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时代的宗教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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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亲眼看到:
西方唯有在宗教实行开放,从传教士的罗网中获
得解放,并且趋向和崇奉科学与理智之后,才获得进步与发展。
那我们如果想跟西方一样复兴,跟西方一样兴旺,那么就让我们跟西方一样干吧!
就让我们跟西方一样摆脱宗教吧!
”
在本文中我将解释清楚:
宗教与科学在我们看来根本没有矛盾。
我们认为:
科学就是宗教,宗教就是科学;
我们的文化就是融合了科学与信仰的文化。
而所谓的经验主义科学—也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西方文化,是从我们的阿拉伯—伊斯兰文化中借鉴来的,这一点是历史学家们所一致公认的。
在本文中我还将阐明:
宗教的作用不会消失,也绝不会消失。
因为安拉给人类所赋予的天性才是生命的灵魂,是物质存在的核心。
人类对宗教的需求决不可能停止,因为那是理智与心灵的需求,是个人与社会的需求。
任何东西都不能替代宗教,科学不能,哲学不能,人为的意识形态(IDEOLO-GY)等等一切都不能。
某些思想主义妄称宗教是人民的鸦片,但它把自身的思想视为一种宗教,并给自身的哲学赋予了宗教的特性。
我们还要驳斥法国著名哲学家孔德(AugasteLomte,1798-1857)所提出的所谓社会“三阶段”学说。
因此,通过这一切可以明白无误地说明:
宗教会像生命本身存在一样而存在,它如同科学一样有着自身的重要性。
尤其《古兰经》开宗明义降示的第一节经文就是“你奉创造你主宰的尊名而诵读吧!
”其中“读”,就是科学的钥匙和门径。
一切成功唯凭安拉,只有他才是终极的目标!
优素福·
盖尔达维
伊历1416年3月
公元1995年8月
于埃及开罗
某些人厌恶伊斯兰解决论,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它是根据宗教和源于天启的一种方法。
他们说:
“因为我们现在处在科学时代,不是宗教时代。
而宗教(按他们的观点)已结束
了它的作用,在现代生活中已没有它的地位!
”这是他们反驳伊斯兰解决论的唯一理由。
他们的借口:
一、文明只有凭借科学才能复兴。
宗教与科学是对立的。
现代西方只有当拒绝宗教,崇奉科学时,才获得了现有的进步。
如果我们想与西方在文明文化方面并驾齐驱,那么我们就必须走西方的道路,我们就得摆脱宗教的罗网,否则我们将会陷于落后衰弱的困境。
二、信服法国实证主义哲学家孔德的主张。
他认为:
社会发展分为三个阶段,即宗教阶段、哲学阶段和科学阶段,而科学正是这种理论的终极。
三、重复“宗教是人民的鸦片”的论调。
该论调提出:
必须禁止和抵制让人们服服帖帖、恭恭敬敬的宗教精神,以点燃人们要求权力的欲望,去反抗黑暗腐朽的社会。
文化如果没有科学,确实不能复兴,这一点是正确的;
但把接受科学与拒绝宗教联系起来,并坚信宗教与科学是背道而驰的,则是不对的。
与科学对立的、判科学家死刑、禁止探究天体世界的宗教,恰恰是西方的基督教。
它才是禁锢人们思想,反对科学的宗教。
它将旧的科学理论赋予神圣的色彩,向一切违背其理论的人挑衅,诬指这些人为叛教之徒。
这就是基督教的本来面目,所以在这里我并不想谈论基督教。
至于伊斯兰,自它一开始就是以尊重理智为本的宗教。
它倡导人们去观察和思考人身和天体,包括安拉所创造的天地万有,尤其是安拉为人类控制的天体和地球。
它还驳斥所有毫无根据的论证,反对因袭盲从,反对穿凿揣测,并把邪术、算命、占卜等一切虚妄之事判定为犯罪……
除此之外,它颂扬科学和科学家,提高知识的品级超越宗教功修的品级。
欢迎所有有益的知识:
无论是宗教的还是非宗教的,甚至它按穆斯林大众的需求程度把求知规定为大众主命。
只要是哲理,它不问出自何方。
按照这种英明的原则和指导,伊斯兰为个人与社会创造了繁荣科学的氛围,从而复兴了照亮心灵的科学生命。
伊斯兰具有理性主义的光辉是所有公正之人都承认的事实,即使是伊斯兰的敌人也承认。
马克思主义作家马克西姆..罗伯逊关于“古兰经式的信仰”说到:
“《古兰经》是一部神圣的经典,理性主义在该经中占有很大的篇幅。
安拉在该经中并不是随便谈一谈和举几个例证而已。
假如有人多关注一下,就会发现:
这种启示本身所具有的理性主义色彩是一种在其它任何宗教中极难具备的现象。
因为启示只是安拉降示给众使者以及封印使者穆罕默德的。
《古兰经》自身被视为明证的工具,而它多次在恰当之处,重复告诉我们众使者曾经带来了‘明证’。
它敢于向一切反对它的人挑战:
让它们试作类似的启示吧!
。
《古兰经》中处处例举出证明安拉大能的理性证据:
如天地的创造、昼夜的交替、动物的繁殖、天体的游弋以及满足人类需求的丰富多彩的动植物。
‘在有理智的人看来,确有许
多迹象。
’(3:
190)
‘阿格勒(理智)’按动词来理解的话,即指思考问题须将一部分与另一部分联系起来,运用理性的证据来判断和理解。
‘阿格勒(理智)’一词曾在《古兰经》中反复出现了大约
50次,其中13次是以反问的形式出现的,如:
‘难道你们不理解吗?
’而昧徒们拒绝听从穆罕默德的宣传。
他们正是《古兰经》中所描述的:
‘(他们)是不理解的民众’,因为他们极度缺乏任何的智力去摧毁因袭僵化的传统。
所以,他们就像冥顽不灵的牲畜,甚至比牲畜还牲畜。
安拉
憎恶那些对理论观察不愿慎重思考的人。
安拉降示以证明他的实有和其意志的奇迹,其中把最重大的奇迹降给了他的先知穆罕默德,以便让人们明白这种奇迹,从而让他们把此作为思考的基础。
我们发现安拉每每先详加说明,然后用一句下面这样的经文总结前面所提到的证据:
‘就这样我对有理智的民众详解迹象。
”’(30:
28)
《古兰经》所创造的这种理性氛围,就是让人利用人类最大的能力和天赋去营造最优越的环境以创造丰富的科学知
识。
在这里我们举出几件伊斯兰对知识重视的事件:
l、《古兰经》指示在国家的经济政策、储备粮食方面应进行必要的“规划”。
就像《古兰经》中记载的古代先知优素福所进行的“十五年规划”。
制定这种英明的规划,其结果是怎样的呢?
结果让埃及以及邻国的人民都摆脱了哀鸿遍野的饥荒。
然而还应该指出:
制定这种规划并不违背前定的信仰,说这违背前定只是某些头脑简单的人士所产生的误解。
2、伊斯兰初期,先知穆罕默德(祈求安拉福安之)曾在麦地那使用了“统计学”的方法。
据《布哈里圣训实录》记载:
先知穆罕默德(福安)迁徙到麦地那后,曾命令其弟子统计口头归信伊斯兰教的人数。
统计后的结果为共计1500名。
从以上我们得知:
“统计学”是伊斯兰教的道地的方式,并非是西方的舶来品。
3、先知穆罕默德(福安)肯定现世俗务中的试验原则,采纳其成果。
即使与他自己的意见不同也罢。
正如关于枣椰树上人工授粉的事件,先知(福安)最后说:
“你们对现世的俗务最精通。
4、至于在世俗的事务中,伊斯兰鼓励人们借鉴和采纳他人有益的意见和建议,只要这些事情是一些与伊斯兰的信仰、价值观、礼节和法律无关的事务;
因为伊斯兰的信仰、价值观、礼节和法律是伊斯兰所独具的,是与一般意识形态社会划清界限的分水岭。
因此,先知穆罕默德(福安)曾在著名的城壕战役中采纳了赛利曼建议的环绕麦地那深挖一条壕沟的战术,尽管这是波斯人的战术也罢!
先知穆罕默德(福安)曾要求罗马的木匠为自己制作供宣讲用的敏拜尔(宣讲台)。
他(福安)还传下一条圣训:
“智慧是信士的遗失物,无论在哪里拾获,信士最应当享有。
5、《古兰经》赞扬生产劳动的价值,并肯定其在人类生活中所起的作用。
甚至安拉的众使者和特选的善仆也都出身于各行各业,且造诣非凡。
如众圣之祖——努哈圣人曾经制造巨船;
先知之父——伊卜拉欣和其子伊斯玛仪同建天房克尔白的基础;
达乌德圣人曾经铸造铠甲,冶铁如泥;
苏莱曼圣人曾经御风而行,眨眼
之间到其所想之地,且驱役精灵为其建筑圣坛、雕塑刻像、制作如磨的巨盘和坚固的大锅;
双角王曾经用熔化的铜铁砌筑巨大的堤坝。
这一切都是伊斯兰为实现完美的“科学性方针”而营造的氛围,这个事实是西方的研究者们所无法否认的。
大学者雷尼·
米尔说:
“穆斯林给研究领域带来了一个新的原则,一个衍生自该宗教本身的原则,那就是观察与思考的原则。
他们热衷于科学且领袖群伦,他们奠定了物理学
的基石,他们中涌现了大批的医学家。
博士弗兰图-伦萨说:
“的确,阿拉伯人借助一场最伟大的思想运动给我们照亮了实验主义科学的领域。
这包含他们的大量的观察和无数的实验。
他们表现出了令人惊异的活力和动力。
有时他们边观察边测量,有时他们边搜集边整理所学到的经验。
著名的社会哲学家、历史学家古斯塔夫·
卢波说“阿拉伯人确实教世界学会了怎样将思想的自由与宗教的约束完美结合起来的方法。
毫不奇怪,在这种氛围里必会树立起高耸人云的文化之颠。
它将科学与信仰结合起来,将宗教与现世结合起来。
甚至欧洲只有当它从这种文化引得火种时,才获得了科学的复兴。
这种文化把欧洲从传统的樊笼和陈旧的地心说,从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前384-前322)的形式逻辑中,引领到探索、研究、观察和实验的广阔领域里。
所有这一切都是受惠于伊斯兰式的科学方针,而这种方针恰恰是穆斯林深受伊斯兰的影响而破天荒地发明出来的。
法国著名的社会哲学家和历史学家古斯塔夫·
卢波在其著作《阿拉伯文明》一书“阿拉伯的科学方针”一章中讲道:
“图书馆、实验室和各种仪器只是搞研究的工具,其价值
在于从中获得认知的益处。
如果一个人只能够涉猎他人的知识,却不能思考和创新任何东西,那么他犹如一名小学生的程度永远无法提高到老师的程度一般得不到提高而墨守成规。
我们在下面的章节里将叙述阿拉伯人利用所拥有的科研工具而进行的大量发明。
现在我简要地谈谈阿拉伯人在研究中所注重的四项原则。
阿拉伯人在学习希腊人的书籍之后,立刻明白实验和观察远比书籍更有用。
通过对这种理解的努力所获得的成就,中世纪的穆斯林学者们在欧洲称雄了一千年。
“通常培根(FrancisBacon,公元1561-1626年)被奉为现代实验科学的鼻祖。
但是,如今我们应该承认那一切只出自阿拉伯人的劳动二所有研究过阿拉伯著作的科学家们都提出这种见解。
尤其是汉布勒德这位蜚声世界的科学家在他完成科学界最高水平的实验后,颇有感慨地说:
“阿拉伯人的科学水平发达到如此的程度,而前人们却对此几乎一无所知。
马西优·
赛顿优说:
“巴格达学派在初期所具备的最重要的特色,就是其拥有一种正确统率一切工作的科学精神。
他们运用去伪存真、精益求精的科学方法可以发现知识的纰漏,他们以阿拉伯先贤确立的经验原则对怀疑之事决不屈从,对未证实的事决不信服。
公元九世纪的阿拉伯人,是光辉方针的主有人,而多年以后的现代科学家们借助这种理论取得了惊人的发现。
阿拉伯科学方针是以实验和观测确立的,而中世纪的欧洲仍疲命于钻故纸堆和囿于前人的论调。
这两种科学方针的差异是根本性的,要想评价阿拉伯的科学价值必须证实这种差异不可。
阿拉伯人总是对事物试验了又试验,他们是世界上认识这种方针重要性的先驱,池们曾长期独自地遵循这一方针。
达兰贝尔(JeanLeRond'
Alcmbert.1717-1783)在其著作《天文学历史》一书中说:
“希腊的天文观测家只有两三个,而阿拉伯的天文观测家不计其数;
至于在物理学方面希腊人中没有一个人能称得上是物理学家,但阿拉伯的物理学家却数以百计。
阿拉伯人依靠实验方法给他们的著作赋予了一定的精密度和创新气息,那是任何一个惯于钻故纸堆的人所望尘莫及的境界。
除了难以用经验复兴的哲学领域外,阿拉伯人从不将“创新”束之高阁。
阿拉伯人的实验方针使他们取得了重大的发明。
从有关阿拉伯人的科学成就的研究中,我们会发现他们曾在三、四个世纪中创造了许多发明,且这些发明远远超过了希腊人的发明,对后世的影响尤为深远。
希腊人的科学遗产曾传播到拜占庭人(Bgzantine)那里,而拜占庭人长期以来盘踞这些科学遗产而毫无长进。
与其相反的是,希腊人的科学遗产传播到阿拉伯人那里后,阿拉伯人将其摆脱原有的窠臼,使其焕然一新,独创一格。
阿拉伯人的成就远不止于改进他们自己所创新的科学,而且他们通过建大学、编书籍以利广泛传播。
因此,这对欧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你将在我们所研讨的章节里发现:
这种影响使阿拉伯人在数个世纪里充当了基督教民族的先师。
若非阿拉伯人的功劳,今天我们决不会发现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的科学知识。
在我们欧洲的大学里,曾一直将阿拉伯人的著作奉为教科书,这种情形直到近代才有所改变。
世所公认,伊斯兰前的阿拉伯人只忙着在文学方面好文斗口,但对科学之道从未涉足。
以上就是阿拉伯一伊斯兰文化的历史学家们所称赞不已的科学方针。
而这种方针来自伊斯兰,它鼓励人们观察、研究和思考安拉遍布于天体和人身的各种奇迹。
它还——在此之前——创置好了繁荣科学的理性的氛围。
如果欧洲的科学史学家们可以否认阿拉伯哲学的功劳,那么他们都无法否认阿拉伯科学的功劳。
因为他们大多数人都承认他们的科学是以古希腊科学为底子的。
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我们知道阿拉伯史学家哈桑·
本·
海赛姆的光学理论在欧洲一直沿用到近代;
图西利用欧几里得(希Eklid,英EucLid,前330-前275)的几何学和方程式创造出了系统的三角学,广为欧洲学者采用;
著名的医学家、哲学家伊本·
西那(ibn-Sina,980-1037)的巨著《医典》,直到17世纪仍是欧洲医学院校基本的参考书。
阿拉伯—伊斯兰科学的研究人员仍然十分关心和重视,说明阿拉伯—伊斯兰科学在世界科学领域中的地位。
其中首屈一指的人物就是人文科学家乔治·
桑尔顿教授。
博士阿里·
萨米·
奈沙尔对这位著名学者的成就极为青睐,尤其是对他的名著《科学史》更为推崇。
在该书中数处提到了中世纪阿拉伯一伊斯兰科学的重要性,并肯定地指出:
在长达四个世纪的时期内,最伟大的科学成就确实是出自伊斯兰的英明性。
他还指出:
那四个世纪期间的大部分杰出的科学研究,全是由一种最伟大的科学语著就,那就是阿拉伯语。
①奈沙尔在其著作《伊斯兰思想家的科研方针和伊斯兰世界的科学方针之揭密》中,重要的两点结论如下:
第一、穆斯林真正的思想家代表着伊斯兰的灵魂,他们从不接受亚里士多德的形式逻辑。
因为形式逻辑只建立于演绎推理的基础上,它与观测实验的方针背道而驰。
第二、穆斯林运用科学的所有元素创造了这一方针,西班牙从伊斯兰世界沦为欧洲的黑暗时期就是一幅写照。
印度伟大的思想家穆罕默德·
伊克巴尔(MuhammadIqbal,1877~1938)关于“怀疑论”评价说:
“罗吉尔·
培根(RogerBacon,约1214-约1292)对于科学的思想比起前人的思想更正确、更清晰。
那罗吉尔·
培根是从哪儿获得科学研究的方法的呢?
……是从安达卢西亚的伊斯兰大学里。
贝尔古里特教授在其著作《人道主义的建设》一书中肯定道:
培根曾对阿拉伯科学造诣颇深。
他与另一个培根即弗兰西斯·
培根不同,罗克尔·
培根的主要贡献在于他创始了欧洲的实验主义科学。
其实,罗吉尔·
培根并非是唯一的一个把伊斯兰科学方针传播到欧洲的文化使者。
罗吉尔‘培根宣称:
认识和了解阿拉伯是真正了解当时时代的唯一途径。
他还说,欧洲科学处处都打着伊斯兰文化的烙印。
但伊斯兰文化对欧洲科学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迹是”自然科学”和“科学精神“,这也是现代科学的重要特色和繁荣现代科学的宝贵源泉。
贝尔古里特教授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的科学之所以服从于阿拉伯科学不是阿拉伯人给我们提供了他们所发明的先进的理论,而是科学本身更多地服从于阿拉伯文化。
科学本身依赖于阿拉伯文化。
我们所称呼的科学之所以出现在欧洲,是由于新研究精神的结果,是由于新研究方法(即经验、观察和演绎的方法)的结果,是由于希腊人未知的数学的新发展。
这种精神,正是阿拉伯人给欧洲所带来的科学方针。
因此,显而易见,在伊斯兰中宗教与科学之间是毫无矛盾和仇怨的。
伊斯兰中,宗教就是科学,科学就是宗教。
正如伊斯兰的原则和历史所证明的那样。
伊斯兰所谓宗教就是科学,是因为伊斯兰并非仅仅是依赖感官的,而是以观察和思索为准反对因袭盲从;
以确凿的证据为准,抛弃猜测和随心所欲。
伊斯兰所谓科学就是宗教,是因为求知对每一位男女穆斯林而言是一种“法雷兑”(Faridah,主命)。
根据个人和社会的需求,可分为“法雷兑·
艾因”(Faridah'
Ain,个人主命)或“法雷兑·
基法叶”(Faridahkifayah,大众主命)。
从事有益的知识(无论是宗教知识或非宗教知识)都是为主道奋斗的一种功修(阿巴代特)。
这是许多西方的研究者和历史学家都公认的事实。
这里我不妨举几个类似的例证以供重视西方言论的人们定定心神。
大学者哈登说:
“唯有在伊斯兰中你才能发现宗教与科学的统一。
它是唯一一个将二者完美统一的宗教。
你会发
现宗教是以科学为后盾的榜样,你会发现哲学和科学紧密联系在一起不可分割,是一体而不是二体。
伊提扬·
迪尼说:
“伊斯兰信仰从来不作思想大道上的障碍。
一个人既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穆斯林,同时也可以是个思想自由的人。
思想自由并不意味着否认安拉。
穆罕默德已把知识的地位提高到最高的地位,它成为穆斯林的首要义务(瓦吉卜)。
穆罕默德说:
‘在复生日,学者的墨汁与烈土的鲜血相等。
’他使知识贵过了功修。
如果这是伊斯兰对科学的立场,那么宗教与科学之间的矛盾能从哪里产生呢?
正如伊玛目谢赫·
阿卜杜·
哈利姆·
马哈茂德所说的那样:
“宗教与科学之间的矛盾问题,发源于远离伊斯兰氛围的欧洲。
这个问题在远离伊斯兰精神的环境里演变成了尖锐的矛盾。
而伊斯兰精神本身是鼓励人们学习和教育的;
从伊斯兰精神中诞生了科学方针而这种方针却被人们认为是新生事物。
以这种科学方针为基础诞生了宏伟的文化——至今它的许多奥妙之处天天研究,还未被研究透。
毫无疑问,伊斯兰文化正如贝尔古里特教授所说的,它给现代西方文化贡献了科学方针和科学原则,即在不同领域所发现的真理。
这里我们想提醒一个普通的事实:
就是关于宗教与科学矛盾的问题,如果我们能注意到该问题的本质的话,会发现这其实是一个虚构的问题。
凡是真正的科学家们都坦白无私、推诚布公地承认:
他们的研究范围仅限于物质,即可以感知的事物。
在研究中,他们依赖于实验和观测。
实际上,他们只能研究事物的表面和用实际测量可以感知的物质,或用以往的经验进行类推。
总之,科学方针就是了解物质怎么样的方针。
如果现象超出了物质的范畴,那么就超出了科学的范畴。
按照这一原则,科学绝不能涉及宗教的事情,而轻言肯定或否定的评价。
如果有人说,科学肯定了有关灵魂的某一现象,那么对这话我们可以像一般科学家一样相信;
如果有人说,科学否定了有关灵魂的某一现象,那么这话也可以使我们像一般科学家一样相信,因为科学对于灵魂世界的现象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
这正是我们前面所阐明的。
但是科学通过各种研究证明了宇宙的紧密无间、完美无缺、有条不紊和无比协调,尤其像解剖学所揭示的令人叹为观止的精密性。
科学通过这一切给宗教学者们提供了劝导警诫的素材:
世界并非是盲目偶然的结果,也不是瞎拼硬凑的巧合。
通过科学的结论可以说明:
物质世界中的种种奇迹能证明那一切都是来自安拉的创造。
‘我将在四方和他们自身中,把我的许多迹象昭示给他们,直到他们明白《古兰经》是真理。
难道你的主见证万物还不够吗?
”(41:
53)
已故教授穆罕默德·
阿卜杜拉-戴拉兹博士当他从科学主题的要素方面谈论科学的品级时,把这个矛盾说得更加明白,他表示:
“宗教与科学在某个问题方面不能协调一致的话,而二者之间也不应该产生矛盾。
即使二者不能合作和协调至少也应该像邻居一样互相理解、和睦共处。
他还在其巨著《宗教》一书中说:
“假如我们动手编辑科学的纲目时,不考虑科学对象的高贵与否,而按照其质量的成分和递增元素的多少进行排列,我们一定可以得到一个逐渐由低级往高级发展的序列。
我们发现后者不仅包含前者的所有元素,且增有新的元素。
如:
植物的生命体必定由主干、细枝、细胞、原子和能量以及其它组织组成。
动物的生命体包含了植物生命体的所有组织成分且有新的增加。
人类的生命体不仅包含动物生命体的所有组织,而且增有更高级的组织,这些组织本身一级超过一级,其最高级的灵魂组织可以透视最大的本质(真相)。
这番说明使我们按任何角度都可以明白天启知识(宗教知识)与其它知识(自然学、数学、天文学、心理学、经济学、逻辑学、社会学、历史学、语言学等)的关系。
它们二者之间既不同属于一个纲目,也没有共同的宗旨。
因为无论这些知识所能解决的任何问题,也没有一个可以和宗教所能解决的巨大难题而相提并论的。
其它知识所研究的只是所存在的物
质,而从不追究物质的原初和终极的目标。
但是这些知识为达到这种目标可以驱动一定的服务。
无论上古下今,宗教决不以科学为满足,除非所有的目标只以手段和前提为满足,所有的辩诉只以证据和口实为满足。
那就像未知的事只有通过已知的事才可以让人明白;
未见的事只有通过可见的事进行推理才可以让人了解;
同样,高级的真理只有越过低级的真理,才可以攀登到达。
即使科学与宗教的关系不密切,即使科学不能给宗教提供实实在在的积极援助,那么科学——可以凭借驱除迷信、导人光明的能量——能起到澄清和甄别真理的作用。
只要人人是靠明白无误的铁证去信仰一件事,而不是受愚蠢热情的驱动,也不是受幼稚传说的诱惑,那么科学一定能够为服从正确的信仰而创造一个健康理性的氛围。
“有知识的人与无知识的人相等吗?
”(39:
9).
无论怎样.事情大致如此,可以理解的是:
即使科学与宗教古往今来从无合作过,那么至少二者在各种人为的事情中是可以互相理解、和睦相处的。
因为同本质而不同形式的两
件事,总有矛盾和抵触是不可理解的。
到这里,我们该谈一谈怎样解释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冲突了。
那种激烈的冲突在历史上可发生了不止一回。
我指的不是那种形式上的冲突,而是那种打着科学或宗教的幌子企图掩盖不可告人的目的以及对财富、权力、地位等现世浮华的贪欲所引起的冲突。
同样,我也指的不是崇高的精神观与敌对的物质观之间的冲突。
崇高的精神观能激发舍己为人以及克制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
而敌对的物质观是以无政府主义、虚无主义和唯我主义为目标的。
总之,我们只想解析一下科学与宗教两大阵营之间善意的思想冲突,从而导致一方对另一方所持的否定立场。
仅据我们所知,对这种冲突所产生的两种现象做一回答:
第一种现象:
一方对另一方笼统地持反对立场,不仅没有不可辩驳的证据,甚至连不堪一击的谬论也没有,只是自以为是或愚顽不灵地认为:
凡脱离科学范畴的就没有真理可言。
凭我的宗教发誓,这完全是由于目光短浅和无知傲慢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