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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清楚,很多人会说,活在肉身的人,谁也不可能和精灵及天使说话;

也有很多人会说,我的所见所闻纯属虚构幻想;

还有人会说,我讲说这些事是为了沽名钓誉;

诸如此类的。

但不管人们怎么想,怎么说,我都不畏缩,也不气馁,因为这些乃是我耳闻目睹的亲身经历。

”  “其实人为神所造,即使活在肉身之时,原本是可以和精灵及天使说话的。

事实上,对远古教会的人来说,这并不稀奇。

因为人本是披着肉身的灵,属精灵和天使中的一员。

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逐渐沉溺于世俗和肉体的事,对世俗肉体之外的东西漠不关心,于是这条路就封闭了。

但只要人的心灵不再为肉体的事占据,这条路又可以打通,从而与精灵及天使交流。

”  其二,如果没有良好的基础,妄求通灵是非常危险的。

这基础乃是对真理的认知,对实相的了解,更重要的是能坚持弃恶从善。

因为恶与恶相感,没有善心与真知,通灵无异于将自己毁灭。

他在一封回信中说道:

“要千万小心!

这将直接导致癫狂!

”  早在1959年,荷兰有位男爵在听说史威登堡后成了他的热情读者,尤其贪图他与灵相通的能力。

他希望能成为史威登堡的门徒,特别是告诉他摩西五经的哪章哪两节隐藏着通灵的能力。

史威登堡在回信中拒绝了这种不可能的要求,且说自己从不知圣经中有哪些经文隐藏着这样的能力。

  还有一个迷人的故事值得一提,是瑞典史学家安德斯?

弗里克塞尔讲述的。

“我的祖母在斯德哥尔摩长大,正好离史威登堡不远,祖母的父亲与他很熟。

当祖母还是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时,曾经常央求史威登堡‘大叔’显一位天使给她看。

最后史威登堡同意了,将她领到花园的凉亭,叫她站在一块放低的帷幕前,对她说,‘你现在将看到一位天使’,说着就把帷幕拉开。

刹那间,少女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很迷人的故事,如史威登堡在书中所说的,神造人原本就是叫人成为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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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

swedenborg发表于23:

07:

31|日志分类:

史威登堡:

生平|阅读全文|评论0|编辑|分享0

 

阿姆斯特丹的朋友

  1768年5月27日,史威登堡离开家乡,往荷兰出版他的新作《契合爱》。

刚上马车,碰上了邻居卡尔?

罗布萨姆。

“就快八十的人了,怎么还敢作如此长途的旅行?

”罗布萨姆问道,怀疑能否再见到他。

“不用担心,只要你还活着,我们肯定还会再见的,因为我还有一次这样的旅行。

”史威登堡回答。

  关于史威登堡晚年的生活习惯,罗布萨姆给我们留下了详细的描述。

据他介绍,史威登堡工作不分昼夜:

“什么时候困了,我就上床睡觉”。

虽然年事已高,他几乎不用仆人服侍。

他在书房自己泡咖啡,加上很多糖。

饮食基本上只有牛奶,从不喝酒,晚上也不吃东西。

但受到邀请的时候,他就会很随意。

  从秋天经过整个冬天,他的书房总是燃着火。

但卧房是从不生火的,根据气温的变化,他会盖三四床毛毯。

醒了就去书房,把火挑旺起来,泡上一杯咖啡,然后就坐下写作。

他的房间整洁而朴素,着装也是如此。

但偶尔也会因为忘记或忽视而闹出笑话。

有一次他受邀到罗布萨姆父亲家进餐,两只鞋的扣带不一样,使得在场的女孩们嬉笑不已。

  聚会的时候,他总是兴高采烈的,把它当成工作之余休闲放松的机会。

他喜欢与头脑聪明的人交谈,也总是受到他们的欢迎和尊敬。

面对人们的好奇,不断被问到一些严肃的话题时,他总能应付自如,轻巧风趣地引向不同的话题。

  至于他终身未婚的情况,罗布萨姆说,不是因为他对异性不感兴趣。

事实上,他喜欢与优雅聪明的女士呆在一起,认为这是最纯洁的快乐之一。

只是因着特殊的缘故,他需要无论白天夜晚,房里都能保持绝对的安静。

  在这次去荷兰的途中,史威登堡认识了图格森将军。

将军是丹麦埃尔西诺港的海关督察长,负责检查波罗的海和大西洋的往返船只,多年来秘密为丹麦国王获取俄国情报。

当史威登堡的奇闻异事广为流传时,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瑞典驻丹麦大使查尔斯?

弗雷德里克?

霍普肯男爵(瑞典首相安德斯?

霍普肯伯爵的弟弟)是将军的挚友,告诉他史威登堡是欧洲最有学问的人之一。

鉴于这些消息,将军请瑞典领事在史威登堡下次经过埃尔西诺港时及时通知他。

  当他得知史威登堡正在领事家中共进晚餐时,就十万火急地赶来,才刚到,就请求向史威登堡请教几个问题。

史威登堡表示非常乐意:

“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必如实回答。

”第一个问题是“王后秘密”这一事件的真实性,前面已经说过。

后来他们谈到信仰的原则,将军问:

一个自信对神对人都真诚尽责的人,如何肯定自己是走在得救的正路上?

  史威登堡回答:

“这很容易。

他只需照十诫省察自己的思想,比如是否敬畏神,是否乐于看到别人幸福而不嫉妒,在受到极大伤害产生了愤怒和报复心理时,能否即时转变自己的情绪,因为神说报应在他,等等。

如若是,就能确定自己是走在通往天堂的路上。

否则,若发现自己为相反的情绪所激动,就是走在通往地狱的路上。

”“这让揣度别人的我也开始省察自己。

”将军评论说。

  1968年9月,《契合爱》在阿姆斯特丹出版了,是史威登堡首次署名发表的著作。

在这次旅行中,他还认识了一个重要的人,因为他后来对史威登堡的描述是这方面最为详实的资料。

他叫约翰?

克里斯建?

库诺,当地的商人兼银行家,对神学感兴趣,史威登堡的《契合爱》使他对作者产生了“难以抗拒的好奇”。

库诺承认,书的标题及作者与灵相通的宣称使他认定作者的精神一定有问题,但另一方面,“有时我发现他讲的是很有思想的东西,是我在学术讲座从未听过,也是自己从未想过的。

”  库诺并不急于拜访史威登堡,而是通过当地的瑞典商人,特别是备受尊敬的魏特曼先生,详细了解史威登堡的情况。

他们初次见面是在一家法文书店,之后的第一个周日,库诺正式拜访史威登堡。

此后整个冬天,主日礼拜后拜访史威登堡成了他的习惯。

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史威登堡为何不雇一个仆人服侍他,在旅途上照顾他。

史威登堡说他不需要任何人照顾,因为他的天使一直与他同在。

  “换别人说这话,我一定会发笑。

可面对这位令人敬重的八十一岁老人,我丝毫没笑的意思。

他看起来是那么天真无邪,当他天蓝色的眼睛笑眯眯地注视我时(他交谈时总是这样),就好像真理在透过他的眼睛说话。

”库诺说。

  史威登堡和一对年轻夫妇住在一起。

夫妻俩经营着一家店铺,出售棉布、手帕之类的东西。

库诺问女房东,老先生需不需要多加照料。

女房东回答说:

“几乎不用,我女佣只要每个早晨为他添上火就行了,其余一概不用。

他每晚钟敲七点就睡觉,早晨八点起床。

其它的我们不必操心。

白天他自己添火,睡觉时总小心翼翼,免得发生火灾隐患。

着装卸装什么的他都自己来,以致于我们很少知道他在不在房里。

我真希望他余生能和我们一起度过。

孩子们一定会非常想念他,因为他每次回来总会带给他们糖果。

小家伙们是如此喜欢他,甚至远远超过自己的父母。

他一定非常富有。

”  库诺也这样想,因为他非常慷慨地赠送自己的著作,但他的生活却非常简单朴素。

库诺发现,他经常就吃巧克力和饼干,而且他的房东和孩子们总能得到大半。

哪天胃口较好时,他就去附近的餐馆。

  “我初次邀请史威登堡来家作客时,也同时邀请了魏特曼先生。

我本想邀请更多人,因为大家都急不可耐地想认识这样一位不同寻常的贵宾。

只是由于我自己都不太熟,就未敢冒昧,因为我总担心有人会戏谑他。

”  库诺与史威登堡经常来往的消息很快在镇上传开了,很多人希望通过他认识史威登堡。

“我建议他们如我一样前去拜访,因为他愿意与每个真诚的人交谈。

史威登堡先生思维极为敏捷,无论与上层人或下层人,他都谈吐得体。

我本想介绍他进我们的圈子,因为我听他说过,他很喜欢玩一种纸牌。

只因我知道他停留从不超过七点,加之我们圈子很少说德语和法语,我就打消了这念头。

出于同样的原因,我无法满足一些女士的好奇心。

”  “不过有一次,在我朋友科洛先生夫人的迫切要求下,我同意邀请。

老先生当即表示非常乐意。

科洛先生派马车来接我们。

”  “在夫人家里,我们遇上很多客人,其中有霍格姐妹俩,都受过良好教育,是女性中的佼佼者,已涉足高等自然科学领域,特别是哲学研究。

史威登堡先生的举止异常礼貌和殷勤。

宣布用餐时,我伸手携夫人进入餐厅。

与此同时,我们八十一岁高龄的‘年轻人’戴上新手套,将手伸向霍格小姐,举止是那么潇洒得体。

”  “每次受到邀请时,他都穿上合身的黑色棉绒大衣,但平常是穿棕色大衣和黑色裤子。

此外我从未见他有另外的装束。

我们老先生坐在科洛夫人和霍格大小姐中间,她们都善于谈吐,但已预先向我作出承诺,至少在用餐时间,得允许老先生安静吃饭。

她们忠实地履行了承诺。

受到女士们如此殷勤地招待,老先生显得特别享受。

这次他的胃口之好,超出我的意料。

女士们不断敬酒,但他坚决不过三杯,而且加上很多糖,这是他特别的嗜好。

”  “餐后用甜点的时间,交谈非常活泼地进行着,到喝茶和咖啡时还在继续,直到七点。

我已预先安排马车在这个时间送我们回家。

女士们的问题惊人的多,他一一作答。

倘若我把所有的问题和回答都记下来,就得写很长很长。

我就提一件。

”  “话题转到一个杰出的人,一位大使,我想,前些年在海牙去世了。

‘我知道他,虽然在他生前我没见过他,’史威登堡说,‘当你提到这名字,我想起了他,他有一个遗孀在世上。

不过他在灵界已经结婚了,有了永远的妻子,与他在心性上相比世上的遗孀更加完美谐和。

’可以想像这话会带出多少新问题,他也一一作答。

女士们小心谨慎地对他的回答表示满意。

”  虽然已是八十一岁高龄,库诺说史威登堡的身体非常健康。

“他中等身材,虽然比我年长二十,我却不敢与他赛跑,因为他腿脚麻利得跟年轻人似的。

上次我与他在奥东先生家吃饭时,他告诉我他正在长新牙。

一个八十一岁胡子灰白的老头还长新牙,这事谁听说过?

”  一次,一年轻人通过库诺拜访了史威登堡,表面认同他所讲的一切,特意提到当前耶稣会处境的陡变,为葡萄牙国王竟绞死科英布拉主教感到吃惊。

“没这回事,”史威登堡说,“主教并没有被绞死,否则我必知道了。

就最近,我与一些刚刚过世的人聊到过他,还就此事拿教皇开玩笑呢。

”  年轻人立刻跑到迈尔先生的书店,将刚才从史威登堡所听说的讲给开市前在店里聚集的人听,库诺当时也在场。

多数人相信主教被绞死的消息是真的,因为各大报纸都有登载,且有相关情况的描述。

“我得记下来,”迈尔先生说,“因为事情很快会水落石出的。

”  有人说史威登堡必是疯了,还有人说,史威登堡在海牙早已颜面尽失了。

因为有流言称,在伏尔泰被传逝世的时候,他显得非常悲伤,还自称惊恐地看到伏尔泰在灵界的糟糕处境。

所以当伏尔泰还活着的消息传出时,史威登堡被指为假先知,灰头土脸地离开了海牙。

  库诺很容易就能戳穿这种恶毒的谎言,证明史威登堡在整个事件的过程中一直住在阿姆斯特丹,从未踏足海牙。

“我丝毫不愿意为老先生的神学著作辩护,扬言他在书中所说的一切都应该相信,但我刚才所听到的实在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  库诺将伏尔泰的事告诉了史威登堡,史威登堡仅仅笑了笑,说:

“我实在不止一年半没去过海牙了,也多年没想到过伏尔泰了。

人真会撒谎!

有头脑的人均能看出,主教被绞死的消息是值得怀疑的。

一个主教不会这么容易被绞死。

他入狱了倒是真的,我与已故教皇曾谈到过他也是真的。

”  不久,各大报纸收回葡萄牙主教被绞死的消息,史威登堡又被人视为先知了。

  1769年1月,阿姆斯特丹一家报纸就《契合爱》发表了一篇评论。

评论说:

“如果内容新奇和人们对新奇事物的兴趣可以促进一本书的销售,那么毫无疑问,这些著作值得期待,因为它们揭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奥秘…唯一可能妨碍此书畅销的原因,是人们的怀疑。

有的人会认为作者的意思不应该从字面上理解,而应该视为寓言;

有的人会认为作者不道德;

对他稍有好感的人会视他为狂热分子…作者不应该被认为不道德,因为他所关心的是真正的美德…书中有太多东西不大可能是真的,与圣经的教训是相悖的。

不管作者怎么说,我们只能将其视为虚构想象,并奉劝群众远离此书,因为它可能使人变成可耻有害的狂热分子。

”  无论是斯德哥尔摩,还是阿姆斯特丹,人们对史威登堡的兴趣大多止于他与灵相通的奇能异事,而不是他的神学著作。

人们看到库诺常与史威登堡一起,在各种被问到的场合,一如既往地对他极尽溢美之词,在各种虚假的流言面前为他辩护,以致于有些人将他也一同视为异端。

  库诺是传统意义上中规中矩的基督徒,主流的观点他也看得很重。

面对大相径庭的各种看法,加之很可能曾受到教会的压力,他困惑了。

他找来所有史威登堡曾出版的著作,逐一作了彻底的研究,且做了大量的笔记,发现很少是他所能认同的。

他接受神为一,也接受信心与善行应当并重,但路德宗唯信称义的教义已让他心满意足了,以致偏失了史威登堡的根本思想。

他觉得《契合爱》的故事相当有趣,但反对天堂仍有婚姻的观点。

此外,天使和魔鬼曾经是人的说法也让他厌烦。

至于史威登堡所期待的新教会,他认为已在路德会得到实现。

他拒绝相信史威登堡的使命,也不认为教会需要进一步的革新。

  不管怎样,库诺对史威登堡个人的喜爱是发自肺腑的。

但他终归是传统意义上中规中矩的基督徒,实在接受不了他过于革命性的观念。

他衷心希望史威登堡不再发表神学著作,一方面是担心自己认为错误的观念到处泛滥,一方面是担心史威登堡会遇到危险。

当他听说他打算发表一本新作时,就极力劝阻他打消念头。

“作为你真诚的朋友,我不得不忠告你,不要再发表新的教义,至少这两年如此,否则你有被逐出城的危险。

”  史威登堡无疑明白库诺的好意,但他不会因为害怕危险而放弃他认定的使命。

不久,他又发表一本新作,《新教会要道简述》,给自己主要的神学思想作了一个简单的总结,与天主教及改革宗的传统教义作一个对比。

  库诺仔细阅读了史威登堡寄来的小册子,发现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有危害。

可让他气愤的是,史威登堡竟称在成义的教义上,天主教比改革宗优胜。

1769年3月8日,库诺给史威登堡写了一封长信,说他新出的作品并没有解决他心中的疑惑。

他说多数人不会接受他的“灵界见闻”,纵然精彩,但证据不够。

有的人会认其为虚构幻想,有的人会视其为诗情画意的小说,有的人会因为流言蜚语将他定为异端头子,有的人会认为他一定是疯了。

  信中交织着极为复杂的感情,有痛心,有遗憾,有不解,有规劝。

“为了出版您的著作,刚出版就四处寄送,您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然而您得到了什么呢?

哀哉,您什么也没得到!

…没有人会认同您所称的‘天使的智慧’…我至为尊敬的人啊,通过与您的交往,我对您的真诚和您对真理衷心的爱慕,是确信无疑的…我最亲爱的朋友,请允许我向您所表示的爱的承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好让我可以畅所欲言,率直地将那些傲慢忌妒的读者不愿意告诉你的话讲给你听…请原谅我说的话,我从未怀疑您的真诚。

然而在我看来,您的天使是十分可疑的,您所归于他们的智慧有时接近愚痴…我担心这些邪恶的灵,有时因为难以分辨,给你造成了错觉…”  库诺没有等到回信,就跑去见他,发现他反应冷淡,甚至有些生气。

“如果你不愿相信我,那你浪费了太多精力在专心研究我的著作上”,库诺注意到,当他说话的时候,往日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对于人们将有的反应,史威登堡早有思想准备。

然而面对自己最亲近和珍重的人,思想准备不足以应付心情的极度失落。

人生觅一知己难矣!

  1769年4月26日,史威登堡离开阿姆斯特丹,前往巴黎和伦敦,然后返回瑞典。

他前来向库诺辞行。

“只要我活着,我永远无法忘记他来我家辞行的场面。

”库诺感觉他这次说话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感人至深。

“神若愿意,我会再次来阿姆斯特丹看你,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极为珍贵的。

”库诺说只怕他们难再相见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活不太长。

“这你不会知道,”史威登堡接着说,“智慧的神若看为好,就会安排我们继续活着。

与主相连的人此生就能预尝永生的滋味,尝过这滋味的人不再过于关注这短暂的一生。

相信我,我若知道神明天召我前去,今日我必请来乐师,再次享受人间的快乐,作为美好的谢幕。

伏尔泰契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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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日志分类:

新福音

  1769年7月1日,在巴黎停留两个月后,史威登堡到达伦敦。

这是一个忙碌的夏天,一方面忙于出版一些小册子,一方面忙于他的最后一部大作,《正信的基督教》。

和在斯德哥尔摩一样,他在伦敦接待了众多访客,和同胞克里斯多夫?

斯普林格的关系也更加熟稔了。

斯普林格说,英国主教们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改变。

两年前,他看到主教们对他相当冷淡,而如今已变得非常有礼貌。

他问史威登堡原因,史威登堡的答复是:

神知道他的教会应该何时开始。

  伦敦有一位著名的医生,名叫梅西特,是史威登堡的的常客。

和牧师托马斯?

哈特利及威廉?

库克沃一样,他也接受和认同史威登堡。

  库克沃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待人热情,机智幽默。

他有过十年非常幸福的婚姻生活,妻子离世以后,他对女儿的管教非常严厉。

他脾气急躁火爆,据说,只要看到女儿有轻浮的打扮,就足以让他大发雷霆。

有朋友曾给他介绍史威登堡的著作,他翻了翻,随即厌烦地丢开了。

后来,出于某种因缘,他决定再加审视。

可能天堂的生活是为人服务的生活这种新观点,或者史威登堡对耶稣基督真实性情的新解释,感染了真诚的库克沃。

他读得越多,对新启示的真理性就越发确信无疑。

  后来库克沃认识了哈特利。

哈特利是一个感性的人,但不善交际,在人群中容易紧张。

两人见面之前有过长期的书信来往,思想和情感的共鸣与时俱增,以致两人初次见面时,竟情不自禁地深情拥抱,仿佛是早已相识的故知。

后来,他们一同以喜乐饱满的热情传扬新的福音。

库克沃的脾气逐渐平伏下来,性格日趋成熟温和,基督徒的忍耐取代了从前的急躁。

他的传记作者称他为“我见过的最为理智、博学、善良的人”。

  哈特利和库克沃首次拜访史威登堡是一个欢喜的场面,他们聊了约两个小时,甚为满意。

他们邀请史威登堡共进晚餐,但史威登堡客气地谢绝了,说他的晚餐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是牛奶加面包。

  哈特利和库克沃十分确信新启示的重要性,于是立即着手翻译史威登堡的一些著作。

库克沃将《生活之道》译成英文,于次年在普利茅斯出版发行。

后来,在哈特利的协助下,又翻译出版了《天堂与地狱》。

  有个名叫罗伯特?

皮科克的人,因为债务刚出监狱被放出来。

他向朋友本尼狄克,一位法国外科医生,展示了英文版《天堂的奥秘》第二卷。

作者与天使的精彩对话引发了两人的兴趣,于是他们决定叫上特鲁里街剧院的一位乐师一同拜访史威登堡。

本尼狄克因为临时有事未能成行,就向两位朋友询问他们对史威登堡的印象。

  “他就是一个老傻瓜,假装能把天使和精灵玩弄于股掌之上。

”皮科克说。

  本尼狄克因此不再尝试拜访史威登堡,也因此留下了极大的遗憾。

因为他后来得知,原来两位朋友已涉足炼金术,他们向史威登堡提出的问题,即炼金术是否有任何道理。

对此史威登堡回答说:

“不论是真是假,我不建议任何人捣弄这些。

”让他们极为失望。

  后来,本尼狄克成了史威登堡热心的追随者,且成为组织有兴趣读者的第一人,许多神学著作的法文译本也是出自他的笔下。

  有一位德国诗人,名叫弗雷德里克?

克洛普史托克,在一些女士的坚持下拜访了史威登堡。

他粗鲁地来到跟前,要求与他死去的朋友取得联络。

  史威登堡回答说,就算国王亲自向他下令,他也无法从命。

  克洛普史托克认定史威登堡是一个骄傲自负的老头,一个令人失望的巫师。

只有购买他昂贵著作的人,才能让他称意。

  “看来一个人的朋友在另一个世界若不是王子的话,史威登堡先生是不会屈尊和他说话的。

”克洛普史托克说。

  “你一走,我又将和精灵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我不马上滚蛋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我不希望由于我的打扰而坏了你的雅兴。

”克洛普史托克反驳说。

  亨里克?

加百利?

波尔坦,芬兰著名学者,对灵界见闻持相当怀疑的态度,但出于好奇,还是决定拜访久负盛名的史威登堡。

他在客厅等候,因为史威登堡正接待另一位客人。

据说波尔坦听到房里以拉丁文进行着一场生动的对话,话题是古罗马,但自始至终只听到一个声音。

房门终于打开了,波尔坦看到史威登堡鞠躬,客气地送别一位无形的客人。

史威登堡随即欢迎波尔坦,并抱歉让他久等,说诗人维吉尔刚刚不期来访,唤醒了他对诗歌久违的热爱。

  阿维德?

费雷纽斯,1761年开始成为王子广场瑞典教会的牧师。

在一封信中,他描述了对史威登堡的印象:

“有的人可能认为,史威登堡顾问行为古怪,异想天开,然事实恰恰相反。

他在人群中随和从容,亲切愉快,遇到的每个话题皆能侃侃而谈,能容纳众人的观点,除非被问及,从不急于表达自己的看法。

但是,如若发现有人故意刁难,目的是戏弄取笑他,他就会当即给出一个令发难者哑口无言的回答。

”  有充分证据表明,费雷纽斯勤奋阅读了史威登堡的著作,尽管他从不公开承认自己是新教会的一员,要求在有生之年,他的名字排除在外。

他的三个女儿各各嫁给了瑞典史威登堡运动的领袖,这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说明。

  史威登堡此次英国之行有一个特定的目的,就是散发《新教会要道简述》的英文版。

梅西特医生协助散发,他写给爱丁堡、格拉斯哥、阿伯丁大学一些神学教授的介绍信,及他们在阅读之前的客气回复,都流传了下来。

  曾和梅西特医生一起拜访史威登堡的托马斯?

哈特利,回家后深为感动,于1769年8月2日给史威登堡写了一封长信,表达他的无限感激和惊叹。

  “至尊至爱的先生,我觉得自己非常荣幸,能够与您交谈,我感到内心深处的喜悦…人中之圣啊,请相信我,通过与您的交流,我觉得自己比蒙受王宠更为荣幸,因为君王之中,只要头脑健全,谁不乐意在今世能与一位天堂的民交谈?

然而,这些向大人物隐藏起来的奥秘,只有向谦卑的人启示出来了。

”  “我的话绝非奉承,因为我将您的一切,无论多么伟大非凡,都归于主,而将您视为主施行怜悯和慈悲的工具!

然而,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敬意,因为这是主所喜悦的;

也请允许我满怀感激的告诉您,因着主的安排,您的著作传到我的手中,使我得到了极大的祝福。

这些著作如同活水的泉源,我从中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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