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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俄罗斯已经基本放弃了像原苏联那样“追求世界霸权”的企图,甚至对构建“国际战略均势”也并非满腔热情,更无力也无意与美争夺全球影响力。

用普京的话说,俄罗斯“在国际舞台上的目标非常明确:

维护边境地区安全并为解决国内问题创造良好的外部条件”[1]。

这一目标的核心是维护俄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范围则主要界定在边境地区,即边境线及邻近地区,当然这一“邻近地区”不一定局限于边境附近几公里或几十公里,而是一个相对宽泛的地缘概念,其中就包括整个独联体地区,俄官方文件中甚至用一个特殊的词“邻近国”(ближнеезарубежье)来特指独联体国家[2]。

  从地缘政治角度看,独联体这些“邻近国”在历史上就是保障俄免受来自欧洲以及土耳其等伊斯兰国家侵袭的天然屏障。

俄罗斯战略家们一般将这一“屏障”划分为西部、中南部和东南部三大区块。

西部从波罗的海三国、白俄罗斯到乌克兰和摩尔多瓦。

这里是欧洲列强入侵俄罗斯的“跳板”或“桥头堡”,彼得大帝当年就是以彻底“吞并”这些国家来回敬欧洲列强的入侵。

今天面对北约及其东扩的压力,俄罗斯希望并尽一切努力阻止北约将这些国家纳为成员国,避免使俄国家边界直接与北约军事力量相接触。

北约不顾俄反对,将波罗的海三国囊括其中,已经引起俄极大不安,俄因而对白俄罗斯、乌克兰等国与北约的关系高度关注。

俄国防部长等高官多次申明,“包括乌、白在内的独联体国家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不会加入北约,如果有独联体国家加入该组织,俄将重新审视对该国的政策”[3]。

中南部主要是外高加索的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三国。

这里曾是俄与奥斯曼帝国等长期反复争夺的地区,从地缘战略角度看,谁控制了外高加索,谁就掌握了从南部进入俄罗斯大门的钥匙。

三国中阿塞拜疆因是里海主要产油国,原来其石油主要是通过俄石油管道外运,因而成为俄关注焦点。

东南部地区主要是哈萨克斯坦等中亚五国。

它们是俄中部腹地的“保护层”,起着隔断从不稳定的阿富汗输入伊斯兰极端势力影响以及毒品、枪支走私等犯罪活动的作用,同时也保障中亚棉花、石油等重要物资源源不断供应俄相关产业链正常运转。

  然而,独联体建立以来,俄对这些重要地区的控制力因美渗透而不断下降。

在中南部,1994年在美国策划下,阿塞拜疆及有关国家开始修建绕开俄从巴库经格鲁吉亚到土耳其港口杰伊汉的输油管线,并于2005年5月将其开通,这使美国既打通了不受俄控制的里海石油外运通道,又可借保护管道为由在该地区驻军,可谓“一箭双雕”。

而俄只能吞下这枚“酸果”,眼看着这块“屏障”被撕裂、南部石油运输“走廊”地位下降。

在中亚,“9·

11”后美军大举进驻,通过反恐行动消除了与车臣非法武装关系密切的阿富汗塔利班和基地组织势力对俄的渗透及威胁,却又增添了俄新的“安全烦恼”。

所幸目前俄在中亚的塔、吉、哈三国有规模不等、总共近万名精锐驻军和相应装备,有独联体“集体安全条约组织”以及“上海合作组织”两套安全机制可资利用,在该地区仍维持着一定的影响力。

  从战略安全方面看,北约没有根本改变其原有的军事组织性质,也未放弃针对苏联继承国俄罗斯的主要战略指向,它通过东扩显示其对俄持续进逼的态势,令俄愤懑和不安。

在此情形下,俄原指望通过独联体缓和、分散美及北约的战略冲击,在一定程度上形成对美及北约的抵御能力,以扩大俄战略回旋余地。

独联体初创阶段,各方从道义上愿意共同承担一些防御义务,没有完全分家的统一防务系统也有能力履行此类义务。

但近年来独联体的发展现实与俄最初的期望渐行渐远,其内部包括俄白之间的矛盾上升,成员国与美国和北约的互动日益频繁,美及北约诱压结合的分化离间手段对一些成员国屡屡奏效,让俄对独联体前景及其屏护俄战略安全的效能信心下降。

俄2005年5月所做的一项民意调查表明,52%的俄罗斯人对美国和北约向独联体渗透感到担忧,24%的人感到害怕,近40%的人对独联体及其协助俄防御的前景表示悲观。

[4]

  在经济上,俄罗斯与独联体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苏联解体对俄与独联体国家经济造成很大冲击,原有的统一经济空间和经济运行体系被破坏。

虽然俄因为处于原苏联经济体系的中心和支配地位,遭受的冲击相对较小,但其与各成员国原来相当广泛的“生产链”大都被切断,俄在经济上对独联体其他国家仍有相当程度的依赖。

如果说在能源、科技等方面多数成员国更多依赖俄,那么在机械加工方面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国则具有相对优势,是俄企业生产不可或缺的合作伙伴。

这种联系从俄与独联体国家的贸易额中也可见一斑。

以2000年为例,俄与独联体国家的贸易额占其外贸总额的47%,其中俄从这些国家进口占34%,向其出口占13%。

[5]在俄东欧市场被欧盟“圈”走,加工业国际竞争力持续下降的情况下,恢复与独联体国家的经济联系是俄振兴经济的重要手段之一。

  此外,独联体是俄传统文化普及传播区。

文化作为“软实力”对提高国家综合国力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

过去,俄罗斯文化伴随着苏联“争超”的步伐在世界各地传播,俄语在东欧地区几乎成为通行语言。

但近年来,随着俄国际地位下降,其文化影响力也在衰减,如今俄语不仅在东欧国家逐渐淡出,即使在独联体国家也不再拥有官方“第一语言”的地位,相反,欧美语言和文化成为这些地区的“新宠”。

俄罗斯要实现国家振兴,就必须扩展自己的文化影响力。

从目前情况来说,独联体国家多数人还以俄语为“工作语言”,俄罗斯文化的历史积淀也还有相当的影响力,俄政府近年来也采取了一些相应措施,在独联体巩固和传播俄罗斯语言文化,以求扩大俄语言文化“软实力”的外溢范围,提高俄国际地位。

二、俄独联体政策的局限与失误

  独联体各类“颜色革命”持续不断的原因非常复杂,不但包括这些国家内部政治经济发展变化及美国和西方的背后策划与鼓动,也与俄独联体政策的影响分不开。

而深入探究俄罗斯与这些变化之间的联系,就会发现这里既有俄无法控制和抗拒的因素在起作用(我们可以称之为“时代惯性力”),也与俄的独联体政策失误密切相关。

  所谓“时代惯性力”,是指当国际形势发展到某一阶段后,国际间流行的思想、潮流或价值观在国际关系中成为一种难以抗拒的必然趋势。

在独联体地区,这种趋势主要表现为三个方面:

一是新独立国家都想按其国家利益需求发展对外关系,其中包括与美国的关系,这是它们的国家主权和利益所在,不取决于俄的喜好。

俄罗斯可以巩固自己在原苏联地区的传统影响力和特殊利益关切,但是不能把该地区其他国家视为附庸,因为新的时代和国际社会从道义上支持各国自主决定国家事务,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

而根据联合国宪章规定,各国都有相互往来和开展各方面合作的权利,俄也不能将这一地区视为别人不能染指的势力范围。

因此,对于美国和西方势力进入独联体地区,俄罗斯实际上没有充分理由、也没有能力强行阻遏。

2005年9月,普京总统在会见参加莫斯科“瓦尔代”国际辩论俱乐部第二次会议的代表时也承认,俄罗斯“并不反对包括西方国家在内的别国在独联体地区拥有自己的利益,同时俄将坚决维护自己在独联体的利益”。

[6]二是俄罗斯本身的制度缺乏吸引力。

俄属于转型社会,旧的苏维埃制度已经瓦解,且其魅力早已丧失殆尽,新的制度与其他新独立国家一样尚在创立和完善过程中,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所以,学习西方较为稳定而成熟的“民主制度”自然成为包括俄在内的独联体各国之首选,这就为独联体多数国家实施“极力接近美国和西方,与俄拉开或保持距离”的政策创造了前提。

三是各国有权按自己的意愿接受或拒绝外国在其领土驻军。

对于“9·

11”后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等国接受美国驻军,俄尽管表示不快,但也难以公开坚决反对。

与此同时,对于格鲁吉亚、摩尔多瓦等要俄从其领土上撤走驻军和基地的要求,俄同样无可奈何。

俄虽然担心未来可能出现俄军前脚撤、美军后脚进的状况,但在格强烈要求下,俄也不得不答应于2008年前从格撤出全部驻军和基地。

这些不以俄意志为转移的事态发展,决定了俄在经营独联体方面存在“先天不足”和局限性。

  此外,俄罗斯不能提供独联体国家发展所急需的资金和援助。

新独立国家百业待兴,非常需要外来资金、技术、设备等各方面帮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美国和西方有能力也愿意提供这种帮助,近年来仅美国向独联体国家提供的各类援助或贷款就已超过10亿美元,这为彼此关系的拉近创造了条件和动力。

而俄罗斯在这方面难以与美欧竞争。

还应当看到,俄罗斯在经营独联体方面长期存在某些政策或策略失误,这不仅加剧了独联体内部矛盾和纷争,也使俄在2003年以来的整个地区形势变化中逐渐陷入战略被动。

  独联体初创阶段(1991-1994年),俄罗斯对其在独联体中应担当角色的定位即与一些成员国的独立意愿相矛盾,使成员国间的不和持续加深。

这期间俄对独联体的认识由模糊逐渐走向清晰。

1993年颁布的首部《俄罗斯国家安全构想》中提到独联体时指出,俄要确保“在独联体中唯一核大国的地位,确保独联体各国的防务安全”。

这一战略思想充分体现了俄传统大国的惯性思维和对“邻近国”的“绝对保护义务”权欲,表明俄企图继续力保对该地区的“领导地位”,并且不愿其他国家和国家集团“过分插手”该地区事务。

在这一构想和政策指导下,俄决定在原苏联境内继续保留军事基地和部分设施,并通过外交、军事途径保证原苏联沿边境地带建立的雷达体系正常运转。

而乌克兰和格鲁吉亚都曾明确表示不愿接受俄的“保护”,格当时就提出要讨论俄驻格军队和基地撤离问题。

  在独联体发展的中期阶段(1995-2001年),俄率先提出在组织内搞“小联盟”,导致独联体内新型次组织林立,组织日益松散化。

1995年9月14日,俄颁布《俄罗斯与独联体参加国的战略方针》总统令,强调俄要与部分独联体国家结盟,共同抵御北约东扩。

该文件指出,“俄对独联体政策的基础是准备同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和乌克兰结盟,以建立稳定的独立国家联合组织,使其在经济和政治上实现一体化”[7]。

这一政策导致“俄白联盟”、“欧亚经济联盟”、“古阿姆”等次组织陆续建立,独联体内部分歧扩大,俄与“古阿姆”成员国的关系开始渐行渐远。

  普京执政后对俄独联体政策进行了全面梳理,提出了以“实用主义”为特点的独联体政策。

这一政策的实质是“近俄者拉近,远俄者推远”,它加速了独联体的分裂进程。

普京意识到独联体对俄安全仍具有“战略缓冲”和“结盟威慑”两大战略意义,同时也是俄经济振兴、国家兴旺必不可少的倚重力量。

但迫于独联体中“独”大于“联”的趋势难以挽回,普京只能采取“积极引导、顺势发展”的两手政策。

2002年5月14日,在俄建议下,俄、白、哈、吉、塔、亚等六个独联体集体安全条约参加国总统在莫斯科举行会议,宣布在该条约基础上组建独联体“集体安全条约组织”,以进一步增强成员国间军事合作和凝聚力,在维护独联体地区安全方面发挥主导作用。

2003年4月28日,六国首脑决定成立该组织的“联合司令部”和“快速反应部队”,以加强该组织的行动能力。

同时,俄也试图加大对“古阿姆联盟”的分化与削弱力度,培植该组织中潜在的“亲俄者”和“摇摆者”,并使摩尔多瓦和乌兹别克斯坦态度动摇。

目前,在俄上述政策影响下,同时也在美策划与鼓动下,独联体内部以“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和“古阿姆联盟”为代表的两大力量间的对立明显加剧,矛盾已达到难以调和的程度。

  俄在对独联体国家施加影响方面也犯了不少策略性错误。

最典型的是俄罗斯对乌克兰选举的干预。

众所周知,乌克兰总统选举既是尤先科与亚努科维奇两候选人之间的一场选举,也是欧美与俄罗斯之间的背后较量。

俄罗斯把“宝”押在库奇马总统支持的候选人亚努科维奇身上,普京总统和俄政要在选举前密集访乌,大有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架势,而对欧美支持的尤先科则极力贬谪。

在亚努科维奇初选“胜出”后,俄立即表示祝贺;

而在反对派要求重新选举,并且尤先科宣布获胜后,俄总统没有立即表示祝贺,使俄乌关系几乎跌到了谷底。

俄在这次背后较量中犯了大量策略性错误,从而导致最后彻底失败,遭到国内外的一致批评。

莫斯科卡内基基金会副主任特列宁总结俄的策略时指出,俄的行为让乌克兰人民看到了其最自私的一面,也充分暴露出俄对外政策的不明智和不能与时俱进的僵化特征。

[8]类似的策略性失误也表现在俄处理摩尔多瓦德涅斯特河沿岸地区问题上。

2001年摩尔多瓦总统沃罗宁当选后一度宣布奉行“亲俄”政策,积极探讨加入俄倡导的“统一经济空间”,在“古阿姆联盟”问题上开始顾及俄的立场而减少参加该组织的活动。

但2004年俄提出的实际上是支持德涅斯特河左岸分治的“科斯季科夫”调解案,激怒了沃罗宁,他指责俄企图分裂摩。

2005年3月德涅斯特河左岸议会开会前夕,俄杜马通过决议公开支持该地区脱摩独立,使俄摩关系急转直下。

2005年4月22日,“古阿姆联盟”首脑峰会在摩首都举行,格、乌(克兰)、阿、摩四国总统均出席(乌兹别克斯坦总统卡里莫夫未到会),立陶宛总统阿达姆库斯和罗马尼亚总统伯塞斯库作为观察员与会,美国、波兰、匈牙利、保加利亚等国代表也应邀参加了会议。

摩虽与俄有“战略伙伴关系”,但为报复俄,未邀请普京与会,甚至也未邀请近在咫尺的俄驻摩大使与会,使俄十分尴尬与不快。

  现在的独联体名义上仍是一个由俄主导、拥有12个成员国的地区性组织,但其内部早已分裂为“俄白联盟”(2国)、“独联体集体安全条约组织”(6国)、“欧亚经济联盟”(5国)、“欧亚统一经济空间”(4国)、“古阿姆联盟”(4国,乌兹别克处于摇摆中)以及1994年成立的“中亚联盟”(4国)等多重政治、经济和安全组织。

近年来独联体元首会议每年还在举行,但经常有国家“因故”缺席,会议决议落实者更是廖廖。

有资料显示,独联体迄今所通过的上千份决议中,为全体成员国批准和接受者不到10%,完全落实者仅约5%,足见其决议对成员国的约束力及其行动能力之低[9]。

定位不明、意见不一、经费不足、组织涣散已成为独联体继续发展的四大障碍,而俄对独联体的未来也缺乏明确的战略规划。

三、俄的战略困境与应对措施

  从独联体地区目前的战略态势看,美国和西方对俄战略围堵没有丝毫懈怠:

北约东扩没有停步,与“古阿姆联盟”成员国间的互动日益频繁,不排除乌克兰、格鲁吉亚和摩尔多瓦等国未来陆续加入北约的可能性;

美国在中亚的驻军不仅没有撤出之意,而且还在伺机扩大;

美军在高加索驻军几成事实,随着俄从格撤军,美军可能会逐渐扩大进驻规模;

在美“民主战略”的诱压下,独联体一些国家仍有可能发生形形色色的“颜色革命”,使俄面临外受包抄和内遭渗透的困境。

在“古阿姆联盟”成员国与俄对立加剧、独联体其他成员国对俄“离心”倾向总体仍在不断增强的情况下,俄面临的地缘战略困境是显而易见的。

在核武时代,俄虽然不存在领土主权受到外来侵犯的直接威胁,但只要美国和西方继续以“软”、“硬”两手对俄实施战略进逼,俄的安全压力就不会减轻,特别是俄被迫允诺从格和摩撤军意味着俄的外围地缘战略缓冲空间还在继续缩小。

“古阿姆联盟”在美国与西方的扶持下再度“活跃”起来,更是对俄构成了不小的挑战。

乌克兰总统尤先科、格鲁吉亚总统萨卡什维利和摩尔多瓦总统沃罗宁均已公开声明,要以“摧毁独联体内的帝国”和“改造独联体的现行关系”为目标[10]。

这必将对已经处境艰难的独联体造成沉重打击,对俄的独联体政策及其在该地区的利益构成威胁。

  为应对独联体及该地区发生的变化,扭转被动局面和战略困境,维护俄安全利益,普京总统正在进行一系列内外政策调整,力图在该地区新一轮战略博弈中占居上风。

  第一,强化“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建设,应对北约东扩和“颜色革命”推进。

“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由普京倡议并主持成立,是目前独联体内凝聚力和行动力最强的军事政治合作组织,拥有以六国元首“理事会”为中心、国防部长和总参谋长联席会议为配套的完备决策机构,更有“常设委员会”及秘书长组成的执行机制。

该组织章程规定的防卫原则是联合保卫成员国边界,一国受侵、共同对敌。

普京十分看重该组织对保卫俄罗斯和其他成员国安全的作用,要求对其不断加以调整,以使其具备适应新形势的能力。

在2004年6月举行的“集体安全条约组织”首脑会议上,普京明确提出该组织的战略任务就是“建设有影响、高效率的国际合作组织,维护本地区的安全和稳定”[11]。

目前俄在该组织其他5个成员国境内都有数量不等的驻军和基地,与成员国军队组成不同形式的武装力量建制,担负着地区维和、反恐、禁毒、打击各类跨国犯罪等任务。

“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每年都要举行多期内容不同、规模不等的联合军事演习。

2005年6月,该组织专门针对吉尔吉斯斯坦发生的骚乱和政权变更后的地区形势举行了专项军事演习。

从6月25日开始,还举行了为期2个多月、代号“战斗联合体-2005”的防空军事演习。

虽然这一组织在成员国数量上难以与北约相比,但其防卫原则是一致的,同时也具备“北约”的基本军事功能,因此俄有评论称其为“小北约”[12],将其视为应对北约东扩和“颜色革命”冲击的重要手段之一。

近来乌兹别克斯坦转向“远美亲俄”政策,甚至准备与俄结成某种“联盟”关系,并可能加入“集体安全条约组织”,这无疑有利于俄巩固其在本地区的安全地位。

  第二,力推“欧亚经济空间”建设,为俄营造有利发展环境。

在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的今天,普京非常清楚加强独联体范围内经济一体化进程的重要性,并在多种场合强调建立“欧亚经济空间”是一种“明智的选择”,也是符合本地区国家需要和时代潮流的“客观进程”。

按俄设想,该经济空间建设应当是:

成员国之间取消关税,形成一个自由贸易区;

成员国在与第三国的贸易中实行统一的关税率;

建立共同市场,包括资本市场和劳务市场;

最终形成经济联盟,执行一致的国家经济政策、建立超国家的管理机构、实行统一货币[13]。

俄希望通过建立地缘上相连的统一经济空间,形成类似欧盟的深层次一体化组织。

现在俄正在密切观察乌克兰尤先科政权对这一组织活动的态度,因为尤在7月宣布,乌将“有保留地参加这一合作进程”。

尽管如此,相信普京不会轻言放弃,而是会与其他成员国一道,尽最大努力加以推进,因为它符合俄国家利益。

2005年8月27日,普京在独联体喀山峰会后表示,即使乌克兰退出,俄、哈、白三国也将于今年12月前签署29项有关建立统一经济空间的文件,2006年3月1日前,三国还将签署15项相关文件[14]。

  第三,适度挤压“古阿姆联盟”,促其改变反俄立场。

经历了“颜色革命”并取得成功的“古阿姆联盟”成员国正处于“政治亢奋”状态,美欧也从各自的战略需要出发鼓励其将“成功经验”推向独联体其他国家,其中也包括俄罗斯。

“古阿姆联盟”还公开叫板“独联体”,对俄采取强硬态度。

尤先科和萨卡什维利不久前宣布将建立从波罗的海到黑海和里海地区的“民主选择联盟”,旨在“与欧洲大西洋联盟实现一体化”[15]。

俄格虽于2005年5月30日已达成俄在2008年内撤出俄驻格军事力量和军事基地的协议,但格仍强烈要求俄尽快撤走;

摩要求俄从德涅斯特河左岸撤走主要由俄组成的“独联体维和部队”;

乌也提出俄黑海舰队租用其基地问题,并要求就过去库奇马总统时期与俄达成的诸如解决刻赤海峡协议等许多协议重新进行谈判。

面对“古阿姆联盟”成员国背靠“大树”、咄咄逼人的攻势,俄采取“且战且退且守”的战术:

一方面与有关各方谈判确定撤军时间,并开始分批撤军或另建军事基地;

另一方面,运用经济、外交等手段施压,促其收敛和改变敌视俄的立场。

俄议会2005年7月通过决议,要求政府取消对乌(克兰)、摩、格等国石油、天然气和电力供应的优惠价格,参照国际市场价在现有价格基础上提高一倍以上。

这些国家一半以上的能源供应有赖于俄,采取此措施必将大大增加其财政负担,影响其经济发展。

此外俄还考虑在必要时限制这些国家公民到俄打工,这将影响到这些国家约200万人的生计,无疑也会使“古阿姆联盟”成员国重新考虑对俄政策和立场。

2005年4月,经普京总统批准,俄总统办公厅成立专门机构,以应对“古阿姆联盟”及“颜色革命”的挑战。

  第四,与上海合作组织互动,维护俄地区主导地位。

面对北约东扩、美国“民主”攻势、欧盟经济渗透、“古阿姆联盟”闹分裂的局面,俄深感其在本地区的主导地位正受到动摇和削弱,维持独联体地区作为有利于俄的外围战略缓冲区已经越来越难。

虽然由俄主导的独联体“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暂时还能正常运转,也具有一定的战略威慑力,但其战略影响力毕竟有限,且根基也未必能长期牢固。

由此考虑,俄也积极参与和推动上海合作组织的活动,特别是鼓励“集体安全条约组织”与上海合作组织在安全领域的互动,促成两组织于2005年4月签署了《上海合作组织秘书处与独联体执行委员会谅解备忘录》,以共同应对该地区面临的安全威胁和力量格局变化。

普京希望利用俄在两组织中的特殊影响力,调动两组织的有效资源为俄利益服务,以利于俄在独联体地区继续保持传统优势地位。

上海合作组织2005年阿斯塔纳峰会声明要求美国应根据阿富汗战争基本结束的事态考虑制订从中亚撤军的时间表,充分表达了俄意愿,也是俄借上海合作组织反击美对该地区渗透、巩固俄在独联体地位的重要举措。

  第五,尽力维持独联体旗帜不倒,使之成为保持俄影响力的长久工具。

2005年6月“俄民意调查中心”在俄、白、哈、乌(克兰)四国进行的一项民调表明,只有11%的民众看好独联体,而四国中同意建立“欧亚统一经济空间”的比例分别为15%、30%、27%和24%。

[16]显然,不论是俄还是独联体其他国家民众对独联体的评价都不高,独联体作为一个组织机构未来将更松散,其影响力和行动能力会越来越小。

2005年5月的独联体元首会议后,普京总统也悲观地指出,“独联体并未形成一体化的机制,它的作用只是一个讨论现实问题的俱乐部”[17]。

尽管如此,现阶段俄还是希望尽力留住独联体这个“俱乐部”。

在8月召开的独联体峰会上,俄试图通过改革整合独联体,但由于成员国难以达成一致没能实现。

会上土库曼斯坦正式宣布退出独联体,使独联体的前景更加黯淡。

在此情况下,俄罗斯仍没有主动宣布退出或解散独联体,而是建议成立类似联合国改革“名人小组”的新机构,制订出与现实相适应又能继续维持其存在甚至发展的选择方案。

目前俄罗斯之所以对独联体不言放弃,是因为它不愿意放弃该组织所代表的地区,即使独联体未来变成一个纯粹的清谈俱乐部或论坛,只要这个组织存在,各国元首们能相聚并讨论一些问题,俄就可以借助它施加自己的影响,并借此在国际上显示俄对该地区事务的主导性,换言之,俄认为独联体尚有被利用的“剩余价值”。

  独联体从成立至今已近14年,它完成了保障苏联解体后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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