柴,柴,讀自,即“骴”或“胔”,獵物的積屍。

助我舉柴即幫助我搬運獵物的積屍。

射夫既同,程俊英解釋為“弓箭手既已齊備。

”其他註釋也基本相同。

“既同,已射同復將射之位也。

雖不中,必助中者擧積禽也。

”某以爲鄭箋有正確的部分,既同,就是“已射同於將射之位也”,即箭射中的地方同於想射的地方。

説白了就是命中了目標。

命中了目標,接下來“助我舉柴”也就氣脈相聯了。

四黃既駕,兩驂不猗。

不失其馳,舍矢如破。

兩驂,古代用四匹馬駕車,兩邊的兩匹叫兩驂。

同時說一下,春秋時中國一般還沒有騎馬的習慣,打仗和田獵都是用車,只有戎狄有騎馬的習慣。

車前一般並排四匹馬,各用兩條繮繩(轡),兩驂靠裏面的繮繩都係在軾上,中間兩匹馬四條繮繩,所以握在手裏的都是六條。

因此我們在《詩》中經常會看到“六轡沃若”“六轡如琴”“六轡耳耳”等説法。

猗,音意皆同倚,偏斜。

馳,駕車的法則。

舍,箭離弓謂之舍。

如,而。

駕車時兩驂不偏不倚,是駕車者技術精良之故,自然也就不失其章法了;

矢發則中,如錐破物,是射者箭法高妙之故。

蕭蕭馬鳴,悠悠旆旌。

徒御不驚,大庖不盈。

蕭蕭,摹聲詞,馬鳴聲。

悠悠,旌旗飄動貌。

徒御,馬瑞辰《通釋》引《爾雅釋訓》等論證為“輦者也”,也就是說徒御就是御輦者,即程俊英所謂馭手。

《大雅*崧高》中的“徒御嘽嘽”之徒御也是同一意思,但是程俊英在這個地方卻又注“徒,步兵;

御,車夫。

”大庖,君庖也。

驚,阮元《校勘記》說當作“警”,馬瑞辰引正義亦論證為“警”。

不警,不盈,有幾種説法:

1,《鄭箋》:

“不警,警也;

不盈,盈也。

反其言,美之也。

”因此有人沒取“反其言”,認爲“不”為語助詞;

2,《孔疏》:

“豈不警戒乎?

言相警戒也。

”則句子為反問句,後面的也順理成章地為“豈不盈乎?

”,不為反問詞“豈不”;

3,方玉潤《詩經原始》引《詩集傳》說“不盈,言取之有度,不極欲也(毛傳可能就是由這個意思引發了對古代畋禮的闡述)。

”前面的不驚解釋為“軍中不喧嘩也”;

4,按照“不”在《詩》中的常用法,還可以解釋為“丕”,則無反意了。

之子于征,有聞無聲。

征,行,狩獵回來。

有聞,可以聽見隊伍回來;

無聲,聼不到隊伍喧嘩之聲。

允,確實,真是。

君子,指天子。

這句詩說宣王確實有天子的姿態。

展,誠,確實,與允同意。

大成,成功,這裡指會獵比較成功。

《詩經原始》中說:

“蓋此舉重在會諸侯,而不重在事田獵。

不過籍田獵以會諸侯,修復先王舊典耳。

昔周公相成王,營洛邑為東都以朝諸侯。

周室既衰,久廢其禮。

迨宣王始舉行古制,非假狩獵不足以懾服列邦。

故詩前後雖言獵事,其實歸重‘會同有繹’及‘展也大成’二句。

《車攻》並不僅僅是作爲田獵詩而對後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石鼓文》“吾車既工,吾馬既同”雖是因襲此詩。

但是方玉潤《詩經原始》也說到:

“‘馬鳴’二語,寫出大營嚴肅氣象,是獵後光景。

杜詩‘落日照大旗,馬鳴風蕭蕭’本此也。

”可見杜甫引用了此詩中的文字,但是同樣的文字卻創造了不同的意境。

赏析伍

伍/

《毛传》:

宣王能内修政事,外攘夷狄,复文、武之境土。

修车马,备器械,复会诸侯於东都,因田猎而选车徒焉”。

周宣王为中兴明君,他使周朝又中兴强盛起来。

这首诗歌记录了其会同各路诸侯打猎盛况。

会同各路诸侯打猎这个事件说明各路诸侯又开始遵从周王,回归周朝的管辖与统治,因此这次会同田猎作为周朝中兴的典型代表事例被记录在案。

正是这样一个非同寻常的田猎事件本身使这首诗歌有了进入《小雅》资格。

同《六月》《采芑》一样,它们都是忠实地记录了那个时代的重大历史事件,这就是这些诗歌的最大价值。

如果我们今天把它当做普通的帝王狩猎那就大错而特错。

这一点正是汉朝那些学究们(包括毛亨)有意无意忽略了的,所以《毛传》并没有点评出来,因为他们只在乎诗歌的文学价值,根本不在意诗歌史学价值。

在他们眼里史学就如同司马迁被汉皇帝阉割掉的东西一样毫无价值。

驾言徂东。

赶上车说向东走。

或,驾,‘就像皇上驾到’里的驾,专指周王。

周王说向东走。

这里的‘东’指的是东都,应是洛阳,这次会同诸侯的地点。

《毛传》等都用大篇笔墨解释‘甫草’一词。

也是,这‘甫草’一定是当时少见的词。

本来这里可以用更通用的‘甫田’,可诗歌偏偏用了‘甫草’这个人们不熟悉的词。

因此引起毛公等人对其品头论足一番,还搬出古代狩猎之规则与这个‘草’字的关系。

一个似是而非的解释,我是不甚了了。

简而言之,‘甫草’就是指猎场就是了。

‘之子于苗,选徒嚣嚣’和‘之子于征,有闻无声’。

之子,到底是谁?

有争论。

有说之周王,有说指有关官员。

我以为‘之子’决不能指君王,如果细细品味‘之子’,有一种轻慢的味道在里面,好像在说‘这小子’‘这(些)人’,最好的感觉是‘这个(些)君子’。

这些称呼都不宜用于君王。

更何况,‘之子于征,有闻无声。

允矣君子,展也大成’这句话也将‘之子’和‘君子’区别开来。

它们是指不同的人的,‘君子’是歌颂周王是‘展也大成’的君子。

‘之子’就应该是那些跟随狩猎跟随出征的官员们了。

这一点绝无质疑。

薄狩于敖。

又是‘薄’,不过这里越来越明显是‘搏杀’的‘搏’。

驾彼四牡,四牡奕奕。

赤芾金舃,会同有绎。

赤芾金舃,穿红蹬金的诸侯们驾着他们的驷马大车络绎不绝地赶来会同狩猎。

一句‘会同有绎’就把周王的威望彰显出来,大概没有人敢不来吧?

助我举柴。

《毛传》等都解为堆积的猎物。

我不以为然。

从诗歌的秩序来看,第五章在写猎前的准备,而《毛传》则认为是写猎后通过再射猎物来进行猎物的分配,得到猎物后由人举着。

这样看似有理,但显然不合诗序。

因为第六章才是描写狩猎。

助我举柴,我意像夜晚举薪火一样,那些帮助狩猎的人手举柴棒以拦截防止猎物出逃。

实际上,猎物的分配在第七章有所显示。

徒御不惊,大疱不盈。

《毛传》的解释更无理,说什么不惊就是惊,不盈就是盈。

不知所云。

‘徒御不惊’是指打猎的人与马都训练有素,没有惊慌的。

‘大疱不盈’这里就是指分配,虽然猎物很多,但周王的厨房却并没有充盈,都分配掉了。

朱熹曰:

‘不盈,言取之有度,不极欲也。

之子于征,有闻无声。

跟随出征的人有闻无声。

说明纪律严明,君子有威,臣子有素矣,这样的君子能不成其大事乎?

佚名《车攻》[诗经·

南有嘉鱼之什]

“我车既攻,我马既同。

译文:

“我的狩猎车早已整治坚利,供我驱驰的马儿早已备齐。

关于《车攻》的诗旨,毫无争议。

对于泊客这样不学无术来说,《车攻》就显得太过深奥了,字都认不全。

只得老老实实地翻看译注,勉强进行通读。

宋代朱熹《诗集传》:

这就是诗旨。

从《毛诗序》和《诗集传》得知两层意思:

一是宣王中兴。

二是田猎的由来,但说得比较隐晦。

而清代方玉润《诗经原始》则解曰:

此一句就真正说出了这次田猎的意义所在。

田猎对于春秋战国来说,有演武演习的意义,也有游猎的事实。

但,对于《车攻》的田猎来说,则是“此举重在会诸侯,而不重在事田猎。

”。

也即《车攻》诉说的田猎演兵实则上就是一场大阅兵,是场对于诸侯来说的耀武扬威。

有夸耀之意,更有震慑之意。

由此也可以看出,为什么宣王能中兴,因此,《车攻》其实也是一首对于周宣王的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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