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继柏疑难病症验桉Word文件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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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如虫行皮中状者,此以久虚故也。
”本案患者年迈体弱,又见疲乏,脉细,属气虚无疑。
然患者双足浮肿而酸重,且舌上见薄白滑苔,是水气病之征。
《金匮要略》云:
“皮水为病,四肢肿,水气在皮肤中,四肢聂聂动者,防己茯苓汤主之。
”可见,本案患者既属气虚,又兼皮水,故防己茯苓汤在所必用。
又黄芪赤风汤出自《医林改错》,王清任谓此方“能使周身之气通而不滞,血活而不瘀”,故借用之。
右乳下筋痛硬肿案
刘某,女,38岁,长沙市望城县某机关职工。
初诊(2004年4月11日):
诉1个月前发病,初起时,自觉右乳下缘直至右侧少腹部阵发痉挛疼痛。
数日之内。
其疼痛处逐渐肿起。
疼痛也随之加剧。
医院诊断为“肋问神经炎”、“肋间神经痛”.但经治月余未愈。
诊见患者自右乳下缘直至右侧少腹部,肿起呈一条直线,凸出皮肤,约有筷子粗细,长约尺许,宛如一根铁丝埋在皮下。
坚硬不移,疼痛拒按。
其痛日夜不休,人夜益甚,以至彻夜不得眠而呼叫声不绝。
察其疼痛硬肿处并无发热,皮色不变,并非痈肿。
询其发病之前是否有过大怒或过于忧思等情志刺激?
答日:
“虽有过,但已如过往烟云了。
”舌淡红略紫,苔薄白。
脉弦。
肝经经脉瘀阻。
疏肝理气。
祛瘀止痛。
血府逐瘀汤。
柴胡10g,枳实10g,赤芍1Og,当归尾10g,川芎1Og,生地10g,桃仁lOg,红花4g,玄胡15g,甘草6g。
l0剂,水煎服。
二诊(4月21日):
右乳下硬肿之筋已消减过半,凡消减处,疼痛亦随之消除,现仅右侧少腹尚有一段硬肿未消,约有2~3寸许。
舌脉如前,仍拟原方合金铃子散再进。
柴胡10g,枳实10g,赤芍10g,当归尾1Og,川芎l0g,生地10g,桃仁lOg,红花4g,玄胡15g,川I楝子10g,川牛膝10g,甘草6g。
三诊(5月5日):
右乳下一条线之硬肿已全消,其疼痛已完全解除。
患者要求继续服药,巩固疗效。
舌苔薄白,脉弦细。
改拟逍遥散合金铃子散以善后之。
当归尾10g,赤芍10g,炒白术1Og,茯苓10g,柴胡10g,玄胡l0g,川楝子l0g,郁金15g,甘草6g。
1O剂,水煎服。
右乳下缘,期门穴所在.从右乳下缘直至右侧少腹部,属足厥阴肝经所过。
《灵枢·
经脉》云:
“足厥阴之脉。
过阴器,抵少腹。
上贯膈,布胁肋。
”夫肝主气机疏泄,又主藏血。
若肝气失疏而郁滞.则血随气郁而为痛为胀。
本案患者即是因肝气郁滞而致气血瘀阻之证。
用血府逐瘀汤,一以疏肝理气,一以活血逐瘀,故取效甚佳。
少腹胀满小便频数案
胡某,女,42岁,湖南省某机关职工。
初诊(2002年3月7日):
患者自诉在1个月前,某日下午7时开始与朋友们打牌,直至次日凌晨1时许。
由于当晚兴致特别高,其间只顾喝茶水,竞忘入厕小便,下牌桌后方觉小腹甚胀,小便急迫,慌忙人厕小便。
但排完小便之后,仍觉少腹膀胱部胀满不舒。
次日,其少腹胀满不舒逐渐明显,且每次解小便之后,仍觉小便未净,以致频频人厕,小便次数明显增多,白日尚可忍受,迨至夜晚则因小便次数过多而严重影响睡眠。
如果强忍不尿.甚则小便自遗。
经医院检查,诊断为膀胱炎。
但经用中西药治疗月余,其少腹胀满、小便频数均未见减轻。
诊见患者精神明显疲乏,舌淡苔薄白而滑,脉细缓。
气化不利,膀胱蓄水。
春泽汤。
化气利水,兼以益气。
党参20g,炒白术lOg,茯苓15g,猪苓10g,泽泻10g,桂枝6g,乌药10g。
二诊(3月14日):
诉少腹胀满明显减轻,小便频数亦显减。
拟前方再进。
西洋参片10g,炒白术10g,茯苓15g,猪苓1Og,泽泻1Og,桂枝5g,乌药l0g。
旬日之后,患者前来告知,诸症悉愈,精神转佳。
《素问·
灵兰秘典论》云:
“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
”《素问·
宣明五气篇》又云:
“膀胱不利为癃。
不约为遗溺。
”小便的排泄正常与否,取决于膀胱的气化功能。
本案患者因忍尿过度,使膀胱的气化功能受损,出现少腹胀满,小便频数。
甚则小便自遗。
此与《伤寒论》所指膀胱蓄水证相似,《伤寒论》之蓄水证,是由外受寒邪伤及膀胱,影响气化,造成蓄水。
而本案病证是由忍尿过度伤及膀胱,影响气化而为蓄水,二者病因不同,病机则一。
四肢灼热麻木案
袁某,男,39岁,湖南省某企业职工。
初诊(2006年6月20日):
患者自诉两个月前开始感到四肢发热,上肢自肩至肘乃至手指.下肢自股至胫乃至足掌,肌肤感到灼热,宛如涂抹了辣椒水一般,其火辣之状,昼夜不减。
并兼四肢麻木,入夜则麻木尤甚。
但其胸腹及腰背等躯干部位却并无灼热麻木感.自用体温表屡测体温均为正常。
去医院做过一系列检查,均未发现异常病变。
诊见其四肢皮肤不红不肿,以手触之。
其温度并不显高,略发低热状。
然其四肢肌肉则较显松弛。
询及四肢疲乏无力,伴有口渴、尿黄、自汗、微微畏风等症。
舌红苔少而黄,脉象细数。
阴津损伤,风热之邪客于四肢。
养阴清热,疏风通络。
当归六黄汤合黄芪赤风汤。
黄芪30g,当归10g,生地15g,熟地15g,黄连3g,黄芩10g,黄柏6g,防风10g,赤芍10g,知母15g。
10剂。
水煎服。
二诊(6月30日):
诉四肢发热显减,四肢麻木亦减,自汗,畏风已止,四肢乏力已明显改善。
舌红苔少而黄,脉仍细数。
拟原方再进l0剂。
过10日,患者至,诉病已痊愈,询问是否还需要继续服药?
“汝病既已愈,年轻体壮,不必再药。
”按:
自觉四肢灼热而躯干并不发热者,临床罕见。
盖“四肢为诸阳之本”。
逆调论》曾指出:
“人有四肢热,逢风寒如炙如火者何也。
是人者,阴气虚,阳气盛。
四肢者,阳也,两阳相得,而阴气虚少,少水不能灭盛火,而阳独治。
逢风而如炙如火者,是人当肉烁也。
”《内经》所称“肉烁”,为阳热亢盛,耗伤阴津,燔灼肌肉,遂致四肢发热,肌肉消瘦之证。
本案之证与《内经》所述极似,故可谓“肉烁”之实例。
阵发性痿软案
黄某,女,6岁,长沙人。
初诊(2007年1月7日):
家长诉日:
2006年12月18日晚无明显诱因而突发全身痿软无力,随即倒地不起,手足厥冷,一身不能动弹,神疲不语,约数分钟后恢复正常。
连续20余天以来,每天发作3—5次,每次发作,症状完全相同。
曾去多家医院检查并未发现明显器质性病变,病因不明,诊断亦无明确结论。
询其症状,发作时一身瘫软无力,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语,但神志尚清。
发作后,精神疲乏,少气懒言,头晕,时而恶心欲呕,动则自汗,近日食纳显减。
其面色淡黄少华,舌淡红苔薄白腻,脉细。
气虚夹痰湿厥证。
升阳益气。
调中益气汤。
西洋参片6g,黄芪15g,炒白术8g,升麻2g,柴胡8g,陈皮8g,苍术5g,当归10g,炙甘草10g,法夏6g,天麻10g。
二诊(1月17日):
服上方约8剂后,痿软病症即未见发作,精神转佳,食纳增,头晕亦减。
舌脉如前,遣原方再进10剂。
三诊(1月27日):
诉前日感冒,发烧、咳嗽、鼻塞、咽痛,昨日又发痿软2次,发作时症状与前基本相同,但此次伴有明显的心慌心悸。
舌苔薄白腻。
脉细。
病因感冒而复发,先治其感冒,去其标,后治其本。
遂处2方,分先后服之。
方一:
玄贝止嗽散。
玄参10g,浙贝10g,荆芥6g,薄荷6g,桔梗8g,炙紫菀10g,百部8g,白前8g,陈皮6g,连翘10g,甘草6g,杏仁6g。
3剂,水煎,前3d先服用。
方二:
加减十味温胆汤。
西洋参片6g,丹参10g,黄芪10g,炒枣仁10g,柏子仁8g,炙远志8g,陈皮8g,法夏6g,茯神10g,枳实6g,竹茹10g,炙甘草10g,天麻10g。
10剂,水煎,待服完前方3剂之后随服此药。
四诊(3月4日):
诉近1月以来,患儿阵发性痿软已未见发作,诸症平定,精神正常。
舌苔薄白,脉细。
拟守上方(加减十味温胆汤)再进10剂,善后收功。
厥证以突发昏倒,不省人事,四肢厥冷,移时复苏为主症。
而此证发作时并非昏倒不省人事。
只是全身痿软倒地,四肢厥冷。
命其病为厥,亦似为勉强。
然《灵枢·
杂病》云:
“痿厥为四末束俛。
”《太素》又云:
“四肢不用,名日痿厥。
”故本证似可命名为痿厥。
因其气虚而夹痰湿的症候较显,针对病机遣方用药,终获良效。
30年失眠并恶寒案
张某,女,70岁,福州人。
电话询诊病例。
初诊(2005年3月2113):
其家人电话中诉称:
其母患失眠长达30年之久,近10年来失眠逐渐加重,长期靠服用安眠药维持每晚睡2—3h。
如果偶未及时服用安眠药,则彻夜不眠。
由于长期失眠。
病者常觉气短、乏力、心悸。
虽则如此,患者也熬过了数十年。
但近10年来。
并发一个突出的恶寒畏冷症状。
一身畏冷。
尤其是脘腹部特别感觉寒冷,即使是在暑热炎天,也必须用棉毯裹腹。
且一定要进热饮热食,若饮食的温度稍低。
则下咽之后立觉腹部寒冷如冰。
患者一再申述。
这种恶寒畏冷较失眠更难忍受。
阳虚失眠。
温阳安神。
半夏秫米汤合桂枝加龙牡汤。
法夏15g,桂枝10g,白芍10g,龙齿30g,生牡蛎30g,炙甘草l0g,大枣l0g,生姜3片,糯小米30g(纱布包同煎)。
嘱服15剂,水煎服。
二诊(4月23日):
病家电话中诉称:
服上方15剂后。
觉效果较好,主要是寒冷有所减轻,睡眠亦觉改善,遂自将前方再取15剂,现已服完30剂,取效明显。
要求再予处方。
详询其症状,失眠明显减轻,饮食已不再需要高温。
腹部仍感畏冷,但其冷势大减,原所裹棉毯近日已经撤除。
询其口不干渴,小便不黄,大便正常,嘱以原方再进30剂。
三诊(5月25日):
病家电话致谢,诉其母失眠已大大改善,现已停止服用安眠西药。
恶寒症状已完全解除。
饮食已正常,精神亦明显转佳。
但素有腰痛、足跟痛等疾。
要求再予处方,一并治疗,并进一步巩固疗效。
遂再拟原方加减。
法夏l0g,桂枝4g,白芍10g,龙齿3Og,生牡蛎30g,炙甘草10g,大枣10g,杜仲20g,补骨脂20g,糯小米30g。
嘱再进30剂,以获痊愈。
长期失眠而并见严重的恶寒畏冷,且畏进一切凉饮冷食,其阳虚证象已很显然,故断其为阳虚失眠。
邪客》指出:
“卫气者,昼日行于阳,夜行于阴,今厥气客于五脏六腑,则卫气独卫其外,行于阳,不得入于阴。
故目不瞑。
”并指出:
“饮以半夏汤一剂,阴阳已通,其卧立至。
”本案所取半夏秫米汤,实遵《内经》之旨。
又桂枝加龙骨牡蛎汤出自《金匮要略》,原本用治阳虚而不能固摄阴精的失精家。
本《内经》“阴阳之要,阳密乃固”之义,故借用之。
温阳以安神也。
阵发性胸满气促舌僵案
徐某,男,19岁,长沙市人。
初诊(2OO7年2月28日):
其母代诉:
其子患病已3年,不定时出现胸闷,气促。
每次发作时,家人见其气促。
口唇青紫,神志呆滞,家人叫他时,总呆而不语,约数分钟后,症状平定,又如平人。
近数月来,发作频繁,每数日发作1次,甚则日发数次。
在国外某医院作过详细检查,诊断为癫痫。
两个月前回国在本省某大医院再次检查,结论仍为癫痫。
详询患者发病情况,答:
每次突然发作。
发则胸中满闷,呼吸急促,舌体僵直,不能说话。
询其神志清醒否?
发作时神志清醒,并不昏迷,从未昏倒。
询其发作之时,知道家人的问话否?
知道。
但因舌僵直而不能回答,因胸闷气促以致身不能动,因此不能有任何动作表示。
询及口苦,口渴而不多饮,喉中多痰。
每次发病少则数分钟,多则10余分钟。
发作后尚有数分钟时问感觉头昏,胸部不适,呼吸气短。
舌苔黄腻,脉滑。
痰热夹瘀胸满证。
清痰热、祛瘀阻、宽胸膈。
小陷胸汤合二味参苏饮。
党参10g苏木10g黄连5g,法夏15g,炒瓜蒌15g,石莒蒲10g。
二诊(3月10日):
家人诉服药期间仍发病2次。
发作时仍然呆滞不能语,但气促减轻,口唇青紫亦见减轻。
询其患者,自觉胸部满闷亦有所减轻。
舌苔仍黄腻。
脉细而滑。
可见方已对证。
再拟前方加味。
党参10g,丹参15g,苏木10g,黄连4g,法夏15g,炒瓜蒌15g,石菖蒲15g。
三诊(3月20日):
近旬以来发病1次。
但胸满、气促、舌僵等症均见减轻,喉中痰亦减少,舌苔薄黄腻,脉滑。
效不更方,击鼓再进。
党参10g,丹参15g,苏木10g,黄连4g,法夏15g,炒瓜蒌15g,浙贝母20g,石菖蒲15g。
四诊(4月1日):
诉本旬未见发病,病情明显好转,舌脉如前。
拟上方再进15剂。
五诊(4月15日):
自三月下旬以来。
已近1月未见发病,喉中痰涎明显减少,口苦已止,舌苔转薄白,脉细滑。
改拟涤痰汤加减,做成丸药,继续服用,并带往国外赴学,以期全功。
丹参100g,石菖蒲60g,炙远志50g,陈皮50g,法夏50g,茯苓50g,胆南星30g,枳实如g,炒瓜蒌60g,浙贝母60g,甘草20g。
合碾细粉,和蜜为丸,如黄豆大,早晚各吞服30丸。
中医认为。
痫证的发病是以卒然昏仆不知人,口吐涎沫。
四肢抽搐。
昏倒时喉中往往发出叫声为主症特点。
本案患者的发病虽为卒然发作,但发作时并无昏倒及抽搐,而是以胸满、气促、舌僵不语、神志呆滞为主要症状特点。
然其发作时伴见口唇青紫,又见喉中多痰,舌苔黄腻,因之辨为痰瘀合阻之胸满证。
“病人胸满,唇痿舌青。
口燥,但欲漱水不欲嚆,无寒热。
为有瘀血。
”针对痰热结聚胸膈,故取小陷胸汤主治;
针对瘀阻胸肺,故取二味参苏饮主治。
辨证施治,因证选方,因方遣药,是中医治病取效的关键
久泻并脱发案
周某,男,37岁,浏阳市某单位职工。
初诊(1997年9月3日):
诉患泄泻10年之久,不论春夏秋冬,从未间断,少则日泻3-4次,多则日泻7~8次,伴有轻度腹满。
泻出稀溏便。
若遇饮食不适,或稍事劳累,则泄泻必然加重,甚则肠鸣腹痛,大便中常夹有未消化之食物残渣。
由于长期泄泻,体质逐渐衰弱,不仅其精神疲乏,形体消瘦,食纳减少,而且近半年来,头发逐渐脱落,数月之内,头发几乎脱光,眉毛亦全部脱落。
就诊时,见患者面色淡白无华,精神疲乏,形体瘦弱,声低息短,头部只有稀疏几根毛发,眉毛已全无,其整个形象就是一个弱老头状态。
舌淡苔薄白,脉沉细。
清气下陷泄泻。
益气升清,温中固摄。
升阳益胃汤合桃花汤。
党参15g,黄芪15g,炒白术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15g,泽泻10g,防风10g,羌活10g,柴胡10g,葛根15g,白芍10g,赤石脂15g,干姜6g。
大枣6g,甘草6g,粳米1小汤匙。
二诊(9月13日):
诉服药后泄泻减轻,日泻2~3次,大便较溏,但大便中未消化之食物残渣已明显减少。
精神及饮食均已增强。
拟原方再进10剂。
三诊(9月23日):
诉泄泻已止,大便尚溏,饮食、精神明显增进,但饮食稍多之后,脘腹中出现轻度响鸣。
舌苔薄白。
仍拟前方加味再进。
党参15g,黄芪15g,炒白术10g,法夏10g,陈皮10g,茯苓15g,泽泻10g,防风10g,羌活6g,柴胡10g,葛根15g,白芍10g,赤石脂15g,干姜5g,砂仁10g,神曲10g,大枣6g,甘草6g,粳米1小汤匙。
四诊(10月5日):
诉大便已经正常,精神明显好转,饮食明显增进,食后脘腹部已无不适感。
拟上方再进10剂,巩固疗效。
五诊(10月15日):
近旬以来,泄泻未见复发,大便完全正常,精神、饮食进一步好转,但头发、眉毛仍未见长出。
改拟参苓白术散加鹿茸,补脾气,益肾精。
白人参80g,炒白术60g,茯苓60g,炒薏苡仁60g,砂仁40g,桔梗40g,扁豆60g,白莲子50g,淮山60g,鹿茸50g,甘草30g,合碾细粉,和蜜为丸,如黄豆大,早晚吞服,每次吞服30丸。
次年二月,患者专至门诊部告知,其泄泻已愈,头发、眉毛均已全部长出矣。
本案患者久泻不止,且大便中常水谷相杂。
又伴一派气虚症状,据《素问·
阴阳应象大论》所云:
“清气在下,则生飧泄。
”故辨证为清气下陷之泄泻,用升阳益胃汤者。
是为升提止泄之法;
用桃花汤者。
是为温中固摄之法。
又患者久泻之后,出现严重脱发,是由脾损及肾也。
盖“精生于谷”,“精不足者,补之以味”。
故以参苓白术散补其脾气,益其饮食;
加鹿茸以大补精血,如是则泄泻止而头发生。
眉额部定时疼痛案
田某.男.70岁,湖南某省直机关职工。
出诊病例。
初诊(2000年8月10日):
其家人前来告知,患者头痛约一月不愈.每天从太阳升起时开始发作,整个白天疼痛不休.直至日落黄昏时,头痛即停止。
一个月来,不仅头痛未止,而且税力下降。
去医院诊治,结论为血管神经性头痛并老年性臼内障。
由于天气炎热,患者畏惧阳光,遂至其家诊视见患者躺于卧榻,正在用冷水毛巾敷其头额部。
询其头痛部位,答日:
头额部连及目眶,尤以眉骨部为甚.其他处均不见疼痛。
询其疼痛时间,答日:
每日定时发作.早晨6点半太阳升起时.头痛准时开始,下午6点半太阳落下时.头痛准时停止。
询其痛势,答日:
疼痛难忍,初服去痛片尚可控制少许,久服却不能取效,每天只得以冷水毛巾频频敷之,以求痛势缓解。
询其兼症,答日:
头额疼痛时伴有目胀,且头额疼痛一个月来,视力明显下降,畏光.目蒙,目中有干涩感,口中微苦。
询其饮食、二便及睡眠情况.答日:
夜寐欠安,其他正常。
舌淡红,苔薄黄,脉细。
肝血不足,虚热头痛。
养肝血,清虚热。
生熟地黄汤。
生地20g,熟地20g,当归身15g,白芍15g,柴胡10g,黄芩10g,黄连3g,天冬15g,地骨皮10g,枳壳6g,菊花10g,葛根20g,五味子6g,甘草6g。
10剂.水煎服。
二诊(8月20日):
诉头额痛仍定时发作,但痛势减毕,口胀显减,目中尚有蒙涩感,视力仍未改善。
仍拟上方再进10剂。
三诊(8月30日):
诉头额痛已止,但每太阳升起时觉头额部有昏沉感,直至下午日落之前方自行消失。
目蒙目涩近日显减,视力较前略有改善。
口苦已止,但精神较疲乏,睡眠较差。
舌苔薄黄,脉细。
再拟前方加减治之。
西洋参片10g,生地20g,熟地20g,当归身15g,白芍15g,柴胡10g,黄芩10g,天冬10g,地骨皮10g,炒枣仁20g,菊花10g,草决明20g,天麻15g,甘草6g。
四诊(9月9日):
患者自己来门诊部就诊,日头痛全止,头部昏沉感亦已解除.睡眠转佳.惟视力未见明显改善。
拟补肝汤善后.并嘱服1个月明目地黄丸,同时嘱近日用餐时,可多食一点鸡肝,以期改善视力。
当归10g,白芍10g,川芎10g,生地20g,炒枣仁20g,木瓜10g,麦冬15g,草决明20g,甘草6g。
白天定时头额部疼痛,《审视瑶函》称为阴邪风症。
谓“此症专言额角板骨,及眉棱骨之病也.发则多为六阳用事之时”。
又云:
‘‘生熟地黄汤:
治目不光明,眉骨痛甚,此系肝虚,法当养血凉血益血。
”本案用之,其效卓然。
忍小便则手掌心胀痛案
郑某,女,68岁,长沙市人。
初诊(2006年5月28日):
诉其小便较频,有尿必解,若稍忍不尿,则立觉双手掌心与手腕相连接的部位疼痛,而且胀痛逐渐加重,只要排尿后,其胀痛则随之消失。
由于稍有延缓不尿则手掌心胀痛,故不得不频频入厕,昼夜如此.每隔1~2h必须上1次厕所,病已月余不愈。
曾去医院做过多次检查:
膀胱未发现任何病变,尿检无任何异常.手掌部位经几次照片亦未发现异常。
诊断不明,用消炎、止痛药治疗无效。
询其小便色清不黄,小便时并无灼热涩痛感,察其手掌部并无红肿发热之象。
舌色淡紫,舌苔薄白,脉细。
膀胱气化不利,水气凌心,影响经脉。
化气行水,兼通心脉。
五苓散加丹参。
丹参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