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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Ⅰ)
唐代边塞中的生存困境……………………………………1
一、边战生存之艰………………………………………1
二、久戍难归及思乡之苦…………………………………
三、功名无望的愤懑………………………………………
四、征战相思与生活困顿的悲怨…………………………
注释………………………………………………………(Ⅲ)
参考文献……………………………………………………(Ⅳ)
附录………………………………………………………(Ⅴ)
后记(致谢)………………………………………………(Ⅵ)
内容摘要
边塞诗本身抒发边战生存之艰,久戍难归及思乡之苦,功名无望的愤懑相思与生活困顿的悲怨。
边塞诗在历史的长河中都出现过,只不过在唐代的历史中更加突出,演变的更加激烈,这与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有关。
也与当时的当权者有一定的关系,唐代的边塞诗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以安史之乱为分界线,前期以展现将士英勇无畏不可战胜的战斗意志,读来还能予以豪情与力量,那么在战事更加频繁的唐后期,对环境的描写就充满了阴森可怖,环境的描写总以沙漠、雪花有关。
人物的描写总与士卒与征妇有关,情感的描写中描写了征人之妇怨情愁思为主要内容的另类题材一一边塞闺怨诗。
情感的转变从“乐”与“壮”变为“悲”与“怨”,逐渐渗透了诗人们对自己与将士们功名无望、有功难励的悲怨。
这些是构成边塞诗的内容。
本文主要从边战生存之艰、久戍难归及思乡之苦、功名无望的愤懑征战相思与生活困顿的悲怨这几个方面来论说唐代边塞诗人的生存境况的。
征战就意味着不安宁、生活困顿、社会动荡不安,而作为深入边地的诗人对当时的生活更有着他们独特的体味,他们的诗也就记录下了那个历史时间段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
关键字:
边塞诗;
生存困境;
唐代;
思乡;
功名无望
钟崎在《诗品序》中说:
“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
或负戈外戌,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
”边塞诗中既写了战争的激烈,也写出了浴血沙场的残酷;
既写了将士舍身为国的壮烈,也写出了将士功名无望的愤懑;
既写了穷沙绝漠之地归期无计的思乡,也写出了征妇相思与生活困顿的悲怨。
一、边战生存之艰
初读边塞诗或许惊奇“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燕山雪花大如席,”同军参一样对异乡奇域充满“好奇”之心,但对于长戍于此,频繁征战的将士们来说,在冰天雪地如此严酷环境中艰难的生存和奋斗却是另一重考验。
边塞诗中常以边塞苦寒僻远的雪山要溢、沙海石滩等奇险荒芜之地来描写征戍之事,诗中或表战况惨烈,或言征戍艰辛,把功名心、念亲思乡等情思与感怀放在血与火、生与死的动魄惊心的场面中,作强化夸张的表现,极具震撼力。
如岑参的诗中精确地描绘了边地极寒极冷的景象,“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风头如刀面如割。
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
”这这样恶劣的环境,“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为夜半行军之苦增添更多磨难。
茫茫沙海,飞沙走石,凤急天暗是常见景象,“十日过沙硫,终朝风不休。
马走碎石中,四蹄皆血流。
”如果说这些是诗人刻意夸张,以展现将士英勇无畏不可战胜的战斗意志,读来还能予以豪情与力量,那么在战事更加频繁的唐后期,对环境的描写就充满了阴森可怖,充斥着“黄云”、“风”、“苦”、“寒”、等偏于冷重、色调灰暗的词语,将边地本来原本极荒寒的景物再笼罩上一层厚重的、騎淡的色彩。
“边地多阴风,草木自凄凉。
”“燕南春草伤心色,莉北黄云满眼愁。
”“杀气成黄云……霜雪割人肉。
”(《戎昱《塞下曲》其二),边塞景象的描写相比初盛唐更显得阴森肃杀,满目是莽莽黄沙、凛凛霜雪、惨惨寒日,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悲凉凄惨乃至充满死亡气息的画面,营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唐末的时代气氛对边塞诗创作的影响。
而战斗之后的场景更给大漠的悲壮荒凉增添一层凄惨阴厉的色彩,“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嗽嗽。
”“战血染黄沙,风吹映天赤。
”“无人收废帐,归马识残旗。
”“积尸若丘山,流血涨丰镐。
”白骨、黄沙、积尸、战血、残旗、废帐,无论战斗胜败与否,战争带来的只有死亡,只有惨烈的牺牲,对于征战的将士们而言,对着黄沙白骨,听着阴风哀鸣,不得不忍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创伤。
二、久戍难归及思乡之苦
戍边的士卒不但承受着“十五从军行,八十始得归。
”的久戍不归之苦,更重要的是战争的残酷性使得他们的性命难保,归家难望,成为战场上累累白骨其中的一具,“世世征人往,年年战骨深”。
最具代表性的是于漬《塞下曲》,第一句“黄沙披甲卧”写出了战事的紧张,征战的艰辛,第二句尤为震撼,“战鼓声未齐,乌鸾已相贺”,虽未把笔墨放在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景象的描述上,但读来更觉深沉的悲哀,比直面战争的描写对视觉和想象的刺激更大。
战斗还未正式幵始,士卒们仿佛已经预见自己的可怕未来,只是成为喜食腐肉的乌鸾口中的美食罢了。
士卒不关心胜利与否、杀敌受赏,时时处于生命与死亡的茫然之中,似乎异域黄沙埋骨是必然结局。
死是惨烈的,生则是悲凉的。
同“未战己疑身是鬼”的悲剧命运一样,身不由己,最终成为大漠荒城间的“离乡魂”。
燕然石上功背后隐藏着的是无数士兵的亡骨,战场就是活人的必死之境,战争是如此残酷,以至人们宁愿自残手足逃避战场以保全性命,白居易的《新折臂翁》叙述的正是这种情形,老翁当年宁可用石植硒断手臂,自残手足以逃避兵役。
曹郊《莉北门行》精辟的总结出这种现象,“不如无手足,得见齿发暮。
乃知七尺躯,却是速死具。
”深切道出这种悲哀,身体健全不如无手足,无手足可逃避征役而全生,身体健全才是招致速死的原因。
无手足者还能苟全于家乡,那些因戍边而致残伤病的士兵的命运在边塞诗中也有揭露和怜個。
赵徵明的《回军破者》中说:
既老又不全,始得离边城。
一枝個枯木,步步向南行。
去时日一百,来时一月程。
常恐道路旁,掩弃狐兔圭。
所愿死乡里,到日不愿生。
从军多年,年老体残才得以返乡,只有一根枯木做拐杖,一步一步挪回家乡,久戍边地,自然想走快些,但对于一个破足老者来说,却是难以办到的事情,尽管归心似箭,一月也只能走完当初一日的路,孤苦凄凉无人问,唯一的愿望只是能死在家乡,不做他乡的孤魂野鬼。
从军以来,备尝艰辛,已经活够了,只要回到家乡就心满意足,不愿拖着这具残破的身躯煎熬得活着。
卢绝《逢病军人》云:
“行多有病往无粮,万里还乡未到乡。
”气虽能保得性命返乡,却也是又病又残,狼狈不堪,能否生还家乡还是未知,充满了绝望之情,发出“为君乐战死,谁喜作征夫。
”“宁为草木乡中生,有身不向辽东行。
”这样的感慨。
他们看不到希望,等待他们的似乎只有老废和死亡,心如死灰。
“寇尽烟萝外,人归蔓草中。
”边塞诗中抒写戍卒悲惨愁苦之状、哀泣流涕之句,反映对战争的强烈反感和士卒的无限惋惜之情比比皆是。
中唐后边防设“健儿”和“长行官健”,健儿本是分番服役,后因战事频繁,不能按时番替,延长了士兵的服役期;
“长行官健”更是终身制的服役。
对于广大士兵而言,尤其在征战频繁而不得返时,胜负不是他们关心的主要内容,他们真正关心的是能否生还,何时返乡,故乡是征战生活的精神寄托,厌战思归情绪在军中弥漫。
不知何处吹声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李益《夜上受降城闻笛》
水冻频移幕,疲兵数望乡。
李端《关山月》
三军尽回首,皆洒望乡泪。
皇甫冉《出塞》
色知塞上望乡人,日日双眸滴清血。
贯休《古塞下曲六首》
辽天望乡者,回首尽沾襟。
周朴《塞上行》
异族与唐的战争,一开始只知道占地和掠夺财物,到了地广人稀、需要劳动力的时候,又大肆掳掠人口。
如《旧唐书·
吐蕃传下》记载:
“是月(贞元三年九月),吐蕃大掠祈阳、吴山、华亭等界人庶男女万馀口,悉送至安化峡西,将分隶宪、浑等。
乃曰:
‘从尔辈东向哭辞乡国。
’众遂大哭,其时一恸而绝者数百人,投崖谷死伤者千馀人,闻着为之痛心焉。
”沈亚之《临径城碑》:
“今每秋,戎入塞寇经,驱其井闻父子与牛马杂畜,焚积聚,残庐室,边人耗尽。
”虏获人口被迫从事耕作,为农奴性质。
沈亚之《对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策》说:
“臣尝仕于边,又尝与戎降人言,自翰海已东神乌、敦煌、张掖、酒泉,东至于金城、会宁,东南至于上邦、清水,凡五十郡、六镇十五军,皆唐人子孙,生为戎奴婢,田牧种作,或聚居城落之间,或散处野泽之中。
及霜露即降,以为岁时,必东望啼墟,其感故国之思如此。
”
张籍《晚头行》诗中说:
“陈头路断人不行,胡骑夜入凉州城。
汉兵处处格斗死,一朝尽没陳西地。
驱我边人胡中去,散放牛羊食未黍。
去年中国养子孙,今著租裘学胡语。
”亦即杜牧《河潢》诗中所说:
“牧羊驱马虽戎服,白发丹心尽汉臣。
”《旧唐书·
“贞元十七年,吐蕃攻破麟州,僧延素被俘,一蕃将自称徐舍人,对延素说:
我是英国公五世孙,武后时祖先避难逃入吐蕃,世代为蕃将。
”此人遂放延素归唐。
至于文人论陷吐蕃者如袁同直、吕温,若不愿为吐蕃所用,便出家为僧,当时是比较普遍的做法。
张籍《没蕃故人》:
“前年戍月支,城下没全师。
蕃汉断消息,死生长别离。
无人收废帐,归马识残旗。
欲祭疑君在,天涯哭此时。
”便是一篇哭悼没蕃故人的诗歌作品。
大量汉人流落蕃中必然导致这些汉人融合在吐蕃之中,元稹《缚戎人》诗说:
“眼穿东日望亮云,肠断正朝梳汉发。
近年如此思汉者,半为老病半埋骨。
常教孙子学乡音,犹话平时好城阙。
老者位尽少者壮,生长蕃中似蕃悖。
不知祖父皆汉民,便恐为蕃心砲砲。
”同样描写了思国念乡之情。
三、功名无望的愤懑
初唐投笔从戎的陈子昂、路宾王等人,盛唐时期既是诗人又是军人的率参、高适、王昌龄等人的诗中,充满了匡扶社稷、御边杀敌、名勒燕然的英雄功名思想。
即使像孟浩然这种布衣终身的隐逸诗人,也在诗中行发过从军报国的热情,“余亦赴京国,何当凯旋还?
”幻想能挥戈纵马驰聘沙场,以求取“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的殊荣,对于边塞之苦充满了积极的基调,“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即便在唐全盛时期也极少有文人因军功而得赏,封侯拜将,时至中唐,虽历经八年奋战平定了安史之乱,但唐王朝昔日繁华不再,社会矛盾日益尖锐,藩镇割据愈演愈烈,烽烟燃遍大半个中国,征役频繁,经济凋敝,民不聊生。
在朝廷内部,皇帝昏庸,奸侯当道,朝纲混乱,宦官势力娼厥,
唐帝国己然千疫百孔、危机四伏。
文人们在现实世界中逐渐寻找不到建功立业的土壤和环境,雄心勃勃的政治理想越来越黯淡无光,使得他们只能将理想抱负寄托于诗中,将功名无望的愤懑投影于作品中。
后期边塞诗中所描绘的征战之象少有激昂慷慨、高扬宏阔的英雄气概,更多的是对战争的诅咒、建功无门的感慨和指责,已无颂扬武功、视功名如拾草芥般的轻松,追求功名的热度逐渐降温,从“乐”与“壮”变为“悲”与“怨”,逐渐渗透了诗人们对自己与将士们功名无望、有功难励的悲怨。
边塞诗人们对于投身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同样给予极大地关注,尽管他们渴求以战功换取封侯的愿望更加强烈,但多数将士历经百战最终仍不得封侯,诗人们在作品中也为这种不公抱不平,对他们的不幸遭遇寄寓同情。
于漬在《边游录戍卒言》中借戍卒之口道出军中“赤肉成金拖,他人成卫霍。
”的不平和不幸,戍卒伤痕累累,无尺寸之功,将军却记功受赏。
晚唐时期边塞军中类似的不公现象愈加严重,诗人对此深恶痛绝,“杀成边将名,名著生灵灭。
”揭露边将以戍卒生命换取个人功名的卑劣行径,入木三分,这和“死是征人死,功是将军功”。
反映的是同一种现象。
在这类边塞诗中,不仅能看到下层普通戍卒的不幸遭遇,还有许多类似李广七十战不得封的将军,如戴叔伦《从军行》中写的一个将军,“酬恩仗孤剑,十年弊紹裘。
封侯属何人,嗟蛇雪盈头。
”卢象《杂诗》中同样是有功而不封侯的将军:
“家居五原上,征战是平生。
独负西山勇,谁当塞下名。
死生辽海战,雨雪蓟门行。
诸将封侯尽,论功独不成。
”王昌龄的《塞上曲》中将士功高不赏,反被罢點,“功多翻下狱,士卒但心伤”“,不平之事无处诉说,只有哭泣以泄忧愤。
与此恰相对照的是无功封侯的不公,“颠倒英雄古来有,封侯却属屠沾儿”,“自古圣贤多薄命,奸雄恶少皆封侯”。
写出了乞求的无望和现实的无奈,满腔报国热情和抱负被残酷的现实消磨殆尽,理想的光辉逐渐转化为现实的色彩,“平生意气今何在?
把得家书泪似珠。
”徒留深感挫折的无力感和悲伤感。
四、征战相思与生活困顿的悲怨
唐代战争频繁而激烈,士卒与征妇都是战争的承受者和牺牲者,扩日持久的边塞战争衍生出以描写征人之妇怨情愁思为主要内容的另类题材一一边塞闺怨诗,明人唐汝询在《唐诗解》中说:
“唐人闺怨,大抵皆征妇之辞。
”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数量上,在唐闺怨诗中占绝对优势,以其所思之真、所忧之深,深刻展现征妇情感世界,成为窥见征妇内心与情感世界变化的重要窗口,了解战争给人民带来的巨大不幸,引发人们对战争的深入思考,“边塞闺怨诗涉及了方方面面的社会问题,思妇的情感和生活是一个时代的指示器,通过思妇这个社会角色,我们可以窥见征人和边塞,通过征人和思妇,我们可以看到边塞的巨大变迁和唐代社会由盛而衰的轨迹。
”在唐代近三百年连绵不断的边塞战争中,大批青壮年男子戍边守塞,久戍难归者多,牺牲伤残者多,对戍卒是种严峻的考验,对盼夫归的思妇也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边塞诗中有相当一大部分反映了长久分离后征妇们艰苦困顿、孤独寂寞和对远人的相思挂念之情。
有“佳人持锦字,无雁寄辽西”的相思,有“谁家不结空闺恨,玉簪阑干妾最多”的悲伤,有“胡麻好种无人种,正是归时底不归”的幽怨,有“家有半菽食,身为一囊灰”的困顿,有“一行书信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的牵念,有“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的期盼,有“从此不归成千古,空留贱妾怨黄昏”的哀痛。
中晚唐多有以《征妇怨》、《苦妇行》、《征妇叹》、《怨歌行》为题的悲苦怨妇诗,诚如任文京所说“从前期的豪华富贵和盼夫封侯,到后期的生活窘迫和盼夫生还”。
更多的关注到承担着生活重担的征妇的辛酸与悲怨。
唐后期的边塞闺怨诗多反映了征妇对最基本的生活和生命渴求,然而“沙场苦战多流星”的频繁战争却彻底摧毁了“妇人倚依子与夫,同居贫贱心亦舒”美好愿望,残酷的战争给无数家庭带来不幸,“夫死战场子在腹,妾身虽存如昼烛。
”丈夫战死带来的痛苦是巨大的,完全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唐汝询评曰:
“夫死战场子在腹,征妇之最惨者。
烛以昭夜,昼无所用之,故取以自喻。
”总之,边塞闺怨诗以细腻的笔触反映出征妇因战争而起得复杂情感,夫妻生离死别,闺房孤独寂寞,生活艰辛困顿,面对战争背后如此残酷的现实,诗人们开始冷静反思战争的价值和意义,剖析边塞战争的弊端,探讨战争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和负面影。
结论
边塞诗反映了唐代的政治、经济、文化、军队以及它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从中看到了诗人对边塞风光的赞美,也反应了当时边塞生活的艰苦,将士心系家人,浴血奋战,只为早日结束战争。
而他们等到的是死者黄沙埋尸骨,生者只能遥望明月,思念家人,饱受战争之苦,等来的是妻离子散。
综上所述,边塞诗其实是一部血泪史,从边塞诗中我们不能只看到边塞的美丽风光,诗句的气势磅礴。
我们更能体会到亲情的分离,友情的消失,爱情的凄美。
注释:
胡戟等主编,《二十世纪唐研究》,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27页。
2[清]董浩等编《全唐文》,北京:
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3376页。
3[清]董浩等编《全唐文》,北京:
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3359页。
参考文献:
①徐复观,《中国人性史论》.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4页。
②高适,《塞下曲》,《全唐诗》,第三册,卷二二一,第2189页。
③[梁]钟陳著,韩晶译注,《诗品》,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
④寄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全唐诗》,第三册,卷一九九,第2056页。
⑤李白,《北风行》,《全唐诗》,第三册,卷一六二,第1690页。
①骑’《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全唐诗》,第三册,卷一九九,第2059页。
②率参,《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全唐诗》,第三册,卷一九九,第2059页。
③率参,《初过晚山途中呈宇文判官》,《全唐诗》,第三册,卷一九八,第2030页。
④李益,《从军有苦乐行》,《全唐诗》,第五册,卷二八二,第3—97页。
后记
我在这里感谢给予我帮助的大家,在这篇论文从定稿,收集资料,到最后的成形,我的导师王素音功不可没。
从我定稿开始就一直帮助我寻找资料,修改,给我指导,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所以,这篇论文的成功,在我努力的同时,有我的大学的知识储备,老师的精心教导,以及学院的文化熏陶。
最重要的是我的导师点石成金的引导,让我有了好的灵感,学习的动力,才完成了这篇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