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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您的新致幻剂的这两个附件。

好像您确实进入了一个诱人的神密领域。

与这封邮件一起寄到的是《一位吸鸦片的英国人的忏悔》,它是刚发表的新译文。

这位翻译者写给我说,阅读《爱冒险的心》,激励了他的这项工作。

我所担心的是,我在这个领域的实际研究是远远落后的。

这些实验迟早会登上真正危险的征途,能被打青一只眼侥幸逃脱就算运气。

我所感兴趣的,首先是这些物质与个人生产力的关系。

我的经验是,一方面,获得创造性需要一种机敏的意识,在药的魔力下它被减弱。

另一方面,观念是重要的,在药力影响下人确实能增强洞察力,用别的方法根本不可能做到。

我认为莫泊桑(GuydeMaupassant,1850−1893,法国作家中译者

注。

)写的关于乙醚的优美文章就有这样一种洞察力。

还有,我的印象是在发烧时,人也会发现新的景象、新的群岛和新的音乐,当“海关”(AnderZollstation,这是《爱冒险的心》(第二版)的一个章节的标题,谈到了从生到死的转变。

)出现时,这些变得格外分明。

(此处海关意旨人的现实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的关口中译者注。

)另一方面,如果要进行地理上的描写,人的意识就必须完全清晰。

对艺术家而言的生产力,相当于对医生而言的治愈病人的能力。

因此,有时进入感官能及的区域,对他来说也许足矣。

而且,我好像觉察到我们的时代对致幻剂的喜好比能量剂安非他明(即苯丙胺,一种中枢兴奋药中译者注。

)要少,后者已被军队提供给飞行员和其他士兵,就属于这一种。

我认为茶是致幻剂,咖啡是能量剂茶因此具有特别高的艺术地位。

我注意到咖啡搅扰光和影子的精致窗花,打扰了谴辞造句的深思熟虑。

人超越了那种抑制。

而另一方面,茶能使思想真正地攀向高处。

就我的“研究”而言,我有那个论题的手稿,但是以后给烧了。

我的旅行以印度大麻告终,它导致愉快但又疯狂的状态,导致了东方式的暴虐无

情......

不久以后,从厄恩斯特•扬格的一封信中,我得知他在他正写的小说《太阳城》

(Heliopolis,埃及有名的古城,位于开罗西北,古希腊语称太阳城中译者注。

),其中插了一段关于药物的描述。

他写信向我介绍了小说中的这位研究药物的人:

我试着描写一位完全足不出户的人在地理的和形而上学的世界中的旅行,他用药物作运载工具,探索了所有航行不到的海洋的群岛,为此。

我给您他的旅行日志的摘要。

当然,我不允许这位在内心周游世界的哥伦布有好的结局他死于毒药。

这是对读者的警告。

这本书第二年发表了,小标题是《一座城市的追溯》(RuckblickaufeineStadt),对这个未来的城市的追溯写到了现代技术装置和武器被进一步发展出神奇的特点,而且邪恶的科技政权与保守势力之间出现了权力之争。

佩里(AntonioPeri)这个人物是扬格提到的研究药物的人,他住在古老的太阳城.

他捕捉梦,就象别人用网捕捉蝴蝶那样。

他没有在星期日到海岛旅行,也没有频繁地到Pagos海滩的酒店。

他把自己关在他的工作室,以到梦幻王国中去旅行。

他说所有的国家和未知的岛屿都被编制到这些梦幻之中。

药物是他进入这个世界的密室的钥匙。

在这些年中,他长了不少见识,而且在旅行中他坚持记日志。

一个小图书馆就在他的工作室旁,一部分是草药和医学报告,一部分是诗人和魔术师的著作。

当药效开始发作时,他喜欢读这些书,......他在自己的头脑的宇宙中进行探索发现的航行......

后来当佩里被省政府雇佣兵捉捕后,摆在这个图书馆中心的这些书被掠夺了。

这些书的作者中包括了19世纪最伟大的灵感启示者:

德昆西(TomasDeQuincey,1785−1859,英国作家,其名著为本章前面提到的《一位吸鸦片的英国人的忏悔》中译者注。

)、ETA霍夫曼、坡(E.T.A.Hoffmann、EdgarAllanPoe,有关这两位作家的背景见第4章中的中译者注

释。

)和鲍狄莱尔(CharlesBaudelaire,1821−1867,法国作家,翻译家

和评论家中译者注。

)。

但是那儿也有古代的书籍:

包括草药、鬼魂占卜

书和中世纪的鬼神学著作。

作者的名字包括马格努斯(AlbertusMagnus,

13世纪德国伟大的哲学家、神学家和自然科学家中译者注。

)、卢勒斯

(RaimundusLullus,1235−1315,西班牙神学家、哲学家和诗人

中译者注。

)和范耐特谢姆(AgrippavonNettesheim,1486-1535,德国有名的神秘学家中译者注。

)......更多的是维拉斯(JohnWierus,1515−1588,德国医生,神秘学和魔鬼学者中译者注。

]著名的《魔鬼的魔术》(1563年出版中译者注)和1582年在巴塞尔出版的独特汇编“Weckerus医生”......

在佩里的另一部分收藏中,他的注意力好像主要集中“于古代药理学的书籍、

药方和生药学,及猎寻到的再版的杂志和年鉴。

在其他类中,找到了一本

海德堡(Heidelberg)的心理学家写的关于仙人球毒碱的提取物的陈旧卷册和瑞士博特明根(Bottmingen)的霍夫曼写的关于麦角迷幻药的论文......”

在《太阳城》发表的那一年,我结识了这位作家,我来到瑞士旅游区雷文斯堡(Ravensburg)与厄恩斯特•扬格相见了。

在瑞士南部的一个美妙的秋日旅行中,

与我们共同的朋友们一起,我体验到了他的人格散发出的力量。

两年之后,在1951年2月初,我与厄恩斯特•扬格一起作了一次伟大的探险,即

LSD旅行。

直到那之前,我们只有从精神病学方面的LSD实验报告的交流,所以我对这个实验特别有兴趣,因为这是观察LSD在非医学环境中对一位善于艺术创造的人的效应的机会。

这比赫胥黎(AldousHuxley)从同一个角度去体验仙人球毒碱

还要早一些,赫胥黎对此写了两本书《知觉之门》(DoorsofPerception)

和《天堂与地狱》(HeavenandHell)。

为了在必要时有医学协助,我邀请了我的朋友,医生和药理学教授康莱特

(HeribertKonzett)参加。

这次旅行是在上午10点整开始在我在伯特明根的房子

的客厅中进行的。

由於像厄恩斯特•扬格这样非常敏感的人对LSD的反应是不可预见的,为谨慎起见,这个首次实验只选择了0.05毫克的低剂量,这次实验因此未能进入得更深。

开始的阶段是以加强的美学体验为特征。

红-紫色玫瑰呈现出从未见过的光,发散

出不祥的明亮。

莫扎特的长笛和竖琴协奏曲被感受成像天国音乐那样的天堂样的美丽。

在相互惊讶之中我们凝视着从一根日本香中散发出的薄薄的烟雾,随着悠闲的思维飘然上升。

当迷幻加深和交谈终止时,闭着眼睛躺在安乐椅中的我们进入了美妙的白日梦之中。

厄恩斯特•扬格享受着彩色东方影像:

我在北非与Berber部落(一个穆斯林部落中译者注。

)一起旅行,看到了彩色的骆驼商队和茂盛的绿洲。

对我来说康莱特的形象好像变成了一尊佛像,他正在体验着一瞬间的永恒,从过去和将来中解放出来,在此时此地完全被保佑着。

当我们刚刚从被改变的意识中返回时,我们对寒冷有着强烈的敏感。

我们像受冻的旅行者一样,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衣服里回到现实之中。

以一顿美餐和畅饮

Burgundy酒来庆祝返回到日常现实。

这次LSD旅行的特征是,我们体验中出现了对方的形象且我们的体验具有相似性,感觉到深深的愉快。

所有三个人都被拉到体验一种神秘存在的门旁,但是门没有被打开。

我们选择的剂量太低。

厄恩斯特•扬格误解了这个原因,以前他曾被高剂量仙人球毒硷引到更深的领域,他评价说:

“与仙人球毒碱这个只老虎相比,你的

LSD不过是一只家猫。

”后来在经历了更高剂量的LSD实验后,他改变了这个

评价。

扬格把所提到的香烛景象融入他的写作,写进了他的故事《访问古登霍姆》

(BesuchaufGotenholm),这个故事中更深的药物迷幻体验也占一定的份量:

斯瓦琛伯格(Schwarzenberg)燃起一支香,像他有时所做的那样,以使空气清爽。

一缕蓝烟从香尖上升起。

莫特纳尔(Moltner)最初是吃惊地看着它,然后高兴起来,好像一种新的力量经眼睛进入了他的身体,它在香气的烟雾玩耍中显示自己,烟雾从这支纤细的香烛升起,然后分支成一个精致的皇冠。

就好像是他的想象创造了它─它是深处的海百合花的一张苍白的网,几乎不因浪的冲击而颤抖。

时间在这个创造中是活跃的─把它缠绕着它、旋转着它、完全笼罩着它,好像想像中的钱币飞快地一个接一个地堆起来。

空间的广阔在纤维和神经结构中显示了自己,它们以极多细丝的形式伸开并扩展于高

空。

现在,有一丝气息影响了视觉,它像一个舞蹈家一样轻盈地绕着轴心扭转着着。

莫特纳尔发出了吃惊的大喊。

这朵奇妙之花的架构在新的平面和新的空间滚动。

无数的分子服从于这种和谐。

在这里,规律不再在外貌的面纱的遮掩下生效;

事物是这么精致和无重量以至能清楚地把规律反映出来。

每件事物是多么简单和有说服力。

数字、质量和重量从事物中凸显出来,它们不在藏于表面之下。

没有女神能更勇敢、更自由地宣告这种首创。

金字塔以其重量都不能触及到这种揭示。

那是毕达格拉斯(Pythagoras,公元前580−500,希腊杰出的哲学家和数学家中译者注。

)的荣耀。

没有任何壮丽情景曾用这样一种神奇的魔力影响过他。

像这里描写的凝视着一股蓝烟的薄雾的这种加深的美学环境的体验,是在更深的意识变化开始前的典型的LSD迷幻状态的初期表现。

随后几年中,我偶尔与厄恩斯特•扬格见过几次面,我们有时是在德国的威尔芬根

(Wilfingen)见面,他那时已经从雷文斯堡(Ravensburg)搬到了那里;

我们有时在瑞士,也就是我在伯特明根的家中相见,或者在瑞士东南的邦德纳兰

(Bundnerland)相见。

这种共同的LSD体验使我们的关系加深了,药物及其它们引起的问题成了我们对话和通信的主题,那时我们没有再进一步用药物做自体实验。

我们互换关于药物的文献。

厄恩斯特•扬格使我的药物图书馆获得了一本珍稀的、极有价值的书,即范比伯拉(ErnstFreiherrnvonBibra)博士的专著《麻醉性

欣快药与人》(DieNarkotischenGenussmittelundderMensch),它于1855年

印刷于纽伦堡(Nuremburg)。

这本书是药物文献的早期开创性的标准著作,它有一流资料,最重要的是它联系到药物的历史。

范比伯拉在“麻醉性欣快药”(NarkotischenGenussmittel)名称下所包容的,不仅有像鸦片和刺苹果(thornapple)这样的物质,而且还有那些不属于现今麻醉剂范畴的咖啡、烟草、阿拉伯茶(kat)等,而现今仍属於麻醉剂的古柯(coca,一类常绿灌木,其叶被用于提取可卡因中译者注。

)、毒松蕈(flyagaric)和印度大麻(hashish)等也在书中被描述。

范比伯拉一个多世纪前对麻醉药的概括性的见解,至今仍值得注意,且像当年一样仍然是现今的重要话题:

那个服用太多印度大麻的人,发狂似地在街上奔跑,袭击每一个要拦住他的人,与那些饭后享用适量的大麻来静静地消遣的人们相比,过服的人就显得毫无意义;

有些人用了古柯就能干最沉重的体力活。

是的,古柯有时能把因饥饿奄奄一息的人拯救过来,这样的人大大超过那些不在乎他们健康而过服古柯的极少数的人。

同样,只有矫揉造作者才能谴责诺亚(Noah)老父的酒杯(圣经中有Noah醉酒一事中译者注。

),因为喝酒成瘾的人不知道如何自我限制和适量。

我不时向厄恩斯特•扬格报告致幻剂领域中真实的有趣的事件,像我1953年9月的信中那样:

......上星期,第一批我想要研究的200克的新药寄到了。

它是一种含羞草

(PiptadeniaperegrinaBenth,)的种籽,Orinoco的印第安人把它当成一种

刺激性的致醉剂。

这种种籽在磨碎、发酵后与烤焦的蜗牛壳粉混合。

在一种空的分杈的鸟骨帮助下,印第安人把这种粉剂吸入鼻子,就像范哈姆波特(AlexandervonHumbodt)在《航行到新大陆的赤道地区》(ReisenachdenAequinoctiat--GegendendesNeuenKontinents)(第8卷,第24章)

报导的那样。

那个好战的部落Otomaco大量使用这种称为niopo,yupa,nopo或cojoba药,甚至今天仍如此。

噶米拉(P.J.Gumilla,S.J.)的专著

(EtOrinocoItustrado,1741)报导说:

"

Otomacos人在去与Caribes人作

战前,先吸这种粉剂,早期在这些部落间有野蛮的战争......这个药使他们完全失去理性,他们激昂地拿起武器。

如果女人们没能干练地把他们拉回来,快速绑住他们,他们每天都能造成恐怖的破坏。

这是种很坏的恶行......其他温和的部落也吸这种yupa,但并不变得像Otomacos人那样狂暴,后者用此药自我伤害,使他们在开战前就变得极其残忍,然后凶猛残暴地投入战

斗。

我对niopo能如何对像我们这样的人起作用很感兴趣。

假如有一天我们要尝试niopo,我们决不让我们的妻子们离开,就象早春那次的LSD梦幻(这里指1951年2月的LSD旅行),如果必要,她们会很快把我们绑起来.....

对这种药物的化学分析中分离出的活性成分,与麦角硷和赛洛西宾(即裸盖菇素)一样,属于引跺硷类,但是此前已经在技术文献中被报道了,所以山道士实验室不再作进一步研究。

[英译者注,niopo的活性成分是DMT(N,Ndimethyltryptamine,二甲色胺)及其类似物。

Manske于1931年第一个分离出了

DMT]。

上面描写的这种奇异效应只有作为鼻吸粉剂这种特别方式使用时才有,而且也好像极有可能与那些印第安部落的精神结构有关。

使用药物的矛盾

以下通信中讨论到了使用药物的根本问题:

1961年12月16日,写于伯特明根。

一方面,除了从自然−科学的和化学药理的方面研究致幻物质之外,我也

非常想研究它们在其他领域中作为神奇药物的用途......另一方面,我必须承认,有一个根本问题困扰着我,即是否使用这类药物,即那些对我们的思维有那样深的影响的物质,的确不应代表着对禁止的界线的违犯。

如果某种方式方法的使用只是得到另外的、新的方面的现实,这确实这没什么可反对的,相反,对于现实的更多方面的体验和知识,只会使现实更加真实。

但是存在的问题是,在这里讨论的有如此深刻影响力的药物,是否实际上仅仅为我们的感觉和知觉打开了额外之窗,还是说体验者自身这个生命的核心发生了改变。

我的意见是这后者所显示的这种改变,本应该保持原状。

我的担心是基於这样的问题,即是否我们人的最内在核心实际上是不能被撼动和不能被伤害的,不管在它的物质的、物理−化学的、生物的还是精神的躯壳中发生了什么还是说这些药物展现出具有攻击人格的精神核心,即攻击自我的药力。

后者不得不用这样的事实来解释,即神奇药物的效应作用于精神与物质的交界处这些神奇药物本身在物质的无限王国中爆裂,在这一王国中,物质的深度及其与精神的关系变得特别明显。

这一点可以用人们熟悉的高斯

(JohannWolfgangvonGoethe,1749−1832,德国作家和科学家中译者

)的诗句作些改动来表达:

“如果眼睛不充满阳光,

就绝不会看见太阳;

如果精神之力不寓于物质,

物质何以阻扰思想。

这可能相当于元素周期系统中的放射性物质的裂变,在那里物质转变成能量变得明显了。

确实,我们应该问一问,原子能量的产生是否也同样代表一种对禁止的界线的超越。

如果最高智力功能受到极微量物质的影响,下一步不安的想法就涉及了自由意志的问题。

像LSD和赛洛西宾这样极其活跃的影响精神的物质,它们的化学结构与内存于我们身体中的某种物质有密切的关系,后者存在于中枢神经系统并在其功能调节中扮演重要角色。

由此可以想象,通过对正常神经递质代谢的某些阻扰,像LSD或赛洛西宾这样的能决定和改变一个人性格、世界观和行为的化合物就产生了效应,一种极微量的物质有这种力量去塑造我们的命运,但它的生产力或破坏力不能由我们的意志来控制。

这样的生物化学方面的想法就能引出本恩(GottfriedBenn,1886−1956,德国作家和诗人中译者注。

在他的文章《激发生命》(ProvoziertesLeben)中的话:

“上帝是一种物质,

一种药物!

另一方面,众所周知,诸如肾上腺素这样的物质,是通过思想和情绪在我们机体中形成或释放的,从而决定了神经系统中与其相关部分的功能。

因此也可以设想,我们的物质机体是易受我们意识的影响和塑造的,同样,我们的智力本质也是由我们的生物化学机制塑造的。

至於哪个先产生的问题,确实并不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更容易确定。

尽管我对使用致幻剂可能产生的根本危险仍不确定,我还是继续研究墨西哥神奇喇叭花的活性物质,我曾经有一次给您简短地介绍过这件事。

那种被古代阿芝台克人称为otoliuhqui的神奇喇叭花种籽,我们发现其活性成分麦角酸衍生物在化学上与LSD很相近。

这几乎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发现。

我从来都对喇叭花有一种特别的偏爱。

它们是我自己种在我儿时花园的第一种花。

它们的蓝色和红色的花萼存在于我童年时期的最初的记忆之中。

最近,我读了铃木(D.T.Suzuki)的书《禅和日本文化》,发现喇叭花在日本的爱花人中、在文学作品中和绘图艺术中都扮演重要角色。

它那短暂的灿烂,极大地激发了日本人的想象。

其中,铃木引用了女诗人千代(Chiyo,1703−

1775,即千代尼,又称加贺之千代,被认为是日本最重要的俳句女诗人中译者注。

)的一首三行诗,一天早上,她到邻居家取水,因为......

“一朵喇叭花的花朵,

吸引了我的水槽

所以我来讨水。

因此喇叭花显示了两种可能的方式影响人的精神−身体−人的本质:

在墨西哥,它作为一种神奇药物而起化学式的效应,在日本,它通过它的美丽花萼从精神方面起作用。

1961年,12月17日,写于韦福林根。

亲爱的霍夫曼先生,

感谢您12月16日的详细来信。

我仔细考虑了您的中心问题,也许我还会在修订《在时间之墙上》(AnderZeitmauer)一书时用到它。

在那本书中我暗

示,在物理学和生物学领域,我们开始发展出一些程序,不再被理解为是在原有基础上的进展,而是干涉进化并导致物种的发展。

确实我是在讨论深层次的根本问题,因为我假定这是一个全新的时代,它开始进化性地作用于那些原有的东西。

我们的科学和它的理论及发现就不再是原因,而是进化的结果之一。

动物、植物、大气和星球的表面将被同时影响。

我们不再是一点一点地进展,我们跨过了一条界线。

您指出的危险是值得考虑的。

但是,它存在于我们现实的各个方面,无时无处都有这种危险。

在提到的放射性时,您用了爆破这个词。

爆破几乎不但是发现的起点,也是破坏的起点。

如果与放射性的效应相比较,那些神奇药物的效应更真实、更确切。

它们用典型的方式带著我们远离人间。

加德杰夫(Gurdjieff,即GeorgeS.Georgiades,1874?

−1949,生于俄国的美国精神领袖,在中东

和亚州旅行后,于1919年成立了“人类和谐发展研究所”(theInstitute

fortheHarmoniousDevelopmentofMan)中译者注。

)在某种程度上

看清了这些。

酒精已经改变了人的许多方面,它已经与它一起带来了新的神和新的人性。

但是酒对于这些新药物来说,就像经典物理对现代物理一样。

这些药物只能在小范围内被试用。

我不同意赫胥黎的想法,即能给大众这种超越的可能性。

如果我们热诚地对待这件事,这确实不包括令人鼓舞的虚构故事,而是现实。

我不认识什么人充分了解这方面的行程线路并能够导航。

它也超越了神学的范围,而属于众神起源谱篇章(theogony,指公元700年前的希腊众神中译者注。

),因为从占星术来说,这肯定涉及进入一个新领域的入口。

一个人首先可能对这种理解满意,但是最重要的是对那些名称要小心。

衷心感谢您附的那张蓝喇叭花的美丽照片。

我也和您一样在我的院子里年复一年地栽培它们。

我以前不知道它们具有特殊的效力,但是这也许是每种植物的情形,我们不知道大多数的答案。

此外,肯定存在一种中心的看问题的视角,即不仅化学的、结构的和颜色的因素有意义,而是所有的属性都有意义......

一次服用赛洛西宾的实验

这类关于神奇药物的理论性讨论能以实际的实验来补充。

为了比较LSD和赛洛西宾,我们于1962年春进行了这样一个实验。

为此,适当的地点是在扬格的家,那是

位於韦福林根的斯塔芬堡城堡(Stauffenberg'

sCastle)的前林业总长的房子。

我的

朋友,药理学家康莱特(HeribertKonzett)教授和研究伊斯兰文化的学者盖尔帕克

(RudolfGelpke)博士也参加了这个蘑菇的研讨会。

旧编年史中描写了阿芝台克人在食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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