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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蓬莱戚氏谱系

戚继光五世祖戚斌,因父开国之功,授“明威将军”,世袭登州卫指挥佥事,“遂家于登州,隶蓬莱籍”

(1),经六世,至戚继光。

考成书于明代的《戚少保年谱耆编》、清顺治版《登州府志》、康熙版《蓬莱县志》、乾隆版黄县《戚氏族谱·

序·

附录·

蓬莱戚氏先代世次谱》,得蓬莱戚氏前八世世系图如下:

(二)家族遗迹

蓬莱戚氏宗族留下的历史遗迹主要有戚氏故宅、牌坊(两座)、戚武毅公祠、戚氏墓园等,文物有明版《蓬莱戚氏族谱》(即清版《蓬莱县志》所称之戚继光主修之《家乘》)、明代绘制的《戚继光画像》、明代战刀等。

1、戚氏宅第

位于蓬莱市区西南隅武霖社区(清末民初称“戚家村”),自戚斌始,历代戚氏族人皆聚居于此。

戚宅基址占地约4000平方米,正门朝南,临牌坊街;

侧门朝西,临府前街;

宗祠位于宅第西北角,内有敕建的“表功祠”(崇祯帝题匾,即戚武毅公祠);

后园曾立文天祥“忠”、“孝”字碑,碑阴各有戚景通手书题跋;

宅基现存400余年古银杏2株、古柏1株。

蓬莱戚氏宅第始建时间应该是在戚斌到登州上任后不久。

据此推断,大约建成于洪武十四年(1381)戚详战殁后戚斌得到旨意并到登州上任,至今共存627年。

《戚少保年谱耆编》载:

“嘉靖十八年丁亥,家严(指戚继光)十二岁”,“大父孝廉府君(指戚景通)始辑(通葺)居第。

居第垂二百年,久圯,不得已而营缮之”。

其实,洪武十四年(1391)至嘉靖十八年(1539)共148年,戚祚国等的说法显然做了夸大。

2、戚氏宗祠及戚武毅公祠

戚氏宗祠位于戚宅西北隅,坐东面西,临府前街。

始建年代不详,据推断应形成于戚宅初建之后。

考其基址,祠为三进院落,原有门房、过厅、二进院南北两厢、屏门、三进院南北两厢、正祠等建筑。

三进院内原祀戚氏之先详、斌、珪、谏、宣、宁诸祖。

二进院南厢祀戚景通;

北厢祀戚继光,崇祯八年(1635)谥“武毅”(一说“武庄”

(1)),更此祠名,俗称“戚公祠”,今又名“戚继光祠堂”。

现存门房、过厅、表功祠、厅房共10间;

三进院现改为后园,原有文天祥“忠”、“孝”碑,碑背有戚景通题跋,“文革”时毁,残石尚在。

二进院内有400余年古银杏树一株;

三进院内有500年古柏一株。

房属皆单层硬山建筑,砖石结构,占地595.1平方米,建筑面积131.38平方米,过厅和表功祠有前廊及明柱。

表功祠面阔8.2米,进深6.64米。

该祠正门前扉阴刻楹联:

“千秋隆祀典,百战着勋名”,横额:

“海上威风”。

过厅前廊两明柱悬冯玉祥1934年书联:

“先哲捍宗邦,民族光荣垂成世;

后生驱劲敌,愚忱惨淡继前贤。

”表功祠前廊明柱楹联“拨云手指天心月,拔剑光寒倭寇胆”,乃郁达夫所书。

祠前东壁镶有纪念石刻一方,为清吏纪煐回手迹。

据清康熙版《蓬莱县志》、道光版《续修蓬莱县志》、光绪版《重修蓬莱县志》、民国版《蓬莱县志》载:

自该祠落成,每岁春、秋两季戚氏后人祭奠后,府、县主政官员分别至祭,已成惯例。

清康熙四十六年(1707)学院赵申季、知府王霭、知县刘士冠重修,并建忠、孝碑亭二。

四十九年(1710)学院黄叔琳承袭奉祀生2名。

光绪六年(1880)知府贾瑚、邑人慕荣干重修。

1921年直鲁豫巡阅使吴佩孚重修,并题“吾将私淑”横匾及“雪国耻在四百年前,公不愧曰武;

继兵法于十三篇后,吾曾读其书”楹联,悬于门内厅房。

1953年县人民政府重修。

现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今有戚氏后裔奉祀。

图1:

戚武毅公祠正门

3、戚氏牌坊

位于戚氏宅第南临的牌坊街上,为花岗岩雕坊,共两座,分别位于街的东、西两端,相距160米。

西为“父子总督”坊,东为“母子节孝”坊;

建于明嘉靖四十四年(1565),两坊形制相同,均为四柱三间五楼多脊结构,宽8.3米,高9.5米,进深2.7米,正间上下三坊,上坊两面有“圣旨”、“恩光”刻石;

中、下二坊透雕“戚继光征战”、“八仙过海”、“丹凤朝阳”、“二龙戏珠”、“鱼龙闹海”、“麒麟丹凤”、“缠枝花木”等图案。

侧间各有二坊,分别雕饰花木鸟兽图案。

“母子节孝”坊中间两面额书“旌表赠特进荣禄大夫右都督戚宁妻一品夫人贞节阎氏”、“诰赠特进荣禄大夫中军都督府右都督荐举孝廉戚景通”。

“父子总督”坊中间两面额书“诰赠骠骑将军护国都指挥使前总督山东备倭戚景通”、“镇守浙福江广郴桂总兵都督同知前总督备倭戚继光”;

牌坊上间。

两坊巍峨挺拔,气势雄伟,构图丰满,雕镂精细,是国内少见的明代大型石雕珍品。

“文革”时部分透雕构件被砸毁,所幸整体无恙。

1985年修复。

现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

图2:

位于牌坊街东端的“母子节孝”坊(2007年摄)

4、戚氏墓园

位于蓬莱城东南十里芝山南麓,乃戚详及其以下历代蓬莱戚氏族人归葬之地。

《年谱》载:

“先陇素产芝,因名芝山。

”“嘉靖二十年辛丑,家严十四岁……曾大母(继光祖母)阎太夫人卒,从祖兆,合葬芝山之阳”。

明时,墓园西南不远处的位吴村曾有一处戚氏房产,供守护墓园者居住,戚继光17岁时为凑足赴京袭职的路费,才将此房产卖与他人。

戚继光墓位于墓园南部,有墓碑、石人石马等物,墓道前有石阶通往山下道路。

墓为砖石结构,穹窿墓顶,分墓门、通道、前室、后室诸部分,南北长8.22米,东西宽5.4米。

墓志为戚继光有通家之好的挚友、江南名士汪道昆所撰,全称《特进光禄大夫少保兼太子太保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孟诸戚公墓志铭》(以下简称《孟诸戚公墓志铭》),文见蓬莱市史志办所编之《戚继光志·

附录二》,墓志铭原石已失;

墓志篆盖石尚在,为石英质,已裂为多方,现藏烟台市博物馆,蓬莱戚府有复制件展出。

该墓早期曾被盗掘。

1987年修复,呈台隆状,台高1.6米,台上正中为墓丘。

墓前壁两侧各嵌碑文一方,分别记载戚继光生平及其墓修葺经过。

戚景通墓位于戚继光墓迄北,亦砖石结构,分左、中、右三室。

1972年在中室发现墓志铭,亦为汪道昆所作,全称《明故略武将军都指挥佥事戚公配淑人张氏王氏合葬墓志铭》,并出土铜镜一面,均藏于烟台博物馆;

墓志篆盖残石藏于蓬莱阁文物科库房,蓬莱戚府有复制件展出。

戚氏墓园现在山东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图3:

位于蓬莱城南芝山南麓的戚继光墓

5、戚氏后人及文物

蓬莱市区至今仍有戚氏后人居住。

戚继光第十六世孙戚兆华,建国初与母亲二人在戚氏祠堂内居住,他小时候常听母亲讲起祖先的事迹,多数已经记不清了,只记住了戚详是戚家始祖,戚继光是最重要的祖先。

在他的印象中,最令他头痛的要数每年春天看护那些晾晒的祖传之物了。

在蓬莱民间,有“六月六,晒衣书”的习俗。

每年进入阴历六月,母亲都要选几个艳阳高照的日子,“请”出族谱及祖宗画像,领着小兆华焚香祭拜之后,挂在明廊内晾晒。

记得有两只樟木大箱,一只收藏历代先祖画像(均为立轴,有四五十幅)、几本族谱、两三张谱系图;

另一只收藏旧时衣物、古代盔甲、首饰、短兵刃及其它杂物。

戚兆华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受命看护这些晾晒中的祖传古董。

每到这时,母亲都变得格外严厉,既不准兆华离开,也不准有不尊不重行径,稍有差池就要惩罚。

一个正是淘气年龄的小男孩,叫他规规矩矩在院中呆上三两日,也真难为他了。

就这样年复一年地过去,小男孩逐渐长成了大人。

后来老太太过世了,临终前再三叮嘱,要保管好这些祖传之物。

蓬莱戚氏只此一支,历来以正统自居。

清光绪年间,黄县戚氏编修族谱,曾想与蓬莱戚氏联宗,被蓬莱戚氏断然拒绝

(1)。

因蓬莱戚氏近代势微,缺少家族活动,所以没读过几天书的戚兆华从未感受过祖先的荣耀,加之小时候“晒衣书”的痛苦经历,并不知道这些祖传之物的价值,内心除了敬畏,还有莫名的憎恶。

上世纪50年代的一天,山东省博物馆有工作人员来到他家,看过这些祖传对象之后,小心翼翼地提出能否“借用”一两件。

戚兆华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他俩各挑了一幅“最破烂的”画像,连借条都没打就走了,从此杳无音信。

“文革”初期,戚家这些古董名声太大,招来许多人“破四旧”,砸的砸,烧的烧,数百年来的积物毁于一旦……。

所幸戚兆华留了一个心眼,事先将两册明版《蓬莱戚氏族谱》和一幅明代绘制的《戚继光画像》另藏它处,得以幸免。

1985年,戚兆华将它们一齐捐献给了国家,初藏于山东省博物馆,后调往中国历史博物馆珍藏,均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同时捐献的还有一把据称是戚继光用过的战刀,刀身近把处镌有“万历十年登州戚氏”8字铭文,现原件藏于山东省博物馆,戚府景区、登州历史博物馆有复制件展出。

(三)典籍中的戚继光籍贯

1、戚继光自已的落款

从戚继光著述和言论中,可以确切地知道他对自己祖籍和籍贯是怎样认定的。

在现存的戚继光著作中,除了《纪效新书》(两部:

十八卷本和十四卷本,后者是作者晚年在前者基础上形成的)和《练兵实记》是练兵操典外,还有诗文集《止止堂集》、后人集录的《戚继光奏议》

(1),还有记录戚继光日常言行最详细的《戚少保年谱耆编》,内有一些戚继光表明自己籍贯的文字。

《止止堂集》中有“光东牟竖子”、“继光东海竖子也”、“东牟旧德有三槐”、“蓬莱原有野人家”、“余故里山东蓬莱阁下”、“蓬莱有佳人,佩剑游南国”等句;

而《戚少保年谱耆编》记录的戚继光事迹、言论,则更加清晰明白。

嘉靖三十四年(1555)七月,28岁的戚继光奉诏赴浙,与其弟继美别于蓬莱西郊,戚继光说:

“吾世东牟,今七叶矣,始见常棣之华,将谓埙箎永和……”

(2)。

万历十三年(1585)十月,58岁的戚继光辞去广东总兵职,回到故乡,“谓诸亲友曰:

‘今国家太平,北虏款塞,南交来庭,安所事武臣哉?

余可归故里矣。

登州故有海市,多仙人侣,余将时栖息蓬莱阁上,冀有安期、羡门,相与逍遥物外,以乐太平之盛时。

’”回到故里时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万历十四年(1586)正月,59岁的戚继光作《留别亭记》,述曰:

“余食封东牟,祖先所留俱在。

比授阃钺,凡东海波及,皆父母之邦,幸赖先职之泽在,人免于辜盭而别……”“东牟”即登州(蓬莱);

“祖先所留俱在”,言之凿凿,以登州(蓬莱)为籍之意显而易见!

万历十五年(1587),戚继光60岁,或许已经预感到大限将至,“春三月,游览山川,赋《东海奇松歌》,刻石纪之”。

诗文如下:

蓬莱畔,奇尔松,苍鳞黛鬛身虬龙;

风雨时时吟不歇,炎天凄切寒无冬。

问之何代谁植此?

精神命脉羌如彼。

初不避山林,原不竞朝市。

久随冷淡缘,静任盈虚理。

寿已千龄外,恍然一瞬里。

松有闻尘嚣,两耳具纷纭;

松有见转眼,荣瘁亦堪叹;

松若有心情,能忘利与名。

人非松,松非人,古来那具千年身。

龙争共虎鬬,转盼即成陈。

松兮人兮奈尔何,摇笔且放奇松歌。

细揣诗意,不难领会其中的隐喻之意。

“东海”隐喻东牟,“奇松”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在用文学的手法总结自己跌宕起伏的一生,充满感慨、自信、欣慰和豪迈之情。

就在这一年的七月,由他主持在蓬莱世居之第兴建的家庙孝思祠落成,“奉安诸祖考妣神主于内”,还作了一篇长长的《祝文》,总结一生。

他在《祝文》中写道:

“呜呼,渺孙不肖,仰赖列祖考妣积骘,二百余禩施而不有,幸延今日者。

伏念我祖从高皇帝,迅扫胡元混一区宇,再造中夏,功勋载于诰命,藏之内府,从征云南战没,以功授登州卫世袭佥指挥使司事……”强调自二世祖斌“以功授登州卫世袭佥指挥使司事”以下,“二百余禩施而不有,幸延今日者”。

在人生的最后关头,再次重申蓬莱戚氏在登州(蓬莱)入籍定居,世为蓬莱人

(1)。

四个月后,他离开了人世。

现存的戚继光手书石刻,落款有多种,如“定远戚继光”、“东牟戚继光”、“戚继光”、“纠纠鄙人”等等。

确实也有几方署的是“定远戚继光”,例如蓟县长城《空心敌台鼎建碑》、北京密云县《游龙潭寺》诗碑、安徽休宁齐云山石刻等。

有人将这些现象引为“戚继光是定远人”的证据。

但是笔者认为,引此为据的人忽略了两个问题,一是戚继光根据什么自称“定远戚继光”?

二是戚继光为什么有时落款“东牟戚继光”,有时又落款“定远戚继光”?

第一个问题:

他根据什么自称“定远戚继光”?

答案很简单:

因他确切知道的最早祖先戚详,曾在安徽定远居住过,并从那里发迹。

然而事实上,戚氏远祖的原居地在今河南汲县一带,元末时年幼的戚详才和母亲“从外氏避乱”迁居安徽定远。

戚详在定远只居住了不到20年(根据他军旅生涯时间前推得出),即使算上他从征的30年,到他的儿子戚斌赴登州上任,戚详家人在定远居住的时间也不会超过50年。

而从洪武十四年(1391)戚斌到任并入籍登州,经五世至戚继光到袭职的年龄(出现署名),整整过了150余年时间。

这期间,蓬莱戚氏与安徽定远早就断绝了联系。

换句话说,戚继光自称“定远戚继光”,其实用的是六世祖的籍贯,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通的。

问题是,他为什么一再自署“定远戚继光”呢?

第二个问题:

他为何有多种落款,且多署“定远戚继光”?

研究过戚继光生平的人都有一种共同的感觉:

他是一个“识实务”的人,善于营造适合自己才智发挥的环境,从不拘泥于古法,没有多少条条框框,只要能达成目的,他会灵活施用各种手法。

这一点,从他在浙江参将任上为了改善与上司胡宗宪的关系所采取的部分手段上可见一斑

(2)。

明代官场盛行以明太祖家乡人为荣的风气,戚继光这样一个识时务的人,又确实有“始祖从太祖征战”“有开国功”这段真实的历史,在各种场合自诩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同乡、是开国臣子的后代、他没有忘记祖宗,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

至于那个“定远”,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概念,他从未去过,直到晚年58岁时,万历十三年(1585)从广东卸任回蓬莱故里的途中,才顺路去定远寻访七世祖戚详的遗迹。

那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到达安徽定远,是他逝世前两年的事。

戚继光并不糊涂,他很清楚自己的先祖150年以前就入籍登州了,之所以有时也署“东牟戚继光”,或者是对自认籍贯的一种自然流露,或者明知自己会名昭史册,身后必然有人说道,给后人留下一点线索,不至于因以往有太多的“定远戚继光”署名而误导后人。

2、明人的观点

戚继光的籍贯,与他同时代人的认定是有说服力的,因为他们的认定建立在当时法理和当时社会习惯的基础之上,对今人的认知有重大参考价值。

汪道昆的说法——汪道昆,字伯玉,号太函,又号南溟,亦作南明,安徽歙县人;

擅长古文辞,工诗词,诗文理论宗前、后七子,世称“后五子”之一,颇受时人见重,与王世贞并称“南北两司马”。

明嘉靖二十六年(1547)进士,官至兵部左侍郎。

戚继光首次率师援闽,汪为福建监军,与之初识即一见如故,引为知已。

戚继光曾以一古铁锚铸宝剑三,解其一与之分佩(另二剑,一赠王世贞,一自佩),再聚于二次援闽,三聚于蓟州汤泉大阅,“宝剑三合”,后世传为佳话。

作为戚继光一生的挚友,两人共事25年,戚继光每有大功,汪多为之记,“先后累数万言”

(1)。

他与戚继光元配王氏、妾陈氏和沈氏及杨氏熟识,深知戚继光族事、家事,戚继光和父亲戚景通的墓志铭都出自他手。

他在《孟诸戚公墓志铭》中写道:

“戚之先,起定远。

”认为定远只是戚继光的祖籍。

戚继光的籍贯应该从“既冠,奉孝廉将军命,上勋府,袭世官,待次司马门”中寻得。

既然是袭世职,必然早已在其世家居官之地登州(今蓬莱)入籍,他的籍贯,不言可知。

董承诏的说法——武进人,万历三十五年(1609)进士,天启中官至浙江左布政使,是稍晚于戚继光身后不久研究戚继光军事思想的代表性学者,所著《重订批点类辑练兵诸书》辑录了戚继光《纪效新书》、《练兵实纪》、《储练通论》、《哨守条约》四书,荟萃其说,删除繁复,编为16类,卷末附汪道昆《孟诸戚公墓志铭》及董承诏《戚大将军孟诸公小传》。

史界有云:

时近则迹真。

董承诏研究戚继光,是在戚继光身后数十年,影响公正评价的现实功利性已经消失,他的观点应当比较客观。

他在《戚大将军孟诸公小传》中写道:

“公讳继光,字符敬,初号南塘。

先世定远人。

高皇帝初,百户详从西略地以战殇,子斌受职,有开国功。

斌生珪,珪生谏,谏生宣,世佥登州卫指挥事……。

”可见,董承诏也认为,定远是戚继光“先世”的居地,是祖籍,而斌、珪、谏、宣历代“世佥登州卫指挥事”,则足以说明戚继光的籍贯。

戚继光子嗣的说法——戚继光去世后,他的4个子儿子(祚国、昌国、报国、兴国)共同编纂了《戚少保年谱耆编》。

这部编年史所载戚继光生平事迹、蓬莱戚氏前六世事迹最详,是后世研究戚继光的基本资料之一。

此书在述及谱主籍贯时写道:

“戚之先为卫之大夫,封邑于河东(明时卫辉府,治今河南汲县),食采于戚,百代有显者未敢远引……家严讳继光,字符敬,号南塘,晚号孟诸,世家东牟,官卫尉,而为东海氏焉。

考自始祖详,当元末时,从外氏避乱濠梁,居定远之昌义乡。

会韩山童倡乱,徐寿辉等兵起,我太祖略地至定远,遂首先归附,选充小旗,勠力三十年,始除应天卫中所百户,后征云南阵没,上念开国功,授子斌明威将军,世佥登州卫指挥事。

”不仅明确记述了蓬莱戚氏先祖居处,而且说“家严……世家东牟……而为东海氏焉”,说得算是明明白白。

书中对戚继光籍贯的表述还有一些,举例如下:

万历十一年(1883)——“家严五十六岁”,“家严归里,放舟蓬莱阁下……”

万历十三年(1585)——“家严五十八岁。

冬十月,始归蓬莱,还居故里……”

万历十四年(1586)——“家严五十九岁。

冬十月,立家庙以祀蒸尝,……捐助修蓬莱阁……”

万历十五年(1587)——“家严六十岁。

秋七月,孝思祠成,奉安诸祖考妣神主于内……”。

请注意这些表述中的用词:

“归里”、“归蓬莱,还居故里”、“立家庙”、“孝思祠成,奉安诸祖考妣神主于内”等等。

不论表述的事件内容还是语气,都认定蓬莱是“故里”,是理所当然应该以家庙的形式“以祀蒸尝”的地方,戚继光子嗣这种习惯性的对族籍的认识不言可知。

3、相关典籍和辞书

《明史·

戚继光传》——成书于清中期的《明史·

戚继光传》:

“戚继光,字符敬,世登州卫指挥佥事。

《蓬莱戚氏族谱》——“戚氏之先代,江南定远人也,世袭登州卫指挥,遂家于登州,隶蓬莱籍”。

旧版《蓬莱县志》——在清康熙、道光、光绪版及民国版《蓬莱县志》涉及“武备”、“艺文”、“人物”诸编,蓬莱地方官员历来把戚继光视为“乡官”、“乡贤”,如御史宋应昌《重修蓬莱阁记》:

“乡官戚总戎输资百余缗。

”例子很多,举不胜举。

近代和现代辞书——近代出版的辞书,对戚继光籍贯说法是不一致的,但仍以“蓬莱人”居多:

1915年版《辞源》记为“定远人”;

1936年版《辞海》记为“蓬莱人(一说定远人)”;

1921年版《中国人名大辞典》记为“定远人”;

1968年台湾版《中文大辞典》记为“蓬莱人(一说定远人)”。

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出版的辞书,则一概记为“蓬莱人”。

例如:

1979年版《辞源》、《辞海》均记为“蓬莱人”,修正了以前版本的提法,显然是经过考证后做出的修正。

四、它说之辩

1、关于安徽定远说

根据史料,定远只是戚继光六世祖戚详曾经生活的地方,甚至算不上戚详的籍贯,因为是戚详小时候与母亲“随外氏避乱濠梁,居定远”的,居定远的时间满算也不会超过20年,若论戚详的籍贯,说是在“卫辉府”(明时建制,治河南汲县)还差不多。

至于那篇《戚继光是定远人》的文章,逻辑混乱之极。

举一例子:

“我们认为戚继光六世祖戚祥以前应是山东省蓬莱县人;

戚祥以后以及六世孙戚继光是安徽省定远县人”,各位看官,可看明白了作者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胡言乱语是什么!

顺带说一句,现在安徽定远戚氏并非戚继光的直系,大约是在戚继光称病回到故里后不久,他唯一的侄子戚金(戚继光二弟戚继明之子)从江南吴淞总兵任上称病辞官,“回籍定远”。

戚金有三子:

元功、元辅、元弼,世为定远派

(1)。

2、关于河南汲县说

  《年谱》载:

“戚之先为卫之大夫,封邑于河东(明时卫辉府,治今河南汲县),食采于戚,百代有显者未敢远引。

”据此,说“戚继光的远祖‘籍河南汲县’”是对的,但是如果说“戚继光籍贯是河南汲县”,那就不通了,因为祖籍是祖籍,籍贯是籍贯,不能混淆。

3、关于山东济宁说

戚继光生于山东济宁鲁桥镇(当时戚景通在那里任漕运官员),6岁时随“大母张氏”(戚景通元配)回蓬莱定居。

有人据此说戚继光是济宁人,说法也站不住脚。

历史上,从法理两方面说,出生地都没有作为独立的籍贯依据存在过。

只有出生地与家庭定居时间达到法定年限时才可能作为确定籍贯的根据之一,而各朝各代对此规定不同,一般以当事人成长至法定成人年龄时为准。

戚继光6岁时就离开了济宁,说他的籍贯是济宁,难以成立。

4、关于江西赣县说

近来网上出现一些文章,说江西赣县湖江乡夏府村发现戚氏宗祠,说那里是戚继光的祖籍,具体根据什么,笔者费时不少,却至今没有看到详细资料。

在此情况下不便置评,但是根据目前国内外对戚继光家族及戚继光生平的研究成果,没有看到过任何与江西赣县相关联的资料。

5、关于浙江义乌说

持此说者云:

义乌浦江云溪派戚氏“北宋南迁到金华,再迁义乌赤岸、稠城西门,再迁东阳与浦江。

”所以戚继光当年在义务招兵时,招的人以戚氏为多(或全是戚氏族人),因此“戚家军有家族性质”。

这叫什么观点?

戚继光家族世系的流变情况,《年谱》里记载很明白,并无异议,与浦江云溪戚氏毫不相干,用来证明是戚继光的祖籍,毫无道理!

6、关于居官地说

有人主张把戚继光取得业绩的居官地作为确定戚继光籍贯的依据,这真是荒唐至极!

戚继光功业取得的主要地方,一是在故乡蓬莱“总督山东备倭事”,二是在浙江抗倭(任宁绍台参将时驻宁波,任台金严参将时驻台州——今临海),三是在福建抗倭(两次援闽时驻无定所,任福建副总兵及总兵时驻福州),四是在河北“戍蓟”(驻河北迁西县三屯营)。

这么多的地方,如果按居官地定来籍贯,总不至于弄出个“联合籍贯”吧?

7、关于莱芜说

“戚继光是莱芜人”的说法,与对“东牟”一词的考证不确有关。

此乃误解,不必究论。

五、编后

在国家邮政局即将发行《戚继光》邮票的背景下,弄出的这些个所谓“说法”,一不是在研究历史,二缺乏科学态度,为的只是把名人争到自己家乡。

争来干嘛?

当然是开发旅游。

带有这样明显的功利性,很难说是对这位历史人物的敬重!

而作为戚继光故乡的山东蓬莱,古称“登州”,是历史名邑,有海市蜃楼奇观,有八仙过海美传,有中国古代四大名楼之一的蓬莱阁,有历史悠久的神仙文化、海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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