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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人离杀人有多远梁文道讲《路西法效应》文档格式.docx

但是这场屠杀的教训就是,原来非常平静,种族关系不算特别紧张,你的好朋友、好兄弟、好邻居,居然可以一夜间就变成一个残暴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要介绍给大家一部这几年来相当受重视,非常重要的着作《路西法效应》,副标题是「好人是如何变成恶魔的」,作者菲利浦·

津巴多,是全世界心理学界赫赫有名的一位大心理学家。

他这么有名,是因为他曾经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做过一个实验,那个后来几乎没有人敢原样的重覆再做的实验,就是非常有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这个是甚么实验?

他找了一些志愿者,都是学生,做研究对象。

基本上,这个实验就是把学校校园里面的一个教学楼改装成一个监狱,布置成监狱的环境,然后这些来受研究的学生经歷一个非常逼真,有地方警察帮忙的逮捕过程,把这些志愿的学生抓进来。

这些学生被抓进来之后,就成了囚犯,而另一些学生是随机的被选择当狱警,然后关两个礼拜。

  这个实验的目的就是看在这两个礼拜之内,这些原来都是年轻有为的普通大学生、研究生的好孩子、年轻人们,当他们有些人扮演囚犯,有些人扮演狱警之后,双方的互动会怎么样,环境跟制度又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结果实验的结果非常骇人,以致实验根本还做不到一个礼拜,就要被迫终止。

  这后来成为一个全世界着名的新闻话题,无数的新闻媒体、电视剧、电影都曾经重复地演绎这个故事,而当年那个实验对所有的参与者,包括这位津巴多教授,都造成了很重要的影响。

固然使他们出名,可是也使他们一辈子背负一个良心上的罪责。

  这个实验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它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呢?

答案就在这本书。

这本书是实验结束了三十多年之后,教授才重新整理,根据当时的笔记写出来,而在这三十多年之间,他已经针对这个问题做了大量的研究,也回答了我刚才一开始所说的「为什么卢旺达大屠杀会发生」这样的问题。

  他通过这个研究,其实要指出一个非常简单的主题,就是人为什么会变成坏人。

有时候我们看到一些人杀人,比如说前一阵子有很多人去校园里面屠杀一些无辜的小孩,这时候我们就会说这些坏蛋、这些坏分子他残暴不仁,太没有人性了,我们把罪恶当成某种人的特质,把残忍当成某种人的性格。

  这对我们来讲好像舒服一点,因为我们平常维护社会稳定和谐治安的方法,就是把少数坏分子隔离开去,知道有谁会犯罪,我们就先抓他。

这以前讲犯罪学很讲究这点,就是要看什么人像是犯罪分子。

可是也有一些学者从完全不同的路径来探讨这个课题,这就是社会心理学。

  按照社会心理学的讲法,一个人之所以会犯罪,会变得很变态,并不是这个人的性格特质的问题。

相反,一个平常非常善良、非常温厚的人也可以是个凶手。

在纳粹大屠杀犹太人的时候,这些故事我们早就听的太多太多了,是不是?

所以我们要研究的是什么情景、环境、背景使得一个人为恶,使得一个人忽然堕落,堕落成为撒旦,所以这本书叫做《路西法效应》。

路西法,撒旦的另一个名字嘛。

  我们现在来看一看。

我觉得这本书很震撼的地方,就是这个研究是很有名的,很多人听过,但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知道这整个研究的过程。

原来在1971年他们做这个研究的时候,你会一步一步的看到这些学生,这些原来很纯真的学生,怎么样忽然之间有人适应了囚犯,有人变成了魔鬼般的狱警。

  请记住这个年代,正好是美国六十年代火红年代之后没多久。

这些学生全部都经过嬉皮士运动的洗礼,喜欢爱、喜欢做爱、反对战争、喜欢大麻、喜欢旅行、爱好和平,对所有的权威对所有的建制都抱着一种天然的反动跟不满。

为什么他们在几天之内就会变得那么顺从某种体制,比方说监狱的体制,那么顺从地扮演这个体制安排给他们的角色呢?

答案我明天继续说。

  二

  我们今天继续说1970年代非常有名的斯坦福的监狱实验。

在那场实验里面最有意思的就是在实验开始的第一天,几乎所有人就已经开始进入角色了。

角色的安排是怎么样?

我今天给大家继续介绍这本《路西法效应》,作者菲利浦·

津巴多。

  他非常详细地描述了当时的情况。

首先所有囚犯进到监狱之后,都要赤裸身体接受检查,然后换上一个囚犯的制服。

跟着他们要开始报数,给每人安排一个号码,比如说1609啊,这样给他一个号码。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要表示从现在这一刻起你不再是你原来那个人了,你只是一个囚犯,你被赋予了一个新名字,而这个名字就表示,你被剥夺了你原来的背景跟人性,进入了这个体制之内。

  然后,几天的实验里面,他们反復要求这些假装成囚犯的学生,要不断的报数自己号码,就是要加强他的印象,让他知道你已经不是学生了,你甚至不是在做实验,你是一个真正的囚犯,你所拥有的不是一个姓名,而是一个号码。

  另一方面,当狱卒的那帮学生,其实很多一开始都特别厌恶做狱警,为什么?

我昨天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很反叛的年轻人,他们觉得当囚犯要过瘾多了,而且他们觉得好端端的我跑来斯坦福大学唸书,将来当狱警那多没出息呀。

  可是当他们穿上狱警的制服,当他们戴上让别人看不到他眼神的太阳眼镜之后,他慢慢开始感觉到某种权威感来了,制服就开始使他改变。

然后在一天之内,互动就已经出现微妙的变化。

那些刚刚进来时嬉嬉闹闹,饰演囚犯的学生们有时候会搞点小反叛,而这些狱警很迅速的就开始忘记了这只是个实验,他觉得你这么不听我的话,其实是对我的身份对这个体制的不尊重,你在挑战我的权威,要好好镇压你们。

到了第二天,这些饰演囚犯的学生就已经开始想策划叛乱,然后又被更残酷的镇压跟羞辱。

  这就让我马上想起来,我们日常生活里面常常见到一些有微小权力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城管,他为什么有时候会变得那么凶暴?

这并不表示他平时不是一个好爸爸,不是一个好亲戚好邻居,他可能也是,只是在穿上制服的时候,他对任何对他有稍微冒犯的言语,对他不同意的人,都会火冒三丈,他就会觉得你这是在挑战我以及我背后体制的权威。

他把他自己这个「我」投射得太大,他也把这个体制延伸得太长到自己的身上了。

  我们再看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情,最怪异的是连外面来的人都居然能够慢慢适应监狱的情景,比方说他们装模作样的安排了一个上诉委员会,囚犯如果对这个监狱有什么地方感到不满的话,你可以提出申诉。

在上诉委员会里面有一个囚犯,被其他的囚犯推举为代表,他居然在当时的日记里面记录什么?

他说他很高兴,很骄傲,居然被我的同伴推举我为犯人代表。

他似乎开始很认真的觉得自己真是个犯人,而且还是一个挺不错的,能够得到狱友们支持的犯人。

  后来还有一天安排了家长、亲友会见日,这已经到了礼拜二(第三天),有些父母可以被安排进来探望自己的子女。

探望过程太有意思了:

我们知道美国人亲子一见面就有自然的拥抱,但在这个环境底下有一些父母居然看看守在旁边的那些狱卒说,我可以跟我的孩子握手吗?

居然去跟孩子握手,然后双方非常不自然的说话,而且在说话的过程中,每当说到监狱对他们待遇并不太好的时候,这些狱警就在旁边「嗯」,走来走去,中断他们说话。

而有趣的是连外头进来这些家长父母也都居然不敢吭声,不敢反对。

  似乎很多人都很快地进入了这一个场景里面,只有少数几个犯人,比如说5486,他是拒绝投入的。

他拒绝假装这是真正的监狱,每次在说话的时候,他都强调这是个实验室,但是后来很快的,因为狱警的加强压迫,他也很快投入反叛行动,而当他投入反叛行动的时候,他就跟其他想要造反的狱友们一起被残酷镇压,于是开始逐渐地相信自己果然是个囚犯。

又例如说有一个叫416的犯人,他用绝食来抗议对他越来越残暴的那些家伙,那些家伙就用百般的性羞辱的方法来对待他。

所以这位教授就说,后来美国在伊拉克那些恐怖的监狱里面虐待囚犯是怎么回事,完全在这个实验里面能够找到端倪。

你很自然的会想性羞辱那些人,要他们脱裤子,要他们假装互相鸡奸。

  在这个实验过程里面,我觉得最有趣的地方是这位装作典狱长的教授。

这个教授是有名的左翼教授,反战,搞越战大游行,学生们都很爱他,和蔼可亲,直到今天还老在抗议美军的种种暴行。

但是他当时假装典狱长的时候,完全无视整个局面的变化,不晓得在三四天里面已经发生一些超出控制的事情。

他非常投入,开始恨这里面某些的囚犯,觉得他们太不合作、太不听话,他开始注意有些狱警表现的相当好,非常凶悍,虽然好像有点太凶了,太过分了,但是他设法的不让那些想离开实验的学生离开这座假的监狱。

  最后当整个实验中断之后,其中一个饰演狱卒的学生博登的日记说:

「当菲利浦向我透露实验将要结束时我高兴极了,但也震惊的发现,其他狱卒非常失望,不只因为我们要得到的实验研究的薪水减少,而且我觉得某个程度上,他们似乎很享受那个过程。

」另外一个作风强硬的狱卒阿内特,他说的两件事情让我印象很深刻,第一个是对犯人沉浸在角色中的观察,留下来的犯人说,如果他们可以被释放的话,他们就愿意放弃他们的酬劳;

另一个是,犯人在后来的会议里面,就是大家已经结束了实验,互相交流的时候,这些犯人仍然很痛恨这些狱卒,因为他觉得他们不可相信,真的是坏蛋。

  但问题是他们其实不是坏蛋,只是很普通的学生,甚至这些学生里面有一些平常非常可爱,人缘非常好的学生,这时候也变得很凶悍。

  三

  我们一般人在看到一些惨案,一些残酷得匪夷所思的屠杀事件的时候,我们通常会觉得我绝对不可能变成那样的坏蛋和凶手。

我们通常很自信自己的道德判断能力,很自信自己的坚强意志。

可是千万不要太过自信,有没有想过纳粹屠杀、南京大屠杀、卢旺达大屠杀?

如果把你丢在那些屠杀者的角色里面,你会怎么做?

你会不会可能顺从,你会不会可能也投入其中呢?

这是非常有可能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

  今天介绍给大家的《路西法效应》,它的作者菲利浦·

津巴多,正是想告诉我们这一点。

使我们变坏的是一些情景的效果,这些情景有时候是来自于像我们昨天讲的制服、监狱的环境、某种规则、某种秩序。

  还有是群众压力--比如说像卢旺达大屠杀的例子里面,当你发现其他人都在这么干的时候,而你不动、不干,你会担心自己会被人认为,我其实是同情这些图西族人的,我是不是个胡图族人的胡奸呢?

所以你觉得也被迫要去杀人。

而当你开始杀人之后,就会觉得既然我已经杀了,那我只好继续杀下去。

甚至杀人有时候是为了帮助那些受害者解脱,反正他们迟早要死,不如我爽快的让他们死,我是对他们好。

你会想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为自己解释。

  我们在这就看到一些很特别的例子,我今天继续给大家读一些片断。

《路西法效应》特别强调纳粹当年的环境,纳粹当年有一种人叫做纳粹医生--我们知道,纳粹医生是很奇怪的一种人,这些人平常就是很好的医生,他的主要工作,职业伦理要求就是救急扶伤救人命,但是当他被派到集中营里面的时候,他要执行的任务却是释放毒气或毒针,让那些囚犯一个一个痛苦地死去。

  根据现在的调查研究,他们进去的时候,通常一开始就会说他们觉得很困惑,这里的人怎么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呢?

他们怎么可以受这样的痛苦呢?

后来慢慢他会得出一个对自己来讲很合理的答案:

这些囚犯现在住在这个集中营里面,在粪堆里面苟延残喘,我还不如给他一团毒气让他到天堂去,让他变得更好。

慢慢的,这整个屠杀就变成不是屠杀了,而是一个有道完成的任务跟工作。

  怎么样把其实很邪恶的东西执行好,就变成你最关心的问题。

这就像思想家海纳·

阿伦特讲的平庸的邪恶,你开始失去自主的判断能力、开始在做自己平常不相信的事情。

因为你觉得我只是在执行任务,就等于有人让我去告密,我的伙伴里面有谁有什么反动思想;

等于有人叫我去杀害敌方的某些人,我会把它说成我只是在一个组织里面,我这时候我被迫牺牲掉我平常某些信念,但是其实我是为了大局,是组织要求的,这责任并不在我身上。

  这里面就提到,公开扮演跟自己私下信念相反的角色会出现一个有趣的结果,就是产生认知失调,行为跟信念之间不一致,以及行动不是随着恰当态度而产生,都是认知失调出现的条件。

由于这些和个人信念不符的行动是这些人承诺要做的,于是狱卒们或者当年的纳粹医生便觉得需要赋予它意义,必须找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作出违背他们真正信念和道德主张的事,简单的讲也许就是自己欺骗自己了。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当年那些纳粹的医生时时刻刻摆荡在谋杀的残酷以及短暂的仁慈之间,然而这道鸿沟,无法弥平;

事实上,持续分裂就是使他们继续从事夺命任务的因素,分裂是维持总体心理平衡的一部分。

因为这个分裂他难以弥合,所以他更需要去努力的让自己达到平衡,慢慢的,一个原来有自由意志的人,就逐渐被整合进了巨大、野蛮,而且高度功能性的系统之中。

奥斯维辛集中营就是一个集体产物。

  受到这个研究的启发,后来又有心理学家做过其他的实验,效果也很惊人,也非常着名。

比如说非常有名的米尔格伦实验,是另一个社会学理学家做的实验。

这个实验是怎么回事呢?

就是找一帮学生,叫他们扮演老师,然后骗他们说你们另外一帮受试验的学生呢,就扮演学生关在对面的房间里面。

那儿你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只听到他们的声音。

  里面那些扮演学生的那些受试者,跟扮演老师的受试者之间有条电线,你这有个按钮,你一按,他那边就会被电击,会触电。

那然后接下来做什么呢?

就是隔着扩音器,问里面的学生一些很简单的问题,他答错了,你放电,他再错,电就更大一点。

随着他错误的增加,电不断的增强,达到450伏特的时候,就会致命。

  找来几十个学生,做这个实验--其实所有的学生都在扮演外头按钮的那个老师,里头的那些学生都不会真的被触电,里头的学生是米格尔伦教授安排的一些演员,假装触电在里面尖叫的。

但是这些学生受试者,这些扮演老师的人他们是不知道的,他们以为里面真有一个自己的同学在里面做实验,假装是个学生,然后我按钮他会触电。

  实验开始,一开始里面叫一下「哎呀,好痛」、「哎呀,好痒」,没什么,继续问答。

接下来随着答错的情况增加之后,电流不断加强,终于到了里面那些人受不了了,开始喊叫「我受不了了,赶快结束放我出去」,到了这些时候,这些装老师的受试者怎么办呢?

他会望一望实验室主管怎么办,这实验室主管非常冷酷的说,不用管那么多,没事的,继续。

  然后他继续,他通过扩音器对里面的被电到的学生说,你们不要担心不要害怕,忍一忍很快就好,但是不行,那个惨叫声越来越犀利,直到最后他们甚至开始觉得我只要把电压调到450伏特让他一死了之,结束这痛苦就完了。

  最后实验里面有三分之二的受试者在短短一小时之内,都把电压调整到了足以让人致命的450伏特。

当实验结束之后,他才知道里面没有这么一个同学,还好没有死人,但是在那一小时之内,这些原来善良的大学生,都做好了要做杀人的准备。

  四

  也许大家看过一部电影,最近几年也很受欢迎叫做DieWelle浪潮,讲的是个真实的故事,是一个美国中学的歷史老师RonJones,他做了一个实验,跟学生们做,他怕学生不懂,为什么当年德国人会那么变态,支持纳粹党去屠杀犹太人。

  于是他就要求同学里面,班级里面开始组织一些的仪式、口号、手势、特别招唿方法,把人群分成内跟外、他跟我、我者跟他者。

慢慢的,仇恨就在校园里面弥漫出来,慢慢一个非常独裁倾向的政治意识形态出来。

这些原来很天真可爱的中学生就出现了一群非常残暴的,有狂热信念的一群人,然后这时候,这个老师宣布我们教学结束了,大家现在知道了吧,纳粹就是这么来的。

  从这个实验我们又可以说到一点,就是我们这几天一直在讲的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个监狱也许不一定需要是个真实的监狱,我们也许就已经活在一个监狱里面。

我们今天继续给大家讲这本《路西法效应》,作者是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菲利普·

  在这本书里面,他提到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之中,也许我们心里面就有一个预警,它在提醒我们、警戒我们、告诉我们,我们不该做什么、应该做什么,我们不应该放纵我们、要尊重某种的权威与秩序。

其实,多多少少我们整个社会有可能就是一个这样的实验室。

  我们日常生活之中,就会出现一些我们自己都想不到的怪事。

例子是,当年另外一个很有名的试验,就是另外一对美国社会心理学家比布·

拉塔内和约翰·

达利,分别在哥伦比亚大学跟纽约大学当教授时所做的一个研究。

研究什么?

他们发现那时候纽约特别多一种事情,就是一个女孩当街被强姦犯追着来强暴,在40多个人的围观底下,强姦犯就把她拉上楼梯给干了;

也有一些人是在上百人目睹的情况下,在街上被人砍的满身是血,边跑边叫救命,但就是没有人去管他。

他们要研究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研究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越是多人目睹罪案的发生,这些人就越不会介入跟帮助。

换句话说,如果当时只有三个人在场,这三个人说不定就会上去摁住凶徒,但是人一多的时候,大家反而不动--因为每个人都觉得我不需要做什么,其他人会做,如果其他人都不做,那表示我更不需要做什么。

人是一种服从的动物,是一种群体的动物,总是对其他人有期盼,也总是希望满足其他人的期盼,于是这时候我们丧失自己的一个良知判断的能力。

  于是津巴多教授在这本书里面提出,我们人要怎么样改善跟强化自己的良知跟自主能力呢?

必须注意我们一般处境里面有一个基本的二元性,就是抽离跟沉静的对立,犬儒式的怀疑跟投入式的参与之间的对立。

我们该怎么来理解?

  在斯坦福实验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就是作者津巴多教授后来的太太克里斯蒂娜·

玛丝拉奇。

克里斯蒂娜当年也是一个刚刚拿到博士学位的年轻社会心理学家,她在这个实验进行到礼拜四的那天晚上来看她的男朋友,也就是主持实验的津巴多教授,说你们实验怎么样?

然后她进去那个假的监狱,首先惊讶的是这个地方搞得还真像监狱,然后她在其中一个休息室里面,跟其中一个等待要值班装狱卒的学生谈话,说这个学生又亲切又有礼貌,怎么看都是大家公认的超级好人。

  后来她透过监视机的镜头发现,刚才跟她聊天这个好孩子,居然就是这个监狱实验里面最恶名昭彰的一个狱卒;

她发现这个人才不过几分钟,就从头到脚换了个人,不但走路的姿态不同,讲话也完全不同,带着南方腔调,正在大喊、叫骂犯人,命令他们报数,所有不在他规矩里行事的,都被视为对他的无礼和挑拨。

克里斯蒂娜看着就哭了,她受不了,她大声谴责她男朋友,主持实验的教授津巴多,说你怎么干出这种事,这已经完全失控,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

  津巴多教授被她一骂,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一下就吓醒了,他发现对整个事情已经失控了,「我已经太沉浸在典狱长这个角色里面,我本来应该做一个客观的研究人员,没想到我也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

现在回想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情况,就很值得研究了。

」这位克里斯蒂娜·

玛丝拉奇她就在想,为什么当时她的反应跟所有参与研究人都不同?

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是礼拜四才进入研究状况,所以她是一个外来者,而作为一个外来者、局外人,她看局内的状况,当然会看得比较清楚,也没有那么投入。

所以人某种的相对抽离是重要的。

  另外,据津巴多教授后来研究,她具有一种英雄行为的人格。

所谓英雄行为是指人应该对于邪恶情境具有抵抗力,这个抵抗力来自哪里?

除了刚才说了一个局外人的心态,还要常常保持警觉地意识自己的环境,常常去抽离出这些局势之外。

还要注意一点,就是这种人往往都是一个平凡人,这本书最后就提到大部分成为恶性加害者的人,和可以做出这种英雄之举的人,直接相比较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只是平凡人。

  就像《辛德拉的名单》里面的那个德国良心商人,或者卢旺达大屠杀中的好心人,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平常不见得特别了不起,不见得特别伟大,他们只是一些平常人,相对于平庸的邪恶,也有一种善良的平庸--他们的特点在于他们做了正确的事,却丝毫不以英雄自居,认为自己只是表现了何谓正派、何以言行的共同感受。

这种人其实还是很多的,他只是对于他的情境具有一种敏感,他不会那么容易被环境屈服,所以我们怎么样才能够避免有一天自己变成一个凶手,要做的是要随时对自己身边的环境、秩序,所身处的社会或者机构保持一个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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