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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化。

她自己的感受也会被放大:

每次看了我或者吉迪恩自制的欢迎卡,她都会尖叫。

她对他人的感受也很敏感,似乎总能在我或者吉迪恩进门之前,就知道我们不开心。

正是因为妈妈神奇的第六感,让爸爸对人类的情绪智力很感兴趣。

爸爸是一位科研工作者,也是一名大学教授,他专注于情绪智力一个很小领域的研究。

靠这个发不了财,但是本杰明·

朗博士一心扑在科研上,并不在乎钱。

爸爸还有一个优点:

像铁皮人一样。

妈妈发生意外之后,他没有垮掉。

只有一次他差点失控,那是与他最好且唯一的朋友、导师、代理父亲——西蒙斯博士通电话的时候。

哪怕只是那一次,他也迅速收住了情绪。

但是,有的时候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不能失控一次,与我相拥而泣。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明白我受了多大的伤害。

但他又何尝不是。

“你接电话吧。

”我说,“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

”爸爸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神情伤感,这让我心里更加难受,“这很重要,威利,否则就没有什么重要了。

这是他很爱说的一句话。

我耸了耸肩,“随你吧。

“今天谢巴德医生在电话里跟你聊的,你怎么想?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回学校去,上半天课?

他肯定是从我们一坐下来,就想问我这个问题了。

他最爱聊的就是我停上家教课,回到牛顿地区高中完成学业的事儿。

如果聊的不是这个话题,那肯定是他在硬憋着。

爸爸担心要是我还不回学校去上课,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一点上,我的心理医生谢巴德和爸爸的观点一致。

他们在很多事情上看法一致,大概是他们经常邮件沟通的缘故。

意外发生之后,我同意他们邮件沟通。

当时爸爸非常担心我,而我想表现得冷静、配合、格外理智。

但是我一直不喜欢他们私下沟通,尤其是现在他俩站到了同一阵营,让我重新回学校上课。

我觉得这没有帮助,三周前,我不得不把心理咨询从面谈改成通电话,因为我不想再走出家门。

这似乎证明了谢巴德医生的观点:

我逃避学校只不过是问题的冰山一角。

谢巴德医生一开始就不赞成我找家教。

因为她知道,我不想去学校上课,并不是因为四个月前妈妈出的那场车祸。

“我担心最后会出事,威利,”谢巴德医生上次见我的时候说,“退学对你没有好处。

你屈服于恐惧的话,情况只会变得更糟,纵使你有理由悲伤,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谢巴德医生说着,换了个坐姿。

她总是完美、娇小地坐在那把大大的红色扶手椅上,好像仙境里的爱丽丝,快要缩小不见。

从上中学算起,我已经断断续续接受谢巴德医生的心理辅导六年了——中断的时候不多。

有的时候我还是会怀疑,她这么娇小,而且年轻漂亮,是否真的是一位心理医生。

但是这些年来,她的特殊治疗法——呼吸练习,思维技巧,还有很多很多的对话——让我的状况有了好转。

刚上高中的时候,我是个拘谨的正常孩子。

但是,妈妈的去世给了我沉痛一击。

“准确地说,我不是退学,只是不去学校,”我挤出一个笑容,这让谢巴德医生仔细修过的眉毛蹙在一起,“而且我又不是没尝试过坚持去学校。

实际上,去学校的日子只有两天让我怀念:

妈妈出事后第二天,以及举行葬礼那天。

我甚至让爸爸提前打了个电话,确保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大家不会表现得很奇怪。

因为我的计划是:

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这样持续了一阵子——大概有一周,然后发生了一件事。

那是葬礼后的一周又一天又十四个小时,在那个周一的上午,我开始呕吐。

我吐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们给我吃了止吐药。

爸爸当时大为震惊,所以我们离开医院的时候,他居然同意给我请家教。

我心想,那个时候只要能让我好起来,不管让爸爸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但是我怎么可能好起来,没有了妈妈在身边帮助我看光明面——我的光明面。

“威利,你只是比较敏感。

”她总是这样说,“世界需要敏感的人。

”不知怎的,我相信了妈妈的话。

也许,妈妈只是一直在否认。

毕竟,她的妈妈——我的外婆——孤苦伶仃地在死在一家精神病医院。

也许妈妈不愿相信历史会在我的身上重演。

或者,她可能真的认为我没有哪里不对。

我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告诉我答案。

现在她死了,我永远得不到答案了。

我低下头,避开爸爸的目光,把一些煮好的芦笋拌进饭里。

我难受的时候,总吃不下饭。

自从妈妈去世后,我就一直很难受。

但是,我不吃实在不好。

爸爸做饭很好吃——他一直是家里的厨师。

“你之前说过,什么时候回学校由我决定。

”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虽然我很肯定,我永远不可能准备好,永远也不愿意,永远也没有能力回到牛顿地区高中。

但是这些没有必要让爸爸知道,至少现在没有必要。

“什么时候回学校由你决定。

”他故作轻松地说,但是他没有动筷子,额头上还暴起了一根青筋,“但是我不想看你天天一个人在家。

我觉得——你闷太久不好。

“我喜欢自己待着。

”我耸耸肩,“很健康,不是吗?

拜托,你是心理学家。

自尊心强,你明白的。

奇怪的是,每一次我强装的微笑都缺少说服力。

大概是我心里知道,如果我说不过他,如果爸爸强迫我回学校,其实对我比较好。

“好了,威利。

”爸爸盯着我,双手抱在胸前,“你喜欢一个人待着,并不等于……”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千万别是吉迪恩——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因为上一次突然有人敲门,我俩就有一个被带走了。

而现在吉迪恩——性格迥异的孪生哥哥,妈妈曾经开玩笑说,我们一点也不像,吉迪恩喜欢科学和历史,而我爱好数学和英语。

“谁啊?

”我问道。

心怦怦直跳,我只能尽力保持镇定。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保证。

”爸爸说。

但是他显然也不知道是谁在敲门,是不是应该担心,“可能是推销东西的。

“爸爸,这年头已经没人上门推销了。

”我正说着,他已经把餐巾放在桌上,走过客厅去开门了。

我到拐角处的时候,他已经把门打开。

“卡伦。

”他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又紧张起来,“你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我终于看清楚来人是谁,站在门口的是凯西的妈妈,卡伦。

节能灯昏黄的光下,卡伦如往常一样精致——齐肩棕发,柔顺整齐,合身的白羊毛外套前系着一条翠绿色的丝巾。

已经五月份了,不过波士顿的天气还是凉飕飕的。

“我很抱歉打扰你们。

”卡伦的声音有些尖锐。

她有些慌张,喘着粗气,“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她,她都没有接,于是我开车到处找她,后来我看到你们家的灯亮着,我想她会不会在你们这儿——天哪,周围我都找遍了,就是没看到她。

”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当她走近了一些,我才发现她没有穿鞋。

“找谁找遍了……”爸爸也看见了她的赤脚,“卡伦,你的鞋哪儿去了?

快进来。

”爸爸见她不动,于是伸出手轻轻拉她进来,“你一定冻坏了,快进来。

“凯西不见了。

”卡伦进来后,声音变得十分嘶哑。

“你能——我真不想麻烦你,本,但你能帮帮我吗?

2

爸爸将卡伦带到客厅的椅子跟前。

卡伦坐下来,身体僵直,面无表情。

这十分反常,因为平时的卡伦不只衣着完美,她本身也很完美。

实际上,凯西说她“太过完美”——那么瘦,那么美,总是带着笑容,没有一丝乱发。

那么瘦,这一点必须说两次。

因为用凯西的话来说,这是卡伦最大的特点。

确实是这样。

卡伦对我一直很好,但是有的时候她会挑凯西的刺儿。

似乎卡伦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是并不完全认可她。

“威利,你去给卡伦倒杯水,好吗?

爸爸望着我。

他的担心——不管他在担心什么——让我沮丧。

说真的,我已经很沮丧了。

而他这会儿为我考虑,想把我支开。

就好像我一旦离开这个房间,就可以停止担心凯西。

但怎么可能,我已经听到了那么多。

“白开水就可以。

”卡伦说,她要的好像不能再简单了。

她只是按爸爸说的在做。

“谢谢。

“威利,去啊。

”爸爸看我盯着地毯没动,于是催促道。

我得小心。

如果我看起来快要失控,爸爸就会让我上楼去。

他甚至会在我搞清状况之前把卡伦打发走。

但是我需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算我和凯西之间发生了那些事情,就算这不是凯西第一次出意外,我还是很关心她发生了什么事。

我始终关心她。

但是透过爸爸的表情,我知道他想尽快了结此事,然后让卡伦回去。

无论他多么关心卡伦和凯西,他都会这样做。

自从妈妈出了意外,爸爸就给爷爷奶奶、老师、医生、邻居设了很多新的界线,只为保护我们。

其实更多的是为了保护我。

吉迪恩一直比我“阳光”。

人们私下里都这么说,而我的奶奶当面说过。

妈妈的葬礼那天,奶奶在屋里叫住我,说我应该多向吉迪恩学习。

从那之后,爸爸再也不让奶奶来了。

事实上,奶奶并不喜欢我,因为我太像妈妈,奶奶不喜欢妈妈。

但是奶奶说的没有错,吉迪恩确实恢复得比我快,他一向如此。

他不为情绪所困,更少受坏心情的影响,大概是因为他有一个计算机般的巨型大脑。

而我一直闷闷不乐,陷在情绪里出不来。

别误会我的意思,那件事吉迪恩也很伤心。

他想念妈妈,但是他的性格比较像爸爸,很坚忍。

而我的性格更像妈妈,不过我和妈妈有一点不同:

她的情绪总是慢慢积累,而我的情绪总是快速爆发。

“好的,白开水,知道了。

”我对还望着我的爸爸说道,“我这就去。

凯西和我相识在洗手间,准确来说,是在塞缪尔·

史密斯纪念中学的洗手间。

那时我还在上六年级,12月的一天,我为了逃课,打算躲在洗手间里。

当我用力推开最后一个隔间的门时,我没有想到,那里还有一个和我一样想法的人。

“啊!

”没有上锁的门后传来一声大叫,“搞什么啊!

“哦,对不起。

”我的脸唰的红了,“我以为没人。

“是,你以为没人。

”那女孩听起来很生气。

当她终于把门打开,她也很惊讶。

凯西——新来的女孩——也猫在洗手间里面,衣服完好,做着我想做的事。

她看了我一分钟,然后翻个白眼,给我腾了个地方,“别傻站着,快进来。

别让其他人看见。

凯西和我之前就见过面——我们的学校不大——但我们不是朋友。

凯西没有什么朋友。

我讨厌看到有些孩子因为她穿着肥大的运动裤,扎着鬈发,或者胸和肚子比其他女孩大,就欺负她。

她还因为是一个体育明星而受到排挤。

那个夏天,她以一己之力让足球队体面取胜,但人们只会觉得,她看起来不像那种人。

然而,并不是说我会站出来为凯西辩护。

我从来不会。

我只会在心里想想。

“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我们的膝盖一碰到马桶,凯西就问我。

过去的我是绝不可能告诉她任何事的。

但突然之间,我只想把一切都告诉她。

“我所有的朋友都讨厌我。

”我说,“他们现在都在教室里。

“他们为什么讨厌你?

”凯西问道。

我很高兴她没有试图劝我。

一般人总喜欢劝你摆脱不好的情绪。

(相信我,这种事情我遇到过太多次了。

)相反,她似乎只是好奇。

“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我把八岁起就和玛雅、斯蒂芬妮、布鲁克三个人是好朋友,后来他们总是取笑我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一开始我还不肯相信,但是那个周六晚上在外过夜,他们开始询问我关于心理医生的事情。

玛雅的妈妈在学校办公室做志愿者,一定是她看见我为了去见谢巴德医生而早退。

显然,她告诉了玛雅,这一点出乎我的意料。

“哎哟,威利,跟我们说说啊。

”他们不依不饶。

我满头大汗,然后感到房间开始在眼前旋转。

后来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听到尖叫声我才意识到,我一直在吐。

”我对凯西说,“‘哦天哪!

’‘好恶心!

’这些话一直环绕在我耳边。

“哦,真不幸。

”凯西说,就好像我告诉她的事情虽重要,但并不惊人,“我的篮球教练,你知道是谁吧,普利策先生,昨天给我看了他的家伙。

训练完之后,他开车送我回家,然后就把它拿了出来。

更不幸的是,他还是我的班主任。

她的口气,就好像她的脸红也不是那么可怕,只是有点儿不自在。

“哦。

”我应了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到普利策先生做那么猥琐的事情,我就难为情。

“呃。

“是的,呃。

”凯西皱着眉,点了点头。

然后她面露忧伤。

“你告诉父母了吗?

“我妈妈是不会相信的。

”凯西耸了耸肩。

“我撒谎太多次了。

“我相信你。

”我说道。

我真的相信她。

”凯西笑了。

“我很遗憾你失去了所有的伙伴。

”她点点头,闭紧了嘴。

“好在你现在有了一个新伙伴。

厨房这头,我的动作很快,还没等水凉下来,就赶紧给卡伦倒了一杯。

实际上,我一直在等待和凯西有关的这件“大事”发生。

拯救她一直在我的日程当中——在她吹嘘八年级学生有多牛时,做人体盾牌,以免她挨揍;

带钱到捐款米里亚姆式上,以免她入店行窃口红(凯西不涂口红)被人逮着。

全是一些无害的、愚蠢的小孩行为。

不过今年秋天,情况确实恶化了。

凯西喝起酒来最要命。

我不只是担心她喝多少(一个晚上五六瓶啤酒),频率如何(一周两到三次)。

换作别人,这两个问题就已经够恼火了,但是对于凯西来说,这注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灾难。

曾几何时,她自己说绝不能喝酒。

她爱她的父亲,但是她不想像他一样,因为喝酒而丧命。

但是突然之间,凯西好像背弃了所有之前对自己的承诺。

天哪,她还不准我提醒她。

今年升入高年级后,她变得太快了,我不知所措。

但是我越担心她,她越是生气。

幸运的是,等我回到客厅,卡伦还在讲话。

我或许还能听见一些关键的信息。

“嗯,所以……”她抬眼看我,然后清了清嗓子。

“我回家看凯西放学了没有,但她不在家。

我把杯子递给卡伦的时候,杯子一定是温的。

她接过去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但是她后来注意到了我的头发。

那一刻被我捕捉到了。

不过她很快缓过来,定了定神,喝了一口水,笑着看看我。

“凯西会不会还没回来?

”爸爸问道,“毕竟天色才刚暗下来。

“她其实应该在家。

”卡伦坚定地说,“这一个礼拜她被我禁足了,因为她——我都说不出口她说我什么。

”那种讨厌凯西的语调又出现了,可能比讨厌我更甚,“我告诉她,如果她敢出去,我就给找好的寄宿学校打电话——就是那种治疗中心。

我不想这样威胁她,我更不想送她去寄宿学校。

但是没有办法,现实摆在眼前。

对了,我在家里看到了这个。

卡伦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交给了爸爸。

那是凯西的证件袋。

“我给她这个证件袋后,她一直随身带着,都三年了。

”卡伦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我只是提了一下那个愚蠢的学校,没真的打算送她去。

我只是很担心她。

也很生气。

真的。

我很生气。

爸爸用手卷起证件袋,疑惑地看了看,又望向卡伦。

“可能是不小心弄掉了吧。

”爸爸提高语调,像是在提问。

“本,我是在我的枕头下面发现它的。

”卡伦说,“早上还不在那儿。

肯定是凯西中途回来,又走了。

那是一个暗号,我知道,她想告诉我‘去你的,我不在这里待了’。

”说着,卡伦转向我,“你那儿没有她的消息吧,威利?

我和凯西还是朋友的时候,每个小时都会短信联系。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有一阵子没跟她联络了。

至少已经一周了,也可能更久。

在家里待着,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但我知道,这是那件事后,我们最长的一次失联。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

我们不可能永远装作是朋友。

那件事后,凯西就一直在假装。

那件事发生在1月,但是我和凯西最后一次说话是在感恩节后。

漫长的两个月,对16岁的我来说,就像是一辈子。

然而,第二天早上,凯西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我的眼睛哭得酸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直到凯西给我换下已经穿了两天的衣服,我才相信她是真实的。

也一直到她帮我放下乱作一团的头发,梳开,然后编好辫子——就像她要送我上战场——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离不开她。

我不知道凯西是怎么跟卡伦说,我们不再是最好的朋友,然后又暂时和好,几周后又再次绝交。

但我应该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她们母女的关系并不亲密,而且为什么凯西和我不再说话,她也没有把原因说得很明白。

“你和凯西有一阵子没联系了?

”爸爸惊讶地问。

妈妈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凯西绝交的事。

显然,她一直没有告诉爸爸。

可能是因为我让妈妈别那么做——我记不清了。

但是我记得,当我告诉妈妈我和凯西不再是朋友的时候,妈妈说了什么。

我们并排躺在她的床上,我说完之后,她说,“我一直想做你的朋友。

我耸了耸肩。

“最后一次收到凯西的短信,可能是上周,可能是周二。

“上周?

”爸爸压低眉毛,说道。

事实上,我也不确定。

但是今天都已经周四了,所以肯定是一周前的事情了。

“哦,那么久了啊。

”卡伦的失望多过惊讶,“我知道你们最近联络少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她摇了摇头,“我来之前报了警,但是因为凯西已经满了16岁,而且我们一直在闹别扭,所以警方好像并不着急找她。

他们立了案,准备去当地医院看看,但是不打算去树林之类的地方找。

他们会派一辆车,但是要等天亮才能行动。

”卡伦把指尖按在太阳穴上,来回摇晃她的头,“距离天亮还有12个小时。

谁知道那个时候凯西会在哪儿,会怎么样?

一想到她有个三长两短——本,我不能等到天亮。

我怕再也没有机会挽回。

我很惊讶,卡伦似乎对凯西有多失控一清二楚。

不过也对,没有我给凯西做掩护,她迟早要暴露。

卡伦设想的这种境况——凯西醉倒在某个地方——并不是不可能发生。

就算现在天色还早——临近晚上7点,也是有可能的。

牛顿地区高中的孩子们把这种人叫作“白日侠”。

显然,他们觉得正午就喝得酩酊大醉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我上回赶去搭救凯西是11月的时候,那时才下午四五点。

她在马克斯·

罗素家的派对上喝多了,没法自己回家,所以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去接她。

她很走运,那天卡伦在外旅行,而我的爸爸像往常一样,在学校实验室忙工作,吉迪恩还在学校,为他的英特尔科学竞赛做准备。

我偷偷溜了出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带回了我家。

凯西走不稳,头撞到了墙上。

她一直呕吐,我就在旁边帮她拉着头发。

后来我打电话给卡伦,说凯西头疼,想留在我家过夜。

第二天,我对凯西说必须戒酒,否则会出大事的。

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她唯一的伙伴了。

我只是她朋友中的一个,而且还在劝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3

“你还好吗,威利?

”爸爸望着我。

不知道他这样看我有多久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直顶着客厅的后墙,就像想穿墙而逃一样,“你为什么不坐下来?

“我很好。

”我回答道。

但是我的回答听起来并不好。

“哦,亲爱的,对不起。

”卡伦看着我,好像又要哭起来。

“现在你们最不需要的就是我——我们——”她强装欢笑,看起来更像要崩溃。

我看着地。

如果她失控了,那我也会失控的。

“威利,凯西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也许警察说得对,是我太担心了。

这种事情,我总是大惊小怪……”

她的话没有说完。

她想说的是凯西的爸爸,文斯。

我认识凯西的时候,她父母已经离婚,但是凯西把和文斯一起生活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文斯喝醉之后会发酒疯。

夏日烧烤会上和邻居打架,打电话回家,让家人到开得最晚的酒吧把他拖回来。

但是击垮卡伦的是文斯第二次酒后驾车,那一回,文斯开车撞上了市里的一个邮筒。

而现在卡伦正和我之前一样,担心文斯的悲剧会在凯西身上发生。

当我抬眼看地毯的时候,爸爸还望着我。

”我又说了一遍,但是声音很大,“我只是想帮着找凯西。

“威利,我知道你想帮着找凯西。

”爸爸开始说,“但是现在,我觉得你……”

“拜托。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坚决,而不是绝望,“我要帮忙。

我真的想要帮忙。

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么严重。

一部分原因是,我想证明自己帮得上忙。

另一方面,我感到自责。

我不同意凯西做那些事情,我怕她再不停下会出事。

然而,我应该早点让她知道,无论她犯了什么错,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她。

“我来这里,真是太自私了。

”卡伦用手托着前额。

“你们经历了太多痛苦,我还给你们添麻烦,我太欠考虑。

爸爸看着我,眼睛眯着,好像在评估一个复杂的恒等式。

最后,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不,威利说的没错。

我们想帮忙,我们要帮忙。

”他说道。

我的心里酸酸的。

可能他听见了我心里的话。

可能他有那么一点儿理解我。

他转向卡伦。

“说说吧,今天早上你和凯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卡伦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将目光转向别处。

“我们手忙脚乱,做着准备。

我们像平常一样吵了起来,因为她不想起床。

这两个礼拜,她已经误了五次公交车,而今天早上我要去办点事,所以不能……”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皱的纸巾,声音变得低沉,“最后我失去了耐心。

我……我对她怒吼,本。

她得逞了。

她对我说出了最恶劣的那个词。

我说不出口。

那个词我这辈子都不会说。

但是凯西却那样说我。

”她垂下头,手拧着那张纸巾,声音又逐渐恢复了,“于是我对她说,我要打电话给寄宿学校,让他们把她带走,给她点颜色看看。

‘带走’和‘颜色’是我的原话。

爸爸点头,好像很明白卡伦在说什么。

好像同样的话,他也曾经无数次对我吼过。

但是现在只有一次怒吼我能记起,那就是7月4号在雅宝场,我赤脚走在烟花秀活动场地,差点踩到一个破碎的瓶子。

“最糟糕的是,我匆匆忙忙,不是因为工作会议,不是要公开发言,也不是约了潜在客户,更不需要把食物放上餐桌。

那根本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

”卡伦抬起头,望向天花板,似乎想在那里找到答案,“我是去上瑜伽课。

为此我失控了。

”卡伦看着爸爸,就像爸爸可以帮她说出她的懊悔,“我和文斯离婚,争夺凯西的抚养权,就是为了能够陪伴在她身边,可是现在……我是多么自私。

卡伦用手捂着脸,前后晃动。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但我希望不是。

因为我并没有她那么担心凯西。

讽刺的是,我希望最担心凯西的那个人是我。

感觉就像我在否认。

不论如何,这种感觉很糟糕。

这些天和凯西混在一起的人,会在凯西无助时伸出援手吗?

他们会留下来陪她,以防她睡着后呕吐,或者醉倒后被人占便宜吗?

不会。

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不论何种情况,他们只会顾全自己。

“卡伦,你别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个世上没有完人。

”爸爸上前一步,身体前倾,就好像准备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

但是他没有那样做,而是双手抱在胸前。

“凯西今天逃课了吗?

“我没有收到学校的短信,但是我猜……”卡伦手里的纸巾更扭曲了,“凯西中途回来放身份袋的时候,把短信给删了。

几周之前她就这样干过一次,我本来准备换掉留在学校的联系电话,但是一忙起来,我就给忘了。

凯西还逃课?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威利,要不你给凯西发条短信?

”爸爸建议道,“她可能会听你的也说不定呢。

凯西可能只是不回卡伦的短信。

爸爸没有明说,但他是这样想的。

卡伦威胁凯西要把她送去寄宿学校之后,凯西可能就不想理卡伦了。

但要是凯西不理自己的妈妈,她大概也不会理我。

原因是一样的:

我们都让她讨厌自己。

“好吧,但是我不知道……”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凯西发了一条“凯西,你在哪里?

你妈妈急死了”的短信。

我等啊等,并没有收到回复。

最后,我举起了手机。

“回短信可能要花些时间。

但事实是,她一直也没有回复。

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复。

我认识的凯西,手机从不离手,好像秒回信息是一种荣耀。

或者,那更像是她的救生衣。

随着凯西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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